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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中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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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也不迟……
想到这里，慈禧倒是有了决断，“秦铠，听你之言，对这越北战事势必得，可有什么把握和方略吗？”
秦铠听这老女人p都不懂，也问自己军事方面的方略，不过，这分析战事，他可是拿手，立刻罗列数据分析了一番越北的战事，就双方兵力和武器做了简单对比，又引用了一番天时地利人和的大道理，他这种数字化的分析自然十分容易理解，而引经据典的说辞，颇显几分儒将风度。
这下子，殿内几位大员可都有些大开眼界的想法，就连龙椅上12岁的小皇帝听到这打仗的话题也一改原本发呆的表情，听得竟然十分仔细，帘子之后的慈禧觉惊喜，对于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多了几分满意，她这种军事白痴也从秦铠的分析中听懂了不少信息。
这也正是秦铠要传达的信息，清军绝对数量和士气上并不输于法国人，只是装备上欠缺一些，即便是现败，军力上也大有优势，这一点倒是一点不离谱，历史上，单单靠清军和黑旗军后也打败了高卢鸡，何况现还有武装到牙齿的护***……
只要及时将边境上的军队组织起来，即便法国人占领越北平原河内、山西、北宁的重要据点，照着秦铠的说法，反而是陷入了东线庆字军、护***、西线岑毓英的滇军、中部广西边军的合围之中……
虽然场的军机大臣们听得秦铠这个分析有些不靠谱，不过这位太后却听的十分中意，当下勉励一番，自然是“忠君、护国”之言，老女人似乎心情不错，又赐下果品、点心几样，害得秦铠又依着规矩行了三拜大礼！
这让他吐槽不已！***，咱现一天可都是进账几万两白银的身价，为了这两盒破点心竟然还要磕头！秦铠边行礼边暗暗竖起中指，诅咒这叶赫那拉和爱觉罗的雌雄动物！
帘子旁边的那个瘦脸太监托着两盒点心过来送给秦铠，赫然间，秦铠似乎感觉这张脸似乎有些眼熟，此时也无暇细想，接过来道了声谢，拿了这两盒点心之后，他忽然发现四周几位大员的眼光中竟然都带了几分嫉妒，当然，鬼子六外，想来这厮皇家的点心吃多了……
之后的议题，秦铠也就少有参与的机会了，不过很显然秦铠那个不靠谱的大战略，倒是起到了非常大的引导作用，从帘子里的老女人到军机大臣们都显示出极大的胜利信心，这让一旁的秦铠也难以置信。
若是老女人这军事白痴感觉不错的话，倒也好理解，只是，这军纪衙门里几个大佬……不过这事情不他的考虑范围，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些大佬的心思，不过等出宫之时，秦铠手上已经多了一道圣旨，他这个钦命提督越南护***兵事的钦差变成了提督越南兵事的钦差。
这去掉护***三字，那职权可就大了n多倍，凡是越北的清军都需要听调，还能提督广西、云南边军，不过圣旨后六个字可分量不轻，“务必克敌制胜！”
而恭亲王则接了一滥活，细查越北战事官员罪责，这可就是盖棺定论的活，查出来都是罪责，这道命令立刻朝堂上掀起了一阵弹劾之风，一时间折子『乱』飞。
这事，秦铠自然不参与其中，这结果他不猜就能知道，那几位败军之将自然少不得被处置，而清流这边倒是不好说，毕竟自己这根独苗现还！他立刻把消息拍发电报给周瑞东，让他立刻联合吴长庆部，相机行事，低限度取得一场小规模的胜利来支持他，
不过出了宫门之后，刚才一起进宫议事的那位不认识的工部孙侍郎却凑了上来攀谈，秦铠自然明白，这时代能晨议时进宫的官员那可都是人精啊，一通报名字……呃，还真是找对人了，这位正是名列秦铠那张要拜访官员中第二位的人物——孙毓汶。
不过这厮和老庆记的奕劻郡王差别很大，那位纯粹就一满人亲贵，这王爷的派头、亲贵的威风那是样样都有，就是手上的能耐差了太远，这位孙侍郎那可不一样，咸丰年间的进士榜榜眼，可有着二十多年的官场历练，从7品官一路做到现的从二品的实权派。
后世对孙侍郎还有个外号——朝堂上的齐天大圣，指的不是他的能耐，这言外之意就是善变，不过未坐上高位之前，这孙毓汶还是清名外，位高权重之后贪欲就被彻底的释放开了，只是秦铠现有些搞不明白，这位大圣现处于那个阶段。
