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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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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笑此时的话似乎带着几丝气愤。

只是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当日她居然给了雪暖汐这般大的排场而有所轻视。

水韵云此时并没有觉察到儿子的异样,毕竟儿子自懂事以来便不需要她操心,他一直都是以她最想看到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

她在想着儿子的话。

宁王有何打算?

她将这件事告诉她是不是代表即使如今十六皇女坐上了那个位置她也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甚至有可能如今宁王打算按兵不动待陛下驾崩之后新皇地位不稳之时下手。

水韵云也明白,只要陛下还在一天,宁王便是绝对斗不过陛下的。

便是她,也未必斗得过久经风浪的瑄宇帝!

自然,若是将来她们要面对的是一个羽翼未满的十六皇女,却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宁王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可是要执行这个主意的必要条件便是瑄宇帝真的如宁王所说的那般不久于人世。

可是照她的观察,宁王的推测根本不可能!

“除非这件事是真的,否则一切打算都不过是梦一场罢了。”水韵云沉声道。

水墨笑沉默了半晌,“若是真的,那便最好,但若假的,也未必没有办法。”

水韵云闻言,顿时脸色大变:“笑儿,你疯了吗”

“母亲别担心,笑儿不会拿自己和水家满门性命做赌注的。”水墨笑淡淡地道,“而且如今最想那人死去的恐怕不是宁王也不是我们。”

水韵云眯着眼厉色道:“笑儿,不管如何你莫要胡来,便是宁王最终被陛下所打压,我们还有一个十六皇女可以选择,毕竟如今她的羽翼未满,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帮助她的势力的。”

水墨笑神色一变,“母亲的意思是要孩儿转而嫁给十六皇女?!”

“如今十六皇女的正君之位还空着,你便是嫁给了她也是正君!”水韵云不以为意地道。

水墨笑双手猛然握着,心中升起了一阵怒火,但是理智却还是告诉他要将这怒火给压住,“这件事还未有定论,母亲莫要被宁王看出了心思方才好,省的将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水韵云沉下了脸,她看着儿子,见他一脸的隐忍,她从未见过儿子这般模样,他的目的是未来的凤后之位,便是转而嫁给十六皇女又如何?只要将来坐稳凤后的位置便是了,可是为何他这排斥?难道……“笑儿,你跟母亲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宁王动了真心?!”

她将儿子嫁过去可是为了水家,而不是让儿子去爱上他的妻主的!

水韵云很清楚,男子一旦对一个女子动了心,便会失了理智,甚至背弃一切。

她不能见自己精心培育出来的儿子如同寻常男子一般对别人动心!

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成为大周朝的凤后,诞下嫡皇女,然后将她抚上皇位。

到那时,水家便是大周第一家!

水墨笑闻言,随即嗤笑:“母亲,孩儿只是不想在情况不明的时候也宁王决裂。”

水韵云仔细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脸上并无说谎的痕迹,方才放下了心,却还是警告了几句:“笑儿,你要记住,你若是对女子动了心,那你便是毁了自己,记住,你所嫁之人是大周之主,帝皇是没有心的!”

“孩儿明白。”水墨笑看着她,淡淡地笑道。

水韵云点了点头,“这件事再看看情况吧,陛下之前说了要为你指婚,或许并不需要我们来争取,陛下便会将你送到将来大周之主的正君的位置上。”

陛下这个时候说要给笑儿指婚,必定不只是为了当初的一个诺言。

其实在她的心中她更希望继位的是十六皇女,因为比起宁王,十六皇女更好控制!

人的野心总是在不断地膨胀的。

水韵云有信心,若是登基的人是十六皇女,那她绝对有能力控制住她,从而将整个朝堂控制在手中。

她没有想过谋反自己坐上皇位,因为这样会有许多人不允许,但是若是控制住了皇位上的人,便是不谋反,她也是实际上的大周之主!

