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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萌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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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过夏瑶的处境,自然也知道,那个断了一只手臂的女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提起烟,夏瑶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感情,烟再厉害,也只是她的奴仆罢了,“让我交出股份的条件只有一个,你离开小艺。”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沫流年摇摇头,她始终都不明白,这样一个女人是如何活到现在的,“我不是在请求你,而是在通知你,交出股份。你……没有与我谈判的资格。”虽然这样的话很伤人,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事实。
“如果我不交呢?”夏瑶吐出一口气,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你杀了我,就永远不会得到股份了。”
“杀了你其实能得到,只是困难一些罢了。”沫流年摇摇头,“在这个世界上仿造东西是十分简单的。我很想杀你,真的很想。”
沫流年垂眸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小木死的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将所有参与了那件事的人都给她陪葬。所以你没有理由活着。”
沫流年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寂静的房间却是很响,声音传到了夏瑶的耳中,每一个字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栗,好像每一个字都是一道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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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无名来了
“但是……”沫流年话锋一转,就像是一记重锤捶在了夏瑶的心脏上,“死也有很多的方法,要看你怎么选择了。”
“这里……可是夏家。”夏瑶的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她长期装病,每天都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这一次倒是不用装了,那颜色比她装病还要逼真几分。
“那又如何?”沫流年一挑眉头,“你以为爷爷会为了你斥责与我,还是说,夏家要选择与弗罗斯家族、弗洛里斯家族、satan、sky、龙昂为敌。为了你一个夏瑶,你以为值得吗?”
她的话中带着浓浓的轻蔑,但是夏瑶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每一个名字,除了弗洛里多没有什么分量外,哪一个不是拽出来就能说得上话的人,不要说为了自己了,就算是为了夏凡,夏思成也不会与沫流年为敌,除非夏家真的想要拼一个鱼死网破。
她苍白如纸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是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什么时候,这个以前自己蔑视的女人居然成长到了这种地步?夏瑶的心中有些慌乱。
“我……我,不会交的。”她有些失神的低喃,黑色的眸子里散去了焦距,猛然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暗,紧紧只是眨眼之间,沫流年就已经欺进了她的身边。
冰冷的匕首与娇嫩的皮肤摩擦着,夏瑶的身体一僵,在那一瞬间,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一般,她一动不动的坐着,双眸撑得大大的,像是死人一样没有丝毫神彩。
“你确定么?”沫流年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她的耳边响起。夏瑶身体狠狠的一颤,恐惧暂时压住了她对脖颈上匕首的记忆,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锋利的匕首在脖颈上划过了一抹刺眼的血红。
“你……”
“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可以在痛苦中挣扎一个月才会死去。”沫流年咧嘴一笑,声音却是异常的冰寒。“如果你同意了,我可以不杀你。”
最后一句话,让夏瑶的眸子里露出了期冀的光芒,“真的?”顾不得脖颈上的疼痛。体内的恐惧在这一瞬间似乎全部都散了去。
“当然。”沫流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当然此时的夏瑶根本就没有发现,她仍然沉浸了挣扎之中,沫流年是不是真的敢杀她,她一点都不清楚,但是,她真的不敢去赌,因为输了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价。
看着眸光闪烁的夏瑶,沫流年一点都不着急,收起了架在她脖颈上的匕首。靠在靠背上,等着夏瑶的回答。
“我答应你,但是你绝对不能杀我。”和自己的小命想比,那些利益什么的都见鬼去吧。夏瑶心中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只有留着命在。她才能扳倒沫流年,至于可能性……在她自己的心中当然是百分之百。
“成交。”沫流年也笑的很欢畅,她低声吩咐了几声,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有人拿着股份协议跑了过来。很明显是她实现准备好的东西。
夏瑶犹豫了一下就在上面签了字,当自己所有的身家都交出去以后,她突然感觉到了心中空荡荡的一片,好像少了一些什么一样。
我迟早会都夺回来的。她在心中为自己打气。看着沫流年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抹阴狠。
察觉到背后的目光,沫流年只是讥讽的一笑,没有理会她,挺直了脊背迈出了屋门,在这场战斗中。她才是胜利者,而且,一直都是!
