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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画家王盛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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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不是不相信他们,他们毕竟还年轻,我怕他们……所以请你给我看看他们画的是否准确。”
“好吧,我正想看看呢!”
老警长一听这话,忙把被害人笔录和盛烈他们根据笔录画出来的画像拿出来,一并交给川端教授。
川端教授接过仔细对照看,连连称赞:“画的好,画的很准确!让我画也未必能画出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生可畏!”
“这么说犯罪分子长的就是这模样了!”
“我看是!”
“那太好了,有您这话我更有了信心!”
就在他们谈话进入尾声时,猛然有消防车鸣着尖厉的警笛驶过,一辆过去,又来一辆,惊的老警长,川端教授和王盛烈他们,都奔到窗前,惊恐的向外望。
“这是哪着火了?”大家互相望着。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大作,这给大家吓了一跳,老警长赶忙拿起电话。
电话里传来急切的声音,一听便知是小警察打来的。
“老警长!不好了!中华武馆着了火,还烧死了人……”
盛烈他们一听,大吃一惊:“中华武馆?烧死人!难到……”
………………………………
第五十二章警务所里师生情
老警长接到关于中华武馆的火灾电话惊呆了,虽然他尚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他能隐隐感觉到这可能和“黑龙会”中的极端份子“凶煞神”有关。
“你现在在哪里?”老警长听到小警察报告后,急切的问。
“我和署长他们就在火灾现场……老警长你快来吧,有些情况还需你来处理!”
“好!我这就去!一定要保护好现场!”
老警长放下电话,心里直发愣,一想到发生的事,悔的他,也是急的他,狠狠一跺脚:
“咳!妈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我只想到你们这些学生的安全,为什么没想到中华武馆的安全!为什么没提醒他们回去注意一下!……你们都说我过虑,谨小慎微,现在怎么样?血淋琳的现实摆子呢!我不是过虑吧!……咳!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是怀疑“凶煞神”他们所为?”康明瑶问了一句。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下午的事晚间就发生,时间怎么会那么巧?……根据我的观察,和我的经验,我猜想一定是“凶煞神”他们气不顺,喝完酒后,借着酒劲来这一手!可见他们有多凶!……你们是因为让我们“押回”警务所“修理”,才逃过一劫!”
“啊呀!……”盛烈他们听老警长这么一分析全都惊呆了!“要是真是他们所为,那烧死的人……不会是给他们“上眼药”的欧阳大师兄吧!”康明瑶猛然想到。“这,这……欧阳大师兄多么好的人,多么讲义气的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为我们提气!像这样的好人……凶煞神他们竟明火执仗,光天化日之下这也太肆无忌惮,太惨无人道了!”
“他们还管你人道不人道,那帮人烧杀成性!不过,烧死的是不是欧阳大师兄很难说!谁知道了?我看他很危险!那些极端份子就是朝他去的,是他的面大!”
众人一听老警长这话,更担心起欧阳大师兄的死活。
“不行!我得马上去一趟一看究竟,小警察还有咱们署里的人都在那等我去呢!”
“那你就快去吧!公事要紧!”川端教授催促般说道。
“老警长,让我们也跟你去一趟吧!”
康明瑶请求道。他惦记着欧阳大师兄,还有那个瘦男孩的生死,他也想去一看究竟。
“我们也想去!”盛烈,王言大纷纷说道,就连龙子姑娘也想去。
看来短短的偶然相逢,欧阳大师兄和那瘦男孩给他们留下亲人般的美好印象。他们之间有了感情。
“你们都想去?……不行,不行!火场乱马人花的,你们去只能填乱!我去是办公事,你们去算什么?再说你们都去,谁陪你们老师川端说话?不行!……你们还是留在这里,我知道你们的心情,那边一有情况,我会即时打电话回来,告诉你们!”
王盛烈他们见老警长这么说,也不好再坚持,王盛烈不忘再叮嘱一句:
“老警长,你一定回个电话,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心情有……我们都很惦记欧阳大师兄和那个瘦男孩的情况!我们的心都在悬子呢!”
