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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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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熄D―那是大不列颠的地盘,另外,大不列颠是不准备和国人开战了,但并不等于英国不想从国政府那获取点什么来作为国亲德的惩罚……至于美国公使的“深切关注”,英国只打算保持“立”――有前提,有条件限制的立。归根到底一句话,英国怂恿日两国继续交战,仗打得越大越好,哪个胜利他就和哪个谈条件。估计胜利者也很难拒绝这种“美意”。
日置益心暗暗咒骂着,却又无能为力。“不能长江以南进行战争。”已是英美两国的明确表态了,这个前提下,战争即使不是一种被鼓励的行为也可以算是不被反对的手段――至于结果,谁知道呢?或者说,不打打看,怎么知道呢?日置益甚至不无自嘲地想到:即使外交方面想退让,想妥协。军部特别是陆军省能答应么?若是不答应,必然是陆相辞职,内阁动荡,那山本地相恐怕就保不住了,无论出于哪种理由,机器一旦开动就很难再停下来。虽然朱尔典恶毒地要日本做英国的马前卒和火取栗的抓手,他也看出了这种企图,却依然只能沿着这种轨道前进。想到这里。他的内疚感和负罪心理又减少了不少。
日置益不知道的是,几乎同一时间,远东京的山本权兵卫相和斋藤实海相和他一样烦恼,因为他们各自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信的内容很简单,但却像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压得两人喘不过气来。信上提到地不是别的情况。恰恰是日本海军与西门子之间的“秘密关系”,但这还不是震撼的,震撼的是前西门子雇员卡尔・ 里希特提供的重磅炸弹――山本和斋藤实两人收受回扣的证据。动用秘密警察来源,山本很快就知道了匿名信的来源――国驻日公使馆。对方似乎也并不打算隐瞒,而是直截了当地提出派遣代表商谈一下有关“西门子”事件,将事情弄得“清楚些!”
所谓清楚些是什么意思,山本和斋藤实是清楚地,那就是要对外抖露海军派主要人物造舰过程接受西门子方面贿赂以达成合作的事情,原以为国人只掌握日本海军与西门子的密切关系,日建交时已经做出过“回报”了,没想到国的特约代表抛出了多细节和具说服力的“故事”。着实令人挠头。
“相先生,说起来这件事情如何处理和决策并不复杂。您如果对我们地条件不感兴趣,我们之间自然无话可说,但这并不等于我们和贵国其余政治家之间无话可说,只要我抛出这份材料并媒体上透露,保证很快就有人会表示足够的兴趣,相信也会给我一个合理的价格。贵国,这样的人不是太少而是太多!第二。如果您能够接受我们地条件。体面地终止目前日间的战争,我们不仅可以将有关事实档案移交给您。甚至可以一并移交有关陆军主要人物与克虏伯公司之间的‘深情厚谊’资料,相信您会对此感兴趣的。另外,鄙国目前还对有关神尾师团的命运处以保密状态,一旦我们公布出来,外汇市场上立马就将掀起波澜壮阔的壮举,日本的损失起码也5000万左右――这已至少可以为日本提供8个神尾师团的装备了。当然,您放心,与您有着深情厚谊地那些日本大佬、财阀是不会受到损失的,顶多是日本的银行体系承担大头罢了……”
山本冷汗直冒,什么叫如坐针毡,眼下恰是好的注脚。收受贿赂,尤其是利用公权为个人谋求好处日本并不罕见,几乎每个政治家屁股下都有这些不干净的事情,但区别于何时、何人!海军派内阁,日本政坛面临着很多敌人,特别是目前对华应对乏术、损兵折将的前提下,各方面的反弹力将会大,将西门子这颗炸弹抛出去,恐怕能获得大的爆炸效应,起码山本内阁得立即倒阁,这是时机上地不利。另外,丑闻地对象上,居然是目前和日本处以敌对状态的德国,尤其是山本内阁所主导地青岛攻略,这样的氛围下,反对派可以轻轻松松地将责任推卸到山本等人头上――正是以相为的一群**分子收受德国方面的贿赂,才造成了大日本皇军装备水平的低下,进而造成了目前的不利情况。至于目前有没有和敌人相勾结通报情报,则是可以推测的范围内了。德国人这颗炸弹虽小。却也足以将内阁炸得粉碎。
想到内阁倒台地结果,山本自然是心有不甘。一方面,这会造成他和斋藤实非“名誉”的倒阁,甚至从此退出政坛;另一方面,这可能会意味着陆军势力的重崛起,海军将受陆军的嘲笑和压制,这会让自己派阀体系内无地自容。后,也是危险的一点。那就是日本极为脆弱的财政平衡,一旦出现日元汇率大跌、对西方国家的主要货币大幅贬值的严重后果,那就意味着日俄战争以来日本所付出地那部分战争贷款本息就全部泡汤了,等于10年日本财政盈余打了水漂,会引起国内经济的全面崩溃,这可是比神尾师团覆灭严重1000倍的打击。还有个理由山本没好意思给自己分析,那就是国的国防力量已今非昔比,日本要想战而胜之。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第二舰队的覆灭,神尾师团的被歼已经验证了这种事实,难道还需要再付出学费才能明白这个道理么?
