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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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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擎画勤劳,方期大展宏图,何遽闻惨变?凡我国民,同深怆侧……”

    有道是人不要脸鬼都怕,袁世凯地手法即使不算绝后,起码也是空前……

    “什么?宋教仁死了?”秦时竹本来都督府安安静静地看报纸,冷不防收到这个消息,“确实吗?”

    “消息确实,我这还有他电告袁世凯的通电和袁世凯下令缉凶的公……”左雨农对秦时竹的反应倒不惊讶,毕竟这事情相当重大。

    “好,我知道了,你留意一下各方的公函、电,应该会有不少到我们这里来的。”

    葛洪义紧接着急匆匆地来了:“袁世凯动手了,我们怎么办?”

    “不要慌,明天的报界舆论一定猜测是我们干地。”秦时竹一副泰然自若地样子,“让他们去闹,事实终究是事实。”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接下来我们怎么表态?”

    “我已经说了。”秦时竹诡秘的一笑,“我们先和国民党开战。”

    “开战?”葛洪义傻眼了。

    “打笔战!先让双方报纸闹腾闹腾,然后再让真凶出场,你觉得这样地效果好吗?”

    “效果自然是好的,说服力强了嘛,只是你这么做有何用意?”

    “我要给袁世凯造成假象,让他误认为我们已经和国民党撕破脸皮,怎么也不可能联合起来了。”秦时竹笑笑,“这个错觉不造就,他怎么舍得下决心镇压‘二次革命’”

    “高明,螳螂捕蝉黄雀后。”葛洪义也笑了。

    “你去派人把上海的那几个小流氓盯紧了,到时候他们可是要紧的人呢。”
………………………………

第179章 凶犯落网

    第179章 凶犯落网

    一边是紧锣密鼓地布置,另一面大张旗鼓的宣传,袁世凯一方面致电程德全,要求“立悬重赏,限期破获,按法重办”。他又令御用报纸大造国民党和人民党不和、相互倾轧的谣言,以图转移视线。国民党的报纸悲愤之下,批判人民党的火力前所未有的猛烈,很多人都猜测是人民党为了报复国民党暗杀章太炎而下的手……

    就袁世凯自以为得计,人民党、国民党高层一片混乱,真相悄悄展露。

    应桂馨得手后,很是庆幸了一番,觉得大功名和富贵都眼前,但铺天盖地而来的舆论风暴让这个老江湖嗅出了一丝不对劲,他觉得留着武士英太危险了,必须将此人除去。特别是听说对方到处宣扬了横财的事迹,置他要求迅速离沪的要求于不顾,他是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其实,现要从上海走也没那么容易了,由于命令严厉,上海全面捕,水路交通尤其盘查的紧,很难混出去。既然无法让其跑路,应桂馨就谋划着如何物色人选除掉武士英。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案情就急转直下。23日午后,公共租界巡捕房来了一个人,称有极重要的事报告,非要见巡长不可。站岗的印巡捕只得入内通报,不一会,那人被带进巡长卜罗斯的办公室。

    来人自我介绍:“鄙人王阿,今年42岁,原籍河南,10年前来上海,开了一家小店。以销售字画碑帖维持生计。今见悬赏万元缉捕刺杀宋教仁的凶手,但不知这悬赏的1万元是真是假?”

    巡长不假思,神态严肃地说:“白纸黑字,载得明明白白,岂能有假?”于是,传来两个书记记录王阿的证词

    王阿与应桂馨已认识3年了,知道这个地头蛇嗜好古玩。尤其是花瓶,便投其所好,凡得到稍有名气的古物,必先送应宅。渐渐两人由相识到熟知,当阿受小流氓欺凌时,应桂馨曾几次出面摆平。

    数周前,王阿从一个扬州客人处买进了一幅名画,是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的《竹石图》。当天便送去应宅。那天应桂馨心境不佳,正独自喝着闷酒。他见王阿来,忽然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笑眯眯地说:“阿。近来生意怎么样?”

