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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有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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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故,如今他和朝廷决裂,这龙气的支持就没了,所以此时霍炎城的命格之气就变弱不少,虽然还是青色,但却变成了淡青,中心的紫意更是消散不见,并且还在不断消散之中。

    而苏恪的命格之气是金黄,仅比他低一个层次,更关键的是处于上涨之中,此消彼长之下,此时的霍炎城虽然依旧能凭借主帅之位压制苏恪,但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对于袭杀钦差之事,霍炎城也有些后悔,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名曰钦差,实乃刘震那个狗贼私意,此番前来,定是来夺我天子剑,剥我兵权的,吾岂能束手就缚”

    况且,他和蛮子的摩羯王有约定,万一劫杀钦差事泄,他立即就举勤王大旗,至于军粮,他自己囤积了一部分,摩羯王会供应一部分,维持个两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两年之后,天下必然已经大乱,到时候,他自有新的出路。这过程中,只要有火师一直支持他,他一路向上,最终坐上帝位也不是不行。

    一想到帝位,霍炎城心中就是火热一片,他虽然年已五十有六,但野心犹在:届时,吾便是开国之君,也算为子孙谋得了万世之基。

    本来,这一切他都谋划好了,可惜却从一开始被这个苏诚破坏,因为他杀了摩羯王的小儿子,将他和摩羯王的盟约打的粉碎。而事实上,那堆运送物资军粮的运粮队的消息,是他泄露给摩羯王的,本意当然不是给对方送粮,摩羯王不缺粮,他缺的是铁器,而他送的就是铁器。

    这是他和摩羯王之间的暗中交易,可惜现在全完了,唯一的一线生机就是他杀了苏诚,然后将苏诚的脑袋送给摩羯王,让对方消气,继续之前的交易。

    对霍炎城的心思,火师哪里能不了解,他心中十分不屑,只觉这个姓霍的一举一动都异常幼稚,但好在这样复杂的情绪,火脸上显示不出来,霍炎城自然也不知道火师所想。

    出于某个不可说的约定,火师终究还是在劝:“唯今之策,当韬光养晦,更要与这苏诚修好,日好也好借势。至于勤王之事,吾仍是原话:不为天下先”

    霍炎城却有些恼怒,他一刻都忍不了:“火师,这些我都知道。但我现在问你该当如何除去姓苏的”

    修好关系这可能吗那小子发化龙之语,心怀野望,他们是竞争对手,如何能修好关系自然是先下手为强,拼尽一切将之杀了才是。

    但他话音刚落,蜡烛上的烛火却出现了意外,只听啪啪两声,两支蜡烛的灯芯一起爆开,随后火脸就消散无踪,连烛火都熄灭了。

    霍炎城大惊失色,在黑暗中,他轻声叫了几声:“火师火师”

    没有任何回应。

    霍炎城拿出火折子重新点燃蜡烛,虽然心中无比慌乱,但他还是勉强压下慌意,默念道:“烛火为誓,共商天下;炎炎烈焰,终将燎原。

    他连念了三遍,烛火依旧默默燃烧着,没有任何反应。他又念,又是三遍,还是没有反应。

    这种情况在以往绝对没有出现过,霍炎城彻底慌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火师,汝恼吾不听劝诫乎”

    没有反应。

    “火师,小子知错了。”霍炎城拿出了年轻时的自称。

    还是没有反应。

    “火师,汝莫非要背弃当年火誓”

    还是没有反应,就好像那个火师从未存在过一般。

    烛火无声燃烧着,在烛火旁边,头发花白的大将一脸无助,口里念念叨叨,或喜或嗔,与疯癫无异。

    一直到了后半夜,整根蜡烛都烧完了,霍炎城才终于确定,那个辅佐了他大半辈子的火师,已经走了,彻底离开了他。

    “呵~火师,汝真是无情啊。”

    一夜之间,霍炎城须发皆白,满脸颓靡,似乎老了十岁。

    天庭。

    这里发生了一件霍炎城绝对想不到,但却和他息息相关的事。

    在一个工作厅,一个普通的天庭员工身上出现了一条金色的数据锁链,在他身后,一个由云气组成的人影紧紧看着他,而在他身前,则是天庭的白虎星君。

    白虎星君满面的肃杀,冷冷地看着这员工,声音冰冷:“很好嘛。监守自盗,很不错嘛。和我说说,这个玩家事先给了你多少钱”

