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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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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义的连襟,那察哈尔镇守使夏海强是周羽的大舅子,和秦时竹之间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说好听点是帮助陆尚荣,说难听点就是牵制、监视陆尚荣,有甚者。秦时竹居然还派出柳大年到内蒙古担任民政长,公然架空陆尚荣,此其五也;后,近日我们和秦时竹交易军火,其实有大一部分是陆尚荣和我们交战所得,由于内蒙贫瘠,难以养兵,陆尚荣要求秦时竹不仅要答应每年给其拨款。其余卖军火所得,也要全部给予陆部,但秦时竹却坚持要统一调配,分给其余两处,陆尚荣安得不恼?为了争权夺利,陆尚荣将自己地大舅子任命为山海关守备旅旅长,并提升了一大帮亲信,虽然秦时竹没有明说。但看得出来对陆尚荣很不满,私下里牢骚说陆尚荣眼没有他这个巡阅使……”
“那陆尚荣进兵到底是何用意?”
“我意以为,陆尚荣终究是一介武夫,对何者为正统看得还是挺重,上次进军。对大总统还是效忠的,我看不妨施以恩情,为大总统所用。”赵秉钧笑着说,“这样。秦时竹少一羽翼,大总统多一得力干将,再不济也能让他们互相猜疑。”
“你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袁世凯陷入了沉思,“倘若真是如此,我看倒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拆散秦、陆联盟。”
“大总统英明!”赵秉钧赶紧跟上,“秦时竹虽然号称北疆巡阅使,但本人其实是个政客,并不会打仗。如果能成功地将陆尚荣拉到我们这边,等于砍去了他地一只手,将来对付起他来,可就容易多了。”
“这事你继续给我盯着点。”袁世凯转念一想,“智庵呐,下个月你去试探试探,咱们绕过秦时竹,直接问陆尚荣买武器。看他怎么处理?”
“是。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
3月底,袁世凯正式签署命令任命各部总长。同时任命黄兴为参谋总长并统辖两江军队,黄兴拒不接受这个任命,袁世凯转而提名徐绍桢继任,又遭到南京部分驻军地反对,参谋总长一职就这么挂了起来,直到半个月后由黎元洪领任。
唐内阁通过后,4月1日,孙山宣布解除临时大总统职务,次日,临时参议院决议临时政府前往北京,南京政府的使命就此结束,但南北双方的争执并没有减少。为了保证责任内阁制的实行和议员正常行使民主权力,孙山卸任前提议由王芝祥率领南军1万人护送国务员、议员北上,然后留驻北京,美其名曰防止再兵变骚扰北京政府的正常秩序。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袁世凯当即表示拒绝,并假惺惺地表示,“王之为人,吾极赏识,使之督直甚好,若是带兵北上,则颇多危险。”冯国璋、段祺瑞等一干北洋将领联名通电反对,“北方军人万难忍受,倘有意外,本将校不负责任。”但南京方面仍然坚持派兵北上,只是表示具体人数上可减至两千人。袁世凯见此,别有用心地提出将临时政府移设南苑,令赵秉钧等人负责南苑兴建兵房,梁士诒等监督铺设铁道,故意借此虚张声势,挑动反对情绪。北京市政维持会、总议董会则宣称:“南军倘若北来,则北京各处即一律罢市。”
黎元洪也表通电,攻击派兵护送阁员是“藏心猜忌,足以亡国”,要求唐绍仪与南方阁员迅速北上。关键时刻,内蒙古都督、北疆国防委员会主任陆尚荣表宣言:“……北方现今秩序巩固、人心安定,若派兵北上,是糜烂大局之举,……派兵护送阁员进京,为自古闻所未闻之事……军令、政令自当统一,若五天后‘事犹延迟’,请大总统派员先行护理……”并对记者表示,“本督前些时日前往京城平定兵变,亦不敢驻兵处擅自做主,阁员进京如若派兵护送,是以敌国待遇对待我等,或是对我等担当护卫之手段不予信任,北方将士对革命累有大功,如此处置,真是令人心寒……”陆尚荣毫不客气地指出,“南方各军,也有军纪败坏之辈,如苏州兵变,以此调军队进京,岂非贻笑大方?”
