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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烽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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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忠惊讶,“那你们受挫了怎么会导致董卓军诸将和吕布等人都惶惶如丧家之犬般,疯狂逃离董府?他们都在逃离,谁有能力阻挡你们这么多强者带领的部队?难道儁义他们没去,是部下带的队?”

    于禁嘴角有些抽搐,“不,是儁义亲自带的队伍,元嗣、阿奂、飞燕都在,我和文谦也在,我们六人共同充当锋线,还是没能突破他们的防御,反倒被他们伤了文谦,把我们打的节节败退。”

    黄忠脸色一变,“那主公有没有伤到?能够拦下你们的人,肯定有能力行刺主公了!”

    这时张杨尴尬发言,“那倒不是,拦下他们的是吕布麾下并州陷阵营的士兵,陷阵营士兵单体实力并不是很强,但是军阵配合能力十分强大,绝对能够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实力。他们擅长攻坚,守备,不擅长追袭,所以骠骑若是退的快,应该没有危险。”

    黄忠呼了一口气,“那就不要在这里多说了,我们先赶回西园看看主公是否回去了,确保了主公安全再言其他。”

    这时张辽注意到了黄忠牵着的血马,不由疑惑,“汉升将军牵着的这匹马是做什么的?”

    黄忠哦了一声,随口答复他,“这是吕布的坐骑。”

    张辽感到不可思议,“汉升将军,你把吕奉先杀死了?”在他思维里面,吕布可能是单挑无敌的那种人,说他项羽在世都不为过,怎么可能被人单杀?

    黄忠摇了摇头,张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却让黄忠一句话,让张辽惊为天人,“我砍了他七八刀,都被他躲过了要害,不过见他血流如注的模样,即使跑了,没有人救他也活不长久。”

    张辽无言,黄忠也没有多说的兴趣,四人五骑,赶往西园。
………………………………

97王允貂蝉

    今夜注定不平静。

    董卓当任河南尹之后,在洛阳找的宅子自然是最好的宅子,何进张让等人的府邸都被人破坏了,没法立刻入住,所以他选择了何苗的宅子,何苗是何进的弟弟,何太后的兄长,官拜车骑将军,府邸当然豪华,更别提他活着的时候各种收受宦官们的贿赂。

    所以董府紧挨着一些朝廷大员的府邸,当张郃带兵攻击董府的时候,这些附近的朝廷大员们,都惊慌失措,召集家将守卫宅院。

    不过喊杀声持续时间并不长,让他们松了口气,只要没波及自己,任由他洪水滔天吧。

    吕布身中黄忠九刀,最严重的就是后背那一刀,差点把他一刀两断,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好,不能持久逃跑,心生一计,在一个拐角,踩着马背翻身跃入一座府邸,马儿会继续跑帮他吸引黄忠注意力。

    吕布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视线中东西已经模糊,逐渐黑暗,他浑身发冷,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但他更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躺下,这么躺下的结果就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浑浑噩噩间,跨过一个月亮门的吕布看到了微弱的亮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奋力拖着疲惫的身子,撞门而入,却被门槛绊了一跤,摔了个七荤八素,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的造化弄人,本来被程允打破,注定不应再相见的两人,又在这阴差阳错之际,将人生的轨迹交错到了一起。

    这吕布跃墙而入的,竟是王允的府邸,撞门而入的,是王允义女任红秀的沐浴之所,任红秀在小的时候,父亲被宦官冤枉而死,母亲自尽,自己因为长相清秀,被当时的大太监王甫卖到了宫内做宫女。

    因为她心思灵巧,做事勤勉而细致,得到赵忠赏识,提拔她管理貂蝉冠,久而久之,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名,都以貂蝉称呼她。

    中常侍叛乱,宫中震动,太监宫女多有逃散,朝中大臣带兵勤王,王允就是其中一员。

    当王允见到貂蝉的那一刻,心中震惊,这个容颜,他忘不掉!