“我知道!放心!忘不了!”老警长又礼貌的朝川端教授点了点头。“对不起川端教授,我公事在身,只好失陪了。”
说完扫视大家一眼,头也不回,推开房门,骑上停在门口的摩托,踹着了火,随着“突突”的响声,箭一样般的冲了出去,消逝在夜色中。
他一走,警务所里,就剩他们师生四个人,加上龙子姑娘,说话随便了许多。
“川端老师,今天发生的事,您不会怪罪我们吧?”
盛烈一直担心川端老师对今天发生的事有什么不好的看法,他憋不住,带着十分小心的口气问老师一句。
川端教授看了一眼盛烈,没有及时回答,停了一下才没好气的说:
“怪罪!岂止怪罪!我气大了……我听小女回去一说,我的肺都快气炸了!若不是觉你们身陷囹圄……需要即时相救,我才没有……这警察也是的,处理事情太有失水准了,太有失公平了!平白无故就把你们押……一路上我只想这些了,所以还没得工夫找你们算账!如今一切都安定下来,也该跟你们好好算算账了,尤其是你盛烈,太让我失望!简直要把我鼻子气歪了?”
“这……我就不明白了!”盛烈没想到川端老师会这么说他,一脸茫然。“不知学生作了哪样错事……我怎么会气着您老了?”
“哼!还说呢!敷衍塞责,蒙混过关!你在欺骗谁?是欺骗我吗?是欺骗你自己!别的咱们暂却不说,就说画招贴画的事,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那是信任你,你怎么可以玩忽……”
盛烈听老师这么一说,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愈加不明白了,更不知从何说起。
“对老师交给我的任务,学生一丝不敢怠慢,一直尽心尽力去做……怎么?我不明白老师会……”
“还尽心尽力?我看是尽心尽力去玩!尽心尽力扯猫蛋!你是一个留学生!怎么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时间那么紧……招贴画明天就得赶印出来……”
“不对呀!不是给我两天时间吗,这怎么还提前了一天?”
“不是我提前了,是临时有变化,主办地来人了,最迟明天晚上就得把这批招贴画带走!……你想想现在都是晚上了,而你的画还没完成,明天付印还需要时间……时间这么紧,你还有心跑来逛浅草寺,上野公园,惹事生非……你这不是让我这老头子抓瞎吗!要早知道你这样,我把画招贴画的任务交给别人好不好!你耽误了我的大事!”
龙子姑娘在一旁听着,见父亲无故发脾气,也是一头雾水。
“爸!这怪不得盛烈!逛浅草寺,上野公园是我的主意,我看他闷在家里,实在画不出来,我才……”
“你这丫头,我还没说你,你倒搭上茬了!你骗老爸骗的还不够吗!从浅草寺出来,在汽车站,你跟老爸说什么来着,说是要抓紧时间,回去画画……我还以为……我这个傻老头子真的相信了,谁知你们随后也去了上野!你们是在故意躲子我!嫌我害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那么不知趣,遭人烦吗?”
川端教授说到这是真生气了,腮帮子有点抖。
“爸,您看您说的,还气成这样……我们不是想二人世界更自由点吗!恕我们小辈不懂事,不懂礼貌!再说谁敢不尊敬您呀!盛烈我了解他,他明里是在游玩,心里一直想那招贴画的事……别说他出来一游,心情豁然开朗,灵感真的上来了,匆忙之中还画了一张,很有激情的拉奥孔……对了,我不是回去交给你了吗!”
“就那一张?……哼!你不提那一张还好,提起那一张我才气不打一处来!”
王盛烈一听这话吃了一惊,难道我画的还不行?自我感觉不错啊!他想这要是不合格真就没时间了,那他不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他怎么面对全校师生,怎么面对家乡父老乡亲!盛烈是一个责任心极强的人,他看着老师,神情不尽有些紧张,脑门也因为紧张沁出细汗。
龙子姑娘听父亲这么一说也是吃惊不小,难道盛烈画的真有问题?
她想起来,她是在匆忙之中接过的那张画,一路上光想他们被带走的事了,她也没把画打开看看,回到家里就直接交给了父亲。
难道这画有问题?她狐疑不定一会看着盛烈,一会又看看父亲。
“看样子你们还有点不服气,我把画带来了,行不行,你自己看!”