对西门子事件,山本本人和斋藤实是不会去怀疑的,这本来就是事实么。至于国方面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已不是问题地关键了。再说,目前政界勾心斗角的气氛下,各方势力处于微妙平衡。哪怕这是一则谎言,也会有其他势力将其当作是“真的”……
来回几次的交涉和反复,山本的态逐渐显现了出来:第一,内阁本身对日冲突表示遗憾,这也不是他们愿意看见地结果――这是废话,你当然不愿意看见第二舰队遭重创、神尾师团被歼灭的结果;第二,力主扩大战争、继续冲突的是陆军,海军方面没有足够的能力抑制局面地继续恶化――这是真假各半的言语。海军虽然没有主张扩大冲突,但陆军要扩大的时候海军毕竟也是赞同的,怎么现可以反过来说没有足够的能力呢?第三,愿意维持和国的友好关系,理智和双方都可接受的条件下体面地结束战争――这是真话,也是为关键的话――日本也不想打了,但是面子上下不来,总要给日本民众一个交代?
原来是这样。那简单。事情好办多了!
神尾师团地覆灭虽然依旧对媒体保密,不过这个消息、日、英等各大国的上层人士之间却并不是一种秘密。只是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一贯神通广大的记者这次却没能够从某些“消息灵通人士”那里打探到足够充分、有力的消息。
国防军和华社释放出来的消息是局部的、经过慎重处理的,简单地不能再简单,无非是日军侵犯我领土主权,我军奋勇抵抗,誓死保卫……至于战果,有些时候抖出个20余人,有些时候又以“近人”伤亡这样地模糊数字予以处理。
自然,对于这样一段丑事,日本方面也是不会大张旗鼓的宣传,陆军虽然对海军系内阁地“软弱”表示藐视,但基于可理解的原因,他们并不想把惨败的原因告知于民众。就是大正天皇本人,也是事情生10多个小时后,才被内大臣和相告知已经过处理的、模棱两可的消息,出乎山本权兵卫的意料,即位不久的天皇听了消息后并没有惊讶和怒的迹象,反而安详带有一丝平静。
“朕知道了,海军打了败仗,陆军也吃了苦头,你们两家总算是扯平了……”
“扯平了?……”山本努力思这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的时候,大正又接着说:“朕知道你们互不服气,也知道你们相互争论,我不想追究什么,只是希望事情能有一个圆满的解决,民众还等着解释呢……”
“臣惶恐,有负陛下重托!”山本忙不迭的谢罪鞠躬,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却现酷似公鸭叫的玉音放送已结束了,“现人神”早就不知去向,山本苦笑着摇摇头,只能告辞了事――这和明治天皇实差太远了!可是,心里评论君主难道是一个臣子的所作所为么?想到这里,他只能再摇头。
他不知道的是,早他觐见之前,元老勋旧们早就已御前召开过会议了,大正不仅得到了事情原原本本的消息,甚至还听到了多不利、不愉快、不舒服的传言,但这个年轻人忍住了。不但忍住了还颇有耐心和风的听取了这批老臣的意见。有要战的,有要和的,有要先和再战的,有要先战再和的……种种理由、事实,他聆听的一清二楚,此刻再来听山本这种注过水的汇报,当然能够无动于衷――简直是个笑话!山本刚才还诽谤大正,倘若换成是明治的性格,他这个相今天晚上就当到头了,但就是大正,他才有雅量让老臣们争论,让相说注水话――他微笑着,犹如看表演时的神情,后,他只提了两个问题:“再战的话,陆军有把握一定能赢么?”、“再战的话,帝国的财政能负担么?”这两个问题问住了一干元老。对于第一个问题,萨摩派表示了怀疑,长州派却是一如既往的狂热。对于第二个问题,两派却都不吭声了,谁都清楚以日本的国力和现实财政情况已无法再支持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了,倘若一定要坚持,那便只有政府财政破产,民众爆动乱的前途,这个风险,元老们都哑口无言,推托道:“还是让内阁想办法。”
