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国势-第3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弃了这种***。
陆尚荣点点头,继续观察地形和敌我双方兵力部署。
“咦……”张绍曾第一个表示了疑问,“从地图上的架势来看,敌人怎么摆出了一个章鱼阵?”
章鱼阵?众人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盘踞鄂木斯克的红军骑兵第一军的部队向四面八方辐射型展开,像极了一条四处伸展触角的章鱼――这个形容还真是切无比。
“哈哈哈,章鱼阵,这名字取得好。”
“不应该啊,布琼尼这家伙虽然不是兵家出身,可也算是打惯了大战、乱战的宿将,怎么会弄出这样一个阵型。”
军队作战,以集结自身兵力,分散敌人兵力为第一要义,偏偏布琼尼反其道而行之,着实让人费解。
看了半晌,陈宦悠悠然说道:“深不可测啊……”
“二庵兄有什么见教?”
“诸位请看,敌人部署的这个阵型,不太符合用兵的逻辑和原则,那么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敌人的指挥官是个纸上谈兵的家伙,压根就不懂得如何作战;第二个便是,敌人有深不可测的阴谋,引诱我们前去上钩。”
“第一个可能,一定程上存,但几率太小。从马匪厮杀到集团军司令,单凭运气解释根本是不可能的,从枪林弹雨***来的人物,哪怕没有受过一天的军事教育,也能清楚地知道其的危险,第二个可能性很大,但是我始终猜不透敌人的用意,这样一个阵型,究竟是什么用意呢?”
蔡锷苦恼地笑道:“我也是思不得其解,按说这样的架势,根本就不用***心,直接沿着铁路沿线杀奔过去,直取对方的老巢就可以了。可我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也不能拖着不应对,一旦敌人的部队散布开来,如果袭扰我军的侧翼和后路,则我们防不胜防,战局将陷入僵持,到那个时候,消耗的兵力、物资为惊人。”
蒋方震说道:“我有一个猜想,不知道对不对,敌人之所以摆出这样的架势,其用意就是松坡刚才说的,吸引我们出动部队去攻击鄂木斯克,倘若我们出动的兵力多了,则敌人可以避开我们的锋芒,袭取我们的后路甚至直接攻占界,如果我们出动的兵力少了,那么这些四面八方伸出去的章鱼腿会很快收拢过来,将我们的进攻部队紧紧缠绕一起,希望全部消灭。这个漏洞,无论我们钻与不钻,都很难受。”
“里言之有理,我也觉得敌人的用意太过昭然若揭,反而深不可测。”张绍曾道,“诸位,从沙盘的情况来看,敌人为精锐和强大的4个骑兵师分布外围,距离央足足有近100公里的路程,但是,鄂木斯克与界之间是地势较为平坦的旷野,极其有利于敌人挥冲击力,如果我们的敌人我们上钩之后,利用这种冲击力进行后路抄袭和长途奔袭,根本无法抵挡。而一旦我们不上钩,则分散开来的骑兵渡过鄂毕河之后,西伯利亚铁路就有麻烦了。”
“这是逼我们上钩啊……”陈宦看了又看,说道,“按照我的看法,这个诱饵要吃,不但要吃,而且要吃得漂亮。”
“主意后还是松坡拿,我们就是一旁帮着参谋参谋。”陆尚荣说道,“我们此来是观战的,不是干涉松坡指挥的。大总统一再强调,要尊重临敌将领的指挥权,避免干扰他的作战思路。”
张绍曾问道:“有没有其他的情报来源,比如敌人的电报?上面怎么说?”
孙传芳回答道:“每一份敌人的电报截获后我都一一核实过,上面记载的内容和我们侦察到基本是一致的,甚至于第一天有不一致的地方,过了几天也一致起来了,真是很奇怪的现象。”
“电报上有对这种情况的解释么?”陈宦疑惑地问道,“布尔什维克的领袖托洛茨基据说是一个懂得军事的人,总不见得他放任这些情形不管?”
“有,电报上有过这样的询问。”
“布琼尼如何应答的?”
“他说,华军飞机厉害,掌握了制空权,部队如果过于集,一旦被敌机轰炸,损失非同小可,而且旷野之上遮蔽物甚少,为了避免为我军优势空火力杀伤,将部队分散布置。”
“这勉强算是一个理由,托洛茨基如何回复的?”