夏凡昏迷了,身体各个部位的技能都正常运转着,但就是查不出原因。夏十三来找过他的事情曝光了。但是此时他却是不见了,只能由沫流年出来顶雷。
在很多人的眼中,她虽然是satan的当家,但现在satan却不在她的身边,所以很多的事情也无法忌讳,一时之间,对沫流年喊打喊杀的声音充斥在了整个夏家之中。
夏思成保持沉默,任由下面的那些人去闹。此时沫流年在夏家可谓是孤立无援了,然而,真正敢与她动手的人却是没有几个,因为毕竟她的身后还站着一尊杀神。
雷声大,雨点小,沫流年是不会去在乎的,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至于那些人身攻击的,很简单――耳洞塞上耳塞,一切搞定!
咋呼了三天,夏思成没有反应,那声音虽然还很多,但是也弱了下去,因为当前的所有证据都表明,沫流年与此事没有任何关系,那封信他们也看了,没有任何的疑点,咳咳,如果硬要说疑点的话,也只能是那纸散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三天,沫流年正在陪着夏思成品茶,等听到外面一阵爽朗的笑声,她就知道,自己的靠山……来了。
“哈哈哈哈,丫头,大叔在深山老林啃树皮,你倒是在夏家享尽了福气。”粗犷的声音中带着一道浓浓的宠溺,在那宠溺深处却是夹杂着一丝不悦。
“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夏思成没有任何的惊讶,而在桌子上,他也早就已经摆好了一个茶杯。
“别整这些酸腐的东西了,听不懂。”无名顶着一个锃亮的大光头走了进来,他的身边则是跟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孩子。
“还有一位小友?”夏思成微微一愣,显然,这在他的意料之外。
“云杰,喊夏爷爷。”沫流年一努嘴,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夏爷爷。”
跟在无名身边的孩子自然就是罗云杰了,他本来是在ice那里的,但是听到了无名要来看流年,死皮赖脸的缠着跟着,终于争取到了来夏家的资格。
“哈哈,乖孩子。”夏思成慈祥的笑着,罗云杰长的本来就讨喜,这一年多长的也猛了一些,本来比同龄孩子略矮,现在却是比他们略高了,倒也是一个精壮的少年。
“这位是……”他将目光放在无名的身上,眼眸深处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防备,这个男人……不简单!
“无名。”无名自己报上了名号,“夏家主可曾记得当年的海越无名。”
海越无名?夏思成咀嚼着这四个个,片刻,他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深深的震惊,“你就是那个无名!”心中的震撼让他直接站了起来,无名无名,宁招阎罗什么的已经过时了,摊在无名身上的说法直接就是“见到无名,你才无命”!
“你你你不是……”因为太过震惊,这位异常尊贵的夏家家主居然忍不住结巴了起来。
“我不是死了吗?”无名一挑眉头,“可是没死。”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凳子上,端起那杯茶水灌进了嘴里,然后他吧嗒吧嗒嘴,“老头儿,再来一杯。”
再来一杯!听到这四个字,夏思成的嘴角一抽,就连沫流年都是咧嘴一笑,你以为这是酒么?再来一杯,还真当酒喝了。
可是偏偏夏思成的心中生不出反对的意见,他可是知道,像无名这样的人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讲的。只好提着茶壶再次为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极其心疼的看着他像是喝水一样将茶水一饮而尽。
一连喝了三杯,无名咂咂嘴,看着脸色发黑的夏思成嘿嘿一笑,“我可是听说你家的小子们要对我家丫头动手了啊。”
“你也说了,都是小辈。”夏思成敛了脸上的心疼,但是看到无名面前的杯子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我这老家伙可是什么都没有说。”
“嘿嘿,你还好你什么都没有说。”无名咧嘴一笑,“丫头,那事儿真是你干的?”他看着沫流年,轻声问道。
“不是。”沫流年挺直了脊背,神色坚定,“我是去给他送战书的,他倒下了,关我什么事?”即使大家都清楚这件事情与沫流年脱不了关系,她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那么……是夏十三做的?”夏思成气的手掌微颤,这怎么也拿别人当挡箭牌了?
