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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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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荀谌却按捺下心中的悲痛,现在还不是回洛阳奔丧的时候!给袁绍出主意,让他取韩馥的冀州牧而代之。

    袁绍本来就因为韩馥与刘虞亲近,对支持刘虞称帝的行为不够用心而怨恨他,左思右想,觉得唯有此举才能让自己东山再起,与程允争雄,于是同意了他的计划。

    荀谌先是在冀州传播韩馥担心义功高盖主的谣言,又买通韩馥麾下主薄曹掾,在义能够听到的地方杜撰韩馥说过的义的坏话,义大怒,带着先登营反叛。

    当韩馥了解到有人使用计谋的时候,义已经动了叛乱,不得已,韩馥只能与义交战,劝解无果,一番大战后,韩馥败北,义的先登营更加猖獗。

    荀谌又让逢纪等人游说公孙瓒,联合其一同进攻冀州,事成之后平分冀州,公孙瓒本来没有什么兴趣,但逢纪对公孙瓒说韩馥在洛阳时候与程允交好,上次北线联军都是出工不出力,公孙瓒才大怒失去理智,愤而兵,于是逢纪与公孙瓒商议,打着讨伐程允的旗号借道冀州,实则暗中偷袭韩馥。

    荀谌见公孙瓒上钩,又带着袁绍的外甥高干策反了韩馥麾下的谋士辛评郭图,一同游说韩馥。

    韩馥正对义无计可施,又听闻荀谌等人所说的袁绍公孙瓒对冀州虎视眈眈,十分害怕,这要是真的,我死无葬身之地了!

    荀谌了然一笑,问他,“您自己估量一下,在宽厚仁爱,容纳各种人,使天下人归附方面,比起袁绍来怎么样?”

    韩馥是老实人,想了想,摇头,“我不如他。”

    荀谌又问:“面临危难出奇制胜,智谋勇气远远出常人,逭方

    面您比起袁绍来又怎么样?”

    韩馥又摇头:“我不如他。”

    荀谌再问:“世代普施恩惠,使天下各家得到好处,您比起袁绍来又怎么样?”

    韩馥无奈,人家背靠汝南袁氏,虽然不是嫡子了,但是也算是直系:我怎么比?“我不如他。”

    “您看,您在这几方面都比袁绍稍弱一些,但官职领土都比袁绍要大,袁绍怎么可能会服气呢?”荀谌劝他,“现在袁绍在渤海一郡之地,就要强过您的一州之力,这些都不得不考虑。”

    见韩馥颓丧的样子,荀谌眼神一眯,“冀州虽然是天下重镇,但抵抗一个袁绍就已经力有未逮,何况还有一个集结幽州之力的强邻公孙瓒在虎视眈眈?如果这两支军队合力进攻会师城下,恐怕冀州沦陷,就在此刻。”

    韩馥十分恐惧,别说了老弟,不是这两家啊,我这里还有一个义在造着反呐!“那怎么办?友若救我!”

    韩馥这么主动,荀谌都要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了,“袁本初是将军的麾下,有贤名,有实力,不如将冀州让给袁本初,他定然会对将军感恩戴德,不再难为将军;公孙瓒也不必怕他,袁本初足够与他分庭抗礼。”

    韩馥攥紧拳头,心中还有些挣扎,荀谌见状补上了最后一击,“只有将军有着让贤的名声,地位才会稳如泰山,袁绍才会为了将军在内平复义的叛乱,在外抵抗公孙瓒的入侵。”

    韩馥长叹一声,“愿袁本初不负我。”

    韩馥的长史耿武、别驾闵纯、骑都尉沮授都劝阻韩馥,耿武最为性急,见面就说,“我们冀州虽然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地域也不如其他州那样广阔,但好歹我们也能够有百万带甲之士,粮食足够我们军队抵抗他们十年,为什么非要把冀州让给袁本初?”

    闵纯对韩馥行礼,点头同意耿武的话,慨叹道,“袁本初是一个外来之人,军队穷苦困顿,只能仰仗我们的鼻息生存,就像一个婴儿在我们大人的股掌之间,不给他喂奶他就要饿死,怎么能把冀州让给他呢?”

