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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谋嫁:高冷相爷纨绔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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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二公子去哪里了这半夜的还未回来。”

    太傅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问道。

    “回老爷的话,今日是大公子生辰。二公子特意召集了些公子,为大公子举办了一场庆祝生辰的宴会,谁知大公子不领情,偏不去,还将二公子从听竹园赶了出来。二公子难过之余,只得独身前往,此时还没有回府。奴才担心二公子,却又不敢擅自离府。所以,所以便在这里等着二公子回来。”

    那名叫丁当的小厮,咬了咬下唇,添油加醋的回答道。

    原本注意力放在今日是大公子生辰上面的太傅,在听到后面的话,皱眉皱得更紧了,“你说什么,大公子将二公子从听竹园赶了出来此话当真,你可没有撒谎”

    “回老爷,此事千真万确,与奴才一起的还有小陆子几人。当时大公子脸色很难看,直接将二公子赶了出来。这件事大家皆是有目共睹,奴才不敢撒谎啊”

    丁当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见丁当神情如此认真,加之自从渊回府以来,瑾之确实对渊没有过什么好脸色。所以,太傅也觉得将渊赶出听竹园这件事,瑾之确实能做出来。

    自从将渊接回府后,皇上时不时的为难,武百官的疏远,让太傅的地位与从前相比,简直是一落千丈。

    因此,太傅只觉得对瑾之更失望了,心头一簇怒火猛地窜了出来。

    他脸色阴沉的看着丁当,吩咐道,“你即刻派人去将二公子接回来,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这便去听竹园。”

    说罢,转身大踏步往瑾之的院子走去。

    丁当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遥遥的看了听竹园一眼,冷笑着往外走去。

    太傅一路上想的全是这段时日来瑾之对他的各种无视、各种不敬,对渊的各种冷眼相待。

    自然而然的,也将皇上对他的为难,归结到是瑾之暗中作祟,在皇上耳边挑唆,所以皇上才对他如此冷淡。

    因此,太傅只觉得心头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了,脸上也更是难看。

    听竹园的门已经别上了,却一片灯火通明,说明瑾之还没有歇息。

    太傅使劲拍打着大门,在守门小厮呵欠连天的问话声中,向来斯的太傅,一脚便踹开了门,怒气冲冲的走进了听竹园主院。

    眼前的一切令他有些震惊,又有些难过,还有些悔恨。

    只是,这些都还没有能够使他消除心中怒火的程度,只见他脸上脸色还是阴沉无比。

    瑾之从一副又一副的画卷中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太傅。看清是他父亲后,原本有些期待的神情,在太傅愈发阴冷的神情中,一点点消散。

    最后,瑾之也满脸阴沉,声音愈发清冷,“半夜踹开大门闯进听竹园,这样兴师问罪的神情,不知父亲是有何要紧事。”

    太傅认真的凝视着那画像,听到瑾之这样冷淡的一句话,这才收回视线,同样冷淡的看着瑾之,“今日你的所作所为,你可知错”
………………………………

第65章 父子翻脸

    “知错不知我何错之有还望太傅将话说个清楚”

    瑾之也不与他客气了,也不再以儿子自称,只冷冷的看着太傅,对他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冷笑不已。

    “逆子竟敢如此对为父说话”

    太傅被瑾之那一句“太傅”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瑾之,半天才哆嗦着骂出这一句来。

    “逆子”

    瑾之冷笑着反问,“是你大半夜的踹开我听竹园的大门,跑进来二话不说的便质问指责我。我倒是想问问,太傅此举,将我置于何地将我娘置于何地”

    说完,瑾之猛地一掌拍在桌上,桌子应声而裂,瑾之亡母的画像也四散飞去。

    太傅呆呆的看着空中飞舞的画像碎片,还有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如此激烈情绪的瑾之,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他的记忆里,瑾之一向是谦和恭逊的,或是对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淡然随和,从未像今日这样暴怒过。

    瞧着瑾之气愤的绷紧了脸颊,眼中的冰冷厌恶是那样的清晰入眼,太傅好半天才说道,“我就算是我不对,是我不该半夜前来踹开听竹园的大门来质问你,可是,渊儿总归是你的亲弟弟,你又何必要那样对他”

    “渊儿呵呵,原来是来为你那好儿子出气来了。”