沫流年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爷爷,十三是我派去送信的,他做的与我做的有什么区别?”指着自己的鼻尖,语气中多出了一抹好笑,“谁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染了什么不明了的病毒。我这弟弟医术也很好,不然让他瞧瞧好了。”
沫流年揉着罗云杰的头,这个小鬼对中药的造诣真的已经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界,谁都不知道一个仅仅十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深的造诣,尤其还是在中医方面。
用毒、用药,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没有人们做不出的东西。沫流年不知道罗云杰的背后是不是如同夏十一一样站着一位异常强悍的人,她唯一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行走的那些中医,有几个能够比的上这个孩子!
“哦?”夏思成眉头一挑,刚刚的气也不过就是他装出来的罢了,自己的孙子被人搞成了那副模样,说是不生气是假的,只是心中放心沫流年,所以气没有那么重罢了,“那可真是天才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罗云杰一眼,心中猜想那药不会是这个小家伙搞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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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爷爷,您找我
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即使再天才又怎么会有那样的本事呢?不用说夏思成不信,如果沫流年没有亲眼见过罗云杰的本事,连她自己都是不信的。
“我需要看看病情。”罗云杰装模作样的说道,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么诊金……”他将自己的声音拉长。
“你这孩子……”夏思成哑然,“不会少了你的,钱我还是能够拿出来的。”
“我也不缺钱。”罗云杰笑着说道,宛若一只小狐狸。
夏思成微微一愣,“那你要什么?”
“夏凡手中的股份。”
听了罗云杰的话,夏思成微微一愣,旋即,他便明白了过来,暗骂一声沫流年的无耻,但是为了夏凡,他却不得不做出这个承诺,“可以。”
“那万一夏凡不认账呢?”罗云杰挑挑眉头,“逼宫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很常见的。”
“你这小子,有什么话让你背后的人说。”夏思成气的吹胡子瞪眼,话是对罗云杰说的,眼睛看着的却是沫流年,好家伙,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原来只是为了那些股份啊。
“呵呵,云杰,怎么这么不懂事。在爷爷的身上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事实上,在罗云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愣了一愣,因为这句话的确不是她教的。
“这样就好。”罗云杰伸手拍着胸脯,咧嘴一笑,好似整颗心都放下了一般。
“那什么时候去看?”夏凡与夏十一都是夏家不可多得的人才,夏思成自然不愿意看到一个好好的人就这样废了,更何况,他这把老骨头在,厮杀什么的事情倒还不至于发生。
“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也不差这么几天。”罗云杰摇头说道,本来要是一名老中医这么说还有几分气质。但是被他这么一搞反而有些让人捧腹的滑稽了,“我刚刚来这里,水土不服,贸然看病。万一医死了,岂不是要折寿。”小家伙一脸的不赞同,好像为了夏凡那样的人折寿是对他极大的侮辱一般。
夏思成嘴角一抽,瞅了一眼偷笑的沫流年,但是对于这个孩子他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即使他能惹得起这个孩子,那么无名呢?他又怎么惹得起,所以只能闷头喝茶,心中一直在感叹着,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又呆了三天的时间。这期间,有一只百人的队伍入驻了夏家,那些夏家的花骨朵看到这群人竟然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因为这百人身上,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些许血腥的味道。胆子小的女孩子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
夏思成与沫流年他们都清楚,什么水土不服完全就是一个借口,拖延时间,彻底的将从夏艺手中流失出去的股份收回来才是真的,夏凡的昏迷会给他们减少很多很多的阻力。
看着手中一份份的股份转让书,沫流年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但是想到了以前自己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小嘴儿一扁。脸上露出了一抹懊悔。