不过一见面之后，这孙毓汶倒是很直截了当的指出了秦铠所谓越北大战略中的几个疑点，而且十分的切中要害，比如庆字军、护***后勤被截后辎重的补给等等，这些正是秦铠殿中有意忽略的地方，给这些人说后勤真是浪费时间！
不过这孙毓汶倒是自己感兴趣的对象，他自然不介意解释一二给他听听，前日见那刑部侍郎许庚身，不也是对这些消息感兴趣的很嘛！得了消息，又受了一份敬仪后，这厮立刻一副把秦铠引为知己的模样，然后非常愉快的告辞而去。
接下来两天就是春节了，秦铠带着孙复，周馥的引见下一路拜访了一大批朝中的官员，这些自然是和淮军关系密切的官员，这其中旁敲侧击之后，随行的孙复和潘博盛都仔细记下一些用得着的官员，准备小心经营这个网络，而秦铠手头的银子，是哗哗如流水般的出去了。
等到年初一，他才得了闲工夫，立刻派人去请也是独自住京城的黄遵宪过来一聚。
黄遵宪独自一人来京城等候军机处的调令，不过现这时候，衙门可都整天休息，他原本就闲不住，也去衙门里问了，就算是有值周干事的章京，那也只管大事，这等人员调动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元宵之后再说了！
那日见到这位***有名将赞誉的秦巡抚，说是要看看这《***国志》的手稿，黄遵宪虽然比秦铠年长几岁，不过两人官身可差别太多，自然不敢怠慢，这两天把手稿翻出来仔细校阅了一番，见好几日都没消息，琢磨着是不是秦铠把这事忘了。
这时候，外面有两个穿着干练士兵，听说南洋大臣大年初一就邀请自己过去，他惊喜之余立刻整肃好手稿，跟着两人出了门，一路上，他倒是看出一些异样的地方，这两个士兵谈吐竟然很不俗。
细问之下，这两个士兵竟然都不是大清军队中常见的农民出身，都是大家族的子弟，而且其中一个家境还颇为殷实，另一个也是小康之家，这时候重文轻武，这让他很好奇他们为何参军。
随口谈论一番之后，这两个亲兵竟然也是思路开阔、见识不凡，两人都说自己只是马尾学堂毕业的学生兵，参加过琉球作战，这对于刚刚从驻***参赞位置上回来的黄遵宪来说，绝对是个好话题，一路相谈，竟然让他感触不少，引发了对马尾船政的浓浓兴趣。
到了秦巡抚暂住的宅子，黄遵宪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位秦巡抚应该是个拮据之人，这么雅致的院子和房屋，摆设竟然如此粗糙，见面之后，这话题自然从他正撰写的《***国志》说起，说到自己的强项，他自然是侃侃而谈，不过涉及敏感的话题，他自然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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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台海第一战
第233章 台海第一战
秦铠自然知道这黄遵宪骨子里渗着都是革的念头，不过用现，自然还不是时候，他也并不点破，毕竟只是初识，他需要给黄遵宪一些认识自己这个体系的时间，就连去邀请的两个亲兵的说辞，也是他事先安排的，加快双方的认知程度，做点小动作，也没什么不好！
对于***明治维，黄遵宪显然是进行了仔细的研究，总结了不少的维得失，这时代，能有这种眼光……果然是人才啊！
秦铠满脑子都是后世对明治维的总结『性』内容，今天初次与黄遵宪会面，自然要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
黄遵宪的《***国志》中大量篇幅都是记录着他***的所见所闻，而可参考的官方资料其实并不多，即便有，也是很零碎的信息，所以，当秦铠侃侃而谈***明治时代的“殖产兴业”、废藩置县、版籍奉还、土地改革等内容时，他立刻被彻底震惊了……
他要来『毛』笔，奋笔疾***下秦铠谈论到的那些信息，这当中的一些内容，他是了解过的，但是绝对没有那么详细，而另外一些内容他东京都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比如北海道开发矿产业等等，这一席谈话从早晨一直到傍晚。
黄遵宪边记录边思考，结合他自己书中记录观察到的事情，原本许多不明就里的内容竟然一一印证，对面前这位年纪轻轻便督抚一方的大员自然感到十足的佩服，这么多的信息竟然能侃侃而谈，而且条理十分清晰，内容是详，他自问是远远不如……