    阿不解其意,只是敷衍:“托应先生的福,还算可以,今后还望多多关照。”

    “那好。我现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王阿先是一怔,随即笑逐额开:“应先生的事,只要阿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好,爽快。”应桂馨喷着酒气,摸出一张名信片,剪下上面的照片。送到王阿手里;“有没有胆量把这个人杀了?事成之后,付给酬金10000元,等会我把手枪给你。”此言一出,王阿心里砰砰乱跳,不知如何回答。

    应桂馨紧盯着他说:“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赚钱机会,扣一下扳机就得万元,你一年到头能赚多少?怎么样?”

    经不住对方再三催问,王阿战战兢兢说:“阿我虽然身高体胖。却生性胆小、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实没有胆气杀人。再说,我连枪是什么样于都没有见过呢。一旦出了差错,对不住应先生的重托。”

    应桂馨虎着脸,像是要作,忽然仰天大笑:“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想不到把你吓成这副样子,真是个草包,哈哈哈……”

    今天午,王阿闲来无事,顺手翻开报纸,见刊登有宋教仁被刺消息及悬赏缉捕凶手的通告,旁边还有一张照片。他左看右看,心想这照片似曾见过。终于想起来了,那天应桂馨给我看地照片不正是这一张?再仔细辨认,一点不差,便关上店门,直奔巡捕房。

    听完他的叙述,巡长以极郑重的态说:“王先生,刚才你说的全是事实?诬告是要反坐的。”

    “全是事实,无半点虚假,巡长如要当面对证,鄙人随叫随到。”王阿斩钉截铁地回答,谈话记录上按了手印——悬赏真是个好东西,可以给人不少的勇气。

    根据王阿的举报,卜罗斯巡长决定拘捕应桂馨。考虑到应宅法租界内,便把法租界巡长蓝弗埃请来,会商了周密的行动方案。深夜1点,两位巡长带领众多探捕,包围了应桂馨地住宅,一个方探捕上前叫门。看门老头披着衣服出来回话:“先生下午就去了青和坊,至今没有回来。”

    众探捕兵分两路,一路由卜罗斯带领去青和坊,其余由蓝弗埃带领看守应宅,不准任何人进出。

    “胡翠云,加急电报。”一个国巡捕扯直了喉咙喊话,希望叫开门。胡翠云从睡梦惊醒,把睡衣往身上一披,下楼开门,探捕一拥而上,当场拿下。应桂馨朦胧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叫声“不好”,把被子一掀,跳到地板上,一头向床底下钻去,慌乱碰翻了马桶,立时粪水横流,臭气四溢。正这时,两道雪白的电简光直射床下,两个探捕捂着鼻子,一人拉住一只脚,用力往外一拖、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应桂馨束手就擒。

    众探捕合兵一处,进入应宅,从应本人的房间里得手枪1支,子弹2,密电码1本,与赵秉钧、洪述祖往来函电多件。临去时把应宅男女老少数十人带走,逐一讯问后由人保释。其一人,自称吴福铭,山西人氏,因向应桂馨兜售古董借住一宿。此人虽已成年,却十分矮小。神色慌张。卜罗斯原本想问话后就放走地,后来又有些疑惑,请来火车站巡警辨认,谁知道对方一看就说:“开枪的就是此人,那天晚上我看得清清楚楚。”吴福铭神态大变,两条腿像筛糠似的乱抖,他正是刺杀宋教仁的凶手武士英。

    武士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难以隐瞒。为免受皮肉痛苦,如实招供了暗杀宋教仁地经过,可悲的是,这个家伙直到这时还不知道杀地人是谁,以为只是帮应桂馨除掉对头,摆出了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架势,直到巡捕们告诉他真相,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被人卖了。

