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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之王爷求休妻-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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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人家才是亲父子,他再疼沈博宇,再欣赏这个侄子那也是外人!

    这让皇上实在是觉得奇怪极了。

    而且,还不是寻常的不喜欢,隐隐的带着两分的憎恶!

    御书房中,皇上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小太监逞上来的书信,反而抬头看向沈博宇,“你父亲刚才和朕在说事情,他心情有些不好,你,别怪他――”皇上知道这话自己说起来是多么的空洞,从小到大,对于平西王对这个嫡长子的态度,也实在是让他和太后两人都头疼的紧,不管他们怎么劝,反正平西王就是一个态度,这个儿子,他不喜欢!

    “是,皇上。微臣告退。”他恭敬的行了礼,扭头瞪了眼沈博宇,“不得对皇上无礼。”而后方转身退下。

    “行了,朕都没怪他,你在这里多说什么?”皇上不耐烦的摆摆手,对着平西王直接撵人,“得了得了,你刚才不是说还要给母后去请安吗?母后估计都等你一阵子了,还有你那好王妃,估计你也不放心,赶紧过去看看吧,朕和阿宇再说点事儿。”

    “皇上,这小子对您无礼,都是臣教导无方,请皇上恕罪。”

    对着他们两人这样你来我往,君不君臣不臣般的说话方式,平西王眼底幽芒一闪,却是果然一巴掌朝着沈博宇的后背上拍过去,“混账东西,你那是怎么和皇上说话的?皇上君,你是臣,君臣君臣,我之前教过你的话都吃到了狗肚子里去不成?”平西王越说越怒,最后忍不住又想一巴掌朝着沈博宇后背拍过去,却被皇上黑着脸给阻制,“平西王你这是做什么?给朕住手!”

    皇上被沈博宇的话给挑起了几分的兴趣儿,他对着小太监招招手,“即是阿宇这样说,拿来朕看看。”

    “虽然不是宝藏图,但我敢肯定,皇上您看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皇上倒是摇头笑起来,“几页纸能是什么宝贝,难道说,这还是宝藏图不成?”

    嗯,笔迹也不成!

    若不是事关重大,他才舍不得让颜儿的笔迹被外人看呢。

    可不是宝贝么?

    “什么风声?父亲这话儿子不明白。”沈博宇神色不动的看了眼平西王,随即便从袖子里顺出容颜给他的信,直接递给一侧的小太监,对着皇上的位子不甚恭敬的呶了呶嘴,“去,拿给皇上看看去。”咪了下眼,他朝着皇上笑的得意,“皇上,这可是宝贝。”

    平西王眼皮没抬,点点头唔了一声便罢,随即他看着沈博宇便黑了脸,“你来做什么?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

    沈博宇进了御书房,恭敬的行礼,只是没想到平西王还在,他在给皇上行罢礼之后,微微怔了下,对着平西王的位子满是敷衍的拱了拱手,“见过……父亲。”

    皇上摇摇头,看到门口的小太监,才想起沈博宇还在外头侯着呢,赶紧一眼瞪过去,“没眼色的东西,还不赶紧把世子请进来?”

    很明显是没有的。

    这么些年来,就是太后都是时不时的就在他耳边念叨,嘀咕,可平西王听进去一点吗?

    你能做的到才是见鬼了。

    “皇上说的是,臣会做到的。”

    想到这些,不知怎的皇上的心里就有些不是味儿,他睇了眼平西王,“你也差不多点啊,可都是你儿子。”

    皇上在一侧看着忍不住皱了眉,“你这脸色怎的那般难看,宇哥儿可是你儿子。”怎么能好像听到仇人要来了似的?难道这些年来,他是把宇哥儿当成了仇人来看待吗?或者说,他的眼里只有另外一个儿子?想到从小到大沈博宇都是从皇宫中长大,几岁后又被平西王直接丢到了军营中历练,当时他去边疆才小小的几岁啊。

    越想越有气,平西王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连眼神都带了两分的杀气。

    逆子!

