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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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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倒把自己给冻的……
“哼哼,可想出什么有用的法子来了?”
容颜对上沈博宇略带两分薄怒的眸子,干笑两声,“那个,好像是没有――”
沈博宇送给容颜一个‘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眼神,看着她渐渐缓过来的唇色,总算是松了口气儿,伸指在她额头上点了点,“下次可不许再这样淘气了,想想郡主要是知道,会多担心?”他当时听到这消息,可是唬的脸都变了色儿的!
“下次真的不会了,让你担心了。”
容颜把头靠在沈博宇的肩上,心头深处的阴霾只觉得一点点的被抚平――
她不是圣人。
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儿多的是,她有同情心是好事儿。
但不能因为那些外人而影响到自己以及自己身边人的生活、情绪。
慢慢的,她脸上的笑容恢复。
坐直了身子,对着沈博宇一摆手,“走,咱们去厨房,我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好,我给你打下手,午饭咱们两个包了。”
有点事情做,哪怕是劳累一些。
颜儿应该就不会再那么的胡思乱想了吧?
今年的春节,注定是一个不得安生的大年初一吧?
土固城因为北漠人的突袭而掀起一片片的腥风血雨,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大金皇城,则是民心惶惶。
不为别的,朝堂中的大臣纷纷有人遇袭。
而宫中也极不太平。
惹的皇上大怒。
连撤了五城兵马司的都统,刑部尚书等几位重臣!
最后,暴怒之中的皇上竟然直接出动了禁军,并且彻底贯彻了几个字――宁可错杀,决不放过!为此,制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冤案,假案!不少人趁着此等机会一心钻营,排除异己,一家家的大臣被抄家,诛连,流放,发配者无数,这一年,不知道有多少无辜负的人送了命,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官家女子被充当官妓,被卖入青楼!
事后,大金史书有记,元德二十六年末,二十七年初,乃是大金最为混乱,血腥的一段时日。
掌权者下令,驭下者以杀人为乐,为戏!
最后,史记以几个字为总结――大乱,将至也。
纵纵乱乱中,元德二十七年的春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姗姗来迟。
很多年后,在人们的回忆中,元德二十七年是残痛的,不堪回忆的一年。
但他们却不知道,元德二十年,也是很多人改变一生的开始。
比如说,成王妃,楼氏。
如今的她已经彻底的搬离了成王府。
她随身带走的仅仅是属于她自己的陪嫁,以及,几户陪房,还有她当初的陪嫁丫头。
成王府于她来言是一场无聊且无趣,枯躁至极的梦。
她不后悔。
但却不想再重复下去。
就这么简单而已。
面对着儿女眼神里隐隐的责备,成王妃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极是坦然,平静,可转身回屋,她心头似是被插了一把刀!
搅的生疼生疼。
真的似是外人所猜测的那样,没心没肺,一点都不在意吗?
她苦笑,要是不在意,怎么可能会执意要走这一步?
以前,她以为自己看透了成王。
由着他在外头闹,宠女人,养外室,吃花酒,宿柳街……
但这次,她看着被成王一脚踹出去的男人,看着他一身狼狈的醒过来,心心念念的竟然是那个被别的男人拥到怀里的女人!
那一刻,她突然就不想再忍了下去。
或者,是因为累了。
或者,是潜意识里对这个男人再也没了半点的期望?
成王妃是走的毅然,决然。
半点都不曾回头。
她也不想回头。
对一双儿女,她心有愧疚,但却不想再委屈自己!
成王府,成王躺在榻上气的直哼哼。
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把嫁妆都搬出了王府?
真真是气死他了!
翻过来复过去的没半点睡意,他从榻上爬起来,看着外头院子里几树梨花被风吹的左右摇曳,花枝招展,不禁没有放松心情,更生气了,恶声恶气儿的喊,“来人,来人,给本王滚进来一个活着的。”
“王爷,王爷您息怒,小的在。”
小厮单膝跪地,一脸惶恐的听侯吩咐。
“去,把世子给本王找过来。”
“王爷您稍侯……”
许澜的院子。
他正一脸痛楚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发呆呢。
要用什么法子能让娘亲回心转意?
而且,娘亲以前在府里的生活并不开心,他曾很多回见到成王妃暗中抹眼泪儿。
真的要让娘亲再回到这个府里头来?