“内阁能有什么办法?”山本苦笑连连,今天上午,他还没进宫之前,藏相已来向他诉苦了――大批外资银行持有的日元要求兑换为英镑、美元等外汇或黄金,大批商业银行的票据要求央银行现,甚至不惜提高再现率,大量的国家债券、股票市场上以不计成本的方式清空、抛光。想追究么?用不着,山本和大藏相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哪些人士沽空日本,偏偏一个个都还得罪不起。被弄得焦头烂额的山本不由得想起谈判国方面胸有成竹的回答:“日本的金融市场,乃至亚洲的金融市场会作出他们的决定的。如果是这种力量的推动下被迫停战,只能是对日本经济基础的损害。”现形势很明了,财阀、有官方背景的列强经济代理机构已对日本难了,如果任由这种情形继续下去,必将造成金融市场的深动荡。而如果将这种消息广而告之的话,他山本自然不必说,下台是唯一的选择,但日本的经济体系恐怕也就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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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经济博弈
第133章 经济博弈
藏相虽然是财阀势力和金融寡头的总代表,但心毕竟还有一丝“忠君爱国”的影子,他劝道:“相大人,请容许我放肆的说一句,目前的金融局势和财政形势已不能再支持战争了……如果我们现收手,顶多是货币市场和政府债务上输一笔,目前欧战大战的环境,还有弥补的可能。如果继续执著,哪怕打败了支那,也将因不堪重负而造成政府信用的终破产。”
回味这个提议时,山本耳畔仿佛又响起了国代表的言语:“作为邻国,我们并不愿意看到日本经济崩溃,我们愿意为之付出一定的代价以巩固和平……简单的说,就是一旦双方恢复和平关系,国央行可以抛出一部分华元头寸来回购日元,引导市场情绪重审视日元应有的地位与价值。当然,干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我们的要求是,日本政府单方面宣布放弃国庚子赔款的剩余部分,然后我们以这部分头寸作为基数,使日元汇率回升到战争以前的基础,甚至可以稍高一些。这样足以弥补日本因汇率变化而导致的外债余额突然放大的损失,也能适当减轻因战争动员而造成的一部分经济负担。至于另外的解决办法,我们也可以进行一揽子协议的谈判。”
山本对经济的重要性是了解的,但对这个交易的利益计算却并不明了,只能求助于藏相的能力。后者经过计算认为:“精确的数字很难得到的,但大体上却可以计算一番。先,如果以战前汇率为100的话,每回升1%政府所欠外债便可省下约120万日元,目前日元的贬值率超过25%,那么大约就是3000万元;其次。这些天来因为汇率变动,各主要金融机构都进行外汇头寸交易,如果能有效巩固汇率,那么至少前面我们的损失可以挽回,这部分资金规模约1500万日元之间;第三,如果大藏省采取逆向操作,利用目前地恐慌情绪大量吃进国债、股票和其他有价证券,一旦汇率回升。这部分获益当10%以上,以目前的市场规模计算,收益3000万日元以上;第四,各种以日元为本币作为计算的对外投资同样可以得益于汇率回升,这部分补偿大约有2500万之数……总的说来,如果能恢复到战前汇率,日本可以挽回经济损失约10000万元。”
“这么多啊!”山本感慨了一下,“顶得上海军好几条式的战列舰了。”
藏相心里严重鄙视一心只想建造军舰的相。嘴上却说:“相大人所言极是。”
“不过支那要求我们放弃庚子赔款,这部分需要损失多少?”
“清国的庚子赔款帝国政府可以得到的份额折合日元大概为9154万元,除去已递解地部分,目前还剩余约8000余万,分49年付清。如果计算本息,我们付出的代价和所得的收益基本平衡,甚至还略有盈余。”
“是么?”山本挠了挠头皮,“可这种议案怎么才能内阁那里通过呢?怎样才能取得陛下的谅解呢?”
