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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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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对于水墨笑冒雨而来也是有些吃惊,又见他身上已经被秋雨给打湿了不少,“凤后怎么这个时候过来?身上都湿了。”

水墨笑却不以为意,挥手让宫侍都下去,“我有事相遇大师说。”

程氏见他神色凝重,心微微一沉,难道涵儿出事了?

水墨笑不理会身上的湿漉,和程氏坐了下来便将事情给说了。

程氏听完之后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传来了一声瓷片砸地的声响。

声音是后面的暖阁中传出来了的。

水墨笑还未来得及开口质问何人在那,却已经见蒙斯醉缓步走了出来,脸色很是难看,他霍地站起身来,对着蒙斯醉讶然道:“你怎么在这里?”

程氏看了看两人,“豫贤贵君是过来陪我念经的。”

水墨笑看了看蒙斯醉,随后便坐了下来,“你都听见了也好,本宫也不必再去一趟流云殿了。”

“凤后……”蒙斯醉看着水墨笑好半晌,苍白的唇瓣方才挤出了几个字,“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赫儿从围场上来的信。”水墨笑沉声道,“若是本宫没有猜错,三皇女过不久或许也会给你来信。”

赫儿的性子和晏儿一般直,所以她会在事情发生之后不久便会给他送信,所以赫儿信上所讲述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清楚话的地方,而三皇女,以她的性子,应该会在将整件事情给弄得一清二楚之后方才给蒙氏来信的。

“和皇贵君有七分相似的男子?”蒙斯醉低喃着,眼中有着怎么极为复杂的神色。

程氏看着他,心里极为的担忧,“豫贤贵君……”

“是不是他回来了?!”蒙斯醉快步上前,打算了程氏的话,“是不是皇贵君?!”

水墨笑一愣,随后便苦笑道:“豫贤贵君,你觉得若真的是他,如今会这般安静吗?”

蒙斯醉面容一僵。

“本宫倒也希望是他,他回来了,大家都解脱了!”水墨笑沉着声音自嘲,随后快速扫了程氏一眼,却又缓了语气,“不管是真是假,过两日陛下回宫了,一切都会清楚的!这件事你也知道了,那夜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吧。”

“心理准备?”蒙斯醉忽然间溢出了一声尖锐的自嘲,“凤后觉得我们应该有什么样的心理准备?”

水墨笑正视着他,“本宫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不满,但是豫贤贵君,不管我们和陛下之间有什么样的争执,那都是我们一家人内部的事情,如今这般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了一个人,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一致对外吗?晏儿的事情本宫知道与你没有关系,本宫也没打算为了这件事而和你翻脸,不过如今忽然间冒出一个这般来历不明的男子,本宫绝不会轻易罢休!”

一致对外,这是他如今最重要的目标!

“便是我们不轻易罢休又如何?”蒙斯醉面无表情地反问。

水墨笑一愣。

“臣侍身子不适,来日再来陪大师念经。”蒙斯醉没有再喝水墨笑说话,而是转身对程氏行了一礼,然后起步离开。

程氏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心里那股不安越发的强烈。

涵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题外话------

这周忙,估计没万更

卷四 江山  093 冷雨凉心

出了佛堂,迎面扑来的是带着湿气的凉风。

望着屋檐外的细密秋雨,蒙斯醉愣了会儿,然后起步,缓缓地走入了秋雨当中。

身后跟着的宫侍见状,忙上前阻止,“主子……”

蒙斯醉却忽然间扬起手来,止住了那宫侍的话。

那宫侍急了,今日主子来佛堂之时并没有下雨,而且也只是带了他一个宫侍,如今这般该如何是好?“主子,正下着雨,不如先等等,奴侍让人去备轿辇……去取伞……”

蒙斯醉却置若罔闻,微凉的秋雨打湿了他的发丝,浸湿了他的衣裳,只是,他却放入不觉似的,缓缓地在雨中走着。

那宫侍更加急得不可开交,但是却也苦无办法。

“主子,奴侍求你了!”那宫侍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到了主子的面前,跪了下来,哀求道:“主子,秋雨凉,主子这般会感染风寒的,主子,奴侍求您了,求您保重身子,奴侍求您了……”

那宫侍一边说着,一边磕着头。

蒙斯醉低下了头,雨水顺着发丝滑落在了面容上,“你起来吧。”

