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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开,娶悠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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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你怎么了!”张哲推了推眼前怀抱婴儿的女人。
“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怕爹看见我生气!”顾悠悠临时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准备抱着孩子离开。
“可是你不是想爹和娘了吗?现在我们终于回来了,而且我也有了让爹娘同意你我的资本,为什么不进去呢?”张哲拉住欲走的顾悠悠。
“可是……我怕……”顾悠悠贝齿轻咬着红唇,做着思想斗争。
“我知道你在为当年的不告而别内疚,怕爹娘不肯原谅你!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们已经有了青儿,他是爹娘的亲外孙,爹娘看在青儿的份上也不会再生气的!”张哲的劝说打破了顾悠悠最后一丝顾虑。
“铛铛铛!”顾悠悠轻扣了几下门板。
“吱……”府门被家丁打开。“请问您二位有何贵干?”
“麻烦通秉顾老爷一声,悠悠回来了!”顾悠悠见家丁面生,一看便是这几年新进府的,所以并不介意他不认识自己。
“顾悠悠小姐?”家丁疑惑的看着顾悠悠,有些不解。
“你去通报便是了!”
“好,二位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家丁不明来人的身份,所以急匆匆的去找了管家刘全。
听见“顾悠悠”三个字,刘权一愣。“来人可是殿下与王妃!”
“如果是殿下和王妃小的瞎了狗眼也不敢不认识呀,那女眷确实与王妃有几丝相似,但小的肯定绝对不是王妃!”家丁信誓旦旦。
“带我前去看看!”刘权更加不解,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王妃?
刘权急匆匆的随家丁来到的府门口,见到顾悠悠刘权一时恍惚,此人虽与王妃只有八分相似,可是又说不出剩下二分差在哪里,总之,眼前的女人的确不是王妃。
“权叔,我是悠悠啊,爹娘在哪里?快带我去见爹娘!”顾悠悠只想快点见到爹娘所以对大家的迟疑并没有多想。
“等等,你说你是何人?”刘权大惊,“顾悠悠”这个名字不是早在殿下与王妃成亲之前就改掉了吗?
“权叔,是不是爹不想见我!所以……”顾悠悠被挡在门外迟迟不让进府,所以误会为是爹娘的不原谅。
“等等!”刘权打量着眼前的一家三口,惊奇的发现那男人便是早些年顾老爷不允许进门的张家公子。
刘权一时理不清头绪,只好带着来人去见顾老爷。
“爹,不孝女儿悠悠回来了!”顾悠悠见顾老爷子俨然已变成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时间思念、愧疚的思绪全部涌上心头。
顾悠悠“扑通”跪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
李恪不可置信的看着顾老爷的信件,表情随着移动的字迹变得凝固,眉头也越锁越深。
“顾悠悠已回,请殿下来府一叙!”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可是却让一向沉着冷静的李恪第一次感觉到不知所措。
抬眸打量着眼前正在看书的女人,女人毫不优雅的坐姿一如往常。
她到底是谁?是不是他所深爱的女人?是什么时候顶替了他的王妃还是从一开始遇见的便是她?如若一开始遇见的就是她,那为什么她要顶替顾悠悠?她到底有什么阴谋?
“你是谁?”通过紧抿的唇、眯着的眼,可以看出问话人的紧张。
“嗯?”悠扬微微抬首,刚才一直沉浸在故事情节中所以没听清李恪说了什么。
“你是谁?”幽邃黑眸盯着眼前女人的面孔,想从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咦,你发烧啦?我不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跑色狼、斗得过霸王的悠扬喽!”悠扬明眸染笑,说完又低下头继续沉浸在好看的故事中,对于李恪的问话并没有过多在意。
“你不是顾老将军的女儿?”她没有丝毫破绽,是隐藏的太深还是顾老将军弄错了。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怎么那么啰嗦!”悠扬翻翻白眼,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讨厌,总是打断她看故事。
“岳父刚刚送来了一封信,你想知道说了什么吗?”湛深黑眸点起阴郁火苗。
“爹来信了!给我看看!”悠扬把书丢在一旁,张牙舞爪的来到李恪面前,伸手就要夺信。
“没说什么?只说有些想你了,让本王明日一早带你过府一叙!”李恪旋身,轻松躲过了悠扬的贼手。
“搞什么?”悠扬明显的感觉到李恪此刻的疏离和冰冷,鼓鼓腮帮子,莫不是这厮精神分裂症又犯了?少惹为妙、少-惹-为-妙-啊!
