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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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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公子从金鹰背上跳跃下来,她就扬起手中野兔腿喊道:“公子,婉儿给您烤兔肉了呢……”
“有心了,你自己吃吧。”
王浪军说着话跳下鹰背,落足凸石,自顾自地说道,没理她,看都不看一眼。
上官婉儿也不生气,笑迎到公子身边说道:“公子,婉儿用心烤熟的野兔肉,尝尝吧?”
“呼呜”
金鹰从头顶飞过,抛下一条黑影。
王浪军不待她看清黑影是何物,便伸手接住条状黑影,顺势甩到她身边说道:“长长的美味蛇肉,尝尝鲜……”
“啊,不要……”
上官婉儿一惊吓得扔掉了手中的野兔肉,跳到后面向后退着说道,双目却死死的盯着公子手中绕圈的蛇影,吓坏了。
花容失色,莫过如此。
配上她一身迷彩服,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煞是我见犹怜。
可惜王浪军没有怜惜这个鬼精鬼精的丫头,反而开始拾到手中的花斑蛇,边忙边说:“那感情好,没人跟我抢美味蛇羹了。
这是你自己主动放弃……”
“不,公子,婉儿吃还不行么……”
上官婉儿止步,哪怕是不情愿,身体也畏惧的微微颤抖着,还是坚定地稳住身形,向公子挪步,弱弱的说道。
这是美食的诱惑力。
自打她完成任务之后,就赖着公子犒赏一顿美食。
若非公子前去灭火,她的目的几乎达到了。
然而,王浪军回来之后给了她一个惊喜,遂瞥了她可怜巴巴的俏脸一眼说道:“那行,你来拾到花斑蛇……”
“啊,不要,我吃……”
上官婉儿不禁倒退着摆手说道,公子太坏了……
王浪军也不在意的说道:“你想吃,尽会吃,光剩下吃了,那你说说你是谁?”
“公子,您存心欺负人。
婉儿知道自己是公子的丫头,理当侍奉公子。
可是公子交给婉儿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婉儿身陷火海,救出了陷入火海的唐军,超额的完成了任务。
为此,婉儿恳求公子多做一点美食。
哪怕是公子给婉儿剩点也行……”
上官婉儿说到美食不禁连吞口水,情不自禁的走向公子,馋坏了。
这丫头真是一个大吃货。
不过也难怪她贪吃。
这貌似是她生来小姐命,但没有小姐的福气,过着清贫的生活。
而她又不甘平凡,不愿父辈定下的亲事葬送自己,从牙齿缝里省钱培养出十八影卫,当真不容易。
这或许就是她给自己埋下贪吃的病根吧?
王浪军对她的贪吃有些想法,但没好气的说道:“你当自己是乞丐呢?
也不嫌丢人,丢我的面子?
再说了,若非我在前方驱散烟尘,在大火之中开辟出一条黑洞让唐军安然穿过火海,你能救出唐军么?”
“我能,只是公子抢在婉儿之前开辟出黑洞,没让婉儿发挥而已。
再说了,婉儿不但完成了公子交给我的任务,还帮公子拿到福临山区的地契……”
上官婉儿壮着胆子走近公子,委屈而畏惧的说道,说着话差点哭出声来。
这让王浪军都不忍心批评她了,但还是就事论事的训斥:“你还有脸说?
让你去救援唐军,你却向唐军暴露了我的计划。
这让我打算暗中发展的计划落空了。
这是其一,其二是你还想着跟随唐军去灭除土谷浑大军,展现你的能力,所图什么你心里清楚。
那时,若非我让金鹰捎信给你,并带走了你,你还不得翻天,破坏我的一切计划?”
“公子,不是这样的。
可能是我理解错了,没能明白公子为什么要暗中发展。
既然公子要在这片福临山区兴建作坊,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进行?
再说了,这不符合公子一贯针对李二的作风。
难道公子怕他……”
上官婉儿看着公子拾到花斑蛇,小心谨慎的戒备着,且委屈辩驳起来。
在她看来,既然公子要在这里兴建作坊,那就大张旗鼓的建造作坊。
这要是传到李二耳中,一定会谨慎对待。
可能自此以后,李二都不敢强逼公子,威逼无量宫了。
要不然,公子直接迁移过来,李二该哭了。
毕竟李二管不到这里,若是把公子逼到这里,公子发展壮大起来,还不找李二报仇雪恨啊?
