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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开,娶悠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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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突来的黑暗让悠扬闭上了眼睛。
“真的!睡!”迷人的嗓音就像催眠术一般,让悠扬沉沉的睡了
……
………………………………
慕容山庄
群山迭起、湖水清净,在山与水之间隔着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竹林内雾气萦绕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穿过迷雾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沿着小径登上优美逶迤的山岭。俯瞰足下,白云弥漫;环观群峰,云雾缭绕。在那绿树成荫的两山之间夹着雄伟的瀑布,瀑布旁有一山庄伫立在山脊的柔和之处。山庄的出现,点破了山的寂寞,给群山增添了一丝生趣。
悠扬伸了个懒腰,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姑娘醒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带着一脸欣喜,好奇的打量着悠扬。
“这是哪?”悠扬起身,自己已经被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这是慕容山庄呀!”丫鬟见悠扬起身赶忙搀扶。
“慕容山庄……,你叫什么名字?我睡多久了?”悠扬迟疑了片刻,想起了是云轩把她从妓院救了出来,然后上了马车,之后好像就睡着了。
“奴婢叫腊梅,是三公子吩咐来伺候姑娘的。姑娘自从来到这已经睡了整整三天了!”
“三天,这么久?”知道自己能睡,但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睡。
“姑娘一定饿了?”腊梅赶忙端过来一个食盘,里面装着一大碗清粥和几碟小菜。
“我还真的饿坏了!”摸摸干瘪的肚子,都不用减肥了,小游泳圈已经消失不见了。
粥温而不热,进入胃里暖呼呼的舒服极了,悠扬把一大碗粥喝的精光,才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这粥是你刚准备的吗?”这粥来的及时极了。
“不知道姑娘何时会醒,所以从姑娘来开始,三公子就吩咐厨房把粥整日备着。端进来的粥冷了就端下去再换一碗热的,就为了姑娘醒了及时进食。”
悠扬有些感动,来到古代后所有人都对自己这么好。
“铛铛……”传来了敲门声。
“奴婢去开门。”
“醒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房门打开后,云轩大步走了进来。
“没事,好多了!就我这身板没那么容易挂掉!”悠扬半开玩笑的说到。
“没事就好,今天正好我要给恪传信,你有什么要捎的话吗?”
“啊?”悠扬听见李恪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不要告诉他你见到过我。”
“为何?”云轩疑惑。
“总之算我求你了!”悠扬言语恳切。
“你们闹矛盾了?莫不是有什么误会?”云轩一头雾水,这两个人一个只说人被掳走了,让帮忙寻找,另一个还死活不肯回去。
“没有,本就没关系的两个人何来的矛盾和误会,吴王妃已经死了不是吗?我们再也没任何瓜葛了!”这话即似是对云轩说的,又似说给她自己听的。
“可是……”云轩为难。
“没有什么可是,你要是告诉他那我现在就离开。”悠扬转身就要走。
“我答应你便是了,你就先住下。”云轩见悠扬态度坚决,只能先答应下来。
“够哥们!”悠扬这才眉开眼笑的停了下来,拍了拍云轩的肩膀,一副铁哥们的样子。
“带你出去转转!”云轩失笑,恪,对不住了,能不能找到她只能看你自己的了,兄弟只能保证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
悠扬住的房子在庄子的最后方,房子前就是一整池的荷花,因此取名为“芙蓉阁”。在荷花旁停留了片刻后又在慕容山庄转了一圈,到处都让悠扬惊叹不已。这里如同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一般,美丽而安静。
“这里如何?”
“简直太美了,就像生活在仙境里似的!”悠扬赞叹。
“你若喜欢可以一直住下便是了。”在你回吴王府以前,云轩在心里加了一句。
“可是这毕竟不是我的家!”她不属于这里,她的家在现代。
“谁说不是你的家!”在云轩与悠扬心怀各异之时,一个女音传来。
悠扬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只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由丫鬟搀扶着向自己缓缓走来。
“娘!”云轩走到妇人跟前。
“伯母好!”悠扬见云轩叫娘,所以也大方的打招呼。
“好,好!”妇人眼里充满了笑意,伸手握住悠扬。
“娘,你会吓到人的!”