对此,小小的少年心里很纠结――左右为难。
“哥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你就真的由着娘亲这样一走了之?”许晴很不满意自家亲哥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她精致的眉眼里全是不满,嘟了嘴,带着指责的瞪圆双眼瞅着许澜,“哥,你觉得这样真是对娘好吗?她可是成王妃,她为这个府里辛苦那么些年,最后一走了之,难道要便宜府里那些狐狸精么?”
她瞪了双眼,一脸的愤愤,“那些女人知道娘亲和离,不知道得乐成什么样儿,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这府里的一切都是她娘辛苦操持的。
凭什么到头来她娘亲却得离府,凭白的给人做了嫁人裳?
许澜把头从双手中抬起来,看了眼自己的妹妹,眼神痛楚而隐忍,“晴儿,你不懂,娘亲她,在这府里并不开心。”
“可是娘亲是成王妃――”
“成王妃的位子她并不想做。她是成王妃,并不代表她过的开心,快活。”
许晴狠狠的瞪着许澜,半响方愤愤的磨着牙,“那你说到底要怎么做?”难道真的要让娘亲一个人离府吗?
“要不,我和娘亲一块走好了。”
她这话说的有两分赌气,可下一刻,她的双眼都亮了起来。
“哥,咱们和娘一块走吧。”
她娘手里可是有大把的银钱,还有田庄,铺子等收益,不会因为多了她们两张嘴就过不下去的。
许澜却是瞪了她一眼,“这话你也说的出来。”
她们可是成王府的嫡子女。
他又是早早就被封了世子的嫡长子。
就是他父亲同意他跟着娘亲出府,他娘也决不可能会答应!
娘亲最终,心里最疼最在意的还是她们……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到底说说该怎么办?”许晴气呼呼的瞪着许澜,鼓起了腮帮子生闷气儿。
许澜摇摇头,才欲出声,外头响起贴身小厮的声音。
“世子,王爷派人过来请您过去一趟。”
许澜兄弟两人互看一眼,许澜点头朝外吩咐道,“成,我这就过去给父王请安,你们都在外头侯着。”他把外头的人打发了,自己则扭头看向黑着小脸儿的许晴,“爹这会派人找我过去,肯定是听到咱们之前去找娘的消息了,怕是想要知道娘亲的心思,这事儿由我来应付就好,你是个女孩子,别掺合那么好,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她那个爹,她才没兴趣去理会呢。
看到她就无缘无故的训她,好像不对着她斥责两嗓子,他就不是她爹一样。
目送许澜出去,许晴在椅子上坐了会,跺了下脚走出了院子。
身后,小丫头小心冀冀的看着她,“小姐,咱们是回房么?”
“回什么回,本小姐心情不好,走,去后头园子里转转。”
“是,小姐。”
主仆两人向着成王府的后花园行去。
主院。
成王爷的屋子里。
许澜一脸恭敬的行礼,“见过父亲,给父亲请安。”
“嗯,坐吧。”成王拧着眉,看了眼恭恭敬敬,谨慎有礼的儿子,礼仪完美,神色平静,一举手一投足尽是王府世家子弟的优雅,从容,这个儿子是让他最满意的,以前,许澜在他面前的这一切,他觉得很是骄傲,同时,也在心里对楼氏加了几分――
这个女人别的不怎么样,儿子却是教的不错。
可今个儿,他看着许澜却是皱了眉头――
总觉得自己这个当老子的和眼前的儿子隔着一层纱!
明明父子两人相对而坐,他却仿佛看着儿子离他有千里万里之遥!
他皱眉,想要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改了,“你和你妹妹之前去你娘那里了?”
“回父亲的话,儿子之前派人和您回禀过的,不过您没在府上。”许澜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真正在想什么,此刻对着成王爷,起身,一脸惶恐的请罪,“都是儿子私自主张,才擅自作主……还请父亲责罚。”
“罢了,这次就免了,你娘她,她何时回来?”第一句话说了出来,成王爷后面的话就溜化多了,而且越说越顺流,“她闹也闹了,气也气了,身为王妃,一府的女主人,瞧瞧她都做了什么,离家出走,和离,一个女人这般的折腾像什么话?”说到这里,成王冷笑了两分,仿佛真的是成王妃的错,“你明个儿去问她,什么时侯回府,这次的事儿,本王,本王不再怪她了就是。”
他把这话都说了出来。
那女人总是应该能回府了吧?
