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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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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失落,几度伤。
不过我始终不甘心,女儿身怎么了?
女儿为何不如男?
于是,我不服气,不服输,苦读诗书,苦练武学,立志超过世上所有的男儿,再论男女贵贱。
可是我错了。
错的离谱。
错在低估了重男轻女的分量。
那是根深蒂固,是祖训,族规,是朝廷纲常,礼法制度,还是男子维护卓越地位的根源,深入骨髓,不可逆转。
而我苦读诗书无用功。
苦修武学无处发挥。
总不能拉起一支队伍造反吧?
除了造反登基为皇帝,可以改变女子的地位,似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但我拿什么组建军队?
还要面对爹爹逼婚,迎接秦守不厌其烦的骚扰,陪同娘亲受苦垂泪。
除了这些,我什么也做不了。
公子,您知道吗,您的到来救了原本心死的婉儿!
所以婉儿放纵的逾越了一回,还望公子体谅!”
她的一番话,说到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遍体颤抖,泪如雨下。
凄楚如斯,闻之心碎。
而她只说了一个大概,无法体会到她经历过的那份困苦。
那份无力,无助,不甘,不屈,到认命心死的转变遭遇。
这其中饱含着太多的苦难情愫,谁能体会得到?
明白了,这就是她不屑耍心眼,哪怕是自己这位公子带来不良的影响,她也要带走她的娘亲。
这是一个奇女子。
她在赌?
王浪军没有理会她的跪拜,只想让她深刻的记住这一遭,给点惩罚,以免下次再犯。
人都是贱骨头。
为了满足自己的要求,可以僭越一切。
第一次僭越可能不是很过分。
但尝到甜头以后,就会变本加厉的僭越底线。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心有所想,他自顾自的支起梨木烤架烧烤野兔,根本不搭理跪在坡下的上官婉儿,仅口头上说道:“你都获得了我的许可,可以自寻决断,还跪着干什么?”
“不,不是这样的,公子,我错了,保证没有下一次!”
上官婉儿聪明得紧,听出公子的弦外之音,在回话中重新认识了公子一回。
看来自己试探公子的底线过头了?
按理来说,做出拆散家庭的大事,应该请示决断。
自己独断专行,目的在于试探公子的态度。
公子若是对此不闻不问,不在乎,乃至表面不动声色,暗自戒备自己,问题就严重了。
首先,公子无动于衷,就有无视一切的高傲自大,难成大事。
其次,公子表面不动声色,暗中戒备布局,这种人太过阴险,防不胜防。
最后一种,公子若是发怒,惩戒自己,说明公子的心胸狭窄,不能容人。
相反只会利用别人。
这种人,结交下来只会害了自己。
然而,公子对自己恩威并施,太完美了。
这说明公子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决断,默认迎接这桩不良事件的连锁效应。
心胸坦荡荡。
又不失小惩大诫的警告自己,下不为例?
貌似自己赌对了?
往后就要用心对待公子了……
王浪军可不知道她怎么想,洋装忘了她跪地自罚的举动,左右而言其他:“你认为我来此何干?”
聪明人对话不纠结,绝不纠缠不休。
除非撕破脸,往死里整。
显然,他把上官婉儿当聪明人看待了。
而上官婉儿一愣,心里发苦,公子又在考校自己?
回答得好与坏,今后的待遇肯定不同。
若是答不到点上,只怕丫鬟命运自此注定了。
但要答到点上,何其之难?
这是自己先前逾越的惩罚吗?
这也太难为人了?
要知道,此地距离京城的直线距离不下千里之遥。
相隔这么远,消息闭塞,在不了解京城周边发生的一切的情况下,还怎么作答?
不,好像不对啊!
问题处在距离上,一定是这样!
上官婉儿沉吟片刻,心中一动,抬起头来看着公子烧烤野兔的侧影说道:“公子相问,婉儿不敢不答。
在婉儿看来,公子此来,一定是为了查探朝廷对待无量宫的举措。”
“哦,你倒是聪明。
那你再说说我无量宫的未来?”
王浪军微微一愣,侧头瞥了她一眼,抛出另一个问题。
其实他对上官婉儿的回答很满意。
因为上官婉儿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有些不正常,毕竟远隔千里,上官婉儿是怎么知道的?所以上官婉儿的回答很巧妙。
卡在威名远扬不正常这一点上,回答出他正想追问的问题上,能不机敏巧妙么?
