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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风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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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陈思的话,小丫把头靠向他,说:“刚才我跟爹爹说了你要回家的事,爹爹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在这里多呆几天再走。”她语声幽幽的,似乎很不愿意陈思离开。
陈思已经归心似箭了,但听小丫爹希望自己再多住几天,也不好拂了小丫爹的意,只好答应多呆两天。
听陈思答应了,不会马上走,小丫这才放了心,把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二人享受着正午树荫下的清凉。
虽然陈思回乡的心思已经非常急迫,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小丫,所以也就暂时的把心收了收,不再焦躁。
正是农闲的季节,茶园里也没什么事,所以陈思每天只是帮小丫爹修修院子的篱笆,通往茶园的小路等闲活。
小丫爹没什么活可做的时候,陈思和小丫总会手拉着手的进山。因为现在虽然是农闲的季节,但也正是山里的蘑菇疯长的时候,正是采蘑菇的好季节。
这两天没有下雨,如果下过了雨,小丫爹也会进山的。不过他要是进了山,每次都会很晚才能回来,然后背着大包的蘑菇下山。每当那个时候,小丫和大丫都活忙活好久,去把爹爹采回来的蘑菇收拾干净,然后摊开等着后几日的阳光把蘑菇晒干。
当然,每天清晨,陈思不会忘记晨练,而小丫就是他最忠实的观众。
由于陈思晨练的时间很早,天还没有完全放亮,所以小丫还没睡好。故此陈思晨练的时候,她总是会哈欠连天。
看到这种情景,陈思就劝小丫回去休息,可小丫就是不听,非要站在那里看着陈思练功,好像这样就能搞清楚陈思那样勇武的来源。
陈思练完功白天没事的时候,也会跟小丫去茶园溜达。听她介绍哪片茶树是名丛大红袍、哪片是白鸡冠、铁罗汉、水金龟、半天鹞等,听她讲述武夷岩茶的故事和来历。
小丫家的茶树高都是12米左右的样子,所以陈思以为茶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可小丫告诉他,古时的的茶树很高,往往能长到30多米;并且树龄也很高,能活到几千岁。
小丫还告诉他,现在的茶树之所以都这样低矮,只是为了采摘的方便。并且为了保证茶叶的品质,一般不到50年就得更换,不然茶叶就粗老了。
陈思虽然听得半懂不懂的,也不是很感兴趣,但只要是小丫讲,他就爱听。
他很享受与小丫在茶园里相依漫步的感觉,即使什么都不做,他也满足了。
他很希望,就是这样的生活下去,该有多好。
所以,陈思决定,将来没事的时候,就跟小丫回到茶园――跟她采茶,听她讲故事,一起相伴到老。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两天的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这天陈思来向小丫爹辞行。
看陈思背着包向自己走来,小丫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没等陈思说话,他对着不远处正观察这里情况的小丫道:“丫,还不快点收拾一下,跟陈思回去看望他娘。”
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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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听爱人讲那过去的事情
“哎!”,听见爹爹的吩咐,小丫欢欢喜喜的跑进屋,不一会就抱着一个小包裹出来。
来到陈思的身边,陈思还没来得及跟小丫爹告别,她就脆生生的告辞了:“爹爹,我们走了。”
看她动作麻利的样子,陈思看得出,小丫不是爹爹临时吩咐才去准备的,肯定是早有预谋。陈思这才想起,刚刚跟小丫告别的时候,她竟然没有留恋的意思,只是告诉他要去跟“爹爹”告辞,之后就静静地看着这边的动静。
原来她早做好了安排,只是没有跟自己说。
按照风俗,男女双方交往之初,是需要相门户的。但因为路途遥远,小丫爹又需要照顾大丫,离不开身。再加上小丫又一再的向他暗示,所以他只好让小丫随陈思一起动身回家。
陈思正热恋着,本来就不愿意离开小丫。如今见她能跟自己同行,自然喜欢,于是就高高兴兴的跟小丫爹告了辞,领着小丫,向山外走去。
二人乘坐公交车又来到了武夷山市,不过在买火车票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现在购票实行实名制了,可陈思却没有身份证。
出门需带身份证,陈思忘记这个茬了。
不过就是他记得,也没有。
