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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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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俨甄仲然是甄逸的次子,现在在卫尉做官,程允对他有些印象,闻言点头,“没问题,现在河北也不安定,我看干脆让甄家上下先搬到洛阳,我把手中几条生意线交由他们代理,我就领些提成,这样的话亲事就会方便很多了。”
程普觉得是这个道理,“别太抠门,多分他们一些。”
程允嘴角一抽,人家东汉首富,在乎我分他们的那一点钱吗?这只是给他们一个在洛阳定居的名头,不然张夫人一介女流,怎么好说服甄家族老举家搬过来啊。
甄俨现在已经当任公车司马令,在卫尉署办公,程允过去自然是一路无阻,两人寒暄几句,程允说明来意,甄俨也很开心,本来他是甄逸的庶子,还是次子,生于商贾之家的他按理说不会有什么机会出人头地了,一般就是个布行掌柜就到头了,没想到是程家的提拔,才让他入朝为官。
如今要把甄家都搬到洛阳来,作为“东道主”的甄俨,话语权就会跟着大不少,虽然还是要以张夫人为首,但至少不用受族老的气,已经很好了!
兴致冲冲写完信,又想起一个问题,“我甄家人数众多,家财万贯,世道又不太平,万一遭了贼人,怎么办呢?”
程允想了想,有点道理,赶紧跟他告辞,拿着信去找徐荣。
徐荣正在跟张辽练武,两人在马上打得你来我往,徐荣稍落下风,但还未显败像。
见程允到来,两人相约停手,下马见过,程允直说来意,“我准备完婚,想连带着文讯文让一起,所以要接甄家的人过来,世道不太平,他们又有钱,不够安全,想派人去接一下,义先从麾下调一半军士,让文则去接一下吧,文谦他腿伤还没好,先不用他忙活了。”
张辽闻言,兴冲冲地说道,“这等好事,主公怎么不找我呢!我跟文则一起去吧?”
程允想了想,反正西凉军一收,自己麾下就不太缺兵力了,吕布城门校尉那些并州军,也接受了朝廷收编,不会在短时间内找自己的麻烦才对,张辽一起去没什么不妥,所以点头答应。
把信交给张辽,程允带着管亥回家,程咨田豫也从外面回来了,听说要完婚,都喜不自胜。
程允三人勾肩搭背,程允说道,“你们两个可是托了我的福,要不是我岳父要进京了,你们两个的老婆还得在冀州好长时间呢。”
程咨大咧咧地拍了拍程允,“那哥哥可得好好谢谢你,帮你把你岳父大人接回来,这么大的感谢够不够?”
田豫也不甘示弱,“不够,肯定不够,你一个人接多没排面啊,一起,咱俩一起,这么大的感谢才够嘛。”
三人打闹,被程普批评了一顿,“马上就要完婚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尤其是你,文应,现在你手下这么多能人异士,你这不稳重的性子要是让人看低了你,你这主公还怎么当下去?”
三人表面虚心接受教诲,哄得程普满意而回,实际上还是皮的不行,骑着马追逐着出了洛阳。
蔡邕一家在泰山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深受泰山羊家的照顾,蔡邕的次女蔡瑾蔡贞姬,也许配给了羊家族长羊续的长子羊衜为妻。
羊衜少年英杰,先娶了孔家的女儿,生了个儿子叫羊发,后来孔氏病故,才续弦的蔡贞姬。
程允对这门亲事并不是很认可,但是又不能说话,一来羊衜人品家境什么的都很不错,二来程允又不知道蔡贞姬怎么想的,三来人家父母健在,姐夫凭什么管小姨子的事情?
三人靠在树下,说着闲话,只见一行人,两架马车从远处驶来,程咨捅了捅程允,示意他,“这个是不是?”
程允三人上马相迎,看距离不远了,下马问道,“敢问是伯喈先生,蔡议郎的尊驾吗?”
马车停下,蔡邕掀开帘子,“正是老朽,敢问这位壮。。。”
程允赶紧跑了过来,“哎哟,可不敢当壮士这个称呼,您仔细看看,我是谁?”
蔡邕离开洛阳已经有十多年,那个时候程允才七岁左右,现在十八了没认出来情有可原,程允垂头丧气,“岳父大人,我变化这么大吗?”
蔡邕一愣,哈哈大笑,“原来是文应啊,可真是长大了,那两个是文讯和文让吧,都高大威猛英俊潇洒,不错,不错,来,上车来说话,车上没外人,只有你伯母和昭姬在。”
那程允客气什么啊,也上了马车,留下程咨田豫面面相觑,田豫迟疑,喊道,“文应,咱们是直接回洛阳吗?”