对此,他不禁高看了上官婉儿一分。
但上官婉儿对第二个问题犯难了,无量宫的未来是什么?
这个问题只怕只有公子自己心里有所谋划之外,没人知道吧?
好像这是一个陷阱?
毕竟回答得太过浮夸,那就是吹捧,弄虚作假,可不好。
而回答得不够好,无法达到公子的期许,那就是智商低,想象不到公子期许的无量宫的未来,也就难以委以重任了?
不过上官婉儿一念而过,机警的说道:“无量宫的未来可以与天穹挂钩。
但眼下,公子兴建家园作坊,处处受制,难以加大加速发展。
想必是公子忌惮朝廷鱼死网破的巧取豪夺所致?
但这与天穹挂钩的期限无限押后了……”
“嗯,你倒是真聪明,起来说说你知道的。”
“是,婉儿谢过公子,朝廷正在……”
………………………………
第413章 朝廷方针
俗话说:有人喜有人忧。
自古如是,如今也是。
长安,魏府正堂,灯火通明。
魏征把房玄龄迎到正堂,分宾主落座,心里却像摇曳在灯笼里的烛火,晃悠而漂浮,率先挑明心迹说道:“有劳房大人记挂着本相,前来商讨王浪军的谋划……”
“不,魏丞相误解本官了。”
房玄龄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听他说起王浪军立马放下茶杯,蹙眉眯眼,淡淡的说道。
今个,长孙无忌都把朝廷吵翻天了。
吵的对象就是魏征串通王浪军谋反,言词凿凿,有理有据。
即便是皇上都找不到替魏征打掩护的托词。
唯有左右而言其他,忽悠过去了。
当然,这让长孙无忌看出来了,皇上不想,也不忍心问罪魏征,就这样了。
但这其中的道道说不尽,猜不透。
一旦牵扯进去,能有好么?
因此,他真心不想掺和进去,但熬不过魏征派人三请四接,最终决定走一遭。
毕竟他知道,长孙无忌参奏魏征串通王浪军谋反,定罪的证据有些不足。
而王浪军才是长孙无忌针对的目标。
在长孙无忌撤走围困魏府的禁卫军之后,于情于理,他都要考虑李唐江山的安定,过府一叙,警告长孙无忌一下也好。
这是清流与贪官污吏之间的暗战。
说白了,他要在明面上联合魏征,共进退,但心里却不想掺和这件事。
这让魏征一愣明白了,墙倒众人推?
不禁面色一僵,嘴唇抽抽着说道:“房大人何故如此?”
“皇上没开金口,魏丞相已被禁足了,告辞!”
房玄龄说着话站起身来就走,根本不给魏征说话的机会。
“咯吱”
大门自动关上了。
“沙沙”
房玄龄前行的脚步一参,差点摔跤,怒转身,瞪着魏征吹胡子瞪眼睛,太气人了!
难道这魏征不知道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吗?
竟敢玩关门打狗,呸,气糊涂了。
岂有此理……
魏征洋装不知情的愣在当场,待房玄龄缓过劲来,抱拳一礼说道:“房大人息怒,待本相追查什么人胆敢对房大人不敬,打断他的腿……”
“呸,你少来这一套,说吧,王浪军把你怎么了?”
看来自己被魏三本算计了,房玄龄悔之不及,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魏征面色一苦,把房大人迎到座位上,一边沏茶一边说道:“想必房大人已经知道王浪军从中捣鬼,致使我多收了几封来自内应的信笺。
还让大内密探知晓了。
唯独我在长孙无忌兴师问罪之际才知道这件事,你说我冤不冤?
不过我倒无所谓。
关键是王浪军想干什么?”
“呃,这就稀奇了,难道魏府没个把门的?”
房玄龄反语相讥。
堂堂魏府没有护卫家丁吗?
眼巴前的护卫都把门关上了,这不是很会来事吗?
那又怎么会让王浪军神不知鬼不觉的以信笺栽赃陷害了?