谁知,对面许澜却是轻轻的扯了扯嘴角,“父亲,儿子今个儿就是过去劝娘回府的。”
“哦,此话当真?你娘她何时回来?”
成王的话里带了些高兴,不愧是他的儿子,知道为他这个老子着想!
许澜垂眸,“娘亲说,她不准备再回来!”
这话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是执意的和离开王府,与他和离?
成王想通了这一层的意思,大怒,“她是什么意思,还没够了是不是?不过是一个误会,本王都和她解释多少遍了,难道她还想要本王跪在她的面前陪不是么?她身为成王妃,竟然在外头大放厥词,一介女子竟要休夫,本王的脸面都被她给丢尽了!”一拍桌子,他怒瞪许澜,“你去和她说,要是她明个儿再不赶紧给本王回府,本王,本王就休了她!”
许澜闭了下眼,再不去看面前的成王半眼。
他只是垂眸,称是。
而后,恭敬的起身,“要是父亲没别的吩咐,儿子这就告退――”
“去吧去吧,赶紧和她说,别以为本王离不了她,成王妃的位子可是不少人巴着要坐呢。”成王冷笑了两声儿,语气里尽是傲娇,是对成王妃的不屑,厌憎,“让她好好的想清楚再做决定,别等到有朝一日后悔,届时,本王可不会念半分的旧情!”
“是,儿子会一字不落的转给妨亲的。”
如是,半个时辰后,成王妃便听到了这一席话。
她听着自己的儿子面不改色的把这些话一字字转述出来,差点把手里的茶盅丢出去,愤怒之下,不怒反乐,“澜哥儿,你也觉得娘亲是在故意闹腾么?是想着让你爹他和我低头,想着用这件事情压他一头?好提高咱们母子三人在王府的地位,你觉得,娘亲是这样想的吗?”成王妃楼氏双眸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儿子,眼神发亮,神情,复杂。
别的她不担心,也不屑去理会。
可她心里,在意的却是自己的一双儿女!
要是她们也如同外人般的误会了自己……
成王妃不后悔走这一步,但她会觉得自己没把儿女给教好,没当好一个母亲。
“娘,外头那些嚼舌头的罢了,您何必多想?”许澜看着一脸愤怒,却明显因为离开王府,没有那么多堵心事儿而气色变的极好的娘亲,心里头的最后一丝犹豫也彻底的抛开了去,他听到成王妃的话,轻轻的放下手里的茶盅,抬眸,一脸正色的看向楼氏,“娘,您做什么事情,我和晴姐儿都相信您,支持您。”
顿了下,他又加上一句,“哪怕,您真的和离了,您还是我和晴儿的娘亲。一辈子,永远都是。”
这么几年月来,成王妃哪怕是当着外人的面儿被嘲讽,被人讥讽。
她从不曾落过泪。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一定会走到底!
眼泪,她很小的时侯就知道是最没用的东西了。
所以,她不屑这种东西。
可这一刻,对着儿子稚嫩的才十四五岁的脸庞,成王妃慢慢的红了眼圈儿,“澜哥儿,娘,是娘对不起你和你妹妹――”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忍气吞声一辈子,她也曾试过,试着如同以往般对着成王相敬如冰,把他当成透明人般的过活,可她看到成王就觉得恶心,就反胃!她想,要是自己不离开王府,不离开成王,她会死的。
“娘您说什么话呢,您不知道,晴姐儿之前还说,要和您一块离开王府呢。”
他摊着手,年少的少年,对着成王妃用着另类的方式劝慰着娘亲――
我和妹妹都没有怪您,也永远不会怪您!