袁世凯见状大喜,连连夸赵秉钧,对陆尚荣联络不错,工作卓有成效,间人的牵线搭桥下,双方达成秘密协议,陆尚荣将本部多余之5000杆步枪,180万子弹,6000余枚山炮炮弹上交与陆军部,陆军部以“抚慰”名义下拨专款100万元。段祺瑞、冯国璋等人虽然有所怀疑,但毕竟是真枪实弹地交货而且价格比从秦时竹那里弄要低,也就没有阻挠。
《人民日报》评论员章貌似站不偏不倚地立场,说陆尚荣等人平息兵变有功,倘若真要派兵护卫都治安,该部也应该选,“何必舍近求远?”
4月9日,南方再次退让,唐绍仪电告袁世凯:南京已取消派兵护送阁员之行动,并解释说,他南方专注于处理善后事宜和邀集阁员北上,绝非有意“逗留”。其实,自从唐绍仪加入国民党后,他与袁世凯之间地思想差距越来越大。不错,唐绍仪确实是北洋的老人,袁世凯的心腹,但他毕竟是留美学生出身,接受了共和民主的思想,加入国民党虽然是权宜之计,但并不违背他的本性。袁世凯想让他做一个俯帖耳的奴才,那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唐绍仪地理想是做一个有实权地总理,他可以倾向于袁世凯地意见,可以尊重袁世凯的决策,但绝非没有自己地主张。兵变事件,他看得很清楚,知道这是袁世凯地手段和阴谋,对于袁的认识加深了一层,对于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渐渐感到不满。因此,南方要求派兵护送,他并没有反感,反而觉得能增强自己地地位。袁世凯和赵秉钧的应付,特别是黎元洪和陆尚荣的表态,让他大吃一惊,为避免南北决裂,他只好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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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航运搭台
第034章 航运搭台
4天后,唐绍仪偕同蔡元培、宋教仁等同盟会阁员北上,并随后总统府召开由唐主持的第一次内阁会议,宣布内阁正式成立。会议决定,各部组织实行“旧并用”,原南北各部人员同时兼顾的原则,唐绍仪本人表示,为“显示南北合作”,提议“多用南方人”。袁世凯大为不悦,明确指令各总长:“官制虽改,断不能全换手,仍当照前委任,或略调而已……”
赵秉钧立即公开声明,“于知识毫无所得”,并以内务部干系重大为由,坚持全用北洋旧人,迫使唐绍仪同意绝不干涉部用人权。段祺瑞原想推荐其心腹徐树铮任陆军次长,不得已改提南方来的蒋作宾,未等其到任,就抢先任命徐为秘书长兼军学处长,同时任命了各司司长,将蒋从南方带来80余人撂一边不予理睬。跟他提意见,他振振有词地说:“次官与以前副大臣、侍郎均不相同,无干预委任秘书长、司长之权。”经过调停,勉强同意增设三司,安排南方诸人,但公开声明:“以后司长由总长荐任,次长不得与闻……”
对袁世凯撇开自己直接号施令的局面和赵秉钧、段祺瑞等人的嘴脸,唐绍仪加气愤,但还是忍了下来,无形,他与袁世凯的距离越来越大。
4月15日是国人民党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日子,早几天前,代表们就已经陆陆续续地从各地赶来,其不少人选择从上海坐船到营口登陆,然后再到沈阳参加会议。这段时间可把秦时竹等人忙坏了,特别是秦时竹,一方面要和南方局商议政治报告内容的事务。又要陪同企业家代表,尤其是沈麒昌等人组织的“北疆建设考察团”成员陆陆续续前来商议投资事宜。对具体的商业投资举措,都是由沈麒昌、禹子谟等人操心,只宏观政策层面,才由秦时竹予以一锤定音。
投资的花样很多,有只入股分红,不参与经营的,这一般都是投资于辽阳控股;有与北方公司合作开办企业地。这个一般是南销的工业品,由于东北资源丰富,特别是钢铁、煤炭、电力等基础设施相对比较完善,是一个投资的理想场所;也有独资经营,主要就是纺织行业,尤其是以张謇为代表的南通纺织业。
对各路神仙的投资,北疆委员会给予了优惠政策,税收方面重点减免了厘金。任何企业的产品,出厂时缴纳完毕本地税收后,如果不出省,只需销售地缴纳一笔税金即可;倘若出省,则每过一省缴纳一省的厘金……有人做过计算。这样的税收体制下,大宗货物从直隶运到秦皇岛,再走海路到胶州湾地费用比直接从直隶运输货物到山东胶州湾要便宜很多,倘若货物原产地东北。则费用加低廉。由于上海是国当时大宗商品的集散地,无论从秦皇岛港还是营口港出,直接走海路到上海不仅运费节约,时间也有保证。