说出去,鬼都不信。
不过魏征不想和他打嘴仗,严肃的看着他说道:“魏府的防备能力如何,想必房大人心中有数。
但王浪军身在无量宫,却把信笺由大内密探的视线中周转到我的书桌上,你说邪不邪性?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是王浪军这么干分明是在离间朝廷,为他兴建无量宫赢的时间。
而我现在被软禁在府里,什么也干不了。
即便是掌控内应的数目与暗号联络处置方式,都有一套严格的条款。
可是如今被长孙无忌接收了。
一旦出现联络上的错误,后果不堪设想。
而长孙无忌已不再信任我了,估计我在皇上心里也是去信任度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
针对智谋无双的王浪军安插内应,他不得不谨慎的制订了一套特殊的联络与内应潜伏方案。
这才内应没被王浪军一网打尽的原因。
但如今却被王浪军以信笺反制了。
眼看着内应失去作用,他所做的一切将付之东流。
还得背上长孙无忌栽赃给他的串通王浪军谋反的罪名。
这种事他看淡了,个人无所谓。
但对朝廷拿下无量宫极度不利,让他很不甘心。
毕竟他在对王浪军有好感的同时,也想把王浪军击垮了,成全他一世英名。
再说他又怎么可能对王浪军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低头,认输呢?
因此,他想通过房玄龄对王浪军展开反制行动。
只不过房玄龄作为旁观者,不想卷入长孙无忌与魏征及皇上一起针对王浪军的行动当中。
他认为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办成了,功劳均分,有无皆可。
办砸了,势必惹一身骚,难以善了。
就像徐茂公针对过王浪军一次,落得里外不是人一样,何苦来哉?
一念至此,他仰脖喝干了杯中的茶水,咂咂嘴说道:“这王浪军研制的胭脂茶真不错,也就你魏府有存货了……”
“房大人若是喜欢,大可联合本相拿下无量宫,还怕没有胭脂茶喝吗?”
魏征正容说道。
虽然他听出房玄龄讥讽自己与王浪军有染,但是越描越黑,不如动真格的来得实在。
这让房玄龄双眉一挑,眼露精芒,接话说道:“魏相何必执着,争输赢?
如其自乱阵脚,与长孙无忌闹腾不休,让皇上夹在中间为难,中了王浪军的离间计。
不如让长孙无忌去头疼。
还有,你别忘了皇上曾经给钦天监下了一道旨意。
想必那道圣旨,才是皇上对付王浪军的杀手锏。
再等等看吧!”
“嘶”
魏征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被当头棒喝吓着了,索性说道:“难道皇上把天书……”
“不可说,不可说,一切都有可能不是吗?”
房玄龄摆手打断他的话头说道,一边说一边顺手在案桌上沾水书写:无量宫的发展太迅猛,意欲为何?谁又不眼红?
写完字,他就起身走向关闭的大门。
“咯吱”
在魏征的挥手示意下,大门自开,看着房玄龄消失在大门外的夜幕中,不禁呢喃自语:“本相着相了!看来无量宫又该成为炼狱……”
…………
无量宫辖区,灯火繁星点点。
灯火光辉下,一片模糊的人影奔走其间,紧张而喜庆。
但站在东丽宮顶楼,看着这一幕幕喜庆的劳作夜景,狄韵蹙眉低语:“浪军,韵儿想你了,你可知道,若是让这喜庆的画面变成战场炼狱,于心何忍……”
“小姐,你又多愁善感了……”
“不,香荷你说错了,我只是不想浪军背负太多负面责任……”
………………………………
第414章 后手准备
“狄小姐何出此言?”
袁天罡登上顶楼,抱拳一礼说道,觉着狄韵有点妇人之仁了。
貌似这些负面责任,都是被人逼出来的。
严格追究起来,责任在谁呢?
再说了,男人成大事不拘小节,要么难成大事。
他对这些看开了,认为这就是天道,人之命格,投错胎,一世因果注定了。
然而,狄韵对他问责的语气,蹙眉回应:“管家似乎不认同我所担心的事情?”
“不,我的意思是担心也是多余,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袁天罡可不想她破坏了有生之年的梦想计划,导致自己死在默默无闻之下,还得背上骂名。
人生难得疯狂。
既然跟定公子,以无量宫画地自重,他就想着把无量宫推上世界之巅,独领风骚,顺便沾点名望,足矣!