当然,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她的真正目的是不放心娘亲前往四面楚歌的无量宫,害怕无量宫毁于一旦,导致娘亲殒命在无量宫辖区。
最后一个目的是她想展现自我的才华,救援唐军名扬天下,以堵悠悠之口。
为她纵容娘亲抛弃爹爹的罪名正名。
因此,她幻想利用公子暗中辅助之际,实现她的谋划。
以至于她被公子惩罚了。
其实王浪军猜到她会这么干,故意给她机会去闹,再择机控制一切,见好就收,敲山震虎即可。
这叫无形的威慑,施压。
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质感,猜不透他想干什么?
这就够了。
没必要喊打喊杀的闹腾,他嫌烦,不够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
时下,他见上官婉儿越说越离谱,不禁扬起剥去蛇皮的花斑蛇说道:“剥皮的蛇吃不……”
“啊,公子别吓婉儿了,呀,公子话中有话……”
上官婉儿连连倒退着说道,说到一半想到什么,顿时挫败的低下头去,不敢吱声了。
她知道公子的智慧远超自己甚多,没什么公子看不透的。
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在公子面前辩驳,自欺欺人。
就像公子手中剥皮的花斑蛇,吃不?
吃与不吃,自己都被公子比喻成蛇了,蛇蝎女人?
这是公子的警告,让自己别玩蛇蝎心机?
王浪军眼见她老实了,转向东方战场说道:“那边的战斗接近尾声了,你准备迎接客人。”
“呃,客人是谁,张将军还是李靖……”
“你觉得谁敢来见我……”
………………………………
第440章 心灵寄托
“公子,这场战斗让婉儿大惑不解!”
听闻公子说起这场战斗接近尾声,上官婉儿走到公子搭建的单筒望远镜旁边,调整望远镜的角度观看着战场上的变化说道,这场战斗打得太奇怪了?
事实上她到现在都没明白公子搭建望远镜,让她观看战场上的战况,用意何在?
不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到最后,她都心惊心凉了一半,撇下望远镜转向欣赏斜阳景致去了。
她在这种心态下观景,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眼下,她正想和公子讨论战场上的情况,以解心头之惑。
王浪军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一边在石灶上熬制蛇羹,一边看着说道:“人性战场上的变化,以你私自行动的方式去理解,什么都懂了。”
“哎呀,公子,婉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上官婉儿顿时理屈,生怕公子生气惩罚自己,撇下望远镜,向公子行了一个宫女问安的礼节说道。
再也不敢了,谁信?
关键是这丫头任性惯了,没到关键时刻就管不住她自己了。
说不好听点,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
其实是自我张扬的一种表现,表现自我的才华,获取相对应的报酬。
当然,少不了她幻想超越我这位主子的智慧的攀比心。
换做别人,早就把这种丫头给杖毙了。
王浪军玩味的瞥了她一眼说道:“今天不敢。
明早长胆。
大过海碗。
吞天呐喊:要你管,看谁惨?”
“不,不是这样的,公子,您千万别生气,只要不赶婉儿离开公子,公子让婉儿做什么都行!”
上官婉儿看着公子平淡的言谈,真心吓坏了,说着话流下两行清泪。
这是一种直觉。
她觉得公子表现得越平静,平淡一些,那么事态就严重了。
通常意味着收尾阶段。
也就是公子做出决定,对事对人论性。
关键是公子说一不二。
这让她对自己任性的做法害怕了,冥冥中感觉公子不要自己了?
王浪军视感到她凄楚的模样与懊悔中的惧怕,心说这丫头还知道怕?
俗话说:冲动是魔鬼。
但魔鬼年龄青春期,除了任性叛逆,貌似就剩下索取,唯我了,没有怕而不去做的耐心?
绽放自我,唯我而生?
真是一个值得怀念的青春期?
心神触动,他微微摇头说道:“好了,说出你心中的不解,让我看看你在想些什么?”
