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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异能:本宫来了,请闭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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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利落的转身,大步垮出了陆心阁。
重新呼吸到没有华妃跟祁姨娘的空气,华子衿只觉身心舒畅,深吸一口气,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犹记得盛凛问她的话,是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选择了相信他。
那么她也同样相信,盛凛的选择跟自己的选择也是一样的。
因为只有这样的盛凛才值得她华子衿喜欢。
凝望着华子衿的背影,盛凛勾唇浅笑,黑曜石般的眼眸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他清冷冷的看了华妃一眼,拱手道:“臣在此替子衿向华妃娘娘赔不是,若无他事,臣也告退。”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想走,却被华妃拽住了衣袍,他淡漠的转身,对上了华妃那饱含秋水的眸子。
“盛凛,你相信我的,对不对?”华妃眸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楚楚动人道,“你我相识多年,你最是了解我,你该知道我并非虚与委蛇之人,旁人如何看我,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看法,我知道这几年来,你一直在刻意的躲避我,难道我成为了君上的女人,就不能再做你的红颜知己了么?”
“臣自然相信娘娘,”盛凛疏离浅笑,不着痕迹的抽回了华妃手中的衣袍,垂下眼睑道,“臣告退。”
并未直接回应华妃,盛凛恭敬地后退了两步,紧跟华子衿而去。
百夜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华妃,跟着盛凛离开。
颤栗的伸出手,华妃想要抓住盛凛离去的背影,然而她却没有勇气迈出脚步跟上去。
带着一郎中回来的茗心见华妃如此失魂落魄,急忙上去扶住她的胳膊,问道:“小姐,您怎么了,难道事情没有按照您的计划发展?”
若非必要,茗心是从来不叫华妃娘娘的,而是叫华妃小姐,因为她明白在华妃心中,娘娘这个称呼是众生之痛,华妃心中最美好的回忆便是还未出阁的那段时光。
也正因茗心最懂华妃的心,华妃才对茗心与其他下人不同。
华妃苦笑着靠在茗心的身上,落下两行清泪,“正如我计划的那样,盛凛来了,只要是他在乎的人,哪怕只有一点危险的可能,他都会来亲自确认她的平安,他说他信我,可他却不敢让华子衿涉险,他是来了,却也让本宫更清楚的明白看,他的心已经落在了华子衿的身上。”
紧紧地抓着茗心的手,华妃情难自己,又道:“他说,臣自然相信娘娘,就是在告诉我,他跟我之间永远都只是臣跟娘娘的关系,他容不下我,他的心没有半点的位置给我,我的计划成功了,可我也输了,输的彻底,输的没有希望,输的不甘心!”
郎中哆嗦着站在原地,听着华妃口中的话,他只觉脑门冒汗。
他都听到了什么,华妃娘娘似乎对那个狄王倾心,可华妃娘娘是君上的女人啊,他听到这么多宫廷秘闻,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么?
茗心微微蹙眉,冷声道:“小姐,要不要让奴婢去杀了华子衿?”
“华子衿还不能动,”华妃轻拭泪珠,转而看向那郎中,眸光一凛道,“这个人,不能留。”
郎中惊慌的想跑,却被茗心一把按住了头。
只听“喀嚓”一声,郎中被扭断了脖子,倒地身亡。
茗心看着地上已经没了生气的郎中,蹙眉不语。
杀戮本身毫无意义,然而为了完成小姐的心愿,杀戮便成了她生命中最为关键的一个部分。
迈着轻盈的步子,华子衿来到呼呼大睡的沛沛身旁,快速打了个响指。
疲惫的睁开了眼眸,沛沛有些懵了。
因为受了一指倒的印象,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心阁外,而且还满头的包。
她吃痛的抚着后脑勺,问道:“小姐,奴婢这是怎么了?头……好痛,”摸了摸头,她又感觉到自己的胸也疼,便又揉了揉胸口,又道,“怎么这里也痛了?”
紧接着她又发现自己的腿跟腰以及胳膊,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
万年僵硬的小脸蛋儿,在这个瞬间感受到了身体各种汇聚于大脑的疼痛,龇牙咧嘴,神色丰富。
华子衿发誓,这是她所见过的表情最多的沛沛。
沛沛仿佛可以在一瞬间做出千八百种不重样的疼痛表情。
这一系列表情看下来,连华子衿都感觉自己痛了,顿时有些愧疚的开口道:“沛沛,我给你找个郎中来看看吧?”
