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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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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现,正是尔等精忠报国的时刻,让你们父兄的天之灵看看,你们是怎么样不愧为帝国精锐地步兵地,不愧为国家英雄的后代地……“

    “为了天皇,为了帝国,前进!”向东、向着东京方向三鞠躬后,清川支队唱起了军歌:

    “海でゆくなら、水に漬かる屍ともなろう。

    山野をゆくなら、草の生える屍ともなろう。

    天皇のおそばにこの命を投げ出してもけして後悔はしない。”

    高唱“踏过尸山血海”的旋律声,不惟冈市、所有的师团长、联队长都流下了热泪!

    “祈战死!”冈市深深地鞠躬下去,腰完成了90。任凭风吹过扰乱了头,却是纹丝不动。

    “板载!”

    呐喊地狂潮,日军进攻兵力悉数而出,朝着这个已经付出了太多代价的地方挺进。

    要的目标,当然还是那个已经扩大至3公里多的缺口,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被寄予厚望的清川支队。进军方向却是另一个。

    这真是……让人迷惑不解!

    但无论是冈市还是大谷,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派驻阵地的观察员很快现了日军不同寻常地举动,即便日军今天的连番表演麻痹了国防军的神经,但战斗打响之时,各部还是第一时间予以了猛烈还击,炮群根据夜战的教训,牢牢封锁住了2、3阵地间的缺口,使得鬼子数轮进攻的势头。缺口附近便困顿了下来,眼看鬼子的进攻再一次将被打退,阵地督战的李杜终于松了口气——国防军地防御强也逐步下降,如果鬼子再不要命地起进攻,恐怕真的要挡不住了。

    正准备盘点一下还能抽出多少机动兵力组成预备队——2师的补充营已经全部分派到各部去了。便是来的2各团也去各部填补了窟窿,现4、5、6三个团的兵力建制还,但人早就不是原来地人马了。

    警卫营的损失是各部小的,但昨天晚上的恶战也损失了30多个好小伙子。这可都是副师长手把手一个个挑出来地呀,看着二毛伤心欲绝的样子,李杜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整个2师都要交代这里。

    辽阳营、民营,那可是总统的心头肉,全系统的杀手锏,哪里可以轻易动用……

    正遐想间。忽然,密集的枪声开始响起,随后便是呐喊声和如惊雷般连续响起的爆炸声。

    怎么回事?

    让人无端的纳闷,但李杜一仔细听枪声传来的方向,立即一拍桌子:“坏了!”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怎么回事,参谋长已经推门进来,“师座,师座……”

    “慢慢说。慢慢说。”眼看对方地脸急得如同什么似的。焦急万分的李杜也只能收敛起心神,“出什么事了?哪里来的密集枪声还有爆炸声?”

    “我就是为……为……“参谋长上气不接下气。“鬼子,鬼子……”

    “鬼子怎么了?”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甫一听到,李杜的心还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这到底怎么了?

    “鬼子不知道哪里……哪里……抽调的兵力,从3、4号之间穿凿而过……”

    “啊!”

    “现怎么样?怎么样?”李杜几乎要抓狂了,防线让鬼子穿透了?

    “鬼子用了敢死队,他们……他们……”参谋长其实也没有看到实际情况,但仍然概括到,“用肉弹开路,炸毁了一片工事群,我们两个连,全……全军覆没……”

    “哐啷“一声,李杜不由自主地坐倒了,随即又跳起来,“快,快,预备队,堵上,堵上!”

    “各团的预备队,全部用于2、3阵地的缺口了,谁也没有想到鬼子会另外找一个缺口,临时调不过去,”

    “那怎么办?我去!“李杜一把摘下墙上地手枪,就要夺门而出

    “不!“情急之下地参谋长拖着他,‘副师长去了,他带了警卫营走了……”

    “我是说!”

    “你说,你说!”

    “要用两营去填,去填!”参谋长用全身力气,呐喊着吼出来

    “一道防线恐怕守不住了,硬守会被鬼子分割吃掉,赶紧命令部队退到二线去!”到了这时,李杜反而冷静下来。“全部撤退到第二道去!一定要稳住阵脚,你去调两营,我去阵地……”

    “不,我去阵地!”

    “现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争这些?”李杜一把推开参谋长,“我去!”

