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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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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变相的折了几个兄弟进去,周副统领脸色惨白,跪在地下,头也不敢抬,“属下失职,请皇上降罪。”
“降罪?朕砍了你脑袋的心都有!你个废物,饭桶!”
带着那么多人,而且还是关起宫门来随意的搜查。
竟然,连个女人都没能逮到。
“废物,饭桶,没用的东西!”皇上气的走上前,一脚朝着周副统领踹了过去,正中他心口,他一声闷哼,似是受了内伤,嘴角一抹血线溢出来,他却是动也不动,“属下该死,请皇上息怒,皇上龙体为重――”
“朕看着你们,哪还能保重?”皇上阴冷的眼神盯着跪在地下的人,“朕给你半天时间,给朕去找人,若是找不到,朕摘了你的脑袋!现在给朕滚,滚滚滚!”一连几个滚字出声,周副统领是脸色骇然的磕了几个头,躬着身子退出去,直到离了御书房半响,走了好远,他才身子晃了两晃靠在了一株树上,嘴一张,一口血如同箭般的喷溅而去。
他的身后,两名心腹脸色大变,“大人――”
“没事,走吧。”周副统领摆摆手,眼底有一抹阴厉闪过,今个儿这事,不能善了啊。他转身,看了眼御书房的方向,想起皇上眼神里的杀气,周副统领心头一横,恨恨的跺了下脚,“走,继续搜!”他就不信这么多人竟连个女人都搜不到!
御书房又静了那么一会,门被人给推开。
走进来一脸忐忑,带两分不安的平西王,他对着皇上行了礼,也没出声,就踩着一地的茶盅,碟碗等瓷器碎片,默默的站在了一侧,直到,御书房里站了有两柱香功夫那么久,平西王被皇上阴霾的眼神看的极是不自在,再加上他心头的确有些事情是心虚,不禁就心头有些不能自在,心头乱跳了两下,他实在是忍不住,先开了口,“皇上,不知道宇哥儿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皇上竟然强硬的要求他中止这场婚礼?
是,他也听说了,宫门外安乐侯容二老爷以死为谏,力阻这门亲事。
理由很简单,也很老套――重孝!
哪怕外头传的沸沸扬扬,平西王心里却是极为的斥鼻――
安乐侯要是有这么一个胆量,他也不用等到这么久,熬到上任安乐侯死之后他才以借爵的方式承爵!
再加上他突然收到的皇上的密召,想来想去,能让安乐侯彻底豁出去大闹的理由只有一个。
那就是皇上允许的!
甚至,是皇上暗中鼓动,给了他这等行事的勇气!
可要是这样说起来,平西王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好用了,为什么啊?
之前他一再的反对这门亲事。
他平西王府未来的王妃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个女人?
但他人小式微啊,他亲娘太后,他兄弟皇上都力挺那个混小子,甚至还绕过他直接赐婚。
好吧,他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娶亲的当儿,又来这么一回……
皇上是不是觉得耍着他很好玩呀?
不是不是,就是耍也绝不可能会是这样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么想着的时侯,平西王一边小心的和皇上对话,一边则在心头快速的转了起来,或者,牺牲几个宫中的暗线,查查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个由头,看看是不是能从中获个利什么的?他一边想着的时侯,一边就听皇上没什么好气的问他,“那混小子呢,你可按着朕的吩咐,给他喂了药?”
“皇上放心,要是您给的药效有用,他最起码会在床上躺个三五天。”
皇上一听这话摇了头,“三五天不成,你回去再给他喂一回,朕看,他这次得在榻上躺他个十天半月的了。”他之前说让沈博宇在榻上躺个三五天,是想着快刀斩乱麻,直接把容颜诳进宫中,先把人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至于别的什么法子,到时侯再说好了。
他是一国之君,难道沈博宇还真的能为个女人和他闹翻么?
可现在,容颜在宫中消失。
好像是能飞天遁地一般,而宫外,宛仪郡主父女又似凭空消失……
事情没成,他是半点不想让沈博宇在这个时侯醒过来。
到时侯更麻烦!
皇上看着一脸疑惑,故作平静的平西王,隐隐有些头疼,届时,沈博宇清醒过来,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怎么收场?
他已经有些不敢相像……
当然,这些想法也只是在皇上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就就心硬如铁。
他是皇上,他是这个江山的主人!
