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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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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弼、铁良等一干朝廷重臣都,载沣苦笑一声:“南方兵变未定,这下倒好,连祖宗龙兴之地都让人端了。”言语间颇为哽咽,几欲垂泪。

    老袁看了他一眼,虽然过去两年这家伙没少找自己的麻烦,但现这番情景倒也让人同情,再说,自己还仰仗着大清这尊大佛再庇护自己一阵子呢,真要这么快倒了,也不合自己的意。

    “王爷放心,我一定带兵扫平叛逆。”袁世凯转头问徐世昌,“菊人兄曾出任东三省总督,这秦时竹是何来历?我从来没有革命党听到过他的名字。”

    “慰廷,他不是革命党,他原先是立宪派,正式官职是奉天巡防营统领,记名提督。”

    “一个小小的巡防营统领就让奉天翻了天,赵尔巽干什么吃的?王爷,您放心,我这就亲自带部队扫灭他。”铁良不以为然。

    “诸位不要轻敌,秦时竹虽然只是小小的巡防营统领,但足智多谋,武兼备,就连和日本人商谈洮路都是他出面的;另外,他的老丈人是辽阳集团董事长,家财万贯,同党遍布奉天,其他两个巡防营统领、奉天制造局总办、巡警局总办、财政使都伪政府上列名,能量不可小看。”

    载涛瞟了徐世昌一眼,“他能成今天的气候,我看徐大人也难辞其咎。”

    “你!”徐世昌涵养虽好,这么**裸的人身攻击也听不下去的,反唇相讥道:“此人虽然现造反,但跟革命党素来毫无瓜葛。他一个响当当的立宪派,被‘干线国有’、‘皇族内阁’逼得揭竿而起,**通电里写得明明白白,这难道也是我姑息纵容的吗?”

    朝堂之上几乎就要争执起来。老袁大怒:“现不是讨论谁是谁非的时候,眼下要紧的是赶紧平定奉天,保住吉、黑两省!”

    “对,对,袁总理说的对。”载沣也窝了一肚子火,“你们赶紧想办法,一个个吵架倒是挺能耐的。”

    “现由袁总理全权指挥部队,想必已有了良策。”良弼把皮球踢给袁世凯。

    “我意先由直隶的数万大军迅速扫平蓝天蔚,然后合兵一处,全力越过山海关,直捣奉天!”

    “报,二十三镇电报。”

    袁世凯拿来一看,恼怒不已,一甩手就扔地上。

    小苏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哆哆嗦嗦捡起来又递给载沣:“山海关现大量敌人,人数不下数千,我军军列被劫,大量火炮辎重丧失,难以合围蓝天蔚部。”

    袁世凯长叹一声:“秦时竹果然是厉害角色,派兵守住了山海关等于关上了北上奉天的大门,进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王爷,我亲自带兵去攻占山海关,完不成任务,我提头来见。”铁良慷慨请战。

    “不可!眼下当务之急是火速剿灭蓝天蔚部,防止其北窜奉天,如果两贼合兵一处,剿灭就加困难。”老袁眼珠子一转,“派兵牵制住关上守军,防止其与蓝匪互通声气!”

    “报,王爷,奉天方面的通电!”

    “念!”

    “这个……奴才,奴才……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本王让你念就念!”载沣大脾气,近他肝火极旺。

    “喳!《实行共和、恭请清帝退位电》……”小太监刚念了个标题,载沣一把夺过电报纸,嘴里大喊,“滚!给我滚!”小太监手脚并用地逃了出去。载沣粗略看了下,将电报纸撕成碎片,捶胸顿足地喊:“大清不会亡的!大清不会亡的!祖宗的江山绝不能毁我的手里!……”说完,又昏了过去。

    “摄政王!王爷!”周围一片惊呼,“快叫太医!”