    天庭员工汗如雨下,身体哆嗦,许久,他开口道:“十。。。。。。十五万晶币。”

    “手笔还挺大,不过你是无福享受了。白云君,把罪证交给联邦法庭吧。”

    “是,星君。”

    这团白云化作的人影猛地一卷,缠绕上了这天庭员工的身体,随后猛地一挤,这个员工凭空消失不见,却是被踢出了游戏。

    做完这事,白虎星君看向凡间,目光转动,很快就定在霍炎城身上。

    “这玩家事前作弊,证据确凿,之前所有气运都是非法所得,削了吧。”白虎星君做出了最终的处理方案。

    “是,星君。”

    。。。。。。。。。。。。。。。。。。

    凡间,霍炎城迷迷糊糊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金甲神人出现。

    “你的事发了,前后事宜已被天庭知晓,此是大罪,你逃不掉的。”

    霍炎城大惊失色:“为何我犯下了何罪”

    “勾结天人,暗泄天机”

    “啊,火师是天人”霍炎城目瞪口呆,事实上,他隐隐就有感觉,若非天人,何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

    “汝,当受天谴”金甲神人最后说了一句,然后身影隐没不见。

    话音刚落,霍炎城就感到自己身体一阵剧痛,这痛苦来得快,去的也快,随后,他就觉得自己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被强行剥离了身体。

    他大惊失色,一下惊醒,摸了摸额头,冷汗涔涔,再看身体周围,黑洞洞,凉飕飕,说不尽的寂寞,道不尽的凄凉。

    之前那称王称帝的心气却完全寻不见了,如今的霍炎城,就是一个普通老头。

    “我,老了吗”

    这时候,苏恪也在帐篷里关注霍炎城的情况,是以,他看到了霍炎城的全部变化。

    “唉,果是如此啊,果然是是天人勾结,如今被剥夺了福禄命格,再加上我的观海之术,命不长久矣。”

    这霍炎城因为失去火师,心力交瘁,神不内守,身体防御大开,从地下冒出的寒水之气早就深深地侵入到了他的体内。

    这个年纪,受如此深重寒气,再加上心神失守,气运全光,就算神医华陀重生过来给他看病都是束手无策。

    霍炎城,不死都难
………………………………

第九十七章 寻仇的来了

    第二日一早,苏恪照常起床,作为轻车都尉,他是有值守任务的。

    霍炎城当然不会让他呆在大营里收拢人心,于是苏恪就被派往大营外五里,靠近莽山的一处岗哨值守,有一百多号手下,其中就有郭涛。

    苏恪是正职,郭涛是他的副官。

    背着浮生幽梦枪,骑着龙子马离开大营的时候,苏恪得到一个消息:大将军病了,得了风寒,病甚重,已卧床不起。

    苏恪一笑,水气过旺,侵入人体,自然得风寒,这全在他意料之内。

    病了就好,病了就不会多管闲事了。

    他走出了大营,等到大营外的时候,他对身边的郭涛道:“大帅自身难保,这下你可安心了。”

    郭涛感激一笑:“多谢宗师。”

    他虽然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但有一点他很确定,那就是霍大将军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这一次交锋,是大将军败了,估计还是被气病的。

    苏恪哈哈一笑:“不说他了,大将军已不足虑,如今最大的危险还是山里的蛮子。上次夜袭大败,蛮子必然不甘,不日必来报复。届时若大将军伤寒未愈,群龙无首,事情就麻烦了。”

    郭涛脸上显出淡笑:“那又如何有宗师在即可。”

    前日晚上的夜袭,大将军基本没发挥什么作用,全靠苏恪力挽狂澜,那一战,苏恪已经在军中建立了巨大的威信,若蛮子再次来袭,他登高一呼,大军必然跟随。

    苏恪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口头却不直说:“以后这些话再不要说了。”

    郭涛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一行人一路往东行去,不过半小时,就到了山边的岗哨。岗哨处于莽山边的一处高地上,高地四周围着木墙,其内有高高的哨塔,士兵驻守其上,周围数里内的情况一眼就能望尽。

    可以说,只要这岗哨正常运转,蛮子是绝无可能从这个方向越过岗哨到达后方的大营的。

    前天晚上之所以会发生夜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晚上视线太差,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却是蛮子出动异人,蒙蔽了天机的缘故。

    这实在是非战之罪。

    “入营,换防”