他看着平西王,一字一字道,“朕不希望你这里出什么差子,你可明白?”
平西王心头微顿,低头掩去神色里的复杂,“是,皇上。”走出御书房,他看着紧紧掩上的御书房的房门,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为什么他觉得今个儿皇上与平日里很是不同?可若让他说到底哪里不同,平西王站在御书房的门前半响,到最后还是没能想出哪一点的不同来,最后,他一横心,大步出宫。
平西王府。书房。
平西王的幕僚一脸的焦色,看到他平安归来,长松了口气,“王爷,皇上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为何要搅翻世子爷的婚礼,而且还对王爷下了那般不合情理的密旨,同时,他可是听说禁军都出动了,竟然是针对的宛仪郡主母女……
难道那对母女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成?
“这事儿你别问我,本王也是一头雾水。”顿了下,平西王又加上一句,“皇上虽然暴怒,但对王府还是没什么敌意的。而且,依着本王看,他只是想让宇哥儿晕迷,大抵是不想让他搅进这桩事情之内。”话说到这里,平西王心头和身侧的幕僚想的是一个问题,容颜母女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龙颜大怒,不惜要把沈博宇给晕倒,困在府内,也要把她们给捉拿?
平西五和幕僚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互碰了一下,各自点点头。
“王爷,让人从宫里查!”
“嗯,本王这就传令下去……”希望能查出点什么有用的线索来,别让他白折几个暗线。
镇国将军府。
正闷头喝酒的程文渊听到心腹密报,啪的一声丢了酒杯。
他霍的一声推开门,一身杀气的走出去几步,在院门口和镇国大将军撞在一起,程文渊面色一变,拱手,“父亲。”
程大将军脸色铁青,如电般的冷芒直刺程文渊,似是要看透他的内心,“你要去哪?”
………………………………
003 出城
凭白的便宜了沈博宇!
要不是这个女人突然出现,他和颜儿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理智归理智,但程文渊还是很生气――
而且,她就是不乐意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父亲派人把她接过来,她那些族人,包括她本人在内,都是很开心的吧?
这些事情里头,王家的小姐也只是随波逐流,她是个女子,又是父母早逝。
他知道自己不该牵怒,更不该牵怒她。
程文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对上王家小姐被他阴鸷的眼神吓的一脸错扼,差点跌倒在地的狼狈样。
却被程文渊侧了身子,后退一步给躲开了去,朝着她恶狠狠的投去一眼,“滚开!”
她抬手就要去给程文渊擦拭嘴角的血迹。
至于后面的这一声,却是个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声音之前还在背后,转眼已是一脸泪痕的转到了程文渊的跟前儿,手里拿了帕子,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的看着程文渊,似是想要给他去擦拭嘴角的血渍,又好像有些不敢,站在那里手举了,有些举棋不定似的可笑,她看着嘴角全是血丝的程文渊,紧紧的咬了下唇,手举起来,“公子有什么事情慢慢和将军说就是,父子两人哪里有什么说不开的?”
前面的这两声是程文渊的小厮,以及程将军府的护卫。
“程公子。”
“小将军――”
“少爷。”
他心头一疼,喉咙间一热,一口血喷了出来。
程文渊看着程大将军平静而漠然的眼神,知道他的话是真的。
“那么,你就踩着为父的尸体走过去吧。”
程文渊站在那里,眼神固执的没动,“爹,如果,儿子一定要去呢?”
程大将军却是不以为意,只是对着他摆摆手,“若是有必要的消息,我会让人去通知你的。”终究还是自己的嫡亲骨肉,又是唯一的嫡子,他摇摇头,又加上一句,“你放心吧,必要的时侯,爹不会当真坐视不理的。”旦凡有那么一丝的可能,他都会去帮上一帮容家那个丫头,但前提是,这个帮忙绝对不能把程家扯下水!
“爹!”
“渊哥儿,这世上的事情没有十全十美的,总会是有一些……”程大将军看着自己的儿子那纸一般白的脸,好像全身的精气神都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自然是又心疼又愤怒,滚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他轻轻一叹,对着程文渊摆摆手,“你回去吧,这几天即然是皇上放了你的假,你就好好在院子里歇着,没什么事儿的话就不用出来了。”
脸色惨白?