    经检验,应宅抄出的于弹,与宋教仁身上取出的完全相同。而应桂馨与洪述祖、赵秉钧的往来函电,也足以证实与袁世凯直接有关。这些电几乎全都是双方密谋如何下手的电报。

    洪述祖致应桂馨地函,一再怂恿他“如此题目总以做一篇激烈章。方有价值也。”

    随着人民党、国民党大论战的深入,应致赵秉钧电:“人民党借章太炎之手,由日本购孙、黄、宋劣史……用照铅印10万册,拟公开行。孙、黄、宋、陈运动激烈。民党忽主宋任总理,忽又下手恫吓章太炎……”

    3月18日,洪复应电:“寒电立即照办。”随即就命令武士英下手。次日凌晨2时,武士英刺杀末教仁后不到4小时,应便立刻致洪述祖电:“匪魁已灭,我军无一伤亡,望转呈。”

    随即,洪述祖致应函:“两电悉。不再另复。我将于4月7日到沪。”

    至此,人证物证俱全、杀害宋教仁地主谋,正是袁世凯,同谋犯是赵秉钧和洪述祖,具体策划是应桂馨,凶手是武土英。应桂馨、武士英二犯落网后,袁世凯惶恐万状。3月29日,他密电程德全说:“连接南方私人来电。宋案牵涉洪述祖。是否确实,究何情节。宜速查复,以为凭核。”接着,他又电催程德全报告“证据”,以谋对付办法。他的机要秘书也多次密电程德全,要他把牵涉央的证据向英厅取,派人送京,并特别叮嘱说:“可不作正式报告。”

    此时袁世凯方寸大乱,他忘记了,他还根本不能完全控制江苏和上海一带,有的人布置和经营比他深――秦时竹。

    宋案生后,以张謇为代表的人民党南方局,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他们不确实到底是不是秦时竹干地。报界舆论铺天盖地,对他们地压力也不小,南方高层频频密电,一方面询问、追究到底是否秦时竹下令,另一方面也探讨究竟如何应对。秦时竹坚决否定了任何猜忌谣言,但对于辟谣又认为不重要“终究还是要靠事实说话……”

    他们想要地事实终于来了,如此大好地机会不加以利用,岂非可惜?涉及的相关电透露之前,程德全、张謇等人已通过报纸放出风声,狠狠批驳国民党和袁世凯政府的诬蔑,一时间矛头转向,上海滩好不热闹!

    事实证明了秦时竹的事前预计,当真相大白之时,民众固然同情、痛惜国民党,但对于丝毫没有参与地人民党具好感,特别是人民党遭受如此诬蔑之际,犹然坚持原则,对比《民立报》等大肆造谣、鼓噪党派矛盾,认为是好了很多。先抑后扬、后制人的大智慧轻轻一个变向,便将泼向自己身上的污水全部返还给了对手。

    案情接近真相大白后,如何应对成为了北疆高层心目的大事,秦时竹立即召开军事会议,准备统一思想,部署应变,来出席地都是各部主官。

    先通报、俄谈判的好消息,经过卓有成效的努力和大量的烟幕弹,俄国方面先承认了外蒙主权归属国所有、俄国没有领土要求的事实,作为让步,国方面承认俄国外蒙有特殊利益,答应将恰克图-库仑铁路的借款优先权让渡给俄国,并表态将来愿意和与西伯利亚大铁路相连接;其次,俄国同意调停代表团的监督下,不再向国境内派遣部队,原有驻扎部队一律停留营地,国方面做出的让步是撤销哈尔滨之围,并承认不攻打俄军任何营地,此之前,方还必须国际红十字会地监督下,向俄国移交全部伤员。

    列强插手和谈得到的好处也是比较明显的,库仑到张家口的借款进行了协议草签,由国组成联合借款团,共同向国借款400万英镑,四折扣,年息7厘,由于该项协议并不以路权和矿产作为抵押,国方面同意由银行团组成一个联合监管委员会,由方建设公司每月向其报告资金使用情况。