    此时的3、4阵地,正上演着殊死搏杀……

    对于国防军地防御体系,日军是又恨又怕。研究了很多方法加以应对。

    但是,前有密集火力,后有威力炮群的情况下,任何对付连续堡垒群的战术都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炮火准备,只能将工事群连接处的非永久性掩体炸瘫,将各处交通壕炸断,却不能撼动堡垒群,特别是用钢筋水泥浇铸起来。厚达尺余地碉堡,不是寻常火力所能对付的。

    立花和岛田付出了成为光杆联队长的代价后,才接受了这一个事实,而雷公的巨大威慑下,想将大口径野炮直接拉倒前沿阵地进行炮火直射的拼刺刀行为简直就是自杀!从造价上来说。碉堡确实比火炮要贵,可是,一门火炮未必能换取一个碉堡的摧毁,何况辽阳前线的碉堡数几乎比日军的大口径火炮数量都要高出一截。这不是所能轻易应付地……

    炮弹不是办法,便只能用肉弹填。可惜国防军的阵地无一处不是防守严密,篱笆扎得紧紧的,而且彼此间可以相互支援作战,围困没有意义,强行冲锋的结果只能是自杀。连日来,三次大规模冲锋毙命的日军尸体悄无声息地诉说这样一个事实——除了给国防军的子弹寻找归宿外,没有别的意义!

    可是。难道国防军的阵地便是刀枪不入地怪物?大谷不信这个邪,冈市也没有这个念头。他们心目,国防军肯定不如10年前的俄军,当年以难啃著称的203高地都拿了下来,区区支那军的阵地怎么会不行呢?

    大谷相出了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调用海军的巨型舰炮或者空力量压制住支那军地火力,然后再配以全军突击;第二个方法是利用声东击西的战术,佯攻阵地上摆开架势。真正的目标阵地上反而隐蔽行动。甚至连炮火准备也要取消。

    第一个办法是不可能实现的——海军舰炮缓不济急,空火力是虚无缥缈。

    于是。便只剩下第二个办法了,而主攻阵地地重任,就落了清川支队的肩上。

    冈市对清川支队很有信心,这种信心,不是建立正确的战术上,而是建立近乎非人的执行力上,清川支队的兽性,便是其他日军部队都要退避三舍。

    论徒手搏斗,清川支队会往死里打,这几年来,光是冈市第三师团担任师团长的时候,生斗殴事件被清川支队殴打致死的官兵就不下20人!恐怖的是,清川支队哪怕只有一个人,也敢和其他部队地一群人打——闻讯赶来的清川支队其他人一定会相助到底的。即便是宪兵也制止不了狂暴的清川支队,久而久之,没人人敢和清川支队的人对打。

    论战术训练,单论拼刺刀,清川支队的配合是其他部队所不能比拟的。长年累月摸爬滚打的老兵油子岂是刚入伍地淳朴农民所能相提并论地?即便训练堪堪可以成为敌手,到了战场上就可以见到真章——清川支队都是赤条条的光棍,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无牵无挂之人,其他部队地士兵总有亲人需要牵挂,因此,清川支队所能承受的的伤亡率远远超过其他部队。

    所以,冈市对清川支队的信任,不是盲信,是建立知根知底的基础上。这样一个恶魔,不要紧关头释放出去,难道还要等待其他的时机么?

    冈市其实大谷第一次提及的时候,已经开始权衡利弊,他决不是为了这身份特殊的部队而加以特殊关照,不会因为这些遗孤的特点还产生额外的怜悯之心,他的战斗字典里,只有能够达到目标与不能达到目标的军人,除此以外,都是草芥。

    对遗孤支队的战斗力,他毫不怀疑。甚至于,亲身担任过第三师团师团长的他对这支部队地了解和掌握多一些,他的权衡,出点是为了战役目标,所以,当会场气氛僵持下来时,他暮然现,自己已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看到冈市似乎有些走神的模样。仙波师团长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以为,好的办法,便是等夜袭结束,观察一下战果,然后再商讨下一步的对策。我们既要有杀身成仁、舍身为国的决心,也要有合理权衡、周密部署的态——绝不能让士兵们无谓地去送死!”