    “菊人兄,劳烦你派个得力人去奉天一趟,劝说那秦时竹,只要他取消**,朝廷可以封他为东三省总督!”袁世凯又想出软的一手,“既然他从来不是革命党,又和你有旧,你说话估计会有分量的。”

    “慰廷呐,这差事不好办啊,以我的了解,他是不会答应的,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地试试!”
………………………………

第022章 开源节流

    第022章 开源节流

    入夜的奉天都督府同样会议不断,改旗易帜后,秦时竹正式召集政府成员开会讨论大政方针,先是熊希龄汇报财政情况:

    “奉天去年总岁入21078896库平两,折合银元约29276245元,其协饷吉林1785456元,协饷黑龙江453328元,通过户部向关内各省协饷4031128元,其余为本省开支。行政方面,包括公署、外交、司法、旗务、公用、典礼等方面,一共开支4126408元;民政方面,包括教育、民政、财政、实业、建筑、交通等一共为9227654元;后是军费开支,包括制造局、军、巡防营等,一共开支9652271元。”

    “今年呢?”

    “今年由于开了十三种税,大体上可增收150万,原先税额也会有所增长,估计总共能增收230万左右。”

    “今年户部协饷缴纳了没?”

    “大部分已解款,只有后一笔尾款,按理应该岁末时上缴的,数目130万左右,后来朝廷来电报说先从里面开支补给给二十三镇的军火,应该还能剩下100多万。”

    “这么说截了军火,秉三你又能一笔啦。”秦时竹和与会者会心一笑,“不知吉林、黑龙江两省如何?”

    “吉林去年岁入库平两8488606两,折合银元大约11789731元,黑龙江是5400169两,折算成银元为7500235元,吉林每年财政年年亏空,去年达到170余万,全靠奉天接济;黑龙江勉强收支相抵,奉天稍微补助一下就可以了。”

    “为何奉天能盈余,而吉林却要亏空这么多呢?”

    “奉天富庶,人口、田亩都多,自然税收旺盛,别的不说,都督家的辽阳集团每年上缴税捐就近900万。”

    “难怪我岳父老嚷嚷没钱,原来都给你们收去了。”秦时竹大笑,众人跟着一起笑。

    “都督真会说笑,商界谁不知道‘南张北周,关外辽阳’?也只有这样,都督上回才敢拿100万的官帖要挟锡良总督”熊希龄毫不客气地揭了秦时竹的底。

    “不说这个了。”秦时竹赶紧把话题岔开,“吉林怎么会年年亏损呢?贪污舞弊很厉害?”

    “贪污舞弊每个省都有,吉林自然也不例外,主要就是驻扎那里的军军费比较高昂,吉林本身收入有限,又经常驻扎着两镇军,这可是吃钱的老虎,就咱们奉天,应付一镇和一协也够吃力的。”

    “现这两镇都不了,明年的财政形势应该会好转?”

    “也不一定,周师长、吴师长如果就地招兵买马,恐怕费用不会比军少。”

    “这个你放心,吴俊升和马占山马上要动身去黑龙江,不会就地停留,周师长也不会盲目扩军。”

    “这样就好,奉天每年三分之一的支出全部开支军费上了,这个数目比黑龙江全年支出都大。”

    “秉三,我本来想打听打听有余钱没有,可以支持打仗,想不到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糟。”秦时竹叹了口气,“王永江,你把奉天的税收情况先说说。”

    “税赋分税和捐两个部分,前者有工商税务、清赋、契税、田赋、盐厘、官业收入等;后者有斗秤捐、尺捐、豆饼捐、火车捐、河口粮捐、东边山货捐、统捐、矿捐、牙行帖捐、酒斤加价、江捐、车捐、船捐、硝磺捐、土药捐……”

    “停停停!”秦时竹听得头昏脑胀,“这么多到何年何月才能读完?”

    “都督,这才念了一小部分,总共林林总总有捐税129种,再加些乱七八糟的各地常例,恐怕不下300种。”王永江笑了,“我这才报了名字,数目还没说呢?”