    苏恪对身边一个军士挥了挥手,这军士就取出令旗挥舞着,稍过一会儿,岗哨大门就开了,其内值守的都尉带着几个军士走出来迎接。

    之后就是正常的换防手续,苏恪都是第一次经历,不过郭涛是熟手,有他在,一切都干的井井有条,没出一点乱子。

    苏恪就在一旁看着,将许多关键的细节一一记在心里。

    过了半个时辰,一切交接完毕,苏恪就成了这个岗哨的最高长官,吩咐了郭涛几句,让他注意观察周围情况,苏恪自己就进了他的个人帐篷。

    到了帐篷里,苏恪拿出一直随身带的松木杖,一把将松木杖插在帐篷中心的地面上,然后又将房间里的一壶水倒在松木杖根部。

    这水一到地面,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却是被松木杖全数吸取了。

    过了一会儿,松木杖顶端就结出了松球,松球滚落而下,被苏恪接在手里,一颗一颗剥着松仁吃,这些松仁中包含着极易吸取的天地精华,一颗小小的松仁相当于一大碗米饭,能轻易补充苏恪身体消耗的血气,苏恪很是喜欢。

    正吃着,松娘最近变得越来越娇嫩酥软有人气的声音传出来:“苏诚,凡人的世界都是这么复杂的吗真可怕。”

    苏恪一笑:“其实并不复杂,只是人心不知足,便去追求,于是便有乱相。但术无穷,道有穷,执一而行即可。”

    道经有云: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而又损,乃至无为。

    以术的眼光看问题,世界自然纷繁复杂,因为术本身变化无穷。若以道的眼光看世界,世界本质始终如一。

    松娘似懂非懂,不过她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纠结,想不明白就放过去,安静了一会儿,她又笑眯眯地问:“苏诚,今日的松子,你觉得和往常有那些不同”

    苏恪一怔,他还真没注意,于是就又拨一颗松子入嘴,细细咀嚼,然后沉下心仔细体会。许久,他惊讶的发现,这松仁中包含的竟然不止是天地精华,其中还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这是。。。。。。。这是。。。。。。竟然是法力,而且还是和他身体异常契合的法力。

    这一个松仁中包含的法力不算多,但也有苏恪体内法力总量的百分之一,这么一棵松球至少有五十多粒松仁,也就是说他体内的法力凭空增加了50。

    可这怎么可能呢

    苏恪极其震惊,想不通松仁中怎么会包含法力这种东西。要知道,他为了得到法力,可是他千辛万苦,又找肉身,又聚气截运,又调形得来的,松娘又是如何成就

    苏恪看向松娘,等她的解释。

    松娘语气也带着一丝迷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昨夜你修炼的时候,我在你身边,忽然感到一阵震颤,体内便多了这奇异事物。这东西我却不能用,正好化入松子给你服用。”

    苏恪听的迷惑,便细细询问松娘当时的体会,松娘自然事无巨细地将自己的体会告诉苏恪。

    这么一问,苏恪心中便大致明白了根由:“法者,仿也。松娘产生法力,应该是她长时间和我呆在一起,受我精气神浸润,身体心神频率几乎和我达到一致,结果我生出法力,她在我身边不远,身体就出现共振,也得到了法力。”

    这是一件大好事啊,这些法力松娘不能使用,融入松子给苏恪服用,就相当于苏恪法力增长速度平白提升了一大截。

    苏恪心中大喜,郑重道谢:“如此,便多谢松娘了。”

    松娘十分不好意思,羞涩一笑,便不再说话。

    苏恪知道松娘的脾性,也不多说,他闭上眼睛,开始运转观海术。

    按照大将军所言,今后一个月,他都要在这个岗哨负责驻防。既然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吃穿住都在此处,他自然不会亏待自己,自然要动用法力,将这营地经营成一处适合修炼养身的福地。

    有了之前对付霍炎城的经验,苏恪驾轻就熟,不过半个时辰,就改变了岗哨周围地气流动,让这一带变得极其适应人居。

    周围的士兵们没感觉到具体的变化,但他们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便舒服了许多,深秋凌烈的寒风再不割人了,身体也不冷的发抖了,只要随意往避风的角落一窝,就能感觉地面腾腾腾地似乎有股暖气冒出来,舒服地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就想呻吟出声。

    “咦,这营地竟然是这么一个好地方”有军士感叹。

    “天,连井水都透着暖意,真是奇了怪了。咿~井水是甜的”