……
………………………………
身份之谜
马车上,
悠扬不停的掀弄窗帘,不知怎么着今天心慌的不得了,就像前些日子担心李恪时是一样的。
侧头看看身旁坐着的大神,此时正在闭目假寐!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对我冷冷淡淡的!
悠扬还来不及多想,马车已经到了顾府门口。
悠扬赌气的跳下马车,没理会李恪直奔大堂。“爹、娘,我回来了!”
当悠扬看见大堂中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女人时,灵魂似乎一时间抽离。这个女人难道就是传闻中的顾悠悠?可是与她们只是相似而已,为什么当年顾家人会认错呢?
原来,八年的时光足以在女人的脸上留下痕迹,无论是从少女到女人、还是女人到老女人,总之女人在不同的年纪面孔是不同的。与其说悠扬与顾悠悠长的一模一样还不如说悠扬与十七岁的顾悠悠长的一模一样,这八年的时光中顾悠悠逐渐长大、面貌也随之变化,而悠扬却从未改变过、时光从未在悠扬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这就是造成悠扬与顾悠悠如今的区别所在。
死定了,真正的顾悠悠回来了!
悠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忘记了行动、忘记了说话、甚至忘记了呼吸……
李恪随后进了门,看看顾悠悠再看看悠扬,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可以确定这些年与他相爱的一直便是悠扬,从没错过。
也许是那人冒名顶替也说不定?
“殿下您来了?”顾老爷子见李恪微微行礼。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恪颔首。
“老夫惶恐,分不清事情真假,所以才请殿下来共同商议!”顾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两个女孩,一个可以将从小到大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而没有半点分歧,一个却和殿下生活了整整八年而从没有任何破绽。
“臣女顾悠悠参见殿下,请殿下允许臣女将事情原尾说明再做定夺!”顾悠悠给李恪行礼,大家风范十足。
“请说!”李恪微微眯起眼睛,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尊贵气场足以让谎话无处遁形。
空气似乎在一时间凝结,屋内的人均屏住呼吸聆听顾悠悠的陈述。
“那是贞观十年的正月十五,还记得那天的灯会热闹极了,原本爹爹是不允许我出去参加的,可是我实在受不住灯会的诱惑所以就偷偷溜出了府。在灯会上我遇见了张哲,我们吟诗作对、猜灯谜,我们彼此为对方所吸引,在那后来我们便相爱了。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我们私定终身犯了爹爹的大忌,爹爹以张哲出身贫苦为由不允许我们继续来往,我知道爹爹并不是真的在意张哲的出身,而是为我们的不自重而生气。可是那时我并不懂这些,我开始跟爹娘哭闹甚至装疯卖傻,可越是这样爹爹越不妥协,于是我跟张哲约定好日期自私的离开了爹娘,离开之后我们一路向南自此再也没跟爹娘联系过。我虽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也不知道为何会与我长的一模一样,更不知道她为何要冒充我,但我才是真正的顾悠悠,望殿下明察。”顾悠悠所说的话如同尖锐的石块一般敲击着每个人的心。
大家对悠扬纷纷注目,想在悠扬口中得到一丝辩解,可是悠扬却如同石雕一般处在原地也不承认更不辩解。
见悠扬不说话顾悠悠又道“还有一样可以证明我才是真正的顾悠悠,那就是我腰际一下生便带着一块梅花形印记,娘昨晚已经检验过了,可以为我作证。如果大家还是不相信,检验一下这位姑娘是否带有胎记便知。”
见顾夫人颔首,李恪眉头紧蹙,他知道悠扬腰上根本没有任何胎记。难道真如那女子所说她才是真正的顾府千金,那悠扬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悠扬身份有异如何?有阴谋又如何?他爱这个女人,就注定爱她的一切。李恪突然自私的不想再问下去,更不想知道结果,只要她一直便是他所爱的那个女人就够了,不是吗?
