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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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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水岭村就有一所小学,比赛的任务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学校头上。

    孙校长犯了难。目前学校正要组织期末考试,教师连自己在内,一共就四位,而且一打听,此次要求,必须是百分之百唱抗ri时期歌曲,可包括两位年轻女老师在内,全校竟然没一人能完整地唱下哪怕只是一首曲子。

    这要是现派人出外学了再来教,时间太紧不说,也影响正常教学呀。

    吴村长听了孙校长的诉苦后,笑着说:“我不管,反正这是镇里的决定,必须完成。孙校长,你要想想办法,你可是我们村最有文化的人。”

    最后,孙校长只好找到了范毅。范毅也很犯难,自己从小就不爱好文艺,从头到尾能唱全的歌曲都没几首,这会儿还要教别人唱,特别是还要代表村里去参加比赛,行吗?

    范毅反复问着自己,看着孙校长悉眉不展而又不得不努力挤出的一丝苦笑,突然间,范毅想到一首曲子,默默在心里念了念,还行,还能记下来,于是就同意了。

    与此同时,孙校长也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重新布满了惯常所有的、亲切的笑意。

    范毅想到的曲子是《保卫黄河》,具体自己是什么时候学的?已经记不清了。幸运的是,歌词和曲调自己还能记得,而且,当时老师所教的,如何以二部轮唱的方式来表演的方法也竟然没忘,范毅心里暗叹侥幸,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书到用时方恨少。

    最终,学校组织了16名同学,男生女生各半,每天放学后就跟着范老师在教室里学唱一个小时,教室外的窗台、门口则经常是挤满了看热闹的同学。

    孩子们第一次参加比赛,对其充满着无限的遐想,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这倒省下了范毅的许多麻烦,只一下午,同学们就基本唱熟了,以后就是如何唱好、唱齐的问题了。那还得不停地练习、练习,再练习。

    又下雨了,范毅拿一本书坐在自己屋门前看。

    孙校长撑着伞匆匆走出教室,来到校园一角那块用木杆挑起的一块废钢圈前,用一小截钢棒“叮叮叮”地敲出一串响声,这代表着下课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有了反应,同学们哄地一下涌了出来,可外面在下雨,于是又都你推我搡地站在了屋檐下叽叽喳喳地说笑打闹。

    就在此时,不知谁小声哼起了《保卫黄河》,渐渐地,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很快,变成了全校大合唱,“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

    孩子们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这歌声感染了同学、感染了老师、也感染了范毅。

    范毅放下书本,走到自己的屋檐下,隔着cāo场也加入了孩子们的合唱。

    孩子们看到范毅,唱得更加起劲。

    又不知是谁带头高喊道:“范老师、范老师。”于是,整个校园充满了“范老师”的呼喊,呼喊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整齐,范毅心里越来越热,眼角微微有了些滚热的液体。

    这时,在范毅这儿吃过方便面的那哥俩一前一后踏过泥泞的cāo场飞跑过来抱住范毅,看着溅起的泥水花,范毅心头一动,对,应该为学校、为学生们好好修一块cāo场。

    ……

    渐渐步入了盛夏,孩子们放了暑假。

    7月7ri,在镇上的歌咏比赛中,中水岭村与镇中心中学并列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抱回了一块中水岭小学历史上唯一仅有的奖牌。

    范毅用手机为同学们照了一张集体合影,答应开学后一人洗一张照片分送给孩子们,对大多数孩子而言,这将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张相片。

    通电线路的勘察在中水岭村进展比较顺利,可老孔所在的华源村就遇到了点麻烦。

    村民中,有一户人家,死活就是不答应电线从自家田土上走,说是头顶上天天顶着电线不吉利,更不要说在他家地里埋电线杆子了。

    可要是更改线路,建设成本将成倍增长不说,以后也不好维护。宋组长的意思是,现在离真正架线施工还有一段时间,要继续做好宣传解释工作,同时要求临近的中水岭村做好准备,随时支援华源村。

    中水岭村的线路已勘察完毕,现在又是雨季,施不了工,范毅在村里基本又是无事可干,跟着村里吴老二上山打过两次兔子,觉着不怎么感兴趣,于是天天除了读书、看股票,就是与村民喝酒、聊天了。