    秦时竹已要晕过去了,都说国民党税多、**会多,大清的税也不少啊。

    “你这么念,我们谁也记不得啊。”

    “这不碍事,我有详细清单,请都督过目。”

    “还是看这个比较省事。”秦时竹一边看,一边问,“有些税收,一年都不到一万,只有几千元,收他干什么?”

    “都督有所不知,税额虽小,总是一个**名目,再说,往往这些税集几个或一批人身上,收起来比较容易。”王永江指着其他几项说,“别看田赋数额大,那要全省一家一户收过来的,常常有拖欠。”

    “拖欠?”秦时竹抬起头来,“是不是都是小民?总数有多少?”

    “小民自然有拖欠的,但一般不敢,因为差役如狼似虎,稍微不意就要抓进大牢;倒是有些富豪人家,或官宦贵胄,仗着有些权势,虽然有钱缴纳,但还是般拖欠。我昨天细细盘点了一下,拖欠数加上应合计的利息,总数要突破500万。”

    “这么多?平时账目怎么做平,不是还要向户部解款吗?”

    “靠纸币啊!本来一元纸币可以兑换一元银元,但纸币得多了,一元通常就只能换7、8角大洋了。”

    “这不行,这太混乱了。”秦时竹说,“要赶紧把欠款收上来,辽阳集团没有欠款?”

    “倒是没听说,辽阳集团实太富了,后台又硬,一般人根本不敢去查帐,一般每年年初设定一个应缴纳数目,然后逐年增加,倒都能足额完成。”

    “我先声明,虽然我是都督,但辽阳集团该交的一分都不能少交。”秦时竹严肃地说,“以前严格保密,主要是里面秘密制造军火,所以不得不狐假虎威。”

    “看来,复生兄脑后的反骨长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榕一言出口,大家哄堂大笑。

    “王永江,我命令你,限期年底之前,将所有欠缴税款收上来,无论是谁,只要欠税,一律补缴。”秦时竹顿了顿,“小民要是一时交不出的就不用勉强,专门挑那些大户,哪个不服,你让内务部葛部长协助,让他们尝尝共和大牢的滋味!”

    “是!”

    “本来是想听听财政收支情况,顺便商量减税,看来难啊!”秦时竹叹了口气,“不过该减还是要减!我的意见,今年增加的税目,一律取消,已缴纳的就不退还。这样财政收入等于要少150万是不是?”

    “对!”

    “既然奉天已经**,明年就不用再向关内协济,这部分可以拿来给姓减税,老姓实太苦了啊!”秦时竹由衷感叹。

    “都督,税自然是要减的,不过也不能一下子减太多。”张榕劝他,“眼下还打仗,粮饷两缺,再大量减税我怕政府会运转不灵啊!”

    “秉三,你是财政部长,你说减多少合适?”

    “我看,先减200万。”熊希龄不慌不忙地说,“都督昨天已要求将纳税数目改为银钞各半,这相当于已减了一部分税,再减200万我看比较合适。”

    “我拍板,再减250万!”秦时竹大方地说,“要减重点就减小民身上的负担,地主老财、有钱人家就不用了,辽阳集团暂时就不用减税了!”

    “都督还真是大公无私,上来就张罗着为奉天姓减税。”熊希龄后来又嘟囔了一句,“别人都说开源节流,你倒好,先节源了。”

    “不要担心,流也是要节的。”秦时竹扫视了大家一眼,“诸位以为如何节流比较合适?”

    “本来节流削减军费再合适不过了。但目前正打仗,军费不但不能减,反而有可能要增加。”吴景濂想了会,“可以取消旗务经费,现共和革命成功,满汉一家,不应该享有特权。”

    “我看官府的行政费用也可以下降一些,革命成功,就不需要这么多官老爷了,也免得他们再吸民脂民膏!”张榕言。

    “两位都有道理,我也同意。至于官员,如果不赞同革命,自然就不能留任!剩下的官员,还要择优录用。”秦时竹想了个简单的办法,“不愿意剪去辫子的,都视为不赞同革命,一律解职回家!”