    貂蝉的母亲,就是太原王氏的族女,是王允的族妹,从小一起长大,貂蝉的长相,和他族妹并无二致!

    当即王允就向貂蝉打探貂蝉的情况,得知正是族妹的女儿,从小就被卖到宫中,遭受苦难这么多年,舅甥二人不禁垂泪,王允不是王家家主,甚至算是旁系,但他是王家在朝堂上的代言人,他没有儿子和女儿,亲近之人只有两个侄子,所以当即认了貂蝉为义女,带她回了自己的家,希望她能够得到王家的庇护。

    貂蝉进了王允府上,不用再担惊受怕,所以每天只是练舞绣花,王允府上来客人的时候帮忙招待。

    今日她晚饭过后继续练舞,累了正准备沐浴休息,刚刚沐浴完准备更衣,就见一浑身是血的大汉闯入了房间,她轻呼一声,躲在了屏风后面,却见这大汉迷迷瞪瞪,摔倒在地,就起不来了。

    她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看了看,感觉已经没有了威胁,试探了下他的鼻翼,居然还有呼吸?

    貂蝉起了恻隐之心,于是让人去通知王允,命卫士进来,先把他用他自己撞下来的门板抬到客房里,总不能丢在后院女眷这里吧!

    王允正强打精神关注府外局势,别人不了解,王允可是了解的,他与丁原也有交集,发现外面喊陷阵的,是丁原的陷阵营战斗的声音,至于战斗对象,不是董卓西凉军,就是程允西园军。

    听到下人说小姐后院出现一个昏倒的浑身是血的大汉,王允瞬间不淡定了,这是要把我牵连进去的节奏啊?

    赶紧准备过去,见家将抬着人往客房走,王允瞄了一眼,门板还在往下滴血呢,当即让下人取水打扫痕迹,往貂蝉院子赶去。

    貂蝉见过风浪,对此不是很担忧,在她觉得,既然已经通知义父了,就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王允见到貂蝉淡定的模样,也放轻松了,嘱咐她好好休息,但貂蝉想去看看那人情况,王允想了一下,并无不可,于是两人同去。

    下人已经给吕布包扎了伤口,但吕布失血,高烧不退,这下人可没办法解决。貂蝉见状,问王允,“义父大人,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经管了他,就不如帮他找医生吧?

    家将闻言忙禀告,“小姐,今夜外面有兵灾,不宜出府寻医啊。”

    貂蝉为难,不说话,在这种大事情上面,做主的绝对只有王允一人,王允想了想,“我司徒府上的人员,想来几方都会略给薄面,即使是权倾朝野的程文应和制霸洛阳的董仲颖,也不会为难我们。”

    下人领命,正准备去,貂蝉说道:“不如请太医院的医生过来?”

    王允摇了摇头,“此人身份不明,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只能亲信之人才能知道有这么个人。让人去请医生就已经很不错了,请太医?那太危险。”

    貂蝉恍然大悟,“那是不是我们把医生请来之后,还要留他在府上住一段时日?一是要等这个人情况好转,问问具体情况,他姓甚名谁,二是避免医生口风不严,透漏出消息?”

    王允笑着点头,“我家貂蝉就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透,正应该如此,我们把医生请来之后,最好让他在府上小住些时日,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回去重新开业问诊。”

    貂蝉担心,“那会不会让医生的家属怀疑啊,若是住上两三天可能还好,要是住上八九天,再让医生家属等不及了上府中来要人,就不好了。”

    王允嗯了一声,“恰巧我记得慈济堂的赵医生,家中老幼妻子都回了老家,只有他只身在洛阳出诊,我们请他来府中小住几日,就说我身体不太舒服,让他过来给我做个检查。”

    下人领命而去,貂蝉嘻嘻一笑,“原来义父大人早就了然于心,却还要蝉儿出丑,下次可不接您的话了。”