    会谈进入了第二个阶段,也是加棘手的阶段――双方的战争赔款问题,战争责任问题和俄国驻军问题。

    秦时竹先致开场白:“、俄谈判,取得重大成果,虽然还没有达成后协议,但距离和解已越来越近了。俄国承认了我们的外蒙主权,并答应不再增兵,这都是有利的,我军也已解了哈尔滨之围。”

    张绍曾笑了:“其实后面两项对我们也是有利无害,包围哈尔滨一方面耗费了大量物资、金钱,另一面也使得部队处以高地紧张状况,解围后,我军正好可以趁势休息;至于交换伤员,也非常好,这些俄国伤员,每天都要消耗我们宝贵地资源和人力,正好把包袱甩给俄国。”

    “作战负伤、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已经下去了,对有功人员地褒奖也正陆陆续续进行……”蒋方震汇报道,“关于士兵的优抚条例,也已制定出来,就请各位过目。”

    对士兵的优抚条例,一方面是对已经负伤、阵亡将士的抚恤,另一方面也是对役将士的体恤。除早先一直实行的金钱抚恤外,这次的优抚条例增加了不少东西:如涉及退役将士的安排,本人自愿的前提下,一般军官退役由北疆政府统一安排工作,职位参考退役前军衔,纳入公务员编制;普通士兵也通常由政府予以安排,北疆为普遍的是加入警察部队、去学校任体育教师兼任童子军教官,还可以由政府拨给50亩地,免除一切税收10年,10年后由该将士分期购买,必要时设立荣军农场,要不就安排北方实业……
………………………………

第180章 倒袁手段

    第180章 倒袁手段

    另外一项是关于子女教育:条例明确规定,凡服役满三年,其一名直系子女可免除3年的基础教育费用,今后服役期每延长一年,相应的免除年限也予以延长,当然,可以折半使用;服役期间负伤的将士,其子女可以永远免除教育费用,若是负伤后丧失劳动能力,不仅永远免除,还可以就读期间享受助学金待遇……若是阵亡将士的遗孤,将由政府抚养成人,期间所有费用一概由政府承担。

    本来制定优抚条例时,蒋方震等军人由于受旧时代思想的束缚还没有考虑这么多,以为只放抚恤金就可以了,后来秦时竹亲自干预,指示制定如此的优厚条件,凡军队高层无不深为感动。

    “很好,这个条例基本符合我的要求,可以提交议会表决通过。”秦时竹意味深长地说,“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制定如此优厚的条件?这样的条件,国历史上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这是大帅爱兵如子的好表现。”

    “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里兄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这能很好地鼓舞士气,对部队战斗力的提升很有好处。自古以来,国有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的习俗,但建设一个强大国家,实现民族复兴没有强大的军队作为依托是不行的。我日本学习时,感受深的就是他们那种以当兵为荣,为国战而勇的志气……”

    “里地话很有道理。我们建设军队。要从两方面下手,一方面是装备,只有好的装备,才能战胜武装到牙齿的敌人,另一方面要从士兵上下手,没有勇敢作战的士兵,没有大智大勇的将帅,纵然有好的装备。也同样是不能取得胜利的……鸦片战争以前,我们过于迷信人的因素,迷信道德因素,认为只要我不犯人,人就不会来犯我,结果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闷棍;后来又片面迷信船坚炮利,以为有了洋枪洋炮就可以抵御外辱,但没有重视人心。结果到甲午地时候,这么大的北洋舰队被人家一个蕞尔小国打得落花流水……”秦时竹正色道,“这一次我们之所以能够与俄军的交手获胜,其实就是扣住了这两个方面,既有装备因素。有将士齐心,三军用命的因素……”

    张孝准补充说明道:“各位外面带兵的将军可能不知道,每次接到你们的战报,得知胜利的喜讯。咱们大帅都是非常高兴,但得知我军的伤亡,又很难过。特别是那些天寒地冻因为行军、作战而冻伤、阵亡地将士,是心如刀绞……可接下来的战斗命令还是不得不执行。”