程允又探出头来,“不直接回洛阳还能做什么?两位哥哥,牵着我的马前面带路呗。”
程咨翻了翻白眼,“你小子见色忘义重色轻友,要不是看在伯父的面子上,今天一定要打的你知道什么叫做悌爱兄长。”
田豫哭笑不得,拽住耍宝的程咨,“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打扰到你们叙旧的!”
两人说说笑笑,拉着程允的马,在前面开路,马夫见状也挥鞭跟了上去。
………………………………
104迎接蔡邕
程允进了马车,先给蔡夫人行了一礼,蔡夫人两鬓斑白,这几年跟着蔡邕吃了不少苦,蔡邕也皱纹更多了,不再是那个中年帅哥了。
扫视旁边,瞬间就挪不开视线,这是怎样一个小萝莉!
秀发如云,乌黑浓密,披散身后,宛若流苏;双眸明亮,灿若星辰,霞飞双颊,魅惑横生。
程允是不会背洛神赋的,但是想来以洛神的容貌,也就只能和她半斤八两吧。
小萝莉温婉一笑,“昭姬见过文应哥哥。”
程允眨了眨眼,“小时候可没成想,昭姬竟然会长得这么漂亮,可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蔡琰一下子羞红了脸颊,把头埋在母亲怀里不肯出来,蔡夫人呵呵一笑,“你个小鬼头说话还是这么没遮没拦,想你第一次见我时候,直说我漂亮,差点让你伯父打出去,一点都没记得?”
程允笑嘻嘻不以为意,“长得漂亮还不让人说,这是什么道理,要是我长得跟元叹兄那么帅气英俊,我恨不得让天下的女孩子都赞美我憧憬我。”
蔡邕听到他提顾雍,也打听了下几个得意弟子的消息,程允摇摇头,“曹操又跑回老家去了,当个陈留太守什么的吧,没打听;路粹跟着孔融鬼混,去北海玩去了,不一定什么时候跟孔融闹掰了,就回来了。”
程允嗤笑一声,颇为看不起路粹,蔡邕拍了他一下,“你还看不起他?他还看不起你呢,他给我写信可把你做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居然还帮宦官对抗我们清流名士?为什么?你怎么想的?”
程允挠了挠头,“他们这些清谈家,就找地方教书育人多好,不做实事还不让别人做实事,每天喊着与宦官不共戴天,却怂的要死从不敢动手,我这次邀您回来,就是想让您帮我制衡下他们,大汉现在病入膏肓,不能还让他们掌权讳疾忌医,必须要治。不然等到药石无灵,我也无力回天。”
蔡邕沉吟,不置可否,“元瑜元叹如何了?”
程允见他还没下定决心,也不多言,“阮瑀这个人实在太不着调,这边说着跟我干,那边就着手跑路,学邴原王烈管宁那一套,玩起了避世隐居;元叹家里帮他安排了个合肥县令,正美滋滋地在南方享受生活呢,改日我想办法把他给征召过来,嘿嘿。”
“嗯,元瑜不喜欢官场,就让他在外面游荡吧,元叹你若是想要征召他,以你骠骑将军的名头,应该问题不大。”蔡邕虽然没下定决心帮他制约党人,但毕竟还是偏向他的女婿的,尤其是这个女婿向来做事稳妥,有先见之明。
见蔡琰从母亲怀里偷偷打量自己,程允微微一笑,“可惜卫伯觎的小儿子卫仲道,英年早逝,不然我还想给他也征召过来呢。”
蔡邕一愣,“什么?卫宁去世了?他刚多大年龄啊!唉,其实我特别看好这孩子,他虽然不像你们几个这么天生优异,但他学的东西,没有不勤勤勉勉学好的。天妒英才啊!”
程允对蔡邕挤眉弄眼,逗得蔡琰咯咯直笑,“是不是多亏了当年我托师伯提前提亲,横刀夺爱,才避免了一场悲剧啊。”
蔡邕叹了口气,“说实话,当时要是你没有提亲,我可能真会因为伯觎的面子,把昭姬嫁给仲道。”
程允嘴角一翘,神色莫名,蔡邕倏然一惊,“难道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卫仲道会英年早逝?”