    王允哈哈大笑,“怎么是让我们蝉儿出丑呢,我们蝉儿这么漂亮,永远都不会出丑的。也不知道谁家的小子,有机会娶到我家蝉儿。”

    貂蝉不依,“蝉儿才不嫁给那些臭男人,我一个也看不上。我要陪伴在义父左右,为义父大人尽孝。”

    王允连忙摇手,“可别,大姑娘家不嫁出去留在家里尽孝像什么话,我有你王晨王凌两位哥哥在,不愁没有人养老送终,你还是跟我说说你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样,我帮你寻摸寻摸。”

    貂蝉哼了一声,“那些臭男人都一个样,只喜欢蝉儿的外表,蝉儿心中怎么会有什么如意郎君呢?若是进的了义父法眼,那我就考虑考虑,到时候若是我也满意,就听义父大人的安排吧。”

    王允抚须,“嗯,这个要求的确是不低,能进我法眼的年轻才俊,没有娶妻的,可还真的一个没有呢。杨家的杨德祖虽然人杰,但有些年幼,难为良配,王仲逊家的王粲王仲宣也是如此。”

    貂蝉眨了眨眼,“那娶了妻的呢?”

    “年纪大一些的,荀攸荀公达,荀彧荀文若,陈群陈长文,王朗王景兴,都是当世人杰;年纪小一些的,种邵种申甫,司马朗司马伯达,顾雍顾元叹,丝毫不落下风。”

    王允顿了一下,沉默,貂蝉见他欲言又止,问道,“义父大人是还有谁没说吗?”

    见貂蝉发问,王允点了点头,“确实还有一人,甚至在之前列举的这些人之上,那就是骠骑程允程文应,能够与他媲美的,都是曹孟德袁本初那一代的人物了,年轻人没有他的对手。”

    貂蝉哦了一声,“程允程文应?那个十三岁的守宫丞?我见过他啊,我们以前打过交道,他那一顶比别人小一号的貂蝉冠还是蝉儿亲手织的呢。”

    突然兴趣索然,“义父大人,程文应在您列举的天下人杰之上?我突然又没有了出嫁的兴致。。。程文应除了待人接物和善,为人处世谨慎之外,哪里还有什么优点,没有过人的武艺,长得也不够好看,也不是才华横溢之人,怎么得到您这么抬举呢?”

    王允摇了摇头,莞尔一笑,“蝉儿肯定与他相交泛泛,不了解他,他要是只有这么点优点,怎么能在弱冠之年出任位比三公的骠骑将军呢?”

    见貂蝉还在疑惑,王允也不多赘述,“天色已经很晚了,蝉儿早些休息,这个人醒来之后,会有人通知你的。”
………………………………

98吕布苏醒

    这个年代,士人多有接触医理,一般的小感冒发烧腹泻胃胀,都是自己就治了,所以对医生的渴求并不明显,也就显出了医生地位的低下。

    其实商人也是这个道理,封建社会讲究自给自足,大部分商人可有可无,所以会发现商人地位也低下。

    慈济堂的赵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精神矍铄,也不老眼昏花,其实他也已经准备退休,把药堂盘出去,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可惜最近洛阳附近动荡,他老家那边黄巾也有复起之意,所以还暂留在洛阳。

    晚上早已睡下的赵医生被咣咣的敲门声吵醒,开门正待发飙,发现是带甲兵士,吓得半死,却听到是司徒相请,在府上住几日,为人看病,顿时不再生气,为司徒治病的民间医生,这是要出名的节奏啊!