“傻孩子,她可是成王府的嫡小姐,跟着我有什么出息?”成王妃的眼泪不知何时落下来,她又怕被许澜看到,赶紧扭开了头,悄悄的拿了帕子拭去眼角的泪,再扭头,笑意仍在,眼圈却是红的,“你回头可要好生的劝着你妹妹,她呀,打小被我给宠坏了,可千万别让她因为我的事儿和你爹再起争执。”
“儿子会的。”
主要是,起了争执也没用,还惹得爹对妹妹的印象更加的不好。
这事儿不划算,所以不能干。
一侧,许澜也当没看到他娘的红眼圈,陪着成王妃随意的说些话,最后,还是成王妃起身撵人,“天色不早,你该回了。”
“娘,儿子有点饿了――”
就是想在这里用了晚饭再回成王府。
成王妃却是板了脸儿,“不成,我让人给你在马车里装些糕点,你今个儿先回府,等过段时间娘亲一定亲自下厨,给你,给你妹妹煮好吃的。”她何尝不想和儿子一块用晚饭?可这个时侯成王正是最敏感,暴怒的时侯,自己这番所为本就把他给惹毛了,要是再让澜哥儿过多的和自己来往,甚至在这里留下来用晚饭……
以着那个男人针尖儿般大的心眼儿,回头不知道要怎么牵怒澜哥儿呢。
她红着眼圈,亲手帮着儿子理了理衣领,“澜哥儿乖,那些糕点都是娘亲亲手做的,是你和你妹妹最爱吃的。”
“嗯,好,那我和妹妹过段时间再来看您。”
下次再来,娘亲和成王府已经没有半点的关系了吧?
马车上,许澜看着站在门口渐渐变成一个小小黑点的楼氏,心酸的不要不要的。
可他觉得,自己是真心支持娘亲的。
父亲他,不是一个好夫君,好父亲,好王爷,甚至不是一个好男人。
或者他也有属于他自己的好。
但他的好全都给了外头的女人,给了那个住在平西王府里头的有夫之妇。
想到平西王继妃,许澜眼底闪过一抹的阴戾――
自己的娘亲和父亲因她而闹的不可开交。
他们一家即将要分开。
她怎么可以还风风光光的做着她的王妃?
正想着呢,马车咔嚓一声响,整个车子倒翻了出去。
许澜,被直接甩出马车,飞向半空。
车夫和小厮大骇,“少爷――”
………………………………
015 三观不正的人
容颜坐在土固城的小院里,身后是她自己特制的躺椅,面前的小几上摆着几碟子点心,头上是柳枝轻摆,不远处,梨花,桃花朵朵开,风一吹,似是有隐隐的梨花香扑鼻而来,身周左右是白芷几女来回忙碌的身影,而另一侧,她扭头就能看到乐哥儿正在掂着脚,伸着小手够一条柳枝,他矮,柳枝被风一吹左摇右晃的,到最后,小家伙也犯了几分的倔劲儿,气的他嗷嗷直
据说……
据说,到最后,成王还想着以许澜世子之位要胁成王妃。
据说,成王到了最后,气的要对成王妃动手的,却被不想再容忍他的成王妃给打了出去。
此时,成王妃已经和成王彻底的和离。
长安城的消息隔了半个月后传到了容颜等人的耳中。
要是成王妃晓得她此刻的想法,估计会直接拿了茶杯把人给砸出去!
希望,她能识大体些……
明个儿有空的时侯,还是过去劝劝成王妃吧。
自己在外人眼里成了什么?
若是真的由着她这样闹下去,两人和离……
他怎么连个成王妃都哄不住啊。
平西王都查明了那茶有问题,也找到了幕后陷害他们的真凶。
成王也真是没用。
马车里,嫣儿蹙了下眉,眉眼里带了几分的不快――
“是,主子。”
临上马车前,她突然看了看身侧的小丫头,“去找人打听下成王妃如今的住处吧。”
嫣儿叹了口气,回头向着街道别一侧远远跟着的马车走过去。
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小丫头抿唇一笑,“知道,奴婢刚才问了成王府里的人,说是去见成王妃了。”小丫头的话里带出几分浓浓的幸灾乐祸,“主子,您有所不知,奴婢听说那位成王妃呀,正闹腾着要和成王和离呢,可真真是……”同是,她看着成王府的马车缓缓离开,小嘴鄙夷的勾了勾,当娘的分不清进退,当儿子的不知好歹……
“小孩子呢,他听了外头的流言,误会了我,无妨的。”嫣儿的神情温婉,脸上带着一种光,“谣言止于智者,待到过些时侯,他知道那些话都是外头那些人故意中伤我,自然就不会多想,也不会牵怒于我了。不过,知道他这是去哪了吗?”