………………………………
我来自千年后
“悠扬,你怎么说?”顾老爷子眼神灼灼的看着此时正处于吃楞状态的女子,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个梦,因为无论谁是假的他都不愿接受。
“啊?”悠扬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对于你身份的真假你有何辩解?”顾老爷子重申一遍。
“我……”悠扬环顾一周,顾老爷子、顾夫人,还有那个她爱的李恪,当他们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还会像以前一样爱她吗?她好想反驳,用谎言来留住这一切,可是看见顾悠悠那期盼的眼神她最终无话可说。
“爹、哦不,顾老爷,我不是您的女儿!”欠人家的迟早是要还的,她顶替了人家这么久已经够了,悠扬心一横话语随即出口。
“那你真正身份如何?是如何进的顾府?可有什么阴谋?”顾老爷子虽然已经知道真相,但对于悠扬的坦白还是感到惊讶。
“我……”悠扬不知怎样回答才能让大家相信,情急之下便看向一旁沉默的李恪。
悠扬与李恪的眸光对视,她从中感受到一股不明原因的期盼,好似在对她说不要将答案说出来。
悠扬苦笑,一定是看错了,李恪怎么会不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呢?一个王妃的身份是何等大事,往小了说它涉及到冒名之罪、往大了说可以涉及到皇室安危。
“我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们相信吗?”悠扬除了说出真相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这一切。
瞬间静谥,大家面面相觑推敲着悠扬遑论的说辞。
“也许大家觉得不可思议,但我说的是真的,我真名叫曲悠扬,我来自千年后,来自未来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度。我不知道是怎样来到了这里,我只知道我在后花园里醒来时就遇到了正在找小。姐的彤儿,大家说我是顾悠悠,见我穿着件睡衣便认为我被坏人糟蹋了,我解释过,但是大家不相信,认为我是在胡言乱语。其实后来我是有机会说清楚的,但我的胆怯和自私最终没能让我说出实情,一是怕你们知道真相后认为我是妖怪把我处置了,二是因为我除了这里没有其他的落脚之处。再者说我既然在这里出现那必定还能在这找到回去的办法,所以对你们的误认我欣然接受。本以为我很快就会离开,谁知后来机缘巧合的嫁给了殿下,事情开始变得复杂,我更加不敢说出实情。今天的局面,一切都因我的懦弱和自私造成的,我不奢求大家原谅,只求大家相信我所说的一切,我真的没有任何阴谋。”悠扬长吁一口气,她终于将压在胸口的这个秘密说出来了,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认了。
也许她将失去这里的一切,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
没有人可以对悠扬的话妄加定论,甚至都不敢接受悠扬所说的话是事实。
“悠扬,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无论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大家都能原谅,唯独这个说辞大家接受不了,就算大家能接受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顾老爷子首先打破沉默。
“无论你们相不相信,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想再隐瞒,不想再带着秘密过日子,你们可以打我、骂我,但是请留我一条性命,我在未来还有牵挂。我保证不会对大家造成威胁,我迟早会离开的!”悠扬此时不敢看向李恪,她怕在李恪的眼神中看见疏离。
“荒谬!”李恪随手摔碎了手边的茶杯,黑眸盛满了怒气。
李恪大发雷霆并不是他不相信悠扬的话,而是因为接受不了悠扬不属于这里、接受不了悠扬迟早会离开的事实。
李恪拂手离开了大堂,他怕了,他不能再失去悠扬,逃避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总之他不要再听下去,他更不要相信一切是真的。
李恪这种冰冷的神情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她好想像以前一样追上去用自己的热情将他融化,可是现在一切已经变了,李恪的冷漠是她造成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安慰他呢?
悠扬跌坐在地上,泪水滑落脸庞……
………………………………
被关1
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变成永无休止的痛!
不知什么时候悠扬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悠扬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温柔的面孔,悠扬动动干涩的嘴唇但那句“娘”却不敢再叫出口,因为她知道当顾悠悠回来的时候她便失去了资格。
“傻孩子,快起来,地上凉!”顾夫人抚摸着悠扬的发丝,如同往常一样。
“对不起!”悠扬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
“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这八年来你代替悠悠承欢膝下,对于我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弥补。无论你是谁,只要你做了我一天的女儿便是我一辈子的女儿,只是不知道我现在还有没有资格做你的娘。悠扬,你还愿意叫我娘吗?”顾夫人温柔的将悠扬从地上扶了起来。
“……娘!……娘”悠扬有一些哽咽。
“哎!”顾夫人泪水浸湿了眼圈,紧紧的抱住了悠扬。
“事到如今爹和娘是否原谅你都是小事,就不知这事传到皇上那里会怎样?”顾夫人有一些担忧。
“怕什么,当年下旨赐婚时不也说是外甥女吗,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就算陛下再想追究也没了把柄。”顾老爷子拄着拐杖走来,身体虽不如以前硬朗,但说起话来仍然铿锵有力。
“悠扬最怕的不是自己会怎样,而是怕因为这件事连累了顾府上下。”悠扬将泪水拭去,扶着顾老爷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顾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道“傻孩子,爹虽然已经告老还乡了,但前些年跟着先皇打天下时也曾立下过汗马功劳,陛下仁慈,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爹现在最担心是你,殿下显然气的不轻,倘若殿下心存疑虑,日后你与殿下可如何相处?”