因为去琼玉岛的时候,就没有带身份证。
自己竟然成了黑户,这咋混的?陈思心里直嘀咕。
没有身份证,买不了火车票,无奈之下,陈思只好掏出那部黑色的苹果手机,给公安局长王宝庆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
王宝庆搞清楚情况后,告诉陈思就在火车站附近等着,别远走,他去给陈思弄一份临时身份证送过来。
利用等临时身份证的间隙,陈思领小丫到附近的商场买了一个背包将两个人的东西放了进去背着。因为两个人之前随身用的东西都是用包袱包着的,整个就是一个“屯老帽进城”的形象。
陈思将近十年了第一次返乡,又领着小丫,他感觉那样子过于寒酸不妥。
等了一会,有人送临时身份证过来,不过同时附带了两张火车票。
来人不收钱,但陈思还是强制性的把火车票钱塞给了他,并让来人转达自己对王局长的谢意。
来人揣着陈思塞过去的钱很为难,但也知道他是个“兵蛋子”,不太懂人情世故,也只好罢了。
两个人拿到车票不久后就进了站,陈思领着小丫按照车票上的车厢号码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原来是两个面对面的底铺,看来王宝庆是用了心了。
陈思二人到了的时候,铺位上正坐着几个青年男女在听一个年龄稍大一些,满脸事故的男子在那里高谈阔论。
陈思把背包放到了行李架上,看看几个人没有让开的意思,就和小丫坐到了过道里的临时座位上。一边唠着嗑,一边听着那个男子的“侃大山”。
那个男子显然是走南闯北的走过一些地方,旁边静听的似乎是三个大学生,两女一男。由于有姑娘听他“白话”,所以那个男子格外的来了兴致,全没注意到自己坐着铺位的主人到了。
由于出门穿裙子不方便,小丫今天没穿她那件十分喜爱的淡蓝色的连衣裙,而是一件白色的裤子上搭配了一件淡黄色的纱衣。再加上她头上的马尾辫,虽有点村姑色彩稍重,但更显得清丽可人,调皮跳脱。
那个男子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讲了好一会,这才注意到过道里的陈思二人。
当看到小丫的时候,他眼睛一亮,这才往里蹭了蹭身,招呼小丫过去坐着。
小丫从来没出过远门,听他天南海北的胡侃,也有些兴趣,于是就走了过去。
当看清了小丫的美貌后,那男子有些错愕,好一会没言语,在小丫的催促下,才接着侃下去。
陈思没有动,依旧坐在床边眼望窗外出神。毕竟就要回家了,他心中难免浮想联翩。
所谓“近乡情更怯”就是这样了。
那男子侃了好一会,大概因为素材枯竭的原因,最后大吹特吹起来。不过因为他要时刻的“编辑剧情”,语气就不再连贯,会时不时的“断条”。
见他这样,听众们渐渐没了兴趣,纷纷起身回到自己的铺位。
小丫也起身欲回到陈思这里来,没成想那个男子看看没有了听众,又不愿意让如此的美女离开,竟然伸手拉住了小丫的手腕,不放她走,嘴里说着:“别走啊,再聊一会呗。”
被他拉住,小丫有些恼怒和慌乱,就用求救的眼神向陈思看来。
陈思虽然正面对着窗外出神,但小丫这里的动静逃不出他的耳朵。
他转过头,看到那个男子正拉着小丫的手,不由得望向那男子的目光一凝――那个男子正随着小丫的目光往这边看,正好与陈思的目光相对。
看见陈思的目光,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感觉到似乎有两柄飞刀射进了他的体内。他慌忙的松了手,连忙的道歉:“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刚刚眉飞色舞,江湖豪杰般的气势一扫而光。
小丫逃回到陈思的身边后,尤自用手搓着那个手腕,看来是被弄疼了。
其实刚刚应该走的不是小丫,而是那个男子,因为那本是小丫的铺位。
过了一会,陈思看到那个男子还是不自觉,就不再客气的走了过去,说道:“请让一让,我们要休息了。”
那男子这才醒过神来,慌忙站起身,灰溜溜的爬到了自己的铺位上去。
这之后,那男子因为被陈思的目光刺了一下,有些萎靡不振,一路上再也提不起兴致,只是倒在铺位上睡懒觉。
倒是四个学生没受什么影响,依旧叽叽喳喳的,像刚出飞的鸟。
回到铺位上后,小丫像受了委屈似的赖在陈思的身边不走,不肯回到自己的铺位上。陈思跟她交换过铺位,还是不行,只好任由她跟自己挤一个铺位。
火车经过一天两夜的奔行,于第三天的上午到达了陈思家乡的县城,抛下陈思二人后,又接着向远方奔去。
下了火车,又改乘大客两个多小时后,陈思回到了儿时上小学的那个镇子。
出了镇子,拉着小丫的手行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山路上,望着那熟悉的山山岭岭,陈思百感交集。
他想起了儿时的种种,想起了母亲含辛茹苦的拉扯自己长大,也想起了娟子。
――本来他是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娟子的,可是到了这里,看到过去多次与娟子携手走过的小路,陈思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由得热泪盈眶。
小丫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到他眼中泛起的泪花,伸出洁白的小手来给他拭泪,说道:“陈思哥哥,你怎么哭了?”