    听到这种话,仁田地脸顿时拉得老长。不客气地说:“难道你以为我们朝鲜军和关东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仅仅是为了让士兵们无谓地去死?辽阳战事的艰苦,远远超过诸位的想象,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没有决一死战的斗志。只能是这里和支那军死战!你嫌我们的血流得不够多么……”

    外面枪声大作,乱成一团,里面是乱纷纷地说什么都有,仁田的火爆脾气众人都是了解地。倒不见得和仙波个人有什么了不得的冲突,而是习惯使然,就像大谷经常要唱唱反调,说些普通人认为非国民的言论,但谁也不会真的以为,官至将的大谷真地会是非国民。

    既然仁田和仙波已经吵开了,大谷也不再客气,站起来对着众人。实际上却是对冈市道:“诸位,时间不允许我们再拖延下去了,支那人的防守每多拖一天,我们的士气就下降一分,我们的损失就增加几分,这次满洲攻略,如果再算上山东攻略,我们已经付出了不小地代价——日露战争。这个代价早已经可以打赢辽阳会战了。而且。与日露战争不同,我们面对的。不是庞大而反应迟缓的俄国,而是刚刚觉醒起来,为民族主义情绪所煽动的支那,如果我们不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不要说这次会战打不赢,帝国东亚大陆的地位也将不保。”

    话扯到这个份上,连仁田都按耐不住,嚷道:“为了抽调兵力进行辽东会战,本部驻朝鲜的部队抽调一空,现,朝鲜的暴民正四处肆虐,正对帝国地统治构成极大的威胁,我们满洲耽搁的时间越长,朝鲜的局面便愈不可收拾。兵力、武器损失了可以补给,但稳定的秩序一旦瓦解,要花费极大的代价才能重恢复过来。诸位不要忘了日韩合并后朝鲜各地的暴民举事,现的模样,已经和当初相差不远了……”

    “为什么军部要2个月地作战时间限制,为什么不肯投入多地兵力,为什么不能其他地区进行登陆作战以分散支那军的注意力,为什么海军不能炮轰天津港、上海港……”

    一连串地问题,带着各种诘难和指责对准了冈市就扑过来。

    “够了!”一声巨响声,再也忍受不了的冈市拍案而起,“现不是召开内阁会议,不是召开大本营检讨时局与战略的会议,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2个月的时间,是我规定的;作战区域的划定,是整个大本营讨论过的;海军的使命,自然由海军方面把握,轮不到你们插手……”冈市的嗓门提高了整整一个八,仁丹胡一翘一翘,“不容你们讨论,不允许你们肆意攻击!”

    “哈依!”再怎么说,冈市也是陆相,陆军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一贯强调上下尊卑的日军,是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的,而且,冈市的说法也不是完全凭藉着官威压服,大的、整体的战略究竟如何,不要说这些师团长们,就是冈市本人都感到战战兢兢,异常吃力,非常难以改变内阁的政策,所以,冈市的脾气得还真是时候。

    “国内的困难,不是不可以说;海军的犹豫,不是不可以抱怨;大本营的某些做法,不是不可以加以指责,但无论如何,军人,先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的天职,就是拿下辽阳,迅速完成满洲攻略,可是。你们办到了么?”

    “不要和我抱怨兵力少,支那军比你们的兵力少,不要和我抱怨天气恶劣,支那军防御工事严密——当年日露战争的哪道防线,可以挡住我们的去路?可是,你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冈市用瞪圆了的眼睛吼道,“关东军、朝鲜军。两个主力师团,面对支那人的一道前哨阵地,一筹莫展,付出了极大地代价,一师团、师团,赫赫有名的精锐师团,居然摩天岭和辽阳东线被支那人二线兵力所阻挡,还有。第三师团,……”

    想了半天,找不出第三师团的劣迹——第三师团逗留山东沿海是冈市的授意,但他并不想放过仙波——这也是找平衡的态,“寸功未立。就和其余几个师团起纠纷,争补给和后勤……”冈市这话真还不是冤枉,由于第三师团接收了原来神尾师团遗留下来的兵器特别是重型火炮,对与炮弹供应极为迫切。已经连着好几天为了弹药的车皮和其他师团争夺,虽然冈市心里不免对它偏爱一些,但事实面前亦不容诋毁,所以也是般无奈。

    扯了半天不着边际的话,冈市终于将众人高傲地头颅驯服了——要知道,还没打胜仗呢?5个师团损失还很大呢!

    “大谷君的建议很好,我拟采用,但是。时间上还可以再拖一下……”冈市已经收到了前线激烈交战的快报,“支那人已经动用了师属警卫营,这是一个师的后机动力量,可见,他们也耗得差不多了,奉天城的消息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但支那人的援兵也即将出,所以。诸位!”