“爹娘,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悠扬抿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哎,恐怕李恪再也不愿意见到她了。
……
阴霾的天空淅沥淅沥下起了春雨,世界仿佛一瞬间被封锁在密如蛛网的雨丝中。
李恪独自站在花园的湖边沉思,任由冰冷的雨水渗透全身。
悠扬在雨雾中寻了许久,终于在远处看见了一个有些模糊的轮廓。悠扬奔着人影跑了过去,果不其然,此人正是李恪。
悠扬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好,提前准备好的话语在看见李恪刹那突然不知从何说起。悠扬静静的没有说话,扔掉了手中的折伞,陪着李恪一起淋雨。
李恪转身,看见身旁被雨淋的有些狼狈的女人,心中划过一丝心疼。
“你来做什么?”李恪侧目,故意表现的有些冷漠。
“你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我?”悠扬咬咬唇,迎上了对方幽暗深邃的冰眸。
李恪没有说话,伸手拉过悠扬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中。
“放开啦!要喘不过来气了!”李恪手臂传来的力量足以让她窒息,悠扬不得不挣脱出来。
李恪仍旧一句话不说,随即拉着悠扬快速奔跑。
悠扬跌跌撞撞的被拉出了顾府,被李恪推上了马车,随后马车一路狂奔回了吴王府。
悠扬不由分说的被李恪推进了卧房。
“你不可以出房门半步!”李恪随手关门,并在外快速将房门上了锁。
悠扬见眼前房门紧闭才从惊愕中清醒。“靠,这算什么?”
这难道是对她的惩罚?
可是要杀要剐来个痛快话成不?为毛要把她关起来?这小子脑袋被刺激的坏掉了不成?
“你不让我出去,我偏要出去!”悠扬瞄了瞄旁边的窗子,眼中闪着精光。
悠扬迅速搬来一个凳子,准备踩着凳子跳窗出去,谁知窗子打开的刹那窗口浮现出一张巨脸。
悠扬吓了一哆嗦,显些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烈焰,大白天谁让你扮鬼吓人的,你站在这做什么?”悠扬拍拍胸脯,平复了一下受伤的神经。
“回王妃,是殿下吩咐属下保护王妃的!”烈焰抖抖眉毛,谁扮鬼吓人了,明明是王妃做贼心虚。
靠,保护?是软禁!
“没事,我不需要保护,你去保护殿下就好了!”悠扬咬咬牙,扯了一个虚伪的笑容。
“没有殿下命令,属下不敢!”烈焰拱拱手,回答的一脸认真。
“烈焰,看在我是你和彤儿媒人的面子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保证就出去透透风马上就回!”悠扬软磨硬泡。
“王妃若觉得房间憋闷,那窗子自然可以打开着,但放王妃出去,属下恕难从命!”烈焰再次拱拱手,拒不妥协。
“哐……”悠扬气的跳脚,用力的关上了窗子。
………………………………
被关2
房门锁了一整天也不见有好心人帮忙打开,就连饭菜都是彤儿从窗户递进来的。
悠扬根据自己的境遇突然联想到还珠格格中小燕子做的一首诗<;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虽然这里没有老鼠和蟑螂,可是心情大概也是一样的。
悠扬瞪着食盘内的饭菜,鼓着腮帮子,这种情况、这种环境,哪里有心情吃的下去嘛!