狄韵何其聪慧,一点及透,不禁摇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破坏浪军打造的一切。
而且还会辅助浪军做得更好。
只是浪军雪藏一切研发成果,势必让外人眼红,酝酿风暴。
届时,风暴的规模肯定超过以往。
难道这些事,管家没想过么?”
“老奴自然想过这些事。
而无量宫外围正在酝酿风暴,一些老弱病残的人,汇入朝廷大军向无量宫外围云集。
真不知朝廷想干什么?”
袁天罡摸着胡须说道,心里也很担忧。
总觉着要出事,还是大事,心神惶惶不安。
好在无量宫辖区内,一片劳作热情,驱散了他心神一些忧虑。
狄韵撩起裙摆,莲步款款行至楼顶凉亭,纤手引荐管家就坐,遂坐于东首看着香荷为管家沏茶说道:“朝廷的小动作,我已知晓。
还知道肖天,姜婉婷与薛仁贵一行人回归无量宫了。
也知道义父秦琼护送高士廉的灵柩抵达长安城外,不得入城的事情。
我在想,这个时候的李二理应为李渊的国葬,以及为厚葬高士廉而忙碌,他哪有进攻无量宫的心思?
管家觉得呢?”
“呃,这倒是个问题。
但你别忘了,暗度陈仓,打一个突然袭击事半功倍。
因此,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啊!”
袁天罡听明白了,这是狄小姐在暗示公子有后手准备。
原本他就怀疑前日的夜战,平息得太蹊跷了。
如今,他都不知道秦琼护送高士廉的灵柩被阻挡在长安城外的事情,但狄小姐一清二楚。
这足矣说明很多问题。
也就是说,狄小姐在暗示自己,不要过余的考虑迎战来自外界的入侵,要把重心放在建设家园上。
当然,最主要的是排查奸细,收服人心。
以最短时间,打造无量宫军民,形成绝对团结,统一调度指挥,才能发挥出最强战力,不惧一切来犯之敌的入侵。
这是重中之重。
而公子的离开,也是为了吸引李二的朝廷对无量宫发起进攻,营造危机,甄别奸细,方能收服人心。
要不然,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
哪怕是无量宫辖区内潜藏着一个奸细,在关键时刻都能坏大事。
而今天一个白天,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上百人。
话说为什么俘虏兵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盅惑,不惜冒死逃跑,给朝廷传递消息呢?
这一点,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想明白了。
主要是俘虏兵来自朝廷大军,成分混杂,不但有镀金的世家子弟与亲戚,而且还有朝廷安插的奸细,混在出身贫寒的俘虏兵当中,无从分辨好坏。
但这种组合群体,易于奸细策反世家子。
以及忠于世家子的士卒。
还能以巧言说服憨厚老实的士卒。
在恶性循环下,时间越久,被奸细策反的人也就越多。
这就是公子为什么急于收服俘虏兵的根源所在。
对此,他对公子的睿智佩服得五体投地。
也对公子的考校方式,佩服得不要不要的,简直就是多重考验,既考验体魄言行,又考验心性。
全方位的考校,甄别,排除一切不利于无量宫发展的因素与个人。
为此,该杀就杀,该打骂教育,即便是已经成为无量宫居民也不放过,恩威并施。
一举摄服了数万俘虏兵。
这种现状,他都想不到古往今来,没有先例,但公子做到了后无来者的壮举。
就因为这个,齐辉领兵苦训,并且开展反思讨论,从而吸取教训,排除密探监视俘虏兵与外围的一切动静。
而今日前往盐场作坊装箱逃跑的俘虏兵,全在齐辉的掌握之中。
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然而,狄韵下一句话又把他的心给提到嗓子眼上:“管家,你等下安排人进入造纸作坊……”
“啥?造纸作坊,我怎么不知道?”
袁天罡一听之下喝呛水了,咳嗽着憋红了一张老脸,失声的问道。
这么大的事情,他作为无量宫的管家竟然不知道,于情于理面上不好过。
好像公子还在考校自己似的?
这感觉怎么怪怪的?
当然,他没觉得公子不信任自己,只是觉得面上不好过,立马想到自己做的不合格,不入公子的法眼,也就要敲打敲打了?