    秦越有什么好厉害的?还不是给齐桓侯、蔡桓公、魏惠王、秦武王等人治病治好,才被人尊称扁鹊?民间神医不胜枚举,出书立著的也有不少,只因为地位低下,没有人赏识,所以得不到记录。

    现在自己要为司徒治病,治好了再被推荐给司空,太尉,骠骑,陛下,太后,那自己就是当代扁鹊了!赵医生越想越兴奋,把能带的都带上,整整一大箱,都把司徒府的士兵们看愣了。

    等到了王允府上,赵医生才知道不是给司徒看病,而是为刀伤失血患者去热,欲哭无泪,合着美梦只能自己做一做,不会成真的。

    熬好了药,慢慢给吕布喂到嘴里,王允家下人也没有为难他,只是把他带到旁边的空着的客房,让他休息,虽然是客房,也比他自己住的地方好不少,赵医生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睡吧,不然还能跑不成?

    第二天一早,熬好了药的赵医生如同昨晚般想给吕布喂药,被吕布一把扼住脖子,那凶狠的眼神配上久经沙场沾染的杀气,差点没把老头给吓死过去。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你要做什么!”

    吕布被赵医生推开门的声音惊醒,却没有立刻睁眼,而是听赵医生响动,当赵医生坐在吕布身旁,想要把他扶起来的时候,才突然发难,幸好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准备扶起吕布再喂,才避免了药洒。

    赵医生哆哆嗦嗦,指着自己的脖子,吕布打量四周,见是正经人家的屋子,摆设不多,应该是客房,手里提着的,是个老人,对自己没有大的威胁,才慢慢放开手,看了一下自己本来被包扎上的伤口又溢出血来,感觉有些四肢无力,头也有些昏沉。

    赵医生赶紧喘了几口气,“呼,你这人什么情况?老夫好心好意给你煎药喂药,帮你去热补血,你就这么对待老夫?要不是老夫身体硬朗得很,就你那一提,就把老夫脑袋拽下来了!”

    吕布瞟了他一眼,撑起身体,端过桌子上的药碗,闻了闻,一口喝干净,“是你救了我?这里是哪里?”

    赵医生见他伤口迸裂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嘴角抽搐,“我只是请来给你去热补血的医生而已,不知道算不算救你,这里是司徒府,我是司徒请来帮你看病的。”

    说到这儿,赵医生如梦方醒,“哦对了!司徒说过,若是你醒了,就通知他,那你歇息,老夫先去禀告下司徒。”

    吕布没有拦他,既然司徒王允救了他,就应该知道他醒过来的消息,若是还愿意继续帮自己,那就两恩并报,若是不愿帮自己,那就分道扬镳,若是想要害自己,鱼死网破而已。

    王允这个时间刚刚起床沐洗,听闻吕布醒来了,擦了擦脸上的水,让女婢去看看貂蝉是否醒了,等她醒来后告知她这个消息。

    自己慢慢悠悠踱步到吕布住的客房,见吕布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敲了敲门,吕布早已发现有人过来,不过他现在精力不济,不想关注是谁,听见响动,才睁开眼睛。

    “您就是司徒王允吧,感谢王司徒的救命之恩。恕我有恙在身,不能全礼。”吕布肯定要先感谢人家救命之恩,以他昨晚的行为,被人打死一点也不冤,擅闯民宅,在这个年代是大罪。

    王允摆了摆手,“将军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受到这么重的伤势?要知道以你的伤势,再晚救治两炷香,可能就回天乏术了。”

    吕布沉默了一下,抬头坚毅地看着王允,“我是并州吕布吕奉先,昨晚遭到骠骑将军程允程文应暗算,身受重伤,若不是我灵机一闪,躲进您的宅院,现在可能已经落入了他的手里。”

    王允皱了皱眉头,“原来是九原吕布,杀丁原投奔董卓的,就是你吧?你遭人暗算,董卓没出来说句话?”

    吕布咧了咧嘴,“昨日就是在河南尹府上喝酒,才被程文应暗算的,现在依我看,河南尹怕是已经。。。遇害了。”

    “岂有此理!”王允却是怒极,“董仲颖千不是万不是,也是朝廷命官,又岂是他程文应随随便便就能杀的?他如今的做法,党同伐异,与张赵之流有什么区别?”