水墨笑自然明白母亲的心思,垂了垂眼帘,掩去了眼中的一丝冷笑,“母亲若是没有吩咐,孩儿便告退了。”

水韵云点头:“最近你莫要与宁王来往。”

水墨笑冷笑于心,“孩儿明白。”然后转身离开。

一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便猛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便要摔在地上,只是手方才扬起,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并没有摔了下去。

母亲,在你的心中孩儿难道只是一个棋子,只是一个礼物吗?!

水墨笑这时候想起了雪暖汐。

他与他都是男子,为何雪暖汐却可以得到整个家族的万千宠爱,便是做出了这般下作的事情都能够翻身,甚至得到一个女子的这般宠爱!

一个男子能够得到一个女子这般的宠爱,便是这个女子多么的无能,却还是让人羡慕!

这个时候,水墨笑心中忽然间升起了一个想法,若是他嫁的人真的是十六皇女,那往后他便有的是机会发作雪暖汐!

他恨雪暖汐,因为他没有的东西雪暖汐都有!

他不愿意妒忌雪暖汐,因为妒忌便是代表他不如雪暖汐。

所以,他选择了恨!

水墨笑轻轻地搁下了茶杯,余怒未消的面容泛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雪暖汐,本公子倒是真的有些期待了……”

他倒是想看看他雪暖汐的运气是不是一辈子都这般的好!

以水墨笑的城府和心机不会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恨多么的荒谬,只是他此时的心极度的压抑,他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或者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

而有资格成为他发泄对象的人必定不能是个普通人。

蜀羽瑢愚笨,他动一动心思便可以置他于死地,所以他没有资格。

所以便只剩下一个雪暖汐。

而雪暖汐拥有的偏偏是他最希望得到的,家人毫无条件的溺爱,任意妄为的资本,还有一个真心待他的妻主……

更让水墨笑嫉恨的是,他明明已经沦为了一个卑贱的侧君却还是那般的幸福!

水墨笑即便没有看见雪暖汐的神色,但是却还是可以肯定,此时的雪暖汐很幸福!

幸福?!

为何他什么也不用做,甚至不需要去争取便可以得到这些东西?

而他,便是倾尽所有也得不到!

就算是宁王,首先想要娶的人也是雪暖汐!

更重要的是,他动不了雪暖汐,便是他再恨他,他也动不了雪暖汐!

所以,雪暖汐便成了水墨笑发泄心中愤恨与不甘的唯一人选。

……十六皇女府

蜀羽之是午时用膳之时方才得知了雪暖汐进了宫,而原因是徳贵君病了,殿下让他进宫与她一同照顾徳贵君,当时他焦急不已,所幸章善带回来消息说徳贵君病的并不算严重。

随后蜀羽之便明白司慕涵的用意。

她是想趁机化解徳贵君对雪暖汐的不满吧?

上一次雪暖汐进门次日进宫请安,徳贵君冷待了他,殿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今日方才会让他进宫。

蜀羽之开始很羡慕雪暖汐,羡慕的妒忌了。

“公子,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蜀青心疼地道,这几日府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公子都没有好好休息。

蜀羽之正欲点头答应,却见门外的小侍禀报说官公子去了云阁。

他微微讶然,虽然他对这位官公子没有雪暖汐那般的排斥,但是却还是听进了雪暖汐的话,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便知道雪暖汐虽然单纯,但是却也不是那等生怕别人来抢殿下便说出这等污蔑别人的话来的人,他既然有了这种感觉,那代表这个官公子或许真的有些不妥,而且这个官公子还是一个罪臣之子,他还特意询问过,官公子的母亲之所以获罪也是和殿下有些关系的,若是他对殿下心怀怨恨,那定然会伤害殿下!