“主子,奴侍不知道凤后跟您说了什么,但是主子不能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啊。”那宫侍继续劝道,主子这些日子的心情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至于这般不顾自己的身子,凤后进了佛堂没多久,主子便出来了,而且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不能让主子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主子,天大的事情都没有您的身子重要,您还有三殿下还有二皇子啊……还有……还有陛下便要回宫了,主子有什么委屈,可以让陛下给您做主啊……”

“做主?”蒙斯醉低喃了一声,然后抬起了头,看向了前方,然而雨水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

而他的心,也看不到未来。

不,或许早便已经看到了未来,只是,他不愿意接受罢了。

他溢出了一阵低笑,然后越过了那宫侍,继续往前走。

那宫侍一愣,随即只好赶忙起身跟上。

不远处的一个亭子内,正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便是顺君司徒氏。

顺君此时一身黑色武者打扮,但看那装扮,怕是很难看出他的身份。

“主子,那是不是豫贤贵君?”顺君身边一宫侍打扮的男子问道。

顺君看着前方于雨中行走的蒙斯醉,淡淡地道:“嗯。”

“可要奴侍从一雨具过去?”那宫侍又道。

顺君摇头,“豫贤贵君不缺这些东西。”

“可是……”那宫侍犹豫。

“好了。”顺君打断了他的话,“闲事莫理,想来豫贤贵君也是想试试雨中漫步的情趣罢了。”

那宫侍面上一愣,随即在心里嘟囔,雨中散步也不是这般散步法,他倒是觉得豫贤贵君是在折腾自己,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一向高贵端庄的豫贤贵君做出这般举动?

他沉思会儿,抬起头便看向自己的主子,却见他正失神地望着东边,像是在想着什么似的,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是在主子进宫之后由内务府选送到主子身边伺候的,新进宫的这些主子也就只有顺君没有带随身伺候的人进宫。

他伺候了这位主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他的性子也有些了解。

顺君一向独来独往,除了每日前往朝和殿给凤后请安之外,从来不和后宫的其他君侍接触,便是遇见了,也只是点头之交。

这种情况倒也像是舒君。

不过舒君那是因为身子不好总是不出门。

主子这像是根本便不想融入后宫似的。

“主子可是想家人了?”

顺君收回了视线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

“主子的家人都在东边吧?”那宫侍继续道。

顺君轻轻地应了一声。

“若是主子的家人在京城,主子倒是可以禀明凤后再让内务府召家人进宫相见的,不过如今……”那宫侍连忙打住了话,“不过主子也不必过于的忧虑,只要主子怀上了皇嗣,家人便可以来京城相见的,奴侍听闻如今司徒将军很受陛下重用,届时,主子再求一求,让主子的家人定居京城也是可以的。”

顺君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僵,“孩子……”

“是啊。”那宫侍微笑道,“过两日陛下便要回宫了。”

顺君却是笑了一声,转过视线看向之前蒙斯醉的方向,却发现已经不见了他了,合了合眼,眸底仿若蒙上了一层迷雾一般,“那晚上,也是这般下着雨,姨母找上本宫问本宫是否愿意进宫……那时候,本宫告诉姨母说,若是姨母想,本宫便进宫,其实,进不进宫,于本宫来说,根本没有差别,不过都是嫁人罢了……本宫自幼便丧母丧父,是姨母让人养大我的……能够报答姨母,本宫很高兴……”

那宫侍一愣,不明白主子为何会忽然间说起这些话,而且,像是带着极深的伤痛,难道主子不愿意进宫不愿意侍奉陛下?若是这般,那便糟糕了,这是大不敬之罪,“主子……”

“本宫离家前来京城的那一日,也是这般下着雨……”顺君看着亭子外的雨帘,“那一日,姨母拉着本宫的手,眼中有着极深的愧疚,其实本宫真的不怨姨母,丧母丧父,本宫原本便是一个不祥之人,如今能够为姨母进一些力,也是本宫的一种福分,可是……每一次看着睦君抱着五皇女,看着孙侍君抱着五皇子……”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同时也惊觉,自己的失常。

那宫侍却觉得有些明白主子的心,“主子不要这般伤心,主子还年轻,即便陛下不时常来后宫,但是也总还是有机会的,主子定然可以如同睦君一般诞下一位皇女的。”

顺君笑了笑,却有着深秋的凉意,那晚上姨母的话再一次在他的耳边徘徊。

沁儿,我不瞒你,你若是进了宫,那这一辈子怕是再也不能有自己的骨血……

双手倏然紧握成拳。

微凉的唇瓣挤出了两个字,“回宫!”