“没有截获相关电,不过想来应该是默认了,因为后面就没有就这件事继续追问。”
众人陷入了沉思,蔡锷开口道:“各位长官,目前的形势很古怪,正如刚才分析得那样,我也是左右为难,下不了决心。不过,今天既然大总统已经将两个央师划给了我,我心里便有了底气――是诱饵又如何?我们与其这里反复揣测敌人的意图,还不如直接先把这个诱饵吃下去再说。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否则,一拖两拖,时间不等人,压力大。”
“也只有破釜沉舟这条路了,是不是刀山火海,还得闯过去看看。”张绍曾点头表示赞同。
“两个央师的主力大概何时能抵达?”
“5天左右。”陈宦负责战区间联络,他给出了一个肯定性的答复,“抵达之后的第三天就可以投入使用。”
“也就是说,8天以后就有全部人马。”
“对的,松坡,你想怎么用?”
“分两步走,第一步,先期三个师齐头并进,以铁路为核心,向鄂木斯克方向***,初期速不必过快,一边观察敌人的针对性动态,一边等待后续央师的开到。等8天以后,估计已经走过央路段,敌人有什么计谋,也该使出来了,这个时候就要挥央师的机动力和火力,通过里应外合的方式打破敌人的包围圈,进而消灭敌人;如果敌人只是利用这种假象鄂木斯克附近与我们进行攻防战,则我们求之不得,好。”
“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陆尚荣击掌叫好。
“各位长官的意见呢?”蔡锷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陈宦、张绍曾和蒋方震等人。
众人都是点头,陈宦多问一句,“打算何时出?”
“今天夜里就动手。”蔡锷下定决心,“利用部队调动进军的机会,掩护后续部队开进,分两段进击。”
“机要员,传我命令,执行‘屠龙’计划,以今夜12点为战役零点,命令如下。1、今天下午开始,航空兵扩大面,加强对敌情动向的跟踪,轰炸机大队进行袭扰作战,重点攻击鄂木斯克城防与该城以北的交通线,阻止敌人快速撤退;2、3个步兵师相互掩护,交替前进,重火力和辎重通过铁路运输,每天行军不必太快,控制25公里左右即可;3、全城戒严,闲杂人等一律只进不出,做好对后续部队的保密工作……”
战斗这一刻已经开始了!人类的战争机器,即将咆哮着,释放他的能量。
路军的3个师来头也不小,第1师的师长是马瑞风少将,从义军时期开始便是秦时竹的人马,第3师的师长夏天方少将则是东路抗俄的英雄,第4师师长徐志乾少将,也是义军时期的老人,陆尚荣的大舅子。3个师的基干兵员这几年虽然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低级别的军官,很多都是巡防营时代的老人,东北这块土地上,提起俄国毛子就是一肚子的火气,现开战,倒真是好钢用对了地方。
蔡锷的出击令一下达,鄂木斯克方面就感觉到了压力。
下午开始,飞机一波接着一波地飞来,以前只是例行公事地侦察,现却变成了轰炸和扫射。不仅鄂木斯克城市里如此,各支部队纷纷报告现敌人飞机,不但进行肆无忌惮地侦察,而且向我军投弹,扫射,我英勇红军奋起还击,击退了敌人的袭扰……
面对如雪片般飞来的电报,坐镇鄂木斯克的布琼尼不为所动,他对伏罗希洛夫说道:“看来,国人要动手了。估计他们经过这几天连续的侦查,判定我们没有其他意图,急不可耐地扑过来了。”
伏罗希洛夫狠狠地将拳头砸桌子上,“只恨我们没有足够的飞机,不然怎么会轮到敌人如此猖狂?”
“是啊,伏罗希洛夫同志,没有飞机我们很吃亏,敌人可以侦察我们,我们看不到敌人,敌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们进行轰炸、扫射,我们打不到敌人,敌人可以破坏我们的交通线,破坏我们的物资,破坏我们的防线,我们干坐着傻等……什么时候才能有我们自己的飞机呢?”