“丫头,会数钱数到手软吧。”无名笑呵呵的走进了屋子里,看着那白纸黑字,眼中没有什么感情,“你不打算杀了夏凡?那个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知道,不是时候。”沫流年摇摇头。“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这已经是爷爷的最低标准了,如果真的威胁到了他的性命,爷爷绝对不会这么的轻松,任由我胡闹。”
让无名带着人公然进入夏家。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坏心思,即使再有防备也有可能会防备不过来,夏思成这样做充分表达了自己的诚意。
“今天就让云杰去将夏凡的药解了吧。”沫流年轻声说道。涂在纸上的东西的确是罗云杰给她的,那种东西不会威胁人的性命,只会让他昏迷过去罢了,或许这个昏迷的时间只有两三天的时间,但是,这种药却是能与葡萄糖融合产生反应,从而导致他昏迷的时间更加的长。恶性循环。
房间之中,夏凡的脸色苍白如纸,像是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能够看到他的胸脯略微起伏着,一定会认为这个人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安静的房间中,因为沫流年、罗云杰、无名三人的进来而产生了一阵骚动,那些原本就对沫流年抱着敌意的夏家人更是想要将她驱逐出去。
“你们只有一个机会。”沫流年抬头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中年夫妇,“这可是你们自己不珍惜。”话落,她转身就走,这不算是违反与夏思成的赌约,不是她不救,而是对方不稀罕她救。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沫流年悠闲的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无名和罗云杰聊着。
“丫头啊,那支队伍可是你的了,要叫什么名字你也自己看着办吧。”无名笑眯眯的看着沫流年,那可是自己的心血,如果送给别人肯定不甘,但沫流年可不是别人,说不定等他老的走不动路了还要靠着这个丫头安享晚年呢。
“给我?”沫流年微微一愣,旋即脸上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神情,“我为什么不知道师父还有这么强横的一队人?”
“这个……”无名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你也是知道的,那都是以前的旧事了,现在这些人还是我笼络回来的,这把老骨头有几年不动了,哎,差点散架啊。”他有些夸张的念叨着,不过字里行间也透出了这次行动的危险。
沫流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不然就叫罂粟吧,我看那些人长的都很好看。”她随意说了一句,但这个名字却不是随意说出来的,用花来做名字的人,在相遇之初肯定会被人轻视,尽管这份轻视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但是能争一秒是一秒。
闻言,无名苦笑一声,“随你吧,不过你说的是对了,那群小子的确都很好看。”
“恐怕会有人反对。”罗云杰这话说的算是委婉的,不是恐怕会有人反对,而是一定会有人反对。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沫流年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不在意的神色,“谁让他们跟了我这么一个老大呢。”懒散的模样让人感到了深深的无奈,就像是一个无赖一样,不讲一点道理。
“你真的不打算给夏凡治?”无名话题一转,不准备与沫流年在那个问题上纠缠。
面对无名的提问,沫流年抿唇不答,将目光投在了窗户上,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
“不是不治,而是时候未到。”罗云杰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句,换来的反而是无名的一记巴掌,但是少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抱着自己的头顶着无名那锃亮的光头心中默默的诅咒他永远长不出头发来。
……
悠闲了一天的时间,沫流年似乎在刻意避着谁一样,即使人在屋子里也是将门锁了起来,任由谁敲门都不应声。
午后,伴着夕阳,沫流年和罗云杰一起手牵手走在别墅幽静的小道之上,姐弟两人都面带笑容,氛围轻松而融洽。
就在这时,他们的前面,一个人小跑着走了过来,隐隐的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到焦急与兴奋。
沫流年抬眸看了一眼便偏过了目光,对着罗云杰指了一个方向,只见对方点点头,两人转身就欲改变自己的路线。
那人见到沫流年这副模样,心中一急,脚步更是快了几分,“流年小姐。”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喊沫流年的名字。
看到人了可以装作没有看见,但是你年纪轻轻的总不能装耳聋,所以,沫流年停下了步子,装作诧异的看着过来的人,“管家爷爷,抱歉,我没有看到。”她歉意的一笑。
“没关系没关系。”虽然天不太热,但是管家的额头上却是渗出了汗水,他用袖子擦了擦,尽管心中腹诽沫流年的不厚道,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流年小姐,家主请您过去。”
“哦?”沫流年一挑眉头,“爷爷要是找我有事随便找个人来不就好了,怎么让管家爷爷跑一趟。”她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责怪。
别人?家主自己来堵你都堵不到,别人还不定是什么样的结果。管家在心中嘀咕着,脸上的笑容更深,“流年小姐现在方便过去一趟吗?”