川端教授说完从行囊中拿出那张画,交给盛烈。
盛烈赶忙打开看,康明瑶,王言大也好奇的过来看,盛烈不看便罢,一看立刻羞成了一个大红脸。
“你画的哪是拉奥孔,倒有点像一只胳膊的维拉斯!那只胳膊哪去了?像这样的半成品你也往上交,幸亏我看了一眼,否则去付印还不印出一大堆废品!我都奇怪,你当时在想什么?是不是光想跟人家打架了!”
康明瑶,王言大,还有龙子姑娘看过也想笑,但不敢笑,龙子姑娘连忙捂住嘴。
“我……我寻思把那只胳膊放到最后画,没成想那边吵起来了,我一急……”
盛烈低着个头吞吞吐吐在解释。
“我一寻思就是这么回事,好赖构图不错,线条简明,画的很有激情,笔调笔触恰到好处,回去把那只胳膊填上就成功了!”
“好的,我回去就填!”盛烈窘的搔了搔脑袋。
“不!我见议你重新画一张,别怕费事!画一次就提高一次!再说这么长时间了,安上去也不能得劲,像安假肢似的,胳膊那玩意都是很有灵气的,医学上断肢再植那是有时间限制的,画画也如此,咱们画画也要趁热打鉄,一丝不苟,这样画上去气运才生动!”
“老师说的对,我回去连夜再画一张!”
“所以我才说,时间要抓紧,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出情况,弄的手忙脚乱,措手不及!”
大家一时无话,屋里出现短暂的沉默。
此时康明瑶心里直打小九九,更不踏实。
通过盛烈这件事,川端老师态度就是这么严厉,那对他挑头打架的事还能轻饶?他在想能不能受到处分?受怎么样处分!这些迫的他一直在干咳,最后他想,是死是活豁出去了!这么憋子太难受!于是他咳嗽一声,怯怯生生问道:
“校长,方才老警长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川端校长是干什么的,不说是心理学家,在教学上也十几年,什么样学生没见过,他搭眼一瞧,便看出康明瑶心思,他想这件事不能让他轻轻松松过去,必须乘机教训他一顿,所以川端教授故意沉下脸。
“老警长说什么,你们应该清楚!还用问吗,寻衅滋事,结伙打架!……他还见议我,对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同学应该给予你们纪律处分!开除!”
“啊!开除?不会吧?如果是这样,那他真是一个不折不扣“老油条”!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两面派啊!”
川端教授这番话让康明瑶没想到,说到开除,更让他倒吸口凉气,脸色大变。
“什么叫两面派?事情你们做没做还不知道!”
“我们做了是做了,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严重!我们只是比试比试闹闹玩玩……”康明瑶有点急了“你,你,不,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我们是清,清白的!”康明瑶脸都吓白了,说话有点磕巴。
川端老师看他吓的那个样子,有些不忍,不想再装下去了,忍不住“噗嗤”一乐。
“行了,行了,康明瑶!别解释了,我都知道了,丫头回去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告诉我了!我再糊涂也能分辩出谁对谁错!我虽然是日本人,但是我认为你们还是很有中国人骨气的!再说老警长当着我的面也没说你什么,竟说你们好了!”
“那您……老师,我明白了,您是在吓唬我们!”康明瑶摸了摸后脑勺,这才恍然大悟。
“不吓唬吓唬你们,你们能记住这次深刻教训!不吓唬吓唬你们,你们今后还不捅破了天!”
“川端老师,玩笑归玩笑,真的,老警长都说了我们些什么?能不能透漏点给我们!”
“竟说好的,简直就是给你们评功摆好!特别提到你们帮他画影图形,那是帮他一个大忙,对破案起了关键作用!他非常感谢你们对他的帮助,他还让我表扬你们!”
“他竟拿嘴……口头表扬算什么?应当给我们送一面锦旗才是!那上面应该写着“为民除害”四个大字!挂在校长室里,那也为咱校增了光!”
