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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势-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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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俄军动手先，你们是侵略者！”秦时竹咆哮着。
“我军只不过奉命前去萨勒图查失踪士兵，你方居然攻击我查人员，国方面才是此次事端的责任方！”俄国领事粗着喉咙说话，完全没有了外交人员地风。
“俄军炮轰我城市，屠杀我军民，你居然还敢这里强词夺理？”
“你方肆意挑起事端，侮辱、攻击俄罗斯帝**队，将来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等着。”秦时竹轻蔑地说，“四万万国同胞会支持我。”
“你等着！”领事涨红了脸反驳道，“帝国万大军会让你尝到苦头。”
“送客！”秦时竹骂道，“既然俄方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一切战场上见。”俄国领事不甘示弱，昂着头就走了。
秦时竹接着会见了各国领事，向他们通报了东北局势，各领事静静地听完后，丝毫没有什么表示。美国领事假惺惺地说：“对于俄军和华军之间的冲突，我方感到万分遗憾，希望双方克制，快停止战事。”
日本领事对战事表示关注：“一旦战事蔓延到南满地区，帝国将不可能袖手旁观！”
英国领事狡猾地表示：“我将会把这一消息报告给北京的朱尔典先生。”
法国领事站俄国一边，要求国方面先停火，听候各国调停，待明辨是非后对有关责任人予以惩戒。
德国领事笑盈盈地说：“如果国方面愿意，德国方面愿意充当调解人。”他的话一出口，遭到了其余各国地反对，纷纷要求由本国充当调解人，差也要由各国组成联合小组来调停。
秦时竹心力交瘁，推说身体不适后结束了会面。退到内室后，秦时竹马上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对宁武问：“德国方面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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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防御作战
第148章 防御作战
“格尔夫先生刚才来过了，他说第二批军事贷款800万马克已经到帐，我方可以提取！”
“好。立即接收，同时催促把剩余的700万马克也快交付过来。”
德国方面允诺了2000万马克的贷款，年息7厘，全额交付无折扣，借期20年，前10年只付息不还本，后10年开始还本，允许提前还清，但本息合计不得小于3500万马克。
由于威廉二世给了秦时竹每击毙一名俄军100马克的奖励，利息予以扣除，第一天开战经德国顾问认定的伤亡就值10多万马克，估计他要乐得合不拢嘴，贷款给北疆，一方面赚了钱另一方面还借北疆之手消耗了俄国人的实力……秦时竹给他的评价只有个字――不折不扣的战争贩子！
“注意，俄军已经接近了！”前哨部队派出的侦察员向后方传递着消息，八点三刻，慢慢腾腾的俄军终于图赖昭北面15公里的地方停顿了下来。
