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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如此多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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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好的法子,那笨蛋怎么就想不到呢?算了算了,还是做哥哥的帮帮他吧。

    可玥玥对那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喜爱,嘴上虽不说,可哪天不是心肝宝贝一样地抱在怀里,生怕一不注意就被人偷走了。

    想从他手里要人,还真不是平常手段能奏效的。

    凝思半响,末紫衣从镜子里倨傲地冷睨了昭阳片刻,哼道:“我说过我是不会接受贿赂的。不过,看在你这么诚心,又低三下四求我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好了。我要南宫秋荻用的那种保养品哦~”

    “好!”这妖孽还真是意外容易满足呢,昭阳心下一喜,“一言为定!以后我有什么好东西,只要阿紫看得上,我都送给你!”

    末紫衣不客气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忙不迭地给玥默璃道歉:玥玥,原谅哥哥,我也是想你的孩子做个健康宝宝啊。若是你真的那么喜欢小熙,以后哥哥给你抢回来就是了。

    怕他反悔,昭阳赶紧换了一个话题:“阿紫,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那么喜欢我皇兄呢?你们这两个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连丝毫的共同点都是没有的啊。”

    此时末紫衣心情很是不错,难得露出笑容,认真地调和着眉黛汁的颜色,随口说道:“因为玄凛啊,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人哦。那时候他入门不到三个月,我七岁,他五岁,有一天师兄让我们过招,我看玄凛生得可爱,就捏了捏他的脸,没料把他惹毛了,三两下就把我给打趴下。不过事后,他送了好多漂亮的衣服给我,我喜欢小黑,他也

    借我玩。我不愿意辟谷,师兄罚我跪三清殿那几个月,玄凛总是偷偷给我送吃的,对我可好了!”

    “皇兄五岁就比你厉害?那现在呢?”

    “现在……我也不知道。”对镜画了个上挑的蝴蝶眉,左右对比看了看,漫不经心地道:“那次战败之后,我再也不跟玄凛打了,他发火真是太恐怖了,那么小,入门还不到三个月就打折我几根骨头,啧啧,还是尽量不去惹毛他,顺着他点比较好……”说到最后,他意味不明的低低自语着。

    画好了眉,他侧身瞥了瞥昭阳,沉吟良久,似笑非笑地道:“除了那个小肉团,我看玄凛最紧张的就是璟羲和你了。所以说啊,你最好也不要随便惹我,若是不小心没有忍住欺负了你,说不定玄凛会杀了我。”

    一听这话,昭阳乐了:“我是他妹妹,紧张我是应该的。”

    见她眼睛眯成了月牙状,笑得合不拢嘴,末紫衣羡慕嫉妒恨地白她一眼:“玄凛现在最宝贝的是那小肉团,你个丑丫头只能排第三,有什么好得意的!”

    习惯了他的毒舌,昭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而末紫衣此时正幽怨地想着:前三的位置已经满了,那我就向第四、第五努力吧,无论如何也要在他心里占领一席之地。

    爱一个人可以没有尊严,太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犯贱的道理他明白,聪明的人在被多次拒绝之后,应当晓得在适当的一刻离场。

    但那是多么费力的事,何况他根本不知道何时是适当的一刻——他不够聪明。

    那人对他无爱,是呀,看都不肯都多看他一眼,但他不愿意承认,也舍不得承认。

    心灵空虚的他就有这般可怕,全神贯注于那人身上,相思如扣,辗转成忧。

    既如此,犯贱他也认了,犯贱总比独自躲在无人瞧见的角落,默默舔抵满身的伤口要好得多。

    若是得不到一丝一毫的爱,得到恨也是好的。

    毕竟,恨也需要动用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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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太伤父皇的心了

    翌日,璟羲抱着云娅走进离园的时候,皇玄凛正坐在一株老梅树下。爱睍莼璩

    十一月的尾巴,红梅已是开得璀璨,清风徐过,偶有零星花瓣落在白衣上,如杜鹃泣血,凄艳绝伦。

    皇玄凛面前放着一卷棋谱,一盘残棋,手中拈着几颗棋子,正在沉吟。

    斜飞入鬓的修眉淡淡地皱起,玉白广袖在微风拂动下流云一般在他身边涌动。

    明亮的阳光中,他整个人仿佛被照得透明,飘渺出尘,宛若神仙中人。

    璟羲在他面前缓缓坐下,两人中间,隔着一方石桌,一局残棋。

    “皇兄这么早就有如此雅兴,难道是庆国退兵了?”