    “所以,我们必须善待将士。古人说得好,君王视臣下为心腹,臣下就愿效死,现是共和时代了。但这条规律还是不错,你们当将军的,如果不依靠手下将士拼命,哪里来的功勋?我出台这个政策,就是要制上保证军心、士气,提升战斗力,也方便你们带兵。”

    众人肃然,齐声回答:“谨遵大帅教诲。”

    何峰调侃道:“都说慈不掌兵。咱们大帅是又仁慈。又能掌得兵啊……”随即大笑。

    秦时竹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要你这当口开玩笑的?不过脸上还是没有大反应。问道:“老何,人心地事情就这么定了,装备的事情怎么办?”

    众将一听,立即来了兴趣,都眼巴巴地盯着何峰。

    何峰不慌不忙地说:“根据预算,所有部队7月前完成换装。”

    “等等。”秦时竹摆手道,“七月太缓,月前全部完成如何?”

    “只要资金没问题,生产就没问题。”何峰答应得很爽快。

    “资金自然没有问题,政府拨款的500万临时军费已经到位,我同意本年全部使用。”众人大喜。

    “另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二年式步兵炮已经开成功,可以开始装备部队,替换原有的山炮。此炮重量轻,不到450斤,携带方便,火力猛,射程也较山炮要远。”

    按照北疆国防军地惯例,装备一般由教导总队试验,然后优先装备战备部队,因此,几个战备部队的长官都是笑逐颜开,预备部队的也是喜形于色,管抢不到装备,但能够获得战备部队换装下来的山炮,也令人高兴。别看山炮北疆成了边缘角色,但其它派系眼还是香饽饽呢!

    “另外,缴获的俄军装备,除火炮用于日常训练外,拟将其余一律封存,待到紧急关头使用。”事实上,所谓紧急关头使用,只是一个幌子罢了,何峰早就和秦时竹商量过了,这批装备是决计不还俄国了,等一战开始后俄国紧缺军火时,再卖给对方赚大钱。

    “这次召集大家开会,还有两个重要的议程,第一是抽调此次参加与俄作战的部分将士作经验报告,到各部队巡回讲演,传授战斗经验,激士气,各部长官要认真学习,总结经验教训;第二是布置整训任务,由于编组了部队,人员、驻地等各方面调动都比较大,因此我要求大家快将部队整顿完毕,今年七月旬,也就是换装完毕后,我们要开展合成战术演习。”

    “是!”众将齐声答应。

    “经验交流、学习由总政治部主管;演习方案由参谋部具体制定,四月底之前务必给我过目。”

    “是!”

    让袁世凯大失所望、惊恐不已的事情终于生了,4月2日、3日,上海公共租界会审公廨先后将应桂馨、武士英二犯解交上海地方当局。此时,原本远日本孙山已接到黄兴地电报,得知宋教仁被刺身亡,极为悲痛。立即从长崎致电,要求党人全力查明宋被害的原因,然后本人迅速收拾行装回国。

    黄兴消息灵通,已隐约得知了内幕,心情很是沉痛。孙山和黄兴等国民党人的强烈要求下,4月5日,程德全等人将查获的函电证据公诸于世。其重要的也是确切地证据就是那些往来函电。

    这些确凿的宋案证据公布后。舆论哗然,证据再明白不过地暴露了袁世凯是暗杀宋教仁的元凶。孙山、黄兴地要求和舆论地压力下,程德全公布宋案证据地同时,以案件牵涉到国务总理赵秉钧为由,提出组织特别法庭审理此案。国民党人强烈要求传讯赵秉钓,逮捕洪述祖,追究主名。他们所说的“主名”指地自然就是袁世凯。