    其间,到镇上时,范毅与老邢通过一次电话,老邢告诉他,今年的股市,经过“5。30半夜鸡叫”后,他已逐步出清了自己所持有的中信证券,均价在58块多一点,足足赚了十倍还多,同时也建议范毅可以考虑分批出货了,毕竟现在大盘指数已经4000多点,涨了有4倍了,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嫌高了。

    这段时间以来,范毅心里也一直在嘀咕。

    自己手里的云南铜业,涨了也将近有十倍了,这一方面当然是自己个人炒股史上少有的大丰收,可另一方面,每天也总有一种高处不甚寒的感觉。

    其实,对大多数股民而言,如果不幸被套住了,心里反而就踏实了,多半能安定下来,趴倒不动。万一涨了,倒成了最煎熬人的一件事情,想继续持有赚多一点,又怕明天就此来个高台跳水让你痛不yu生;想落袋为安,更担心明天从此就高举高打再不回头,从好不容易骑上的黑马上硬生生跌将下来。

    范毅现在,也渐渐进入了这样的境界。
………………………………

第四十四节 范毅的乡村生活之生意

    ()  范毅的乡村生活之生意

    那天从镇上回来后,范毅调出云南铜业的走势图一遍一遍地看,希望能对自己下一步的cāo作有所启发。

    持有与卖出的冲动一直在内心激烈地博弈着,外人又哪里能够体会。

    范毅手上的另一只股票,就是康南百货,其股价现在象是步入了一个上下两元钱的铁箱子,总在10元至12元间来回振荡。

    按常理,范毅早该逢高出局的,可一想到将庞勇强撵出董事会所带来的快感,范毅就妥协了,决定继续持有再看看,万一下一次股东大会表决时又能使得上劲呢?有了这样的考虑,范毅对康南百货的持有决心反而更加坚定了。

    只有在面对云南铜业这只股票时,范毅的焦灼感才会不可扼制地时时涌将出来。

    考虑了几天,范毅想,我当初买入云铜的理由是什么?到现在有了变化了吗?不,现在经济走得很稳。可我又当心什么呢?股价太高,似乎是有一点儿,但只要经济继续造好,人民币继续升值,回头来看,现在的股价就不应该再算高了。

    嗯,我明白了,范毅想,我真正当心的是受外围经济走势的影响。比如说美国,从年初开始,就不断有人唱衰它的经济,如果它不行了,中国的出口肯定也不行了,经济当然也就会跟着往下走,最终影响到股价,这才是应该当心的。

    可惜的是,自己身在穷乡僻壤,根本不可能对整个经济大势做到同步跟踪的,况且,这种对经济大势的正确判断,又岂能是自己这种水平所能轻易给出的。

    还是学一学老邢,见好就收。最终,就在范毅决定至少应该先卖出一部分云铜,以纾解自己内心的压力时,一件预料之外的“生意”却绑住了他,最后反而成全了范毅。

    ……

    事情是这样的。

    现在的天气,出一阵太阳,下一阵雨,拉法镇当地的野生菌在山里疯长。

    开始时,有些村民顺手捡了来送给范毅,有人看范毅爱吃,于是专门捡来卖给他。一传十、十传百,捡菌来卖的人越来越多,范毅再能吃,也不可能全吃得了。

    于是范毅向吴村长打听,为什么村里人都不吃?村长笑笑说:“也不是不吃,只是吃得少。这种东西,刮油水得很。村里本来就不富裕,肚里有油水的人家更不多,要是老吃这个东西,哪还有力气干活?”

    “那为什么不拿出去卖呢?”范毅追问。

    “也不是不卖,以前其实也卖过,可是根本卖不动。当时,村村都有人捡了去镇上卖,也卖不上价。而且这东西还不好保管,一挤一压就没人要,再说了,这镇上人也不富裕,炒菌子吃可是很费油的,有几个人经常吃得起?”

    “那镇外有人来收吗?”

    “以前有过,现在没有了。路不好走,菌子又是娇气物件,不新鲜,运出去也没人要。而且量收少了还不够路费。以前,周围几个矿上光景还过得去时,还有人下来镇上买了去吃,现在矿上也破落了,工资都开不出,就没人来买了。只有镇里的领导回县里时,自己带着车,一篮一篮的买了带回去。我还帮他们收过新鲜菌呢。”

    范毅心里动起了一个念头,回来认真想了一段时间,又向其他村民打听了往年出菌子和采菌子的情况。

    然后,范毅还是来找吴村长,劈头就问:“老吴,如果真能解决运输、规模和保鲜的问题,你说说这菌子的生意到底能不能做?”