王盛烈一听这话笑首点指康明瑶:
“美的你,明瑶,咱们没给人家添乱就不错了!还说什么锦旗,再说锦旗那是要的,真不知天下还有“羞耻”二字!人家费尽心机帮助我们脱离险境,你怎么不说,我们应该感谢人家才是!你怎么不给人家送一面锦旗?为人太不厚道!”
“嘻嘻……我就是那么一说!是笑谈!我脸皮再厚也不能……送不送凭良心!……对了,川端老师,你看了我们的画影图形,你感觉我们画的怎么样?”
“又想臭显摆!不就是画了一张得意的画像!帮助警方破案!”
坐在较远处始终没说话的王言大,看不惯康明瑶穷“得瑟”劲,便给他来了一句。
“哦,那可不是一般案子,那是特大案!你知道不知道那是特大案!”
“大案不大案的,那也是王盛烈主笔!你我只是帮助参谋参谋!功劳属于王盛烈!”
“好你王言大,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个学校,一列车,一条船,一块来的鉄哥们!盛烈是我们在船上才认识的,谁亲谁疏你怎么不分啊!你这不是卖友求荣吗!”
康明瑶是亦正亦邪,那笑样就在脸上藏着,明眼人一看便知。。
王言大是个实惠人,遇事特认真,他正在气恼着,没看出来。
“什么叫卖友求荣?本来就是的吗!我说的是事实!”王言大动了气感觉坐着说话不得劲,站了起来。
王盛烈一看这种情况忙发话道:
“言大,你还没听出来,他是在故意气你的!”停了一下,接着又说:“我执笔是我执笔,总得有一个人执笔吧!不能三个人都上,其实这画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琢磨出来的,分不请主次!别把功劳推给我一个人!”
盛烈一向是很谦虚厚道,不是那种好大喜功的人。
康明瑶一听盛烈一语道破,忍不住笑了。
“哈哈,言大,我的王言大,你真是一个大实惠人!没想到,你对我的话,还认真上了!快别生闷气了,再气个好歹的还得上医院!我声明我投降!……其实我想听听川端老师您给我们的评价,这有什么不好?我才不想显摆呢!我这叫虚心不是虚荣!老师您讲,弟子们愿洗耳恭听!”
川端教授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
“老警长把你们画的画像给我看了,我也参看了被害人的笔录,我觉得你们画的很准确!很适度!画这种画我感觉有点像画漫画,必须抓住他的特点,但没有漫画那么夸张,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这一点你们把握的不错,的确不错!我虽说是你们的老师,但有点自愧不如!”
“真的?能得到您的表扬太好了!”康明瑶是一脸的兴奋。
王盛烈在一旁听了暗暗点了点头,他在沉吟,他还若有所思的说道:
“老师,老警长怀疑说,在画的过程中我们加入私人成见,一开始我们对他的怀疑是矢口否认,不可接受!可是后来一想……我现在也弄不准……主观没有,客观无意识的,有没有就搞不请楚了,而画出来的正是我们见过的……所以很难说,现在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了!”
“要我说,你纯粹是想的太多了,乱其八糟给你闹的!”
“可是我不能不想,这关系一个人……我们是有责任的!”
“盛烈真是厚道善良,还管什么责任不责任!换做我巴不得就是“凶煞神!””
“……对盛烈说的那些心理因素,我还真的不好解释!不过你不需担心,画影图形只是个供警方和人民大众破案时参考图,他只能给警方提供破案线索!不是害人,更不是害无辜的人!正确不正确需要以后验证!看这次火灾……”
话刚说道这,那边电话铃响了。
………………………………
第五十三章血债要用血来偿
坐在电话机旁边最近的就是康明瑶,一听电话铃响,他本能的反应就是一激灵,立马站了起来,接着心就控制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
他意识到这可能是老警长的电话,他看着电话那一阵阵急促的响声,想接又没敢立刻去接。
人就是怪,康明瑶才还急于想知道中华武馆那边的消息,可是电话真的来了,他又不敢立刻去接,这是因为他产生了矛盾心理,他想:“这若是……”
如今他有点胆虚,害怕听到那方面不幸的消息。
王盛烈看他想接又不想接的样子挺奇怪:
“你还傻愣子干什么?赶快接呀!”王盛烈说了他一句。
“我……有点不敢,还是你来接吧,我害怕听到那不幸的消息”!