“关进一间房,
四面都是墙。
虽然有饭菜,
还是饿得慌!”悠扬边改新词边自言自语的朗诵。
刚好这时李恪走到门口,听见悠扬的朗诵“噗嗤儿”笑了出来,也真难为她了,被关了一天还有心情念叨。
不过这乱七八糟的是诗吗?挺押韵的,应该算诗!虽然意境不怎样不过也算贴切!李恪摇摇头,打开了房门上的锁。
听见开锁的声音悠扬喜上眉梢,老天爷终于听见了她的祈祷,派来了个天使把房门打开了!这个天使是彤儿还是绣儿呢?总不会是和李恪一起“狼狈为奸”的烈焰?只要不是李恪管他是谁,能打开。房门放她出去不就好啦!
看见李恪的身影悠扬雀跃的小心情瞬间瓦解,阿门,老天爷你就不能帮助我一次吗?怎么每次求你都不管用?
悠扬撅嘴,真是越不愿意见到谁越能见到谁!
“怎么没吃晚饭?”李恪头疼的看着眼前犯别扭的小丫头,瞧看见自己时那不愿意的表情!
悠扬生气的白了李恪一眼,吃不吃晚饭关你什么事?
见悠扬不吭声,李恪无奈的走到饭桌旁,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菜裹着米饭送到悠扬的嘴边。“乖,吃一口!”
“不吃!”悠扬把头扭到一边,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吃有用吗?
“还生气呢?”李恪失笑。
“无缘无故把你关起来你不生气吗?怎么处置我你一句话就是了,干嘛劳师动众的这么囚禁我,我还能长翅膀跑了不成?”悠扬站起身来嘶吼着。
李恪掏掏耳朵,这丫头确定没吃晚饭吗?怎么吼起来这么大力气!
“谁说要处置你?”这丫头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只不过怕她会在顾府突然消失掉,所以才急匆匆的把她带回了府,以防万一才把她锁了起来。一切还不是因为他太在乎她,怕她会突然离开自己而已。
“那你关着我干嘛?”悠扬与李恪大眼瞪小眼。
“怕你会突然消失,像你来的时候一样!”李恪眸光星辰激荡。
“真的?”悠扬语气缓和了许多。
“那你以为呢?”李恪唇缘抿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还以为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会害怕,会再也不想见到我!”悠扬撅撅嘴,委屈的靠在李恪温暖的胸口,她真的很害怕李恪会在意这一切。
“我却是害怕,不过不是害怕你是何身份,而是害怕突然就再也见不到你!”李恪小心翼翼的环住近在咫尺的女人,怕一用力她便会消失。
悠扬感受到了李恪的小心,笑的眉眼弯弯,抬起头看着这个一脸认真的男人,笑着道“我又不是纸做的,不会碎掉。我来到这八年了,期间寻找了许多办法,都没能让我回去,所以说穿越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也不用这么小心啦,我保证不会突然消失掉的!”
“嗯!”李恪笑着点点头。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悠扬好奇的问道。
“进宫请旨!”李恪说的很淡。
“请旨?”又有什么猫腻!
“在京城已经呆的够久了,再说安州有许多事要处理,所以请求父皇允许我速回安州!”李恪不自然的摸摸鼻子,其实他只是想让悠扬远离顾府,这样就不担心悠扬会消失,所以还是安州对于他来说更安心些,不过这些话他断然不敢告诉悠扬。
“那什么时候走!”回安州好,回安州就再也不要担心你会为皇位耿耿于怀了。
“下个月就走!”李恪心不在焉的回答,目光哀怨的盯着悠扬平坦的小腹,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一定要让她尽快怀上孩子,这样有孩子牵着就不怕她会走掉了!
“哦”一定要在回安州之前把彤儿带去见顾悠悠!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站在原地。
半晌,
“干嘛盯着我肚子!”悠扬疑惑的摸摸干瘪的肚子,还真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哦,看你是不是饿了!”李恪尴尬的收回视线。
“当然饿了!”悠扬翻翻白眼。
“走,我们去吃饭!”李恪拉着悠扬向外走。
“不关着我了!”悠扬撇嘴。
“看你表现了!”李恪无奈的抿嘴一笑。
“切”……
………………………………
彤儿的婚礼
虽然得到了悠扬的保证,李恪仍然不是很放心,拉着悠扬再三叮嘱。“晚饭前一定要回来!”
“知道啦!我发誓不会在顾府呆太久就是了!”悠扬举起三根手指像模像样的对天发誓。
李恪刮了刮悠扬的鼻子。“知道就好,路上小心!”