“才不会呢,伯母这么和蔼可亲怎么会吓到人呢!”悠扬笑眯眯的说到。
“这孩子真会说话!”夫人被夸的眉开眼笑。“这身体可恢复好了,前几日轩儿把你带回来,可把老身吓坏了,老身天天去探望于你,可是你都没有醒。”
“放心伯母,我这个人别的不行,但就是有一个好体格。”悠扬向夫人吹嘘着。
“娘,我还在呢,怎么觉得您不要儿子了呢!”云轩打趣。
“有了悠扬谁还要你,娘决定了,要收悠扬做个义女。”夫人言辞肯定。
“啊?”云轩惊叹。
“干嘛那么惊讶,我年轻的时候就想生个女儿,可是接连生了你们三个都是男娃。现在看见悠扬,觉的她就是我上辈子的女儿,所以我生不出来我就认一个。”
“那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呀!”云轩摇头,娘一直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的。
“悠扬你愿意吗?”夫人眼神迫切的看着悠扬。
“我愿意!”悠扬被夫人的热情所打动,不忍拨了夫人的意思,反正多一个娘也是多一个人疼自己,又能让夫人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
………………………………
干爹干娘
李恪在眀轩阁内踱来踱去,经过半个月的调整,身体已经基本恢复正常。悠扬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无论是派出去的探子也好、侍卫也罢,都不能把他的悠扬带回来,就连人脉最广的云轩也说没有消息。一时间千头万绪,李恪心烦极了,不知道悠扬在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买的那辆破碎的马车已经回来了,可是却找不到她与车夫,是半路上换了马车还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如果是换了马车那她会去哪里呢,各城都没有她的出入记录。如果遇到危险,那是谁如此容不下她?难道是她……
“贱婢、妓院!”杂毛扑腾着膀子叫着。
“它说什么?”鹦鹉的叫声打乱了李恪的思绪。
“回殿下,这些日子它时常会这么乱叫。”碧云回话。
“贱婢……贱婢……妓院……”杂毛又叫了几声。
“妓院?”李恪疑惑的看着碧云。
“是的殿下,它是这么叫的,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奴婢……”碧云的话还没说完,李恪就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了一样,急匆匆的出了眀轩阁。
……
悠扬站在芙蓉阁前的池塘边,看着满池的荷花静静的发呆。自从答应了做夫人的干女儿的事后,庄子里所有人也都把自己当做四小姐一样看待,夫人与云轩更是把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悠扬也从起初的不适应慢慢的变成了习惯。慕容山庄比顾府更像自己的家,因为在顾府顾老爷和顾夫人对她好那是因为她是顾悠悠,她虽感激可是每天却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哪天身份被揭穿了。可是在这里,每个人对她好都是因为她是她自己,她不是别人的影子,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活着,再也没有什么负担。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不知什么时候云轩也来到了芙蓉阁前。
“呵呵,没有呀!”悠扬缓过神来。
“还没有,满脸都写着“我有心事”!”云轩撇撇嘴。
“胡扯,我只是在想,在这里我很安心,比顾府和吴王府还要安心!这真的像我的家一样!”悠扬总是把快乐的事情与朋友一起分享。
“你爹娘对你不好吗?”云轩有些不懂。
“啊!很好呀,……可是在顾府我是人人称赞的千金小姐嘛,言行举止自然不能随意,所以没有这里安心啦!”悠扬为险些说露了嘴的话,自圆其说的编了个小谎。
“傻瓜,觉得安心那就静下心来住在这便是,现在这就是你自己的家呀!”云轩看出了悠扬的小紧张,他虽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既然她呆的安心那么一切都不必知道。
“是呀,这里就是我的家呀,你是我的三哥呢!”悠扬拍着云轩咯咯笑了起来。
“是,四妹!对了,我来是告诉你爹明天就回来了,娘的意思是等爹回来了行个认干亲的大礼,她要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找来,把你正式介绍给他们认识。”
“啊!这么隆重,那会不会……”悠扬有些不安,原以为只是改个口那么简单,谁知道还要行什么认亲礼,还要请他人参与,那李恪会不会听到什么消息呢。
“你就那么不想见他!”云轩知道悠扬一定是怕李恪知道了她在慕容山庄的事情。
“呵呵……”悠扬干笑,不知怎么回答。
“你大可放心,爹娘的亲戚朋友都不与朝廷沾边,而且也只有我与恪走的近些,其他人是都不熟悉的。”云轩拍了拍悠扬的头,示意她放心。
“那就好!”悠扬微笑着点点头。
……
第二天一大早悠扬就被慕容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睡意朦胧间已经被快速的打理干净并换好了衣裳,按在了梳妆台前。
“干娘,还要化妆吗?”悠扬半眯着眼睛从铜镜里打量着慕容夫人和丫鬟们,慕容夫人打扮一派雍容华贵,连同丫鬟们也换上了喜庆的衣衫。
“当然,娘要把你打扮的倾国倾城,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我有了个好女儿。”慕容夫人眉眼都笑开了花,看着悠扬那是越看越喜欢。
“又不是嫁人,再说本来就没有那好底子,再怎么打扮也是一样的嘛!”悠扬小声嘀咕着,惹的丫鬟们一旁窃笑。
……
慕容山庄来了许多贺喜的人,有亲戚、有朋友,还有许多生意上有来往的客人。悠扬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慕容老爷、夫人行了跪拜礼。
“干爹、干娘,受女儿三拜!”悠扬铛铛铛的磕了三个响头,由于紧张过度、用力过猛所以额头被磕的泛红。
“女儿快快请起!”慕容老爷与夫人一样笑的合不拢嘴。
“谢干爹干娘!”