“哦,是,公子!
当时,张将军率领大军冲出火海,再从草芦地带乘坐公子为他们准备的木筏子,追击土谷浑大军。
按说速度快过土谷浑大军。
毕竟穿行在泥泞草芦地带,全凭双腿支撑着一身甲胄与武器躺过泥泞,速度根本快不起来。
而唐军乘坐木筏子,以武器划水,速度比起土谷浑大军涉足泥泞前行,快上一倍不止。
在这种情况下,唐军追上土谷浑大军没难度。
且有时间排兵布阵,设计出伏杀,困杀土谷浑大军的战法。
但张将军率领三万多将士,想要减少伤亡全歼土谷浑大军根本做不到。
除非张将军派人通知李靖折返回营,约定下围歼土谷浑大军的计划,不愁灭不了敌人。
然而,张将军忽略了通知李靖围歼敌人的计划,亲自带兵掉在敌人后面,习习推进,伺机灭敌。
难道他不想,或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还是他忍心看着将士浴血沙场,造成重大伤亡,也不启用战策,围歼之计?”
上官婉儿眼见公子松了口,立马收起悲伤,稳定不安的心神,娓娓道来。
王浪军虽然没有看见这一幕,但也曾支配金鹰监视战场变化,随时随地的通传消息,知道一个大概。
这是他教导金鹰以木棍为兵,在地上摆出两军阵前的变化推演,搭配写字交流的方式。
当然,金鹰识字不多,大多以木棍推演两军的战斗情况。
眼下,他再听才情丫头的叙述,想也没想的说道:“张将军是一员老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么?
因此,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第一,他带兵追缴敌人,是立过军令状的。
这就要他立下首功,还要为战场失利,险些牵连李靖带兵救援,导致大本营被敌人袭击的罪过。
这让他不得不单独面对敌人,弥补过失,完成任务。
唯有这样,才算全胜。
而他独自带兵反杀敌人,必然惊动李靖这返回来援助,没什么可担心的。
第二,他有私心。
无论是独占功劳,还是他猜出了我的身份,认为我会在他危机的时刻出手相助,都是他独自行动的动机取向。
第三,战功不可多得。
当他与下属将军窥见这么大一个蛋糕,自是不想让别人分蛋糕。
他们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厮杀半生,不就为了立功受赏,光宗耀祖么?
而机会就在眼前,若是让别人分了去,谁会甘心?”
“可是那会死很多人,很多袍泽兄弟,他们怎么能忍心……”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这是前提,也是现实,别把人心想的太完美了。
或是说你认为在国家大义面前,他们这样做就是犯罪,惨无人道。
这给你理想中的完美国家大义抹黑了。
似乎玷污了你仅存于思维意识里的一块纯洁之地,从而极度反感,大惑不解,也有恨……”
“是,婉儿的家没了,早就没了,可婉儿的心不能没有家,而变成行尸走肉,那会生不如死的!
何况还有苦命的娘亲相依为命,婉儿为了娘亲也要好好活着。
因此,婉儿给自己寻了一个国家寄生。
希望国家强大,和谐,等到国家盛世天下,女人的命运是不是可以变变了?”
上官婉儿看着公子调制蛇羹,此时却没了食欲,伤心泪落的楚楚说道,说的心如刀绞。
国家的家黑了,心归何处安生?
当然,她冥冥中把心神寄存到公子身上,要不然还不知道她会因一场不相干的战斗而自残神伤到什么程度?
这丫头为自己奋斗,也在为天下女性而奋斗。
只不过她在奋斗的途中,给她自己选了一个归宿,心灵寄托的和谐家园,国家!
但她归家变成痛苦,折磨,埋葬女性的坟墓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王浪军看着她伤痛欲绝的模样若有所思,不禁摇头说道:“心若在梦就在,人间有爱,世界就不会变坏……”
“不会变坏?
那为什么吴将军背着张将军赶往李靖处告密,使得李靖挥军杀回大本营,没张将军什么事了?
人都这么坏……”
“坏不坏没关系,你要知道他们内部不和谐,且矛盾直达皇宫……”
………………………………
第441章 纠葛
王浪军一句矛盾直达皇宫的话,惊呆了上官婉儿。
要知道这里距离皇宫数千上万里之遥,即便使用飞鸽传书,也要好几天才能互通一次消息。
矛盾怎么可能激化到这里?