“你呀,表面上看,胆挺大,什么事都想跃跃欲试,实际上胆小如鼠!……我接就我接”!
盛烈说着来到电话机旁,他拿起电话,“喂……”
让盛烈奇怪的是——电话那边一时没人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他用一种奇怪疑问的目光,回视大家投来的注视眼光。
他寻思那边打电话的人,可能临时有什么事,等一会便会说话。可是等两会,那边仍然没有说话。盛烈可有点急了,便冲着电话问:
“喂!你是谁呀?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话呀!”盛烈催促道。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这让王盛烈不知如何是好,想放下电话,心又不干,不放下电话,老拿着电话这算啥事?再说万一外面再来什么紧急电话,也打不进来呀!那不耽误大事吗!
可气的是,对方还没有放电话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他想了一下,便冲着电话说道:“你再不说,我可把电话撂了!”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
盛烈气的决定放下电话,他想对方若是有急事,肯定还会打来!
就在他要放下电话时,电话那边猛然传来了声音,是一个半大小孩子的声音。
“您是警察叔叔吧?麻烦你找一下,在你们那里学画画的中国留学生!”
传来的童音带有稚气不过嗓音却很沙哑。
这句话将王盛烈闹愣了,他怎么知道我们?这个小毛孩是谁呀?
“你是谁呀?我就是画画的中国留学生!”
“是吗?……噢,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想问你,他们没打你吧?”
那个小孩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电话里好像有人低声低语教他。
“没有,连一根毫毛也没碰咱们,他们是为了保护我们……你倒底是谁呀?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你先别管我是谁,有些话不方便跟你们说,等你们从警务所出来后,再找机会跟你们详细说。”
“那……”
还没等盛烈再说什么,对方已匆忙放下电话。
奇怪!王盛烈拿着电话还在发愣,他心想,这是谁打来的电话呢?他有点搞不懂!他慢慢的放下电话,心里还在为这事奇怪着。
“谁的电话?”康明瑶是个急性子,他见盛烈放下电话忙问。
王盛烈慢慢的晃着头:
“不知道!像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声音有些沙哑,旁边仿佛还有大人教他怎么说!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不敢抛头露面,让一个孩子,一个嗓音沙哑的孩子说话……他怕什么?难道是怕警察……他为什么怕警察呢?”
盛烈陷入思考之中:
康明瑶在旁边听了些,只言片语,有点不明不白,这种情况他更想弄明白。
“他们在电话里都说什么?”
“他们问我们几个中国留学生的情况,问在这里面挨没挨警察打……”
“是啊!……那我知道他们是谁了!”康明瑶说了一句。接着又说:“你想,谁能知道我们的情况,谁担心我们被打……很明显是欧阳大师兄和那瘦男孩!……好啊,只要他们没事就好!”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那小孩声音沙哑,不像是瘦男孩的嗓音,再说……他们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值得这样藏一头夹一尾的吗!”
“那……那可奇了怪了!不是他们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听那小孩的声音,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个电话不但令他俩奇怪,旁边听着的王言大,龙子姑娘,川端教授也都跟着奇怪。
大家一时间都在猜想,这打电话的会是谁呢?
就在大家奇怪的时候,电话铃又响了,这次盛烈气的没稀罕去接,由康明瑶接电话,他要好好问清对方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呀?”
康明瑶是个愣头青,上来就贸然来了一句。
“我是谁?……我是老警长呀!”
电话里,传来老警长奇怪的声音,显然老警长被他问愣了。
“噢,是老警长呀!这怎么说的!误会了!我还以为……”
“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
康明瑶刚想说,他瞥见王盛烈直向他摇手,他立刻意识到什么……没敢往下说,连忙来一个急刹车。
为了不让电话那边的老警长产生怀疑,他灵机一动,随机应变,转而向老警长发问道:
“老警长,你快说那边火灾现场是什么情况?我们这里都急死了!”