悠扬跪拜之后又给慕容夫妇敬了茶,慕容老爷给了悠扬一个大红包,慕容夫人给了悠扬一个祖传的簪子,算是对干女儿的回礼。
悠扬摸着头上的簪子,当年大婚时给李世民和杨妃敬茶的情形影上心头,心里难免有些酸涩。
“怎么了!”云轩见悠扬发呆小声提醒。
“哦,呵呵,刚才磕的头有些疼,谢干爹、干娘破费!”悠扬边说边揉揉被磕红的额头。
“这孩子!”慕容夫妇不禁被悠扬憨态可掬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
……
………………………………
荷塘偶遇1
夜晚,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把芙蓉阁内照的通亮,显得格外安静。悠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是安静她越是睡不着,就像她和李恪在一起的一幕幕,她越是想忘记越是记得清楚,尤其是在睡不着的时候更是清晰的仿若都发生在眼前一样。
他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她?有没有因为找不到她而伤心,就像当初以为她被烧死的时候。真希望她看见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或者他告诉她那是一个误会,可是那都是不可能的,她离开吴王府的时候都不见他追来解释什么,自己已经真的不重要了。想必他天天与萧若兰在一起,在这美丽的夜晚正你侬我侬,海誓山盟。越想心里越乱,乱的简直可以令她窒息。忽然想起芙蓉阁前那日日走过的荷塘,荷花在月光下会更加妖娆。悠扬起身披上衣衫,头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悄悄的出了房门。
夏秋时节,亭亭荷莲在一汪碧水中散发着沁人的清香,使人心旷神怡。沿着荷塘是一条小路,因为小路旁长着一排郁郁葱葱的树木,所以看起来很幽僻,白天很少有人走,晚上就更加寂静。悠扬一个人沿着小路往前走,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舒服极了。
“凤凰!”悠扬看着荷塘自言自语。凤凰浴火重生,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在李恪背叛誓言后老鸨给她取了这个名字,要她与自己的名字一样要重生,重新开始。对呀,她要重生,她要彻底忘记她与他的一切。“吁”悠扬长叹一口气,打开了困惑自己已久的心结。沐浴在月光下,脑筋也清楚了,她爱热闹,爱群居,但也爱安静爱独处,就像现在,一个人在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也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得是个自由的人。白天一定要说的话,一定要做的事,现在都可以不再理会。悠扬哼着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尽情的享受这无边的自由。
月光如水般泻在荷塘与旁边的女人身上,女人因随意披在肩上的黑发显得有一些慵懒,薄薄的轻雾环绕在身边,美极了。这一切不禁让背后的一双炯亮的眼睛看入了神,不自觉的向荷塘靠了过去。
“谁?”一个黑色身影移了过来,悠扬有些害怕。
“嘘……,我不会伤害你的!”低沉醉人的嗓音从黑色英挺的身影里发出。
“你要做什么?看你穿的黑漆漆的还戴着面具,鬼才相信你是没有什么意图。”悠扬看着男子穿着夜行衣,嘴巴以上都被面具遮着,更加恐慌。