沛沛痛的顾不上回应,来回的摸着疼痛的地方。
正当华子衿想要将沛沛拉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快她一步,将还在地上的沛沛打横抱起。
她怔怔的抬眸,望见的是一脸担忧身强体健还有些小帅气的百夜。
百夜紧皱着眉望着怀中的沛沛,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我带你去看大夫。”
被突然抱起,沛沛一时有些惊慌,当她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是百夜的时候,强忍住身体的疼痛,开始挣扎,边挣扎边喊道:“我不用你管,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色胚!”
………………………………
第六十五章、灯海的选择
不悦的蹙眉,百夜紧张的解释道:“沛沛,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当初我之所以做采花贼都是为了找一个人!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你还做过采花贼?!”沛沛诧异的看着百夜,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百夜震惊的瞪着沛沛,反问道:“怎么,我没对你说过?”
他纠结的转头看向还蹲在地上的华子衿,又问:“准王妃,我真的没跟你们说过?”
华子衿一脸期待的望着百夜,笑道:“做采花贼的感觉如何啊?”猥琐的搓了搓手,她又补充道,“是不是很快乐很开心啊?”
无奈的白了华子衿一眼,百夜确认他的确是没有跟他们提过。
“我就说你怎么整天盯着我看,弄了半天你是采花贼!”沛沛不断地扑腾着手脚,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放开我,你放开我!”
百夜猛的扣住了沛沛的腿,俊脸欺近于她,紧缩眉心道:“我什么时候盯着你看了?再说,你若是不盯着我看,又怎么会知道我盯着你呢?沛沛,你就承认吧,你对我也不是那么讨厌,不是吗?”
“讨厌,非常非常讨厌,”沛沛被他锁住动弹不得,眼看百夜的脸就要贴在自己鼻子下面,她惊声尖叫起来,“小姐,小姐救命啊!”
掩嘴偷笑,华子衿悄无声息的凑到盛凛身旁,极小声的问道:“一个做过采花贼的男人,怎么连沛沛都搞不定?你确定他真的做过采花贼?”
盛凛理所当然的牵住了华子衿的手,拉到自己身后缓缓握紧,浅笑低吟:“他的采花贼经历很特殊,从来都不是他采别人花,而是那些花各个都不肯放过他。”
“那他这个采花贼当得也太幸福了吧?”华子衿羡慕的仰望天空,脑中浮现被众女子围攻的百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轻弹她的额头,盛凛似笑非笑的睇着她,眯起眼眸道:“不准乱想。”
吃痛的捂住额头,华子衿痛并快乐着靠上了盛凛肩头,试探性的问道:“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给本王一个生气的理由。”盛凛垂眸凝望,眸中一片星光璀璨,美不胜收。
“我对华妃的态度不好。”
盛凛宠溺的抚了抚华子衿的头,笑道:“那应该是华妃娘娘生气,与本王何干?”
“你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说是不在意,华子衿还是忍不住想要与盛凛确认。 )
无论一个怎样洒脱的女人,在面对挚爱的时候,都会有些小女人。
她华子衿不是圣人,她就是想要盛凛亲口告诉她。
“华妃并未说谎,”盛凛眸光真挚的望着华子衿,正色道,“本王与她,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从未有过男女之情,那她大婚当日你又为何落寞的饮酒独醉……
不对,她所看到的也只是某个人的背影,并未看到盛凛的正脸,所以那个人也可能不是盛凛。
她信盛凛,就如盛凛从未质疑她那般。
聪明若盛凛,可他却从未质疑过她的身份,这样的盛凛值得信任。
心满意足的环住盛凛的腰,华子衿将头深深地埋在其胸口,淡淡的属于盛凛的味道扑入鼻息,让她心安的闭上了眼眸。
还在百夜怀中挣扎的沛沛无论怎么喊叫都无法引起华子衿的注意,她任命的躺在百夜怀中不再扑腾。
百夜笑着抱她去了云山寺脚下的药铺,一路上引来多位女子关注,对沛沛投去羡慕的目光。
翌日一早,百夜、灯海、华子衿排排坐,盛凛则淡漠的站在书桌前,看向灯海。
瑞轩阁外,赵公公焦急的来回踱步,忍不住敲了敲门,问道:“王爷,这灯海大师考虑的怎么样啊,是现在就起程还是晌午启程啊?”