    皇上正和平西王两兄弟在说话呢,听到小太监的通传,平西王一下子就皱紧了眉头,这个逆子,难道是听到了风声,以为自己来找皇上是想改立世子,所以才这么急急忙忙的追着他到了宫里,想要把他给拦下来吗?

    宫里,御书房。

    沈博宇看到龙十特意送过来的信之后,在书房里沉默了半响,起身进宫。

    这些事关朝堂上的风云容颜自是不曾得知,所以,尽管她忧心着西北旱灾,又在一天后实在忍不住给沈博宇送去了一封信,信里特意提了她身为大夫对旱灾疫情以及灾情过后所需要注意的几点,特别是对环境卫生的注意,以及出现灾情之后,若是有人死亡,尸体的处理方式等,她从多个角度,多种局面详细的述说了一遍,足足写了有五页纸!

    户部尚书的位子,他送给他那好二弟就是!

    即是这样,他就成全他!

    他真的以为和这些朝臣交好,或是亲手提起几个大臣来,就能改变他现在尴尬的局面么?

    肖先生退下去,沈博宇坐在椅子上眼底一抹冷笑划过――最近,他那个好二弟可是跳的挺厉害的啊,有他那个亲爹帮扶着,颇有几分平西王正式传人的身份随在平西王的身侧出入西南大营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胆敢肖想起朝中大臣来?

    “世子爷放心吧。”

    沈博宇眼底难得的带了抹笑意,点头,“对,这事儿你亲自去办。”

    肖先生心头松了口气,他微微一笑,“世子即是不要,那让我想想,世子可是想要拿这个位子换个人情?”

    沈博宇却是直接摆摆手,“这个位子咱们不要。”

    肖先生自是听的出他这话背后的意思,不禁嘴角抽了抽,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过是瞬间就把思路转到了目前的正事儿上,“世子爷是想让咱们的人占了这个位子吗?”户部是个大部,他们的人虽然有些在户部,但能有能力一搏这个户部尚书位子的,却还真的想不出来,要是世子真的想要这个位子,他可就得费些脑子了。

    沈博宇微微一笑,“先生,您想的比我周全多了。而且,我不会天天在府里头的。”以后,他成亲,会有家人,有属于他和颜儿的家,有她们两个的孩子,这些都是他的命,他护着她们都来不及呢,哪里有时间天天来处理这些琐事儿?肖先生的思路和脾气都极对他的胃口,留着,很好!

    “嗯,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对于肖先生的这个说法,沈博宇也是极为的赞同,两人眼神闪了下,同时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算计,最后,还是肖先生摇了摇头先行开了口,“在下有时侯都觉失败,其实,您留不留我这个幕僚在身边都一样呀。”他每次想到的,世子爷都能第一时间想到,而且想的比他还要周全,这让他搓败的紧呐。

    肖先生点点头,“在下觉得,陈志凌这次怕是要栽了。”

    宫里头的消息虽然传的隐秘,但沈博宇却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当他听到皇上气的直接把两个户部尚书都发作了,心头一声冷笑,最后,更是在听到皇上要陈志凌三天内追回国库欠银时,眼神闪了闪,直接让来人退了出去,坐在书房内,他扭头看向对面同样眉头紧皱的肖先生,他的眉头一挑,“先生可是有什么想法要说吗?”