    吕布见王允对程允也十分抵触,心情好了不少,觉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难得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害我义父丁原死亡的是董卓军的李肃,这笔账我暂且记下,等日后连他带程允,一并报还给他们。”

    王允点了点头,“这个不急,你先好好养伤,收拾他们的机会有的是,你现在需要确定的,是你麾下并州将士,还受你控制吗?”

    吕布瞳孔一缩,“司徒所言极是,我的确要确定一下,虽然昨晚我和董卓军众将都败逃,但我麾下亲卫陷阵营从前门突围是可能成功的,所以我并州军的弟兄们,很有可能并没被程文应掌握,还要劳烦司徒持我印信,安抚住我并州军的将士。”

    这时貂蝉也走了进来,吕布扫视了一眼,当即目光就离不开了,貂蝉见他孟浪的样子,直皱眉头,“你这人好生无礼,这样盯着我看作什么!”

    王允呵呵一笑,“还不是我家蝉儿长得漂亮,年轻的公子谁不看得眼睛发直?既然蝉儿过来了,那我就先去打探下并州军的消息。”

    吕布回过神来,连忙感谢王允,见只剩下还在生气的貂蝉,挠了挠头,草原上的女子多是野性美,貂蝉比起她们,少了粗犷,多了阳光,对于吕布这种常年不见女人的武将,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我叫吕布,字奉先,并州九原人,不知小姐芳名?”

    貂蝉见他还知道不好意思,气也消了不少,“吕布是吧?叫我貂蝉就行了,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吕布想了想,“昨天我本来在帐中办公,听闻军营门口有人找我,就出去看,居然是我幼年好友,与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李肃。”

    “然后我们进帐。。。”

    貂蝉一个头两个大,“停停停!谁让你说流水了!我是问你到司徒府之前的事情!”

    “哦,”吕布失血的脑袋还有点浑浑噩噩,想了想才从董卓府出来开始说起,“程允麾下一员武将趁我马匹兵器不顺手,偷袭于我,一箭射中我头盔,把我震得眼冒金星,其后的招式我也没能招架住,所以受了好些伤。”

    顿了一下,“我不是打不过他,只是马匹和兵器不顺手而已,又被他偷袭才会让他得逞的,正面对决,我有信心一百回合将他斩于马下!”

    貂蝉见他自大的模样连翻白眼,“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继续继续,受伤了,然后逃跑了?”

    吕布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逃跑!是战略撤退!敌强我弱,暂避其锋芒有什么不对的,等我伤势好了,没喝酒,骑上赤兔,手握方天画戟,看我不把他杀个七零八落!”

    可怜吕布这榆木脑袋,竟然能够想出战略撤退这么艺术的名词,可见在美人面前表现良好,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貂蝉不耐烦,“再继续!”

    吕布一口气憋了回去,总不能对着美人发飙吧,“再然后我撤退他追赶,我灵光一闪,踩着马背跳进贵府,马儿受惊跑远,引开了敌人,我伤势太重,见到前方有亮光,冲了过去,就不省人事了。”

    貂蝉呼了口气,“那我知道了,你自己养伤吧。”说罢转身出去关上房门,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吕布自己在房里。

    出来的貂蝉拍了拍高耸的胸口,“幸亏他伤势严重,进了屋子就晕倒了,没让他看光,不然我还怎么做人啊,简直羞死人了!”