    韩馥哭丧个脸,“我以前就是袁家的门生故吏,袁本初是袁家直系,德行才能比起我来要强出很多,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把位置让给袁本初,退位让贤是古人所提倡的,各位为什么觉得不好?”非要将位置让给袁绍。

    刘晔搜集天下信息,了解到韩馥派他的儿子前往渤海将冀州牧印信转交给袁绍,立刻告诉程允,程允惊讶,立刻召集麾下商讨此事,看看能不能占一些便宜。

    董昭对孟津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对北线诸侯

    非常上心,闻言立刻进言,“韩馥懦弱,将位置让给袁绍,但他麾下诸人并不是和他一样懦弱,也不像他那样昏庸,看不出这是袁本初的计策。所以我们可以招揽他的麾下引为己用。”

    贾诩点头,“韩馥虽然本身没有什么能力,但是才华还是有的,并且能够听取别人意见,麾下也算人才济济,如果能够在袁绍窃据冀州之后挖过来一些,也能够补充我们内部。”

    程允点头,“耿武耿文威、闵纯闵伯典、沮授沮公与都是志虑忠纯之人,我想招他们为骠骑将军掾属,又怕他们不来,只能尝试借师伯光禄勋的名头,征辟他们为光禄勋下属官职。”

    徐庶嗯了一声,“光禄勋下面的议郎、谏议大夫、太中大夫等官职皆未满员,可以一试。”

    程昱想了想,“应该找一个能言善辩之士帮忙去邺城劝说他们,不然以他们的性格,可能宁可与袁绍玉碎,也不会倒向我们瓦全。”

    “能言善辩之士?”程允脸色古怪,“你不会又想让我去吧?上次我出去就被吕布阴了,这次万一被袁绍堵在邺城,日子还过不过了?”

    程昱哈哈大笑,“主公勿虑,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只要我们能够有朝廷签的文书,就一定可以得到他们的信任,毕竟他们和黄巾军那些没有鉴别能力的人不同。”

    董昭想了想,“我倒是觉得甄俨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老家是邺城的,对那里熟悉,不至于被袁本初逮到;对于他也可以给予足够的信任,毕竟与你是亲家。”

    贾诩点了点头,“若是崔元平没有出任城门校尉,让他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既然让他出任城门校尉了,就不好再让他擅离职守跑一趟了。”

    程允点头,“我记得这么一件事,咱从北线退守的时候,放弃孟津,是韩馥麾下的将士接手了孟津防御,因为王匡部众被打残,麾下能够统御士兵的将领也被击杀了。”

    刘晔弱弱插嘴,“或许这就是王匡被南下的南匈奴杀死的缘故?”

    程允看了他一眼,“他被杀死是因为南匈奴也有点实力,而他手上没兵是南匈奴南下的原因。”

    摆了摆手回归正题,“这些人我们要想办法招到手中补充我们的将士,如今天下群雄割据,我们将士越多,匡扶大汉的可能性就越高,子扬,你去查一查驻守的是什么人,并且尽可能联系到他们,如果韩馥让位,立刻招揽,条件只要咱能出的起,就答应下来。”

    刘晔点头,“驻守的人是韩馥麾下的从事赵浮与程涣,我尽量尝试招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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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幽冀结怨

    对于韩馥让出冀州一事,曹操本来也想掺和一脚,但是在戏忠的劝谏下及时遏制住了这个想法。

    戏忠到曹操麾下已经半年了,对天下大势理解的非常透彻,与荀等人的交谈让他意识到,程允一定是未来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内的最强诸侯,所以要展,就不能往西展,就要想办法和其他人争地盘。

    争地盘是一件很考验人外交智慧的事情,捋虎须是争地盘时候最下乘的操作,所以一定要捡软柿子捏,像曹操军这种流浪军,一定要找最软的柿子,占据一小块地盘才能慢慢展,千万不能找袁绍程允这种很快甚至已经控制一州之地的诸侯进行挑衅。