“在宴席上,我与卫仲道交谈,察言观色,他是从母胎中伤了根基,即使扁鹊再世,也只能吊着他的性命。见他卫家似乎有联姻你们的打算,就出手拦下咯。”程允知道卫仲道短命,但也不能直说,想了个托词。
蔡邕瞪了他一眼,“那当时是权宜之计,现在又怎么说?你当年所说的话还打算践行吗?莫不是要反悔?”
程允拉过蔡琰的小手,蔡琰一声惊呼,想要抽出,却没能挣脱,“我见面就是对您称呼岳父大人,您觉得我是不是想反悔?不仅要践行承诺,一生一世都呵护昭姬,不让她受委屈,还打算最近就把亲事结了,也是特意来问问您和岳母大人的意见。”
蔡邕夫妇哪儿见过这么奔放的人啊,成亲之前就敢当着我们的面拉我家女儿的小手?二人盯着他们相连的手,蔡琰脸红的都要滴出水来,乞求的目光看着程允,程允怕她用力挣扎伤到,也顺势放开,“三书六礼,一样不缺,只待与您二位商量日子即可,我家两位哥哥也都同时迎娶两位嫂嫂,所以稍等甄家一行。”
蔡邕自无不可,反倒是蔡夫人有些不舍,蔡夫人两个女儿,小的嫁给了羊衜,留在了泰山,大的这也眼看就要出嫁,自己又没有子嗣,一时间,竟是有些热泪盈眶。
蔡琰看到母亲要落泪,十分着急,“母亲,如果您舍不得昭姬,昭姬就不嫁了,留在家侍奉母亲左右。”
蔡夫人看了一眼无语的程允,破涕为笑,“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娘是开心啊。只要你能够过得幸福,娘这边怎么都好的。”
程允摇了摇头,叹道,“岳母大人放心好啦,咱住的这么近,我和昭姬婚后会经常来看你们的,岳父大人没有儿子,把我当亲儿子好了,要不是我父亲肯定不同意,我做个上门女婿也不错呀。”
“你又说什么胡话。”蔡邕瞪了他一眼,“你如今身为大汉的骠骑将军,一言一行都要注意不要失措。像这样的话,在外人面前可不许说。”
程允自然是虚心受教,蔡邕见他听话,也不在这件事上多谈,“你这次叫我回来,除了完婚,其他的事情可有规划?”
程允摊了摊手,“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帮您官复原职了,把婚礼事情办妥之后,再研究升您的官职吧。”
蔡邕皱了皱眉头,“官职于我如浮云,我更希望能够在文学艺术上取得更好的成就,为后世留下些传承。”
程允点头,“您说的我都理解,对了,据传您这段时间云游四方,得到了一方焦尾琴?不如也让我开开眼界吧!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可真是让人向往啊!”
一提到乐曲,蔡邕就开怀了,“焦尾的名声已经传到洛阳了吗?我把焦尾放在了后面的车上,我这就取过来。”
程允忙劝住蔡邕,“来日方长,现在就不要折腾了,您说想要在文学艺术上面,为后世留下贡献,我很支持,但是世道不允许,天下正在大乱,各地刺史太守,拥兵自重,洛阳是京师,各方目光,聚焦于此,又怎么能给您和谐的环境,让您专心做事呢?”
蔡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如果心中有文学艺术,即便是再艰苦的环境,依然能够文思泉涌,创作好的作品。甚至越是饱经风霜,作品越有风骨。”
程允感觉自己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赶紧转换思路,“不,我的意思是,只有足够的安定,才能让好的作品流传下去,不至于在动乱中佚失。”
蔡邕沉默,这才把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自从战国末秦灭六国一统天下之后,焚书坑儒,很多儒家著作都被损毁,董仲舒又来了一个罢黜百家,直接导致现在人们的思想境界,倒退了五百年,跟战国初期有的一拼了,现在的各家著作,多是后人凭借记忆默写出来的,不同人默写出来的,肯定不完全相同,更何况有人会别有用心,往里面掺杂私货。
程允也不说话,只听外面程咨田豫二人大喊“到洛阳咯”,才出言安慰,“所以希望岳父大人帮我看住朝中的一帮老顽固,让我能够专心帮大汉朝稳定局势,让大汉焕发新的生机,小婿这里先谢过了。”
蔡邕长叹一声,摇头不语,蔡夫人见状,拍了拍蔡邕的手,“既然已经到洛阳了,咱就先回家吧,这种事情先安定下来之后再谈不迟。”
程允连忙应喏,“我早已让人把蔡府打扫了出来,还特意请回来几个以前蔡府的老佣人,现在咱直接过去就可以了。”
蔡夫人称赞程允做事周到,蔡琰又偷瞟程允,被程允发现,躲在蔡夫人怀里不露出脑袋了。
………………………………
105董旻求计
董旻很是绝望。
从“聪明人”贾诩那里得知,要想取得程允信任,最好的方法就是向他的几位军师打听,董旻深以为然,打探了下程允军师的情况,先选择了和程允相识最久的程昱。
程昱现在是程允的将军长史,骠骑将军的所有事物,都会经过程昱的过问,听闻董旻求见,一头雾水,但还是热情接待了他,西凉军还得靠这位才能收服呢。
董旻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算见过世面,必要的寒暄客套,从董卓那里也学到了一些,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好些功夫,也没说到正题上。
程昱不着急啊,反正现在又没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处理,聊聊天也好,但董旻着急啊,见程昱没有发问的意思,硬着头皮试探,“先生与骠骑相识于微末,觉得骠骑他人如何?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在他看来,最基本也有可能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投其所好,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这总能表示我的诚意了吧?