禹子谟和沈麒昌和北上的虞洽卿商谈合作组建轮船公司的事宜。虞洽卿来东北前,已初步打探得知沈麒昌、禹子谟要组建的航运公司,目标当其冲是招商局,并且流露出愿意与他合作的动向。眼看赫赫有名的北方实业就要大张旗鼓地介入航运业,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但他是商场地老狐狸,没有确切把握是不会上钩的。他脑海里反复思考的一个问题是,自己一手创建的宁绍商轮公司目前还远远没有形成气候,北方实业没有找其余实力强大的对象做搭档,却找上了他,他心里十分忐忑,毕竟招商局是国内势力庞大地航运企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可不会贸贸然将自己的家当搭进去。
全面介入航运业是秦时竹等人制定的既定方针,从总体形势来看。航运业尤其是海运业,为经济地重要命脉,非掌握不可。从港口条件看,营口港、秦皇岛港均属于自开商埠,没有帝国主义的掣肘,特别是秦皇岛港的股份完全掌握北方实业,正修筑的葫芦岛港也是将来的良港;从船只来看,开平、开滦合并后,接收了7条船,虽然船况一般,总吨位偏小,但毕竟有自己的船;从经济形势看,随着一战的到来,海运业将大大财,特别是各大列强要专注于本国运输,无力兼顾远东市场,是一个理想的投资场所;从军事角看,有了达地海运业,可以顺理成章地展造船业、修船业,培养一批懂航海的人才,这些都能大大缩短海军的建设周期。因此,组建航运公司和修筑、扩建各港口,兴办船舶学校,建设造船厂等一起构成了系列任务,变得十分迫切和重要。
撇开列强的航运公司不谈,如何处理与招商局的关系也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众人经过商议,认为盛宣怀视招商局为私产,断然不可能允许合作,而且招商局官僚作风严重,不经过大的改革,是不能适应市场竞争的,没有合作价值。从感情上说,招商局对于北方实业也不大友好,前次开平、开滦打价格战,招商局一直站英国人一边,整一个洋奴习气,让秦时竹恨得牙痒痒,此番正好报复。当然,从目前地基础上缓慢展也不是一个理想决策:一来北方实业对航运业不熟悉,慢慢搞时间上不允许;二来,江南没有势力,风险太大。众人思来想去,觉得选择一个理想地合作伙伴为恰当。秦时竹眼里,虞洽卿目前的势力虽然比较小,但上升空间很大,与他合作,是理想地契机。关键于如何合作和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沈麒昌经过南下考察和与虞洽卿的初步接触,确实认为秦时竹说的有道理,为打消虞的顾虑,特意邀请他北上考察,顺便开始艰苦的谈判:
“长江航运。目前基本为英、日两国所垄断,江南内河航运,各家势力夹杂,招商局南北海运方面则势力比较大,盛宣怀视为自家私产,由于害怕政府染指,前些日子还假托政府借债抵押,企图依附日本方面。幸被识破未能得逞。”虞洽卿将轮船招商局地的情况大致介绍了一些。
“盛宣怀祸国不浅,前次‘干线国有’就是此人的主张,此番举动可见其包藏祸心。”禹子谟愤愤不平,“听说招商局亏损严重,不少船只都经年失修?”
“船只失修确实不错,至于亏损,那却是近期的事了。前清,招商局虽然属于商办。但官府势力隐然其,盛宣怀本人又多方加以庇护,经营等各方面还算可以,总的说来年年有盈余。当然,由于经手之人庞杂。贪污舞弊情况严重,实际上的盈余远远没有账目上的多。”虞洽卿还是相当客观地看到了事实,“前次事件后,招商局不少股东对盛甚为不满。甚至萌驱逐盛宣怀势力之念头,无奈其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才没有实现。”
“如此说来,招商局内部也非铁板一块?”
……
沈、禹、虞三人谈论半天,慢慢转到了自身合作的话题上来。
“虞先生,目前北方实业筹建地航运公司,不知您有何见教?”
“好哇。沈老又要出大手笔啦?”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沈麒昌看时机已经成熟,说“虞老板驰骋商场多年,对航运业了如指掌,我的意思是不妨两家联手,共同组建。”
“沈老肯找我合作,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本公司成立不久,比不得那招商局根深叶茂。”虞洽卿不失时机叹起了苦经。
“既然是两家共同组建。自然要竭诚合作。虞老板有什么想法,不妨提出来。”
“痛快!”虞洽卿眼珠子转得飞快。“敢问禹主任,听说您辽阳控股也有股份,同时又是北疆委员会的主任,请问港口利用方面有何优惠?”