    所以曹操只能按捺住新中的想法,慢慢等待机会,本来已经快要等到不耐烦,机会终于来了。

    刘岱杀掉桥瑁之后,依仗着自己兖州刺史的职位,派麾下从事王肱担任了东郡太守,曹操什么都没捞到,只能驻扎在附近征兵练兵,暂时依附袁绍。

    好巧不巧,黑山黄巾孙轻王当等人率部侵略东郡,王肱并不能抵抗,只能弃城而逃,曹操部队正因为新招了不少人缺乏练兵机会,于是与他们接战,将黑山黄巾打回了赵郡,袁绍见曹操还能够作战,就表奏他为东郡太守,为他在司隶东部安插钉子,阻碍程允的展。

    不只是黑山黄巾猖獗,青州黄巾也很猖獗,在青州四处破城,抢夺存粮,孔融失去麾下大将武安国,手下没有能够利用的大将,所以对阵黄巾军十分吃力,只能向盟友公孙瓒求援。

    可能是相性问题吧,袁绍袁术两人竟然给天下诸侯分割成对立的两面,一面是以袁绍为的,曹操张邈张等人在其中;另一面是以袁术为的,孔融陶谦公孙瓒在其中。像是刘岱刘表刘虞这种皇亲国戚,亦或是自己实力极强不想受人摆布的孙坚马腾和韩遂,就在两面之间,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

    公孙瓒绝对是能帮就要帮的,他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人,谁愿意投靠我,我就保护谁,谁曾经欺凌我,我就要报复谁。

    于是派出手下大将田楷单经并刘备兄弟三人,带着两万步骑,前往青州救援孔融,孔融闻信大喜,坚守不出,只等援军到来。

    青州黄巾没有足够充足的攻城器械,全靠云梯支撑全部攻城,损失很大,也有些损失不起,青州各城池都严防死守,没有机会偷下城池,领管承一咬牙一跺脚,“我们去投靠黑山军!”

    于是黄巾三十万大军北过黄河,入侵渤海,企图与黑山军合并,然而渤海已经被袁绍放弃,公孙瓒部队占领下来,只能

    硬打,公孙瓒带领部下在东光南部的山谷埋伏,大战青州黄巾,斩三万余人,管承不知道公孙瓒有多少人,见状带领大军抛弃辎重南退黄河,准备渡河返回北海。

    田楷单经听从刘备建议,带人在黄河沿岸埋伏,等到黄巾军渡河渡过一半的时候起进攻,再一次大败黄巾军,斩数万,俘虏七万余人,缴获车甲财物不计其数,一时间威名大震,程允这边看在卢植面子上,也没有苛刻,通过了他奋武将军的任命,还封了他为蓟侯。

    公孙瓒正春风得意,却传来了一个噩耗,他的族弟公孙越在与袁绍部将周昂的对战中,死于流矢,当即大怒,“我弟弟的死,一定要记在他袁绍的头上!”

    关靖有些犹豫,“袁本初是袁家的人,袁公路的族兄,我们直接撕破脸皮攻击他合适吗?会不会引起袁公路的反感?”

    “怎么,我弟弟死得,他袁公路哥哥死不得?”公孙瓒大怒,“他袁本初本来答应我的冀州一丝一毫都没有给我,现在还敢让麾下害了我弟弟的性命,我不出兵,世人都会说我公孙瓒懦弱没有胆气!别说了,我一定要出兵!”

    拒绝了关靖的劝谏,公孙瓒一心出兵,屯于磐河,准备伺机报复袁绍。

    袁绍刚刚和义达成共识,收复了义的先登营,带着义在讨伐黑山黄巾,听闻公孙瓒举兵准备征讨他,十分担忧,听从了新征召来的冀州名士田丰田元皓的建议,把渤海太守印交给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范,以示诚意。

    但公孙家的几兄弟关系十分要好,公孙范也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袁本初,拿到印玺,果断带着渤海的兵力倒向了公孙瓒,帮助公孙瓒进攻青州徐州黄巾军。

    公孙瓒兵力日益强盛,进驻界桥以压制袁绍,还自己任命了严纲为冀州牧,田楷为青州牧,单经为兖州牧,并且配置了郡守县令。

    界桥这个位置,紧挨着广宗和巨鹿,是冀州东部咽喉,袁绍这个冀州牧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应付冀州西部的黑山黄巾,哪里有空关注东部情况?