自家主子救了他的命哎……
简直是不失好歹!
身后,小丫头倒是气的满脸通红,“主子,您看他!”
对于身后的嫣儿,用自己的行动来鄙视。
他转身走人。
“多谢继妃您救命之恩,今日之事,日后定有回报,在下告辞。”
“住嘴,”平西王继妃嗔怪的看向小丫头,一声轻斥过后,她扭头看向许澜,“澜哥儿,如今外头有些乱,你日后出门儿可不能再这般的轻车简从,多少带几个护卫也好……若是再来这么一回,又没有我这样的人及时救你,你当真出了事儿,你娘――”
“主子您管他呢,您刚才为了救他,肯定手腕都肿了,回头不知道王爷要怎么心疼呢。”
小丫头还欲再说什么,平西王继妃却是盈盈一笑,似是看着不听话,淘气的晚辈,“澜哥儿,我刚才也是情急之下,怕你担心,你父亲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说若是你出事,他不知道要多伤心,难过呢。”
许澜是世子,虽然打小学的是规矩礼仪,但他毕竟是个男子,身边跟着的小厮偶尔说笑,一两句的他也就入了心,这会看着小丫头牙尖嘴利,再看面前那个女人一脸浅笑,温柔款款的看着他,神色平静,落落大方,仿佛自己是个叛逆期,不讲规矩礼仪的顽童似的,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反驳了起来,“谁让你们救我的,多管闲事儿!”
“我还说她是狗拿耗子呢。”
“你,狗咬吕洞宾――”
许澜看着一脸愤色的小丫头,冷笑了两声,“如果是她,我宁愿我自己摔死。”
“喂,你什么意思,我们家主子救了你,难道还救错了不成?”
许澜被这一连番变故弄的有些晕头转向,不过他打小被楼氏以世子的身份培养,所以,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恢复理智之后,他示意小厮转后,自己理了理衣衫,转头看向对面的救命恩人,他双手拱起,一脸的真挚,“多谢救命之恩,在下许――”话在这里突然顿下,许澜双眸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人,眼神阴鸷,“怎么会是你?刚才救我的人呢?”
“公子没事吧?”
“世子您没事吧?”
半空中,一道鞭子飞起来,鞭梢卷起许澜,一个巧劲儿把他拖到了地下。
以着成王的性子,发卖都是轻的!
身后,小厮唬的脸都白了,“世子――”要是主子出点什么事儿,别说他们的命不保,他们这些人的家人都跟着倒霉!
他出门的时侯又没和任何人说,只带了几名贴身的小厮……
可今天许澜是来见楼氏。
所以,对于他,楼氏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出入府都是护卫一大堆。
那就是不能习武。
这么些年下来,他的身子调养的不错,但却有一个致命的缺憾。
打从娘亲肚子里,他就是偏弱的那一个,等到出生,却是占了个先字儿……
他和许晴是孪生兄妹。
许澜人在半空,整个人也都晕了。
………………………………
016 北漠来人,知晓
“爷,之前我在外头办事儿,好像被人盯上了。”
书房里,龙二有两分不安的和沈博宇回报,“不过对方估计也是没认准,所以才一路跟着我,被我甩了几条路……”
沈博宇正在看资料,听到龙二的话倒是抬起了头,“知道是什么人吗?”
“暂时还不清楚。”龙二也轻轻的皱了下眉,摇了摇头,“但对方很熟悉土固城的大街小巷,我差一点就没甩开。”
要不是之前他和龙二几个特意钻了土固城的不少巷子。
这次他还真没那么容易把人给甩开!
“这么说来,是本地人?”
略一迟疑,龙二看着沈博宇开了口,“我觉得,不像是长安那边来的人。”
“即是这样那就不怕。”他们在这里居住,虽然尽量的低调,但还是那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他们又是医馆,又是卖药材给几方军队,若是再有些敏感的,对于年前那一场突袭战再多几分关注和想法,把注意力放到龙二几个人的身上也不是不可能,这么想着的时侯,沈博宇虽然因为不是长安城的来人而轻微的松了口气,但现在家里妇人,老人,孩子……
还有,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沈博宇不得不警惕。
他看向龙二,“你这几天别出去,还有,把对方找出来。”
而与此同时。
龙一也遭遇了同样的待遇。
所不同的是,他直接把对方逼到了死胡同!