    他拖长了声调。全场竖起耳朵听取布置:“等会将夜袭部队撤下来,精确描绘缺口附近的兵力部署与应对情况。白天休整半天,下午时分,全线猛攻,继续给支那军施加压力,清川支队,我意……明天拂晓动手!”

    “哈依!”

    “各部队要破釜沉舟,不要心存侥幸,不要患得患失,帝国的荣光,陆军地尊严,全部维系诸位身上,拜托了!”

    二毛的身先士卒,堪堪挡住了日军的夜袭,一边尸横遍野的狼藉,终于坚持不住的日军呐喊着撤退下去,出了狼一般地嚎叫。惨烈之余的国防军也无力追赶,便是为勇猛的二毛,此时也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汗水湿透了,他不知道自己报销了多少鬼子,他只知道,冲锋枪他打光了3个弹夹,两只驳壳枪也打到了几乎子弹全空的地步,要不是一直紧密跟随地卫兵给了他一把鬼头大刀,他再过一会就得变成手无寸铁。

    两边,横七竖八地都是倒地受伤或者毙命的两军将士,二毛一面赶紧指挥人抢救一息尚存的兄弟,一面对还挣扎的鬼子进行了断,全身的怒火泄鬼子的呻吟后,他才感觉缓过劲来,一个脚步踉跄,就躺地上睡着了。

    这回可真是脱了力了,被人用担架抬回指挥部的时候,参谋长差点要大叫起来,以为二毛捐躯了,还是李杜了解这位搭档,一探鼻息,分明还是好端端,只是睡着罢了——可把人吓得不轻。

    太阳升起来了,亮光将大地照得惨白,唯有暗红色的血迹诉说着昨夜地恶战。这场恶战,缺口周围的工事又被日军敢死队端掉不少,甚至有人亲眼描绘:我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冲上来,**包就他肚子上,他不躲不爬,就是死命冲,一个不留神就看见他工事墙沿上死紧死紧,然后就是轰隆一声……

    这已经不是用人的思维所能理解的战斗了,每一个劫后余生的官兵,都思,明天的太阳,自己是否还能见到。

    才用过早饭,还没等轮换的班次完成交替——15、17各抽调了一个团,极大地缓解了各部队的兵力缺口,虽然4、5、6三个主力团还剩下不到一半地兵力,要不是这些生力军地加入,那真是要到油灯枯的地步了……

    猛然间,日军毫无征兆地又开始了大规模炮击。由于这些天地常态,这种炮击已经变成了一种信号,一种不言而喻的标志,因此,每一个人的心都紧紧地提起……换班的速和效率也显著加快了,只是。炮击之后,日军往常如约前来的步兵却不见了踪影,不仅2~3阵地处的缺口没有日军光顾,便是其他阵地上也同样如此,连日军步兵地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这可真是撞鬼了!国防军的炮群不甘沉默,立即予以回应,但打着打着,日军的炮火便稀疏下来。打累的国防军也转入了休息——雷公又到了换炮管的时候了,这便意味着未来24小时内无法形成有效打击。装炮管需要时间,装好后,每根炮管都具有唯一性,还要进行校射和弹道测定,然后才能挥作用,不然,出膛的时候稍微偏差一点。到了后落地的时候肯定差了十万八千里,到时候打击别人说不定会变成打击自己。

    既然日军如此识趣,重防线堵漏的国防军也没有多少心思对耗,自然也就沉寂了下来。

    但是,消停了不到2个小时。鬼子炮兵又像撞了邪似地开始了大规模炮击,各工事群地守军一跃而起,悉数进入戒备,这几乎已是一种条件反射了。

    可是。左等日军不来,右等日军不来,连续炮轰,日军炮兵进行了虚假延伸,对阵地来了三个来回的反复覆盖。精固然不高,但足以将这一带炸得一片废墟,不必提缺口处连日来的重点照顾,已经变成了另一番模样——如果再做一次地形图。保管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这可真是让人气炸了肺,可是,又不能杀下去,眼睁睁看着战壕里的将士被弹片击,被废墟掩埋,各基层军官都快要喷出火花来了。

    第三次的炮击,已经有过两次教训的国防军多留个心眼,没有派出多守军。只派了一些去阵地上观察。果然,敌人还是如法炮制。只听打雷,不见动静。

    若是论起炮击的猛烈程,这几乎是日军有史以来强悍,不计成本地攻击法,可即便如此,一贯辅佐以炮火准备的日军居然不利用步炮协同的契机杀过来,倒也算是少见了。

    无论那个领域,都是斗智斗勇斗狠的局面,国防军有力使不上,自然有些焦躁。

    出征地上,望着已经几次三番进行炮击的效果,冈市露出了难得见到地笑容:“不错,疲兵之法,扰敌之计,还是非常管用的。只要支那人形成了思维惯势,接下去就好办了!”