真是个老狐狸,禹子谟心里暗暗骂道,嘴上却客客气气地说:“革命成功后,为贯彻秦都督官商要分开的指示,凡北疆政府所掌握的官商合办、官督商办企业全部将股份转让给各商家了,现政府各港口没有股份的,如果要交涉港口利用费用,只能与相关港口的管理公司来往,行政不能干预。该享受的优惠,企业都能享受,不能享受地额外便利,也自然不能享受。政府可以为投资提供方便,但绝对不会有所偏袒,一视同仁嘛。”
“一视同仁!好!”虞洽卿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失望。
“虞老板,不瞒你说,这几个港口,除了营口港外,老夫掌控的辽阳控股都有股份里面,如果我们合作,优惠可能没有,但适当照顾一下,这个面子还是有的。”沈麒昌乐呵呵地说,“你绝对不要为码头的事担心。”
“航运公司竞争,主要就是运费和时间的竞争,谁运得快,谁收费低,谁就有生意。自来航运公司之间地竞争,大都是运费间的竞争。”虞洽卿接着说,“从目前看来,争取客源我是有把握的,但如何降低成本却着实让我伤脑筋。如果不降低成本和招商局硬来,只能是两败俱伤。”
“不知这降成本究竟难何处?”
“成本大致由四块组成:先是税赋成本,原本招商局承蒙官府照顾,税赋比我们要低,现民国建立,估计这个照顾就没有了;其次是人工成本,各经理、职员要放薪水,各船长、水手要开工钱,毋须讳言,招商局这个方面要比我们费用高;再次是设备费用,船只要折旧、要保养、要修理,这都需要钱,运货要用燃料、油料,这些也要钱;后就是零零落落的费用,比如官府需要打点,地方上要孝敬。”虞洽卿苦笑一声,“家家都有本难念地经,让沈老见笑了。”
“让我想想看。”沈麒昌不慌不忙地说了起来,“后一个打点费用我可以担保,北疆境内,绝对不用!”
“那是,那是!”虞洽卿忙不迭地点头,“北疆政治清明,官员廉洁,想必没有这样的事情!”心里却嘀咕:自然没人来勒你了,你女婿秦时竹现是北疆巡阅使,赫赫有名的东北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犯上?
“至于设备嘛,也好解决,一来辽阳控股名下有不少煤矿,我可以要求他们先将船只所用之煤以平价出售,损益费用算作他们投资的股份。”
“很好!很好!”上次为了收购,开平、开滦大打煤价格仗,虞洽卿尝到了甜头,现又听说有这么便利的条件,顿时眉头舒展。
“另外,凡是北方实业名下的大小货物,倘若需要南运,同等条件下,优先由公司承运,算是一个顺水人情。”
“好!”虞洽卿加高兴了,北方实业的货物可不少。
“还有,目前船只短缺,我打算再从国外购买,用于扩张实力……”
经过艰苦的谈判,双方达成了组建东方航运公司地协议,总资本400万,其辽阳控股300万,虞洽卿100万,业务范围主要为南北海运。
东方航运公司的成立是北疆开的典型缩影,有利条件的刺激下,“北疆建设考察团”成员纷纷有意表示此投资,立即达成意向的除虞洽卿以外,还有张謇的北通纱厂,荣氏兄弟的荣纱厂,其它诸如穆藕初、沈联芳等实业大亨也持赞成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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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内有叛乱
第035章 内有叛乱
4月15日夜,国人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沈阳召开,大会主席团各成员主席团就坐,秦时竹做政治报告,他讲到:“……民国初立,废待兴,本党提出建设‘四个现代化’,意图改造国为世界强国……本党当前及以后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都要围绕着这个目标展开工作……对于民主、宪政,本党寄予希望,认为这是华生之保证,人民幸福之指南……”