“依你看我有什么意图呢?”黑衣男子玩味的说到。
“在黑漆漆的夜里穿着黑漆漆的衣服带着黑漆漆的面具在黑漆漆的路上肆意走动,还说你没有什么意图,我看你八成是个贼,是来偷东西的!”当你姑奶奶我是傻子不成。
“你见过贼不避人的吗?”黑衣男子饶有兴趣的咀嚼着悠扬嘴里这一连串的话,反问着。
“那更可怕,没准你还是个采花大盗,冲着我过来,那就是要对我图谋不轨!”悠扬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后退了几步。他要真是采花大盗,真不知道可不可以逃得掉,不知道我喊救命有没有人能听得到。
“就你?我虽戴着面具但是眼睛还是露在外面的,会对你图谋不轨,那可谓是“鬼才相信”呢!”黑衣男子眼神微眯,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瞬间石化,头顶似乎还有一群乌鸦飞过,后面跟着六个圆点。
“切,没瞎最好,那你穿成这副德行在这做什么,别告诉我说你是来赏荷的!”悠扬怒目盯着眼前的男人,撇撇嘴。
“我是来看我姑妈的,路过这里看有人所以来打个招呼。”黑衣男子兴味十足的看着女人脸上盛怒的表情。对这火药味十足的话不以为然。
路过?这里可是庄子最后方,这里貌似没有能当她姑妈的人,难道自己穿越过来的另一个身份是她姑妈?
哈哈,大侄子……
………………………………
荷塘偶遇2
“姑妈?谁是你姑妈,见姑妈就要穿成这样吗?”悠扬收起一脸贼笑,摆出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姿态。
“我姑妈是慕容夫人!”黑衣男子过了好一会才冒出一句话,而且没有继续的意思。
问一句说一句,惜字如金,真想一拳闷过去,让他去见阎王。
“你说慕容夫人是你姑妈,那我为什么没见过你,也没听云轩和干娘提起过?而且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哎呀,你这人怎么说话那么费劲,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那我就喊人了!”真是三梆子晃不出一个屁来,急死人了。
“是你话太多!”黑衣男子侧目看着这个眼里闪着精光的女人,见其发火之际“我与云轩有些矛盾所以他在人前不会提起我,而且两家因为生意上一些事闹掰了,所以我只是时常来看看姑妈而已,怕被人看见所以穿成这样,至于戴面具……那是因为我毁容被毁,我不想让其他人看见我的样子。你最好也不要告诉其他人见过我,那我以后恐怕连这种方式与姑妈见面都不行了!”
“真的?”悠扬对黑衣男子的话半信半疑。
“信不信由你!”男子眼神肯定。
“只要你不做对慕容山庄有害的事,那我就当没见过你!”悠扬一时也不好判断真假,心想反正慕容山庄各个都身怀武艺,想必他也难以作出什么对慕容山庄不利的事,等有机会旁敲侧击的问问云轩有没有这样一位亲戚就是了。
“多谢!”男子薄唇清凛的咧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不客气!”悠扬看着男子的笑容如此好看,心想肯定也同样长着一张帅气的面孔,如果摘下面具这笑容恐怕会令月光都黯然失色,只可惜毁容了。她曾经也经历过同样的痛苦,她理解那种崩溃的心情,不禁为黑衣男子感到同情与惋惜。
“听你刚才提起干娘,是姑妈?”黑衣男子被看的有些不自然。
“啊,是呀,半个月前认的干亲,你们两家不常走动,自然不知。”悠扬因为同情黑衣男子与自己有同样的经历,所以态度有所缓和。
“看姑娘的年纪,大概已经嫁为人妻了,你丈夫也在这里吗?”黑衣男子好奇的问到。
她有很老吗?为什么一定要嫁为人妻了?这小子不会眼神有问题!