    所有的师团长都是默然——冈市把今后三天的炮弹储备全部腾挪到今天使用了,打掉了非常高地基数,换而言之,如果今天攻不下来,那么连着三天就不用起大规模进攻了,用来掩护的炮兵早就肯定将弹药耗了。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支那的老话说得很有道理。”冈市微微颌,也不知道赞同什么——压根就没人和他说起古典 兵法,他一个人还自娱自乐,关键的是,只有上,没有下。

    望着有些焦躁的仁田,大谷笑了:“长官好雅兴,这点手段,就将支那人调动得团团转。”

    好话人人要听,何况是从一个师团长的口说出来,多日不见笑容的冈市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地微笑:“沉住气,继续来。”

    “什么时候可以进攻?”

    “我们一直都进攻!”

    “长官?”

    “用兵要讲究策略!”

    “哈依。”

    冬日的太阳其实落山很早,下午4点许,便已经可以看到日头逐步下坠,第轮日军炮击起来后,阵地上已经是一片宠辱不惊地局面了,各处阵地,该干嘛还是干嘛——小鬼子神经,我们陪着耗干什么?

    自然,观察员是一定会派出的,但是,既然红日西坠,天马上就要暗下来,观察的视线自然也差了。

    想来,鬼子的炮击也该差不多了——真是见鬼,哪里来那么多炮弹?似乎不要钱么?

    特别是调防而来的15、17旅两部的官兵,经急行军前来,身体正处于极端疲惫的当口,原来被乱换下去的弟兄已经个个都是鼾声如雷,一旁守卫地兵力,不免亦有困意袭来地感觉。

    这场战事,真正交火不过几天,但早一个月前就开始了准备,端的是令人疲于奔命,这种时刻,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感觉疲惫。

    但是,鬼子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就第一道防线各工事群因为白天各轮光打雷不下雨地炮击后,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但是,不妙的是,这次鬼子偏偏来了,而且,一来就是3个联队!

    国防军被日军的袭扰弄得不得安宁,日军却是好好休整了一下,不但各部配足了弹药和补给品,而且还由各师团长做了动员讲话。

    视为核心关键、杀手锏的清川大队内,日军陆相冈市正表热情洋溢的动员讲话。

    “诸位,满州是各位父兄的血战之地。帝国通过20年前的日清之战,10年前的日露之战,获得了目前的地位与实力,现,正是尔等精忠报国的时刻,让你们父兄的天之灵看看,你们是怎么样不愧为帝国精锐的步兵的,不愧为国家英雄的后代的……“

    “为了天皇,为了帝国,前进!”向东、向着东京方向三鞠躬后,清川支队唱起了军歌。

    高唱“踏过尸山血海”的旋律声,不惟冈市、所有的师团长、联队长都流下了热泪!

    “祈战死!”冈市深深地鞠躬下去,腰完成了90,任凭风吹过扰乱了头,却是纹丝不动。

    “板载!”

    呐喊的狂潮,日军进攻兵力悉数而出,朝着这个已经付出了太多代价的地方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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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辽阳战血(24)

    第185章 辽阳战血

    打开3、4阵地连接处缺口的,正是令人不得不予以高重视的清川支队。

    利用其他部队成功地吸引了国防军防御部队后,清川支队秉承冈市亲自下达的命令,向3、4阵地连接处动了猛攻,甚至,没有使用任何炮火准备,全部是悄无声息地摸上去地。

    当面的国防军守军并不是没有任何防范,恰恰相反,正因为一直处于神经高紧张的状态,使得官兵的注意力全部被缺口处的激烈战事所吸引过去,阵地背后的机动支援力量全部被第一时间抽调去了缺口堵漏,考虑到连接处的工事比较完整,近的伤亡也不大,为了加强机动增援的力量,还带走了各处工事30%的力量和近乎全部的小口径支援火炮。