那宫侍一愣,“……是。”

……

蒙斯醉浑身湿漉漉地回到了流云殿,将忆古给吓得够呛的。

来不及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扶着主子去梳洗更衣。

一个时辰之后,寝室内

蒙斯醉靠着迎枕坐在了床上,手中捧着忆古让人煎好的姜汤。

“主子,姜汤要热着喝方才好的。”忆古劝着道。

蒙斯醉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抿了一口,“佑儿呢?”

“二皇子去了大皇子那边。”忆古回道。

“今日的事情,不要让他知道。”蒙斯醉缓缓道。

忆古点头:“是。”随后又问道:“主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无事。”蒙斯醉淡淡地道,然后低头一口喝光了碗中的姜汤,便搁下了碗,“本宫累了。”

忆古心里虽然有着很多疑虑,但是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便伺候蒙斯醉躺下。

司以佑是傍晚时候回来的,一回来便如同往常一般找父君请安,在得知了父君在寝殿休息之后,便没有去打扰,可是到了用晚膳的事情,见父君还未醒来,心里便开始不安,想着是不是身子不适,便去了寝殿,这不去还好,一去便吓了一跳。

果不其然,蒙斯醉是病了。

发起了高烧。

司以佑吓得脸色苍白,赶忙让人去请了御医。

御医过来一诊断,却是染了风寒发起了高烧。

御医下去开药和煎药。

司以佑则守在了床边,用冷水拧了毛巾给父君敷额头,待药煎好了之后,又亲自喂了药,看着父君还能够喝下药,他那惊吓不已的心方才安了安,喂过了药之后,还是一直守在了身边。

忆古走上前,“二皇子,你晚膳还没有用,不如先用一些吧。”

司以佑摇头,“我吃不下。”随后又问,“父君为何会忽然间病了的?早上明明还好好的?”

忆古垂下了头。

“我是父君的亲儿子,难道都不可以知道吗?”司以佑沉下了声音道。

忆古犹豫了会儿,终还是将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司以佑满目讶然,“父君……父君居然……淋雨……”

父君居然淋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去将当时近身伺候父君的那宫侍给我找来!”

忆古点头,“是。”

半晌之后,便领着那宫侍进来。

司以佑示意他先不要说话,“出去说,不要在这里吵到父君。”

随后便让忆古留下来照顾父君,自己领着那宫侍到了寝殿旁边的暖阁当中,随即凛着脸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宫侍连忙道:“奴侍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子进佛堂的事情明明还好好的,后来凤后也进了佛堂,过了一阵子,主子便出来了,然后便不顾奴侍的劝执意冒着雨一路走回来流云殿……”

“你是说父后?”司以佑脸色讶然而且忧心。

那宫侍道:“奴侍没有进佛堂伺候,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的确是凤后来了之后,主子方才会这般的。”

司以佑垂下了头,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十分的难受。

“二皇子……”那宫侍见了司以佑这般表情,神色惊惶。

司以佑敛了敛心神,“你先下去吧……”

“是。”

司以佑呆坐了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去找水墨笑,他以为蒙斯醉如今这般是因为司以晏的事情而遭水墨笑的记恨,只是方才站起身来,便见一宫侍进来禀报说,内务府送来了一封司予昀的请安信。

司以佑闻言心中一喜,“拿来。”

那宫侍随即呈上了那封信。

司以佑先放下了去找水墨笑的事情,拿着信便回了寝殿,“父君,昀儿从围场来信了。”

“二皇子。”忆古说道,“主子如今正睡着。”

司以佑一愣,随即道:“是,父君还在休息,你看我这脑子……”他搁下了那封信,又替父亲拉了拉被子,“父君你好好休息,儿臣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

忆古见状,笑了笑,“主子若是见着二皇子这般孝顺,必定会高兴的。”

“你先下去吧,这里我守着就成。”司以佑道。

忆古又道:“奴侍下去给二皇子弄些吃的,即便二皇子没有胃口,但是也要吃一些,若你主子好了知道二皇子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会心疼的。”

司以佑点了点头。

忆古退了出去。

司以佑看着父亲脸上因高烧而出现的潮红如今已经退了不少了,微微松了口气,随后后又拿起了司予昀的那封信,想了想,还是先拆开了来看。

然而,当他看见了信上的内容,却是整个人都呆住了……

水墨笑一得到了消息便立即赶到了流云殿,只是方才进了寝殿,却见到了司以佑正坐在蒙斯醉的床边泪流满面。

这个情形几乎是把水墨笑给吓得脸色大变。

不是说只是染了风寒吗?