    最后,各自一声长叹,向着宫外行去。

    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间都有些面面相觑了起来。

    这皇上一走,几位重臣都退到御书房外。

    皇上揉了揉自己有些肿涨的眉心,直接起身,“成了,散吧。”

    “皇上放心,臣一定尽力。”

    皇上极是满意的点点头,都同意就好,也省了他再和这些人扯皮,浪费工夫,即是数目定好,皇上觉得自己可以做甩手掌柜的了,他看向旁边的丞相,直接开口道,“刘丞相,这次的赈灾人选就由你来负责吧。”看着刘丞相听到这话眉头微皱,似是有话要说,皇上直接打断他的话,“这人选的事情上刘爱卿务必要用心,仔细,一定要用靠谱,信得过之辈,朕不想这些东西交不到百姓手中。”

    “皇上仁心,乃西北百姓之福,天下万民之福也。”

    “皇上英明。”

    “皇上圣明。”

    皇上冷眼看着几人,一声冷笑,“朕打算四天后派人去西北赈,拨银三十万两,粮三十万担,几位爱卿以为如何?”

    御书房的气氛又是一滞。

    垂头丧气的谢了恩,在皇上不甚耐烦的摆手下,他又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颤着身子退出去。

    可陈志凌不敢说。

    这不是逼他自己去找死吗?

    让他去哪里抢啊。

    还有那粮食,皇上让他三天内筹粮,然后运送灾区,这个他倒是能弄个五万八万担,可皇上竟然要三十万担。

    而且这其中牵扯的可不止一位皇子……

    这半年多都没要回来的银子,他三天能要上来?

    “皇上……”陈志凌原本要推辞的话在看到皇上眼底流露出来的杀意之后,心头一颤,全身打了个冷颤,硬生生把滚到舌尖儿的话给换了,他磕头,声音生硬,“臣,谢主隆恩!”谢个毛的恩啊,实际上他心里真正想的是想死!

    若非是这会时机不对,他一准儿掳了他的官职,让他回自家喝西北风去!

    简直是太不负责任了!

    怎么就把国库给管的没了半点的余粮?

    主位上,皇上满意于陈志凌的痛快,看着他的眸子总算是去了两分的压力,“顺便,再和朕说,这些银子几天能收回来,由你去负责这事儿!不不,朕给你三天时间,若是收不回银子来,朕就拿你开刀!”虽然刚才陈志凌的理由十足,而且拨给军队的银两,粮食也的确是他亲自所批,可皇上还是对陈志凌这个户部尚书不满。

    “是是,皇上您说的是。”这个容易,他回头就可以给皇上送过来。

    不管几个人在下面如何想,皇上喝了盏茶,情绪稍微冷静了下,他把茶盅放在面前的小几上,自己往椅子上靠了靠,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轻轻的,有节奏的敲打着,半响后,就在整个御书房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受不住,脸色惨白,额头上有薄汗浅浅的渗出来时,皇上不紧不慢的开了口,“陈尚书,你说外头还欠国库银子是吧?还欠多少,你明个儿给朕一个总数。”

    不想活了!

    哪个敢当面指责皇上?

    眼看着皇上对前后两任户部尚书开刀,不少人心头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带了两分的幸灾乐祸,还好,那砚台不是朝着自己,那脚踹的不是自己,不然的话儿,今个儿出了这御书房,日后哪里还有脸再这朝堂上混?不过也有两个心头厚道的,看着两人的样子心头便多了分同情,皇上的性子也忒暴了啊,当然,也只是心里腹诽两下罢了。

    更有那心虚的,把自己的身子是缩了又缩,生怕主位上的皇上再把一腔怒气发泄到自己身上。

    连每人呼吸喘出来的气息都带了几分的小心冀冀。

    可这会,整个御医书却是鸦雀无声!

    想到这个蠢材竟然是自己调上来的,皇上就气不打一处来,再也忍不住的上前两步,一脚踹到了陈志凌的肩膀上,让他一个后仰,两腿朝天,如同倒翻的乌龟一般,手脚朝上,晒了肚皮,他这狼狈样儿若是放在平时,郡臣肯定是大笑特笑,说不得有陈志凌的对头还会主动上前嘲笑他两句,讥讽他几声儿!

    真是个蠢的!

    自己当初是怎么瞎了眼觉得他办事能力还好,让他暂代户部尚书一年多的时间?