    瑾之只觉得心头止不住的颤抖,对太傅彻底失望,“你不问青红皂白仅听他一面之词,便认定是我的错,这就是你这么多年来的为官之道”

    “你放肆你是在教训你的父亲吗”

    太傅只觉得刚刚压下去的怒火,此时又被瑾之给点燃了,气得太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肩膀不停的颤抖,看着瑾之咬牙切齿的问道。;;;;;;;;;;;;;;;

    瑾之冲着气愤不已的太傅,只是云淡风轻的冷哼了一声,便径直在屋子里开始收拾起他逝去的母亲的画像。

    对太傅置之不理,就那样尴尬的晾着他。事实证明,太傅此时确实挺尴尬的,有话也不好说了。

    毕竟,今日是他儿子的生辰,他却根本就忘记了再怎样,他也是心虚不已啊

    “哎呀,这是怎么了”

    门被打开,福伯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早前便发现听竹园的灯亮了,忙起身亲自去厨房给瑾之煮长寿面。

    这会子煮好了端过来,还未进大门呢,便听到里面父子俩的大吼大叫,好似在吵架,急的福伯忙小跑着往里走来。

    果然,一进门便见这满地的夫人的画像碎渣,还有桌子碎裂的木块。

    再一看,太傅正直愣愣的站在屋子中央,脸色铁青的瞪视着瑾之,胸口起伏不定,看起来被气得不轻。

    而瑾之,只云淡风轻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对他置之不理。

    几乎从未见过父子俩吵架的福伯,这会子真的震惊了。忙走过去,扶起瑾之,“哎哟我的公子啊,您怎么亲自收拾起屋子来了今儿可是你的生辰呢,快做下来,老奴给您做了一碗长寿面,快吃了。”

    说着又看向太傅,伸手将他往椅子上扶,“老爷您怎么也不坐站着不累么快坐下来。”

    其实早在福伯端着长寿面进来时,太傅心中便已经又开始悔恨起来。

    夫人去得早,他给瑾之的关爱也不多。为了将渊儿接回府里之事,他与瑾之的父子之情,便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而今日,是瑾之的生辰,他却压根儿忘了这回事。还听了丁当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渊儿受了委屈,二话不说的便冲进听竹园来质问瑾之。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这个父亲做的不对啊

    于是,太傅就势坐在椅子上,双眼通红的看着瑾之,面上带了悔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福伯这才将面放在瑾之面前,慈爱的盯着他说道,“快吃公子,也不知你用了晚膳没有。若是不够,老奴再去给你做些菜来。”

    闻着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味道,瑾之只觉得鼻子酸酸的。这么些年来,每年福伯都会给他做一碗香喷喷的长寿面,里面放两颗香滑的鸡蛋。

    这是一年来,不曾遗漏过一次。

    瑾之放下手中的东西,接过福伯手里的筷子,眼里波光荡漾,声音也有些哽咽,“不用了福伯,我在外面用了晚膳。”

    说着,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些年来,福伯与他而言,才像是以为真正的父亲。关爱照顾一样不少,还总是像母亲一样,事事都细心体贴的照顾着他。

    福伯也双眼通红,伸出手抹了一把夺眶而出的泪水,心疼的说道,“快吃,多吃些。瞧着这些天儿,公子你可瘦了不少。”

    瞧着面前这两人的互动,太傅也觉得心里酸酸的。

    本该是他这个父亲做的这些事情,他没有一件事做到了的。想起来,心里真不是滋味。

    等瑾之吃完长寿面,太傅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瑾之啊,今日你都是怎么过的赶明儿,父亲给你补上生辰礼物好不好”

    福伯惊讶的转过头看向太傅,怎么,今日是公子的生辰,老爷竟是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忘记了

    瑾之淡淡的看了太傅一眼,声音清冷,“不用了,你还是把你的精力都放在渊身上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

    被如此毫不留情的拒绝,太傅老脸一红,尴尬的说道,“我这不是忘记了么你又何必如此挤兑父亲再说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今日你欺负你弟弟的事情了,只希望日后你们能好好相处,行吗”

    福伯不解了,从小到大,公子都不是那等爱欺负别人的人啊,老爷此话莫非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

    于是,福伯拧着眉头看向太傅,轻声问道,“老爷,老奴是看着公子长大的,从小到大公子便不是那等欺负弱小之人。今日之事,大概是有什么误会”