所以他特意吩咐了客苑中的下人注意他的行踪,若是他除了客苑便前来禀报他。

之前下人说了,这位官公子居然在殿下迎侍君进门之日在后花园中烧纸钱。

蜀羽之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心里便对官锦便又多了一丝防备。

如今听下人禀报他去了云阁,便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蜀青又是心疼又是气,公子本是殿下的初侍,他根本不需要管这些的,如今这般的辛劳,但是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如今殿下和雪侧君在宫中,根本就忘了公子的存在!

蜀青很想劝劝自家公子莫要这样,反正这权利待正君进门之后还是要交出去的,何必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

可是见了自家公子这般的严肃认真,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生怕越说自家公子的心便会越伤。

蜀羽之赶到了云阁,便见官锦一把将蒙斯醉的陪嫁小侍给推到在地,而蒙斯醉依然坐在床上,脸上还是那副平静的近乎死寂的神色。

“官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蜀羽之上前道。

自从知道了蒙斯醉嫁进来的原因之后,他便将当晚被关起来的小侍放了出来,自然,也是先警告了一顿。

蒙家的陪嫁小侍自然回到蒙斯醉身边照顾。

如今这官锦怎么对蒙家的陪嫁小侍动手?

官锦看着蜀羽之,一身白衣,“锦见过羽主子。”

蜀羽之看着他,神色有些不满:“官公子是殿下的客人,若是下人照顾不周官公子开口说了便是,不该这般动手。”

而且,他一个客人来殿下侍君所住的院子是为什么?

难道知道殿下不在府上便想从殿下君侍身上下手?

蜀羽之许是真的受了雪暖汐的影响,也开始有些怀疑官锦来。

官锦一脸正色:“锦自是不该管这些事情,但是这个刁奴居然对自己的主子口出狂言,且用热水烫自己的主子,锦听闻如今这府上是羽主子管着的,怎么却容得下这等刁奴?!”

蜀羽之一愣。

“官公子,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能乱说!”蜀青忍不住了,之前他答应了公子不多话,因为面对的是雪侧君,但是这位官公子不过是一个客人罢了,怎么也这般对公子说话?!

官锦义正言辞:“羽主子若是不信,便可看看蒙主子手上是否被烫伤了?还可以审一审这个刁奴,他说了一些什么话?!”

蜀羽之快步走到蒙斯醉床边,随即看见了蒙斯醉的手背上红了一片,而锦被也浸湿了些,脸色一变,随即便要去宣太医。

蒙斯醉却开口道:“我没事,不需要劳烦太医了。”

蜀羽之闻言,便让蜀青下去找一些药来,随即转过身对着那小侍厉色道:“你是蒙侍君的陪嫁小侍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的主子!”

他怎么也想到这蒙家的陪嫁小侍居然会虐到蒙斯醉?

那小侍吓得脸色苍白,“奴侍没有,奴侍没有,公子,奴侍没有拿热水烫你的!”他是骂了他几句,那是因为他被关在刑房中给吓着了,也气着了,可是他却没有动手对付他,“明明是公子自己……”

他的话没有说完,只因为蒙斯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小侍忽然间醒悟了过来,大公子这是再为了之前他辱骂他而报仇!

他居然忘了,便是大公子没有了嫡子的身份他还是蒙家精心养出来的,还是他的主子,他要找一个机会发作了他甚至打杀了他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他悔恨交加,却连分辨的权利也没有。

若是他敢说出是大公子故意烫伤了自己来陷害他的话,他便连唯一的活命机会也没有了。

谁会相信大公子会这样做?

那小侍连忙爬到了蒙斯醉的床边,大声认罪求饶,说他只是一时间失了理智,疯魔了方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的。

蒙斯醉淡淡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蜀羽之脸色更加的难看,如今是他在管理着后院,可是居然出了这等事情,他吸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蒙斯醉,“羽之无能,请蒙侍君惩戒。”

“公子——”蜀青心急道。

蒙斯醉却还是淡淡地道:“这贱奴是蒙家送来的,与你没有关系,羽侍人莫要放在心上。”

蜀羽之凝了凝神,“不知道蒙侍君想如何处置他?”