“没有,我单身。”悠扬扯着谎。
“单身和解?”黑衣男子对悠扬的怪话不是很理解。
“就是至今待字闺中!”这个男人怎么问题那么多,真八卦。
“那想必姑娘也有心上人了!”黑衣男子话里仿佛夹杂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没有,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还真不是一般的八卦,不过反正也闲着睡不着,不如逗逗好了。
“姑娘的如意郎君该当如何?”黑衣男子好奇的问到,与之前的惜字如金的性格截然相反,好像对眼前这一脸鬼灵精怪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在家王小贱出外宋思明喽!”悠扬搬出了电视剧里的经典人物。
“王小贱、宋思明?”黑衣男子显然又有些不解。
“都是很优秀的男人!”还很帅,他肯定不懂帅的意思,还得麻烦她解释,所以自动省略。
“姑娘认识的男人还不少?”黑衣男子语气似乎变的有些冷。
“不多,不多,几十个而已!”现代90后的小孩哪个不认识百八十个男明星呀,这还觉得自己这个80后落伍了呢。
“呵,你还真是见识广博,在下还有事,再会!”黑衣男子似乎有些生气,转身欲走。
周围温度瞬间下降,冻的悠扬一哆嗦。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不知道名字怎么判断云轩有没有这样一位亲戚呢?真是的,她哪惹这小子生气了,怎么喜怒无常呢?跟李恪像拜把子兄弟似的,都让人琢磨不透。
“下次再告知姑娘!”男子不再理会悠扬,几步消失在黑夜当中。
“切,还有下次,本姑娘是什么人啊,你想见就见?”悠扬冲着黑影嘀咕几句,古代人还真没礼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哈……”悠扬打了个哈气,经过这么一出,还真是困了。抬头看一眼天边的圆月,月亮帅哥,晚安喽。
……
………………………………
穆梓
“啊嚏……,啊嚏……”悠扬裹着被子坐在雕花木床边,不停的打着喷嚏。
来到古代后别的没学会,这古代女子的弱不禁风倒是学习的淋漓尽致,不就是昨晚在外面赏个月嘛,至于感冒吗?
“四小姐,您怎么了?”腊梅刚好端着洗脸水进了房间,看见悠扬脸色有些发白,关切的问到。
“我冷的厉害,身上也酸痛的要命,大概是昨晚着凉了;阿嚏……”悠扬紧了紧身上的棉被,但是还是感觉冷极了。
“四小姐您发热了!”腊梅探了探悠扬的额头,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间。
……
一碗黑乎乎药汁摆在面前,屋内悬浮着一股苦涩的药味。悠扬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喝药,一连都病四五日了,可是脑袋还是沉的很,不就是个感冒吗,原来自己对于这种感冒的小病都不当回事,现在可好这小病都能把自己折磨的四五天吃不好、睡不好,不知是身体变差了,还是这药不见效。
还是喝了,听说这古代重感冒是会病死人的,在苦与死之间她选择苦,谁让自己没有那死的勇气呢。
悠扬捏着鼻子一口气药喝的精光,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
“啧啧,这可是治病的良药,可不是杀你的毒药,怎么脸皱的跟包子似的。”云轩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的瞅着此时正痛苦万分的悠扬。
“你喝一口试试,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悠扬白了云轩一眼。
“谁让你大晚上不睡觉,学人家出去赏月,入秋时节的露气最重,不着凉算怪了。”
“你这哥哥当得还真称职,妹妹病了没听见你嘘寒问暖,竟在那落井下石!”悠扬嘟囔着小嘴,牙根痒痒。
“我即刻要下山一趟,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我还真不放心!”云轩好笑的说到。
“总算听见一句你关心我的人话,不过你下山做什么去?”