    太傅一听此话,心中也有些疑惑不解。

    是啊,瑾之的脾性他也还是清楚,不是那等爱惹是生非之人。今日之事,看起来其中大有蹊跷啊
………………………………

第66章 错把鱼目当珍珠

    只是,不等太傅想明白其中关键,瑾之便已经一脸不耐烦的对着太傅冷声道,“太傅可还有什么事若是无事,便请出去,我要歇息了。;;;;;;;;”

    被瑾之如此明晃晃的出声赶人,太傅只觉得一张老脸都臊的没地儿放了,气得一撮胡子不停地颤抖着。

    福伯瞧着父子俩闹得如此不可挽回,只得看向太傅劝慰道,“老爷,要不您先回去歇着这也已经夜深了,您和公子明儿还要上早朝呢有什么事儿,咱们明儿再商议”

    福伯搭了台阶过来,瑾之仍旧是一副极其冷淡的不悦模样,太傅当然是要顺着台阶儿下了。

    只是这面子还是得要是不场子还是要撑起来的

    于是,他冷哼一声,狠狠地将长袖一甩,对着瑾之沉声道,“今儿是你的生辰,为父也不与你计较了有什么事情,明日我自会派人调查清楚就这样了,你歇息”

    说罢,沉着脸便出去了。

    福伯这才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对着瑾之无奈的问道,“公子啊,今夜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会与老爷吵起来的老奴听到你们言谈之间说起了二公子,莫非,此事与他有关不成”

    到底是从小真心疼爱自己关心自己的人,瑾之对福伯脸色稍缓,遏制不住内心的失望,轻声道,“福伯,这件事你别管了。总之,你也看到了,我在父亲心里,如今连根草也不如。”

    “哎。”

    瞧着瑾之如此失落的模样,福伯觉得心疼极了,只得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公子,虽然老奴也有些瞧不惯二公子虚伪的做派。可是,毕竟是老爷的亲骨肉,而且又常年在外,如今接回了府里,自然是要比你多疼爱他些。只是,公子,这不代表老爷就不关心你了呀”

    听到福伯的话,瑾之只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淡淡的说道,“福伯,你不必开解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谁对我好,我自己心里有数,我都能感觉到。”

    “公子”

    福伯见瑾之仍旧是一副难过的样子,还想继续劝解。

    “别说了福伯,你先回去歇息,我想一个人静静。”

    瑾之挥了挥手,摇头说道。

    见此情形,福伯也不太好说什么了。瑾之本也有贴身小厮,可是他一直认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因此,便将那小厮调走了。

    如今,偌大的听竹园,只有几个负责洒扫的小厮与丫鬟,显得空落落的。

    福伯轻轻地关好门,走了几步。回头看向这偌大的听竹园,昏暗的灯光,寂静无声,与前院的说话声想必,真是格外寂寥。

    回想着夫人还在世时,对瑾之无微不至的关爱与照顾,到如今瑾之的生活无人问津的局面,真是天壤之别。

    想起夫人离世前对自己的嘱托,福伯擦了擦湿润的双眼,又转身进了瑾之的屋子。

    “公子,夫人离世时嘱托老奴一定要好生照顾您。所以,您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尽管告诉老奴虽然我只是这府里的一个下人,只是说话老爷也还会听得进去几分。今日本是您的生辰,怎能让您平白蒙受冤屈你把今夜之事完完整整告诉我,老奴给你讨个公道”

    听着门口传来的声音,瑾之略有诧异的抬起头。

    原来,是母亲知晓父亲的性子与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怕她去了自己会受委屈。所以便将将他托付给福伯,让福伯照顾自己。

    想起过世的母亲,与自己这么多年来受的不少委屈。再怎样坚强,瑾之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

    只见他紧咬着下唇,怀中紧紧抱着付玉赠与他的生辰礼物。双眼已然通红,却咬牙坚持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片刻后,福伯满脸愤怒的站起身,骂了一句“小王八羔子”便二话不说的出了门,直奔太傅的院子而去。

    太傅今晚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抓心掏肺的感到难受,哪里还能安心歇息。

    福伯在外使劲“嘭嘭嘭”的拍打着大门,太傅躺在床上更是难以入眠,他一跟头坐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吼道,“谁这样不长眼不知本老爷已经歇息了么有什么事给我滚进来回话”