听了布琼尼的抱怨。伏罗希洛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出之前,托洛茨基本来承诺提供20架飞机供骑兵军使用的,但是真等到了鄂木斯克,却只来了2架,其余18架因为西线吃紧,全部被大本营扣留不了。打高尔察克问题还不大,反正对方也没有多少飞机,可一旦和国人交火,没有空火力的弱点一下子就暴露出来。就是这仅有的2架飞机,一架后来因为机械损坏而趴窝,还有一架本来视为心肝宝贝的,结果前段时间的侦查被国人的飞机打了下来,连飞行员也做了俘虏。现庞大的骑兵军,13万人马的部队,居然连一架飞机都没有,真是难堪到了极点。
“托洛茨基同志有他自己的难处,布琼尼同志,这些困难还需要我们克服。”
“也只能这么办了,战无不胜的红军同志能自己克服困难。”布琼尼其实也就是牢骚而已,真的不指望能从伏罗希洛夫那里获得一个什么明确的承诺,他苦笑着说道,“国人不上钩我们等着焦急,现国人上钩了,打得我们又是焦急,真是让人不安的局面。仗打了这么多时间,第一次碰上这样的对手,真是……”
“国是我们目前面临的凶恶的敌人。”伏罗希洛夫何尝不知道空军的重要呢,可是,孱弱的布尔什维克着实拿不出空军来。原本俄国就不是空强国,经过几年世界大战的消耗,是捉襟见肘。而就仅剩的飞行员,大部分要么出身富农、地主,要么出身贵族家庭,成分和阶级立场都是十分可疑而且敌视布尔什维克的――这毫不奇怪,作为耗资大、培养困难、对人员素质要求高的飞行员,绝大多数都是布尔什维克认为的出身不好、阶级立场可疑的人物充当。即便他愿意满腔热血地投奔红军,红军能不能收留,契卡会不会找麻烦还是个未知数。即便一切可能,家乡受到冲击、受到***的亲人也不会同意。因此,这种悲剧,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现可以给部队电报了么?”
“再等等再说,我要知道国人的确切动向。”
布琼尼确实将众人瞒得够苦,除了朱可夫之外,各部队陆续都有头脑机灵的人士提出不同意见和看法,但毫无例外地都被压制了下去。红军作为一个整体,短时间内做到了令行禁止,做到了整齐划一,确实可见其的凝聚力和战斗力。
午夜12点,随着出命令的到来,已经完成出准备的3个步兵师即将开拔。
开拔之前,各部长进行了充分的动员,而蔡锷也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各路将士或许不记得全部的讲话内容,但他们一定还记得司令官讲话提到的俄国加之于国的屈辱和残暴,一定记得前辈们的英勇与顽强,也一定记得自己的神圣使命――“国防军,要以自己的血肉,筑起民族的长城!”
铁流滚滚向前,没有人喧哗,没有人交头接耳,只有整整齐齐地的队列,刷刷刷地脚步声……就是这样的队列,这样的脚步,这样的将士,捍卫了国家的荣誉与尊严,捍卫了民众的生命与财产。
夜色,蔡锷缓缓举起了手,向每个投身这场战事的将士敬礼,用军礼为他们送行,前面遍布荆棘,前面炮火连天,但只有我们的国防军才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他们身后,自陆尚荣、张绍曾、蒋方震、陈宦以降,每个军官都是举起右手,行了庄严的军礼。
1920年6月19日,国与苏俄有关于西部边界的战争正式开始。
刘伯承带领的重战车营本来是积极请战,希望上第一线去的,但是不管他如何软磨硬泡,蔡锷就是没有同意他加入第一梯队的要求。不但如此,连第二梯队也没有份。
这可把刘伯承给急坏了,眼见无法说服蔡锷松口,他只能跑到同为四川老乡的陈宦处,希望他能够开口说情。
“陈次座,您看,能不能让我们营跟随部队上前线去啊,我们全部都准备好了。第一梯队不行,第二梯队总行?我们也不抢军列,不抢步兵行进的通道,我们可以利用战车进行出击……”
陈宦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居然也不同意刘伯承的请求。
“次座,这是为什么啊,师座派我们打先锋,本来就是希望利用我们的冲击力作为全军的尖刀,撕开敌人的防线的,我们如果被置于后方,岂不是太过于浪费了么?我们来这里不是游山逛水,不是来做旁观者的,我们要求上前线,我们坚决要求打毛子。”说着说着,四川话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你这个瓜娃……”陈宦笑骂道,“给我好好休息,格老子的,上不上前线,老子说了不算,得蔡司令官说了才算……”
眼见对方横竖不同意自己的请求,刘伯承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刚刚走开半步,忽然孙传芳派来了传令兵,“孙副司令让你去一趟。”
“卑职见过副司令。”
“刘营长,我知道你求战心切,但现还不是动用战车部队的时候。我要求你们,好好休息,将战车保养得好好的,人养的精精神神的,我一有命令,你立刻能拉出来。”
“那感情好,请问我们听从谁的指挥?”