华子衿纠结的看向灯海,看灯海的模样,恐怕是根本就不想启程吧?
百夜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唇,道:“这赵公公是一定要在今天把灯海带走的架势,王,我们不好阻拦吧?”
“本王没想阻拦,”盛凛冷睇着灯海,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又道,“可灯海从昨夜就一直坐在本王房内,灯海,你明知就算本王帮你,你也必须在今日先随赵公公离开云山寺,你坐在这里,于事无补。”
灯海紧蹙着眉,眨巴眨巴眼眸,缓缓开口道:“小僧不想做什么国师,更不想去见国主,师傅曾对灯海说过,唯有皇宫是万万去不得的。”
百夜轻笑着拍拍灯海的背,“怎么不能去,难道你跟皇宫命中犯克?”
连连摇头,灯海亦是不解道:“师傅从未提及原由,只是在他临终前不断地告诫我,说皇宫万万去不得。”
歪着头打了个哈气,华子衿扬眉道:“你就为了这个才一直躲在盛凛房中?”
灯海恍然抬眸,对上华子衿晶亮的眸子,微微颔首道:“这是师傅临终之时千叮万嘱的话,小僧不可不听。”
“迂腐,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现在不走,你可能就会死在这云山寺中,违抗皇命有多严重,不比我多做解释了吧?”华子衿看着灯海,分析道,“如若你在云山寺被砍了头,那云山寺岂不是会因为你坏了名声,那你又对得起你师傅吗?此一时彼一时,你师傅临终的时候,一定也没想到你会遭遇此等劫难,与其拘泥形式不肯走,倒不如先让云山寺摆脱危机,走一步算一步。”
蓦地顿住了口,她轻笑着看向盛凛,又道:“何况,有我跟盛凛在,是一定不会让你在宫中出事的,既然没事,你又怕什么?”
其实灯海并非害怕,他只是不想违背师命,他的命是上任方丈救下的,他曾发誓要用一生时间回报方丈,谁知方丈没过几年就圆寂了,并在临终前让他发下不准踏入皇宫的誓言。
他本想婉言拒绝赵公公,谁知赵公公态度强硬,数次拿圣旨压他,让他很是为难。
然而,华子衿的一席话却让他茅塞顿开。
若是用云山寺百年基业来跟违背师命做比较,他是必然要守住云山寺的。
………………………………
第六十六章、死劫
怀着一番愁绪以及守护云山寺的热忱之心,灯海缓缓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紧锁着眉向前迈步。
认真的神色,清澈无尘的眼眸,在拉开瑞轩阁大门的那一刻,全然暴露在阳光下,是那般的夺目刺眼。
华子衿在阳光的照耀下忍不住眯起眼眸,有些恍惚的望着灯海,有种说不出的超然味道。
死劫。
灯海,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跟宫中的人走得太近,为师曾得到一位高人指点,说你命中有一劫难,只要避开皇宫就能躲开,若是跟皇宫相碰,就是死劫!
这是死劫,无可避免,绝不能进宫,绝不能进宫!
老方丈之言在灯海耳中挥之不去,他凛然抬眸,瞪圆了眸子看向赵公公,轻启薄唇道:“公公,我们立刻启程。”
看着灯海离去的背影,华子衿竟然感到心中一紧,她缓缓垂下眼眸,轻声道:“难道说,我不该劝他?”