陈思赶紧擦了一下眼泪,低头看见小丫那关切的目光,不由得俯身亲吻了一下小丫那美丽的眼睛,然后说道:“小丫,你能原谅陈思哥哥小的时候,曾经有过心爱的人吗?”
听到陈思的话,小丫沉默了好一会,然后她低着头,低声的说:“能给我讲讲,过去的事情吗?”
山路弯弯,离家还很远,于是,陈思给小丫讲起了娟子的事情。
(写到这里,我也流泪了。)'小说网,!'
………………………………
第六十七章、离儿归泪亦长流
陈思边给小丫讲着过去的事,边走过了那片山、趟过了那条河、翻过了那道岭――
转过最后的一个山脚,远远地陈思看见了儿时生长的地方。
原先两间低矮的土坯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三间高敞的红砖大瓦房。
虽然陈思已经九年多没能回过家,但跟母亲的通信却不会断。乡里为了照顾自己这个枭龙老兵的家属,在去年给自己家新建了房舍。这件事,在陈思还没有去琼玉岛的时候,母亲就来信告诉过他。
远远地,隔着篱笆墙,陈思就看见母亲正在院里端着簸箕忙活着,他忍不住飞奔过去,远远地就大喊着:“妈,妈!”
妈妈听见了陈思的喊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手一抖,手中的簸箕掉在了地上。
她也不顾那簸箕,快步的向院门迎来。
陈思飞快的推开院门,又大叫了一声:“妈!”就扑到了妈妈的面前。
妈妈用手抚摸着陈思的脸,难以置信的喃喃着:“儿,儿呀,你回来了?”
陈思早已热泪长流,一边再次大叫了一声“妈”,一边“噗通”一声给妈妈跪了下来。
(实在受不了了,对不起,让我也哭一会,在接着写。)“妈,不孝儿回来了。”
之后,他搂住妈妈的腿,抽搐不已。
妈妈也哽咽着,拍着他的后背,说:“儿呀,起来,起来,快给妈妈看看。”
听了妈妈的话,陈思才抬起头来,给妈妈看。
正在母子二人流着泪相互审视着的时候,院门处传来了一声脆脆的叫声:“大娘”。
原来是小丫到了。
妈妈听见小丫的叫声,这才抬起头来,试探着问陈思:“儿呀,这是――”
“妈,她叫小丫,是儿的女朋友。”陈思含泪带羞的说到。
听他这么说,母亲使劲的把陈思拉了起来,说:“瞧你什么样子,快起来,快起来。”
她把陈思拉起来后,赶紧向小丫迎过去。边擦着泪,边说:“姑娘,累了吧?快进屋,快进屋。”
小丫紧跟着陈思来到院门前,进来后正看见陈思母子在流泪,远远地就喊了一声,这才使得母子二人不再飙泪。
妈妈忽然之间看到儿子归来,喜极而泣。正在流泪之际,又看到儿子连女朋友都领回来了,立即乐得笑逐颜开,合不拢嘴,连声的叫小丫进屋。
小丫见陈思母子都在流泪,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眼睛也就红了,鼻子也发酸。
女孩就是这样,容易受感动,虽然有时候是莫名其妙的。
她正想跟陈思母子飙一回泪,结果妈妈见到她却不再哭了,反而笑逐颜开的招呼她进屋,一时间她还真的很无所适从。
陈思看小丫进来了,也跟妈妈一样拉着她进屋,一边给她介绍到:“小丫,这是妈。”
小丫早已猜到这就是陈思的妈妈了,听了他的介绍,不由自主的应了一声:“妈”。
叫过后,才感觉到不对劲,红着脸,快速而主动的冲进了屋里。
其实这都怪陈思,因为他激动之下,给小丫介绍妈妈的时候,没有说“我妈”,而是直接说了“妈”。
小丫情急之下,被他带偏了,所以就无意识的叫了一声“妈”。
小丫窘迫无比,可妈妈心里却乐开了花。
妈妈进到屋里,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高兴得不得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点“茬”,问道:“你俩都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下火车后,陈思和小丫在县城里吃了一顿饭,并给妈妈要了一份她最爱吃的饭食,就在陈思的手里提着呢。所以他赶紧说:“妈,我们吃过了,都不饿,你就别忙活了。”
之后,他把手里的饭菜递过去,说;“妈,这是特意给你要的,你看好不好吃?”
