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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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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金鹰离开弹汗山一日,干什么去了?

    我们不知道,难道猜不到金鹰捎信回无量宫一个来回,给王浪军送去了信息,且让王浪军命令金银双鹰对我们采取行动了。

    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相反,金银双鹰在王浪军的命令下进攻我们,证明王浪军急眼了。

    王浪军急于冲出迷魂大阵,回归无量宫救人,王浪军才会对我们展开反击。

    否则依据王浪军的头脑,逃出去还会进攻我们打草惊蛇吗?

    你自己想想吧?

    再说了,我们师兄弟对迷魂大阵之中的一切了如指掌,容不得你来诋毁?”

    他的这番话说的很气愤,显然也是被王浪军激怒了。

    不过他感知到王浪军还在大阵之中的草木囚笼之内,越发坚定了奴役王浪军的意志。

    因为他感知到王浪军让草木囚笼缓缓旋转起来,对抗他们师兄弟的迷魂大阵。

    这种情况太过诡异。

    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情,王浪军懂得阵法?

    这是一个可怕的消息。

    很显然,王浪军也在汲取弹汗山内部的光团散发出来的灵气,维持草木囚笼旋转起来对抗他布置的迷魂大阵。

    隐有反败为胜的趋势。

    这让他们师兄弟的脸面往哪放?

    而他们师兄弟还发现王浪军在草木囚笼里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的实况,心惊莫名。

    这是王浪军布置阵法成功,旋转起来扰乱视听的能力。

    那么,阵法的威力逐渐增加了怎么办?

    这对他们师兄弟来说就是当场打脸,无论尊严面子,还是成败得失都让他们师兄弟受不了。

    所以他已暗中示意师兄弟对王浪军展开雷霆反击,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势头。

    这会儿再经黑衣人从旁喝问,他自是对黑衣人不报什么好脸色了,给予犀利的反击。

    黑衣人被他说的呼吸一滞,觉得火道人说的没错,可是他不放心啊!

    若是让他相信金鹰捎信到无量宫一个来回,他认了。

    毕竟那是他亲眼所见的事情,被打脸了,不认都不行了。

    但让他相信两只扁毛畜牲制造出燃烧弹袭击他们,打死他都不信了。

    于是,黑衣人冷哼一声说道:“哼,你少说风凉话,什么暗语能让两只扁毛畜牲制造出燃烧弹来袭击我们啊?

    你给本座一个理由?”

    “哼,你要什么理由?

    不如你进入迷魂大阵之中探视王浪军的处境,便一清二楚了。

    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入阵一探?”

    火道人骤然偏头,甩飞起一头红发,瞪着黑衣人显露在暗弱的星月银华下的狰狞面孔讥讽道。

    他早有奴役黑衣人的动机,真好借助这个机会激将黑衣人入阵,迷惑黑衣人的神智,达到奴役黑衣人的目的,到那时……

    黑衣人听得心头直跳,忌惮的说道:“探视王浪军在不在大阵之中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们师兄弟能保证王浪军困在迷魂大阵之中就行……”

    “切,胆小如鼠,你根本没有与我们师兄弟合作的诚意,不信我们师兄弟就算了,啰嗦什么?”

    火道人越发鄙夷的讥讽。

    气得黑衣人差点冲上去杀人了。

    “呜呜”

    空中异响,惊得黑衣人遍体一颤,忍痛向一旁逃跑着呵斥:“该死的扁毛畜生,还敢来袭击本座……”

    “轰……”
………………………………

第59章助纣为虐

    银鹰二度从空中抛下燃烧弹,袭击黑衣人一党,玩的不亦乐乎。

    只把黑衣人一党炸,烧的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而就在黑衣人怒骂手下人蠢笨无用,射不死金银双鹰的时候,金鹰已悄然飞向无量宫去了。

    只不过金鹰独自行动。

    它并没有托承主人回归无量宫,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此时此刻,无量宫里不太平了。

    东丽宫平台,在灯火珊阑的映衬下,呈现出一副琉璃的夜景。

    五彩斑斓的夜景,比白日里更显一份荧光流动。

    花卉荧光流动,辉映在几位管事人的身上,又让他们身上绽放出琉璃而热气腾腾的模样。

    其中数王妈最为着急上火,在晁采的搀扶下走近徘徊在场中央的珩贤子说道:“你们告诉我,我儿是生是死?”