图赖昭地方地势平坦，没有多少适合伏击的地方，夏天方等人经过慎重考虑后，决定放弃伏击战术，转而采用多层防线、纵深防御来抵挡敌军进攻。萨勒图的经验已证明了防御比进攻能获得胜利，潘天寒手里的兵力仅仅是进攻方的五分之一，但双方的减员速却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俄军和国防军之间的伤亡比例是5：1，寒冷天气的进攻方即使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依然难以攻克阵地。而从兵力对比上来说，救援支队和前来进攻的俄军几乎是1：1，再要守不住，可就说不过去了。
开战前夕德国顾问又参观了国防军的阵地。对于这些德国人，夏天方有些头疼，但既然是秦时竹亲自交待要好好保护、好好接待的人员，他又不敢怠慢，只能催促前线指挥官量让其快速参观完毕然后退回后方。威廉等人考察完阵地后，又写道：华军构筑阵地地能力一般，多有不合格之处，但考虑到时间紧迫和气候条件造成的困难。有这样的面貌已经很不容易……威廉等人毕竟经验丰富，考察完后指出了阵地布置的数个缺陷，夏天方连称有道理，立马着手改进。
这个时候，德国人已不完全是麻烦了，只是秦时竹也给了他密令，指出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消灭掉这几个德国人，夏天方是思不得其解。既要视为宝贝，又如此对待，唯一的解释是这些德国人负有特殊使命，绝对不能落入俄国人之手。什么使命他是猜不出来的，也不用去猜测。他只要按照大本营方面的命令去做就可以了。他关心地是萨勒图的防御，他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潘天寒等多撑一会，等到大军开到解救他。
夏天方没有想到大本营方面已着手改变计划。鉴于图赖昭附近的僵持局面和俄军战略的调整，秦时竹等人商定由吴俊升率领13师救援萨勒图，什么时候俄军把龙江附近的兵力抽调去增援萨勒图方面的进攻部队，什么时候吴俊升的增援部队就出――好一个联动体系。
对于进攻，契夫斯基少将心里是积了一肚子怨气，他本来就对马尔蒂诺夫企图双城附近伏击国防军北上增援部队的计划不满，认为这是不可能地事情，国人怎么会为了救援一个小小的萨勒图而扔出去大把兵力呢？接到救援支队北上的消息。他还将信将疑，虽然带领部队做好了伏击准备，但依然有些麻痹。到了凌晨时分又接到马尔蒂诺夫命令其南下进攻图赖昭的命令，他简直就快气疯了，上万俄军雪地里趴了半天，就为了伏击国部队，现一声令下，原有计划全部推翻。这不是瞎指挥又是什么？对于萨勒图方面的战事迟迟未能解决。他也有些疑惑，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哪里。
这一路上收兵、装车、行军地命令虽然他都无精打采地执行了，但所有的事务几乎都是参谋们操办的，他坐车厢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品着伏尔加，思到底该如何应付这个局面。敌人既然能短时间内吃下德惠和图赖昭地护路军，证明了实力也非同小可，这里纵然有突然袭击的因素，但也不能抹杀国防军的战斗力。联想到萨勒图守军的表现，他认为对**队的评价应该予以调整了，**队已经不是那支人见人欺的弱旅了，如果不加以重视，是会吃大苦头的。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毕竟是个帝国主义分子，多年来养成的对国人乃至亚洲人地轻视不可能一扫而光，习惯性的思维能力让他心底还是看不起国人，进而做出了先派遣一个大队骑兵去动试探性进攻的决定，同时步兵、炮兵抓紧推进，准备突袭。
点整，哥萨克们高举着马刀冲过来了，夏天方望远镜里看到了这个情况，非常好笑，这不是来送死又是什么？
“各部队注意，量用步枪和重机枪消灭敌军，支援火炮动用三成力量射！重炮不准射！”
“得得”骑兵踏着冰屑冲过来了，距离国防军的阵地越来越近，突然重机枪冒出了火舌，然后步枪、迫击炮、步兵炮的声音响成一片，刚才还寂静万分的阵地，忽然变成了喧哗不已的杀人场地。