妈妈接了过去,却不急着吃,因为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跟儿子讲。
说了一会话,见天已过正午,陈思就把那盒饭打开,用筷子夹给妈妈吃。妈妈看他这样,只好接过筷子,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
妈妈问了陈思这些年的军旅生活,问过了小丫的茶山还有她的亲人,也问到了队长傅博言。
陈思这才知道,由于自己当初的心结难解多年没有回家,队长傅博言已经私下里来过两次替自己看望母亲了。
由于母亲不会写信,并且以为陈思知道队长来这里,所以之前母亲在信中没有提及。陈思直到此刻,才知道队长竟然利用短暂的假期,来看望过自己的母亲两次。
知道了这些,陈思特别的思念队长,也思念其他战友们,还有琼玉岛,不知道大家还好吗?
谈话中,陈思也询问了妈妈这些年是怎么过的,问到了好多过去儿时的伙伴。
但他恰恰没有问到娟子,因为,他有些不敢问。不是因为忌讳小丫的感受,因为他知道自己堂堂正正的,不会对不起她。
只是,想起娟子时,他心里,还是会有些痛。
经过了长途旅行,小丫很困倦,她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之前她走得最远的,也就是武夷山市。
陈思和母亲谈着话,她倚在陈思的身上,睡着了。
母亲看小丫睡着了,就轻轻的去铺好了被褥,让陈思把小丫抱上去,睡下了。
她睡得很甜,很香,也很美。
陈思还是第一次这样子看小丫睡觉,不免有些发呆。
母亲看在眼里,心里偷偷的笑。
陈思陪妈妈说了好久的话,见她也困倦了,就劝母亲睡下,自己来到了院子里。
由于翻盖了房子,所以院子里的好多东西已经变了样,不过那口水井还是老样子。所以陈思走过去,摇动“乌拉把”,提上一“乌拉”水来,大口的喝下去,感觉依旧的那样沁凉。
四周的山还是那样苍翠,山中吹来的风还是那样的熟悉,温暖的,轻抚着他的肌肤,似乎在欢迎着他的归来。
那间父亲亲手盖起来的仓房还在,陈思打开门,进去――陈思进了门,发现仓房里的东西不多,显然这些年母亲一个人,也用不到好多的东西。不过,他发现,自己儿时的玩具都在,小学时的书籍也在,并且他在自己的物品当中见到了娟子还回来的那个花环,也在!
陈思又一次的落泪,久久的,他坐在仓房里,不肯离开。
之后,他出来,带上了一把铁锹,向半山腰走去。
那里就是参园,也是父亲长眠的地方。
他要去给父亲的坟舔舔土,陪父亲说会话,告诉他,自己这个不孝子,回来了。
他给父亲的坟填完土后,跪在父亲的坟前,跟父亲的说了好久的话,这才返回身,回家。
因为过了好长时间,当他回到家里时,母亲和小丫早都醒了,正在忙活着做饭。
母亲看到他眼睛红红的,就问他:“给你爸爸上坟去了?”
“嗯”,陈思回答了一声,赶紧去井边打水洗脸,他可不想让小丫见到自己哭得眼睛红红的样子。
想来,陈思离开的这段时间,小丫和妈妈唠了很多的话。所以二人之间已经不再生疏,融洽得多了。
陈思看妈妈忙活,赶紧过去抢过她手里的活计,怕他再劳累。结果被妈妈打了一下,说道:“臭小子,妈妈还不老,高兴就爱做点好吃的,你想让妈在一边干着急啊!”