    吴村长愣了一下,问:“难道说,你想收菌子去卖?”

    “不是我想,是咱们村。你看看,这村里的村公所破败成个什么样了都没钱修,小学校也一样,这些都是公益事业的嘛。我们工作组在,是可以向上打报告解决一点儿,可我们一走,往后你们怎么办?再重新回到解放前呀?”

    吴村长搓着手笑着说:“这我倒还真没想过。你容我想想。”

    点了根烟,吴村长默默地边抽边想,过了一阵说:“范同志,我是这么想的,那些专门做这生意的人都做不走,咱们能行吗?”

    范毅肯定地说:“能不能行现在说不好,只有做了才知道。这样,我说一个办法,你帮听听,看看会不会成?”

    吴村长点着头说:“你说、你说。”

    “是这样,我以前在省城听说过野生菌的价格,这段时间我在村里也打听过,我们这儿没有的菌就不说了。单是干巴菌,在泰明市就要卖到三、四百块钱一公斤,在镇上却超不过50,在村里,那就是二、三十块的样子,这就有差不多十倍的利润。”

    吴村长眼里泛起了的一丝亮光,连连点头。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将这种潜在的利润实实在在变现,拿到手里?这就有几方面的考虑了。第一,要保鲜。所以像牛肝菌这类的杂菌就不能收,太容易烂,我想了想,只能收两种菌,干巴菌和鸡枞。相比较下来,只有这两种菌,保存的时间可以长一点。”

    “然后就是及时运输的问题,这就要说到第二点了。第二,就是运输。靠镇上每天两趟的长途中巴车,肯定是不行的,时间上不及时,就会影响到菌子的保鲜,而且坐中巴车还不好携带,每次带的量也不会多,就会影响收益。我想来想去,只有租车一条路。村里有没有人会开车?”

    “有是有,可都出外打工了。如果不行,倒是可以动员一两个回来。”

    “那不行,我们做的只是季节xing的生意,把人家硬叫回来,干上几个月,又没活儿干了,反倒影响人家外出打工赚钱。最好是能找按次付工钱的,这样,就由我来想办法。车子嘛,我也想过,最好是在省城租,来回两天够了,时间上就有了保证。车子离开泰明市下来的当天,我们就收货,第二天就能在省城出货,保鲜问题就解决了。”

    “第三嘛,就是规模,这数量一定要上去,一定要保证了收购量,才可能出效益。所以还得再找几个人来帮着一起收。我看,你一个,吴会计一个,再叫上康主任,他算是村里康姓的代表,这样在村里才摆得平。有了人,就要把附近几个村的菌子全都收上来,最好在镇上也有一个人、设一个点,方便其它村子就近交货。”

    “我没问题,为村里做事嘛!就是怕别人不愿意白干。”吴村长说。

    “这我也想过,大家都付出了辛苦,当然也不能白做。这样,等最后赚了钱,刨除一切开支后,一半利润留在村里公用,一半算是你们几位的工钱。如果最终亏了,我按每个月500元付你们工资,怎么样?”

    “要不了那么多,一、二百块钱,他们就会干。范同志,我看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哦,对了,镇上我有个亲戚,人很踏实,完全可以让他帮助咱们搞一个收购点。”

    “这就齐活儿了。我明天悄悄去一趟省城,联系车子和驾驶员,有了眉目就回来。”

    “啪”吴村长一拍大腿,说:“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这本钱怎么办?”

    范毅笑着说:“是我忘记说了,就由我来出,赚了我分文不要,亏了算我的。”

    ……

    到了省城后,事情办得出奇地顺利,很快就定下来了。

    驾驶员由纺织厂老潘的徒弟查小伟当任,现在厂子基本停工,只发点生活费,许多工人都在外找零工,范毅原本想请老潘出马,老潘心疼自己的徒弟,推荐了他,说好出车时每天付一百元的工资。