    庆国乃女尊国,去年庆国女皇为爱女晴岚公主向皇玄凛求亲,欲招沧擎安乐王璟羲为驸马,奈何璟羲对那晴岚公主无甚好感,自然是不加考虑地拒绝了。

    皇玄凛修书一封,清晰地表达了璟羲的意愿,一向自视甚高的庆国女皇看了那封信,勃然大怒,当场斩杀沧擎使者,来年春天便发兵攻打沧擎。

    皇玄凛离宫期间,南宫辕把持朝政,以各种理由屡屡避战,庆国越发猖獗,沧擎边境四城已破,南宫辕仍是不为所动。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此举无非是想测试皇玄凛的实力。

    皇玄凛在盘云山修仙十载,十五岁回宫亲政,至今六年一直没有兵权,但他暗中培植的势力也让南宫辕甚为忌惮,盘算着趁庆国来犯消磨他的实力。

    与皇玄凛对上,庆国虽不至于大败,却也讨不了什么便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目前南宫辕就想做个冷眼旁观的渔翁。

    等两方打得差不多了,他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意算盘打得十分之响。

    “退不退兵有什么所谓?”皇玄凛笑容浅淡,似乎对庆国这个大威胁根本没放在心上:“区区庆国妄想占领沧擎,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很多时候皇玄凛在璟羲眼里都是神祗一般的存在,强大到几乎无所不能,见他这般笑容,便知道事情一定都在他的控制下,于是也不再多问。

    皇玄凛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小云娅,微笑道:“小家伙昨晚又哭闹了?”

    “每天夜里都是哭闹不止,若是不用药让她睡过去,她可以哭上一宿。”璟羲叹口气,凝视着那局棋,拈起一枚白子,放在了天元的位置上。

    本来陷入僵局的白棋,立即仿佛一条巨龙首尾相连,昂首奋迅,似要冲破棋局一般。

    皇玄凛悠然望着他,璟羲的目光却依旧落在棋局上。

    拈起一枚黑子,皇玄凛落在了右下角,这枚棋看似温和柔顺,没有半点杀气,可下方的黑子却像是连成了一片水域,龙虽奋迅,却无法飞越这片大海。

    璟羲又落下一子,两人静默不语,寂静手谈。

    棋局渐渐丰满起来,两人落棋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左上右下,局势已基本明朗,兄弟二人各占一边,旗鼓相当。

    右上几乎还没有落子,左下却正杀得惨烈,无论谁只要落错一子,就会完全陷入被动。

    璟羲手执一子,正要落下,他怀里的小云娅刚好醒了,圆滚滚的大眼睛瞧着他,咧着没牙的小嘴,露出讨喜的笑容来。

    璟羲被她笑得心都快融化了,连忙放下棋子,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娅娅醒了,饿了吗?”

    云娅哪里知道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对他笑。

    看到这幅和乐融融的亲子画面,前一刻悠然淡定的皇玄凛却突然起身,匆匆往屋内走去,妍妍也快醒了,睁眼看不到他不知会嚎成什么样子?