陈思被妈妈一打,见妈妈还是老样子,就挠了挠头,跑进厨房烧火去,因为这是他从前的分内之事。
见他乖乖的蹲在地上往灶坑中添火,小丫跑过来,摸着他的头,调皮的说:“乖啊,好好烧火。”之后就笑嘻嘻的跑开了。
时间短,提前又没什么准备,所以晚饭算不得怎么丰盛,但陈思却吃得津津有味。
小丫跟妈妈混熟了,所以也没什么生疏感。再加她本来就天真率性的性格,所以也跟着陈思吃得十分的香甜。
妈妈看着陈思二人的吃相,不吃都乐饱了。
当父母的,哪一个不是看见儿女心满意足,自己就更加的心满意足呢?
不过,当晚上睡觉的时候,二人却弄了个大红脸。
因为妈妈不明就里的将陈思和小丫的被褥铺在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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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再回首恍然如梦
跟东北大多数农家的格局一样,陈思家三间瓦房的中间是“外间”,作为厨房使用;“东屋”是家长或长辈住的地方,所以母亲住住在那里;“西屋”是小字辈住的,所以妈妈把西屋好好地收拾了一番,并烧了烧炕,然后把两套最干净的被褥铺在了那里。
看那架势,是给陈思和小丫这对“小两口”准备的。
按东北农村的习惯,天一黑就“歇下”了。小丫本来是想跟着陈思到西屋再说会话,没想到一进屋看到炕上并排的两床被褥,立即明白了陈思母亲的意图,一下子就红了脸,并跑了出去。
陈思明白――火车上人多眼杂小丫可以跟自己挤一个铺那是撒娇;
在家里黑灯瞎火姑娘不能同陈思睡一被窝方才得体。
小丫不是个随便的人,陈思更不会不好好给心爱的人一个正当的仪式就草率从事,所以他赶紧去跟妈妈说清楚。
其实也怨不得妈妈,陈思已经离家九年多,刚刚回来,时间还很短,妈妈也是不太了解实情。
再说现在的年轻人没结婚就睡在一起,实在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听了陈思的解释,妈妈赶紧到西屋把给小丫预备的被褥抱回自己的屋里。
不过,小丫却没有跟着被褥回去,因为她还没跟陈思腻够。
在陈思这里腻到夜深人静是一回事;跟陈思大被同眠却是另一回事。小丫涉世不深但做事却是很有分寸。
跟爱人睡在一起小丫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想跟能是两回事。
头一次跟小丫在黑夜里共处一室,陈思感觉特别的旖旎而温馨。
在有人的时候,小丫总是那样的活泼调皮;没人的时候,小丫就如温顺的绵羊。
虽然陈思已经习惯了和战友们在一起的生活,但回到家里这种踏实的感觉却是什么都不可替代的,特别身边什么还有深爱的姑娘陪伴,陈思今夜的心就像熨斗熨过一样的舒坦。
虽然他因为无法面对娟子嫁给别人的事实,九年多没有回家,但他又有哪一刻不在思念着家乡呢?
是小丫抚平了他心灵上的伤口,使他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个人无论他多么的成功,无论他走的有多远,无论他贫富贵贱,都有一个根。
那个根,就是家。
如果家里更有爱,就是完美的。
什么能比一个有爱的家更好呢?