    这样一来,除了工事的牢固性胜一筹外,连接处的兵力和火力其实是处于整条防线低水平的,按照国防军拟定的弹性防御策略,不可能每个节点处都安排足够的兵力,只能通过较高频率的调和灵活的机动性予以弥补。这个策略前面的作战挥了积极的作用,国防军将士从原来的僵硬与刻板展到随后几天的灵活与高效,实现战争锻炼自己、提高自己的目标。

    弹性防御的好处不必多说,坏处其实也没有什么,任何薄弱节点只要能顶过敌人初的进攻,后续力量便会源源不断而来——但是,没有十全十美的策略——如果某个节点一开始便抵挡不住,那么,非但后续增援徒劳无益。甚至于节点附近也将同步崩溃,从一个漏洞展为一个筛子。

    从这一点上说,冈市、大谷、仁田等一干日军将领是颇有眼光的——接受正规且完整的军事教育,而且负有实战精神的这批高级军官不见得会有多少战术的创和探,但绝不会舍弃他们对事物地怀疑和质疑,对于国防军采用弹性防御这种战术,他们有切肤之痛之余,自然采用了全面审视的观点。

    因此。当决定动用清川支队的力量后,没有习惯性地投入2、3阵地的旧有缺口,反而另辟蹊径,找准了另一个薄弱的突破口,并且用大的战术行动掩饰了小的战术微调。

    真正的杀招,不于喊声震天、铁流对撞地主缺口,反而国防军没有想到的地方。这一招避实就虚,收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要紧的是,清川支队进攻的不要命打法,是实现了快速突破。

    等国防军现大队而至的敌人,清川支队已经摸到了距离阵地不到200米的地方了,而且迅速组装了被拆解成零件状态的山炮。压制了国防军地机枪掩体,肉弹前赴后继的敢死暴击,工事群被硬生生摧毁了一个缺口。

    各个工事本来就是互为犄角、互相支援的,一旦有一环崩塌。很容易引起连锁反应,清川支队的凿穿作用下,3、4阵地连接处迅速崩溃,国防军将士虽然英勇地战斗到了后一息,但由于友邻工事被摧毁,本方攻击死角得不到友邻支援后,崩溃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冈市的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盯着清川支队地攻击方向。对于投入兵力多,战况激烈的旧缺口,则是看也不看。

    随着几面血红的膏药旗升起,一直紧张不已的冈市忽然绷直了身体,攥紧了拳头,呐喊道:“诸君,拿下来了!”

    “板载!”

    “板载!”

    目睹着膏药旗升起后,无论是出阵地上观战地日军官兵还是仍旧缺口处血战的日军。都像了狂的猛兽一般。而原本已经渐渐落于下风,纯粹靠一口精神气顶着的国防军官兵。看到膏药旗升起3、4阵地连接处时,每个人心里都是阴影。

    此消彼长之下,缺口处的形势渐渐大有利于日军,而国防军只有招架的实力,一面是被清川支队攻击的缺口还扩大,一面是老缺口处涌来的日军越来越多,越来越凶猛,再不调整战术,怕是有全军覆灭地危险。

    “弟兄们,咬牙顶住……撤到第二道防线去!”当二毛特有的大嗓门传开后,当警卫营的小伙子们急如星火地赶来担当消防队员后,濒临全面崩溃的防线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杀!”二毛怒吼着,依旧是不要命地三枪开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李杜终于没能去成前线,参谋长坐镇指挥,他直接召唤两营突击时,身警卫死命抱住了他。

    “师座,您去不得啊……上万的弟兄,整个辽阳城,全指望着你呢……”

    “滚开,跟我一起去打鬼子!”李杜要挣脱卫士的熊抱,又打又踢又骂,但不论他怎么打,怎么骂,警卫就是不松手,两个警卫都是二毛挑选的好手,论功夫和体力,那是比李杜都要强悍地说,一通熊抱下来,居然也是无可奈何。

    “副师长已经去了呀……师座……让两营地弟兄去,你这里指挥……”

    正这时,机要参谋带着人冲过来:“师座,师座,不好了,小鬼子攻破了3、4阵地,连膏药旗都升起来了!”

    “什么?”李杜大惊失色,担心地事情终于生了,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冷静下来,也没心情去前线了,直接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让两营扑上去,扑上去,截住日军,防止缺口扩大,还有,让副师长把兵力撤下来,让弟兄们到二道防线去……”

    “是!”机要参谋连滚带爬地跑了。

    “回去!”

    “快,和老子一起回去。”李杜怒吼道。

    两个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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