    进到室内,看到小汐妍正笑呵呵地在林九幽怀里吐着泡泡,皇玄凛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到妍妍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需要他,顿时又有些怅然若失。

    酸溜溜地在心里嘀咕:旁人抱着还那么高兴,一点都不可爱……

    从林九幽手里接过汐妍抱在怀里,语气淡淡地说:“即刻召司空骜与司空瑜父子来离园,朕明日要见他们。”

    林九幽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可爱的小家伙,便识趣地退下宣旨去了。

    见人走远了,皇玄凛立马换了一张笑脸,亲亲女儿粉嘟嘟的小脸,说:“小没良心的,父皇不在你也能玩得那么开心,太伤父皇的心了。”

    ------题外话------

    凉凉看到没,要让七爷提前出场了,这样你还觉得主任不爱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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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做奶爸的天赋

    汐妍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只是小嘴儿咧开,露出粉粉嫩嫩小牙床来,笑得更开心了。爱睍莼璩

    还不到一个月的小东西,连动一下自己的手都嫌太过娇弱无力,就算笑了,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吧?

    皇玄凛握住她小小的手,只觉得好嫩好嫩,胖胖的胳膊藕一样的圆润。

    “父皇给你备了果露,妍妍要不要喝一些?”他仔细地端详着汐妍,真是越看越喜欢。

    女儿还小,又不比普通孩子,很多食物暂时都不能吃,只能委屈她一日三餐以果露为食了。

    小汐妍笑嘻嘻地吐着口水泡泡,不会说话的她,当然也不知道老爹在问什么,只是傻呵呵瞧着他乐。

    “笑笑笑,你就只会笑。”皇玄凛蹭了蹭她娇嫩的小脸蛋,又伸手去擦她嘴角的口水,没有丝毫嫌弃。

    他那变态的洁癖,在这小人儿面前,都成了浮云。

    汐妍眨巴着乌亮的凤眼看着他,修长莹润的手指在她嘴边擦来擦去,她突然含住一根手指死命地吮吸起来。

    “小孩子不可以吃手指,妍妍饿了喝果露好不好?”皇玄凛想把手指抽出来,可小东西霸道得很,不满地胡乱蹬腿儿,呜咽着不肯松开。

    眼看就要哭出来,陛下败下阵来,只好让她继续含着。

    “皇兄,昭阳跑哪儿去了?大清早就不见人。”璟羲抱着不知什么时候哭得声嘶力竭的云娅走进来,一边问话,一边无师自通地柔声哄着:“娅娅乖,不哭不哭,娅娅不哭哦……”

    边哄还边来回晃动着,小云娅似乎也懂了他意思,大眼睛眨了眨,却还是抽噎着。

    难道是该换尿布了?璟羲将怀里的小人儿放到桌子上准备检查一下。

    失去哄慰的云娅立马不干,嘴巴一扁,漂亮的大眼睛里就立刻蓄满了泪水。

    璟羲连忙将她的包被解开,果然——小屁股已经湿嗒嗒一片。

    他没有换尿布的经验,云娅落地以来一直都是昭阳在帮着照料,可现在找不到昭阳,离园又没有别的女性,他只得亲自动手了。

    原本觉得好歹也见过几次给孩子换尿布,自己应该可以胜任此项育儿必经的工作,但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工作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回忆着换尿布的具体操作过程,瞅瞅那娇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他精神高度紧张地比划了半天,始终无从下手。

    于是,只见眉间一点朱砂,清风明月一般的安乐王拿着包被,不知所措地呆站着,最后只能求助地看向皇玄凛,尴尬的红了脸。

    “皇兄……你会吗?”

    “换尿布都能难倒你,这个爹你准备怎么当?”恨其不争地蹙了蹙水墨画般的修眉,陛下终于伸出了援手,接过璟羲手里的包被随手扔到地上,然后取了干凈的尿布,一手抱着汐妍,一手无比利落地给云娅换上。

    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看得璟羲眼冒红心,无比的崇拜:“皇兄再做一次,让我也学学。”