“方便方便。”装也装够了,气也出了,如果再闹下去,就真的是不厚道了。牵着罗云杰的手跟在了管家的后面,沫流年此时则是琢磨着怎么给自己争取更大的好处。
书房里面有的不仅仅是夏思成一个人,夏凡的父母也都在,看到沫流年过来,他们的脸色也变得像是锅底一样黑。
沫流年连眼余光都欠奉,直接看着正在喝茶的夏思成,脸上的笑意更深,“爷爷,您找我。”
“呵呵,流年啊。”夏思成将茶杯放下,焦急的心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可总算是找到你了。”他叹了一口气,当日的事情也听说了,所以,对沫流年的态度他没有不满,反而也感觉在情理之中。
………………………………
第二百九十三章 我给过你们机会
沫流年笑笑没有说话,她知道夏思成的这句话是为了发泄他心中的那一点点郁闷,理解归理解,但被一个晚辈拒之门外,心中总会多多少少有一些闷气的,如果不说几句酸话才是特别不正常。
见到沫流年不说话,夏思成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精明的跟老油条一样,看来今天免不了又要大出血了,至于是谁出血他是不在乎的,总不可能是他吧!
“夏凡那个孩子……”
“爷爷。”沫流年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不是我不治,而是某些人不让我治。”她眸光淡然,虽然语气中意有所指,但是目光还是没有瞥向她指的那几个人。
“小凡是你害成这个样子的……”中年男人一脸的怒气。
“说话要有证据。”沫流年侧过头,这是她进到屋子里第一次去看这两个人,“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
这句话当然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她的神情又偏偏认真到了极点,一时之间,中年人夫妇二人倒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虽然心中感到十分的荒唐,但是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们,沫流年没有开玩笑,说不定,她真的会这么做。
“流年啊,你也要体谅一下他们做父母的心思。”夏思成看不过去了,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接着又和颜悦色的对着沫流年进行劝说。
“爷爷,我与他们不熟。”沫流年摇摇头,“我这弟弟专门从很远的地方赶了过来,不仅没有得到别人的感激,反而还让人家凭空污蔑了名声,我可以看在十一的份儿上不去计较,可是云杰却没有那么大的胸襟。”
我与他们不熟,不要用人情来说事,今天这件事。不付出一点代价您们三个还是早早的休息去吧。
“云杰啊……”
“爷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罗云杰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傲气,“十一可是我姐夫。他以前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点,本来我过来也是看在他们与姐夫是一家人的面子上,可是却被人赶出来了,我凭什么再去看人家脸色?”