“直接服从司令部的……”孙传芳笑了笑,觉得刘伯承的神情很可笑,但想了想,还是憋住了,故意板起脸说道,“如果到时候让你们上拉不出,别怪我……”
“保证完成任务。”
行军、行军、行军。
1、3、4三个步兵师小心翼翼地***,交替掩护,一脸走了5天,已经走出了原先前哨阵地远的地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仿佛,他们不是进行作战,而是进行散步一样,饶是几个师长见多识广,也觉得奇怪。
“这局面当真有些蹊跷啊,敌人鬼影子都没有一个,难道真的如蔡司令说的那样,敌人抄袭界去了?”3个师组成了联合指挥部,由夏天方任前敌总指挥。
“不可能……飞机每天来来回回侦察,连敌人的鬼影子都没有看见,怎么会去打界?再说,咱们走的这条路算是捷径,两点之间,直线短,敌人哪怕要迂回包抄,也不见得有这么快。”
“我倒是觉得,敌人说不定已经某个地方等待我们,就等着我们上钩,想让我们露出破绽后狠狠咬我们一口。”
“我看他们没这么大本事,咬我们一口?别崩坏了他们的牙……”
正商议着,有人前来报告,“报告各位长官,先头部队来消息,前面17公里处,铁路已经为布尔什维克所破坏,请示如何处理?”
“哈,有点意思,布尔什维克终于开始露面了,我还以为他们要躲到地底下去呢。”夏天方大手一挥,“命令工程兵前往抢险修复,其余各部队就地休整,休整时部署好警戒体系,防止敌人突然袭击。”
“是!”
界指挥部里的蔡锷,刚刚接到了率领大部队前来的王云山等人,就接到了电报,笑道,“看来,好戏差不多要开始上演了。”
“果然有点意思,但愿我们没有错过这场大戏。”
“当然不会,总统把这么强有力的援兵派给我,如果不用,岂不是太辜负了他的期望。”蔡锷大笑,“请各位先下去休息,做好出准备,我们等前方的消息,看看毛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夏天方的第感觉是不错的,远处一个隐蔽的地方,有人正注视着***的国防军,这是布琼尼授意派出的,专门负责侦查的骑兵队,人数虽然很少,但都是哥萨克的佼佼者,连续行军不会感到疲劳,甚至于能够颠簸的马上睡觉,用来隐蔽侦查,是不话下。
他躲远处的唯一目的,就是想看看国人是如何处理铁路障碍的――不用说,铁路是红军破坏的,虽然只破坏了一小段,但足以阻挡整个华军行动的步伐。眼前国人已经停下来修复铁路,而且一支支巡逻队开始派出,加强对附近的面,他生怕自己暴露,就悄悄地退走了。
事情正起变化,接到确切消息的布琼尼等人立即对着地图研究起来,虽然***队出的消息晚了好几天才收到并证实,但从这几天一直以来连续不断的轰炸和侦查情况来看,国人一定是做出了反应,今天这份情报,确实和这个思路印证了起来。虽然侦察兵报告的内容很多语焉不详,但布琼尼相信,这不是一支小部队――笑话,能带着工程部队负责抢修的部队会是小部队么?
“布琼尼同志,战事进展的如何了?”
“国人已经上钩了。你看,伏罗希洛夫同志……”布琼尼指点着地图,“他们已经走到了国位置,差不多离开尼古拉耶夫斯克有150公里,离鄂木斯克不到250公里。”
“他们有多少人?”一听有了明确的敌情动向,伏罗希洛夫焦急地问道,“这一点打探清楚了没有?”
“很遗憾,没有,不过根据侦查员的报告,不会少于5000人,而且,他还说,他看到国的工程人员就地开始修复铁路……”
“那就绝对不止5000人,起码有1…2个师。”
“他们有多少兵力?”