    查小伟是一位jing瘦随和的小伙子,成天脸上挂着笑。

    找租车行租车时,范毅特意带上查小伟,好让他提前进入情况。

    问过了几家租车行,范毅最后选定了一辆皮卡车,谈好每周租两天,时间基本都固定在周五和周六,先租两个月,这样价格又往下降了一些。

    交了押金,范毅索xing先租一天,让查小伟拉着自己去寻野生菌的买主,一方面也想看看查小伟的车技。

    转了几家,终于与一位常年做野生菌生意的店主谈拢了,双方相互留了姓名和电话,范毅特意介绍查小伟与老板认识,说:“以后,就是小查亲自来交货收款,说好了,一手钱一手货,概不赊账。”

    ……

    回到中水岭村,吴村长已经与吴会计和康主任商量过来,现在再一齐叫过来,小酒一喝,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吴会计补充了一点,说:“咱们如果定下了每个礼拜五准时收菌子,就要赶紧把消息放出去,要不然,有人早早把菌子采了来,时间一长,反而就要不成了。”

    几天后,第一次收购获得了圆满成功。

    范毅等人以极低的价格分别收进了干巴菌和鸡枞菌各二、三十公斤,周六一早,查小伟开着车就返回了省城。

    按查小伟的建议,本来是准备周五当天就要返回的,范毅怕路上疲劳驾驶不安全,说:“第一桩生意,务必万无一失,安全第一,安全第一。”这才改在了第二天一早出发。

    当天下午,范毅收到了小伟发来的短信说,已交货,钱已存入范毅专门新办的一张银行卡内。

    村里众人闻讯,极为高兴,在吴村长的亲戚家喝得昏天黑地。
………………………………

第四十五节 一个讨厌的人

    ()  一个讨厌的人

    最近一段时间,萧若诗终于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近一年多来,如附骨之蛆般缠绕着自己的电话和短信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一时间,萧若诗反倒有了一种不敢相信的错愕,仿佛等待另一只靴子落地般地又等候了几天,最终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真的。

    这应该要从去年三、四月间说起。

    那时,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萧若诗认识了弘图装饰的老总苏波。

    他年轻、帅气、事业有成,说话风趣,颇得她的好感。于是,两人约着在一起打过几次网球,其中有两次,还碰巧被范毅的同班同学和国冰碰个正着,以至传出了苏波是自己男朋友的小道消息。

    俗话说ri久见人心,可压根儿还没等到ri久呢,苏波的为人,萧若诗就算是实实在在地领教了。

    正在她对苏波的好感度大幅上升之际,一个人的出现迅速地戳破了眼前这一美丽的泡影。

    这个人就是庞勇坚。

    一次打完球,苏波与萧若诗两人正在一家比较幽静的西餐厅内用餐,一个瘦小的男人突然如幽灵般闪到苏波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波一扭头,“呀”了一声就站了起来,忙着与来人握手寒暄,来人一双邪毒的小眼睛却始终是直勾勾地绕过苏波、一直盯着萧若诗。

    苏波与他打完招呼,这才张罗着开始为来人和萧若诗做相互介绍。

    “这位是庞勇坚,他哥哥是庞大集团的老总庞勇强、庞总……”

    不容苏波详细介绍完,庞勇坚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伸出手来,要与萧若诗握手。

    萧若诗犹豫了一下,随即也浅浅地伸出了右手。

    可就在两人双手即将相握的一刹那,萧若诗机智地又将手往回轻轻地缩了缩,庞勇坚最终只能算是握到了她的几根手指,可仍就是一把抓住,紧紧捏在手里,根本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

    “萧小姐,下礼拜有朋友请我去马尔代夫潜水,有没有兴趣?要不要一起去?”

    萧若诗使劲一抽,右手才得以解脱。

    “谢谢,我不喜欢潜水。”萧若诗冷冷地说,其实,游泳和潜水历来是她的爱好之一。

    苏波尴尬地笑笑,想着应该要说点儿什么。

    接下来的气氛就因为庞勇坚的出现而完全改变。

    苏波刚一礼节xing地邀请庞勇坚过来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庞勇坚就愉快地拍着他的肩表示同意了。

    席间,他几乎不再搭理苏波,却对着萧若诗不断地问这问那,搞得萧若诗食yu全无,只是顾着苏波的面子才没有立刻走人。

    庞勇坚倒是私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虽说与萧若诗才是初次见面,刚刚坐下来一起吃了几口牛排,却用一副老熟人的口吻问道:“若诗,明天晚上有没有空?”

    萧若诗尽量保持礼貌但却依然是冷冰冰地答道:“没有。”

    “后天呢?”

    “没有。”

    “大后天呢?”