    皇上听着他这般不负责任的话,气的心肝肺都在疼!

    “这这,这不是看着今年的税粮马上就要送上来,而且,而且还有些银子正在回款――”

    皇上皱眉,“一点不余?”

    那些东西他可都是奉皇命拨给了军队!

    “说!”那一眼的气势让陈志凌满身都是冷汗,他立马就晓得,若是今个儿自己说不出什么有用的,那么别说这个户部尚书的位子他再也坐不住,就是他这条命,能不能留的下都得两说!这么想着的时侯,陈志凌立马全身的寒毛孔都炸了起来,他闭了下眼,一个头磕下去,“皇上,您前段时间不是给东境拨了五十万两的军费?还有粮食――”

    他磕头,“皇上息怒,皇上请容微臣容禀,这其中实在是另有内情――”

    陈志凌在皇上的威严,凛冽气势下最终站不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

    “又是没有,朕之前和你说过什么话,你不是说一切正常吗,啊,你现在和朕说没钱,没粮?”皇上气的脑门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抬手指着陈大老爷,声音挑高,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意,“朕半年前是不是问过你?你和朕是怎么回的话,啊?陈志凌,朕看你是不想活了,若是当真这样,朕不介意摘了你的脑袋,帮你挪个位子!”

    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西北旱灾,他也很想调粮拨款。

    陈大老爷才想到这里,头顶上感受到两道满是怒意,凌厉的眼神,他抬眼看到是皇上,两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下!随即,他就咬了下舌尖儿,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站稳了,并且随着皇上的目光他还上前两步,行了大礼,“微臣见过皇上,知道皇上您心焦西北,可是皇上,咱们国库里真的没有多余的银子――”不是他推脱,实在是,没银子啊。

    他会不会把命就丢到了这里?

    这刚才砸的是砚台,要是一个再大点儿的东西……

    生怕皇上下一刻就想起了他。

    特别是暂代了将近一年户部尚书的陈大老爷,看着自己的前任这般的凄惨,他是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幸好,砸的不是自己!

    他额头被砸破,有血顺着脸颊滴滴嗒嗒的落下来,可孙大人真心不敢多说什么,相反的,他还得立马跪下请罪,“皇上息怒,微臣惶恐,微臣该死。”他在这里一跪,几个头磕在御书房锃光瓦亮的地板上,看的身后左右的人都是一阵阵的牙疼――

    这不跳脚皇上还看他不顺眼呢,要是再敢朝着皇上不敬,呵呵,一个藐视君王的罪名估计他都得掉脑袋!

    可现在,砸他的是皇上,难道他要朝着皇上跳脚?

    这是面子问题好不好?

    要是别人砸了他,孙老爷哪怕是惹不起别人,可也得朝着对方放几句狠话呀。

    现在户部主事的不是他,不是他好不好?

    自己这都告病在家多久了啊。

    孰不知正被容颜掂记着的皇上这会也是一头的苦水,看着自己都要火烧眉毛了,可御书房的几位大臣竟然还你推我,我推你,不然就是各自推诿责任,什么没钱,没人之类的话听的皇上是勃然大怒,抄起手边的砚台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人就砸了过去,倒霉催的被砸中的不是别人,正好是孙成峰的亲爹,他看着皇上那叫一个哀怨――

    希望皇上能及时做出正确的决策。

    山茶的轻呼声唤回容颜的思绪,她把眸光注视在放在桌上的邸报上,随着山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目十行的扫过,短短几行字看的她心头沉甸甸的,西北大旱,这天也的确是要有旱灾的,只是这大旱过后,会是什么?想着她记忆里随着旱灾过后的诸般种种所引起的那些瘟疫,她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这西北可是几个大省,若是一个不慎,可就是大乱呐。

    “哎,小姐,西北大旱――”

    容颜看着管家把邸报交到山茶的手里,然后再转到她的手中,容颜抿了抿唇,心里暗自决定,日后,她若是有能力,定要办一份儿全国发行的报纸,像前世那般,发行整个大金朝!心里存了一个念头,就如同种下了一颗种子,等到日后,有合适的机会,遇到雨水,阳光等外物的滋养,这颗种子自然就地生根,发芽儿,最后,长成参天大树!