哥萨克们都是些亡命之徒，冒着枪林弹雨向前冲，希望能利用自己的速冲破防线，只要杀入战壕，就是马刀地天下了。可惜，马克沁没有让他们如愿以偿，密集火舌地封锁下，骑兵冲到仅仅200米处就是极限了，大部分的骑兵都倒了下去，从空望去，正好是一个个巨大地扇形面――马克沁火力的杰作。
后面的见势不妙，拨转马头就退了回去，俄军的试探性进攻以失败而告终。听取逃回来地哥萨克队长汇报后。契夫斯基没有生气，进攻受挫已经他的预计了。他起试探性进攻的目的，不于撕破防线，而于试探防线的牢固程，试探敌人的火力分布。
很快，哥萨克队长就把他所牢记的敌人火力点都标志了图上，虽然有所缺漏，但大体还是正确的。契夫斯基拍拍他地肩膀：“别灰心。炮兵们马上会给你报仇的！”
十时左右，俄军炮火开始了对阵地的覆盖，各种口径的炮弹对准了刚才标识出来的敌军火力点进行报复。泥土被掀翻，冰雪被高高抛起，又重重地落下，砸了扼守战壕的国防军将士头上、身上，虽然生疼，但还不致命。满天飞舞的弹片。击了钢盔，铛铛作响，当然也有击其它部位的，非死即伤――俄军地炮击很快就给国防军造成了伤亡。
炮火向纵深延伸，国防军布置了三道防线。彼此间隔1500米以上，俄军火力的延伸对于后两道阵地的危害并不大。炮火延伸使指挥员们明白，敌人的大规模进攻马上就要开始了，只是很多将士感到奇怪――我们的炮兵呢？怎么不还击。不开火？直属重炮部队不是很牛地嘛，怎么不做声响了呢？前线迫击炮、步兵炮等支援火力虽然密集，但毕竟射程有限，打不了那么多，全靠后面的压制火力，可是，怎么都哑巴了？
俄军的炮击给重炮支队造成了一定的压力，郭宝等人仔细观测后。认定俄军火炮阵地距离本方第一道防线约9000米，距离国防军重炮阵地约12000米，后一个距离几乎已经是对方火炮射程地极限，为了快速移动，俄军主要装备了762口径的野炮。但对于重炮分队来说，无论是105还是150口径的榴弹炮都是绰绰有余的，刚才没有及时还击就是测定弹道。
炮兵一项很重要的能力就是依据敌人的射和估测，对敌军阵地用三角函数进行测算。应该说。这对于化程普遍不高的**人而言是个不小的考验。平时可以慢慢地算，但战时。每延迟一分钟，就是本方地损失，如果漫无目的的乱射，不仅不能压制住对方，反而可能被对方测算出弹道，进而导致本方阵地被摧毁。
德国顾问也参与了俄军弹道测算的过程，毕竟小毛奇指示说要不干涉国人的前提下力帮助他们，重炮分队和别的部队不一样，本身就是教导总队的下属部队，顾问们非常熟悉，彼此间关系也特别好。现正是看这些学生学习成绩如何的时候了，按照国人地说法，叫做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平时训练地再好，关键时候不顶用还是不行。
顾问们毕竟经验丰富，水平高，很快就测出了弹道，摸清了方位，没过多久，重炮分队也得出了数据，两厢对照，全部吻合，彼此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郭宝见状大喜，传令部队一律调准方向和角，准备开火。
一声令下后，炮兵们飞速行动起来，黑洞洞地炮口调整到了合适的角，就等着射了。
“目标俄军炮兵阵地，高爆弹准备！”郭宝高声叫着，所有的火炮都已将炮弹推入了炮膛。
近3000人的俄军步兵冲锋集团已冲到了距离前沿阵地不到800米的地方，为了避免误伤，俄军火炮主动停止了攻击。夏天方见状大喜：“各部队注意，俄军已经冲击上来了，支援火炮全力射，将俄军消灭阵地前沿！”
他的命令刚刚下达，60、82迫击炮、步兵炮和75野炮都开火了，凶猛的火力恶狠狠地朝密集的冲锋队形砸去，每一炮弹的爆炸都带来重大的伤亡。马克沁也疯狂地往外吐着火舌，竭力用弹幕阻挡俄军的前进。