    “没有。”

    “哦,我们的若诗还挺忙的!你哪一天会有空呢?”

    “不知道。”

    “苏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要粘那么紧嘛!哪一天,你不约若诗的时候,给我个电话,让我也约一约嘛,成不成?”庞勇坚厚颜无耻地对苏波说。

    苏波一愣,忙又笑一笑说:“好的,好的,好说、好说。”

    “叮当”一响,萧若诗将餐具狠狠扔在盘子里,拎上自己的包起身就走,苏波欠了一欠身,刚想追出去,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庞勇坚。

    庞勇坚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站起身就追过来拉萧若诗,萧若诗回头一巴掌打开他的手,一瞪眼,骂了声:“滚!”

    就在两个男人一愣神之际,她快步走出了餐厅。

    ……

    萧若诗气恼庞勇坚,更气恼苏波,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那样无耻的话,仿佛自己就成了两人间可以相互转让的一个物件。

    回到家想了想,她又开始为苏波开脱。也许,他只是一时失语,也许,他本意并非那样。这样想着,她又很为自己的拂袖而去感到了一丝愧疚。这会不会伤了苏波的面子呢?

    算了,如果他主动打电话过来,自己就原谅他,但如果他不打电话呢……萧若诗还没想好,第二天下午,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抢先打了进来。

    “若诗吗?”电话里仿佛是一位与自己熟识的老友,她一时想不起来,忙说:“您哪位呀,不好意思,我记不起来了。”

    对方哈哈一笑,说:“若诗,想不到在电话里,你的声音更好听。以后,我每天给你打电话,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萧若诗jing觉起来,换了口气,严肃地问:“你是谁,不说我挂机了。”

    对方忙说:“别别别,是我呀!庞勇坚,昨晚我俩不是还在一块儿吃饭的嘛,怎么就装不认识了?”

    一股热血直冲萧若诗的头顶,她怒喝道:“以后不准你再给我打电话!对了,谁告诉你我的手机号码的?”

    此话一问,一丝凉意已从自己的后脊梁骨处迅速升起,她明白了,这应该不会是别人,一定是他,是苏波,怪不得今天一整天他竟然都不打一个电话过来!

    庞勇坚继续耍着贫嘴说:“是是是,若诗,以后不打电话了,发短信成吗?要不,每天我直接来接你下班得了?”

    “无耻,我不认识你,以后不要再来sāo扰我!”

    “不认识我?若诗,昨晚之前,你还可以说不认识我,现在嘛,嘿嘿嘿,晚啦,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庞勇坚边笑着,边话里有话地说着。

    “流氓!”萧若诗感到一阵恶心,忍不住暴了粗口。

    “若诗,goon;你再多骂两句,哥哥听得骨头都酥了。”

    萧若诗不再和他废话,气鼓鼓地狠狠挂了电话,胸口气得直喘。

    可是,手机马上又响了起来,还是庞勇坚,她干脆直接关机。

    快下班时,萧若诗一开机,竟然收到了十来条短信,有七、八条均是庞勇坚所发,内容不堪入目。

    她一条一条将之删得干干净净,然后骑车回家,一路上,又不断收到短信,还是庞勇坚所为,刚进家门,手机响起,又是他。

    她愤怒地接起来说:“你要敢再打来,再发那种短信,我就报jing。”

    庞勇坚轻笑着说:“傻妹妹,男欢女爱,关jing察屁事!你爱报jing就报,我无所谓。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你答应马上出来和我吃饭,我立马就不sāo扰你。”