    不怪她有此一问。

    只因局势恶化,已有朝廷探子在无量宫外围区域散播谣言,嚷嚷着王浪军祸害天下人的罪行,劝谏无量宫军民不要自误,尽早向朝廷投诚,免其一死。

    如此一来,又让军民人心浮动,军民就议论起这件事情,不曾想被王妈听了去。

    王妈听到的是王浪军与狄韵跳崖殉情而亡的事情。

    加上朝廷造谣王浪军祸害天下人的罪行。

    两相结合起来,让军民猜疑不定。

    这就有争议了。

    毕竟王浪军若是死了,军民就失去了王浪军这个主心骨,他们在朝廷的重压下,势必要考虑生死问题,怎么办?

    虽然军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距离死亡,乃至重伤垂死的境遇,他们都经历过好几次,不在乎多来一次。

    可是这取决于王浪军没有死亡的前提下,人人不畏死。

    然而,连日来,军民都在猜疑着王浪军身死的消息是不是真的,本身就在军民的心神上形成压力。

    焦虑,惶恐,再经朝廷探子散播谣言刺激军民,谁受得了?

    人的承受能力终究有限。

    当压力超过人力极限,也就变得迷茫,不理智了。

    所以军民无意间说了不该说的话。

    军民都在说王浪军死了,还有必要与朝廷对抗吗?

    与朝廷对抗能有好吗?

    难道与朝廷对抗,指望珩贤子来守护军民的安全吗?

    那靠谱吗?

    显然,不靠谱。

    军民就不信任珩贤子这个说话都颠三倒四的老顽童,能够守护谁的安全,那是做梦。

    哪怕是珩贤子拥有飞天遁地的能力,军民也不相信珩贤子。

    这是为什么呢?

    首先,珩贤子眼睁睁的看着王浪军与狄韵跳崖殉情,见死不救,这件事情已经被军民们知道了。

    对此,军民就在想啊,珩贤子这种行为算什么?

    珩贤子见死不救,原本是本分,不救人谁也不能说他是坏人吧?

    何况珩贤子是陆地神仙流中的人物,谁敢问罪珩贤子啊?

    但军民会在心神上审问珩贤子是个什么人?

    珩贤子表面稀里糊涂的爱玩,爱闹,没心没肺的。

    而且还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

    这是否说明珩贤子与英子隐有谋夺王浪军的无量宫的嫌疑呢?

    毕竟珩贤子不靠谱,但英子精明能干。

    他们二人有没有图谋无量宫,在军民心里已经定案为:有。

    这是军民们守护无量宫,惦念着王浪军给予军民恩惠的人情所在,排外。

    或者说是军民对王浪军的崇敬,向心力。

    这种情怀,军民们在珩贤子与英子身上感触不到,就这么简单。

    因此,军民们不信任珩贤子与英子,自然会在朝廷施压下失神,非议珩贤子与英子的不是,让王妈听了去。

    这让王妈心急如焚,急匆匆的走近珩贤子,兴师问罪来了。

    珩贤子眼见王妈泪眼婆娑的模样,心慌意乱的伸手推了推身边的英子,示意英子去跟王妈解释,反正他是头皮发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英子瞪了他一眼,遂迎上王妈,伸手搀扶着王妈的手臂说道:“王浪军活的好好的,你们都不要担心了……”

    瞒不过去了,那就直说吧。

    这不是很难的事情,她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王妈一听就哭诉起来:“呜呜,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啊?”

    对她来说,宁愿相信军民们的众口铄金之论,也不会相信英子的托词。

    俗话说得好,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难道纯朴的民众会说假话吗?

    再说了,她也被军民们的话误导了心神,认为珩贤子见死不救的行为太可耻,可恨了,她恨珩贤子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相信珩贤子与英子的话呢?

    英子面对她痛哭流涕的神态,顿时乱了方寸的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哎哟,我这么说你们才相信我啊?

    珩贤子,快把王浪军捎来的信笺拿给她们看看,快点……”

    “哦,这,信笺在这里……”

    珩贤子头皮发麻的从怀里掏出信笺,递给李萍,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女人都是老虎,好可怕啊!