    孙山于宋案生后看清了袁世凯的反革命真面目,坚决主张非去袁不可。他看来,随着宋教仁的被暗杀和政党政治的破产,南方国民党人同袁世凯北洋集团的矛盾已公开激化,刀枪相见只是时间问题。当然。他不放弃后一丝努力,和黄兴于4月6日联名通电,要求严究宋案主名。

    收到这样的电报,老袁自然是急得不行。一方面情况对己已是不利。另一方面国会马上就要召开,他生怕即将召开的国会将他从总统的位子上赶下来,怕国会质询赵秉钧,后供出自己。但他又不敢拖延国会地召开,一旦这样,法理和政治上只能加被动。

    4月8日,华民国第一届国会开幕典礼还是按照先前通告,北京落成的众议院议场举行。这天风和日暖。街市通悬国旗,自上午9时起,议员们身着特制礼服陆续齐集会场。其有参议员一七十人,众议员五零三人,国务总理及各部总长皆列席,其他内外观礼代表千余人,每个人都喜气洋洋。但细心的人可以看出,出席的国务总理赵秉钧虽然衣冠楚楚。但注意力似乎不太集。仿佛老是思考什么事情。

    10时,当筹备国会事务局委员顾鳖宣布典礼开始。拱卫军鸣礼炮一零八响以致敬的时候,赵秉钧似乎才刚刚从沉思惊醒过来,反应稍微有些大,这样重大地日子,总理居然是这种反应,不得不让人费思量。

    原本国会开幕,袁世凯打算亲自前来的,但是由于宋案生,京城谣言四起,有激进的代表宣布:“自正式国会召开后,临时政府自然失去效力,若袁世凯前来,不当其为大总统,只视之为普通国民尔,绝不列队欢迎。”为避免这样的难堪,只好派杨士琦代袁出席,并毕恭毕敬地致词说:“我华民国第一次国会正式成立,此实四千余年历史上莫大之光荣,四万万人亿万年之幸福。世凯亦国民一分子,当与诸君子同深庆幸”,并高呼“华民国万岁!民国国会万岁!”

    由于袁世凯对国会地虚伪态和杨士琦的卖力表演,增加了不少国民党稳健派议员以合法斗争解决“宋案”的幻想,至于国会人民党的议员,则是一副高调,他们所筹划的,是如何大努力控制住两院。

    配合着程德全、应德闳对宋案罪证的公布和孙山、黄兴要求严究宋案主名的通电,国民党人对袁世凯展开了加剧烈的抨击。黄兴满怀悲愤,奋笔书写了挽联一副,上联是:前年杀吴禄贞,去年杀张振武,今年杀宋教仁;下联是,你说是秦时竹,他说是赵秉钧,我说是袁世凯!此联一出,立即传遍大街小巷,人民日报头版头条予以刊登。

    秦时竹有条不紊地布置应对方针时,国民党对“宋案”究竟如何处理,生了根本性地分歧。

    孙山从日本返沪的当天晚上,就黄兴寓所会商宋案对付办法,陈其美、廖仲恺、居正、戴季陶等一干国民党高层都参与。由于已经弄清刺宋由袁世凯指使毫无疑问,孙山对袁世凯的幻想完全破灭,主张速战。

    他语调低沉而缓慢地说:“袁世凯此人,天性恶民,反复无常,固其一端;他之所以敢于如此胡作非为,一是因为革命方略不行,这其,我将临时大总统一职让袁,乃是我犯下的大的政治错误;二是因为国,**之毒麻木人心,习于旧污者,视民主政体为仇敌,欲除之以为快,这些封建遗老和祟尚旧习者趋重于袁世凯,以其为推翻民国之工具,而袁世凯亦利用之以自便其私。一句话,袁世凯现已成了反动势力的总代表。”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袁世凯是非去不可,但如何操作呢?事实上颇有难。