除了3000步兵之外，俄军冲锋队形的两翼是1000多人组成的骑兵队伍，他们虽然晚出一会，但由于速快，与央的进攻部队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字型。契夫斯基原本以为本方的炮击已经摧毁了敌人的火力点，没想到国防军的还击居然这么凶猛，他气急败坏，命令部队进行再次压制，还没等他的命令下达。重炮特有的尖锐呼啸声就破空而来，目标不偏不倚，就瞄准了俄军的炮兵阵地。
一连串“轰隆隆”的声音，带来了排山倒海的气势，契夫斯基目瞪口呆，对面的国人什么时候拥有了这么多大口径榴弹炮？没有等他想明白，又是一排轰隆隆的声音炸响。有着日俄战争经验的少将瞬时间就已明白了对方做校射，已经两轮了，恐怕再过一轮就要砸本方炮兵阵地了……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嘴里挤出后几个字：“还击！”
轰隆隆，105和150榴弹炮的高爆弹炸响了，强烈的气浪和猛烈的冲击摧毁着俄军的阵地，飞舞的弹片夺取了众多炮兵的生命，此时的炮兵，已经失去了还击的勇气，只顾得到处乱钻寻找地方躲避。
国防军的炮弹一批批地飞过来，将俄军草草构筑的阵地翻了个底朝天，似乎是用一只巨手将泥土犁了个遍，契夫斯基此时的眼光只能以呆滞来形容了，他压根就没想到国防军派出了如此强大的火力！
俄军的恶梦还没有结束，朝国防军阵地冲击的步兵们虽然受到了炮弹爆炸的威胁，但军官的努力下，军心并没有涣散，俄军只是将兵力逐渐散开然后继续冲锋，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敌人让机枪手看得头皮麻，整个世界仿佛停滞了，只能扣动扳机机械地射弹药，密集火力的射下，虽然外面是零下20多的气温，马克沁的水管很快沸腾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配合着子弹射击的声音格外令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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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击溃俄军
第149章 击溃俄军
俄军指挥官错了，人再多也躲不过子弹多，架不住火炮威力猛，当马克沁、元年式机枪将左右两翼的骑兵清扫干净时，所有的火力都对准央的步兵猛烈射击，俄军一个个地倒下，一批批地阵亡。进攻刚刚起时的3000余人，冲击到300多米处几乎只剩下了1000多人马，其余的不是阵亡就是负伤。
再往前冲吗？恐怕没有意义，俄军指挥官终于清醒了过来，带领着部队向后转撤退，其实他要是不命令，步兵们也坚持不下去了。两翼的骑兵已被击溃，央的步兵再不退却，等待他们的只有覆灭的命运。
“敌人撤退了，大家起劲打啊！”眼看俄军夹着尾巴逃跑了，战壕里响起一片欢呼声，将士们刚才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此时都不由得松了下来，迫击炮、步兵炮、马克沁、元年式步枪还追击逃窜的俄军，俄军的背部、头部、屁股，都是国防军射击的好靶子。
刚才说道重炮分队对准俄军炮兵阵地猛烈还击进行压制后，俄军压根没有还击，郭宝判断俄军已经四散逃开，下令转移了炮击目标，火炮向纵深延伸，留守原地的数千俄军遭到了铺天盖地的火力覆盖，纷纷抱头鼠窜，契夫斯基本人命大，安然无恙，但他的参谋死了两个。俄军混乱了，溃散了，开始朝火车奔去，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国防军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战士们从战壕一跃而起，对已经溃退的俄军动了反冲击――支援火炮也开始了延伸，打击奔跑的俄军。虽然效果不好，但毕竟也打了不少敌军，由于战斗前各部队都接到了只管狠狠打，不要考虑弹药消耗的命令，因此都毫不吝啬地将火力倾泻到敌人群去，很多迫击炮打光了携带的5个基数地弹药，实是没有炮弹了，炮手们才恋恋不舍地收兵。