    福伯不客气的一掌推开门,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

    原本怒气冲天的太傅,见是同样满脸怒火的福伯,不知怎的就先心虚了一下。随后,又开始好奇起来。

    从来都是不喜形于色的老福,今儿个夜里是吃错了什么药

    于是,太傅不满的问道,“老福,你这是要搞什么”

    福伯二话不说,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只紧紧地盯着太傅,一言不发。

    太傅被他那怪异的目光盯得浑身毛骨悚然,不由的开口问道,“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怎的这样盯着我”

    “呵呵,老奴是在看看,老爷心中可还清明。”

    福伯冷笑一声,站起身对着太傅不客气的说道,“希望老爷还是如年轻的时候,那样的公正明朗。切莫看走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傅不解,只觉得今夜绉绉的老福,定是有问题。

    谁知,福伯竟是理都不理他,径自出门去了。

    徒留太傅一人疑惑不解的窝在床上,对着福伯刚刚那一番话百思不得其解。

    片刻,丁当前来回话了,“老爷,二公子已经找到了只是,二公子醉的不省人事,不肯跟奴才回府。只连声道他心里好难过,这样想对亲哥哥好,大公子却是如此待他。他还说,还说与其在这里受人欺负被人嫌弃,还不如回青城山自由”

    “什么”

    原本在床上便翻来覆去不能入眠的太傅,听到丁当这一番话,对渊既是无奈又是心疼。

    “老爷,依奴才之见,既然是大公子让二公子难受不肯回府了。不如,让大公子前去给二公子道歉,再接二公子回府”

    丁当的话透过门缝,清晰地传入了太傅耳中。
………………………………

第67章 借酒撒疯

    丁当此话,令太傅着实为难起来。;;;;;;;;

    今日是瑾之生辰,自己非但没有给他举办生辰,还不分青红皂白去斥责了他一顿,已经很过分了。

    加之方才福伯说的那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太傅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他与瑾之的父子感情,已经因为渊回府,消磨的所剩无几。若是此时再去听竹园要求瑾之亲自前往酒楼向渊道歉的话,太傅觉得这对瑾之也不公平。

    况且,此时已是深夜。先前看到他过世的夫人画像,太傅心中也愧疚不已。

    思索片刻,如此,只能暂且委屈渊儿一回了

    于是,太傅边窸窸窣窣的字迹更衣,边命丁当,“大公子已经歇息了,就不去吵醒他了。我亲自去接渊儿回府,你且去准备好马车。”

    听到太傅的话,丁当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也幸好是在屋外,加之天黑,所以屋内的太傅并不知晓。

    只见丁当不满的眯着眼睛,声音却仍旧恭敬,“老爷,这恐怕不好先不说难为您大半夜的跑一趟,可是明明就是大公子让咱们二公主受了委屈。理应是大公子前往才对,您这”

    不等丁当话说完,太傅不悦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我做事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今儿个是大公子生辰,你成心跑来添堵是不是去,给本老爷备马车”

    丁当见太傅不高兴了,只好皱着眉退出去,一边着人去酒楼通知渊,一边去备马车。

    另一边,与几个纨绔公子哥喝的正尽兴的渊,听到下人的回话,眉头拧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父亲竟然不让瑾之来给自己道歉他是早就算好了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今日定是要让瑾之颜面尽失的。

    没想到,父亲竟然亲自前往,不让人打扰瑾之歇息这样的话,他后面的计划还要怎么实行

    瞧着渊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定远侯家的公子不禁开口问道,“渊,你今日是怎了谁惹到你了,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样”

    其他公子哥儿听到定远侯家公子的话,也纷纷抬起头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渊。

    渊也放下手里的酒杯,反正这几位公子都想要攀附府,因此对他倒也还算是相交甚好,所以渊也不再隐瞒,将今日之事全盘告诉了大家。

    “瑾之整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孤傲模样,好像是瞧不上咱们似的既然与咱们为伍,又何必估计他的面子”

    “没错,他那样的人,就该好好教训教训”

    “是啊渊,你可也是府少爷,凭什么处处屈居他之下”

    “对”