怎么这般了?

他快步上前,“你父君怎么了!?”

司以佑没有回答,像是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般。

水墨笑见状,便放弃了询问,直接看向蒙斯醉,却见他脸色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却还是活生生的,并不是如他所想像的那般,心里狠狠地松了口气,随后便沉着脸看向司以佑,“你父君好好的,你哭成这般做什么?!”

晏儿爱哭,一些小事情都会哭成个泪人,可是二皇子可不是这般。

除非有什么大事情,否则他不会轻易落泪的。

司以佑抬起头看向水墨笑,却没有在乎他的厉色,而是哽咽着用着沙哑的声音问道:“父后……父君病了……是因为……母皇……在围场的……那个男子吗?”

水墨笑一愣。

“是父后告诉了父君……所以父君才会淋雨的?”司以佑继续问道。

水墨笑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你怎么知道的?你父君告诉你的?”

“昀儿给父君写了请安信……”司以佑抬起了手,却是颤抖着,手中握着一封信,泪水再一次涌出了眼眶,“父后……这都是真的吗?大皇妹也给你写了信是不是?是你在佛堂当中告诉了父君这件事对不对?”

水墨笑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司以佑凝视着水墨笑,眼泪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似的,“父后……母皇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怎么可以……”

“你……”水墨笑对于司以佑的反应有些讶然,凝着面容,“三皇子,你母皇是大周的皇帝,她便是再封君侍,也是寻常……”

“母皇要封多少君侍都可以!”司以佑打断了他的话,“儿臣知道这是母皇的权利也是她的责任……可是母皇找谁都给可以,为何偏偏找一个和雪父君这般相像的男子?为何她找不到雪父君,却找来了这般一个代替品?父后……儿臣不是想怪母皇,可是……儿臣真的无法明白无法理解……母皇这些年为了雪父君已经很伤父君的心了……也很伤父后您和蜀父君的心……

可雪父君也是我们的家人……母皇为了他而伤我们的心,我们可以理解,父君也可以理解的,父君这些年即便再难过也都是自己默默承受,可是母皇如今却找来了一个赝品!父君如何能够接受?如何可以!?

父后,母皇真的爱雪父君吗?她找不到雪父君,找来了一个和他相似的人,让另一个人来代替雪父君……父后,她真的爱雪父君吗?

她心里可曾有过父君?年前母皇让柳氏进宫,柳氏嚣张跋扈对父君不敬,柳家和父君的母族又是世仇……母皇为何要这般对待父君?儿臣一直再告诉自己不要怪母皇,要理解母皇,也一直不断地说服自己,母皇这般做一定是有理由的……也一定有苦衷的……

父君也让儿臣不要恼恨母皇……儿臣一直在跟自己说,母皇即便再变,她也是儿臣的母皇,也会一如既往的疼爱儿臣,儿臣一直都这般告诉自己,可是,母皇只是疼爱儿臣,那又有何用?

母皇这般一次有一次地伤害父君……儿臣真的做不到什么也不去想……父君从来也没有试过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的……父君在得知这件事的事情,心里该有多伤心?父后,为何母皇要这般一次有一次地伤害父君?为什么?”

水墨笑喉咙像是哽住了什么似的,许多自恃长辈身份而准备好的劝告之语如今怎么也说不出来,他走上前,伸手将司以佑揽入怀中,“没事的,不过是一个男子罢了,父后会处理好的……”

司以佑抱着水墨笑的腰,低声啜泣。

……

安清殿

恪侍君柳氏住处

“蒙氏病了!”恪侍君一听到宫侍的禀报,挤压多日的闷气顿时消失无踪,“还真是老天有眼!”

被禁足了这几日,他心里实在是急了,所以不得不向凤后那个老男人低头。

因为陛下就要回宫了!

若是他不低头,凤后定然不会让他在陛下回宫那日去迎接陛下的,不能去迎接陛下,那他便没有机会引起陛下的注意。

虽然如今他怀着孩子不能侍寝,但是也不能让这般安安静静的呆着,否则等他生了孩子,陛下怕也忘了他了。

不过没想到他派去的人见不到凤后,反而得到了这般一个好消息!