若非是相信了自己的话,程文渊又如何会一语不发的狼狈后退。
他的儿子从来不是蠢物,他刚才的话是真还是假,他相信程文渊的心里自有论断!
程大将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程文渊身子猛的后退一步,脸色惨白,他看着程大将军,眼底尽是痛楚,“父亲何必拿这些话来压儿子?”
“父亲,不会的――”
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个决定,程大将军还是在意料之中的,所以,对于儿子的坚持,他并不意外,但他却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他双眸灼灼的看向程文渊,语气森寒,“为了那个女人,你要葬送咱们程氏一族?你要把整个程家拉进皇家争斗之中?你想要眼睁睁看着咱们整个程家被皇家猜疑,亦或者,他们直接对准咱们,拿咱们程家开刀?”
知子莫若父。
以及,程氏一族!
如果是平时也就罢了,哪怕让他把整个家底都掏出去呢,可现在,他不能为了容颜而毁了整个程家。
容颜对自己的儿子有救命之恩,这一点程大将军是半点不敢忘。
说他们是明哲保身也罢,忘恩负义也罢。
绝对不能掺合进去!
最后,程大将军最终率先退让,他深吸了口气,看向程文渊,“你如今是禁军副统领,但皇上今个儿却是直接让你休沐,你可有想过这是为何?”之前他一边派人盯着外头的情形,一边派人紧紧盯着程文渊的院子,一边,却又在书房里和幕僚以及几位心腹不停的在议事!当然,他们说的多是今个儿宫中的突然变故。到最后,程大将军一行人虽然摸不清事情真相,可却统一有了决定。
一人则平静却暗含坚持,固执,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一人霸气凛然,一心要阻止儿子去做傻事,蠢事。
父子两人对视。
他要是不去,由着她出事,他会死都不能瞑目!
“爹,儿子如果不去,会后悔一辈子!”程文渊是寸步不让,身材略显单薄的他站在一身彪悍气息,身材魁梧,尽显凌厉气息的程大将军跟前儿,如同大海中的独舟,风浪中飘摇,可却有其独自的坚持!他双眸灼灼,眼神里写满固执,“爹,您让开!”
也绝不是他们能掺合的起来的。
程大将军深吸了口气,摇头,“这事,你不能去!”说他是自私也好,说他无情也罢,这事儿,程家绝对不能掺合!
不然的话,为何自己这才走出屋子,院门还没出呢,他就迅速的出现?
自己要去做什么,他不是早就猜或是想的一清二楚了么?
程文渊面现嘲讽,“爹,您何必明知故问?”
………………………………
004 打劫
等到容颜把桌子上大半的饭菜都用罢,肚子已经是撑的溜圆儿。
“好,吃饭,你多吃些。”
容颜亲自帮着宛仪郡主布菜,“娘,知道您一肚子的疑问,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午饭早就备好,母女两人落坐。
宛仪郡主这会只要看到自家女儿平安,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好好好,娘陪着你吃。”
“娘,是我,您不是在做梦。”她扶了宛仪郡主起身,不动声色的给她扶了脉,晓得只是气血攻身,没什么大碍,便笑着搀了她起身,“娘中午可用了饭?女儿这一路赶过来,早上都没吃什么呢,这会肚子可饿了,要不,您陪着我再用些?”她嘟了下嘴,带两分娇俏的小女儿气息,“有娘陪着吃饭菜都是香的呢。”
“颜儿,真的是你回来了?”
身侧,宛仪郡主已经幽幽醒转,看着坐在身侧的容颜,直疑自己在梦里。
山茶几女一溜烟的往外跑,“奴婢这就去给您拿吃的。”
她也的确是饿了。
“好好好,不瞒你们。”容颜知道这会几女都是心情激荡,便笑着安慰她们两句,果断的转移话题,“我饿了。”
虽然她们不会武功什么的,但帮着小姐挡挡危险还是可以的啊。
山茶更是掉了眼泪,“小姐,下次再有什么危险的事儿,您不管怎么着也不能再瞒着奴婢了啊。”
屋子里,白芷四女双眼通红,“小姐,您,您怎么能这样做?”明知道有危险,小姐竟然把她们先行遣出城!
容颜赶紧抱住晕倒过去的宛仪郡主,在李嬷嬷几人的帮扶下把人扶到榻上。
“娘,娘――”
啪的一声轻响,嗯,断了。
如今看到容颜,大悲大喜之下,紧绷着的那根神经一松。
好不容易早上被李嬷嬷几个劝着用了些饭,中午她就一直坐在院门口等!