    孙山继续讲武力倒袁的必要性:“经过宋案,袁世凯铲除南方党人势力之计划已经可见一斑,狙杀遁初只不过是他的阴谋地第一步,向国借款练兵用于军队,便是第二步,往后,还有狠毒器张地第三步、第四步……看起来,我们南方革命党人非用武力倒袁不可了。”

    他催促道:“诸位,有何见解,请表。”

    黄兴虽然愤怒,但还不失冷静,说道:“上海及南方各省党人均持以法律斗争为主的讨袁对策,况且目前凶犯捕获押,罪证确凿,法律斗争权为有利,攻势也强。”此言一出,得到了居正、戴季陶等稳健派地支持。

    孙山不以为然,语气平缓而坚定地说:“不不,依我之见。对袁世凯是非用武力不可,我们应该立即组织军队。宋案证据确凿,人心激昂,民气奋,正可及时利用,否则时机一纵,后悔无及。”

    黄兴迟疑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说:“我也曾闪过一念,想趁党人和国民无不激情之时,兴师问罪,兴兵讨伐。可本党所掌握的军队不仅数量少,且有一大部分尚训练之,势薄力单,实难以与北洋军作战。民国既已成立,法律并不是没有效力,而且南方武力不足恃,急遽难,必致大局糜烂。”
………………………………

第181章 武力解决

    第181章 武力解决

    孙山的情绪非常激动:“袁世凯两面三刀,阴险狡诈,豺狼之性终不可移,杀害遁初,又要私借外债,以一己之私而不惜冒天下之大不讳,逆诬已彰。我们党一方面应利用当前国人之义愤,外联日本,以孤老贼之势;另一方面,应立即动员南方五省宣布**,起兵讨袁,先制人,方可取胜。错过目前之时机,后果将难以预料,我打算近日再次东渡日本,联络日方军政界朋友,以期得到日本的援助。”

    黄兴的情绪也有点急躁:“恕我直言,若用武力倒袁,一来难以得到国人谅解,二来袁世凯正可以此为借口,向欧美乞怜求助,其结局是不堪设想。如今真理握,罪犯押,铁证如山,我仍主张法律惩袁,逼袁下台。”

    孙山道:“今日之国,对于袁世凯这样一个独揽军、政、财大权,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盗逆贼来说,法律是制裁不了他的,甚至是动不了他的一根汗毛的。历史,我没有看准,可还是有人看准了,去年有人就报上撰写道:孙退袁兴,旧势力完全存,革命实太不彻底,且卧榻之旁,任人鼾睡,必大冲突。说得好,真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啊。”

    眼看不能说动对方,黄兴又提出:“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暗杀手段结果了袁世凯,既省事又免牺牲。”

    孙山一向不赞成暗杀,亦不认为能用法律解决问题。孙、黄二人争持甚烈。与会众人也分成两派,一派支持黄兴,一派赞同孙山,而他们的立场划分,基本就是原先孙派、黄派的分野。大敌当前,国民党内部却生了分化。

    国会开幕这一关虽然是有惊无险的过了,但随着有关袁世凯、赵秉钧主谋刺杀宋教仁的材料逐渐透露出来,袁世凯、赵秉钧手忙脚乱,他深怕南方国民党人趁民愤鼎沸之时举兵北伐赶他下台,后得知国民党领袖们关于起兵一事尚争论之,他又暗自庆幸,急忙部署对南方异动的措施。此次前来开会的人员。都是北洋集团地核心心腹,包括了赵秉钧、梁士诒、段祺瑞、冯国璋等人。

    袁世凯先拿着刚刚收到的,孙山劝他下野的电报,杀气腾腾地对手下人说道:“你们听听孙说些什么?‘公今日舍辞职外,决无他策,公必欲残民以逞,善言不入,不忍东南人民久困兵革。必以前次反对君主之决心,反对公之一人,义无反顾。’孙还想下定决心跟老子干呢,你们可以告诉国民党人,我现已下决心。孙右是捣乱。左是捣乱,他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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