    “再看几次也没用,做这种事也是看天赋的。”陛下睨了正笑呵呵看着自己的璟羲一眼,又快速地解下包被,炫耀意味十足的又示范了一次。

    明明不太雅观的动作,但在他做起来,竟像是在泼墨书写一般高雅脱俗,行云流水,堪称神奇。

    小屁股清爽了,云娅对盯着她的汐妍挥着小手呵呵笑了起来,陛下将她单手抱起,一手抱一个娃娃坐下。

    不得不说,陛下果真很有做奶爸的天赋,不一会儿,就见两个孩子在他怀里开心地笑个不停。

    璟羲钦佩又惭愧,暗道:皇兄带孩子的天赋和手段,确实让人望尘莫及,不过才几天,跟他们三个差不多同时当爹的已是天壤之别。

    不过,比起另外两个,他觉得自己还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老爹,至少他不会像璇夙那样,雅莛一哭,也不知道哄哄,小家伙嗓子都哭哑了,好不可怜,他就只会跟孩子大眼瞪小眼,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玥默璃就更别提了,居然喂小熙喝酒,虽说是滋补又没什么酒劲的玉泉清酿,可孩子才多大呀?还不到一个月的小家伙被呛得几

    乎哭断气!

    而他自个儿也吓得魂都快飞了,手忙脚乱的又往小熙嘴里灌水,这下好了,呛得更厉害了,直把孩子折腾得小脸发紫,那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

    ------题外话------

    此文养成,缺乏耐心,等不及女主长大的妹纸可以去看看皇玄凛和汐妍前世的故事《寡人是个妞啊》,等那个文看完,感兴趣的妹纸就会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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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摧花狂魔

    待皇玄凛喂两个孩子喝下果露,璟羲向他虚心求教育儿心得,省得以后找不到昭阳的时候手足无措。爱睍莼璩

    而昭阳此时正忙着与末紫衣联手同玥默璃奋战,自然不会知道她临时翘班,让璟羲向“完美奶爸”的康庄大道迈出了可喜的第一步。

    鉴于玥默璃超强的戒备心,昭阳与末紫衣讨论了一晚,最后在n套着调或不着调的方案中,采用了安全系数较高,但比较迂回的战略方案——末紫衣负责调虎离山,引开玥默璃的注意力,她负责动手偷孩子。

    还蒙在鼓里的玥默璃起床眼皮就跳得厉害,一向敏锐的他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等到了中午,事实证明,并非他末梢神经敏感,确实有让他想抽死某人的事发生。

    皇玄凛给了末紫衣三日时间滚回盘云山,可就是这短短三日,已足够他干一些让玥默璃产生弑兄冲动的混账事。

    玥默璃本来不想理他,由着他蹦跶几天,时间一到哪来滚回哪去,谁知从起床到中午这段时间,投诉末紫衣的七星宫成员人数在玥默璃面前呈直线攀升,其无良程度也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向。

    直到闹出对天权宫众人下药,几十人狂泻不止,一个个拉肚子拉得面无人色,玥默璃再也不好睁只眼闭只眼,这才暂时将哭闹了半天,刚哄睡着的小熙交给他的贴身侍婢馨儿照看,他亲自去一趟七星宫,看看那精神不正常的哥哥又搭错了哪根筋。

    另一边,末紫衣祸害了天权宫之后,又把玉衡宫定为下一个目标。

    执掌北斗七宫的大多为男子,只有玉衡宫的尹若水这一位女当家,此女也是唯一不会武功的北斗成员。

    正是因为不会武功,存心来捣乱的末紫衣如鱼得水,把尹若水气得几乎呕血。

    “哎呀!我的……我的雪芙蓉!我的三丈垂帘!我的紫昙……啊!我的曼陀罗华!”

    “表姐,末紫衣怎么跑你这儿来了,你怎么招惹他了?”

    百里卿笑问了一句,尹若水哭丧着脸回道:“你也太看得起表姐了,我哪有本事招惹他?这分明是无妄之灾好不好!”