难道与公子有关?
上官婉儿惊愕的发现一个矛盾事实,只因公子那个故人,张将军?
看来张将军被李二打压了?
也唯有李二才能命令李靖给张将军放权,或是设局让张将军立下军令状带兵追缴土谷浑大军。
这其中必有猫腻。
以至于张将军在公子的救援,暗示下反杀土谷浑大军,不通知李靖统帅。
加上人人贪功,也就顺理成章的演变到如今的战局?
这就说通了?
可是李靖真的受到李二的旨意打压张将军,针对公子么?
若是真的,那公子与李二之间的矛盾,也太……
一念至此,她豁然抬头看着沐浴夕阳镀金泛彩莹光辉的公子,暗淡了余光内的景物,似是看见希望之光闪莹在幽暗之界,心里既高兴又失落。
失落的是她坚持了多年的梦想憧憬,一朝破灭了?
高兴的是她遇见了公子,要不然真的好可怕!
冥冥中,她再见公子一身迷彩服泛彩莹光辉的形态,升华了自己的心灵,下定了一个决心!
只是她尤为自知罢了。
“咕咚”
腹鸣打断了她的思路,她不禁矜持的俏脸嫣红一片,微微低下头走近公子说道:“公子,李二为了针对您把手伸到张将军身上了?”
“他来了,你去问他不就知道了么?”
王浪军品尝蛇羹之余瞥了她一眼说道,心说这丫头恢复得好快,应该是想通了?
上官婉儿一愣转向东方山下,只见一片阴霾,风吹雾绕,晦暗不明,不禁说道:“公子,您怎么知道他来了?
而不是李靖登山拜访公子……”
“他和我不熟,来干什么?
再说了,他既然得到吴将军的告密,一定会猜出我的存在,不敢来了。”
王浪军感觉蛇羹熬好了,一边回味的品尝蛇羹,一边自信的砸吧砸吧嘴说道,味道刚刚好,美极了。
就像是料事如神一样,他早在李二进攻无量宫那会儿,让娘亲不发一言,默然流泪的离去,就猜到娘亲有苦难言。
那是两难之境,又不让他为难的离开。
唯有苦涩的泪水流不尽……
他知道娘亲心里疼,很疼,疼的他感同身受,自是不便留难娘亲,看着娘亲离去就好!
那是一种默契。
痛楚的祝福!
就是那种感触,让他怀疑娘亲的娘家人出了问题。
但问题最终出在李二身上,是李二让如今这位故人为难娘亲了。
只是当时有所猜疑,但没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可如今他来到这里,当然不会放过追问那份引发痛楚的细节,否则于心不安。
不安被人欺凌到娘亲身上。
不安被人算计。
不安算计至今还在继续?
继续下一步针对他的计划,他要打破某些人的幻想,全面反击。
这是他见故人看似爬到主将职位,实则徒有其表,暗潮涌动,败絮其中罢了,也就不得不插一手了。
显然,其中有猫腻,他就料定李靖不敢来。
至少此时此刻,李靖没有把他的到来禀奏给李二,在没有得到李二的旨意之前,李靖不敢擅自接触他露出马脚。
或者说他的到来,让李靖始料不及,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而且李靖还要极力地维护,和谐曾今正对张将军的一切事宜,尽量不惹怒他杀上门来。
这需要时间去善后。
毕竟这种事绝非一人可以办成的。
而军中大事,特别是升任一个裨将为主将,首先要让这个裨将得到众将军的认可,否则难以升职,还会打乱格局,影响士气与将军之间的团结协作。
稍有不慎就会贻误战机,把胜仗打成败仗。
其战败的损失自不必说了。
总之一句话:军中大事,马虎不得。
那么反过来想想,裨将升任主将,何以服众?
显然,这种事即便是李靖这位主帅也压不住众将的排斥与竞争,若想安然和谐的升任裨将为主将,单凭李靖一人做不到。
除非一道圣旨,会是皇上的口谕,才能压服一切不服。
那么,真有这么一道圣旨与口谕,在他到来之际,势必会彻查这事,李靖能不设法弥补、圆润一下,以免激怒他这位杀神么?