    被公孙瓒占据了界桥,袁绍如鲠在喉,没有办法,只能打了,但两面开战,手下士兵仅仅十万的袁绍没有任何把握,毕竟这十万中有一半要么是新招募的,要么是韩馥留下来的,根本没法委以重任。

    麾下治中别驾审配头铁,愿意带士兵两万驻守广宗,以抗拒公孙瓒的兵锋。甚至愿意为此立下军令状。审配在韩馥麾下不得重用,被袁绍提拔,有一种提携玉龙为君死的气概盘亘在胸间,公孙瓒攻过来,正是表明能力和忠心的好机会。

    许攸是跟袁绍曹操程允等人老交情了,倚老卖老是常事,即使是袁绍谋主荀谌对他也是很少制约,多加尊重,只有正直的审配和古板的田丰二人才会对他进行抨击,每次收受他人贿赂都被举报,烦他很久,见他愿意接军令状,赶紧撺掇了几句,期待他因为无法奈何公孙瓒而被军法处置。

    田丰不是审配的好朋友,只能说是认识,自然不会帮审配说话,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审配立不立军令状了,而是审配应不应该带着麾下两万人去送死,于是出言反对,“两线开战是兵家大忌,我们补给线又长,麾下士兵又少,对付一路尚且不足完胜,岂能分兵?”

    沮授是韩馥麾下少有留下来没去投奔程允的,闻言点头,“公孙瓒是心腹大患,而黑山黄巾却是癣疥之疾,我们不如和黑山黄巾讲和,甚至跟黑山黄巾做一笔交易,祸水东引,把应对他们的压力转接到别人身上。”

    辛毗辛评都是冀州人,与沮授是一伙的,抱团抵抗外来的许攸郭图逢纪等人,都点头同意沮授的话,甚至自告奋勇准备去说服黑山黄巾。

    审配田丰虽然也是冀州人,但两人不结党不营私,正直刚烈还眼里容不得沙子,听闻要与贼人讲和,都不愿意同意,觉得是否与公孙瓒作战,都不应该放过黑山黄巾。

    郭图逢纪听闻审配田丰这么配合,心里面也很开心,连忙应和,管他对不对,先跟你们杠上就对了。

    荀谌暗暗摇头,看得旁边郭嘉不住吐槽,“本初公这个人呢,只想到要效仿周公的礼贤下士,却想不到合理任用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见荀谌不说话,郭嘉继续毒舌,“他这个人面容刚毅神色严肃,但胆量气魄都十分短缺,喜欢听别人为他出谋划策,但遇到该果断做决定的时候却犹豫不决,做大的事情舍不得献身,在程文应马上支撑不住的时候选择撤退;见到小的利益却不顾一切要夺取,一个阳城给袁术公孙瓒就可以了,非要让周昂守下来,导致公孙家与他产生这种解不开的仇怨。”

    “明智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审慎周到地选择他的主公。”郭嘉拍了拍荀谌的肩膀,“很显然,他袁本初做不了我的主公了。”

    于是果断出去,没有吸引到袁绍众人的注意力,荀谌叹息,他也只是试试罢了,荀家最好的盟友已经找到了,现在还在担心什么呢?打打酱油吧,别输的太难看就行。

    “都别吵了!我今天就去说服黑山黄巾,咱们,立刻做准备,应对公孙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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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刘表入荆

    与举步维艰的袁绍不同,刘表这两年可是混的风生水起。

    一开始,刘表单骑入荆,天下看好他的诸侯,只有程允一人。

    他与荆州名士蒯良蒯越交好,于是带着投靠他的伊籍庞季等人前去拜访蒯良蒯越。

    荆州向来被宗贼所占据,实力错综复杂,以刘表手中没有士兵的状态,去了也是被架空,不可能做到事情,刘表因为这个问题已经愁的拔掉了好些胡子。

    见到蒯家二人,自然少不了一番寒暄,寒暄过后,刘表便抛出了自己的问题,“现在宗贼横行,民众都不依附我,孙坚又在长沙蠢蠢欲动,祸乱至今已经难以解决。我又希望在这里征兵,但怕民众不愿从军,两位有何对策?”