    百里卿笑与尹若水是表姐弟,本来正在陪表姐赏花,可从尹若水口中喊出的这些名贵花种,此时不是开在原本培育它们的土壤上,而是被编成花环顶在了某人那颗美丽的脑袋上。

    “末紫衣!你……你混蛋!”玉衡宫众人随着尹若水颤抖着的手望去,正是末紫衣头戴争奇斗妍的名花在花丛中笑得明艳动人。

    “叶藏梧际凤,枝动镜中鸾。”沧擎第一才子百里大人兴致多多地咏叹了一句,尹若水来不及给他白眼,早就抓狂地冲末紫衣追去。

    尹若水本不是擅长运动的女人,不过这次恐怕对她的名花心痛惨了,又加上末紫衣有意逗弄,上蹿下跳的追了好一阵。

    就在她体力耗尽,要找帮手来教训这个摧花狂魔时,路过此处,看了好一会儿热闹的林九幽突然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看他戴着也挺好看的,若水就让他戴着吧,反正你这儿有的是花。”

    在场众人,包括末紫衣在内,都惊讶地望向林九幽,如今这七星宫,对末紫衣抱持正面肯定态度的,大概林九幽还是头一个。

    “可不是嘛,卿笑,有没有什么应景的诗句啊?”林九幽朝百里大人挤挤眼,暗示他快来个咏人的雅词。

    “庳车软舆贵公主,香衫细马豪家郎。”诗人一般都是比较讨厌赶鸭子上架的,所以百里大人脸色不大好看地扯了几句古诗,也算不上应景。

    可还有人脸色比他更不好看,那就是末紫衣同志,他此时脸上阴沉沉的,完全就是那种想干坏事却无意中救了人,结果被对方感激涕零的郁闷心情。

    玩了一上午,都快累死了,还没把玥玥钓出来…这些人都不知道去告状吗?!

    笨死了!

    眼见末紫衣冷着脸,拂袖而去,百里卿笑不解地问林九幽:“林叔,您刚才是何意啊?”

    林九幽满意地一笑,透着一股老练的自信来,对着晚辈们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吧,那位爷虽说是咱家主子的师叔,其实也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而且还属于比较怪异那类孩子。你越是被他气得跳脚他就越高兴,你若是不想让他做什么,只需反过来夸他,他自己就会受不了。”

    众人被林九幽唬得一愣一愣的,都有点不太确信,林九幽察觉到他们心中疑惑,不满地强调道:“你们可别以为叔在瞎说,皇上和安乐王,还有曲夜那小子都由我一手带大,对付这种不像孩子的孩子还是颇有经验的。”

    回顾了一下皇玄凛彪悍诡异的幼儿时期和青少年时期,再结合“理论来源于实践”这套恒古不变的硬道理,众人觉得林九幽“欲抑先扬”的做法顿时有了强大的说服力。

    皆暗自点头,受教了。

    ------题外话------

    跟牙医奋战了大半天,晚上十点才要死不活地爬回家,对不起姑娘们,新章节传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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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彻底没救了

    玥默璃匆匆赶来玉衡宫,正好将林九幽的话听了个一字不落,他望着末紫衣渐去渐远的清丽背影,阴郁地眯了眯眼,那是个什么怪胎?彻底没救了!

    越是为他肝火上升他越开心,越是为他兴高采烈他越憋闷……这不是活脱脱的犯贱行为嘛!

    想着自己那个刚消停一会儿的小祖宗就够折磨人了,而末紫衣这个大号的惹事精还要来雪上加霜,玥默璃只觉头大如斗。爱睍莼璩

    郁闷至极地叹口气,他便默默地往目前唯一还没被祸害的开阳宫进发,希望能在那里逮到末紫衣,狠狠教训他一顿……那家伙轻功极好,要逮到他还真不容易!