柳江站在了恪侍君身边,垂着头,仿若木头人一般。

“本宫的新衣可要加紧准备,陛下回宫那日,本宫便要穿。”恪侍君沉着脸道,“若是有什么闪失,本宫饶不了你们!”

“是……”那宫侍领了命令,随即退下。

恪侍君端起了内务府专门为他配置的不伤胎儿的茶抿了一口,随后又叫来了宫侍去求见水墨笑,务必要得到前去迎接永熙帝回宫的机会。

柳江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心里不屑,但是却没有开口,只要他不做出那些会连累柳家的事情,他也懒得去管。

恪侍君丝毫没有感觉到柳江的不屑,心情大好地寻思着迎接永熙帝回宫那日应该如何引起永熙帝的注意……

卷四 江山  094 视若珍宝

蒙斯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了当年在云州,他并没有屈服于母亲与父亲的软硬兼施,而是不顾一切和那叫木涵的女子离开。

他们寻了一个无人之处过上了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但是却每一日都充斥着快乐以及幸福的日子。

她的身边只有他。

他也不用每日担惊受怕会失去她。

他还是生下了佑儿和昀儿。

不过佑儿会和大皇子一样无忧无虑,昀儿也不会不开心,更不会时常不安。

他虽然还是担心着佑儿的婚事,也忧心着昀儿的将来,但是不管他如何的忧心,他的身边始终有着她的陪伴有着她的安抚。

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佑儿找到了真心待他的妻主,而昀儿,也成家立业。

然后,他们也步入了晚年,含饴弄孙,享着天伦之乐。

他们一直过的不算是富足,也没有滔天的权势,没有人人羡慕的身份,但是他们却始终过的很开心。

虽然偶尔也会起一些挣扎,也会吵闹,但是最后,都能够和好如初。

他们都很幸福很幸福。

只是梦始终是梦,始终要醒来。

蒙斯醉醒来之后第一眼见到的正是双眼通红的儿子。

“父君你醒了!”司以佑一见父亲醒来,便急忙叫道。

蒙斯醉愣了好半晌,仿若还未从那个美梦之中醒来。

“父君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儿臣……”司以佑看着父亲一脸迷茫的样子,心里惊恐万分,“来人!传御医!御医——”

儿子这般惊慌失措的叫唤将蒙斯醉从呆愣中来了回来,他张了嘴,想叫儿子,但是发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烧一般,最终只是挤出了一句不算是清晰的低喃,“佑儿……”

司以佑却是听见了,“儿臣在,父君你不要担心,御医很快便会来的,你不要担心,儿臣会一直陪着你的……”

蒙斯醉想再说什么,但是却更是艰难了,最后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御医从宫侍给请了进来。

司以佑连忙让开了一个位置让御医诊治。

很快,御医脸上的紧张缓了下来,“回二皇子,豫贤贵君的烧已经退了,脉象也平稳了,已无大碍,再服几贴药便可以完全康复了。”

“真的?”司以佑还是不放心继续追问。

那御医肯定地回答:“是。”

司以佑坐回了床边,握着父亲的手,眼睛湿润地道:“父君你没事了,御医说你没事了……”

看着儿子明显没有休息好的面容,蒙斯醉心疼不已,而同时,也是心暖不已,“父……父君……没事……别哭……”

“儿臣没有哭。”司以佑嘴中虽然这般说,但是眼眶中的泪水却是更多了,最终滑落了下来。

蒙斯醉想抬手帮儿子擦拭,但是手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司以佑尝到了咸味,方才惊觉自己落泪,连忙抬手抹去,“父君,儿臣不哭了,你别担心!”

即便御医说父君只是染了风寒,即便午夜的时候御医说父君的烧已经退了很多,但是他还是害怕,害怕父君会这般一睡便醒不来。

父君昨晚上迷糊之中说了好多好多的糊话。

他想挺清楚父君说什么,但是却怎么也听不清楚。

只是听见了父君在叫母皇的名字,在叫他和昀儿。

“父君……你不要丢下儿臣和昀儿……”

泪被擦干了,依旧忍不住继续落下。

“别哭……”蒙斯醉继续艰难地低喃。

司以佑使劲地擦着眼泪,但是始终止不住泪水。

“父君……父君想喝水……”蒙斯醉只得转移儿子的注意力,“给父君倒杯水好不好?”