不知何时,盛凛已经来至华子衿身旁,轻轻抚着她的头,道:“你没错,灯海即使百般不愿,也只能遵从皇命,他没有选择。”
百夜颇有感触的望着灯海,喃喃自语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灯海露出这样的神情,总觉得有些不安,伴君如伴虎,即使是像君上那样和善的帝王,有时候也不得不屈从大局,而做出一些违背内心之事,只怕灯海太过倔强认死理,被太子党羽给害了。 )”
“明日,本王送子衿回侯府,”盛凛若有所思的看向灯海,沉声又道,“百夜,你做好准备,明日晌午随本王进宫一趟,探探虚实。”
灯海是盛凛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在京城又享誉盛名,太子这次将灯海抬至国师高位,恐怕是想让他狠狠摔下,不留余力的置于死地,削去盛凛的左膀右臂。
别看灯海只是个和尚,在云山寺内也并没长老之位,然他在整个京城的影响力却不能小觑,着实帮了盛凛许多,若是真的被太子除去,盛凛也怕是会牵连进去,难以全身而退。
灯海走后,华妃也跟着大部队回宫。
而剃度祈福的华子玥这两日也很是安稳,每日早早上香念经,食素寡言,没有再找华子衿麻烦。
至于来此上香的大家小姐们,见太子跟灯海等人都走了,也就无心在此,都寻了些借口离开。
没了外来人的骚扰,华子衿便静下心来打坐,修习摄魂术,想要将摄魂术再提升一个高度。
坐着坐着,竟然就过去了整整一日,而她的修炼依然没有明显的进展,只是每每想起灯海,都会心口发慌,很是不安。
盛凛习了一夜的字,见华子衿额头冒汗,便接过沛沛手中的绣帕,替华子衿擦汗。
沛沛感到自己好像有些多余,乖巧的退了出去,将卧房留给华子衿跟盛凛二人。
紧锁眉头,双眸紧闭,华子衿仿佛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倒在血泊中,而她则拥着那个人失声痛哭。
突如其来的画面让她焦躁的转了转头,画面模糊的让她看不清那倒下之人的容颜,但她知道,那个人有着阳光一般的微笑,笑意盎然璀璨,深深地印在心头。
深知她在修炼摄魂术,盛凛便命人架起一面玉琴,落坐于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间挑、勾、拨、剔,行云流水之音,安魂镇定之声,源源不断的传入华子衿耳畔。
那种突然令人心安的曲子,让她逐渐平复心神,努力的想要看清画面中那个人的容貌。
“崩~”
蓦地,华子衿看到画面一转,看到了华妃正用怨毒可怖的眼神瞪着她,她惊恐的大口喘息,睁开双眸,心口就像是被什么重重的锤击,让她疼痛不已。
“唔,”华子衿只觉喉间一甜,血水顺着她唇角滑落在地。
迅速起身扶住了华子衿的身子,盛凛催动体内真气,灌入她的身体,蹙眉道:“凡事不可激进,你要学会点到为止。”
华子衿吃痛的捂住心口,有些迷惘。
那个画面究竟是什么,是她看到的华妃的回忆?
不,不可能,她明明看到的是自己抱着另外一人,怎么可能是华妃的回忆,若是华妃的回忆,她根本不可能在回忆中看到现在的自己。
谜团越来越多,一时之间,她根本无从解开。
摄魂术似乎比她想象的更为厉害,若是习成,恐怕不止能够看到别人的过去,还能预测未来,她看到的说不定就是未来可能发生之事。
只是,她从前线修炼从未出现过未来画面,为何偏偏这次却能看到一些蛛丝马迹了呢?
难道是她摄魂术就要更上一层楼了?
为何她完全感受不到她的进步?
又或者是,想要看到未来的画面,其实是需要某些契机?
契机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
华子衿展开灵识,探入怀中的摄魂策,想要试着跟不能在外人出现的五千岁沟通,心中默念道:“五千岁,五千岁你可能听到我的声音,五千岁,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五千岁快出来!”
在摄魂策中的五千岁感受到华子衿的灵识,立即用灵识与之沟通,赞许道:“不错啊,你已经懂得如何跟小老儿用灵识沟通了,果然是个举一反三的天才少女,摄魂策选你,还真是没选错人。”
“别东扯西扯的,我只问你,摄魂术是不是还可让人预测未来?”
“你看到了?”五千岁惊诧的瞪大眼眸,“你真的看到什么了?怎么会这么快就看到了呢,按理说能看到未来,是要修炼到顶级才能办到的,如今你只是修习到皮毛,怎么就能看到未来可以发生之事了呢!”
“看来,是真的能够预测未来,难道说你也不知道预测未来所需的契机是什么?”
“契机……这,摄魂术是上古时期的秘术,可谓是博大精深,用现代的语言来说,就是能够开发大脑,将大脑运用到极致,可操纵人心,可看过去与未来,十分的玄妙,世道轮回,一切皆有法可循,契机是一定有的,只是并非小老儿这种小仙可以得知,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小友也不必过于执着于此,顺其自然即可。”
………………………………
第六十七章、侯府风波
“五千岁,我能清楚的看到那个人倒在我怀中时,我悲锵的面容,那说明,那个人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对于我来说重要的伙伴。”
五千岁无奈道:“小友,你要知道,这人生的命数老天自有安排,是不可能改变的。”
“我都能穿越了,改变未来又算什么?命运,你参悟了五千年依然是顺从命运的安排,这样的你,真的开心过么?”