    同一时刻,昭阳也没闲着。

    她与刚出任务回来,还未向皇玄凛复命的赫连绝溜到了玥默璃的居所——七星楼。

    玥默璃似乎极爱风雅之事,楼前的白玉台阶下开满了大片红火的花,昭阳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吸了口气,忍不住东瞧西瞅:这儿很安静,进来这么久,不见一个人影,似乎看守也不严密……嘿嘿,甚合她心意。

    赫连绝停驻在花海中,灰衣淡淡,挺拔的身姿异常俊逸,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那些妖冶的花,拧下一朵,薄唇微抿,笑得有些邪佞:“娘子,趁默璃不在,咱把这花也偷些回家养好不好?”

    “啊……这花无茎无叶,只是长得好看而已,犯得着偷吗?”昭阳愣愣地看向赫连绝,这么一大片,找默璃要几株,他还能不给?

    赫连绝指尖夹着花,垂眸闻了一下,抬手抚上昭阳俏丽的脸,指腹轻蹭:“娘子可不要小看它,能被默璃寻来种在这七星楼的,定不会是普通东西。”

    昭阳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难不成这花还有一番来历?”

    将手中的花插在她发间,赫连绝点头微笑,不徐不缓地娓娓道来:“佛曰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悲苦的极乐世界。有一种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烂绯红,名曰彼岸花。”

    彼岸花……昭阳怔了怔:“岂不就是曼陀罗华?”

    “娘子见识广博,为夫佩服。”赫连绝笑眼弯弯。

    “若水的玉衡宫也有曼陀罗华,并不稀罕。”

    “玉衡宫的与七星楼的可不一样。”赫连觉轻笑着摇了摇头,“彼岸花分两种,玉衡宫的是叫曼陀罗华,花开乃白色,而这儿却是红色的曼珠沙华。这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素来只绽放于冥界的黄泉路上。听说那些肉身已腐烂的魂魄就算喝过了孟婆汤,若是在黄泉路上能有幸见此花开,闻到彼岸花的香味,便仍能想起前世经历。”

    顿了顿,他又眨巴着眼睛,八卦地说:“还有种秘闻,说此花能引魂,听说默璃特地差人寻这花,就是为了找回已亡故人。”

    那不就是招魂花……昭阳抖了一下,她家亲亲夫君这则八卦小消息可真够惊悚的。

    “那你还把这么晦气的花插我头上?!”将花扯下来扔在地上,恶狠狠地掐了赫连绝一把,呸呸呸,太不吉利了!

    “为夫也是看这花漂亮,想讨娘子欢心嘛。”赫连绝像没有痛神经一样,眉头都没皱一下,搂着她的腰,嬉皮笑脸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做正事的时候严肃点!”昭阳俏脸泛红,拍开赫连觉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手,也不看看地方就乱发情,回去再收拾他!

    “为夫现在做的不是正事吗?”挑眉风流一笑,男人微勾的嘴角明明透着几分邪恶,昭阳却觉得该死的好看。

    “别闹了,算我怕你了。”无力地叹口气,昭阳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诱惑道:“只要你把小熙偷出来,今晚我就任你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

    神候大人的眼眸瞬时亮得跟饿狼一样,打了一个激灵:“娘子此话当真?”

    “当然!”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那还等什么,为夫这就去!对了……七星楼机关重重,危险得很,娘子就别凑热闹了。”

    找了处茂密隐蔽的花堆将昭阳塞进去,“默璃在这片花丛布了阵法,娘子乖,别乱动,就在这儿等为夫回来。”

    nbsp;只要能偷出小熙,昭阳无条件合作,她二话不说,像个小女孩一样,听话地蹲在花堆里,乖乖地点头:“默璃也快回来了,夫君你快点啊,别让我等太久……”

    她难得乖巧的俏摸样,勾得赫连绝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这才施展轻功,几个起落潜进七星楼……
………………………………