    他做这一切做的那般的随意,自然,心甘情愿。

    他给她腾飞的翅膀!

    他让她从自己所能看到的各个方面看清这个世界。

    他的手里拿的自然不是真正的邸报,而是沈博宇特意嘱咐人抄写的隔天邸报,特意送给容颜的――对于这一点,容颜是真的很感谢沈博宇,他不会把自己当成寻常的女子来对待,他尽自己最大能力的给着容颜她想要的空间,想看到的一切,他不会如同时下所有的男子一般,总是觉得女子是附庸,在家相夫教子,扑蝶绣花就好。

    是庄子上的管家。

    而似是印证着她的想法一般,门外响起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小姐,您要的邸报。”

    外面的情形呢?

    她这庄子还靠着长安城呢,都已经连着废了三口井。

    容颜的心沉甸甸的,看着外头庄子上的情形,她是越想脸色越难看――

    屋子四角都铺了冰盆,白芷几女轮流给她打扇儿,那扇出来的风都似是带了一层的火热!

    容颜坐在临窗的大榻上。

    庄子上的生活很悠闲,悠闲到容颜吃了睡,睡了吃,吃喝拉撒都可以在榻上完成的那种地步,特别是进入到七月后,骄阳似火,大地似是被一颗火炉给炙烤,而世间万物,包括人在内,仿佛都成了火炉轰烤的对像!大地仿佛要被烤焦,地面上不知何时都起了一层层的裂皮,那是干裂,缺水所致。

    现在这种情景,刚刚好。

    那样的话可就是敌人在暗她在明了。

    若她当真是别人的眼线,那么把她留着,也好过除了她之后,别人再派另外的眼线来。

    丘嬷嬷现在肯定是不能放的。

    容颜笑了笑,伸手把被风刮起来的一缕碎发挽至脑后,她抬脚向屋子内走去,“回屋去。”

    可就凭这样一桩,就让容颜在心头打消对她的怀疑?

    而且也如丘嬷嬷所言,这荷包出自**年前,因是随身戴着,都有些磨损,破旧。

    那针脚,细密结实的针线,是真的出自媚姨娘。

    可是,容颜心里总有那么一两分的狐疑,姐妹两人分离那么久,姨姨娘又是长居内院,她们姐妹是怎么重逢的?如今媚姨娘已死,按着丘嬷嬷的说法那就是媚姨娘的贴身小丫头出去外头买东西时随身戴了媚姨娘赏给她的荷包,她是从针线上起了疑心,经过千方百计的打探,才最终确定姐姐就是媚姨娘,而且,她还把自己的荷包给容颜看了……

    虽然当初龙十亲自调查,而且来自几个方面都显示她的资料和背景无差。

    其实,她刚才还是没有和宛仪郡主说实话,她对于丘嬷嬷的身份,还是有些怀疑的。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容颜抿唇笑了笑――

    “是,小姐。”张嬷嬷虽心底诧异的紧,可却还是规规矩矩的福了身,转身去办差。

    站在院外,容颜想了想唤来张嬷嬷,“派个人回去问问,看看丘嬷嬷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和谁有接触。”

    容颜摇了摇头,又和宛仪郡主随意说了些话,就起身告辞。

    只是她会吗?

    希望,丘嬷嬷能领会的到她的心思。

    容颜看着一脸怒意的宛仪郡主,微微一笑,“娘,我答应了再给她一次机会的。”不管怎样,那个女人是乐哥儿的嫡亲姨母,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以后说不得就会是一桩麻烦,虽然她不惧麻烦,但也不想今个儿一桩明个儿一桩的处理麻烦呀,所以,她宁愿这个时侯给她一次的机会,若是她不好好把握,那么也别怪她不讲情面。
………………………………

230 母子,县主威武

    沈博轩向来是不服沈博宇这个哥哥的。

    大家都是一样的身份!