“不是很清楚,该有5…7个师左右。”伏罗希洛夫补充了一句,“这是根据审判我们抓到的高尔察克分子审讯得到的消息。”
“我估计也是,国人不可能仅仅用1个师来进攻,总兵力也不太可能少于10万人,多了他们也许负担不起,但10万人我认为毫无疑问……”布琼尼标志性的大胡子跳了一跳,“现,我看该是给各部队部署任务的时候了。”
“我也觉得是。”伏罗希洛夫赞同道,“按照他们目前的进军速,大概还有10天左右才能抵达预定位置,我们的部队,也需要至少5天才能回来……考虑到布防时间。”
“那么,再等等。”
“为什么?”伏罗希洛夫表示不解,“部队散开来又聚拢起来,非常疲惫,不能马上投入战斗――那是不现实的。”
“我知道,可是,伏罗希洛夫同志,我们面临的是拥有空优势的***队,如果我们回缩地太快,国人就会判明我们的意图,如果停步不前或者有别的举动,我们就很被动了。”
“那你打算再过几天收缩”
“再过5天。”
“哦,不!”伏罗希洛夫有点吃惊了,“布琼尼同志,这样太冒险了,我们的部队普遍需要5天才能感到预定地点,如果你只提前5天,我们就会面临国人直接的冲击,那样会把整个事情都搞砸的……”
“您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和,我的意思是,部队行军需要压缩,我要同志们4天之内赶赴战场。”
“那样会非常非常疲惫。”
“我相信同志们有这个毅力。”
“可你为什么要坚持这么做呢?”
“不管我们隐藏地如何好,敌人必定能现我们回收兵力的意图,如果回收早,则敌人要么停步不前,要么会生其他行为,对我们很不利。如果只限定5天,仿佛我们是刚刚现国人进攻,给敌人造成手忙脚乱的印象的话,国人说不定会加紧进攻节奏……”
“您的意思是,要把国人的速拉起来?”
“是的,只有快速行军,才能拉开部队的间距,才能造成脱节的效果,国人这样漫不经心地一步步***,我们是很难啃下硬骨头的,只有主动让他们松散开来,才有我们的用武之地。”
“好,我理解你的看法和意图了。”
“那么,帮我签个字。”红军规定,一切作战命令都要***委员副署,否则就没有效力,布琼尼也是严格按照规章办事。
伏罗希洛夫潇洒地签下自己的大名后又劝导道:“5天毕竟太紧了,如果国人把速也提升上去,恐怕他们就会用不到5天时间久走到指定位置,还是要留有余地,6天。”
“既然您这样坚持,那就稍微宽松一点,5天再另加1夜,反正晚上国人的飞机无法侦察,不会出事……”
忽然,布琼尼叫了起来,“哦,天哪,我太笨了。”
“什么,您想到了什么?”
“我为什么一定要白天也行军,如果我们白天不行军,只休息,晚上出动,岂不是现就可以动身,而且不会被国人现?”
“对,好极了,这是个妙主意。”伏罗希洛夫由衷赞叹道,“那就是说现就可以让部队收拢了?”
“可以,机要员同志,记录我的命令。”
修复了铁路之后,部队继续前进,随后的进军过程,遇到了越来越多的红军迹象,光是试图侦察的骑兵就被部队打死了好几个,不过,让人有些惊奇的是,前面的铁路敌人居然没来得及破坏,让工程兵也闲的慌。
“这事情邪门,敌人天天侦察,却又不破坏铁路,这唱得是哪门子戏?”
“事有反常必为妖,我们得向蔡司令官他们汇报,毛子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界作战室里,随着前方来的电报,一面面标注着部队番号的小旗开始缓缓行动,敌我态势的变化立体沙盘上一目了然。
“部队与红军接触越来越多了,虽然还没有交火的迹象,但普遍有这样一种感觉,毛子就自己的身边,随时可能对我们下手。”
“难道,是这里……”蔡锷的目光盯上了地图央一个不太起眼的湖泊,但就是这个名叫拉夫达的湖泊,横亘铁路线上,西伯利亚铁路这上面有一座铁桥……”
“迅速查明,这个湖有多少深。”蔡锷叫来参谋。
“是!”
“怎么,松坡盯上了这里?”
“我有种感觉,认为部队很可能这个地方遇到伏击。”
为什么?
“这个湖,面积不大,但也不能算小,东西长80公里,南北宽的距离大约有10多公里,窄的地方也有4公里左右。湖上面有桥,铁路就是从这上面经过,假设一下,敌人将这个桥炸断,我军怎么办?”
“两个办法,第一个是渡河,另一个办法是绕路――这么大规模的桥梁,要依靠工程兵修复是不可能的,技术上达不到,时间上不符合要求。”张绍曾回答了这个问题。
“步兵渡河可以,重型装备就会有麻烦……我刚才之所以派人去测量水深,就是想看一看到底有什么问题。”
“侦察?”