不过，对于这黄遵宪的热情，秦铠很快也有些吃大不消，这问题一个接一个，若非自己这几百年的积淀和光脑海量数据，有些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不过今天邀请这位的目的达到了，这让他很满意，看看天『色』不早，他起身送客，临走时自然发出了诚恳的邀请。
“公度兄，你这《***国志》我看了也是颇有收获，若是完稿，务必 交给我来刊发，我将广州、福建的学中使用，让我中华学子，也能攫取他山之石！”
黄遵宪自然是满口答应，他拿着一叠抄录的稿子，琢磨了一会儿才说道：“秦巡抚……”
话音刚起，就被秦铠打断了，“公度兄，我们一见如故，不必以官阶相称，若不嫌弃，就称呼我表字烈风吧！”
“那好！”黄遵宪自然不会嫌弃，立刻改口和秦铠约好，明日若有问题，再来拜访。
第二天，秦铠好不容易偷闲能睡个懒觉，结果不到8点，吕率进来报告，说是那黄遵宪一早又来拜访！
……这黄遵宪！还真是不一般的准时啊！秦铠看了看挂钟上还没指到罗马数字8的短针，一阵郁闷，难得享受一下春眠不觉晓的乐趣，也给搅黄了！
等黄遵宪进来后，秦铠看他眼皮肿肿的，也是一愣，昨天走的时候，这位黄大诗人可还是风度十足的模样，一个晚上怎么就这模样了，“公度兄，吃早饭了嘛？”
“不饿！”黄遵宪显然确实是对早餐无爱，捧着一沓子稿子坐正吃早饭的秦铠对面，“秦巡……烈风，你昨日所说的内容，我回去仔细整理了一番，这其中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为何***官办的厂子都要廉价卖给财团？比如，***的高昂的农业税为何没有废除……”
秦铠看了看这厮的夜猫子眼，看来昨日自己临场发挥似乎太精彩了点，这厮大受刺激了，敢情回去估计又是一夜没睡吧……呃，这填鸭式灌输果然无益啊！
“公度兄，其实有一点我还是要先声明的，明治维中种种政，其实也未必都对，其中错误和完全不靠谱的大把，我所说的东西，要与你看到的***现状仔细考察，才可知这政是否可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秦铠再次盗用了伟人的论断，谁让伟人说话就忒有道理呢！
黄遵宪琢磨了一番秦铠的说辞，再次被他的断论雷的外焦内嫩的，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又顺手把秦铠放他面前的一盘包子都给消灭了，这才回过神来，“烈风，你这话实是大有道理，我们应当从***维的政中学习、总结、制定出符合中国的政，我想，这才是我这本《***国志》的终目的！”
看到老黄的思想碰撞取得了不错的效果，秦铠也不再灌输他的理论，询问起他调任的事情，现军机处还没理事，估计元宵之后才能得到确切消息，不过现黄遵宪对于马尾工业的兴趣大增，主动提出来想去马尾和广州看看那边的学和工业。
这一点，秦铠自无不允，他北京城的事情确实也办的差不多了，琢磨着黄遵宪反正也住旅馆里，而自己的宅子中空房间多的很，就让他也搬过来。
黄遵宪一听，立刻先告退回去拿包袱了！他一出门，孙复这才进来，递上一份电报，“烈风，越北的消息！”
秦铠一听，忙接过来，现这越北可是一个火『药』桶啊，虽然自己也是信心十足，不过这可不代表他能百战百胜，三年多练就的这支军队，跨时代的武器、训练和军纪，才是他大的依仗。
这战报显然不是回应他昨天发出去的电报，不过内容却是他需要的，12月29日，驻扎河内的法国第三旅团发起了对三元桥庆字军的工事，由于法国人人数上并无优势，激战两日，双方互有伤亡，庆字军和粤军残部得到援助后士气大振，三元桥一线暂时无碍。
而同日凌晨，法国第四旅团淞东河渡河的计划被护***的侦察连发现，周瑞东派出章奎指挥二协三个营3600余人、五协刘永福部2700人为主力，四协马龙部越南土著营7000人为预备队，白水滩法国人渡河点发起了一次有计划的伏击战。
管法国人构筑浮桥后立刻淞东河南岸构筑的阵地，却完全没能抵挡住负责突击任务二协、五协的正面攻击，仅仅用了15分钟，南岸的法军阵地即告崩溃，大批渡过河的法军护***重火力和迫击炮双重打击下跳入河中逃生，击毙法军332余人，俘虏573人，另有数量不明法军溺毙。
好消息，好消息，秦铠心中大定，这次的伏击完全是计划外的作战，周瑞东那边策划的很好，执行的也很彻底，而且还锻炼了队伍！主要的是，这次的伏击，肯定打痛了法国人，有这么一支军队旁边虎视眈眈，法军绝对不敢轻易向广西方向进攻。