    萧若诗无奈地重新关上了手机,气得晚饭都没心思吃。

    一连几天的sāo扰之后,萧若诗均强忍着。

    有一天,她与闺蜜在麦当劳用餐后巧遇范毅,本来挺好的心情,又是被庞勇坚的sāo扰电话和短信所破坏。

    萧若诗试着换过几个手机号,可用不了多久,庞勇坚就会如影随行地跟上来,继续sāo扰。

    更有几次,当她下班时,庞勇坚竟然厚颜无耻地直接开车到她单位门口来堵自己。
………………………………

第四十六节 变态

    ()  变态

    实在是不堪其扰,萧若诗专门征求了几位学法律的同学的意见,决定开始收集证据,必要时准备诉诸法律。

    于是,她重新用回了自己以前的手机号码,毕竟这是大多数朋友所熟知的。为了取证,她还特意新买了一个内存够大的新款手机。

    此后,对庞勇坚打来的电话,她照例还是不接。而短信,却是在经过筛选后小心保留下来,存在手机里,准备到时候当作证据使用。

    可奇怪的是,就在萧若诗如临大敌、加紧准备之际,突然间,庞勇坚这边却莫名其妙地就安静了下来,仿佛一场可怕的海啸,呼啸而来,又无声无息地退去,只留下了满地的狼藉。

    ……

    庞勇坚的安静,是有原因的。

    自从到了康南省第一人民医院,有小半年的时间,应该说,庞勇坚还是中规中矩、老老实实的。

    可是不久,老毛病就犯了。

    打从进入青chun期起,随着身体逐渐成熟后,庞勇坚就有了这毛病,只要是见到身边稍有姿sè的女子,必定就想对其上下其手,直至弄上床才甘心。

    一路书读过来,被他糟蹋掉的女同学也不知道有多少!有的甚至还为他怀上过孩子,最终,基本都是由他二哥出面为他摆平的。

    有一次,庞勇钢不无羡慕地说:“小三,**还真是有桃花运,我要有你一半的运气就好喽。”

    这玩笑话说着说着似乎就成真的了。

    庞勇坚这人长得不怎么样,活脱脱一个庞老头的翻版,与他的两个哥哥一点也不像,瘦瘦小小的。

    可别说,他打小对自己的魅力却颇为自负。多年下来,基本也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用强的情况不是没有过,可一是显得自己魅力指数不够,二是一旦被大哥知道,少不了就是一顿痛打,所以,基本上他还是会选择巧攻而不是硬取。

    所谓巧攻,说白了,也无非就是金钱开道外加死缠烂打。少数对他坚决不从的女孩,最终也只能是惹不起,躲得起,转学避开而已。

    毕业后,初初一到省一院。由于情况不熟,而且这就算是参加工作了,所处的环境,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校园生活,所处的同事,也不再是人事懵懂的小女生了,庞勇坚为此着实收敛了一段时间,颇感觉很不自在。

    等这段时间一过,他发现,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医院,最终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只要有钱,在这里,甚至比在校园里还更好下手。

    周围一班女医生、女护士,不论之前多么高傲冷漠,只要一听说他是庞家的老三,看他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起来。这种眼神,这么多年来,他自己见了也不知有几千几百回了。

    于是,他有选择地先挑选了一位儿科的女护士下手。无非只是送了她一部新款手机、吃了几顿饭,她就乖乖地与自己上了床。当然,庞勇坚同时也发现,这位女护士,肯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满足之余,心中不免又稍有一点遗憾。

    不过,很快,他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女人嘛,不就是需要的时候才用一下的货,管她是原装的还是已经开过封的!而且,必要时,他也不反对同时与另外一个男人共同使用同一个女人。特别是有夫之妇。

    如此一来,他的食物链大为拓展,庞勇坚感到了chun天的气息。

    而且,现在的庞勇坚,万分庆幸自己读了医学,又分到了医院。

    与一般人相比较而言,医生对那方面的事情似乎看得更开,更不当一回事儿。他想,也难怪,在一个能够经常直面死亡的地方,有谁还会把那种事当作一件多大的事呢?好啊,自己真正是来对了地方。

    在“吃腻”了小护士之后,他很快又将目光投向了医生。这些被白大褂包裹着的身躯,一一向他绽放。

    很快,庞勇坚的风流韵事悄悄传遍了医院的每个角落,最后,连院长大人都有所耳闻了,让院长好不着恼。

    当年收下庞勇坚,一方面是考虑庞大集团为医院的研究室捐助的那一千万,另一方面,庞勇强曾单独约自己吃过一次饭。饭后,送了自己一张卡,回家后一查,卡上竟然有20万元之巨,这既表明了庞勇强对自己的看重,也显示了庞勇强的决心。这么着,庞勇坚才进了康南省首屈一指的省一院。

    可现在,这个庞勇坚,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名闻省一院,这就很让院长为之懊恼。

    经过一方深思熟虑,院长决定,得给庞勇坚换个地方,换到一个很少有人关注、与院内其他科室也不大交往的地方。

    既然庞勇坚以前也曾表示过,有愿意做一做研究工作的意图,干脆,让他到科研所去。那里男多女少,而且很快就会搬到新建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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