因此,他笃定李靖此时决计不会来的。
相反,上官婉儿觉得李靖此时应该来拜访公子才对,不禁说道:“公子,李靖若是以感谢公子的救援,以及完成血书承诺调侃为由,拜访公子,岂不合情合理?”
她这话的意思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倘若李靖以此为由前来拜谢公子仗义出手,拯救了免于唐军覆灭之危,顺便和缓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
毕竟李靖哪怕是针对过张将军,那也是奉旨办事。
再说李靖又没把张将军怎么样,有什么不敢见人的?
只是王浪军可不这么想,眼见她故意没话找话套近乎,流露出贪吃蛇羹的馋相,没好气的说道:“人家李靖好歹也是三军主帅,代表着李二的脸面,高高在上。
你认为他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前来拜访你家公子么?”
“哦,公子说的是。
只是公子太睿智,什么都知道,太让婉儿…呀,蛇啊…”
上官婉儿说着话走到公子身边,突兀的指向公子身后惊叫着跳了起来。
蛇,哪有蛇?
王浪军一愣转身,纯属条件反射,但刚转身就意识到不妙了,香风袭面……
“啵”
上官婉儿乘机在公子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旋即转身端起公子搁在凸石桌面上,盛满蛇羹的松木海碗,撒腿就跑下山去说道:“公子,这碗蛇羹就用来招待贵客…咯咯咯…”
“臭丫头,玩偷袭,你等着……”
这丫头长胆了?王浪军又是一愣,被她强吻了,不禁看向她转身之余泛起红潮嫣红一片的侧脸与耳根,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惩治这丫头的话了。
真是一个叛逆,率真,不服输的丫头……
他就这么看着才情丫头奔下凸石,没入夕阳照射不到的东山树林里,消失在劲风卷起的雾霾之中,想着心事。
故人到访,所为何来?
…………
如此同时,唐军中军帐内,一片哗然。
“主帅,张将军抛开战事,独上福临山私会来历不明的女人,罪当问斩……”
“卑职认为张将军擅离职守,藐视军纪法度,私通外人,罪不可赦……”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他不会是去私通外敌……”
“何止是私通外敌,他分明是在圈地,谋划自立为王的根基……”
………………………………
第442章 决策
唐军大本营。
中军帐内,火把噼啪燃烧,摇曳出火光升帐,鼓帐跌宕的热烈景象。
人亦如此,热烈进言。
众将分两班站立在中军帐两侧,继而相继出班,抱拳向端坐在主位上的统帅行礼,各抒己见。
大意雷同,但又顾忌着什么?
众将一力给张将军安罪名,唯独不提及张将军要去见什么人?
只说张将军去私会丑女人。
古有军中忌女涉足之论,唯恐女子给大军带来厄运。
还有阵前招亲,都是死罪。
总之,众将绞尽脑汁的给张将军泼脏水,安罪名,巴不得张将军去死似的。
这景象,真是热烈啊!
李靖身着淡金甲胄,手按甲胄膈肉的膝盖,支撑着端坐在主位上的上半身,搭配一张脸严肃的方脸,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漠视着众将表演。
待到众将说得口干舌燥,意识到他不为所动,必有安排闭嘴之时,他才环视众将说道:“你们怎么不说了?
继续说啊?
让本帅听听你们如何打压同侪,整死兄弟的说词与表现,本帅也好酌情处理张将军,再把他的主将职位按在你们某一个人身上?
届时,是不是再上演一次整人,抢功,讨赏的大戏?”
他这番话说得众将低下头颅,静默无言。
嫉妒,众将都在嫉妒张将军一朝出人头地,升任主将,骑在众将头顶上发号施令,没人受得了。
可是众将都知道那是皇上口谕封赏给张将军的官职,没人敢多言一句。
那会诋毁皇上权威,是找死行为。
但如今不一样了。
众将以为张将军指挥不力,险些葬送整个唐军,且私会女子定下血书三条款,私售皇权地皮。
还有张将军牵扯到那一位突然造访,那位无巧不巧的救了整个唐军,这太巧合了?