一晚没睡!
能不担心容颜么?
自打她接受第五长仪坚持要她们父女先行出城的要求,躲在这庄子上之后,宛仪郡主这颗心就一直是提着的。
想想从昨个儿到现在,先是大喜,继尔大悲。
宛仪郡主的泪水都要水漫容颜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你这丫头,你这丫头是想要吓死为娘的啊。”
母女相见,自是一番抱头痛哭。
容颜是下午和宛仪郡主在几十里外的庄子会合的。
看着她平安出城,然后,他回头,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城的那一刻,身后不远处的树影下,沈博宇的身影一闪而过!
沈博宇,还会再见么?
最后望了眼城门的方向,容颜敛去眼底的一丝不舍,转身,离去。
“没有,咱们走吧。”
两人转了一大圈,最后停下来,龙十满脸的担心,“小姐,您的伤没事吧?”
后头有人跟着她们呢。
龙十要停下来,却被容颜给暗自制住,“前面走。”
一阵的纷乱过后,容颜和龙十两人一身狼狈的被赶出城门。
刚才那一错步,是巧合么?
老百姓们的慌乱中,张方毅皱了下眉,流下一抹若有所思的眼神在容颜身上。
“军爷,有刺客,有刺客呐……”
“混账东西,你,你给我起来――”
两眼一翻,要晕不晕,哭丧着脸跪坐在了那里。
只是,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的冲动,下意识的朝着容颜那边啊了一声,惊惶失措,又震惊诧异的表情拿捏的十分到位,想去救,又不敢,最终他屈服的后退两步――对面,容颜听到身后凌厉劲风,一咬牙,错过后心要害,把自己的肩头朝着对方的暗器迎了过去,是一柄飞刀,刺入肩膀,容颜疼的啊的一声惊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下,“血,血――”
龙十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抬脚就想扑过去救人。
对面,张副统领身侧的一名亲卫眼神一闪,一道银芒朝着容颜身上射过去。
只是几乎就在此刻。
说罢这话,他方扭头朝着面前的禁军呵呵一笑,“军爷不好意思,下人不懂规矩,让您见笑了。”说罢这话,他已是籍着两人近身的当儿,悄悄的递了张银票过去,那禁军小队长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瞟了眼龙十,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银票,眼前一亮,竟是百两!脸上虽然没有笑开,但神色却是缓和多了,对着一侧摆手,便欲放手让她们走人。
“你慌什么,不就是些许碎银么,请几位军爷喝杯酒水就是。”龙十瞪了眼容颜,低斥,“没规矩的东西,还不给爷把地下的东西收拾好,然后退下?”箱子里装了几本书,几件衣裳,这会儿被翻的很乱,有几本书还丢在了地下,龙十此刻一脸为着那些书本而心疼,又恼容颜没眼色的愤怒,“那可是爷的宝贝,你要是给爷弄坏了,仔细爷回头剥了你的皮!”
容颜故作惊惶,气愤的声音响起来,“哎,那是我们的银子,公子,公子,咱们的银子――”
倒是其中一名城门军,眼神闪了两下,看着好像是没人理会自己,蹲下身子把银子捡了起来。
几两碎银咕噜噜滚落在了地下,或者是因为银子少,几名禁军硬是没看一眼!
箱子里自然是没什么东西的。
………………………………
005 小娘子好生眼熟
一袭白色长衫的男子似是吟诗般的伸了手,“在下的鸡腿,在下的烤肉,啊,快来吧。”而后,抬头,朝着容颜等人微微一笑,男子生的眉清目秀,一笑左边脸颊甚至露出一个酒窝,此刻望着容颜等人的笑容里带几分的腼腆,羞涩,那神情,似是少年郎蓦的遇到了自己中意的姑娘一般,“几位,实在是不好意思,为了区区在下的鸡腿,烤肉,还有那些美食,要不,你们就把银子都丢下来?”
“快点丢下来,不然,爷爷的锤可不认得你们!”
就听到咣当一声向,那人的两只铁锤中间一碰,竟然震的容颜等人耳朵都觉得痛!