    “此处真是一福地,以前怎么没听人说”

    不提军士们的感叹,苏恪改变地气流动之后,动作却还是没停,他发现了一些更好玩的东西。

    “这些地气就是能量,不仅可以用来营造福地凶地,似乎还可以用来布置出有防御功能的阵法”

    这一回,苏恪是真正的无师自通,他尝试着继续改变地气流向,弄一个防御法阵出来。

    即使这法阵防御能力不强,但总归聊胜于无,到时候万一有蛮人来偷袭岗哨,双方僵持之时,有这法阵助阵,此消彼长,说不定就能争的一线生机。

    。。。。。。

    这一边,当苏恪正在专注尝试利用地气来设置法阵的时候,另一边,在黑幽幽的莽山山林中,有两个黑影正躲在一棵大松树的树冠中,静静看着山下的岗哨营地。

    “师兄,就是此人,这人害我吃了雷劫不说,还忘恩负义,踢我出游戏后,又把我肉身给吃了”

    树冠中,一条一米多长的青皮小蛇竟然口吐人言。

    在这小蛇身边,还有一条白皮大蟒蛇,这蟒蛇的脑袋有些怪异,额头正中有一寸多长的凸起,他的身躯比当日白素真身还大上几圈,足有十五六米长,水桶般粗的身体,眼眸中更是黑光闪烁,其威势远超当日白素。

    他盯着营地,目光凛冽:“师妹你放心,你这仇,师兄帮你报了”

    以术的眼光看问题,世界自然纷繁复杂,因为术本身变化无穷。若以道的眼光看世界,世界本质始终如一。

    松娘似懂非懂,不过她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纠结,想不明白就放过去,安静了一会儿,她又笑眯眯地问:“苏诚,今日的松子,你觉得和往常有那些不同”

    苏恪一怔,他还真没注意,于是就又拨一颗松子入嘴,细细咀嚼,然后沉下心仔细体会。许久,他惊讶的发现,这松仁中包含的竟然不止是天地精华,其中还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这是。。。。。。。这是。。。。。。竟然是法力,而且还是和他身体异常契合的法力。

    这一个松仁中包含的法力不算多,但也有苏恪体内法力总量的百分之一,这么一棵松球至少有五十多粒松仁,也就是说他体内的法力凭空增加了50。

    可这怎么可能呢

    苏恪极其震惊,想不通松仁中怎么会包含法力这种东西。要知道,他为了得到法力,可是他千辛万苦,又找肉身,又调形得来的,松娘又是如何成就

    苏恪看向松娘,等她的解释。

    松娘语气也带着一丝迷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昨夜你修炼的时候,我在你身边,忽然感到一阵震颤,体内便多了这奇异事物。这东西我却不能用,正好化入松子给你服用。”

    苏恪听的迷惑,便细细询问松娘当时的体会,松娘自然事无巨细地将自己的体会告诉苏恪。

    这么一问,苏恪心中便大致明白了根由:“法者,仿也。松娘产生法力,应该是她长时间和我呆在一起,受我精气神浸润,身体心神频率几乎和我达到一致,结果我生出法力,她在我身边不远,身体就出现共振,也得到了法力。”

    这是一件大好事啊,这些法力松娘不能使用,融入松子给苏恪服用,就相当于苏恪法力增长速度平白提升了一大截。

    苏恪心中大喜,郑重道谢:“如此,便多谢松娘了。”

    松娘十分不好意思,羞涩一笑,便不再说话。

    苏恪知道松娘的脾性,也不多说,他闭上眼睛,开始运转观海术。

    按照大将军所言,今后一个月,他都要在这个岗哨负责驻防。既然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吃穿住都在此处,他自然不会亏待自己,自然要动用法力,将这营地经营成一处适合修炼养身的福地。

    有了之前对付霍炎城的经验,苏恪驾轻就熟,不过半个时辰,就改变了岗哨周围地气流动,让这一带变得极其适应人居。

    周围的士兵们没感觉到具体的变化,但他们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便舒服了许多,深秋凌烈的寒风再不割人了,身体也不冷的发抖了,只要随意往避风的角落一窝,就能感觉地面腾腾腾地似乎有股暖气冒出来,舒服地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就想呻吟出声。

    “咦,这营地竟然是这么一个好地方”有军士感叹。

    “天,连井水都透着暖意,真是奇了怪了。咿~井水是甜的”