他的语气中有着一抹傲意,但更多的却是委屈,不管他本事如何,终究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有权利来委屈与闹别扭,因为小孩子吗,在很多时候。不管做什么都要比大人来的顺理成章。
“这……”夏思成知道这两个人是想要敲竹杠了,所以,很合适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偷偷的瞄了中年夫妇两眼,干咳了两声。“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站起身,背着双手就要离开。
中年男人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话,但又闭上了最,只能看着老人离开。
书房中有一段时间的沉默,看着两人不说话,沫流年冷笑一声。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哎呀,今天还没睡醒,云杰,陪姐姐回去睡觉吧。”说着还故意打了一个呵欠,眯起了眸子。做出了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
“等一下!”女人心中一急,也不管老公先前对自己说的话了,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其实有很多时候,女人的心要比男人还要软很多倍。所以,往往有时候,女人才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个。
“大婶儿有什么事吗?”沫流年笑眯眯的问道,好像两个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矛盾一般。只是那眼眸深处却是没有丝毫的笑意,所以,女人也不奢望什么眼前的人会那么好说话。
“上次的事情是我们不对,请流年小姐不要与我们计较。”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祈求,他们本来是想让夏思成出面调解一下的,谁知道,沫流年居然能够光明正大的不卖家主的面子,他们更想不到夏思成会撒手不管。
“上次什么事情?”沫流年装出了一副迷茫的模样,“抱歉,我忘记了。”她摇摇头,仍然想要往外走。
“沫流年,你不要欺人太甚!”中年人怒喝一声,脸庞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什么,涨的通红。
“我欺人太甚?”沫流年指着自己的鼻子笑了,“你说是便是吧。”她抿唇一笑,也不屑于跟他们生气了。
“你……”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顶了回来,中年人就感觉自己的一记重拳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之上,说不出来的别扭与难受。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那些医生们,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对夏凡的情况完全没有办法。
这一切都是沫流年搞出来,事实上谁都清楚,但是,他们必须回过头来找这个罪魁祸首。
“没事那我就走喽,过期不见。”沫流年咧嘴一笑,心中对两人没有丝毫的在意,当然对于夏凡的下场她也不会在意。
“等一下。”女人回头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快步挡在了沫流年的面前,脸上露出了一抹歉意,“流年小姐,对不起,上次是我们不对,请您……请您不要见怪。”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女人的脸上有些怪异,虽然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儿子,也蛮让人感动,但是至少,沫流年不会感动,因为她知道这副歉然的面孔下,隐藏的是怎样的恶毒与肮脏。
“抱歉,我上次就说过你们只有一个机会。”沫流年的脸庞冷了冷,“是你们自己不珍惜。”
“流年小姐。”女人心中一个咯噔,一抹不明显的怒气从她的眼中闪过,“上次是我们糊涂了,请您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她一咬牙,将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
“我只是一个女人,不是什么大人,云杰只是一个小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人。”沫流年摇摇头,显然是不接受他们的道歉,只不过她的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的从男人的身上飘过,不太明显,但足以让两人都察觉到。
什么这些那些,什么只有一个机会,也只不过是此时她的借口,她只是先想要两个人的道歉,然后才算是卖出去了第一步,但,如果不按照她的要求做,借口就真的会变为现实。
所以女人着急了,她连忙走到了自己的丈夫身边,扯着他的衣袖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开始的时候男人还有一些不乐意不情愿,但是最后,女人直接一板脸,双眸中露出了浓浓的怒火,“凡儿可是你的儿子,你现在唯一的儿子,最有本事的儿子!”
中年人抿了抿唇,脸上露出了一抹纠结,是自己的面子重要还是儿子的性命重要呢?似乎不能犹豫,所以,他吐出一口气,掩下了眸子里的怨毒。
“流年小姐,对不起,上次是我们夫妻不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语气中却是带着不知所谓的淡淡的高傲。
沫流年怜悯的摇摇头不知道他在高傲什么,但是无所谓,她要的只是让对方心里憋屈而已,也不指望凭借着这份憋屈就能让他们一命呜呼,那显然是不现实。
“第一步完成了,下面我们谈谈条件吧。”她转身走到了书桌后面,像是主人一般坐在了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是她的主场,她在用自己的姿态来提醒面前的两个人。
“什么条件?”男人皱皱眉头,他一辈子都在让别人尊敬仰望惧怕,即使让他尊敬仰望惧怕的人也绝对是那样位高权重之人,但,绝对不会是这么一个小丫头。
“那就要看你们的诚意了。”沫流年没有明说,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掌握主动权,才能让他们感到更大的憋屈。
诚意,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一不小心就会暴露了自己的底牌,但是如果你出价太少反而会磨灭对方的耐心,所以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好把握。
男人迟疑了,他是真的迟疑了,因为他不确定沫流年要的是什么东西。金钱?权力?还是某一个人的性命?
他不知道,所以一时之间,他没有办法开出自己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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