“对!如果敌人心没鬼,那么,如果我们飞机到了当地降落,哪怕就地测量水深,也不会有问题,反之,如果敌人有鬼,只要一见我们的飞机降落,就可能把桥炸断。”
陈宦忽然笑了出来,“我有些明白了,敌人或许已经这个地方等着我们了,桥一断,我们无法修复,重型装备又无法过河,就只能绕路,而且还会是左右散开形式的绕路,然后,潜伏四周的敌人就会围拢过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等到陷入僵持战,敌人的骑兵要么冲开我们的侧翼,要么抄袭我们的后路,总而言之,非把我们打散不可。只要消灭了我军主力,界对他们来说就不是一个问题了――他们肯定不知道后续的援兵已经来到了。”
“这个料想非常符合逻辑。”蒋方震笑道,“那么,现的问题就简单了,等着测水深的报告,是真是假,几个小时以后就会见分晓……”
几个小时过去了,飞机还没有返航,直到天黑,飞机仍然没有回来。
那么,现的情况已经异常明确了,下午作战态势分析会上得出的结论,很有可能是真的……
鄂木斯克,布琼尼正大光其火,因为下午递上来一份紧急军情,说湖面附近现了一架华军飞机迫降,不知道什么原因,为了防止布置走漏和被勘察到确切消息,部署桥面附近的部队对飞行员进行抓捕,飞行员眼看不是头,立即逃之夭夭……
“愚蠢!”布琼尼怒不可遏。他看来,华军飞行员只是偶尔因为特殊原因而迫降,完全没有必要进行太过紧张的行动,现这样一来,反而给国人造成了前面有鬼的印象,原本他还指望能华军半渡而炸桥,现行动必须要重调整。
“对空军力量的应对,还是很缺乏方法啊……”陆尚荣大笑了起来。
“总座说得既对又不对……”孙传芳笑道,“我现手里有两份截然相反的电报,一份是空军做出的,说根据他们的侦查,原先散布开去的俄军步兵师依然还向原定方向进军,未有明显异常,只是脚步变慢了;而电台系统截获的情报显示,布琼尼已经下达了命令,让各部队严格按照预定计划执行,特别要主意昼伏夜出,规避我军空侦查力量。”
“敌人学得很快。”陆尚荣想起了原来历史时空为了规避美军的飞机侦察,志愿军开赴朝鲜战场的时候,很好地执行了昼伏夜出的命令,骗过了异常相信空侦查结果的麦克阿瑟,让他误以为***队多只有几千人,而浑然不知道15万的部队已经悄然暗陈仓。
“好,很好,非常好。”蔡锷立即捕捉到了其的战机,“命令各部队,提高警惕,但不要做出明显异常的行为,继续向前面***,到达拉夫达湖的时候,尤其要注意敌人。”
“看来,松坡兄已经胸有成竹了。”
“敌人想吃掉我们的3个师?很好,就让他们看看,究竟是他们的胃口好,还是他们的牙口崩坏。”蔡锷转过头对两个央师的主官说道,“现,战机已经来了,请两位统率好部队,明日出,用比先头部队快1倍的速行军,但切记保持隐蔽。”
“明白。”
“是!”
孙传芳知道,一贯打头阵的重战车营可以出动了,刘伯承这家伙,怕是早就按耐不住了?
战役进入到了第二个阶段。
布琼尼担惊受怕过了一夜,他很怕国方面察觉自己的意图,那样就会前功弃,但是,前面传来的消息让他彻底放下了心――那三个国师,似乎没有受到这一事件的影响,而是继续以类似的频率和速***。
不过,随着侦察频率的加大,骑兵与***队产生冲突并交火的事件也越来越多,单就今天整整一天,就有17起交火事件生。不过,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之后,得到的情报也越来越清晰了,逶迤行进的三个国师的部队被大致查勘得清楚了,人数不是原来估计的3万人,而是超过了4万,将近5万之数。之所以原先估计有误,完全是因为红军犯了以自己编制去推断敌人的错误。除了兵力之外,让人吃惊的还有,***队的火炮极多,单就大口径火炮而言就相当于整个骑兵军的全部。这让布琼尼深深皱起了眉头,这一战,不好打啊。
当然,他手还有4个骑兵师的王牌,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