下午时分，另一封电报从马尾港拍发来了，是吕翰送来的消息，按照约定北洋方面这次由提督丁汝昌亲自带队，出动了式的超武、扬威、镇字级的四艘蚊子船，已经抵达马尾军港，这已经是北洋拿得出手的全部力量了，看来张树声是看准机会，要从这次海战给北洋弄战功。
对于张树声要分军功，秦铠毫不意，法国人现虽然是百足虫死而不僵，不过以南洋加北洋的战力，完全可以与法国人的进行后的决战，派出到西贡的密探发来了不少消息，不过还没有法国远东舰队实力的确切评估，这多少有些不确定因素。
不过吕翰还提到了另外一个可能存的矛盾，那就是海战指挥权的问题，这让秦铠立刻发觉了问题，丁汝昌可是一品的提督，而吕翰才是个三品参将，北洋系统里大把的提督啊！这一仗，看来还需要自己亲自登船！
他立刻找来周馥和孙复，让他们继续北京城运作剩下的事宜，第二天，又找了恭亲王讨了几十份空白官员文书，算是抵上一部分拖欠南洋水师和护***的饷银。
离开北京城之前，秦铠脑海里一个人影闪过，那日养心殿中见到的那个三十来岁的太监，他猛然想起来，正是后世他网上看清代照片时出现过的人物，慈禧面前的老红人、大太监李莲英，琢磨了一下，让孙复也去送上一份敬仪。
大年初三，秦铠乐呵呵的登上了出城的马车，一路偷笑着，这次北京城可没白来，咱一出手就腐化了一批贪官，再出手又挖掘了一批精英，对面坐着正潜心思考的黄遵宪显然就是其中之一，这场改天换地的大变革，无疑需要太多这样的精英的参与才行！
而秦铠刚刚离京，两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消息引爆了京城的局面。
一条消息是来自于越北前线，北宁的法国远征军一部快速向北推进，一路上轻取越安、安、安势、谅江，距离中越边境的谅山不足100公里，驻守当地的清军一败再败，溃逃回了谅山，而谅山守军已然是惊弓之鸟，刚刚赶到谅山的广西巡抚徐延旭急电要求退守边境关隘。
而第二条消息是来自于台湾，法国海军舰队突然出现台湾外海，袭击和占领了基隆港，获得了进攻大清沿海口岸的补给基地！
朝堂立时大『乱』，慈禧诏令军机处立刻恢复正常运作，恭亲王奕訢也是大感头痛，原本也就越北双方互相较量，没想到这法国人忽然就从海上打了过来，还抢了盛产煤矿的台湾基隆，这下子可捅破天罗，从基隆出发，各个口岸皆法国人军舰的攻击范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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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基隆港，作为福建往菲律宾方向必经的海路，这里南来北往的船队甚多，不过自两日前开始，这里的商船明显的变得稀少起来了，因为……基隆港不再受清『政府』的控制，而是被法国远东舰队占领了，港口上已经升起了三『色』法国旗！
米勒少将意气风发的从基隆拍发电报到西贡，宣布了他费时一个月策划的、对清国海上的进攻拉开了帷幕，这次对基隆的进攻遭遇的抵抗几乎微不足道，驻守港口的清兵稍作抵抗就逃入了几十公里外的城防后面去了。
不过对于耗费兵力进攻这严密防守的城市，米勒显然下不了决心，毕竟他这舰队上能派出的陆战队员不足千人，对方港口的抵抗中显示了驻守的军队拥有不错的战斗素质，而且装备了大量的火器，终他决定暂时控制基隆县城和煤矿，不继续深入进攻，确保舰队补给为第一目标。
毕竟这台湾岛可不是他此行的目标，真正的敌人就海峡对岸、200公里外通过闽江河道口里的马尾港！他得到的确切消息是，那个河道口有4座炮台控制着海面，火炮口径不明，但是依照着南洋水师的武器等级来看，火炮口径不会小。
而且四座炮台距离不远，分布河口的两岸，要进入闽江口就必须摧毁正面的炮台，但是看起来难度不小，但是西贡吃了大亏的米勒，现完全是冒险，这一次的出击，对他而言，有着咸鱼翻身的重大意义。
所以攻占基隆后，他并没有立刻进攻闽江口炮台，他先派人伪装成普通商人，乘着路过的英国商船到马尾刺探情报，而他则继续策划对马尾的进攻，现法国海军基隆的战舰已经达到了7艘，不过其中两艘是吨位较小的炮艇，所以他坚持等侯第二分舰队到达，再发起全面进攻。
但是，意外情况还是发生了，傍晚十分，基隆港外巡航负责警戒任务的凯圣号巡洋舰和野猫号炮艇遭遇了一支悬挂着红『色』旗帜的船队，凯圣号指挥官雷若科中校参加一年前海防的会战，观察到对方的旗帜后，他确认那应该清国某个海运公司的商船。
管对面的商船数量达到了12艘之多，不过那只是运货的商船，所以雷诺科中校立刻发出旗语，下令夜猫号协同追击拦截，米勒少将已经下令，明日之前不允许任何清国的船只路过，商船全部予以扣留，对于试图逃走的商船，一律击沉！