程昱端茶杯的手一顿,还没喝就放了下来,“将军这个问题问的也太宽泛了些,那我就浅浅说上两句,主公这个人呢,目光长远,嗯,过于长远,所以短时间什么事情就会比较粗糙,这也是他需要我们的地方,毕竟如果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很好,要我们做什么?”
董旻一脸懵逼,长远是个什么东西?只听程昱继续说道,“还有就是宽容,但不要触及他的底线。比如说这个毕岚,倚仗主公答应他保他性命,就搞风搞雨,得寸进尺,万一哪次踩到主公红线,可就瞧好吧。”
高深莫测的眼神盯着董旻,给董旻都看毛了,“有自己的小心思都不打紧,大方向紧跟主公,别做违背道义主公没法援护的事情,一定可以飞黄腾达。”
董旻连说不敢,程昱点点头,“要说缺点,肯定是有的,我们做下属的本来不该多说,但将军以后也不是外人,出得我口,入得你耳,没问题吧?”
董旻眼前一亮,“谢过先生,还望先生指点迷津!”
程昱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主公他还是少年心性,喜怒表现在脸上,这是缺点,想必过几年就会好了,没有成家的人不成熟,情有可原。”
程昱看了董旻一眼,“是不是主公对将军说了什么?我见将军神态焦急,像有话要说。”
董旻急忙点头,“对对对,骠骑说他不能足够信任我,让我找聪明人,问问怎么取得他的信任。”
程昱哦了一声,“您看,我就说,他少年心性,还宽容,这要是别的主公,肯定不会直说让将军您自己悟,悟得出来,和现在情形一样,悟不出来,对您动手也没有心理负担。所以直说吧,主公是想要放将军一马。”
董旻都快哭了,“可即便是骠骑直说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取得骠骑的信任啊!所以只能是求助先生,了解下骠骑喜欢什么,好投其所好。”
“哦,这样啊。”程昱点了点头,“主公喜欢什么?这个你问我可问对人了,他喜欢预言。”
董旻一脸茫然,“浴盐?骠骑沐浴还要放盐吗?这个东西从哪里能够获取呀?”
“是预知未来,预言以后要发生的事情。”程昱想了想,“不过这个东西告诉您您也用不到,并不能投其所好,嗯。。。人才,人才吧,主公喜欢人才,求贤若渴,还写了一首求贤若渴的诗文,要是你能够给他推荐人才,他一定会感受到你的诚意的。”
“诶?”董旻脑海灵光一闪,“怪不得骠骑让我找聪明人问啊,原来是让我帮他找一些聪明人做手下!”
董旻仿佛知道了些什么,连忙跟程昱告辞,程昱送他出门,见他策马而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肯定又是被主公安排还不自知的人,真是没办法啊,希望他不会失望而归吧。”
董旻又赶回河南尹衙门,寻找贾诩,却听闻贾诩被人请走了,还没有回来,问是谁请的,居然谁都说不出来,当即明白,原来自己是个带路的!
“骠骑您不能这么玩我啊!”董旻感受到生活深深的恶意,说好的让我想办法取得你的信任呢,怎么还把我的办法给请走了呢!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呃不对,最基本的信任也要我自己再想办法取得吗?