他不傻,说完话就想明白了。
对此,狄韵付之一笑,无赖的摇了摇头说道:“管家,你别往心里去。
浪军的考校范围,也包括我们主仆,没有人例外。
我们女子,被浪军放到直面血腥,直面来自朝廷方方面面的重压下磨砺。
其中的甘苦,想必管家心里也清楚……”
“哼”
不待小姐说完,香荷冷哼一声,把从凉亭旁边木箱里拿出来的雪白纸张,摔在圆桌上,随即退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显然,她对公子赐予她们主仆这种磨砺,很反感,心疼小姐经历男儿都办不到的事情,太狠心了。
不过袁天罡被雪白的纸张吸引了眼球,没在意她的变化,反而呢喃自语:“这,这是纸张,公子制造出的纸张,太白,太薄了,还散发出香气……”
“咯咯咯,管家都被这些纸张惊到了,想必浪军用这些纸张刺激李二的目的达成了一半……”
狄韵喜上眉梢,为浪军的才情自傲,但也没忘了瞪香荷,以示警告,耍性子,不分场合,像什么样子?
香荷委屈的低头搓衣角,裂了咧嘴没敢吱声。
这时,袁天罡愣神之余,失声说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公子还有这一手?
这是要让潜伏在无量宫辖区内的奸细,逐一显形啊?
就用这种雪白的纸张诱惑他们,还怕他们不中招,入套受死吗,哈哈哈……”
“你用了这种纸张,另有惊喜,而造纸设备全部储存在地下室,你带人过来搬运下山,兴建造纸作坊……”
“啊,还有惊喜?老奴这就去叫人……”
………………………………
第415章 设备动荡
天穹暗蓝,繁星眨眼。
弯月银撒,和风送入夜,凉丝丝的怡人。
然而,无量东丽宮处灯火通明,驱散了银辉和风带来的凉爽,一片热情似火。
“那谁,小心点,别碰坏了造纸设备。”
袁天罡站在东丽宮地下室门口,挥舞着手中雪白的纸张,喝令抬着造纸设备的俘虏兵,急出一头热汗。
“啊,是,我会小心的……”
打头的穆文吓了一跳,身子一歪差点把肩上的圆木抬杠给滑下肩头,待稳住抬杠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他嘴上说得热情而谨慎,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
这就是无量宫?
还是无量宫的一角,但宫羽楼角在琉璃灯下金灿灿的,映衬出栩栩如生的雕梁画柱,太奢华了。
而雕梁画柱的楼阁一眼都望不尽?
在那琉璃灯的余晖尽头,显露出灿灿反光,勾勒出宫羽的模型。
乍一看去,就像是雾里看花。
亦或是凡人遥望仙宫。
只见其恢宏而仙幻的轮廓,余下的一切都被灿灿仙光闪耀在凡人的视感之外,看不清了?
这给自己的质感就是一座仙宫。
其中隐藏着惊天秘密……
“看什么看?还不快抬走,别当道。”
袁天罡一声呵斥打断了他的思路,他双目闪烁,不甘的收回视线,答应一声,与石壮和抬起造纸设备就走。
而跟随他们一起搬运设备的俘虏兵,不下一百人。
再加上打灯笼照明的俘虏兵,在无量山上形成两溜航灯,三路人影,由上到下,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哪怕是这种不少于五百俘虏兵的组合风景,寂寞在夜风中,没有一人言语,但带来的震撼无与伦比。
这抛开数万俘虏兵遥看这道风景线的震撼性,单论这规模,已惊动了处在无量宫外围的密探,分相奔走忙碌起来。
而身为主事者,袁天罡也陷入震撼之中,待俘虏兵全部离开东丽宮之后,幽怨的看着狄小姐走下楼梯说道:“狄小姐,你就这么按照公子的意思办?”
“浪军交给我七个锦囊,搬运造纸设备是第一个锦囊。
而浪军临走时叮嘱我,环环相扣,你说我该怎么办?”
狄韵无奈的摇头说道,边说便示意香荷给管家送上茶点。
香荷单手拖着一盘仙桃,另一只手提着茶壶,迈开莲步走近管家说道:“管家的火气大,喝杯茶消消火吧!”
“呃,我哪有闲工夫喝茶啊?”