陈思屋里的灯一直亮到深夜,小丫才恋恋不舍的从陈思的怀里出来,回到妈妈的房中休息。
第二天用过早餐后,妈妈吩咐陈思去镇里去买鱼和肉,因为要请客。
陈思走的时候小丫爹吩咐过让小丫快点回去,因为现在已经八月中旬了,九月份就是茶山采茶的季节,离开了小丫不行。
小丫从未一个人出过远门,陈思必须全程陪护,所以他也得跟回去。
这样,留给陈思呆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
本来按陈思的意思,这些天他就静静的呆在家里陪陪妈妈,不想跟许多人接触。但妈妈说不行,因为陈思离家的这几年,妈妈一个人在家,亲戚朋友、乡里乡亲的很多人帮了很大的忙,妈妈想趁陈思在家的时候,答谢一番。
人类社会就是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总得跟别人交往,所以也就免不了需要应酬。
听了妈妈的话,陈思只好尽快的往镇里赶,因为怕去晚了,买不到好东西。
陈思去镇里,小丫当然得跟着。
不过,当陈思和小丫在镇上买了好多的东西打了一辆出租车回来的时候,却看见妈妈正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他回来,并告诉他出事了――娟子失踪了。
其实这些年陈思不在家的时候,给妈妈帮助最大的是娟子,她没事的时候总会来到陈思家帮陈思妈忙这忙那,减轻了妈妈的许多劳动。但妈妈知道陈思心里的苦,所以就从来没有在陈思的面前提起娟子。
今天早晨陈思走后,妈妈首先就去了娟子家,结果却没能见到娟子,只好遗憾的去请别人。走过几家之后她得到了一个令她极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娟子好像失踪了。
当然这只是别人好几天不见娟子的猜测,并不能确定。
起初妈妈也没当真,可她没有像别人一样置若罔闻。她听说娟子好多天不见了,就回去找娟子的男人。
那个男人这些年好像得了大病,瘦骨嶙峋的。
妈妈本来想从他那里打听到娟子的去向,也就放心了。结果,娟子的男人却告诉她,他也不知道娟子的去向。
听他说不知道娟子的去向,妈妈怀疑听错了,再问了他一遍,得到了同样的回答。
看他自己的媳妇离家好几天了还无动于衷的样子,妈妈恨不得骂他一场才解恨。不过妈妈从来就不会骂人,只好愤愤的等儿子回来想办法。
听完妈妈的介绍,陈思也有点不信,哪会有自己的媳妇失踪好几天而自己却无动于衷的男人呢?
跟妈妈打听好了娟子家的住址,陈思就匆匆的向娟子家赶去。
这次,小丫没有跟着,因为在回家的路上陈思跟她讲过娟子的事。她相信陈思,不想跟过去给陈思不放心他的感觉。
再说,小丫赶路的速度远没有陈思快。
陈思风风火火的来到娟子家,敲了一会门,果然一个瘦骨如柴的男人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其实陈思认识,小的时候也曾在一起玩耍过。记得当初白白胖胖的样子,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像极了火柴棒?
算来,两个人当初还是情敌,这是娟子嫁人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陈思走得过急,还有些气喘的问他:“听我母亲回去说,娟子已经好几天不见了,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那个男人听见陈思的问话,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的回答道:“谁知道去哪儿了,你管这么多干嘛?”
看他这个样子,陈思真有一种打人的冲动,虽然自己一个大男人似乎不应该这样关心别人媳妇的去向,但一个男人对自己媳妇的去向不闻不问,如此的漠不关心却着实的有些欠揍。
见他这副德行,陈思懒得再跟他说话,没有告辞就走了出来。
但没走多远,陈思感觉到不对劲,再怎么说自己的媳妇好几天下落不明了,是个男人都不会不闻不问的。
陈思敏感的感觉到,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想一想那个男人骨瘦如柴的样子,陈思的脑子中不由得浮现出了小红那个老公的――怎么那么的相像?
一想到小红的那个吸毒男老公,一想到小红最后的下场,陈思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娟子该不会――陈思不敢想象下去了。
想到这里,陈思连忙转回身,又走了回去。
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门才开。那个骨瘦如材的男人从门缝里露出身子,打着哈欠问陈思:“你咋又回来了?”
陈思单刀直入的问他:“你说,娟子到底去哪了?”
“关你什么事,哦,你就是娟子当初的那个情人吧?怎么,现在想起她来了,要领她走?”
说完这句话,他对陈思伸出一只手,说:“拿钱,拿钱就让你领走。”
听他竟然说出这样混账的话来,陈思怒火上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几乎把他提了起来,冷声说道:“说,娟子到底去哪了?”
“放,放手。”火柴棒想从陈思的手中挣脱,但他做不到。
“放手,你不放手,我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见抵抗不了陈思,他竟放起赖来。
见他放赖,陈思还真拿他没辙,对方并没有作案,他总不能用私刑的,毕竟陈思是个守法之人。
那种动辄就对人动手,乱用私刑,伤人身体的英雄好汉只有电影、文学作品中才有,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陈思见用强不能得到满意的效果,只好放了手。
火柴棒双脚落地后干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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