“他虽然是我的陪嫁小侍,但是如今也算是十六皇女府的人了,既然如今羽侍人掌府,便由羽侍人处置吧。”蒙斯醉道。

蜀羽之沉吟了半晌,“如此,羽之便逾矩了。”说罢,转过身唤来下人将那蒙家的陪嫁小侍给押下去关在暂且关在刑房中,说是等司慕涵回府之后再另行处置。

那小侍依然求饶着,同时也愤恨地瞪着官锦一眼,方才他故意将院子内的下人都赶了出去便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对大公子出气,可是没想到居然闯进了这个人!

若是他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待下人将人待下去之后,蜀羽之方才有时间询问官锦为何要到这里。

官锦解释说他听闻了新进门的蒙侍君病了,又想起婚礼当日他在后花园烧纸钱一事,以为是这件事冲撞了蒙侍君方才会让他病倒了,所以特意过来请罪,岂料他来到云阁的时候却见外边居然没有下人守着,一时疑惑之下便自行走了进来,没有想到不仅听见了那蒙家的陪嫁小侍在辱骂自己的主子,而且还那热茶烫了蒙斯醉,他一时气不过便上前推到了那小侍,之后,蜀羽之便来了。

蜀羽之闻言,不禁为之前他的想法而有些内疚:“官公子无需担忧,蒙侍君只是染了风寒罢了,与官公子无关。”

官锦谦和地低了低头,便道:“时候不早了,锦便不打扰蒙侍君休息了。”

蒙斯醉微微点了点头。

官锦回了一礼,又不着痕迹地深深看了床上的蒙斯醉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蜀青已然拿了医治烫伤的药进来。

蜀羽之亲自给蒙斯醉上了药。

蜀青看着自家公子这般委屈,心里更是难受。

蜀羽之上完了药,便准备告辞离开,却闻蒙斯醉询问官锦的身份,蜀羽之便详细地说了一遍。

蒙斯醉听完之后,沉默了会儿,忽然间道:“我冤枉了他。”

“什么?”蜀羽之讶然道。

蒙斯醉看着蜀羽之:“方才那贱奴的确是辱骂我,但是却没有动手伤我,这伤是我自己弄得。”

蜀羽之一愣,半晌后方才问道:“你为何要告诉我?”

“你不是说过让我莫要在这府上耍心机吗?”蒙斯醉淡淡地道。

蜀羽之一窒,垂首道:“羽之逾矩了。”

“你不必如何。”蒙斯醉继续道,“我的位分的确是在你之上,但是她既然将掌府之权交给你,那便代表你在她的心中的地位不低,而我,如今在她的心中不过是一个贪恋荣华富贵无情无义的人罢了。”

“蒙侍君。”蜀羽之有些不忍,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只好岔开了话题,“方才官公子便已经知道了蒙侍君是故意的?”

蒙斯醉道:“我是故意要他当我的证人的如何会让他发现。”那个官公子只是一个客人吗?为何他却觉得并不只是这样?

那个官公子……

如今她的身边已经有了这般多出色的男子,又如何还会记得当初那个羞辱她,践踏她的无情无义之人?

蜀羽之松了口气,只要这件事与那官公子无关即可,因为真的不希望府上住了一个心机不纯的男子,“那小侍羞辱了蒙侍君,蒙侍君直接说了便是,不必这般。”

蒙斯醉唇边泛起了一丝自嘲,“若是我说了,你们会信吗?”

“会。”蜀羽之正色道。

蒙斯醉似乎有些讶然,“为何?”

“因为你是殿下的人。”蜀羽之道,本来他是想说,因为你是殿下喜欢的人,只是那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蒙斯醉忽然笑了起来,“是啊,我是她的人,而且一辈子都是,这便够了。”

“以后若是下人冒犯了蒙侍君,蒙侍君直接打发了或者处置了便是,还请蒙侍君莫要那自己的身子冒险。”蜀羽之认真地道。

蒙斯醉微微敛了笑意,“我可以不在乎他侮辱我,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他侮辱她!”