    “此处真是一福地,以前怎么没听人说”

    不提军士们的感叹,苏恪改变地气流动之后,动作却还是没停,他发现了一些更好玩的东西。

    “这些地气就是能量,不仅可以用来营造福地凶地,似乎还可以用来布置出有防御功能的阵法”

    这一回,苏恪是真正的无师自通,他尝试着继续改变地气流向,弄一个防御法阵出来。

    即使这法阵防御能力不强,但总归聊胜于无,到时候万一有蛮人来偷袭岗哨,双方僵持之时,有这法阵助阵,此消彼长,说不定就能争的一线生机。

    。。。。。。

    这一边,当苏恪正在专注尝试利用地气来设置法阵的时候,另一边,在黑幽幽的莽山山林中,有两个黑影正躲在一棵大松树的树冠中,静静看着山下的岗哨营地。

    “师兄,就是此人,这人害我吃了雷劫不说,还忘恩负义,踢我出游戏后,又把我肉身给吃了”

    树冠中,一条一米多长的青皮小蛇竟然口吐人言。

    在这小蛇身边,还有一条白皮大蟒蛇,这蟒蛇的脑袋有些怪异,额头正中有一寸多长的凸起,他的身躯比当日白素真身还大上几圈,足有十五六米长,水桶般粗的身体,眼眸中更是黑光闪烁,其威势远超白素。

    他盯着营地,目光凛冽:“师妹你放心,你这仇,师兄帮你报了”
………………………………

第九十八章 道在茅厕中

    血气血气,先有血,血中藏精,肉身有炼精化气之能,于是血中才有了气。

    天人同理。

    地气也是同样,地为本,其中蕴藏天地精华,这些精华或者是通过各种化学反应,或者是通过微生物发酵,化作能量,这就是大地的炼精化气的过程。

    苏恪获得法力之后,对这一番道理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他想借用地气布置防御法阵,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岗哨所在的大地中,气的含量明显不足。

    气就是能量,没有气,那苏恪纵有千番本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在布置法阵方面,他是纯粹的新手。

    用慧眼仔细观察了一番,他就得出结论:这片岗哨高地还是蕴藏着一些精华的,可惜的就是此时是初冬天气,气温太低,这些精华炼化成气的速度有些慢了。

    他将营地搜寻了一遍,确定了一处拥有浓郁精华所在之处。

    这地方就在营地东南角,从慧眼角度看去,就见这里拥有密集的数据量,数据量越大,就说明其中拥有越庞大的能量。

    苏恪细细一瞧,不觉失笑:我当哪里有这么多能量,却是军中茅厕也

    这茅厕里积聚了大量人和马的粪便尿液。

    对肉身来说,排泄物自然都是无法利用的废物,但这只是相对而言。对天地来说,这却是大大的高能物质。

    其中道理很好理解,有沼气池,其中填充的就是人畜的排泄废物,经过微生物发酵,就生出可以燃烧的沼气。

    既然可以燃烧,那就说明能量很高,而其来自于排泄物,就证明排泄物中含有大量的能量,也就是气。

    再者,冬日的猪粪堆,拨开表层,往往会热腾腾地冒白气,也同样说明排泄废物中拥有巨大能量。

    所以,肉身的废物,对天地来说,这却正是精华。

    庄子曰:道在屎尿中。或许其中就有这么一层意思呢。

    天地如何炼精化气大抵是利用微生物发酵,但现在这过程明显不够快。

    苏恪想了想,便决定暗中帮上一把。

    反正在慧眼角度,看到的都是数据,也就没什么恶心不恶心的说法。

    怎么帮自然是利用他刚刚获得的法力,利用法力来影响其能量释放了。

    于是,苏恪慧眼着眼在军中茅厕之内,观天地之精华,随后法力延伸而上,利用法力对数据的控制力,改变了精华内部的结构,一下就将天地炼精化气的过程提升了十倍不止。

    这在慧眼角度看,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数据不断拆解,释放能量的过程,但在肉眼角度,这过程却有些可怕了。

    营地里,有个军士有了便意,解开腰带进了茅厕,但一进茅厕,他就被里面的情况给吓地呆住了。

    只见茅厕地下那成堆的排泄物正不断冒着热气,冒气就算了,还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似乎要沸腾起来一般。