    “都督,这样是不是太一刀切了?”熊希龄提出了他的疑问,“以我的经验,不肯剪辫的人往往并不是没有能力的人,倒是愿意剪的倒有不少见风使舵、见利忘义的人。”

    “秉三兄你的看法是对的,我刚才说的也不错。”秦时竹耐心解释道,“他现不肯剪辫,就意味着他并不赞同革命,就不能为革命事业出力,即使再有能力,暂时也用不着,还不如解职;至于肯剪辫的,也不是一概留用,如果是宵小之徒,自然也要被扫地出门,我相信葛部长肯定心如明镜。”

    “当年徐世昌曾命我调查东三省大小官员,凡是有劣迹的,我都一一收录案,到时候一比对就可以决定去留了。”

    “都督的办法好,税局里也有不少贪赃枉法之徒,以前碍于上司面孔,不能一一清除,眼下终于有机会了。”王永江十分感慨。

    “‘你是一朝权手,便把令来行了’,不过可得好好把握住,要是有人揭你携私报复,我照样饶不了你。”秦时竹提醒他,“把这些蛀虫全部驱逐出去,以前怎么吞下去的,现再怎么给我吐出来。”

    “节流方面能不能把有关工程停一下,比如葫芦岛港口建设一年要一多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袁金铠的建议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有人说那些官业也可以放弃,将股份转让给他人。

    “大家的建议都很好,我看都可采纳。产业还有建设投资,就都转让给辽阳集团好了,东三省除了它也没有别的公司能接盘,我保证按公平价格购买。人事方面,等官员调整到位后,进一步对行政机构进行改良。” 秦时竹总结道,“下面再谈谈开源方面,一是抄没反动分子家产,以充军费;第二,我打算行革命公债,数额大家商量!”

    “抄没家产,大家都没意见,柳大年已经办了,估计弄个100多万没问题,但这个毕竟抄出多少是多少,而且不一定有,所以我觉得这只是辅助手段,真正起作用的还是行公债。”熊希龄补充道,“我只是担心销路不畅。”

    “这种担心是有道理,小民并不懂得多少革命道理,他们只希望保住自己的家财。”秦时竹断然地说,非常时期要有非常优惠的条件,凡革命公债,购买时一律银钞各半,到期兑付时全额支付现大洋。”

    “恐怕也只能如此了,”熊希龄苦笑一声,“就怕兑付时政府又要过难关啊!”

    “以后再说,先把眼前的对付掉!”张榕自信满满地说,“先他个1000万,咱们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一期先1000万,情况良好且有必要的再接着第二、三期!”

    “都督。”一直仔细地听着,许久没有言的秘书长左雨农开口了,“方才大家说了许多开源节流的法子,但我还有一个见效快的开源法子。”

    “快说,快说。”众人急不可耐……
………………………………

第023章 抓紧备战

    第023章 抓紧备战

    “奉天是清朝龙兴之地,盛京向来就是陪都所,皇室产业不少,可这上面打主意。”

    “我怎么没想到呢?”秦时竹高兴地手舞足蹈,“既然是共和,一律没收,全部归革命政府所有。”

    “皇室产业以不动产为主,不能当现钱用,难道都卖?”

    “卖!狠狠地卖!皇室产业大都是好的地方、值钱的土地,眼红的人肯定不少,卖到载沣心疼投降为止!”

    “都督,你可够狠的,上来就要皇帝退位,接着又要抄家,你比革命党还革命党哩!”