“从理论上说。如果我们能够战胜支那军队并取得决定性战果,那么目前暂时下降的汇率是会回升的,这10000万损失肯定没有原先大。但战争的结果很难预测,即便胜利,我们也要先期再行投入3000万以上的军费,并没有决断地把握。”说到此处,藏相深深地向山本鞠了一躬,“汇率和资本收益不能单从金钱上衡量。如果我们能取得圆满的结果,第一个好处便是经济形势和金融危机得到控制,这远比10000万元重要的多。换而言之,军事上的挫折只不过是损失个把师团和一批老旧军舰,只要国本,要想重建乃至制造、好的战舰都不话下;倘若财政上遭到重创,帝国短期内决然翻不了身,两边孰轻孰重。还请相大人三思啊!”
对陆军师团地重建。山本没有兴趣,但一听到建造、好的战舰。他就两眼放光。第二舰队损失了几艘旧军舰固然让人心疼,但如果以此为契机营建舰,相信海军方面是会满意的――这是一个理由充足、论证有力的前提。非常好!
远北京城地秦时竹也和财政总长梁士诒商讨有关细节。
“总统,您真打算动用央行的力量帮助日本恢复汇率?”
“怎么,不乐意还是做不到?”秦时竹笑着反问道。
“很难说。从技术角上说,肯定办得到,甚至我认为根本不用8000万,抛出5000万头寸就足以稳定市场了。”粱士诒回答道,“目前央行已是远东金融市场的风向标了,只要我们大规模动手,肯定有人立马跟进。代价上说,我们可以先期买入日本国债和股票等手法予以对冲,基本上也不会损失。”
“那就是不乐意喽?”
“我心里很矛盾。如果答应日本,庚子赔款那几千万元就不用付了,对国家的长远展有好处。可反过来考虑,目前日本财政和金融正病得不轻,我们赔不赔这庚款只是小节,它们现的窘境才是要命。趁你病,要你命才是王道。何况我们即使帮助了日本,也不会减轻他们对我们的仇视,将来迟早还有一战,何苦现帮助敌人输血呢?”
“燕孙兄,输血一词,妙啊!”
“总统莫开玩笑。”梁士诒仍然一脸郑重,“虽说我搞了半辈子的财政金融,但总统的手笔一时竟是看不懂。诚然,搞垮日本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可是……这反过来并不构成我们帮日本地原因。”
“燕孙兄过虑了,帮日本也是帮我们自己。”
“奈何?”
“原因有三:其一,战争打到现,日本支撑不下去。我们也是勉为其难,没有金融上的妥善安排,难道不死不休,拼个两败俱伤?这场战事本来就是日本强加给我们的,只要我们体面的结束了战争,收回了胶州,成效已经显著,再打下去又没有必胜地把握。何苦再死缠烂打?其二,倘若我们不帮日本,一旦日本金融崩溃,我们难免遭受池鱼之殃,到那个时候,日本的军阀、财阀为了摆脱困境、转移国内矛盾,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对外动战争的,目标当然是我们。岂不是无妄之灾?其三,现欧战正酣,列强对于远东商品与服务需求极大,如果我们把精力集到经济建设、工商展上去,收益远较战争来的可观。燕孙兄是明白人。你看看现铁、煤、棉纱、粮食是什么价格,战前又是什么价格,日两国难道有钱不赚,白白便宜他人?日本虽然工业基础强于我国。加工、生产、制造地水平也高于我国,但却严重缺乏资源,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要我们控制了原材料地价格,就可以从日本的利润当割下一大块来。”
联想到近日政府提出地出口税递增改革案地情形,梁士诒恍然大悟,这不是现成的杰作么?“只是……”他喃喃地说,“日本方面肯就范么?”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秦时竹趁热打铁。“这件事情,对我们而言,基本是纯收益,只是大小问题,对日本而言,是利弊相间,得失各有的情况。我们努力的目标就是推动日本的有识之士来服务于这样一种大局。我想来想去,目前两国政府处于军事对抗和外交僵局的当口。直接面对面的谈判恐怕很难快速妥协。唯有民间地力量,让一批我国工商界的头面人物与日本财阀相接触。通过他们进而影响政界的举措。燕孙兄你算一个,辑之兄也是一个,如果有可能,好能把季老也请上。”
“张总理他?”