    “妈呀,闹鬼了茅厕里有个火鬼在烧粪”这军士一哆嗦,什么都吓没了,急忙一拉裤衩,飞也似地跑出了茅厕。

    一边跑一边喊,一下就惊动了整个岗哨。

    苏恪立即发现了这动静,心中一动,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了,立即放缓了动作。

    等这军士哆哆嗦嗦地带着同伴进入茅厕的时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几个军士看了一阵,也没发现说明异常,之前那军士也说不出所以然了,只以为自己眼花,疑惑地摸着自己脑袋,想不清楚为什么。

    不提这军士的困惑,苏恪这边已经成功获得了足够的气。

    这股气被苏恪引导着,其中一小部分用来维持大地的炼精化气过程,另外大部分则被苏恪用来维持防御法阵,这就形成了一个气的循环。

    这个防御法阵是苏恪自己设计的,他考虑的很全面,对营地中的军士,他在他们身上都做了标记,法阵不会阻挡他们的任何行动,也不会被他们察觉。

    但对身上没有标记的外来者,一接近法阵,就会感受到一股向外的推拒力。

    这股推拒力不算特别强,相当于一个三流高手全力推出时的力道,对一般军士来说,这力道已经足以致命。但对高手来说,这力量无法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但却也能够对他们的行动造成巨大的干扰。

    试想,一进入阵内,就时时刻刻地遭受到一股力量推拒,平时训练完美的动作,这时候都会受到额外力道的影像,这个时候若有一个和他同等甚至稍微逊色的高手对付他,那这人绝对九死一生。

    这还不止。

    三流高手级别的推拒力只是在苏恪没有操控法阵的情况下自动发生,如果他亲自主持阵法,那阵法就更加灵活,可以进行聚力卸力。聚力之时,发挥出的力道足以当的他自己全力一击更妙的是,除非茅厕里的天地精华耗尽,否则他可以一直打下去,而且不用担心受伤

    而茅厕里的天地精华,每天有一百多号人,二十多匹马不断补充,且平常消耗也不大,真正遇到状况时,至少能维持全力运转一个时辰

    虽然是苏恪草创的阵法,而且功能也很简陋,但他尽力完善,前后花费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是初步完成了法阵。

    这时候,这法阵已经可以自动运转,不需要苏恪时刻维持。之后,苏恪需要做的只是每隔一天就进行一些简单的修正,就能保证法阵一直运转到他们换防了。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以军中茅厕为核心,以泥土作为气的通道,以地面上的空气作为天地之气的载体,活脱脱就是人体肉身的简陋翻版,苏恪忍不住就笑起来。

    该给这法阵取个名字,嗯,就叫五谷轮回阵吧。

    茅厕嘛,五谷轮回之所,此阵以茅厕为核心,叫这个名字正合适。

    苏恪忍不住笑起来,他这法阵可一点都不高深,真要给人说明白,绝对会被那些阵法大家嘲笑为粗鄙,不过,那又如何呢有用就成。

    至于这法阵的阵眼嘛如果入侵一方愿意的话,倒可以去茅厕里好好找找,嘿嘿嘿嘿。

    最妙的是,以法力引导生出的法阵,一切看起来就像天成,完全没有人为的刻意痕迹。换句话说,其中并无任何异常的数据,不用担心被游戏系统盯上。

    “虽然设了阵法,不过还是不希望用上,希望这次换防能够安然无恙吧。”苏恪如此想着。

    不过,天不遂人愿,苏恪这边刚完成了法阵,另一边,一条粗大的白色大蛇正缓缓从山林游下,其目标正是高地上的岗哨营地。

    “师妹竟然被这么一个凡人踢出了游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白蛇冷冷地想着,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在动手前,他必须蒙蔽这一带的天机,被天庭锁定位置可不什么好玩的事。
………………………………

第九十九章 斩白蛇(一)

    白蛇缓缓接近的时候,天色渐暗,已是黄昏。

    营地中炊烟升起,几个伙头兵正忙碌着给众位军士准备晚餐,用的是从遥远西域传来的番薯,炖着小米,番薯的甜香已经传遍了整个营地,众位军士的心思都被吸引,一个个都稍稍昂起头,轻轻嗅着空气,等着开饭。

    苏恪也已经布置好了阵法,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难得有闲,他就在这小小的高地四处走走看看,顺带着检查着营地各处的防御情况。

    营地外墙是用一个个木桩扎起来的,木桩很粗,每一个都在十厘米以上,用的是山中最常见的松木,松木一头削尖,深深扎进泥土,比邻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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