这支船队正是从菲律宾奥隆阿波运载当地采购货物的马尾海运船队，这条航线运作了一年多，已经是处于稳定营运的状态，加上苏禄海的海盗收编的收编、剿灭的剿灭，所以根本没派水师的战舰护航。
负责船队安全的是4艘南洋水师的训练商船，而船队的指挥是南洋水师受伤退伍的一名老兵钱喜，他可是参加过西贡海战、琉球岛海战的老兵，只是琉球海战中运气不佳，他所的三号战舰被***火炮击中，炮塔倒是一点事都没，他给震飞出去，左右胳膊都骨折受伤。
管随船军医进行了紧急救治，回国后立刻进行了手术治疗，右手的恢复的很好，但是左右却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已经无法『操』炮了，当管带许寿山来通知他退伍时，这个黑脸壮实的闽南汉子着实沉闷了半个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按照南洋水师的军规，士兵战斗中因伤退伍，都会由马尾船政安排合适的工作，不愿意厂子里做事的，个人有专长、有要求的，也都会进行考虑的，于是钱喜的要求下，他马尾海运找到了自己喜爱的领航的活，大半年下来，像他这种有专长、素质高的退伍兵，那可是海运里的紧缺人才，很快就独当一面，成为了这支船队的指挥。
再航行一个晚上，明天凌晨就能进入马尾港了，钱喜驾驶舱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和船驾、水手们神侃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咱南洋水师，我听许参将说了，那可是整个大清国一等一的厉害，那倭国水师，再买多少英国铁甲舰，那也是给咱们水师当运输大队长……”
“钱老大，那为啥现外国兵船还咱马尾港里停着呢！”有水手调侃起来了。
“你懂个球，那也得咱们南洋水师同意才行，你见过我呆过的701舰上的炮管子不，就你这小身胚，整个都能装进去……”钱喜哈哈大笑着说道，对于手下挑战他的权威，他十分有兴趣，那样就能拿出水师的经历好好炫耀一番。
这时候舱门嘭的一下给推开了，一个水手急吼吼跑进来，“钱老大，有两条法国战舰向我驶过来了，瞭望哨说挂这旗语，要我们停船！”
“法国船？”钱喜嗖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说话的水手，他脑袋上狠狠的撸了一下，“李狗子，你瞎了狗眼吧，咱福州门前，能有法国战舰！”
“钱老大，肯定没错！我都让瞭望的胡大眼仔细辨认过了，肯定是法国船！”
“卧槽，法国人来找麻烦了嘛，看来咱南洋水师又有活干啦！”钱喜一拍桌子，大声吼道，“给后面那帮整天搬训练弹、没事干的小子发旗语，这遇到打劫的，那就是他们干活的时候啦！”
“知道啦，钱老大！”
“还有，立刻让那两条快船全速脱离船队，务必快赶到马尾送信！这帮法国兔崽子肯定刚到，否则吕参将、徐参将早就来把他们给灭罗！”钱喜一脸兴奋的下达着命令，没想到自己离开水师，还能摊上个侦察兵的活，到时候回去串门，那可也要风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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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战云密布
第234章 战云密布
雷若科中校站凯圣号巡洋舰的舰桥上，观察着远处的船队，对方显然看到了自己挂出了停船旗语，因为他们有所行动了，那支船队中的四艘忽然偏转了方向，形成一个小小的编队，阻挡另外8艘商船的前面……难道对方准备让这四艘船来送死？
“中校，瞭望哨呢观察到对方前来拦截的商船前甲板安装有火炮！”一名军官急匆匆跑进来报告！
“火炮？！”雷诺科中校一愣，对面这支船队的船只大小不一，据他的经验判断应该1000吨到2500吨不等的商船，只是商船上怎么可能安装火炮呢？欧洲大型商船也有配备枪械武器防备海盗的，但是并不安装火炮，因为『操』控和保养火炮没有专业炮兵，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现这情况，自己绝对是不可以放走这些商船的，对方竟然安装火炮，显然和舰队要对付的南洋水师有很大关系！想到这里，雷若科中校立刻下令，“全速抵近，进入有效『射』程即刻攻击，力求全歼！”