“不碍事,不碍事……”秦时竹摆摆手,“我们和季老政治理念上有不小的差异,而且短时间内难以弥补。但展经济,振兴工商、奖掖实业方面的态却是一致地,我相信他不会拆台。国几大财团的总老板都出马,这事情就郑重了几分。到时候就请沈先生挂名做个团长,你挑几个得力人手配合就行。”
“如果沈老肯挂帅,那好不过了。”梁士诒心想:“南张北周、关外辽阳”若是一起出手,倒还真是那么回事,话同时说回来,如果这三大巨头出面还搞不定,那东京的政治谈判代表基本也搞不定。
“日本方面,沈先生已先期联系了满铁。满铁和我们有过多年的合作,彼此了解程较深,虽然满铁是属于陆军系地企业,但对陆军的刺刀政策尤其是目前的窘境并不是完全支持的,有不少的怨言,埋汰他们是不懂经济、不懂政治、只懂厮杀的野蛮人,这便是我们彼此接近和谈话的基础。另外,还可以通过其他渠道和山本相做做工作,只要事情办成,我们就日本再定几艘运输舰,请山本相和斋藤实海相多多关照。”说到这里,秦时竹笑笑,“外事工作不能小气,该到位的就一定要妥善到位。”
有了这么明确地指示,梁士诒踏实了很多,虽然现东京谈得热火朝天,但这不等于取代大政治家、大资本家的地位嘛!不管怎么说,北京谈判却是把舵的。当然了,说是说沈麒昌挂帅,张謇、周学熙等人为主要代表,但这并不等于让他们亲自出面谈,他们只需要笼统地商定一下大政方针即可,具体的技术细节和操作流程完全可以由东京人员代劳,外交部的干将,都是响当当的好学生啊……陆征祥的外交部里,可是有一大批毕业于欧美,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而陆总长本人,则是袁世凯时代就相熟地旧人了,相信配合起来肯定没什么问题。
从大总统办公室出来后,梁士诒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袁世凯,人还是这批人――周学熙、陆征祥、包括他梁士诒,为什么事情就能够办得不一样呢?他尝试袁世凯和秦时竹之间做对比,得出地结论是,单纯论政治阴谋和官场伎俩,秦时竹远远不是对手,但老头子为什么一次次地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甚至连性命都会送掉?从御下的角而言,梁士诒也认为老头子地手法虽然不那么光明,但却分外有效――只有对手下分而治之、互相平衡,才能维护上位者的尊严和一言鼎的声音,只是秦大总统好像不太喜欢手下拆台――手下拆他的台固然不行,手下之间相互拆台也不行――谁要是和这条对着干,谁就没有好下场,这里卖弄小聪明只能是自取其辱。这样的好处是,手下干得得心应手,坏处自然也是一样――总统大权放手,甚至梁士诒眼到了有些过分的地步。可总统似乎并不意,似乎有意无意地营造这样一种结果。民主么?梁士诒不相信,不仅自己不相信,他坚持认为秦时竹也不相信。国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国家,谁相信民主,谁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不要以为孙大炮口口声声将“民主”喊得震天响,他其实比谁都要来得独裁和**。一阵清风吹来,梁士诒微笑着摇摇头,心想这是怎么了,想这些没用的东西,赶紧把总统交办的事情办好才是正道。
有些事情其实是不能猜测的,往往猜测了也只能得到一个错误的预测,或者说猜了开头却没有猜结尾。要挽救日本的汇率和金融体系,情况确实如秦时竹所说的那样,不仅对日本有好处,对国也是必要,但有重要的一个原因他却没有告诉梁士诒――没有和盘托出的目的不是为了留一手,相反,却是为了好地办成事情。因为,以当时人类的智慧,即使聪明如梁士诒,也很难理解这间的奥秘。这个奥秘说穿了一不值,其实就是汇率与生产力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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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汇率战争
第134章 汇率战争