048 抠门小财神

    七星楼共有九层,除了最下面的大殿和最顶上的擎天殿,其余七层分别以七星的星位为名,每一层皆有不同的机关设置。爱睍莼璩

    据说只有玥默璃本人或是皇玄凛可以自由出入,其余不通机关者,一旦入错一道门,便陷入迷宫幻象,莫能逃脱。

    此时,赫连绝正小心翼翼地在迷宫般的七星楼穿行,目的地是玥默璃居住的擎天殿。

    “坎位进一,离位进三,阵位进四……”赫连绝一边研究通关步骤,一边腹诽:住那么高做什么?擎天殿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向前轻轻踏了几步,他耳朵突然微微动了一下……这七星楼除了他,居然还有两位不速之客。

    闭目凝神听了一会儿,慢慢睁开眼睛,赫连绝徐徐笑开了:“曲夜,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被你发现了,呵呵……”玄衣红发的高大男子讪笑着从一根云柱后走出来,见赫连绝满脸戏谑的瞧着自己,他尴尬地轻咳一声,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只是听说默璃得了几柄好剑,想找他借来鉴赏一番,恰巧他人不在……”

    “所以你就打算不问自取,行那鸡鸣狗盗之事?”赫连绝出声打断,义正言辞地拆穿曲夜,倒不想想自己溜进来是做什么的。

    无视曲夜当即就乌云密布的脸,又指指他先前藏身那根云柱:“还有司空瑜也别躲着了,出来吧。下次要干坏事的时候,能不能先把你那金算盘找个地儿藏起来?你司空七爷一靠近,铜臭味就扑面而来,想不知道是你都难。”

    话音刚落,云柱后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一个玉冠束发,身着深蓝锦袍的翩翩佳公子,大大方方地踱了出来:“赫连兄虽言之有理,但算盘在我在,算盘没我也就没了,所以还请赫连兄恕七爷我不能从命。”

    赫连绝抚着下巴端详着司空瑜,玄凛正要找他,这财迷就自动送上门来了,甚好甚好,省得自己到处去找。

    “两年不见,你小子又跑哪儿发财去了?”眼眸一弯,赫连绝又笑道:“趁默璃还没回来,说吧,七星楼有什么宝贝入了你的眼?”

    司空瑜施施然地上前几步,五官极为精致的俊脸笑得灿烂明媚:“你呢?想偷默璃什么宝贝,说来听听。七爷今儿心情不错,说不定可以免费帮你一次。”

    “跟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他偷他的人,我们偷我们的剑,井水不犯河水!”不等赫连绝答话,被“鸡鸣狗盗”四个字刺激得脸发黑的曲夜拽了司空瑜的胳膊就往前面走。

    “等等……”司空瑜甩开他的手,拨了拨挂在腰间,小巧精致的黄金算盘,皮笑肉不笑地瞧着曲夜,“先付账吧。”

    曲夜心下大呼不妙,面上却装着糊涂:“啊?付账?付什么帐?先前说好的一万两我不是给你了吗?”

    “咳咳。”司空瑜忍不住咳嗽两声,勉强道:“那一万两是我答应帮你鉴别‘弑神剑’的酬劳,不包括搭上性命陪你闯关。七星楼这么多机关,你先前怎么不说?万一你把命丢在这儿,那去年欠我金御阁的银子,我找谁要去?痛快点,先付账吧,否则我就找默璃喝茶去,不奉陪了。”

    “别别别,咱自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至于这么见外嘛!你先帮我这一回,‘金御阁’的帐……这个月尾结吧?七爷~”

    手肘拱了拱司空瑜的胳膊,紫眸红发的美男一脸谄媚,千万别说不,千万别说不……

    谁跟你穿一条裤子?!你不嫌脏,我还嫌恶心呢!

    司空瑜不为所动,悠悠然道:“我记得你上个月也是这么说的啊。”

    曲夜挠头。

    “金御阁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老是给你开后门,恐怕……不太好吧?”司空瑜睨着曲夜,抿着嘴,线条极美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墨玉一般的漂亮黑眸微微眯起,像一头优雅又华贵的狐狸。

    曲夜搭上他的肩,笑得十分亲切:“别这么说啊,咱认识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赖过你的帐啊!”跟这视财如命的混蛋讲交情没用,先哄着吧。

    “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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