两天后,《人民日报》全刊会议公报,通报情况:……葛洪义向各位代表宣读了代表资格审查报告……秦时竹向各位代表做政治报告,张謇做党章报告……经过充分酝酿和讨论,大会选举秦时竹为国人民党央委员会主席,张謇、吴景濂为副主席,秦时竹、张謇、吴景濂、张榕、袁金铠、禹子谟、沈麒昌、葛洪义、章太炎、陆尚荣、何峰、沈钧儒、程德全、汤寿潜、马叙伦、左雨农、周羽、黄炎培、梁善济、林伯渠、瞿选等21人当选为常委;葛洪义为央监察委员会书记;马叙伦为宣传部长;袁金铠为组织部长;左雨农为秘书长……公报后指出,这是“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号召广大党员“同心同德建设一个国”……
秦时竹等人忙着开大会,远内蒙的贡王和棍楚克苏隆也没有闲着。召集了各旗秘密会议。会上,贡王极力煽动民族对立情绪,说什么秦时竹做了北疆巡阅使,陆尚荣做了内蒙古都督,夏海强做了察哈尔镇守使,他们都是汉人,全部是我们的敌人。今后必然压迫我们。大家尤其是各旗若是想生存,则必须自己当家作主,眼下唯一的路子就是仿照外蒙,实现**,然后脱离国加入大蒙古国。
然而除了昭乌达盟克什克腾旗的乐山支持采取**行动以外,大多数内蒙古王公对**都不赞同。他们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以后。有大的自由空间,以前内蒙古还有清廷管辖,若真是**,就意味着他们成了土皇帝,这当然是件快意地事情;另一方面,他们也感到担心,确切地说,他们是对脱离国感到担心;他们认识到。由于他们的领地靠近各大政治心,如沈阳、承德等,而且秦时竹内蒙古驻扎了重兵,这种举动是相当危险的,处理不好就是自杀。究竟是选择过把瘾就死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就成为这种矛盾心理的确切写照。考虑到个人安危问题,出席会议的蒙古王公,“全场默然,不一言”。后只能不欢而散,未取得任何结果。
贡王的心态和大多数蒙古王公不一样,善耆、川岛浪速等被炸死,让他有了兔死狐悲的感觉,再者,由于失去了善耆这个可以利用的棋子,日本贡王身上下地功夫就深了,使他铁了心要将“**”进行到底。会议结束后。贡桑诺尔布一面慎重地观察事态,一面继续进行“**”活动。他为了与库伦政权谋求统一建立“大蒙古国”,探各种可供选择的行动方案,便派出一位有名望的喇嘛罗布桑却珠作为自己的私人代表,前往库伦进行政治活动。
罗布桑却珠到库伦后,立即与本旗海山当时任外蒙古哲布尊丹巴政权内务部司官取得联系。为笼络人心,加强外蒙叛国集团的影响和势力。罗布桑却珠一连串的重要会议和仪式上受到了哲布尊丹巴和其他官员地欢迎;后者也投桃报李。正式祝贺哲布尊丹巴登基。经多次会谈,库伦政权任命喀喇沁王贡桑诺尔布为内蒙古盟四十旗长官。希望能合适的时间与外蒙古合并。所幸的是,罗布桑却珠还没有完全丧失头脑,库伦期间的所见所闻,尤其是俄国人耀武扬威、盛气凌人的情景,使他感到十分消极,对所谓地大蒙古国大大打了一个问号。如果说汉人统治蒙古,还只是礼仪和外交上要求统治权,对蒙古各旗的内部事务并不算粗暴干预的话,俄国的行径就只能用残酷压迫来形容了,他对政权地前途感到悲观。这个前提下,针对库伦方面要求他将有关此项任命的印信转达贡王的要求,他犹豫不决,后还是婉言谢绝了这个棘手使命。不久,罗布桑却珠将一切情况告诉了贡桑诺尔布,贡王对 “希望合并”的问题,再也提不起劲来。
“联合”不行,贡王选择了“单干”。派遣罗布桑却珠前往库伦联系的过程,还指派阿拉坦敖其尔金永昌前往大连的日本基地联系领取原定铁岭车站接运的日本武器。但日本泰平公司没有按照合同约定的地点运到铁岭,而是把标有“东蒙古开垦用式农具”字样、内装枪支弹药地十几个木箱错运到郑家屯站。阿拉坦敖其尔到郑家屯后,当把这些军火分别装十几辆牛车上,准备运往喀喇沁旗王府的时候,被周羽的军队查获,车上十几名穿着国服装押运军火的日本人亦被枪决,武器全部被缴获,阿拉坦敖其尔只身脱逃。这个消息被敏锐的葛洪义抓住了,夏海强正愁没有机会下手,得知消息后不禁哈哈大笑。
“机会来了……”葛洪义简要地把情况向秦时竹介绍了一遍。
“老大,动手,兄弟我等不及了。”夏海强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秦时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问道:“部队准备好了?”