    大家纷纷发表心中感慨,对平日里跟他们甚少来往的瑾之,群起而攻之。

    瞧着这一群公子哥儿,最大的年纪也不过十二岁。可是这满脸狠辣、处事极其世故,端着酒杯的熟稔模样,令人难以想到他们的真实年龄

    见大家如此支持他,渊心中虚荣心不断膨胀,没错他也是府血脉,府主人,凭什么处处对瑾之礼让

    想到此,渊眼睛也一眯,对大家招招手,“你们过来,我有一计”

    各家府邸虽然早早的便熄了灯就寝了,就连街道两边的小院、小铺子也是漆黑一片。可是在这条夜晚便繁华无比的街道上,还是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太傅作为当朝太傅,平日里极其清高倨傲,是甚少来这样到了夜晚才会繁荣无比的街道的。

    下了马车,他不自然的轻咳两声,抬头打量了一下头顶明亮的灯光,映着灯光,“迎客来”酒楼的招牌看起来格外清晰。

    瞧着有些不正经的酒楼名字,再看看酒楼两边站满无数招揽生意的“夜晚工作者”,太傅心中咯噔一下,渊儿不要随着那些纨绔子弟给学坏了

    于是,在无数姑娘“来啊大爷”的声音中,太傅神情极其不自然的踏进了酒楼。

    刚进酒楼,便听到左边一间包厢内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渊的痛哭声。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大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我对他好也不行吗为什么如此不给我面子,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丢脸”

    是渊气急败坏的声音,外加呜呜咽咽的哭声。

    紧随着传来另一道安慰的声音,“好了你少喝点他是你大哥,是你们府的嫡长子,身份比你尊贵,自然是不把你看在眼里的你又何必自寻苦恼”

    “对啊,何必为了别人,把自己给折腾坏了”

    又有人开口劝道。

    接着,里面传来“嘭”的一声,似是有人砸碎了酒杯,接着便响起渊委屈的声音,“嫡长子又怎么了他还不是我大哥况且,又不是我要回来,是父亲非要接我回来既然他们都这么不喜欢我,何不直接告诉我,我也好回青城山去。那里有疼爱我的师傅,也没有这么多糟心事我潇洒自由身份比我尊贵又怎么了”

    听到这里,太傅已经心疼无比,再也听不下去了,连忙走到包厢门前,一把便推开了门,“渊儿”

    似是大家都沉浸与渊的悲伤情绪中,所以门被打开后大家都愣愣的看着门口,半晌才回过神来。

    渊呆呆的看着满脸心疼的太傅,嘴里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父亲”

    “我来接你回家,别喝了。”

    太傅叹息着走过来,伸手拿过渊手里的酒杯,心疼的说道,“瞧瞧你,都多大了,还学小姑娘哭鼻子”

    “父亲,我只是心里委屈还劳烦你大半夜的来接我回府,我,那个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父亲,对不起”

    渊低垂着头,满脸通红,像是醉了酒般,含糊不清的说道。

    “渊儿,父亲知道你懂事,你比你大哥懂事多了几日之事父亲也了解了,咱们先回府,明日再说好不好”

    太傅擦了擦渊脸上的泪水,又转头对其他几位公子哥道,“你们府上可都有派人来接若是不方便回府,我送你们回去如何”

    太傅原本长相便是一副正经严谨的模样,这会子也是一本正经,令几位平日里纨绔无比的公子哥,下意识的摇摇头,“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

    说完,一溜烟便跑完了。
………………………………

第68章 到底谁受了委屈

    渊一直垂着头,任由太傅疼惜的牵着他的手,结了账往外走去。直到上了马车,渊才抬起头,状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太傅。

    见太傅目光看了过来,忙又垂下头,一副怯懦的模样。

    如此反复好几次,太傅终究忍不住了,叹了一口气拉过渊的手,轻声问道,“渊儿,为父且问你,你真感觉你大哥当真是不喜欢你若真是这样,为父给你出气”

    渊抬起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太傅,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没有,大哥对我很好,是我不懂事,老是去烦大哥父亲,大哥没有不喜欢我,您别去责怪大哥,他真的对我很好”