    李萍接过他手中的信笺,摊开来借助无量宫散发出来的灯光一看,喜泪迸流的说道:“啊,哥哥没死,真的没死……”

    “真的吗?

    信笺会不会是伪造的……”

    王妈不信,偏巧不识几个字,只能干着急的瞅着李萍追问起来,不过心里好受多了。

    李萍接话说道:“不,不是伪造的。

    因为哥哥在信笺上说,说被困弹汗山大阵之中。

    哥哥与韵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黑衣人一党困在大阵之中了。

    还说黑衣人一党在密谋着烽火九州计划。

    这种情况不可能造假。

    所以我相信是真的……”

    她原本不想说出实情,让王妈担惊受怕的。

    可是事到如今,当以稳定人心最重要。

    因此,她觉得公布王浪军未死的消息,哪怕是王浪军被困弹汗山,也能取到震慑,稳定人心,凝聚军力的作用。

    显然,她的话让王妈接受了现实,虽有担心,但王妈不再失魂落魄的了。

    这时,珩贤子插话说道:“王浪军在金银双鹰的辅助下,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我们被朝廷盯上了,朝廷似乎在助纣为虐,帮助黑衣人一党对付我们,怎么办?”

    “不对呀,朝廷不是与无量宫合作了吗?

    既然是合作关系,朝廷为什么还要帮助黑衣人一党对付我们啊?”

    “唳”

    正当王妈惊问珩贤子的时候,夜空中传来了金鹰的鸣叫。
………………………………

第60章破敌良策

    “等等,金鹰捎来了王浪军的消息,看看再说吧!”

    珩贤子于摆手示意王妈稍后再说之际循声望去,隐见金鹰化作一道残影,俯冲下来,渐渐现形,飞落到平台上。

    在金鹰落地再去,低头啄下绑在腿上的邮包,扔给珩贤子。

    珩贤子抬手接过飞来的绿色小邮包,拆开邮包取出里面的信笺一看就嚷嚷起来了:“混账小子,你太欺负人了,我不干……”

    啥呀?

    怎么就不干了?

    看个信就把他气成这样了?

    莫非他被王浪军算计了?

    这是人人见他怒气冲冲的嚷嚷着,联想到的事情。

    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了。

    好在英子从珩贤子手中夺过信笺一看,脸色变换不定的,很难看,她很想把信笺撕了发泄一下。

    可是她又担心王妈多想,多生事端,她就忍着没有撕烂信笺,反而转手把信笺递给李萍说道:“你把信笺拿去,念给大家听一听吧。”

    他说着话就撇头一旁,生闷气去了。

    这让大家看着她们怒气冲冲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

    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于是乎,除了珩贤子与英子之外,剩下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李萍身上,寻求答案?

    李萍这段时间跟随哥哥与韵姐学了不少字,在大家虎视眈眈之下念信:“北瘟疫,南走水,南北夹击成死局。

    若想破局,必行险招。

    首先,若是李二的朝廷没有协助黑衣人一党威逼无量宫,大可从旁协助一二,助朝廷一臂之力拒敌。

    但也要转战造势,迷惑天下人,伺机而动。

    其次,转战是变明为暗。

    明里转移我的家人,让保安队率领一批精锐军民保护我的家人,大张旗鼓的转移到漠北方向。

    做足样子,让黑衣人一党与李二的人看清楚。

    以便他们互掐。

    暗中帮衬朝廷对付黑衣人一党。

    但这要有个前提条件,取决于李二不追杀我的家人,才能暗中帮衬朝廷对付黑衣人一党。

    否则暗中保护我的家人离开无量宫就行了。

    最后,无量宫就交给你珩贤子镇守了。

    如此一来,我们就能让黑衣人一党与李二的朝廷,以及天下有心算计我们的人,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此为假是真来真亦假,切记,切记!”

    李萍念完了信笺上的内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算什么事情啊?

    虽然王浪军在信笺上描述的很清楚,让她看明白了。

    但是她不认为这样做行得通。

    也难怪珩贤子与英子二人气得不轻了。

    须知王浪军在信笺上描述的最后一句话,假是真来真亦假。

    这是什么意思?