    “报,吉林电报,周师长已解决二十三镇余部,全部控制宽城子、吉林两城,刘哲、林伯渠正加紧组织军政府,吴俊升、马占山部全部到位,请求指示。”

    “回电:通令嘉奖各部,周羽所部就地展开,占领吉林全省,建立革命政权;吴俊升和马占山所部原地修整后今夜北上黑龙江,快拿下黑省!”……

    得知二十三镇的具体情况,老袁暴跳如雷,当即撤了孟恩远的职,但念及旧情,留了个暂时代理、着其戴罪立功的后门,要他立刻会同第二十镇、第三镇的部队,迅速剿灭蓝天蔚部,然后全力攻下山海关,夺回军列,打通去奉天的道路。

    孟恩远指挥部里愁肠转:“袁宫保火了,要我迅速剿灭蓝天蔚,可眼下其他部队还没包抄到位,我军大炮又被奉天革命党劫走,这怎么办?”

    “统制,咱们虽然没有火炮,但蓝天蔚同样也没有几门,如果我们倾全力进攻,凭借我军人数优势,应该可以获胜,那时再找山海关的晦气也不晚。”

    “如果我军全力对付蓝天蔚,关上的敌人趁势杀下来怎么办?岂不是腹背受敌?”

    参谋冥思苦想了半天,出主意道:“可以让冯麟阁的部队去牵制关上守军,使他们不敢轻易进攻。”

    “冯麟阁能答应吗?他的巡防营有多少斤两我还不清楚?强行进攻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孟恩远仍然愁眉苦脸。

    “统制不必担忧,咱们又不真指望他能把关隘打下来,只要能牵制住关上守军就谢天谢地了。至于指挥,借口就足了。山海关守将原来就是冯麟阁手下,轻易失关,冯麟阁的罪责不轻;从山海关到锦州的铁路线,都是他的防地,军列那里被劫,他是罪上加罪,我料定他不敢抗命。”

    “这个驱虎吞狼的计策甚妙,你做一个行军参谋太委屈了,可惜某现也是戴罪之身,不然一定好好提拔你。”

    “多谢统制栽培。”参谋一听高兴坏了,“袁大人虽然暂时革了统制的职,那是堵朝廷某些人的嘴用的,咱们就戴罪立功这几个字上做章――只要剿灭蓝天蔚,然后会同其他部队夺回山海关,不仅无罪,反而有功,那时统制不仅能官复原职,说不定还能再升一升。”

    “只要我不倒,一定重用你!”孟恩远重燃起了希望。

    果然不出所料,冯麟阁接到命令后,虽然不很情愿,但还是收拢部队,准备进攻山海关。他的部队原是巡防营9营,锦州和山海关各留了一营,随着张海鹏和张景惠的先后死亡,这两营亦不复存,带出来的7个营跟蓝天蔚交战两天后,伤亡接近2营,现满打满算能用于实际进攻的兵力不超过2000人。营帐内召开的会议上,他破口大骂革命党:

    “他奶奶的,秦时竹和陆尚荣居然造了反,当年我就劝赵大人不要重用,不听!现倒好,被人一锅端了,就连吴大舌头这个软骨头都投降了。”

    “大人,现不是骂人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将山海关和锦州夺回来啊!”

    “他娘的,张景惠干什么吃的,这么要紧的地方都让人夺了?张海鹏平时也牛皮哄哄,连个锦州城也守不住,一帮没用的东西。” 冯麟阁越说越气,一腿踢翻旁边的凳子。

    “大哥,事已至此,光生气也没用,还是赶紧想办法。不是我们一家着了道,二十三镇的军火不也是被劫了去嘛,孟恩远也落得个革职的处分。”汤玉麟说,“要怪,只能怪秦时竹和陆尚荣这两个混蛋太狡猾,太阴险。”

    “这两个真不是东西!” 冯麟阁余怒未消,“现连马龙潭也被干掉了,奉天五大统领,只剩下我一个还支撑大局。”