    凭什么他生来就该是世子?

    就是这么一个世子的位子,皇太后把他疼到了骨子里,皇上看重他……

    他呢?

    就因为他娘是继妃,所以,他生下来就得比沈博宇低一头?

    哪怕,他做的再多再努力,付出的再多!

    哪怕,平西王这个当爹的明显也看重他,并且把他带在身边,当做自己的继承人。

    可是,平西王世子的位子还是沈博宇的!

    不是他!

    心里如同有一条扭曲着的毒蛇,让他时刻都想着朝沈博宇咬上一口,而这一刻,明知道时机不对,场合不对,明知道自己再多说下去,说不得最后更加惹了太后,皇上的不喜,可沈博轩却鬼始神差的不想停!

    因为,他嫉妒沈博宇!

    嫉妒他有世子的名头。

    嫉妒他,有皇太后祖母的心疼,皇上的看重。

    嫉妒他……能得到那个女人对他的死心踏地!

    这一刻,沈博轩只想一口为快,“大哥,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军营也没怎么回府,你的亲事当真定下来了吗?那位容三小姐,那性子可是有些……还有那名声,啧啧,和大哥您可不怎么相配啊。”沈博轩也不傻,他笑盈盈的用了一种调笑的语气――左右,他在这里是晚辈,哪怕他说的再不中听,那也是为大哥担心!皇太后和皇上是长辈,还能真的把他怎样么?

    至于平西王夫妻……

    沈博轩笑了笑,有他那个娘在,他就永远不用担心他爹不站在他这一边儿!

    “你久在军营,又如何知道她的名声怎样?外头那些话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难道说,平西王府的二公子,被平西王视为下一代传人的沈二公子,竟如同长舌妇一般关心起街头菜市场的流言菲语来?呵呵,我可不知你何时改了性子呢。”

    原来,你也是人云亦云之辈?

    原来,你也是街头市井庸俗之流?

    这话说的,沈博轩的脸就有些僵,他是硬忍着心头的怒意没拂袖而去,只脸上的笑容有些裂,“我不该背后议论他人是非,只是我也是担心大哥,毕竟您才是咱们府上的世子……”顿了下,他微微欠身,朝着沈博宇一脸恭敬的行了礼,“是弟弟的错,还请大哥见谅,”

    他这一礼,平西王继妃看的心疼了,暗自撇了下嘴,皮笑肉不笑的,“好了好了,这皇上太后还没出声呢,你看看你们兄弟两个见面就说个不停,真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那么深厚的感情,呵呵,这兄弟俩呀,见面总是说个没完的――”她咪了咪眼,对着沈博轩投去警告般的一瞥,随即扭头看向主位上的太后,“太后娘娘,这皇上和宇哥儿也到了,要不,儿媳去张罗午腾去?”

    “也罢,你就去看看,记得宇哥儿爱吃的菜有……”老太太吧啦吧啦说了一通,足足有十几道菜,听的平西王继妃心头恨意翻腾,这个死老太太,对着沈博宇就百般的宠爱,对着她们母子就一点儿的笑脸儿都没有,而且,还把她当成下人来支使!心里恨的几欲咬碎一口银牙,平西王继妃却是面上半分不敢表面,只端着张笑脸儿点头,“您说的是,儿媳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宇哥儿的吃食。”

    “嗯,这就对了,你去吧。”