宛仪郡主等人早被骇的脸色发白,被李嬷嬷两个护在了身后。
“夫人别怕,外头有世子在呢。”
李嬷嬷一边安抚着她,一边自容颜怀里接过了乐哥儿,小心的哄了他两下,便退在一角和宛仪郡主几个静静听着外头的动静。
她们这会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的就是安静。
容颜赞许的看她一眼,示意白芷几女照顾好车子里的人,她掀起车帘一角,自窗子里朝着外头看过去。
以她的观察看来,外头那两个人真的不像打劫的。
站在那里一个理直气壮,霸道如斯,一个则眉眼清秀,明媚自然。
外头,那年轻的清秀男子正带着一丝的腼腆,扭头训他身侧的人,“我不是和你说过么,咱们是借,不是劫,嗯,就是和他们借个千八百两的,这才符合咱们的身份。你个混小子,就是记不住,还有你这大铁锤,你瞧瞧,明明知道你自己力气大,把地都给砸裂了缝儿,你还拿出来,你吓唬谁你啊你,要是吓坏了车子里头的娇娘子,小娃儿,岂不是咱们的罪过?”
“啊,车子上有女人?你,你怎么不早说?爷说过的,不打女人!”
那人一脸吓到的表情朝着马车上望了一眼。
好巧不巧的,刚好和容颜的眼神互相在空中撞到了一起。
吓的他。
好像是看到了瘟神般噌噌的后退了一两米。
手里的铁锤都被他给落到了地下一只!
“咦,铁蛋,你见鬼了不成?”清秀男子很是诧异,眉眼里似是含了水波,温润如春,“你的宝贝疙瘩不要了么?”
说罢这话,他还抬头朝着天上看了看。
一脸的疑惑――这太阳,没打西边儿出来啊。
平日里这混小子可是把钱锤当成了命根子一样的看重,今个儿竟然丢了一只?
“都和你说了,不许叫我铁蛋,我姓骆,骆铁旦!”
清秀男子不理一脸愤愤,咬牙切齿的同伴,眨眨眼,“你刚才说的,不是铁蛋?铁蛋?”
“小白脸,你给我滚!”
骆铁旦愤怒的变脸,手里的一锤对着清秀男子就砸了过去。
“哟哟,小铁蛋翻脸喽――”
这下好了,两个劫道儿的在外头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路不大,仅能供一辆马车走罢了。
前面两人摆开了车马,身影翻飞的过招,容颜坐在靠窗的一角看着,嘴角直抽抽。
这两个人,当真是打劫的吗?
“他们要么是一时落魄,要么,就是故意为之,戏弄人间。”不知何时,沈博宇已然站在了车窗前,看着她自车窗一角露出的半侧脸庞,黑幽幽的双眸,沈博宇觉得心头有一股暖意涌起,天知道他那天晚上醒过来,看到一身是血的龙一几人,他当时并没有多大的震动,在他看来,他从小到大的危险遇到的多了,那会儿,他更多的是愤怒,是生气。
这些人竟然敢胆大包天的扰了他成亲的大好日子!
又气,颜儿不知道自己这边出事,她不会误会自己故意不去娶亲吧?
恼怒之余,却是强行用功,一掌震开了关押着他们几人房间的特殊制成的金钢锁……
还好,他及时赶到。
城门口,看着她被姓张的身侧那人差点用暗器伤到。
天知道他那会多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
好在,最后他拼尽全力制止了自己的冲动……
转身回去,他立马调动所有暗线,只有一个目的,沿路保护容颜!
他给自己留在皇城中的时间仅仅是一天。
皇上,太后那些人他暂时没动,也动不了,他的目标是平西王府的人。
他那个爹,他那个好继母,都一心不想他好。
想着让他死是吧?
如今他即然没死,呵呵,怎么可能由得他们再如此这般舒心的过活?
一番安排,等到他再行悄然出城,追上容颜时已经是六天过后。
好在,追上了。
好在,颜儿没有误会他,相信他!