“好了,而且还和‘独贵龙’联系上了,他们答应帮忙。”夏海强底气很足地说,“不用我自己动一个手指头!”
“你有没有考虑过万一失败的可能?”
“不碍事,我和李春福商量过了,借他的骑兵用用,实不行,只能用武装解决。借口是蒙古部落内讧。”夏海强得意地说,“到时候再出动飞艇,就十拿稳了。”
“如果‘独贵龙’内部有人走漏了风声怎么办?”
“那也不碍事,勾结外蒙,私卖军火地罪名已经够他喝一壶地了,怎么着我们都有理。”
“我看要抓紧了。这次他买军火侥幸被我们截获,若是下次再买,我们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到时候动手恐怕付出地代价要大。”葛洪义也敦促秦时竹下决心。
“好,动手!”秦时竹地话音刚落,左雨农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不好了,都督,赫图阿拉急电!”
“绝密!现有满族宗社党余孽作乱,勾结各旗旗主,煽动叛乱,已打死两人。打伤三人!”左雨农后面补充,“据了解,这些都是下去推行八旗制改革的官员,被旗主煽动不明真相的满人杀害!”
“宗社党?”秦时竹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里还不太平啊!”
一会儿。有人秘密走了进来,葛洪义耳边耳语几句又走了,这是腾龙社来的线报,两下印证。加证实了消息的可靠。
“海强,你马上回察哈尔去,暂且休整,何时动手听令行事,我先把这挡子事情处理完再说”……
接到叛乱的消息,秦时竹等三人愣那里,沉默了一会,秦时竹果断下令:“左秘书长。立即做好下列事情:
1、立即通知郭松龄的第11师,准备精干人马,辽阳待命,准备武装平叛;
2、通知电报局,凡是赫图阿拉地所有民间电报一律不予拍,借口电报线路检修;
3、告知各报馆,一律不予刊登有关叛乱消息;
4、命令王云山带领人马立即加强城内巡逻力量,防止不测事件生;
5、紧急召集政府各要员。一个钟头后会议室开会;
……”
左雨农连声说“是!”遵命而去。葛洪义打趣道:“没想到大哥现应变能力这么强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秦时竹瞪了他一眼。又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历史上好像没这个叛乱啊?”
“我估计也没有,但是现你掌权东北,又要改革八旗制,这些满人不闹翻天才怪。”葛洪义冷静地分析后说,“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原因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只是我考虑,背后有没有人插手。”秦时竹神情严峻,“先是有偷运军火,现又有满人叛乱,真是一天安生日子也不让我们过。”
“偷运军火是日本人的小动作,满人叛乱据情报上说是宗社党。”葛洪义有些狐疑,“宗社党是善耆、良弼、溥伟等人搞起来的,现前两个已死,还剩这个小恭王,是不是这家伙闹腾?”
“我看不像,溥伟虽然年轻气盛,但对于形势应该还是认识得很清楚的,你看会不会是袁世凯里面弄鬼?”
“袁世凯?!”葛洪义反复掂量,“有这个可能,可袁大头和宗社党是死对头,应该没有这么快和解?”
“不好说,也许是基于互相利用,说到底,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事情怎么办?”
“事情好办!查出直接责任人,然后杀一儆,用军队军管6个月,直到八旗制改革完成。”
“若是事情越闹越大呢?难不成都用军队镇压?”秦时竹有些疑惑,“宗社党这么大的举动,腾龙社事先没有接到预警,事后报告反应也和正常途径差不多,你觉得奇怪不奇怪?”
“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事件就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有什么阴谋,自然谈不上预警;另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事件是个大阴谋,无论是策划者还是执行者都隐藏得很深。”葛洪义分析道,“如果是前者,自然好办,如果是后者,那麻烦可就大了。”
政府紧急会议的结果,赞同秦时竹提出的应急措施,会刚刚开完,腾龙社又将一份报告送了上来:“经初步调查,前次被吉林方面击毙之日本人,不是日本特务,也不是泰平公司地人,到倒像是他们雇佣的日本浪人,很可能是黑龙会的人……另外,逃跑之人的身份尚未得到确认,据参与抓捕行动的官兵描绘,此人一副蒙古人装束,面貌特征也和蒙古人类似……”
黑龙会对葛洪义已不是什么鲜名词,要东北主政,不和这些黑势力斗一斗是不行地,这个事件,也许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咱们要防着贡王狗急跳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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