华子衿缓缓抽回了手,看来五千岁那边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这本摄魂策还是需要她自己来参悟。
花白的胡须又长了几分,五千岁怔怔的捋了捋胡子,红了眼眶叹息道:“瑶仙,五千年了,我等了你五千年,在这五千年里,我想尽了一切办法,却都无疾而终,磨光了我对自己所有的信心,逐渐的,我也信了命,每每看到像华子衿这样执着的小友,我都会感到迷惑,究竟是我还不够努力,还是真的如你所说,命运难以更改?瑶仙,我终于要等到你了,我老了,也不知再与你相见的时候,你会不会一眼认得出我,瑶仙,我真的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说着说着,五千岁呜呜的哭了起来,花白的胡子上尽是泪水,眼泪滴落在摄魂策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就好似滴落在浩瀚无边的宇宙中,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五千年的寂寞,他都是在思念她的日子中度过,何其艰难,又何其憧憬美好。
一大清早,华子衿便跟盛凛一起上了回侯府的马车。
回到侯府的时候,华子衿与盛凛依依惜别。
习惯了跟他在一起的日子,突然要分开,她心中还真是一万个舍不得。
“盛凛,你会不会想我?”华子衿紧紧地握着盛凛的手,跳下马车也不肯松开。
盛凛神色淡然,没有回应。
百夜几近崩溃的看着华子衿,叫道:“我的准王妃,王在马车上说了很多次,明日,明日一早就会来侯府,最多一日不见,不至于让你想成这样吧?”
狠狠地瞪了百夜一眼,华子衿撇唇道:“你懂什么,这件一日不见如三秋。”
收回眸光,她又笑盈盈的望向盛凛,水眸含春,道:“盛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我只要一想到今晚可能见不到你,我就浑身都不自在,想你想的要~命!”
刻意拉长了要命两个字,她抿着唇将头靠上了盛凛的胸膛。
旁边的百夜都快吐了,而盛凛依然是一副不冷不热的神态,只是由着华子衿来回蹭着他的胸。
躲在暗处的影卫已经被眼前的情景逼疯,还好前辈们有给他们留话,不管看到华子衿多么的恶心王爷,都不需要害怕,因为他们是不会被灭口的,他们的王爷已经被这种恶心的魅力给折服了。
然而,他们没有被折服啊,天天看这么恶心的一幕还不敢挪开眼睛,是要怎样!一边想吐,一边你还要留意是否有人会冒出来刺杀王爷,是要怎样!对他们王爷来说,刺杀什么的都弱爆了,那个华子衿才是最危险的吧!
他们感觉华子衿分分钟就会扑到王爷身上,把王爷扒光啊!
“盛凛,我要进去了,你多跟人家说几句话嘛!”华子衿不甘心抬手勾住盛凛的脖颈,利落的跃起,双腿扣住了他的屁股。
盛凛黑眸闪过一抹狡黠,直视前方道:“侯爷,您来了。”
一听爹来了,华子衿惊慌的从盛凛身上跳下来。
开什么玩笑,以她爹的性情看到她这副模样,肯定是要疯的。
她故作淡定的回身,想要给华侯爷一个正经的微笑。
谁知一转身,望见的却是空空如也的侯府大门。
混蛋,盛凛这个骗子!
她不悦的回瞪盛凛,本想说些什么,然而等她回过头来,盛凛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沛沛低着头站在华子衿身后,一脸的非礼勿视。
“沛沛,盛凛跟百夜呢?”华子衿气急的握紧了拳头,等她下次再看到盛凛,一定要他好看!
沛沛老实回答:“王爷跟百夜刚才飞走了。”
“飞走了?”华子衿昂起头望向空中,蹙眉道,“你不要跟我说,他们两个化作蝴蝶飞走了,这么扯的事情,怎么可能?”
沛沛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向华子衿,摇头道:“小姐,王爷跟百夜怎么可能化成蝴蝶飞走呢,他们是用轻功飞走的,脚程比马车快多了。”
尴尬的眨了眨眼眸,华子衿倍感无趣的朝侯府内走去。
这人还没跨进门,便听到了华侯爷叫声。
“子衿啊,子衿你可算回来了!”华惑满头大汗狂奔而出,急急地躲在了华子衿背后,一长老脸是不是的钻出来张望一番,生怕被旁人发现自己。
华子衿诧异的看着华惑,笑问:“爹,你这是在干嘛?躲谁啊?”