    太傅认真的凝视了渊一眼,从他眼里看到了勉强。太傅无奈了,这孩子真让人心疼,明明自己受了委屈,还怕他这个父亲难做,真是委屈他了

    其实,恐怕可怜的是太傅

    这个在朝廷打滚爬摸了半辈子的严谨太傅,总以为世界上每个人都是正直的。特别是他的儿子,更应该是刚正不阿。

    因此,恰恰是这种误解,让他今日的所作所为,成为了将来最是追悔莫及的一件事。

    毕竟,他是朝廷命官,对于后宅之内的这些勾心斗角,一概不知深浅。不管是几个女人一台戏,还是男人之间的战场。

    深宅大院,最是不缺这样的乌烟瘴气。

    只是,太傅对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并不了解。所以此刻瞧见渊的这副做派,只觉得他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为瑾之,则是罪魁祸首。

    太傅疼惜的看着渊,心疼的安抚道,“好儿子,为父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今后为父定会好生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渊诧异的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点点泪光,激动地扑进太傅怀里,“父亲,您真好”

    其实,他内心确实是感到很不可思议的。太傅这老东西,竟是这样轻易的便相信了他的话如此一来,他日后的道路,可就越走越平坦了

    瑾之,你就等着接招

    次日清晨,瑾之很早便起了,也没用早膳直接进宫去了。他得问问,付玉昨个儿送他的礼物,究竟是几个意思。

    那本女儿经,确定是送给他的生辰礼物,不是付玉拿错了书错送给他的么

    这一路上,瑾之都在纠结于这个问题,始终想不明白付玉此意何为。总不可能是,付玉确实是将此书作为生辰礼物送给他,让他仔细学习书中的知识

    不得不说,瑾之你真相了。付玉此举,日后你才能明白的。

    瑾之很是纳闷,该读的书他都读了个差不多了,唯独这什么四德、女儿经、郑氏规范等,女子必读的书籍,他还未曾接触过。

    因为前一晚上也没有休息好,所以导致瑾之进宫时,直接顶着两只黑黝黝的熊猫眼,守门的侍卫皆是惊讶的看着他,轻飘飘的从他们眼前飘过。

    据说公子作息时间是非常规律的,从未见过他如此疲惫的样子。难不成,昨个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不去猜测侍卫们是怎么想的,瑾之大摇大摆的进了宫,径直往付玉的未央宫走去。

    不是不避嫌,因为他知道,这个时辰付珩一定也在未央宫,快到用早膳的时辰了,加快脚步。

    瑾之刚进未央宫大门,便被小沙子等人好奇的看了个遍,他这才开始疑惑起来,不明白这一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多人都用那样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他边往里走,边伸出手摸了摸脸颊,暗自嘀咕道,“这脸上没什么东西啊,早上起也净脸了。这会子皮肤摸起来这样顺滑,都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付珩老远便看到与往常行为不一样的瑾之,大声喊道,“大哥,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你皇姐起了没有”

    瑾之放下手,快步走进来,对着付珩说道,“这个点儿了,是不是该去上朝了”

    “你这么早找我皇姐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子她还在梦游呢而且,我是皇帝嘛,让他们等一会子也无妨的,对”

    付珩晃了晃小脑袋,撇嘴说道。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正因为你是皇帝,才更应该以身作则,给朝臣们树立一个好榜样才对”

    瑾之板起脸,认真的教训道。

    “好,我错了。”

    付珩乖巧的从椅子上跳下来,“那咱们去勤政殿”

    “皇上,您不用早膳了”

    刚进门的花眠手里端着小米粥,冲着付珩的背影问道。

    付珩转过头来答道,“花眠姐姐,反正我皇姐还在睡觉。你先将饭菜温着,朕下朝后,再与大哥过来陪皇姐用早膳。”

    付珩抬起头看向精神不济的瑾之,关切的问道,“大哥,今日你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可是昨晚没睡好难道,是昨晚生辰过得太精彩了”

    瑾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他脸色不好,所以这一大早上的才有这么多人好奇的盯着他呢

    瑾之无奈的摇了摇头,“没事,过什么生辰啊就回府吃了一碗长寿面罢了还不如白天与你们在外面玩的开心。不过也没什么,我本身就不喜欢太过热闹。”

    虽然听着瑾之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小皇帝付珩自是心思比常人更细腻些,怎会听不出瑾之话语中的无奈与失落

    “你生辰就只吃了一碗长寿面太傅竟是没有给你过么不过,若是是他亲手做的长寿面,倒也还是很有意义的。”

    小付珩也认真的收敛起笑容,安慰道。

    不曾想,他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瑾之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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