    “统领自然是流砥柱,咱们要是夺回了山海关,一定能让袁大人刮目相看。”有人这种时候还不忘拍马屁。

    “笨蛋,你以为山海关这么好夺的?要是好夺,孟恩远不会自己去干而要支使我去?这分明是让老子去啃硬骨头。”

    “硬骨头也罢,软柿子也罢,这关还真非夺不可。不然,两位张管带的仇谁给他们报?要是不夺,恐怕我们再也回不了奉天了,大家奉天的产业也保不住。” 汤玉麟说,“听说革命军已开始锦州抄咱们的家了。”

    “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汤玉麟、夏代培,你们各率一营午前起进攻!炮营掩护,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山海关夺回来,谁第一个登上关口,老子赏他一万大洋!”

    “是!”

    山海关阵地正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有了飞艇的空警戒,陆尚荣将大量兵力抽调出来用于第二道防线的修筑、物资装卸,何峰考虑得很周到――陆尚荣所部有一大批战士已改用毛瑟1898式,和劫持军列上的弹药并不通用,紧急增拨了300万,手榴弹也运来了近5万个,这些物资大部分都囤积辽阳集团的秘密仓库里,现终于重见天日。

    弹药的数目虽多,但毕竟体积小、分量轻,人一多就很快运完了,麻烦的是火炮和装甲车。这次又运来了24门75的山炮,同口径野炮12门,还有一堆迫击炮,小口径山炮,再加原有的缴获,火力强达到了两个镇的水平。

    至于装甲车是杀手锏。12辆装甲车被编成陆地突击队,李忠勇担任队长,下辖80人,再加同样数目的修理工;以飞机为核心战斗力的第四突击队也组建完毕,目前包括8架“雀”式轰炸机,3架“鸽”侦察机和4架由“雀”式改装而成的战斗机,王子树担任队长,有飞行员20人,有修理工、技师、地勤等配套服务人员约100人。由于锦州还没有机场,暂时不能参战。

    陆尚荣到场时,李忠勇正指挥将装甲车从火车车皮里开下来,只见近20人抬着一个钢结构的斜坡,结构进行了整体加固,稳稳接驳车厢和地面之间,然后让突击队员将装甲车开下来。陆尚荣看后连声道妙!李忠勇告诉他这是何总办想的办法,装上去就弄的,省得用起重机麻烦。就这样,12辆都缓缓地从车上开了下来。

    看见这么多铁疙瘩停那里,很多前来搬运弹药的战士感到好奇,搬时还不忘多看两眼,搬过去还和同伴讲述,到后来每个人都现了这些东西,个个伸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终于有胆大的忍不住,问:“师长,这是什么玩意啊,住人吗?”

    “这是铁甲车,刀枪不入,子弹也打不穿。”

    “真的?”周围的人大都不信。

    “李队长,给他们开开眼!”

    “是!”

    李忠勇找来一挺轻机枪,站100米开外,对着装甲车正面一顿扫射,只见火花四溅,“当当”声不绝于耳,然后停下来说,“大家请看,没有一子弹能打穿这块钢板!”

    有人不信,近前一望,除了几个凹口外,什么洞眼都没有。众人咋舌,“果然厉害,这要是放阵地上,我看我们都不用修战壕了,直接躲里面不就得了!”

    “小兄弟,你说的不错,但用途不于守,而是向敌人进攻。”李忠勇耐心地解释,“敌人要是也修建了阵地,咱们躲里头,然后开着朝他们的阵地冲去,他们打不我们,我们却可以打他们,这攻克阵地不是轻而易举了么?”

    “厉害,真是厉害!”有人嘟囔,“怪事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先是头顶有腾云驾雾的飞艇,现又有刀枪不入的铁甲车,咱们都督真不是一般人呐!”

    “可不是嘛!咱们都督神机妙算,愣是把孟恩远那小子的军火截下了,估计他正躲哪里偷偷哭呐!”