“殿下会明白的。”蜀羽之回道。

蒙斯醉垂了垂眼帘,低声道:“她没回来吗?”

“徳贵君病了,殿下和雪侧君进宫侍疾。”蜀羽之说道,“今晚上应该不会回来了。”

蒙斯醉沉默了下来,就在蜀羽之想开口告辞的时候,他忽然间溢出了一声呢喃,“其实我也在想,若是我受伤了,她会不会来看我?”

蜀羽之讶然,他故意伤了自己不仅仅是为了陷害那小侍而是想殿下来看他?“蒙侍君……”

“你放心,我往后不会再做这些事情了。”蒙斯醉淡淡地道,“我会安安静静地当我的蒙侍君,你不必担心我会在府中生出什么风浪来。”

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便是干干净净地想她。

如今上天不仅实现了他的愿望,甚至还将他送到了离她最近的地方,他不会再那般愚蠢地毁了这份恩赐。

蜀羽之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半晌,便道:“那蒙侍君好生休息吧,若是殿下回府,羽之会让人通知您的,羽之告退。”

说罢,转身起步走了出去。

出了屋子,蜀羽之便厉色吩咐了外边的小侍好生照顾蒙斯醉,方才起步离开。

只是他方才走出了云阁的院子便见本该离开了的官锦居然站在那里,像是等着他似的。

蜀羽之上前问道:“官公子可是还有事?”

“本来以锦的身份不该说这些事情的,但是十六殿下对锦有恩,锦便斗胆说出来。”官锦正色道,“方才锦进去之时,发现蒙侍君似乎在用热茶烫自己。”

蜀羽之浑身一凛,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便是蜀青也惊了一惊,这个官公子看见了?可是他看见了为何要帮着蒙侍君说谎?

官锦认真且歉然地道:“羽主子想必在责怪锦助纣为虐吧。”

“官公子为何要这样做?”蜀羽之稳住了心神,问道。

官锦凄然地笑了笑,“蒙侍君这般做虽然有些不妥当,但是也是被那刁奴给逼得,所以锦方才帮着他隐瞒了下来,后来也是觉得蒙侍君这等手段也太过了,毕竟下人伤了主子可是死罪一条,那刁奴虽然对主子无礼,但是罪不至死,锦不忍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样没了,方才决定说出来。”

蜀羽之脸色又一丝僵硬,“官公子心慈。”

“是锦逾越了。”官锦低头道,“蒙侍君有此等心机,还望羽主子也小心些,锦告辞。”

蜀羽之点了点头,便目送他离开。

蜀青见了他走远之后方才沉着脸道:“公子,这官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他想挑拨离间,还是想公子和蒙侍君内斗?”

若是方才蒙侍君没有坦白,或许他真的会信了这个官公子的话,从而防着蒙侍君。

可是经过了蒙侍君的那番话之后,他再来听这官公子的话,却只是觉得他不安好心!

蜀羽之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心头有些冰凉,或许雪侧君的感觉没有错,这个官锦便是没有雪侧君所想的那般险恶,也必定不简单。

他定然没有想到蒙侍君会在做了这件事之后还对他坦白,所以方才会说那些话。

若是他蒙侍君没有坦白,那官锦此举便是成了善心之举,可是如今……

他却只觉得心头在颤栗。

若是他信了官锦的话,从而对蒙斯醉百般提防,那往后殿下的内院必定不稳,内院不稳的后果有多严重,如今的瑞王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官锦,他是真的冲着殿下而来的吗?