或者说这是张将军与那位预谋的阴谋?
旨在相中了福临山区。
可背地里,谁知道那位与张将军在谋划什么?
反正张将军与那位叛逆走到一起,指不定就要造反生事了。
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让军中只有主帅,没有主将而让皇上定下了这个主将职位的机会。
人人眼红,心热而沸腾了。
再说了,即便争不来这个主将职位,搞掉张将军,抢夺张将军的功劳,也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情。
当然,这是张将军原本听命众将行事,突然反转过来听命于张将军,众将面子上过不去的积压发泄。
针对这些事,李靖心知肚明,更头疼,不想,不愿,不敢,不该因众将贪功谋害张将军,从而得罪那位,会死人的!
何况众将只字不提那位。
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么?
好像再说,整死张将军,得罪那位,没事啥都好,有事他抗着?
岂有此理,他当众等怒了。
眼见发怒震慑了众将,他继续说道:“这件事不许再提,除非你们敢于直面那位,但说无妨?”
“主帅,末将以为张将军事前与王浪军有接触,唯恐他们正在谋划造反事宜,末将斗胆恳请主帅早拿主意,否则……”
吴将军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说道。
字正腔圆,一句一顿,说得铿锵有力。
他这一句话说出了众将的心思,纷纷表态。
“吴将军所言极是,王浪军把长安城,乃至皇宫闹得支离破碎,不得不防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他造反图谋不轨……”
“这种事极有可能发生,毕竟他间接害死了太上皇,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的?”
“对,他可是在无量山划地自重,公然挑衅皇权,与皇上对着干,当真是大逆不道之徒,当诛之……”
“问题是皇上奈何不了他这位先天高手,如何是好?”
“你这是什么话?正因他的强势,欺凌到皇权之上,我们才更应该为皇上分忧,尽早替皇上铲除他这个逆贼……”
“胡将军说得好听,那你说说怎么铲除他?”
“是啊,他是先天高手,又有金鹰护驾,来去如风,我们见他一面都难,如何杀他?”
“杀他并不难,只需在张将军身上做文章,即可……”
“你是说和上次一样……”
“够了!”
眼见众将越说越不像话,李靖拍案而起,威严的环视着众将喝止一声,遂继续说道:“马后炮,不上道。
若是按照你们这种思路,早死几十上百次了。
这件事就此打住,至少在王浪军没离开之前,谁也不许再提。
这是军令,违者定斩不赦!”
“主帅,那我们下一步?”
吴将军不甘心的抬起头看着威势凌人的李靖问道,心说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就这么放弃了?
当然,他这话是一句多面话。
因为今日几乎全歼了土谷浑大军,重创了土谷浑,正是乘胜追击直捣土谷浑皇族的时机,所以处在关键时刻。
但王浪军来了,直捣土谷浑皇族的事情肯定要遭。
那么如今是针对土谷浑发兵,还是针对王浪军展开布局。
亦或是奏请皇上拿主意。
这就成了三个问题。
但又是一个问题。
问题是王浪军引起的连锁效应,王浪军才是关键所在。
这就变成两个问题了。
第一,铲除王浪军,即可布局备战。
第二,会见王浪军,以和解的方式稳住王浪军,只待皇上下旨,按照旨意对待王浪军。
因此,他的话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这让李靖嗤之以鼻,淡漠的扫了他一眼说道:“这还用问吗?
别忘了我们此番征伐土谷浑,是使命,也是军人的职责,戎边扩疆,横扫土谷浑。
这才是我们的任务。
当然,王浪军来了,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征伐土谷浑的进程,我们不得不防。
因此,本帅命令各部暂缓直捣土谷浑皇族的步伐,改为逐步推进,横扫土谷浑各大族群,以便监视王浪军的动静,再做决定,执行吧!”
“是,主帅!”
众将齐声领命,旋即相继退出中军帐。
唯剩下吴将军压后,走到帐篷门前又转身面见主帅说道:“主帅,这可是一个铲除王浪军的绝佳机会……”
“够了,本帅知道轻重,不劳你费心。”
李靖正待离去,便见他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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