“好……”司以佑哽咽着,随后便立即起身去倒了一杯水,虽然还是哽咽着,但是泪水却是停了下来,“父君,儿臣扶你起身……”

“嗯。”蒙斯醉没有反对。

司以佑小心翼翼地将父亲扶起,再小心翼翼地喂了他喝水。

蒙斯醉喝了一小口,润了润灼热的喉咙,随后便摇头,“好了……”

“父君不用再喝一些吗?”司以佑问道。

蒙斯醉摇头,“父君够了……”

司以佑将茶杯搁下了随后又亲手扶着他躺下,“父君你躺好,御医说你要静养几日方才可以完全康复的。”

蒙斯醉点了点头。

“父君你有没有觉得饿?”司以佑又问道,“方才儿臣让忆古去准备一些清粥好等父君醒来吃,如今应该是好了的,儿臣去端来……”

说吧,便想起身。

蒙斯醉身子也恢复了一些力气,握着儿子的手不让他走,“佑儿……父君没事,别怕……”

言语之间有着内疚。

也后悔自己的任性自私。

如今他不是一个人了啊。

“父君……儿臣很怕……”司以佑握紧了他的手,“父君……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这样好不好?再难过的事情都有儿臣在你身边陪着,不管发生什么,儿臣都会一直陪着父君的……父君不要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

“对不起……”蒙斯醉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内疚。

司以佑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儿臣,儿臣只想着担心大皇兄,却忽略了父君,不过父君放心,儿臣往后再也不会这般了,不管母皇带了谁回来……”

他的话截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怎么这般的笨,明明知道如今最让父君难受的便是这件事但是却还是提及这件事!

“父君……”

蒙斯醉先是愣了愣,随后看着儿子,“你……知道了?”

司以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昀儿来信了?”蒙斯醉又问道。

司以佑垂了垂眼帘,咬了咬下唇,然后方才开口:“父君……不管母皇做了什么,儿臣都会一直站在父君身边的……”

“傻孩子……”蒙斯醉心疼地溢出了一声低喃,“这件事是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孩子无需担心这般多……把昀儿的信给父君看看。”

“不。”司以佑想也没想地反对了,只是会儿之后,又道:“父君如今病着,最要紧的就是休息,昀儿信上所说的和父后所说的差不多,没什么好看的。”

蒙斯醉看着儿子,在儿子的眼中,他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怨怒,心头微微一颤,这孩子的心性虽然及不上大皇子的单纯,不及三皇子的固执,但是却也是倔强,“好,父君不看了,父君答应佑儿,好好休息。”

司以佑脸上扬起了一丝笑容,“儿臣一直陪着父君。”

“好。”蒙斯醉笑着点头,心里却是担忧。

他知道,他的儿子,怕是已经对他的母皇生出了怨。

蒙斯醉想劝,如同往常一般。

只是这时候,他真的很累,很累很累……

……

昨日的一场秋雨过后,初冬的凉寒便随即而来。

十月二十五,永熙帝自围场起驾回京。

这一日,水墨笑一身凤后盛装领着一众君侍及皇子们前往第三道宫门前迎接。

恪侍君终究还是未能达成心愿解除禁足前来相迎,为此,昨夜他大怒又将宫中的摆设给砸了个遍,最后还动了胎气,不过也因为这般,他也消停了下来,生怕孩子真的出什么问题。

蒙斯醉也没有前来,对外宣称仍在病中。

司以佑也没来,昨夜他亲自向水墨笑请了旨意,说要留下来照顾父君。

而舒君也是称病未到。

水墨笑看着一向懂事温婉的司以佑一脸的淡漠,心里不禁常常叹息一声,劝了几句,便他不必前来。

蜀羽之牵着司以徽站在了水墨笑的后面,司以徽一直抬着头探望着前方,但是在见到了长长的队伍走入宫门之后,便急忙低下了头,生怕自己被发现似的。

蜀羽之见了这般情形,虽然心疼,但是也无可奈何。

睦君怀中抱着五皇女,站在了凉风当中,忧心着孩子会不会着凉。

孙侍君牵着五皇子站着,如今五皇子已经可以在别人的搀扶之下站稳,许是因为热闹,五皇子的脸上洋溢了孩子独有的纯真烂漫的笑容。

顺君垂着眼帘,无喜无忧。

水墨笑站在了众人的最前方,面容雍容端庄,只是那在披风掩盖下得双手却是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过不了多久,他便可以看见那个尚没有露面便已经开始搅乱后宫的男子!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他并没有能够第一时间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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