……

次日

天一亮司慕涵便起来了。

雪暖汐也同时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伺候自己的妻主起身,虽然有些手忙脚乱的,但是却是很兴奋和高兴,昨晚上殿下跟他说了,今早要陪陛下去巡视西南大营,他自然要让涵涵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陛下面前。

梳洗之后,见时辰尚早,便先行用了早膳方才去清思殿请安。

请安之后,司慕涵便离开了清思殿,去交泰殿见瑄宇帝,而雪暖汐便留在清思殿伺候徳贵君用早膳和服药。

半个时辰之后,瑄宇帝的御驾出了宫门,往西南大营而去。

------题外话------

貌似最近这几章情节有些平淡,没啥激情,舒兰蹲墙角反省中……

不过估计下周内卷一就可以写完了

只是卷一完了,瑄宇帝就要死了,还真的有些舍不得的说……

卷一 争储  119 比试一场

西南大营位于京城的西南方向,乃大周京师的保皇之师。

这一趟瑄宇帝出行选择了轻装简从,并没有大张旗鼓,但是声势在百姓的眼中依然算是浩大的,尤其是随行防卫之人。

因为目前京中正闹着春闱一事。

瑄宇帝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行的,但是她却这样做了。

众人猜测瑄宇帝此番行为有两个可能,一就是她根本没有将春闱一事放在心上,二就是这趟巡视军营比处理春闱这件事更为重要。

若是第一个,大家便可松了口气,若是第二个,恐怕在不久之后京城之内会掀起一番大风波。

司慕涵作为随行的皇女本该御马而行,可是瑄宇帝在出了宫门之后便将司慕涵召见了帝皇出行所乘坐的御辇。

随行的几人见了这一情况,不禁心中一惊,尤其是被冷待许久了的威远大将军沈玉清。

骑在马上的沈玉清一身戎装,表情肃穆,并没有让心中的震惊表露出来。

昨日她接到圣旨之后便一直震惊着,直到现在她心中的震惊还是没有减退。

除了震惊之外,她还有一股不安。

其实这股不安自从回到了京城就一直存在着。

直到如今,她已经很清楚陛下这一趟召她回京一定不简单,若是陛下对她起疑,或者希望她辅助将来的太女,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唯一担心的是陛下将她召回京是因为当年大皇子一事。

如今……

陛下将十六皇女带去了西南大营,且召她与茹儿相随……

这一举动究竟有何深意?

只是想告诉她,十六皇女便是她看中的人?

还有上一次茹儿暗杀十六皇女一事……

陛下若是真的看中了这十六皇女,必定在她身边安插了许多保护她的人,这件事她也一定知晓,可是陛下却没有追究,甚至没有过问,这代表什么?!

沈玉清生出了一身寒意。

就算是在沙场杀敌面对千军万马她也从未生出过这样的感觉。

更让沈玉清担心的是自己女儿的荒唐行为,这段时间沈茹虽然没有直接针对十六皇女,但是沈玉清却也知道最近沈茹与宁王交往甚密,和蜀家大小姐也有交往。

沈玉清很清楚沈茹这样做的目的!

之前的事情她不是没有插手,她甚至下令将她给关起来,但是最终都没有阻止女儿的胡作非为。

如今,陛下的心思已经表露无疑,若是茹儿再坚持要与十六皇女作对,那将来沈家必定万劫不复。

沈玉清昨晚上下令府中的侍卫将几乎已经是住在了弱水三千楼的沈茹给抓了回来,警告了她一番,可是结果却和以往的情况一样,她根本听不进去!

沈玉清开始后悔当初为了要带着这个女儿去边境,若是当初她狠下心来将她送回老家那如今她便不会变的这般。

便是她依然心存憎恨,也没有能力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当初,她想要女儿继承她的家业,想要女儿如她一般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可是没有想到最终却害了她,甚至可能害了沈氏一族!