“哦,我知道你们着急,所以才打电话给你们,火灾后的惨象就不用说了,哪都是黑糊糊的,水淋淋的,到处散发东西烧焦的味……着火点是在老掌柜那屋,着火的现场,发现一个汽油桶……根据我们和消防部门分析,是有人故意纵火……”,
“是啊!那死人没有?”康明瑶还在惦记欧阳大师兄和那瘦男孩,便直截了当的问。
“死了一个,是有病在床的老掌柜,虽然被人背了出来,但还是被浓烟呛死!大掌柜有事没在家里,万幸逃过一劫,至于你们关心的欧阳大师兄和那个瘦男孩……不知为什么下落不明,失踪了!”
“啊!失踪了?怎么会?……武馆大难当头,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他们还失踪……欧阳大师兄是讲义气的人,不可能!”
“我们当警察的也很奇怪……后来大掌柜闻讯赶回来,对欧阳他们的失踪,他也觉得很奇怪,气的他跺脚直骂!”
“哦,……那纵火者是谁,现在知道了吗?”
“还不十分清楚,我们的一些同僚怀疑是你们的那位大师兄所为,因为有人看到他在火场出现,如今又去向不明,形迹诡异……不能不让人怀疑,他是作了案,害怕跑了,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一起失踪的还有那个瘦男孩!”
一听这话,康明瑶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说到是大师兄作的案,他不理解。
“你是说放火的,是大师兄所为?这可能吗?他为什么呀?他有作案动机吗?难到你也这样认为吗?”
康明瑶听了简直不可理喻,他愤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作案动机?……你我也是刚刚认识他,你对他了解有多少?也许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老警长说道。“不过,我和咱们所的小警察持不同意见,我们怀疑是“凶煞神”“大块头”他们,因为他们有明显作案动机,白天在上野公园,被大师兄当众羞辱……他们咽不下这口气,跑去喝酒,晚上趁着夜色,暗中来报复……不是不可能。可是,这也仅是怀疑他们有这个动机,还没有证据……只有你们给我们的画影图形,但是和这场火灾没什么关联,还不足以……别说,可以并案侦破!”
“是啊,这不是个很好理由,很好破案途径吗!先把他们抓起来,一审不就出来了吗!”康明瑶说道。
“要是审不出来呢?……”老警长又有点犹豫,停一下像是下了决心:“妈的!即使审不出来,我也抓他,我豁出去了,我这警察窝囊一辈子,宁可警察不做,我也要把“凶煞神”抓起来!……这火灾现场太凄惨了!他们也太惨无人道了!绝不能再让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了!”
“对!老警长!拿出你的魄力来,一定要为民众伸张正义!”
停了一会,老警长突然问一句。
“警务所里没有人来电话吧?”
“有,没……没有……”
康明瑶又险些没把奇怪的电话说出来,他回答因迟疑而有点磕巴。
“怎么搞的?你说话怎么还磕巴上了?有还是没有?”
“没有!是,是紧张的……”康明瑶忙掩饰。
康明瑶不是一个说慌的人,让他撒谎骗人他觉得很别扭。
“噢,用不着那么紧张!基本没什么事!这么长时间……你们呆的有点腻歪了吧?”
“不……是……”
康明瑶刚要回答,被盛烈抢下电话。
盛烈是怕康明瑶一不小心又说走了嘴。
“老警长,我是王盛烈!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哦,是画影图形的英雄!……怎么?呆腻了?”
“不,不是,方才川端老师,跟我讲了画招贴画”拉奥孔“的事,画的还没合格,但是明天就要去付印,明天晚上就要带走……也就是说今天晚上说什么也得把画赶出来……如今已是小半夜……我怕时间恐怕来不及!”
“噢,是这样!我明白,我现在还要去户籍处,按图索骥,索定“凶煞神”!这……恐怕得一个时间!如果你忙的话,那你就和川端教授,龙子姑娘先回学校把!让康明瑶,王言大再辛苦辛苦,帮我在所里守听电话……我谢谢你们今天帮我这个忙!改日我请你们吃饭!”
“客气什么,你忙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为了老百姓!……老警长,那就这样说定了!……您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撂了!”
王盛烈生怕老警长再问起什么,忙放下电话。
他随即看了一眼康明瑶和王言大。
“事不宜迟,那我和川端老师,还有龙子姑娘,就先回学校了!这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二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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