    蒯良身为蒯家家主,对宗贼的说法不屑一顾,什么叫宗贼?我是不是也算?

    面对刘表的求计,蒯良只是随便敷衍一番,“群众不依附的原因,是出于仁的不足;群众依附而不能兴胜统治的原因,是出于义的不足。如果仁义之道能行,百姓前来归顺就像水往下方流淌那样自然,何必担忧百姓不会前来顺从你的统治,还要问兴兵之策呢?”

    蒯越诧异地看了一眼蒯良,他对兄长的智谋还是比较钦佩的,不说出自己很多,也能不相伯仲,为什么今天会说出这样一番废话?

    蒯越不是家主,没有身上的那层枷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太平盛世的统治者都是重视仁义,乱世的统治者则会重视权谋。”

    见刘表点头,神情专注,蒯越说的更有动力,“您担忧的问题不外乎宗贼与外患,而铲除宗贼,平定外患,都不必依靠大量的军队来完成。士兵是贵精不贵多的,重点在于能够得到他们的忠心与支持。”

    “宗贼领大多数残暴贪婪,他们的部下对他们也心存忧虑,若是派出一些能言善辩之士将宗贼领们相聚一堂,用精兵将他们诛杀,再安抚收编他们的部众,宗贼之危立解。”蒯越拍了拍胸脯,“可以交给我的手下,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完成说服宗贼领这件事。”

    刘表大喜,称赞之言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蒯越欣然收下,“孙坚勇有余而谋略不足,像苏代、贝羽这种匹夫更是不足为虑,等到我们诛杀宗贼军民归附之后,我们南占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只需要传递檄书就可以平定,就算孙坚等人拥兵而至,也对我们无能为力。”

    刘表何尝不知道蒯良只是敷衍自己,蒯越才是精心为自己谋划的,但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不能得罪少有认识的荆州大族蒯家,“子柔的言论是雍季之论,异度的计策就像臼犯的谋略一般,两位皆有大才,若是我平定荆州,必定厚报二位。”

    几人正谈论着,蒯家下人禀报,襄阳蔡家家主蔡瑁求见,蒯良蒯越面面相觑,自己家与蔡家又没有什么交情,你蔡瑁这个时候来有什么事情?

    蔡瑁在接到蔡邕的信之后,立刻就带兵前往南阳接应刘表,奈何刘表走的小路来拜访蒯家,蔡瑁白跑一趟,现在终于在蒯家见到了刘表。

    几人见礼,蔡瑁说明自己的来意,“听闻景升前来荆州,我不胜欣喜,特意前来接应景升,手底下带着四千步卒,任由景升差遣,不要客气,当做我送给景升的见面礼。”

    简直是瞌睡送来了枕头,刘表正愁没有士兵能用,蔡瑁就为他送来四千的士兵,简直是福星啊有没有?

    于是刘表跟蔡瑁说出了蒯越的计谋,蔡瑁把佩服都写在了脸上,“早就听闻蒯家三兄弟都是能力过人的多谋之士,可惜与子柔和异度一直缘铿一面。”

    蔡瑁虽然年龄与蒯越差不多,但他接任蔡家家主之位比较早,与蒯良的哥哥认识,可惜蒯良的哥哥英年早逝,把家主传给了蒯良,蒯家蔡家的交情也更淡了些。

    既然计策已经定下,士兵也足够用了,蒯越立刻让手下人去请那些宗贼领过府一叙,蔡瑁沉吟,“异度可以让手下人别去黄家了,黄家一定也会支持景升就任荆州牧的。”

    蒯越惊讶地看了蔡瑁一眼,没说什么,蔡家和黄家世代姻亲,平时走动极多,但要说在外面,蔡家替黄家拿主意,这可是头一次,刘景升不可能这么大的面子,肯定还有其他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这只手,刘表一眼就看了出来,与蔡家有姻亲的,可不止黄家一家,还有其他两家特别出名的,一个是司隶校尉张温张伯慎的南阳张家,与黄家也是姻亲,另一个,则是程家。