    想到吕布盯着她看的神情,貂蝉就无语,难道这年轻男人都是这样,没一个好东西?除了义父他们这些老大人,和没长成的小孩子,男人见我都两眼发直,烦死了。不知道那个小守宫丞程文应,现在长大了是不是也变成这种俗人了呢?
………………………………

99掌控人心

    程允这边很是发愁啊,本来志在必得的剿灭董卓,硬生生搞成了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张郃、韩浩、高览、褚燕、于禁、乐进,六员猛将带队四百打一个董卓府邸,还近乎是偷袭,嗯不。。。突袭,结果被跳出来的高顺带着两百陷阵营打崩了,打的抱头鼠窜,只能撤回西园再做商议。

    想到高顺那张扑克脸,程允就想一拳头怼上去,学谁不好非要学张无忌,放跑了别人无所谓,万一放跑了吕布,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啊!幸亏自己亲自带队把董卓先收拾了,等一会儿人齐了,把西凉军收一收,勉强还算是说得过去,这场谋划也没有完全失败,果然战役打的就是信息,就因为没有注意到陷阵营,才会导致今晚的失败。

    等了有一炷香时间,董昭先押着董卓家眷并投降的董卓军武将、吕布军武将,回到了西园,见程允安然无恙,松了口气,笑嘻嘻地问道,“主公啊,什么情况?怎么就先回来了?我们幸不辱命,把董卓府拿下了!这是我们的俘虏!”

    程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虽然做的很不错,但我见你这灰头土脸的模样,恐怕你是帮了倒忙吧?这俘虏人数也不太对啊,吕布呢?”

    蔫了一路的魏续听到程允问吕布的下落,破口大骂,“程文应你这个卑鄙小人,有本事战场上一对一做过一场啊,只会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以为你凭借阴谋诡计就能抓住奉先吗?你做梦吧,奉先一定会安然无恙,再带兵把你们一网打尽,救我们出去的!”

    程允眨了眨眼,问董昭,“这一路上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居然没把他嘴堵上?”

    董昭一脸古怪,“你怎么会这么觉得?你看我像是被骂了还心平气和带他过来的人吗?这群俘虏一路上极为安静,屁都没放一个,我还以为是吓得,现在一看,原来是憋着在等着骂你呢。”

    程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这群人怎么就这么不识时务呢,放狠话倒霉的难道还能是自己?

    问他姓名,他还洋洋得意,“九原魏越魏子续,就是我了!”

    程允哦了一声,“魏越?没听说过,无名小卒吧,为什么会和吕布一起出席董卓的酒宴?难道是给吕布牵马的?”

    魏续气的想要吐血,只听程允又问道,“并州的将军都站出来,让我看看,吕布带兵回来救的,都是些什么魑魅魍魉。”

    成廉侯成曹性三人义愤填膺,都站了出来自我介绍,程允点了点头,着重瞅了几眼曹性,这个人箭术不错,居然在很远的地方就射中夏侯惇的眼睛,在自己这边,只有一个黄忠能够胜过他。

    于是对几人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英雄好汉,肯定不会受我胁迫,堵上你们的嘴呢,那太无聊了,这样,曹性是吧,你要是骂我一句,我就砍掉这三个人其中一人的胳膊,你要是骂我六句以上,我就任你骂,好不好?看你和他们三个有没有仇了。”

    见另外三人要骂,程允故作思考,“哦,你们也得有报复他的手段对吧?那这样,你们三个人谁骂我一句,我就砍断曹性的一根手指,看看你们谁先忍不住。”

    四人怒血上涌,却敢怒不敢言,谁知道他是说着玩的还是要来真的。

    程允撇了魏续一眼,出言挑衅,“魏越是吧?这样,我给你一条胳膊的机会,你先骂我,我砍曹性的手指,曹性再骂我,我再砍的,绝对不是你,怎么样?”

    成廉气的马上要破口大骂,侯成也急了,咚地把他撞翻在地,摇了摇头,董卓军诸将见状,遍体生寒,这程文应挑拨离间的能力真是可怕。

    游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原来是黄忠于禁张杨张辽四人赶了回来,黄忠进来第一件事,就是请罪,“主公,叫吕布给跑了。”

    魏续哈哈大笑,程文应瞪了他一眼,又古怪地看了看曹性,曹性心里发毛,忍不住张嘴,“他又没骂你,只是笑了笑,你看我做什么!”