这丫头浑身是刺,惹不起躲得起,袁天罡说着话向外走去,心里一个劲的嘀咕,唯女子难养也……
待他跟随搬运设备的俘虏兵消失在山顶一线,香荷嗲怨的冲小姐说道:“小姐,您自己承受了多少还不清楚啊?
为什么还要跟他客气……”
“香荷,你怎么说话的?
平时不知轻重也就算了,但关乎浪军定下的大事,你瞎掺和什么?”
狄韵温怒的点指着她的额头告诫,心里发苦,浪军把无量宫交给韵儿打理,韵儿岂有怠慢敷衍之理?
一力扛起无量宫的兴盛大业,她有苦说不出。
再说这也是她为浪军做事,心甘情愿。
怨言不存在有,唯有苦在心里发愁,下一刻该面对什么样的风暴?
对此,香荷不理解,只觉得小姐担起无量宫的一切,受不了的……
“小姐啊,你苦了自己也办不了公子交给你的任务,为什么……”
“够了,你还敢多嘴?
难道你把浪军说的话全忘了么?
浪军曾说,女子为何不如男?那是因为根深蒂固的男子观念,斩断了女子独当一面的路,而古往今来的女子走到如今,似乎已经沉沦在男子观念中,认命了!
这种讹病,由来已久,谁能改变这种局面?
浪军是这么说的,你就全当一说么?”
狄韵温怒而泪目的呵斥香荷,这丫头太自我为中心了。
守着自己那点资本,贪图浪军在多给点资本,巩固权益,享受女人该有的生活?
这是封建观念。
既不能升值,又不能超越自己,追求理想的未来!
浪军是这么说的,自己知道浪军的意思,做新时代的女性,就要有追求。
这要从心神上树立观念,凝聚意志,才有机会追求梦想。
否则一切都是奢望,不现实!
香荷不懂这些,眼见小姐落泪,心痛的哭诉:“小姐别恼,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你改什么?
你根本就不懂,怎么改?”
狄韵没好气的哭笑道,拿她没办法,好歹她维护自己度过苦海,从来就没有私心,太难得,太执拗……
这是主荣婢长的封建观念。
对此,香荷完全没有概念,也想理解,但跟随小姐十几年来尽与别人争斗,维护小姐的权益,大字不识一个,有心无力了。
不过她见小姐真的动怒了,动了改正自我的决心说道:“小姐,您说怎么改,我一定改!”
“你要是真心改正自我,就先改掉逢人就争斗的念头,多看,多学。
即使你做不到,要学着顺着我的话打掩护与配合,时间久了,你就明白了……”
狄韵一阵头疼,边说边拉着她登上顶楼,看向山下忙碌兴建造纸作坊的灯火群,不禁忧心于面。
香荷边走边听边思量,似懂非懂,感触到小姐的忧心说道:“小姐,你在担忧公子的锦囊妙计?”
“这还用你说啊?
你没见管家先前急出一头热汗,说话都带颤音。
他都在为浪军这种兴建造纸作坊的方式,感到俘虏兵暴动作乱的趋势,我又怎么能不担心?”
狄韵担心造纸设备被人盗走是真,至于俘虏兵暴动,自有小花一干奇兵去处理。
只不过奇兵数量有限,难敌朝廷高手潜入进来,劫走造纸设备。
毕竟有人潜入无量宫劫走过婆母,再来一次劫物不稀奇。
而陷阱圈套,只是针对大军进犯,对付高手不顶用。
就在她忧心忡忡之际,小花振翅飞落到楼顶栏杆上说道:“女主人,小花来报喜了……”
“啐,小花不许贫嘴,说重点。”
狄韵巧脸一红,又想起与浪军朝夕相伴的甜蜜日子,不禁怀念起来。
然而,小花下一句可把她吓坏了:“女主人嘴不对心,别打,宝宝说重点了。
猫头鹰奇兵来报,他们潜伏在各个角落,发现不少俘虏兵在搬运设备的途中传递刻有记号的石子。
还有不少人鬼鬼祟祟的窥视无量宫内部情况。
这些人总计,大约,可能,也许不下一百多人……”
“什么,这么多人传递消息……”
“啊,小姐快给管家传信,否则就晚了,要出大事了……”
………………………………
第416章 李二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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