    以她看来,这是哥哥王浪军的诱敌之计。

    摆明了算计人,想让人钻入圈套,再伺机问罪反击。

    说白了,王浪军打算让人假扮家人,再由保安队员率领一批精锐保护着假扮的家人撤出去,诱导敌人上当。

    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刺激李二与黑衣人一党。

    他们看见王浪军在转移家人,脱出他们的算计圈子,会怎么想?

    首先,他们若是失去王浪军的家人,就没有办法栽赃陷害与要挟王浪军就范了。

    毕竟王浪军要让珩贤子做套算计他们,就会大张旗鼓的造势,让所有人都知道王浪军一家人撤走了,他们拿什么算计王浪军一家人啊?

    届时,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很显然,他们不会放弃这种栽赃陷害与捉拿王浪军的家人,算计王浪军的机会,势必追杀转移的队伍。

    只不过事发突然,他们追击转移的队伍肯定不及时。

    若是再被珩贤子中途拦截,他们也就追不上转移的队伍了。

    说白了就是一个局,试探人心的局。

    对于黑衣人一党来说,试探他们在无量宫一带的军事实力,暴露黑衣人一党的秘密,作用很大。

    对于李二这个合作伙伴,试探李二的杀心与诚心,李二若是派兵追杀转移的队伍,那么无量宫上下所有人都不会再出手帮衬李二渡过难关了。

    让李二自生自灭去吧。

    相反,李二若是不派兵追杀无量宫转移的队伍,在失去王浪军的帮助下,除了向黑衣人屈膝投降之外,唯剩下与黑衣人一党血战到底一途了。

    而李二怎么选择他的未来人生路,是无量宫是否帮衬李二渡过难关的标准。

    可以说这种考验很有必要。

    俗话说生死当前见真情,性情。

    说实话,王浪军对李二的狠辣无耻脾性受够了。

    觉着有必要借此机会试探李二的虚实。

    心诚,心善则帮。

    若是至此存亡时刻,李二还在算计他王浪军,那就没必要再跟李二客气了。

    这就是王浪军试探李二与黑衣人一党的精髓。

    只不过王浪军把珩贤子与英子当枪使了。

    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仇恨转嫁到珩贤子身上,独当黑衣人一党与李二的朝廷大军双向冲击。

    这无疑是地狱难度。

    毕竟珩贤子不是好杀之人,且是心慈戒杀之人。

    这叫珩贤子怎么办?

    不外乎珩贤子与英子二人气得不轻,暴跳如雷了。

    李萍看着她们二人怒气冲冲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能行吗?

    王妈听迷糊了,完全不懂啊?

    她只能拿一双泪眼巡视着全场人,送去这该怎么办的眼神?

    “沙沙”

    英子眼见珩贤子在眼跟前来回的晃悠,晃的眼晕,伸手拉住珩贤子的右臂说道:“你给我站住了,别动。

    你有这份闲心走来走去的,还不如想想怎么办?”

    “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啊?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让队伍向漠北方向转移,一头扎入瘟疫区域,不是送死吗?”

    珩贤子感觉不靠谱,只因王浪军在信笺上没有提及克制瘟疫的办法,心里窝火了。

    让人去送死,只为了诱导敌人上当,算什么人?

    这违背他的原则,自是对王浪军的这种计划很反感了。

    总之他做不出来。

    可是呢,他又没有办法破局,不得不承认王浪军的这一招很厉害,铁定可以破局,让敌人狗咬狗一嘴毛。

    打破局面,脱身事外,对战起来也就可以放开手脚的去战斗了。

    否则背着一份天大的罪名去战斗,没有开战就弱了三分气势,再被人咒骂乱了心神,损失战力指数是肯定的。

    因此,他是认可了王浪军的计划,但他不能破例杀人,害人啊,怎么能不怒呢?

    “哼,只怕王浪军也在考验我们二人的诚心,气死我了……”

    “啊,怎么会呢,哥哥不会不信任你们的……”
………………………………

第61章你猜我猜大家猜

    “怎么不会?

    他王浪军就是不信任我们,把我们当枪使,气死我了……”

    珩贤子视感着李萍为王浪军辩护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很是愤怒。

    其实他对王浪军的考验与当枪使了,并不反感。

    相反他还觉得很好玩的。

    只不过他这会儿不觉得好玩了,且意识到死亡危机。

    关键是很可能牵连到他的师门,在这次行动中受到重创,或是师门的覆灭之危。

    这由不得他不担心了。

    很显然,他的师门规制过多,门人也就不多了。

    这是成正比的数字。

    那么,在他的师门人数不足十个人的情况下,让王浪军送入天下练气士的虎口,能有好吗?