    平西王继妃点了点头便欲起身离去。

    谁知,沈博宇却是比她抢先一步站起了身子,他挑挑眉,眼神在对面相携而坐的一家三口身上略略一扫,转而落在一脸笑意的太后身上,“皇祖母,这里的空气有些不新鲜,孙儿没胃口了,等到晚上或是明个儿孙儿再来陪您用膳,这会就不打扰人家一家团聚,不在这里坐着当人家的眼中钉啦,皇上,皇祖母,王爷,告退。”说罢这话,他竟是只对着皇太后行了礼,转身扬长而去。

    却是一个施舍的眼神都不曾投给平西王。

    这下把平西王给气的。

    脸色铁青,肺都要炸了,“母后,您看看这混小子,他,他这是根本没把老子放在眼里,不孝,欠抽――”

    平西王气愤之下的话还没往外冒完呢,皇太后手里的茶盅对着他就砸了过来,“你个混账东西,你和谁称老子呢,啊,和哀家吗?还是和皇上?”坐在一侧的皇上眼角抽了抽,亲娘啊,能不能别让他躺着也中枪?不过母后生气,他这当儿子的自然也得劝,“母后别生气了,宇哥儿他打小就那样儿,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即说了晚上或是明个儿,自然就是会来的,您就别恼了。”

    这话却是劝的极其的水平――

    沈博宇为何打小儿就是这样的性子?

    还不是因为眼前这一家三口,嗯,不是,最重要的是因为这个女人!

    如是,太后直接在心里自动给着平西王继妃加着罪名,刀子似的眼神直接剜在平西王继妃身上,“还站在那里作什么,难道让哀家请你吃满汉全席吗?吃吃吃,就知道吃,带着你的好媳妇儿儿子滚回去吧,哀家的孙儿不吃,哀家看着你们也吃不下!”

    “母后息怒,都是那混小子惹恼了您――”

    “滚滚滚。”敢说她的宝贝孙子,儿子也不成!

    平西王继妃也跪在了地下,巴掌大的小脸上梨花带雨,“太后,都是儿媳的错,儿媳没能让宇哥儿接纳我,又让他惹了您老人家生家,宇哥儿他还是个孩子,又素来是个傲娇的,他也只是有口无心,并非真心惹您的,您,您若是不消气儿,想打想罚只管往儿媳身上招呼,千万别因为今个儿这事恼了世子爷――”

    太后听到这话差点一个茶盅砸到她脸上去。

    为了你而怪怨哀家的好孙儿?

    你算是哪根葱啊。

    不过,太后随即就闪了闪眼神儿,“你刚才说,为了宇哥儿愿意受罚?”

    “儿媳身为平西王继妃,这么些年来一直没能好好的照顾宇哥儿,反倒是让太后您操心,受累,实在是儿媳的不是。”说到这里,平西王继妃盈盈一拜,语气真挚,坚定,“今个儿这事是儿媳的错,缺乏和宇哥儿的沟通,让他对儿媳起了抵触之心……都是儿媳的错,儿媳请太后您老人家责罚。”

    知道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嗯,算你识相!

    太后听着这话总算是脸上有了点儿笑模样,她挑了挑眉,点点头,“即是这样,那,哀家就罚你抄佛经百日吧。”

    “是,太后。”

    平西王继妃的温顺看的太后眼底多了抹满意,她点点头,“哀家一会会着兰嬷嬷把要抄的佛经送到王府去,抄佛经最忌心不诚,你若是不想抄,这会只管着和哀家说,若是想要弄虚做假哄骗哀家,佛祖可是有灵的,若是让哀家得知你心不诚,你可别怪哀家不给你面子!”太后重话说出来,也就懒得再和平西王继妃敷衍,直接一摆手,“成了,你们都跪安,回府吧。”

    “多谢太后。”

    平西王继妃优雅的磕了个头,一脸笑意的起身。

    只是下一刻,听着耳侧的声音,她恼的差一点脚发软再次跌在地下去!

    刚才太后开口要罚平西王妃,平西王就一脸的不乐意――在他看来,这会吃不成饭可不都是那个逆子的错吗?自家母后何时成了这般不讲道理的人?难道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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