由于俄军溃退较早。间隔也比较远，救援支队没有骑兵，因此追击的效果并不很理想，追出去1000米后，夏天方随即命令吹响收兵的号角。纵然这样，战果还是相当辉煌的，战士们俘虏了100多个逃得慢的敌人，还有近600个躺地上不能动弹的伤员。另外再加200多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
“旅座，敌军已经溃散，眼下正是我军起冲击，一举歼灭敌人的良好时机！”看到敌人溃散后，参谋长不失时机地建议夏天方。
夏天方点头表示同意：“我刚才鸣金收兵是为了防止敌人设下圈套引诱我军上钩。现看来，敌人是真溃散，不是假撤退，我命令你立即带领部队冲击。第一道防线由三团接替！”
“是！”参谋长率领2000多人马，又开始了追击……
其实，国防军地炮火虽然猛烈，但是由于距离的缘故，俄军稍微跑远一些就可以摆脱炮弹的问候了，但是人恐慌情绪下，判断力和感受力会出现大的偏差，很多俄军士兵明明没有遭到炮击。但炮弹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也慌乱成了一团。再看到前面的同伴溃退下来后，是抑制不住逃跑的冲动。契夫斯基久经战场，对于这个当然有经验，但他有经验并不代表俄军官兵就有经验，俄军士兵很多都是日俄战争后招募的，低级军官由于经历了日俄战争也有一种莫名地恐惧，当看到冲锋部队溃退后。他们也迅速地受到了感染。这种恐慌情绪部队迅速蔓延……
根据统计，一支部队失利时受到损失严重的时刻并不是冲锋时刻。而是溃散时的自相踩踏，自相混乱。契夫斯基虽然命令军官们竭力维持秩序，快收拢部队，防止敌人反冲击，但战场上任凭他喊破喉咙也是收效甚微。只有警卫队比较精锐而且一直身边护卫，勉强保持了队形，但不过区区500人而已。
“将军阁下，这样自溃退是不行的，我们应该立刻就地组织防线，防止敌人反冲锋。”参谋大声地向他建议。
契夫斯基火冒三丈：“没看见我正努力吗？”
“将军，要不我们立即撤退，撤退到出地，那里距离国人的重炮比较远，应该打不到。”
“也只能如此了。”其实，不用建议和命令，俄军已经自地朝火车方向奔去了，他们地目标只有一个――坐上火车，立即撤退。
图赖昭前线，俄军前面拼命逃，国防军后面使劲追，子弹空穿梭，两方都不时有士兵倒下，此时的攻击已变成了杂乱无章的追捕。国防军的追击部队由于刚才耽搁了一会，再加上俄军逃命心切，彼此地距离越拉越大。俄军撤退到安全地带后，惊魂未定的士兵们终于军官们的指挥下开始了还击，火力越来越凶猛，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有章法。
看来是不可能吃掉这股俄军了，参谋长看看本方不断增加的伤亡，下定决心撤退。这场战斗，本方已经取得了重大胜利，毋须再死命追击了，敌人现占据了铁路沿线的有利地形，又有密集的机枪火力封锁，硬要突击，只能是白白增加自己的伤亡。
“撤！”参谋长命令号手吹响军号收兵，撤退过程国防军井然有序，交相掩护，依次撤退。对面的俄军也不敢追赶，经过半个小时，原本密集地枪声变得断断续续，随即又变成零零落落，后就陷入了寂静状态。
脱离接触后，俄军又收拢了一些残兵败将，契夫斯基眼看本方损失严重，大炮等重火力丢失而后面的增援部队迟迟未来，为了避免进一步的损失，他决定立即撤退。
他的决策是很明智的，国防军派出第一波攻击部队后。第二梯队也随即上来了，轻型的步兵炮、迫击炮支援也跟着上来了，重炮太重，郭宝没有让人去移动，反而让炮兵们快速前进，去占领俄军的炮兵阵地。