她爹可是侯府老大,谁能让他怕成这样?
“华惑,你不要给我走,今天你还没跟我过招呢,说好的,你打不赢我,就要每天在军营里学猪叫士兵们起床!”华夫人身着一件红裙,手持软鞭,潇潇洒洒的朝着华侯爷走了过来。
看到华子衿时,华夫人微微一怔,随即挑起了华子衿的下巴,笑问:“这么漂亮的小妮子,哪里来的?你知不知道华惑他有人了,你可千万不要抱有非分之想啊。”
卧槽!
这是什么情况?!
华子衿心中奔跑过上万批草泥马,她明明只是让华夫人装睡,怎么一觉醒来,华夫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皮肤还挺好的嘛,”华夫人笑着又在华子衿脸上抹了两把,啧声道,“以后呢只要你怪怪的离华惑远一点,我以后一定给你找一个比他好一百倍的如意郎君,如何?”
“母亲,你……还好吧?”华子衿轻笑着推开华夫人,试探性的问道,“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华惑羞愧的捂着老脸,跺脚道:“子衿是我的女儿!韦如,你真是够了!”
“你的女儿?”韦如也就是华夫人惊诧的瞪着华子衿,叫道,“这又是你跟谁生的?!”
………………………………
第六十八章、失忆二十年
韦如认认真真来来回回的的打量了华子衿一番,恍然大悟道:“长得还真有点像秦晴,她该不会是你跟秦晴的孩子吧?”
秦晴?她生母?
华子衿若有所思的看向华惑,见他神色伤怀,心中便有了肯定的答案。
“对了,华惑,我都在你家呆了那么多天了,怎么都不见秦晴那个丫头,她人呢,该不会是生了女儿之后就变老了,所以一直躲着我吧,你把她叫出来,我还真是很想她呢!”韦如笑得天真烂漫,跟之前的华夫人表露出的清冷淡然大相径庭。
华惑没有直接回应韦如,而是落寞的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韦如倒也不管华惑去哪儿,而是径自抓住了华子衿的手腕,拉着就走,便走便笑道:“秦晴是你娘,你肯定知道她在哪儿,走,带我去找她,我来了他们家,她竟然也不出来见我,真是过分!”
闻言,华子衿蓦地顿住了脚步,晶亮的眸中隐隐的带着些狐疑,开口道:“母亲是真的不记得我娘哪儿去了?”
“母亲?”韦如啼笑皆非的望着华子衿道,“你跟那个叫华子玉的都叫我母亲,我真的有那么老吗?再者说,华惑喜欢的是秦晴,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啊!”
似笑非笑的睨着韦如,华子衿扬眉道:“我爹喜欢我娘是没错,那么你呢?母亲你是不是对我爹动了心?”
“动、动心?”韦如慌张的挪开眼眸,故作潇洒道,“怎么可能动心,像我这种女中豪杰,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小姑娘,你以为你爹是香饽饽谁都喜欢啊?”
笑望韦如,华子衿想到之前五千岁的提点,不由又道:“母亲你如此确定自己尚未出嫁,恐怕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还是个童女吧?你修炼的心法可以让你永驻青春,但是却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必须维持童女之身,我没说错吧?”
韦如不悦的瞪向华子衿,蹙眉道:“秦晴连这个都跟你说了?那个家伙说好要为我保密的,枉我还把她当朋友,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小辈说呢!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我娘告诉我的,因为她根本没机会告诉我,”华子衿垂下眼睑,想到之前在沛沛回忆中看到的秦氏,不由感到惋惜,幽然叹气道,“我娘的牌位如今正供奉在我爹的书房中,自我有记忆以来,她就一直被供奉在那里,又怎么能将你的秘密说给我听。”
“啪嗒。”
韦如怔忪的又一次握住了华子衿的手腕,眦目惊问:“你说秦晴她……死了?”
“我爹没有跟你说?”华子衿直视韦如的眼,趁韦如有些失神之际,以双眸摄住她心神,问道,“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潋滟水眸泛着桃粉之光,吸引着韦如所有的注意力,她呆呆的看着华子衿,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何我一觉醒来就过了二十年……”
牟得,她只觉头痛欲裂,吃痛的捂住了头,剧烈的摇头,迷茫道:“怎么会这么痛,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好痛……”
华子衿垂下眼睑,轻抚韦如的头,柔声道:“没事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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