想到程允还有两个军师,董旻叹了口气,径直前往少府,去拜访尚书令李儒。
李儒一直很忙。自从他当任尚书令一职,可真是从早忙到晚,一直没有得到空闲,尚书台是十常侍之乱受损最大的机构,最先爆发冲突的,就是这里,幸好李儒在东观认识不少读书人,勉强靠人脉招来了足够多的官吏,才把尚书台的各种奏章报表诏令整理通顺。
前几天董卓进京任河南尹,很多人都被排挤出去,尚书令的工作又变多了,昨天除掉董卓,董卓的命令又要废掉不少,循环往复,怪不得当时种拂没有硬抢这个位置,老人家还不得累死在岗位上,自己壮年都要吃不消了。
听闻小吏传达董旻拜访,李儒头也不抬,“不见,让他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小吏苦笑,您敢这么说我不敢这么传啊,只能回复董旻说尚书令正在忙,没时间见客,董旻表示理解,但赖在会客厅,就是不走。
董旻知道,自己说走就走没问题,但是怎么知道剩下的荀攸就会有时间见他?还不如等到李儒出来,实在没办法再找荀攸也成,来不及了那就是命,任由发落又如何,反正自己努力过了,照段煨所说,诚意摆出来了,你还能真的视而不见?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程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文优,文优?来事情了,别忙公事了!”
李儒闻言一惊,跃身而出,以为是出了什么重大事故,但又见程昱脸上喜笑颜开,不明就里,“出了什么事情,仲德?”
程昱还没说话,董旻就凑了上来,“文优先生,在下董旻董叔。。。诶?怎么会是你?”
李儒脸色一黑,“说了不见你,你怎么死皮赖脸不走?好,你不走,我走,仲德,咱们边走边说。”
董旻急了,“李儒,文优,文优啊,救救叔父,救叔父一把!”
李儒神情阴厉,“你是谁叔父!当年你们把秀姬从董家除名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她的叔父?不劳记挂,我们现在很好,还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告辞。”
董旻噗通跪下,抱着李儒的腿就不放手,程昱见状也不好多说,这可能涉及到李儒家的私事了,自己一个外人,参与不了,默默去了门外,把门带上。
李儒看了一眼程昱的背影,沉默一下,“你放手,去一边说话。”
董旻如逢大赦,连忙起身,“那个时候大哥刚刚去世,董家的话语权不在二哥我们两个手里面,我们不敢支持秀姬的幸福啊!”
董秀姬的父亲董昊董伯颖,去世之前是董家家主。去世之后,董家争权夺利,他的二弟董卓董仲颖,以微弱优势占据家主之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董秀姬的婚事,本来就没有得到董家人的同意,所以董卓更不敢在这个时候答应,之后董秀姬跟李儒私奔,董卓把董秀姬革出董家。
没有家族支持的董秀姬没少受李家人的气,李儒宠妻狂魔,带着董秀姬离开了伤心之地,来到了洛阳,成为了东观校书郎中。
李儒心中十分鄙视连侄女都保不住的董卓董旻,自然不会给两人好脸色看,董旻自知理亏,不敢发怒,只能打公事牌,让李儒以程允大事为重,自己稍后,会去李儒家里拜访董秀姬,道歉什么的到时候再提。
李儒想了想,事情过去这么多年,秀姬有重新得到董家支持的希望,她的祖母还在世,说不定秀姬有想法回家看看,也没有把话说死,听闻董旻问程允喜好,随口回复,“主公喜欢打赌,仲德是他打赌赢来的,我也是他打赌赢来的,别人不知道,或多或少都跟他打过赌吧。”
董旻挠了挠头,这也没法投其所好啊,我现在过去跟他说我跟你打赌,他二话不说就得把我打出来。。。
李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该说的我说了,你赶紧走,仲德叫我还有事。”打开门出去,跟程昱走了。
董旻追上去,听得只言片语,才知道程文应要娶妻,妻子貌美如花出类拔萃,几人要好好想想三书六礼物件准备。
董旻心想,那我帮他筹备三书六礼不就行了?后来想了想,自己这点能力,还不如程昱李儒他们,平白让人小看了,那怎么办?
苦思冥想,他突然有了主意,“娶貌美如花的妻子,那肯定是好女色了!没听说他有妾,送个小妾吧!我女儿那么漂亮,那么可爱,联姻一下总能显出我的诚意了吧!”