沈茹骑着马走在了队伍的后边,她此时并没有穿上戎装,而是一袭白色的衣袍,远远望去倒也是有几分儒雅,只是若是近处看去,却可以发现她的眉目之间弥漫着一股煞气。

她的目的盯着前方的御辇,外人看来她是在全心保卫瑄宇帝的安全。

昨日沈茹得知了瑄宇帝的这道旨意之后,心中也是震惊的,可是震惊之后,便是愤恨,滔天的愤恨!

若不是昨日沈玉清让人看住了她不许她出门或许她真的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恨而去暗杀司慕涵。

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直接对付司慕涵并不是因为她找不到机会下手或者是害怕了不敢动手,她只是觉得就这样两眼一闭死了太过于便宜她了,所以她选择了和宁王结盟,她要借宁王的手让司慕涵活在极度的不安和恐惧中最后方才死在她最恨的宁王手中!

沈茹很清楚,宁王也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司慕涵的,也不会让她死的太过的容易。

那日劫走蜀羽之的事情让沈茹耿耿于怀。

蜀羽之居然这般对她!

他居然为了司慕涵这般对她!

还有那个黑衣人……

若是她没有记错,当初那个下贱的大皇子死之时也出现过那些黑衣人。

沈茹死也不会忘记,当时她正在为了终于为父亲报了仇而大肆庆祝之时,那黑衣人就出现了,手执长剑,杀气凛然,那时候沈茹以为自己是死定了的,可是那个黑衣人却只是冰冷地看了她许久然后离开。

可就是这一次,沈茹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就在眼前。

恐惧不安!

也正是因为这种恐惧不安让沈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极端的羞辱!

她居然害怕,居然畏惧!

那个下贱的大皇子有什么资格让她畏惧的?

从那以后,她就告诉自己,心要更加的恨,手段也要更加的毒辣。

便是瑄宇帝真的看中了司慕涵,便是将来司慕涵真的成了大周的主人有如何?

她沈茹要杀了的人一定得死!

她想得到的人也一定要得到!

蜀羽之既然这般的不识好歹,她也不必对他太过客气!

等她得到了他,玩腻了便毁了他!

那时,她倒是想看看他还会不会如现在这般清高!

沈茹嘴边溢出了一丝狠戾的笑。

沈玉清转过了头,看见了这一幕,心中不禁冰凉无比。

沈茹发现了沈玉清正看着她,嘴边的笑无限地扩大,像是再告诉她不管她做什么都阻止不了她似的。

沈玉清收回了视线,继续策马前行。

御辇内

瑄宇帝今日的精神不错,脸色也甚好,若不是亲眼见过她发病司慕涵是绝对不会相信她重病在身的。

此时,瑄宇帝在给司慕涵讲述着西南大营的具体情况。

西南大营是距离京都最近的一个军营,职责便是保卫京城的安全。

如今军营中有骑兵和步兵两个大营。

掌管西南大营的主将名叫李文真,此人今年四十又三,出身寒门,在京中并无多大的根基,二十年前她还是萧玥手下的一名小兵,后来因为误打误撞救下了微服巡视东边边境的瑄宇帝,从而被瑄宇帝看中并且带回了京城,一开始她也只是在瑄宇帝手下当一个侍卫,三年之后便调去了西北边境与西戎国作战,五年内也是屡立战功,只是以为当时沈玉清的光芒太过于耀眼从而掩盖了她。

两年后,李文真又被瑄宇帝调回了京城,担任瑄宇帝禁卫军的副统领,三年之后,调往西南大营,任副将,一年后升为西南大营的主将,如今已过七年。

司慕涵听完了李文真的履历,不禁挑眉道:“母皇是一开始便打算将她送上西南军营的主将位置?”所以才会有后边的多次调动。

瑄宇帝淡淡地道:“西南军营对京中的安危甚为重要,主将的位置不仅要忠心,还不能与朝中的勋贵有太多的牵扯,李文真出身寒门,与权贵自然无法融合,也没有这个融合的时间,李文真的经验很丰富,但是却也不会如沈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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