    程允程普虽然是来自右北平,但以现在情况来看,恐怕要被称为洛阳程家了,程允与陈留蔡家蔡琰结为夫妻,整个蔡家,包括陈留蔡家和襄阳蔡家,都要以骠骑程允马是瞻了,司隶校尉张温那里又依靠着程允在朝中做官,所以南阳张家和襄阳黄家,也都迈入了程允的阵营。

    刘表不禁慨叹,程允权

    倾朝野的态势已经控制不住了,但这天下还真的要依靠他的权倾朝野来振兴,真让人为难,他和刘虞对此毫无办法。

    蒯家的名声在襄阳还是很有作用的,大小宗贼闻讯纷纷赴宴,到场的宗贼领足有五十五人,刘表表面上笑呵呵,心中却感到震惊,幸亏蒯越没有像蒯良那样敝帚自珍,将这么好的计策束之高阁,否则自己多少年才能梳理好这些人?

    蒯良虽然不愿意帮刘表出这个计谋,却不妨碍他希望这些宗贼被刘表处理,毕竟他们被处理之后,荆州就会呈现蒯、蔡、黄三巨头的局势,像向家、杨家等只能在后面仰望这三巨头。

    宴会刚刚开始,蒯家兄弟就借口有要事需要出去一下,宗贼领门虽然觉得失礼,也没说什么,该吃吃该喝喝,没想到这就是他们见蒯家兄弟的最后一面,因为接下来进来的就是蔡瑁并刀斧手。

    蔡瑁没让蒯家通知黄家,自己却通知了一下,通知完就立刻准备处理这些宗贼领,没有求饶,没有像样的反抗,这五十五人,瞬间烟消云散。

    蒯良吩咐人处理现场,刘表拜谢蒯越蔡瑁,“如今宗贼领伏诛,我们只需要去收服乡党,把他们安稳住,再征兵训练,就可以对付外患了,还要多谢异度的奇谋和德的大力支持。”

    蔡瑁摆了摆手,“我送给您的礼物您收好,别人送您的礼物还在路上,不要着急,会是惊喜的。”

    刘表一怔,哈哈大笑,“既然德说是惊喜,那就一定是惊喜,等便等吧,不缺这一两天时间。”

    “不会让景升等一两天的,那成什么样子了。”门外一人全副武装,带着麾下一众士兵进来,刘表心里一惊,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带头的人放下手中两个锦盒,“这是给景升的礼物。”

    刘表见他没有打开的意思,只能走上前去亲自打开,却是两颗血淋淋的大好人头!手指一颤,又拿稳了盖子不想让人看到笑话,“这位壮士,这是什么意思?”

    蔡瑁上前行礼,那人摆了摆手,“两颗人头,分别是荆南贼苏代和华容令贝羽。”

    刘表听了,凑上去仔细观看,不时点头,而蒯家兄弟也上来见礼,蔡瑁笑着看刘表在那里鉴别真假,“真的,我见过二人,这就是二人的头颅。”

    刘表尴尬一笑,也上前见礼,“不知壮士是。。。”

    “襄阳,黄祖。”

    :。:


………………………………

207孙坚陨落

    孙坚率军回长沙的时候,刘表就已经开始在荆州树立起他的统治来,孙坚起初没有在意,只是自己也默默展,并且占领了扬州半州之地。

    但随着刘表诏命荆州八郡都服从他的统治,袁术在豫州展到极限也在往寿春庐江方向运作,孙坚开始坐不住了,赶紧召集麾下文武进行商议。

    黄盖就不用说了,一如既往地建议打,但是被问到打谁的时候,就挠头无言,气得孙坚直拿眼睛瞪他,没办法他那混不吝的性格。

    朱治沉吟,“我们虽然扩张势力,展经济,但对于我们来说,袁术仍是个庞然大物,他麾下从来不缺文臣武将,不求精,却求多,靠人数占据优势,麾下士兵也很多,汝南又是出了名的粮草充足,所以我们肯定不能先打袁术。”

    吴景点头同意,“袁术不仅是兵多粮多将多,还和徐州陶谦有着良好关系,若是我们攻击袁术,很可能会与袁术陶谦两方开战,并且以刘表的性格,或许还会偷我们的后路。”

    孙坚点头,“那我们就是打刘表吗?毕竟扬州东部的吴郡会稽已经太远了,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兵力去掌控,打下来不统治,打他做什么?”