………………………………
106杨定华雄
董卓伏诛的事情,即使经过了早朝,也没有扩散开来,几方势力都心照不宣,城内外西凉军士,人还不少呢。
却说西凉这边,基本宣告沦陷,韩遂马腾等人联军,在右扶风以西,确保了自己的统治地位,董卓成为河南尹之后,权衡利弊,将本部人马全部召集到洛阳,只剩下司隶校尉部下及三辅令尹作为抵抗。
今天正是最后一批董卓的军队到达洛阳城外,分别是杨定杨整修部和华雄华子健部。
杨定为人低调,但他实在是董卓最信任的武将之一,颇有实权,董卓出征,必带心腹胡轸,所以胡轸是董卓之下第一人;也必留杨定看守大后方,董家也交由杨定护卫,所以杨定是董卓之下第二人,华雄也要受杨定统领。
有人说,那不对,董卓亲弟弟董旻和董卓亲女婿牛辅,才是董卓之下第一人第二人,实际上啊,这两个货完全是吉祥物,属于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那种人,平时被人尊敬,打起仗来就是弟弟,话语权几乎为零。
杨定驻足在洛阳城外,心中无比复杂,虽然杨定与胡轸齐名,冠绝凉州,但他实际上并不是凉州人,只是从小就就在凉州长大而已。
他生于洛阳,他的家人都在洛阳,他父亲去世,他都没能回来祭拜,可能除了父亲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吧。
华雄骑马过来,“整修,事情不太对,城上戍卫部队没有我们西凉旗号,是空的,不知道是谁的队伍。”
“哦?”杨定闻言让部队停下前进的步伐,策马前去观望,发现事情的确不简单,城上士兵不仅没有摆明旗号,更是对这突然出现的部队有些戒备,竟然躲藏在城墙垛下,“不是自己人。。。”
华雄皱眉,“整修,我们现在也没办法联系上将军,对城内是否发生变故、发生什么变故一无所知,我们该怎么办?”
杨定仔细沉思,“子健,我带本部人马前去问答,你带本部人马分散两侧,若是事变开战,我们先假装撤退,你们掩护,然后我们三面夹击,争取拿下西门,找到将军他们。”
华雄领命而去,杨定叹了口气,收整心情,对身后将士们高喊,“儿郎们,一会儿我说‘冲啊’,大家就撤,但不许丢装备,违令者斩,等到我说‘跑啊’的时候,你们就调转马头冲锋,明白了吗?要是我抬手示意向前,就没事了。”
见部下都领命,杨定带队前进,高声问道,“城上的是哪只部队?河南尹大人可在?我们奉河南尹大人之命,进京勤王!还望各位弟兄行个方便,打开城门!。”
西城墙的看守正是早起刚刚被王允从西园要回来的魏续,魏续成廉侯成曹性四个人都被放出,高顺暂领并州军,就让他们帮没法出面的城门校尉吕布去看守城门。
听闻是董卓的部队,对程允心怀怨念的魏续冷冷一笑,程文应,不给你造成点麻烦你可能不知道我魏续的厉害。
于是出言相邀,“原来是河南尹大人的部下,这就开门放你们进来。领头的将军,一会儿过来城墙上一叙,有要事相商。”
杨定挥手,麾下将士解除警报,华雄也带着部下出来了,杨定跟华雄说让他一会儿一起上城墙,华雄也没推辞,两人带兵入城。
杨定丝毫不关心这是不是埋伏,他们两人麾下全是骑兵,没有攻城器械,如果城上部队不开门,他们为了董卓的安危,也得攻城,还不如将计就计入城呢,埋伏又怎么了?这官道上又没有陷马坑,火计的火油在这气温下气味又大,完全不必担心。
入城后,两人带着亲卫上了城墙,魏续抱拳行礼,三人见过,各自自我介绍。
魏续叹了口气,“我这里有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希望二位节哀。河南尹昨夜,被骠骑将军程允程文应用计害死,西凉军诸位将军,或是被擒,或是被杀。”
华雄被他的话惊到,声音都变形了,“怎么可能?!我们麾下可是有三万勇士!”
魏续假装很悲伤,“是程文应矫诏,命河南尹深夜进宫,河南尹没有防备,被突袭致死,还被安插了秽乱宫廷未遂的罪名。我们并州军并没有来得及救援,对方又势大,只能忍气吞声。”
“幸好两位及时赶来,不如我们两方联手,把这个罪恶昭彰的程文应抓住杀死,以祭奠河南尹在天之灵如何?”
杨定表现得和魏续想象中的差不多,只见杨定义愤填膺,“这程文应现在在哪里?手下多少兵马?我们去杀了他!”
魏续大喜过望,没注意到华雄的神态,华雄疑惑杨定的表现,杨定是那种宠辱不惊的人,怎么会这么义愤填膺?事情不对,随时防备!
“这程文应向来自大,应该就在自己的府邸,他父亲是卫尉,他是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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