    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

    王浪军给他捎来信笺,让他明白了黑衣人一党谋划了南北夹击,吞并李唐江山与栽赃陷害王浪军,顺便拿下无量宫,掌控全局。

    而天下门派的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他们若是伺机而动,危险性更大。

    若是这些人把苗头全部对准他的师门,他自认为扛不住。

    再这种事情下,他还要配合王浪军演戏,演全套,不仅要替王浪军守护家人,不让人拿王浪军的家人做文章。

    还要确保无量宫不失,乃至维护正义,打出无量宫的正义名声,自保无恙。

    这其中的难度系数高到天上去了。

    可谓是举世皆敌。

    他怎么可能抵挡得了?

    这时,薛仁贵眼见萍儿急得掉眼泪,走近暴跳如雷的珩贤子说道:“师傅,您老别生气,有话慢慢说。

    毕竟公子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闭嘴,什么叫坐视不理,你明白吗?

    不明白,你还敢乱说,信不信为师揍死你……”

    珩贤子说着话就扬起手来要抽人了,气坏了。

    本来嘛,王浪军被困迷魂大阵之中,就是坐视不理。

    纵使王浪军想帮忙来着,出不了大阵,一切皆惘然。

    再说了,就算王浪军赶回来,能做什么?

    凭借王浪军夫妇二人,加上金银双鹰,能挽回大局吗?

    显然,那是痴人说梦,不可能的。

    何况王浪军捎信过来,玩暗度陈仓之计,假装转移他的家人,目的在于脱离这场战争,让敌人自相残杀去吧。

    如此一来,王浪军就不能现身,否则一切暗度陈仓之计就泡汤了。

    说白了,王浪军既然捎信来玩暗度陈仓之计,就是在暗示他王浪军不现身了。

    你们爱咋地咋地,我看戏挺好。

    王浪军就这么个意思,试问珩贤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啊?

    薛仁贵自是想到这些事情,眼见师傅动怒了,硬是没有避让的意思,正视着师傅须发翻飞的怒容说道:“师傅啊,您担心的事情徒儿知道。

    徒儿的意思是公子不可能向邪恶势力低头的。

    哪怕是打不赢,公子也会主动露面,不会做逃兵的。

    这是公子的气节,傲骨意志所在,不可能退宿啊!”

    “呃,这倒也是啊!

    王浪军自打出道以来,似乎没有向谁低过头?

    就连李二一而再再而三的的逼迫王浪军,他也没有低头认怂。

    那么这一次的事情,是王浪军在耍滑头?

    他已经从迷魂大阵之中出来了,想试探虚实,故布疑阵,唱什么大戏呢?”

    珩贤子其实不是笨人,只是当局者迷,这会儿被薛仁贵提醒了一句,立马意识到王浪军在耍花招。

    然而英子抱有不同的看法,冲大家连连摇手说道:“不对,我们不能把事情想的太乐观了。

    若是王浪军没有从迷魂大阵之中走出来,怎么办?

    这样的话,我们就要独立硬抗一切侵犯之敌。

    胜败暂且不说。

    单说王浪军走出迷魂大阵,把保安队一批精锐转移出去,到外围能干什么?

    这才是我们该想明白的事情?”

    “嗯,这倒是个大问题。

    首先,王浪军要面对李二整个朝廷的人,试图让王浪军替李二背锅,再成为李二的杀人刀,杀黑衣人一党。

    在这件事情上,王浪军似乎无法破局。

    至少我想不出来王浪军转移一批精锐出去,能破此局。

    其次,黑衣人一党也会让王浪军与李二背上祸害天下人的罪名,挑拨他们之间的战争,便于黑衣人一党从中渔利。

    加上天下师门中人,难保没有这样的人,在暗中推波助澜,促成王浪军与李二背锅,相互残杀的局面。

    那么李二与王浪军很被动,似乎无力破局了。

    最后,北瘟疫,南走水驱逐而来的民众,那都是不要命的人。

    一方面是染上瘟疫的人潮,发起疯来无法控制。

    一方面是饿急眼了的人群,无论是他们造谣生事,还是他们冲击目标单位,抢吃抢喝的,那都是无法阻止的洪流。

    显然,王浪军也破不了这个人潮乱局。

    怎么办?