    孙静同意这个说法,“我们当然要打刘表,还要狠狠地打,一战而定,在刘表的檄文刚刚传到荆州八郡的时候,我们把刘表打掉,取而代之,掌握着荆扬二郡的我们,就有了制霸天下的本钱。”

    孙坚一直怀着制霸天下的梦想,为什么刘邦拿得我孙坚拿不得?于是让孙静守长沙,吴景守打下来的半个扬州,自己带着麾下武将们,征讨刘表。

    荆州的郡县只是刚刚服从刘表的统治,没有为他尽忠的想法,江夏全郡都望风而降,气得刘表摔了杯子,当然并没有摔杯为号做什么。

    刘表只能让蔡瑁率军固守襄阳,让黄祖出襄阳,到樊城与邓县之间去拦截阻击孙坚。

    黄祖是文武双全之人不错,但他和蔡瑁一般,都是那种文是士人的文,武是士人的武,既不擅长出谋划策,又不擅长阵间斗将,虽然带兵埋伏了孙坚,但还是没打赢,带着麾下残卒退回襄阳。

    孙坚乘胜追击,渡过汉水,包围襄阳,局面一时间对刘表极为不利。

    刘表的嘴角都急出了火泡,连忙问计被他征辟为主薄的蒯良,蒯良虽然并不死忠于刘表,但更不喜欢武夫孙坚,想了想,“远处的水没办法熄灭近处的火,我们不能靠求援于

    其他人活下去,只能自救。但该做的事情依然要做,我们需要东联袁术,南和孙坚,这样才可以保证我们在抵抗住孙坚之后,能够平稳态势。”

    刘表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急忙让黄祖去城外征兵,死保襄阳,顺带送伊籍前去袁术那里求援,再让曾经和蒯越一起说服江夏巨寇张虎陈生投靠黄祖的庞季,出使孙坚,争取罢兵言和。

    孙坚已经听从了孙静建议,准备一战而定了,又怎么会在这马上要成功的时候放弃?虽然被庞季英勇的气节所感动,但依然拒绝了庞季的请求,并且把庞季扣押在了军中,想要等到杀死刘表后把他征辟为自己的麾下。

    黄祖这边征兵到是有一手,黄家在襄阳附近的名声还是很好的,一呼而百应,仅仅一天时间就征召到了一万多人,黄祖给他们安排了兵器甲胄,也没有办法训练,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再一次对孙坚军起冲锋。

    不出意外地,孙坚再次把黄祖杀得大败而归,然而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何况是本来就性情果敢的孙坚了?这次放过你,你是不是下次又要招兵来打我?果断对黄祖进行追击。

    黄祖虽然不擅长谋略,但他也知道打埋伏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博览群书,更是精通各种战阵,当他逃到岘山脚下的时候,见到一片竹林遮挡了山下的视线,眼珠一转,果断让麾下的残兵败将们埋伏在了竹林之中。

    孙坚和黄祖又不熟,只是打过两次而已,每一次黄祖都是让人冲锋,打不过,逃跑,孙坚已经形成思维惯性,带着军队就准备穿过竹林上山打掉黄祖。

    黄祖果断命令士兵放箭,自己偷偷张弓搭箭,一箭正中孙坚上腹,孙坚闷哼一声,手上动作失去力气,转瞬就被射成了刺猬,江东猛虎,竟丧命于此,惜哉憾哉。

    黄祖暗暗庆幸自己的君子六艺没有荒废,但见被射死孙坚的孙坚军更加狂躁,赶紧让士兵们逃散,孙坚军追不上他们,也就放弃了,纷纷撤回岘山山脚。

    孙策抱着孙坚的尸体,哭到声嘶力竭,黄盖咬牙切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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