    看见后两节车皮没有开启,陆尚荣问:“后那里装的什么?给养吗?”

    “倒数第二个是油料,全部用大铁桶盛着。”李忠勇神秘兮兮地说,“后一节,是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我怎么没听说过?”陆尚荣奇怪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玩意。

    “师长别急,等会卸了就知道了,这是上个月刚刚弄出来的鲜玩意。”

    果然有些古怪,别的车皮都是侧门打开后卸货,后一节居然是后面开门,这还不算,李忠勇又指挥人抬出一个的钢结构斜坡,稳稳地接驳铁轨和车厢之间,匪夷所思的是,上面还有两条突起的轨道,间距刚刚等于铁轨间距。

    “李忠勇,你小子弄那玩意干什么,难不成想再搞列火车下来?”陆尚荣没明白他闷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师长英明,不过不是火车,而是柴油列车!”李忠勇话音刚落,“突突突”的声音响了起来,里面开出来又一辆装甲车,不同的是,它采用了类似火车的铁轮,可以行驶轨道上。

    “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铁轨上开的铁甲车,只不过块头大了点嘛。”陆尚荣终于想起了“铁道炮”这个专有名词。

    果然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格外多”,车厢里紧接着又开下来一辆,两辆串成一串,李忠勇兴奋地说,“师长你看,这两辆屁股串屁股,无论朝哪个方向开都有车头带!”

    “我猜里面有不少重机枪。”

    “对,每辆侧面各两挺,前面一挺,备弹五万,串一起后等于有十挺重机枪,火力极猛,里面可以各呆15人。”

    “妙啊!这要是放铁道上,等于一片开阔地都被封锁住了,而且还可以机动,他娘的,载沣要是不投降,我乘这车打到北京去。”

    两人闲聊间,工人已扳好了轨道,装甲列车稳稳地停上面。

    “来,开一圈我试试!”陆尚荣童心大,带着李忠勇上去后,命令开车。

    装甲列车柴油引擎的带动下启动了起来,速逐渐加快,虽然只有跑前头的1号车厢提供动力,但陆尚荣目测后认为时速可达每小时15公里。

    “开足马力的话,可以达到50里。”

    “不错不错,放五挺重机枪还不觉得挤,这玩意要是没有火炮对付,敌人只能吃瘪!”

    “只要不是直接命,就是挨些弹片也没问题!简直就是个活动堡垒。”……
………………………………

第024章 关上大捷

    第024章 关上大捷

    自11月10日清晨开始,陷于被动的蓝天蔚就着手准备突围,连日的战斗,打起革命大旗的战士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降的降,完好无损的只剩下不到3000人了。

    “诸位,我决定今夜突围,方向是先向西北,然后再折回北,争取打回奉天去。”蓝天蔚提出了突围方案。

    “蓝协统,为什么去奉天呢?去山西和阎锡山合兵一处不是好?”原79标标统施从云问。

    “山西路程遥远,交通不便,火车又被清军控制住了,估计没等我们到山西,自己先得累垮。”蓝天蔚叹了口气,“阎锡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山西就那么点军队,娘子关一破,太原府、大同府无险可守,没准山西又落到袁世凯手里了。”

    “到了奉天怎么办?”王金铭也有疑问。

    “奉天兵力空虚,所有的军都奉调出关,咱们打过去还可以继续革命。”蓝天蔚心里也明白不太可能,但还是抱有幻想。

    “好!都听协统的,反正我们不投降,大不了全部战死!”历久弥坚的冯玉祥很有骨气,从不轻易服软。

    “焕章的话很对,我们坚持时间的越久,就越能北方牵制住袁世凯的兵力,使他腾不出手来镇压南方革命,只要南方胜利,即使我们全部牺牲也是有价值的。”蓝天蔚慷慨激昂地表态,由于通讯断绝,他们谁也不知道奉天**的消息。

    突然间,外面枪声大作,孟恩远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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