“南方生意上出了一些问题,爹让我去处理一下,大概年底能回来。你在家好生照顾自己,我可不希望等我回来后我这刚有的妹妹已经化为黄土了。”云轩作势认真的说到。
“你这是嘱咐我吗?”明明是赤果果咒我。
“哎呀,看这样药是白吃了,我意思这么明显,你难不成病的都听不出来了!”云轩笑的一脸欠揍。
“滚!再也别回来了!”悠扬捡起旁边的药碗冲云轩的俊脸砸了过去。
这时急那时快,云轩伸手敏捷的躲过药碗,随即逃之夭夭。
看着云轩夺门而逃的背影,悠扬嘴边荡起得意的微笑。
“遭了,忘记问正事了!”这脑袋莫非真烧坏了。
……
夜色将近,悠扬在鹅卵石的小路上散步,这次感冒很严重,一连喝了半个月的苦水总算好了起来。
经过荷塘时想起了那晚的神秘黑衣人,她都没来得及问云轩是否有这样一位亲戚,云轩就走了。还好这黑衣人再没出现过,也没做什么对慕容山庄不利的事情,也许他真的是干娘的侄子。
……
又是一年的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只是云轩去了南方还没回来,慕容山庄未能真正团圆,所以只是简单的吃了顿饭早早的就散了。经过荷塘,悠扬眼尖发现一个黑影一闪而逝。
“腊梅,你先回去!我在荷塘边走走!”他怎么又来了。
“是,四小姐,不过小姐的身子刚好,定要早早的回去,不要再着凉了才是。”
“好,你回去!”悠扬看着腊梅进了芙蓉阁后,朝荷塘的小路走去。“出来”
“姑娘真是好眼力。”一黑色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
“这大过节的,你不在家团圆,又来这做什么?”翻个白眼,真会拍马屁,都快撞眼睛上了谁看不见。
“八月十五月虽好,只是人月两难圆。”黑衣男子话语间充满了淡淡的哀愁。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呀,人月两难圆,真希望现代的家人此时也正看着这轮圆月。
“姑娘好文采。”男子投来赞许的目光。
“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转移话题,千万不能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她只不过是套用古人的诗句而已,说下去会露陷的。
“那敢问第一为何人?”男子眸光微敛。
“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哦对了,你今天来又是看干娘的?”真是不想提谁,偏偏提起谁。
“啊,是。”男子薄唇荡起一丝苦笑。
又是这种笑容,帅呆了。
“咳……”男子干咳。
悠扬回过神来,有些尴尬。
“对了,还不知道如何称呼?”淡定,淡定,自己怎么如此不淡定,居然盯着人家看。
“穆梓”低沉迷醉的嗓音抛出简单的两个字。
“哦,我记下了,穆公子时候不早了,我有些乏了,你自便。”嗓音居然也这么好听,还是快回屋,如果再呆下去恐怕又要犯花痴了。
悠扬见穆梓没有回话,转身欲走。
“悠扬!”男子出声。
悠扬一怔,回首!
“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貌似自己没告诉过他名字。
“听姑妈说的。”男子耸肩。
“哦,对呀!”悠扬挠挠头,忘记这茬了。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男子深邃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期盼。
悠扬有些惊讶!“可以呀,很高兴认识你。”
“呃……朋友再见喽!”悠扬笑逐颜开向男子挥了挥手,转身向芙蓉阁跑去。
“再会!”男子凝望着悠扬离开的背影轻生呢喃……
………………………………
怀疑
一转眼已渐入深秋,片片黄叶随风飘零,如同孤寂的心灵一般。
自从与穆梓成为朋友以后,这厮倒是常来,悠扬也与他慢慢熟络了起来,只是穆梓对悠扬来说依然很神秘。
他有时每晚都出现,有时又个把个月都不见人影。每次出现都穿着夜行衣,行为诡秘。说是来看干娘,可每次偷偷跟踪又不见他与干娘见面,只是在荷塘前呆上片刻即走。
他有时来会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聆听悠扬说的怪话,偶尔给一个赞许的笑容;有时会与悠扬侃侃而谈,总是有独到的见解,相谈甚欢;有时又会与悠扬斗嘴斗的天昏地暗,相继不欢而散。
他有时会很阳光,有时又很冰冷。有时温柔,甚解人意,有时又有些腹黑和毒舌。
“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悠扬托着腮帮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人究竟有多少面?
抬眸看看天边的圆月,貌似每到月圆之时穆梓总会出现,想必今天也是同样的。
深秋的夜总是特别的冷,悠扬起身穿了件厚实的秋衣,想想不够,又披了件银色锦缎的披风才款款出了房门。
果然如此,一个俊挺的身影伫立在荷塘之处。
“天冷了,这满池的荷都落了。”男子依然凝望着萧瑟的荷塘。
“你并没有转身,怎么知道是我?”自己的步子已经很轻了,这家伙难道后脑勺长眼睛了。
“用心自然便知!”男子转身,笑的一脸邪魅。
“可是有的心却让人猜不透!”悠扬盯着穆梓的深邃的双眼,想从中找到一丝心虚的光芒。
“不知是何人的心让姑娘猜不透了?”穆梓眼神没有一丝躲闪。
“你今天又是来看你姑妈的?”装,你就装,如果你的身份真如你所说那么单纯,那就最好不要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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