“嗯,我们走了!”悠扬俏皮的给了李恪一个香吻,拉过彤儿上了马车。
“小。姐好羞哦!”虽然这种场面经常在吴王府内上演,不过姑娘家的彤儿还是有点脸红。
悠扬抿抿唇,彤儿虽然在她与李恪大婚后便唤自己王妃,但偶尔也叫自己小。姐。“其实我不是你的小。姐!”
彤儿笑了笑道。“彤儿知道呀!”
“你知道?”悠扬疑惑。
“当然,你是彤儿的王妃嘛!而且还是跟殿下如胶似漆的王妃哦!”彤儿打趣。
“其实……哎,到了顾府你就知道了!”悠扬不知怎样解释。
“哦!”彤儿眨了眨天真的水眸,对悠扬的话一知半解。
马车很快到了顾府,悠扬迫不及待的拉着彤儿跳下马车直奔府内。
“王妃万福!”家丁、丫鬟见悠扬赶忙行礼。
“小。姐呢?”悠扬有些急迫。
“小。姐在卧房哄小少爷睡觉!”一丫鬟答道。
“知道了!”悠扬急匆匆的拉着彤儿去了顾悠悠的卧房。
“顾府除了您哪来的小。姐?”彤儿不解。
“是顾悠悠小。姐!”悠扬敲了敲顾悠悠的房门。
“您不就是……”彤儿的话还未说完,只见顾悠悠的房门被打开,顾悠悠抱着孩子站在门口。
“您是……”彤儿瞪大双眼,看看顾悠悠再看看悠扬。
“彤儿!我是你的小。姐呀!”顾悠悠有些激动。
“您是小。姐?那王妃您是……”彤儿有些不敢相信。
“她才是真正的顾悠悠,事情是这样的!”悠扬将来龙去脉跟彤儿说了一遍。
彤儿还是不敢相信,怔怔的看着眼前相似的二人。
“彤儿你以后有何打算!”悠扬推了推眼前仍处于呆愣状态的丫头。
“我……”彤儿为难的看着二位主子,一个从小便跟随,一个对自己亲如姐妹,她实难做出选择。
“彤儿,你就跟着王妃!”顾悠悠轻拍着怀里的孩子,笑了笑道。
“不行,彤儿不能跟着我!”悠扬反对。
“王妃您不要彤儿了吗?”彤儿鼻子发酸,眼圈泛红。
“傻丫头!”悠扬给了彤儿一个爆栗,转身对顾悠悠说道。“悠悠,彤儿到了成婚的年纪,也有了心上人,不如我们就给她办一场婚礼!”
“那真是太好了,彤儿有了归宿我也就放心了!”
悠扬与顾悠悠俩人一拍即合。“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来做婆家人,你来做娘家人,回去我就带烈焰来下聘礼!”
……
李恪买了一处宅子算是给烈焰与彤儿的贺礼,烈焰与彤儿的婚礼就在新宅子里举行了。
红色的帷幔、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地毯,悠扬作为婆家人把宅子上下装扮的一派喜庆。
一震鞭炮声过后,烈焰与彤儿牵着红绸迈过火盆来到了礼堂。
悠扬清清喉咙高喊:
“一拜天地!”
“二拜主子!”
“夫妻对拜!”
“礼成!”
虽然人数不多,婚礼也不算豪华,但对于彤儿与烈焰来说已是天大的恩赐。彤儿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披上凤冠霞帔的一天,自己也能明媒正娶的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彤儿泪水浸湿了眼圈,拉着烈焰给悠扬与李恪磕了三个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主子的恩情她这辈子都报答不完。
……
………………………………
我得了怪病
老头捋着白花花的胡子,目光炯炯的将悠扬上上下下打量着一番,他的眉毛时而紧紧地皱起,眉宇间形成一个问号;时而愉快地舒展,像个感叹号。
悠扬与老太医大眼瞪小眼,看老头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的悠扬心里泛着嘀咕。难道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可是自己为什么没觉得不适!
悠扬斜眼瞄了一下旁边的李恪,瞧这小子的表情皱的,都赶上紧急集合了。不就是把个平安脉吗,为什么这厮如此紧张?难道这老太医不是皇上派下来例行公事的?
悠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恪,这小子又在搞什么小九九?
“王妃,张开嘴巴!”老太医看着悠扬此时狰狞表情,嘴角开始抽搐。
“啊?”悠扬一时走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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