就在对方一脸狐疑,怎么不见人时,龙一自另一侧的墙上跃过来,把人给拍翻在地……
他弯腰检视对方身上的东西,却在看到一块腰牌时微微色变。
书房中,龙二满脸的诧异,“你说,你也遇到了跟踪?”
龙一看他一眼,挑眉,“怎么,你也遇到了?”
两人共同点点头,最后都皱了下眉。
“可有什么发现吗?”
出声的是沈博宇,他看向的是龙一。
相较于龙二的长袖善舞,龙一更决的果决,狠辣一些。
随着沈博宇,龙二两人的眼神注视,龙一点点头,“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城中守卫军。”
“这怎么可能?那一些人……”
龙二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看着龙一,想说你看错了吧,不过想到龙一的性子,他便把滚到舌尖儿的话咽下去,“咱们之前了解过的,土固城的守军仅有百余人,主将更是个不入流的,甚至连个参将都不如,不过是过来装装样子罢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咱们?”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跟着我的那个人的确是有着城中卫军的腰牌。”
龙二听到这里知道没什么再说的,只是把头转向了沈博宇,“主子,要不,属下去查查?”
“暂且按兵不动,再等两天看看他们的动作再说。”
同一天,同时针对龙一和龙二两个人进行盯梢。
沈博宇觉得对方应该是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们这里。
目的是什么?
他得弄清楚对方是不是还有下一步的动作才成。
两天后。
沈博宇等人并没有等到对方下一步的行动,龙一两个人也就并没有再多做什么,只是暗中把对院子周围的警戒给加强,再加上容颜为了安全,特意配制的一些毒粉,即能防止蚊虫,还能对一些不知情的梁上君子起到某些作用……
两种法子交织下,若说这院子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那是假的。
但是,一个大活人想要暗中潜进院子里。
怕也没那么容易!
这样的情况下,沈博宇还不放心,每晚都会选择在夜半时亲自巡夜两次。
他觉得,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个院子里的人,任何一个他都禁不起出事的。
容颜虽然没有和沈博宇等人打听什么,可她却能感受的到这些天来院中的些许紧张情绪,也不用沈博宇说,她直接就和李嬷嬷几个人吩咐了下去,把家里的人都拘束起来,能不出去的就不出去!不过一些采买什么的,容颜倒也没有完全在意――是,她们可以让人家把东西送到后门来,到时再到月结账就好。
但这样一来,闭门不出的他们落在有心人眼里,怕是会更加的可疑!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四月中。
北漠的人再次袭击,这次竟是直接在土固城的集市上洗劫一空,而后飞马离去。
或者是年前和龙一等人交手的印象太深。
亦或者是对方订的突袭计划里没有对容颜等人院子进行袭击的一环。
也或者对方是没把握第一时间拿下他们这里……
反正,这次北漠的人是路过容颜等人居住的胡同,马儿飞奔而去。
停都没停一下。
沈博宇等人虽然为着北漠人时不时的突袭一下而觉得生气,也感受到城中北漠人撤走之后那些百姓们的悲伤,但容颜和沈博宇两人也是实在没什么办法,难道要让她们以一已之力抗击北漠吗?
以卵击石,简直就是自不量力嘛。
他们又不傻。
容颜在纠结了两天过后,恢复了一身的轻松。
没办法,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嘛。
这日,容颜正在后头院子里陪着乐哥儿玩捉迷藏的游戏,小家伙似是觉得如今自己有脚了,能随便走,所以,最爱玩的就是到处跑,然后让容颜,李嬷嬷等人各种的去找他,特别是喜欢和容颜玩这个游戏,每当他被容颜在一个地方逮到时,小家伙都一把抱住容颜的腿,趴在她身上乐的咯咯直笑,眉眼都跟着弯起来,清亮欢快的眸子里倒映着容颜清晰的身影。
容颜会在这个时侯把所有的心事都抛开。
她觉得,这一刻,生活很好,现世安稳,一室静好。
可惜,好心情总是用来被人破坏的。
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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