“这两个人不简单,你让他们小心些。”沈博宇的思绪被容颜轻声的话给打断,他抬头看了眼还在继续打斗的两人,点了点头,“身手的确是不错,但也仅止于不错。龙二他们能处理。不过,对于他们两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倒是有些玩味。”
别的不怕,就怕他们是专门为着他们一行人而来。
容颜略一沉吟,摇摇头,“他们不是为着咱们而来的。”
同样,沈博宇也跟着她点了点头,的确不是奔着他们来的。
不过凡事没有绝对。
还是得再看看……
对面,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清秀男子把骆铁旦的铁锤给夺在手中,极是不屑的看了两眼,而后,摇摇头,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说是铁蛋呀,都和你说了多少回了,咱们是斯文人,斯文人呐,你看看你,这铁锤不离身,双手一轮简直就像个夜叉,哪里还有半点儿的斯文气儿?”
“斯文你个鸟儿!把我的铁锤给我!”
砰的一声,清秀男子把手里的铁锤丢了老远,看着骆铁旦气的嗷嗷叫,却又无可奈何的转身飞奔去捡,他随意的笑了笑,抬手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回头,朝着容颜等人微微一笑,“怎么样,区区在下这一场把式玩的可还入各位的眼?人场捧了,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不然,区区在下小生我岂不是忒没面子么?”
沈博宇冷哼一声,正欲出声,容颜却是吃的一声轻笑,“你的面子,很值钱么?”
“那是自然。本……区区在下小生我的面子自是值钱呀,小娘子你不觉得么?”他妖娆一笑,本是清秀的眉眼瞬间灼灼生辉,如同镶嵌在空中的太阳!这一刻,天地失色,饶是容颜看惯了沈博宇的美色,也不禁看着他心头一跳!不过也只是瞬间,等她恍惚后回神,再看眼前的少年,不禁又恢复清秀而普通的脸庞,容颜自是看出了这一幕,不禁瞅着对方多看了一眼。
这人,果然不简单!
难道是,易容?
“哎,你们到底给不给银子?赶紧的,不然爷的锤可不留情面――”
沈博宇慢慢的一笑,直接把身侧的龙二推出去,“打过他,我给你银子。”
“就他?这小身板儿?你确定?”
沈博宇闲闲的点头,“是呀,你打的过他,我就给你银子。”
“成,打坏了你别怪我。不过,兄弟,咱打劫的讲义气,讲的劫钱不劫色,所以兄弟,你放心吧,我不会怎样你的。”
这话听的容颜满头的黑线,自动脑补――
眼前这傻大个,难道他喜欢男人?
骆铁旦可想不到容颜的脑中瞬间想了那么多,手里的铁锤对着龙二就砸了过去,却被旁边满身病弱气息的龙一大声喊停,“等一下,这位,嗯,壮士,我有话要说。”他看向朝着怒瞪而来的骆铁旦,露出一抹虚弱的,带着病气儿的笑,“这位壮士,刚才你说,你们讲究的是义气,重的是个信字儿,那么,我们输了把千两银子原封奉上,要是,壮士万一失手呢?”
“当然,我们也不敢要您千八百两的银子,不如,壮士您自己说?”
龙一主要是觉得吧,他就是想要银子,眼前这傻大个儿也绝对拿不出来滴。
他和沈博宇的眼光何等的毒辣,自是看出眼前这两人非寻常的草寇。
说不得就是身上的银子一时周转不过来,迫不得已跳出来劫个富罢了。
即然是赌,自然没有赔本儿的道理嘛。
傻大个儿骆铁旦脸就黑了,“罗哩罗嗦,你们还打不打呀,真是麻烦!”他咣当撞了下手里的两个铁锤,撇撇嘴,嗡声嗡气的开了口,“要是爷输给他,爷,爷就给你们当保镖!”他似是有些急眼,嘟嘟囔囔的,“就这么个小身板,还想着赢爷爷我?别做梦了。”
旁边的清秀少年却是急了,气的抬脚踹他,“狗蛋,谁让你答应他们的?笨死了。”
他不禁再次审视的看向沈博宇等人,这一看不禁心头就是一跳,“你们,不是商人?”
龙二却是已经由不得他多问,哈哈一笑,迎着那傻大个儿一巴掌拍过去。
“傻大个儿,记好了啊,打败你的人是我!”
“呸,胡说,爷爷打败的你。”
龙二不出声,避过他右手的铁锤,身子在半空中一转,一个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儿用出去,砰砰两声,骆铁旦手里的铁锤左右手自己撞到了一边,咣光,哐,巨大的反震之力让他双手虎口发麻,裂开,血迹自他的虎口流出来,他却是不管不顾,对着龙二一番的猛打!
眼看着他就是压倒性的胜利!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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