“是！”军官立刻下去传达了作战命令。
对于对方这种送死的行为，雷若科中校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怜悯，大海之上，自然以炮管子来对话！对面这四艘船充其量不过几门火炮，而自己这边，就算是旁边那艘小小的470吨位的夜猫号炮艇，也装备了大大小小18门火炮。
当然，这时代的所谓火炮是包括哈乞开斯11机枪内的所有武器，而自己的巡洋舰虽然服役了快6年了，但是前主炮170口径肯定稳稳压制对方安装船首的炮廓小炮，加上3门120副炮、20门哈乞开斯47、37、11机关炮，这数量和质量都完完全全的压制了对方。
法国两艘战舰快速的发起了追击，不过他们的速度也就差强人意，对面商船只有9节的速度，他们全速追击，也不过刚刚能达到12节……不过，3节的速度差异已经足够他们轻松的拉近距离！
南洋海运船队的指挥钱喜此时看到四艘训练船快速形成编队后，倒也是有模有样，到底也是训练了大半年的兵，负责带练的可都是军中选派的教员，以老带，这是秦铠水师扩建时制定的不二法则，而且这长期的海上训练，效果十分显著。
他看看天『色』，心中默默地向妈祖海神祈祷了两句，是骡子是马，现就是溜达的时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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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尾港内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南洋水师军营之中，将令已经下达，全军一级戒备！吕翰正召集紧急军事会议，早些时候，有两艘出海打渔的渔船回来报告，说是碰到台湾逃过了的船民，说是基隆那边打仗！但是具体细问，有没有多准确消息！
他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法国人采取的、对自贡袭击战的报复『性』反击，所以立即把消息向闽浙总督张佩纶、福建巡抚丁日昌报告，这港口的防卫，那是总督的权责内，他没权利、也没指派不了，同时立刻召集的已经泊港的各战舰管带议事。
许寿山的广州舰队还没能赶回来，不过已经从奥隆阿波拍发来电报，大概还有十天左右就能回来了，如果此时法国舰队占据重要的补给点基隆煤矿，那对方舰队的攻击范围完全可以北至天津、南至广州。
不过，他判断下来，法国人想进攻马尾港的可能『性』大，这一点，秦铠也是一再关照的，法国人随时可能会对马尾港进行突袭！
让吕翰『摸』不着头脑的是，现的南洋水师相比两年多前，完完全全不一个层次上，若是以两年多年的南洋水师那几条木壳船和前膛炮来应对法国人的进攻，对方随便来两艘铁甲舰，那可就没辙了。
但是，法国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被南洋水师打痛、打残了，根据西贡的密探回报，港口观测到上次袭击的结果，法国人重伤、轻伤的战舰至少有6艘，其中一艘6000吨的大家伙沉没后，重打捞上来，但是已经几乎不能再用了，其他的都是铁甲舰和装甲巡洋舰。
但是现法国人现存的实力，却没有确切的消息，这次法国人若是来进攻，没有任何理由不全力的，所以现的首要任务就是情报！
现南洋水师港口的战舰并不多，只有501铁甲舰、601轻型装甲巡洋舰、澄庆号铁胁木壳巡洋舰。
此外，还有一艘刚刚服役的铁甲舰，就是由缴获的*** “扶桑”号改装后命名为“衡山”号的铁甲舰，由于上次海战中，“衡山”号的船腰炮房被两枚重炮命中，供弹系统被彻底摧毁了，所以整体的改装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
原本的4门船腰炮房240克虏伯重炮被全部拆除，船首的170火炮和船尾的120速『射』炮也都进行了拆除重换装，而舰体内的2根360鱼雷发『射』管被彻底废弃了，多次的海战经验，现这种『射』程只有500的鱼雷完全是比鸡肋还鸡肋的玩意。
这次的改装的设计当初由马尾船厂委托实验室进行设计，经过磨合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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