当参谋长率领第一波追击部队退回来地时候，重炮支队已经全线接管了俄军遗留地火炮，并调转了炮口。准备攻击铁路上地俄军了。眼看本方第二梯队已经准备就绪，第一波士兵们的勇气又鼓了起来，浑然不顾刚才追击和撤退时地体力消耗，坚决要求返身回去进攻敌军军列。
从望远镜里看到，敌人的火车头已冒出了青烟，敌人要准备逃跑了！郭宝愤愤地一跺脚：“唉，就差这么一会。”俄军的火炮虽然和国防军使用的不同，但基本原理还是类似地。炮兵们稍微琢磨了一会，就明白了如何上弹，如何射，但是两个炮兵阵地间隔距离比较大，炮兵们虽然飞速奔跑。但等一切调整好时，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部队现即使追击上去也无能为力了，两条腿还能跑得过火车轮子？炮兵们职责地射了炮弹，算是为俄军逃跑部队送行。火车已经开动了。契夫斯基坐车上，心惊胆战地听着炮弹火车附近落下、爆炸，仿佛随时能将火车掀翻似的。让他庆幸的是炮兵对付快速移动的目标比较吃力，虽然射了许多弹药，但无一命，十分钟后，俄军火车驶出了火炮射程，俄军终于安全了……
下午四时。大本营方面接到了前方来的电报：……敌军于今日上午十时许对我军阵地起攻击，先是小队骑兵试探性攻击，然后是骑、步、炮大规模部队协同攻击……我军应对得法，炮兵尤其有力，封锁了敌军进攻企图，当场击伤、击毙敌人甚众……随即我军又起反冲锋，不给敌以喘息时机……下午两时不到，俄军剩余部队乘坐火车撤离……三时一刻。我军将战场基本打扫完毕……据不完全统计。此次战斗共击毙敌军3024人，俘虏593人。另外击伤敌军尚有数，但由于敌人已经仓皇撤退，具体数字不得而知……此次作战，缴获大批军火、物资，计有75口径以上大炮24门，75口径以下火炮32门，缴获数十车弹药，步骑枪近5000余杆，马克沁重机枪18挺，各类辎重、衣物、补给品大量……我军损失约836人，其387人阵亡，其余负伤，重伤员又有32人抢救无效阵亡， 55人尚未脱离生命危险，全力救治，消耗携带弹药的三成……我军损失主要是三个部分，第一是俄军炮击时对我阵地地覆盖，第二是敌人大部队冲锋时的伤亡，第三是我军反冲锋时的损失……
“好好，很好。”秦时竹高兴地说道，“我军看来又打了大胜仗，起码已经赶跑了敌军，敌人有什么动向？”
“暂时还无，原本下午时分俄军将有一批增援部队到达的，现既然俄军前锋部队打了败仗又撤了回去，恐怕就不能增援了。”张绍曾说了他的判断，“事实也证明，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敌军南下地消息。”
“增援部队准备得如何了？”秦时竹转过头问张孝准，“何时能够出？”
“已经好了，从洮南杜金德的34旅抽调一个团，从辽阳郭松龄的11师抽调一个团增援。这样，除去我军阵亡、负伤部分已经德惠担任守卫任务的兵力，我军图赖昭地兵力能够上升到15000人左右，计有一个甲种步兵团，三个乙种步兵团，一个乙种炮兵团和一个重炮分队。炮兵火力密约为两个战备师水平。他们将于今夜2点以前到达图赖昭。”
“很好，敌军军情没有生重大变化之前，命令部队原地休整一天，明天继续北上，相机占领双城，进逼哈尔滨。”秦时竹踌躇满志，“俄国领事不是说要战场上见嘛，咱们就再比划比划，到底谁厉害！”……
国防军虽然图赖昭方面取得了重大胜利，但是隐患还不小。
“这两天的战斗，已经报销掉俄军5000余人，还缴获了众多的重装备，我估计俄军不会善罢甘休。”蒋方震说道，“图赖昭的局势我不担心，这么多兵力上去，哪怕俄军来三万都能抵挡，但是萨勒图就麻烦了。情报上显示，俄军已经改变了计划，准备将萨勒图这个诱饵一举吞下。”
“我军占领了德惠、图赖昭，击破了俄军轮进攻，萨勒图的诱饵意义确实不大。”谈到这里，秦时竹也紧张起来，“萨勒图的形势如何？诸位有什么解救之法？”萨勒图地战事一直牵动着众人的心。