    总之我就不相信王浪军可以破局,那根本不可能……”

    珩贤子接话补刀,索性把事情挑明了说,权当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怒。

    换句话说,他的意思是王浪军投鼠忌器了,转移家人只不过是虚晃一枪,保全他王浪军的仁义名声罢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其一,王浪军被困弹汗山大阵之中,出不来了。

    说不好王浪军现已自身难保,都是快要死去的人了。

    面临死亡,王浪军会做什么?

    保全名节,以及保全家人,已经成为王浪军的首要目标。

    很显然,王浪军捎信过来,玩暗度陈仓之计,实际上就是帮珩贤子减轻压力。

    毕竟王浪军的家人若是大张旗鼓的假装转移出去了,也就让敌人针对王浪军的算计投鼠忌器了。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无量宫的归属,以及天书与李唐江山的归属问题。

    这些事情对珩贤子的冲击不大了。

    除非敌人转移目标,把一切苗头从王浪军身上转嫁到珩贤子头上,那就归珩贤子倒霉了。

    总之,珩贤子认为这是王浪军临死前的自保策略。

    只是王浪军没有明言罢了。

    对此,薛仁贵想的脑阔疼,捂住脑袋蹬在地上说道:“师傅啊,或许我们把公子的策略想岔了?

    须知公子在信上说,假是真来真亦假……”

    “咦,你几个意思?

    莫非你的意思是说王浪军说是转移精锐,其实是转移无量宫里心思浮动与不忠于无量宫的人……”

    “那不可能,若是这样,王浪军为什么不在信上写出来……”
………………………………

第62章理解万岁

    “停,你们都别说了,听我说一句吧。

    我儿王浪军聪明着呢,哪怕是军儿对我这位娘亲,亦是放权,交心面对面的解决方式。

    说白了,他对自己人从不强迫谁去做什么。

    你们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吗?”

    眼见大家苦恼的争吵起来,王妈头疼的抬起手来压制着大家的话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她还是了解长子的。

    大概是她走到长子的对立面,自是不停地琢磨着长子的言行举止,图什么?

    想她自己那些地方做的对不起长子了?

    毕竟她的夫君曾经背着她抛弃过长子,在心神上亏欠长子。

    当长子回归到她的身边,她又被形势所迫,不得不走到长子的对立面,她就越发愧对长子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不去想着长子的冷暖,惦念着的安危,以及该怎么面对长子,缓和彼此之间破裂的母子情?

    这一些问题,她始终没有想明白。

    但在这一刻,生死存亡之际,她被众人猜疑长子的言行举止激怒了为人母的慈母心,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俗话说当局者迷。

    可这会儿,她做了一回旁观者,看清了长子对待自己人的方式,冥冥中联想到自己母子的关系上,明白了。

    也许是一个人的性格使然,惯性思维模式,对待自己人与对待敌人的方式,都有其大同小异的共性。

    显然,她想到长子重情重义,不忍心伤害自己而选择沉默,默默支持,以心换心的忍痛等待回应。

    这种做法似乎很傻,很被动。

    完全是自虐倾向。

    可是这才是对自己人最大的尊重与支持信任。

    好像信奉着一句话: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就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只要双方的心有共性,有磁感,迟早都会心贴心,释怀一切心结,和睦相处。

    否则就是强扭的瓜不甜。

    去压迫,强迫别人认可自己,纵然成功了,也只是得到其人,而得不到其心。

    这种现象,出现亲人身上,只怕会酿成大患。

    总之一句话:理解万岁,心也贴近了……

    明了,王妈也哭了,哭的肝肠寸断,只想着长子的苦楚,哭的泣不成声了。

    而她的话与神态,刺激了在场的人,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其中,珩贤子眼见晁采把哭坐到地上的王妈搀扶起来,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对不起啊。

    可能是我们歪曲了王浪军的意思……”

    “什么叫可能啊?

    那就是,本来就是你们歪曲了我儿王浪军的意思。

    军儿在信上说假是真来真亦假,意思是让你们酌情处理。

    因为你们了解现状,不同于军儿不了解现状,就不能武断的做出正确的决策。

    所以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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