    程允挥手让黄忠起来,嗤了一声,“若你笑回来,我是砍成廉还是砍侯成?”

    见三人盯着自己,曹性冷汗直冒,这三个人都比他更亲近吕布,万一被他们记恨,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张辽二人进来,见到被绑着的四个人,张辽出声就骂,“你们四个狗东西,枉刺史大人对你们多有照顾,居然在他遇刺之后,转眼就投奔杀他的人,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四人本来想求情的话都被憋了回去,讷讷无言,程允开口问道,“那你们前往并州军营,有没有遇到吕布和高顺?”

    张杨摇了摇头,“驻扎在军营里面的是宋宪郝萌两个吕布的亲信,我们没法赚开营门,所以无功而返。”

    程允叹了口气,“可能是吕布命不该绝吧,这次先算了,只是大家接下来要多加小心,吕布此人勇猛非常,在座的除了汉升,都没有可能单挑胜他。”

    黄忠摇了摇头,“吕布虽然跑了,但他仍然被我击中七八刀,运气再好,短时间也不可能有战斗力,我想,主公可以趁这个时间做一些事情。”

    程允眼前一亮,“汉升把吕布打伤了?七八刀?这医疗水平,没有人救他的话,七八刀必死无疑啊,太好了!”

    并州四将一脸颓败,董卓诸将噤若寒蝉,吕布一打三并且胜利,居然几乎死在了这个人的手里,简直不可思议,因为袁绍出任了渤海太守,所以董卓军诸将并不知道黄忠也有一打三的战绩。

    程允挥了挥手,李通带人把并州四将带了下去,留下董卓军的董旻、段煨、胡轸、张济四人,问道,“董卓妄图秽乱宫廷,被卫尉执金吾当场击毙,西凉军群龙无首,我想,既然都是我大汉朝的军队,不如就让我整合一下。这件事情,你们四个谁能帮我做?”

    董旻是最胆小的,也是最该说话的,何进弟弟何苗的下场,他可不愿意重新走一下。“骠骑将军,祸不及家人,您能不能格外开恩,放了我们董家一家老小?”

    程允看他就像看一个傻子,“祸不及家人?这诛三族的罪名怎么到你这里就不及家人了?那还诛什么啊,要是造反只死一个的话,多少亡命徒要揭竿而起了?”

    董旻都要哭了,祸及不及家人的,你拿董卓妻儿说事好吗?你现在绑的,是我的妻儿啊!

    程允摸了摸下巴,十八九岁的自己怎么胡子还是不长呢?上嘴唇汗毛倒是起来了,“要说祸不及家人,也行,你,董叔颖,帮我整合西凉军,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变成我的士兵,可以?能做到?”

    董旻如逢大赦,“可以,可以,没有问题,以后我董叔颖,惟您马首是瞻!董叔颖拜见主公!”

    胡轸和张济对他十分不屑,程允走上前去,看着二人,“董卓人都死了,对他愚忠将毫无意义可言,二位将军生逢乱世,当建功立业报效国家,又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别人,影响到你们自己的一生?”

    拍了拍张济的肩膀,“听说嫂夫人貌美如花,如果你英勇就义,难道还要让后任在你坟前,洋洋得意地说‘汝妻子,吾养之’吗?”

    又站在胡轸面前,“凉州豪杰胡文才,是你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的称呼,声名都传到了洛阳。如今却要因为醉酒被俘,愚忠罪臣而被牵连而死,你不感觉自己窝囊吗?”

    张济胡轸身色郁郁,程允的每句话都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张济重妻,胡轸好名,只要抓住这两点,不愁他们不从自己。

    段煨这时候有些坐立不安,为什么不招揽我?难道我段忠明连张济都不如?

    程允这时候笑嘻嘻地帮段煨解开束缚,段煨正疑惑,程允先行了一礼,“忠明这里不需要这些话了,忠明屈从董卓,是为了报答他保全段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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