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上来看,汇率都是和生产力紧密联系一起的。汇率是货币的国际价格,生产力要得到体现,必然需要交换,商品的交换价值是决定货币内价值的根本衡量――因此,某种程上说汇率是生产力货币领域的体现,一个国家的生产力水平高,其汇率指数就高,生产力水平不高,汇率指数肯定不会高。个的逻辑非常简单:生产力水平高=制造能力强=等于商品种类丰富、技术含量高=等于富有市场竞争力、市场需求大,为了换取生产力水平高国家的商品,生产力水平相对较低的国家只能千方计地获取高水平国家的货币以便完成交换,而一旦对高水平国家货币的需求超过平衡点,就会推动该国货币的稀缺,反映金融市场就是汇率上扬。这个关系如果反过来推导,就可以得到另外一个结论――生产力水平一定期限内保持稳定的前提下,汇率水平与商品竞争力成反比,高汇率容易窒息以该种货币作为本币计算的单位商品的核心竞争力。
当然,汇率和生产力水平决不是等价的。前者只是后者货币金融领域的客观反映,有可能真实,也有可能有所扭曲但决不是生产力水平本身,总体而言是一条上下波动频繁,长期平均时间内保持稳定的曲线,不能认为高汇率指数就等价于高生产水平,甚至某些特殊的情况下,汇率能与生产力水平截然分开。比如战争这种极端条件下。汇率就没有用处,一旦实行价格管制,汇率水平和生产力水平之间的对应反射将很快失真。例如以秦时竹穿越前的世界为例子,和平时期,美国本土是不可能生产廉价服装的,从汇率的角来说那样远远不划算,本土2个美元可能连条裤腿都做不出来而如果进口2美元就可以买一条裤子了,但战争时期。货币只有纸面上地意义,美国如果需要这种物资,不要说2美元,让他用20美元自己造一条裤子都行――一切为了打赢!可如果没有国际交换,叫20美元还是2美元有什么区别呢?从这个意义上讲,虽然美国和加坡都是所谓的高汇率指数国家,但战争条件下,前者可以大量用国内生产来替代因战争而绝迹的进口产品。而后者却没足够的原材料、能源与人员来实现这一点,只能傻!这样得出的结论就是,战争条件下,美国是生产力达国家,加坡是生产力落后国家。甚至要比大多数国家都要落后。决定战争成败的,是工业化基础,是制造能力但不是汇率水平和金融达程。
极端的条件毕竟是少数,因为即便战争条件下交战国仍然可能存进出口业务。要想完全封堵、断绝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汇率就挥出对于生产能力地调控作用――高汇率指数国家制造能力、生产能力竞争性开始下降,低汇率指数国家相应的工业制造能力和商品竞争力开始上升。秦时竹的脑子里记得很清楚――另一个平行时空,广场协议后的日元汇率大幅提高,原本日本老姓用于购买1辆进口车的日元过了没多久就可以变成2辆,日本的资本能力、金融权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但很快问题就来了,因为日元计价水平的提高,日货变得越来越没有吸引力。虽然能够通过强化本国市场予以巩固提升,但国际市场上地竞争力却一落千丈,一大批专职从事外贸的企业倒闭或者转型,大型的工业企业纷纷将自身产业转移到东南亚、国等落后国家进行再展,本土的工业制造业大幅萎缩,金融业和有价证券市场畸形展――虽然日本掌握了金融优势,也没有丧失科技优势,但制造能力却下降。并进而造成后来长达10余年的衰退。
从这个例子反过来理解。国固然能够依靠投机资本地力量和山东战场的利好消息大幅打压日元汇率水平,但强制降低日元汇率只能是国际市场上大幅增强日本工业品的竞争力和制造能力。原本出口1亿条裤子的能力因为汇率变化可能成了2亿条。或许外国货币计算上仍然是一致地,但生产能力却结结实实地增长了1倍。如果将这层顾虑告诉内阁,内阁绝大多数成员都不可能理解,他们看来,将日元汇率降低到一个较低水平带来的利益极大――日元大幅贬值,国以日元为单位计算的贷款便能大幅下降,等于国可以获取巨额的汇兑溢益;日本本国因为货币贬值,就需要偿付外债的时候付出多,等于大幅降低日本的财政实力和综合国力;国企业可以凭藉较高的汇率水平购买自己不能制造的日货,等于可以降低成本,提升利润。如何计算日两国地彼此收益呢?他们选择的必然是货币,或者干脆就是黄金――这是重商主义的理念,也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收益,只是很可惜,这却会蒙蔽太多人的眼睛。
秦时竹等穿越派看来,这样做的危险之处就是不恰当地提升日本的生产能力和工业化制造能力,如果对方铤而走险,那什么负债和资本融资都不是什么制约――打赢了,债务自然一笔勾销;打输了,也不乎再多背一笔债。伊拉克入侵科威特固然有各种各样的其他原因,但伊拉克因为两伊战争欠了科威特大笔外债却是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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