“今天萨勒图城外俄军又起数轮进攻，甚至一攻入战壕之内，后来幸亏潘天寒投入预备部队才将俄军全部就地歼灭，但由于一线部队缺口较大，我军被迫主动放弃前沿阵地，退入二线阵地继续防守。目前萨勒图加强营的减员已达到4成以上，虽然火线招募了近三士兵。人数可以迅速弥补，但战斗力的差异是不可能迅速弥补的，该城的形势可以用岌岌可危来形容。”张绍曾说道，“潘天寒已经来求援电报，要求大本营派出增援部队，不然恐怕城有陷落的危险。唯一的好消息是，俄军虽然占领了前沿阵地，但同样“龙江方面地敌军准备增援吗？”
“目前还没有，但是克齐斯基已出了三封求援电报，要求增派兵力，我推断敌人明日如果还要维持如此高强地进攻势头，必然需要增兵。”张孝准说道，“敌军的损失情况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从他急不可待地连连电报求援这个情况看，应该也是到了山穷水地地步，潘天寒也说敌人进攻兵力损失至少1500人以上。”
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且我军弹药、粮食充足，俄军经过连日消耗，应该已经不足了。”
………………………………
第150章 调兵遣将
第150章 调兵遣将
“龙江方面的敌军准备增援吗？”
“目前还没有，但克齐斯基已出了三封求援电报，要求增派兵力，我推断敌人明日如果还要维持如此高强的进攻势头，必然需要增兵。”张孝准说道，“敌军的损失情况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从他急不可待地连连电报求援这个情况看，应该也是到了山穷水的地步，潘天寒也说敌人进攻兵力损失至少1500人以上。”
“现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命令潘天寒顶住，双方都差后一口气，谁能坚持到后，谁就是后的胜利者。”秦时竹握紧了拳头，“吴俊升的部队整顿得如何了？”
“已经好了，拟以三个骑兵营，一个步兵团，两个炮兵营组成东进救援部队增援萨勒图，总兵力5000以上，但龙江附近的敌军一日不动，增援部队便一日不能开拔。”
“那就先耗着。”焦急归焦急，也没有办法。
秦时竹通电出后不到一个小时，北京的袁世凯就得到了消息，段祺瑞向他来汇报时，老袁先是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秦时竹真和俄国人干上了？”
“是的，大总统，咱们是不是要有所表示？”
“表示？怎么个表示法？”袁世凯摸摸光头，“说支持也不行，说反对也不好，你让我怎么表示？”
“可现北京城已经人心惶惶。”
“怕啥？学生娃子大都已经放假了，留守的几个人也闹不起是非来，再说，此次和俄军冲突是地方事务，并不是央政府对俄国宣战，我们要表示干嘛？”
“那俄国方面来抗议呢？”
“抗议？随他去。这年头来抗议的人难道还少了？俄军打得赢，不用来抗议，自然好办，俄军要是打不赢，抗议也没用，我要是服了软，秦时竹还不把我看扁了？”袁世凯笑着道，“说来说去。什么查，什么误会，什么纠纷，我看全部就是假的，分明是俄国人外蒙方面没有讨到便宜又东路那里生事而已，摆明了就是故意的，我何必趟这趟混水。”
“那咱们什么意见也没有不大好？秦时竹已召见了各国领事，要求他们向各国公使反映。德国领事刚刚自告奋勇愿意调停，其它各国都表示了反对。”
“芝泉，我告诉你，别看德国领事这么积极，他是个拉偏架的。咱们姑且不论秦时竹与德国方面的关系如何如何，就冲着俄国和德国欧洲大陆对立，德国也巴不得把俄国人地注意力吸引远东，他面上这么殷勤。你以为他藏着好心？”
“这么说秦时竹现是给德国人当枪使？”
“这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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