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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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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斯醉却笑道:“可是臣侍想亲自伺候陛下。”

司慕涵眯了眯眼,她忽然觉到今晚的蒙斯醉似乎与平常有些不同,往常他不会这般的固执,“醉儿,你……”

“臣侍今日让御医诊过脉了,御医说臣侍的身子很好,孩子也很好。”蒙斯醉从司慕涵的手心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便开始动手从食盒中将宵夜取出,“再说了,这些事情也不过是些小事,也碍不着什么。”

司慕涵半眯着眼,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蒙斯醉一直微笑着将食盒中还散发着热气的宵夜一一摆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最后将筷子亲手递给了司慕涵,“御厨说冬日吃这些吃食对身子好,陛下尝尝吧。”

司慕涵接过了他手中的筷子,却是不用。

蒙斯醉微笑道:“陛下没有胃口吗?”

司慕涵凝视着他会儿,随后挥手让随侍在旁的宫侍退下。

蒙斯醉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但是却依旧微笑着没有说话。

司慕涵若是还不能肯定蒙斯醉不妥的话,那她这个大周皇帝真的是白当了,她放下了筷子,随后伸手握住他的手,抬头看着站在了自己面前的蒙斯醉,“醉儿……若是有话,便跟朕说。”

蒙斯醉低头看着她,却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这些日子朕忙于政事,所以方才少去看你,你若是生气便对朕发作,莫要憋在心中,这样于你的身子不好。”司慕涵缓缓地道,心里想着蒙斯醉这般是因为这些日子她忽视了他。

蒙斯醉脸上的微笑虽然维持着,但是眼眸却是红了起来。

司慕涵见状,脸色微变,随即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醉儿?!”他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最为贴体懂事的,自她登基之初他醉酒过后,他便从未在她面前失态过,如今却这般模样,“醉儿……朕并非有意,只是朕这些日子真的忙着政事!这样,往后朕不管多忙都会去看你……”

“陛下……”蒙斯醉看着她,双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缓缓抬起,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陛下,臣侍这里痛……”

司慕涵一惊,“痛?!”惊愕过后,她便立即道:“你先坐下,朕让人去请御……”

“御医治不好臣侍。”蒙斯醉打断了她的话,也阻止了她邀请御医的行为。

“御医怎么可能治不好!”司慕涵面容一沉地道,“若是她们治不好,朕便要了她们的性命!”

此时,永熙帝对于太医院的那些御医都没有什么好感。

“御医不也治不好陛下心中的痛吗?”蒙斯醉声音有些凌厉地道。

司慕涵一愣。

“御医便是可以治百病,但是却无法治心疼!”蒙斯醉看着司慕涵,笑容有些哀伤,“阿涵,我心疼你。”

司慕涵愣愣地看着他,许久方才挤出了一句低喃,“醉儿……”

“我知道你还在为和安皇贵君病逝一事难过,可是便是你难过却也不能这般折腾自己。”蒙斯醉难过地道,“便是和安皇贵君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见到你如今这般模样的。”

司慕涵被蒙斯醉说中了心中之事,可是却下意识地回避,“朕没事……”

“若是陛下真的没事,那为何自和安皇贵君病逝之后,便一直这般忙碌?”蒙斯醉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便是一开始因为和安皇贵君病重期间陛下怠慢了政事,可是都已经半个月了,再多的政事都已经忙完了,臣侍虽然不懂朝政,可是却也知道,最近朝中并没有什么大事情,今年并非春闱之年,陛下不必准备春闱一事,南诏使团也早已离开,陛下也不必忧心这事,便是西南土著的使团要来,却也是五月左右的事情,如今方才二月中旬,便是陛下要准备却也还早着,陛下便是再忙,也不会忙到如今这般时候却还未就寝!”

司慕涵蹙起了眉头,“醉儿——”

“臣侍知道臣侍不该打探这般多政事。”蒙斯醉垂着头道,“只是臣侍真的不想看着陛下这般下去,陛下可以认为是臣侍理解错了,可是若是连皇贵君都是这般认为,陛下还认为臣侍是错的吗?”

司慕涵微微讶然。

蒙斯醉抬起了头,“这些日子皇贵君是见陛下最多的人,也是最关心陛下之人,便是陛下不信臣侍,也该相信皇贵君吧?”

司慕涵合了合眼,长长地舒了口气,“朕是并未难过……只是,朕还无法接受,父君便这般离开了朕而已。”

蒙斯醉见她愿意说出口,心中也是松了口气,“臣侍没有经历过失去至亲的痛苦,所以臣侍无法理解,只是陛下,和安皇贵君虽然走了,但是陛下身边还有许多人,臣侍在,皇贵君在,凤后和翊侍君也是如同臣侍一般关心陛下的,还有臣侍腹中的孩子,凤后腹中的孩子,她们虽然没有出生,但臣侍相信,她们也是一样关心她们的母皇的,陛下若是难过,便对我们说,便是发作于我们,也是可以,但是还请陛下不要这般自己承受着,这般折腾着自己!”

司慕涵心头颤动着,伸手将蒙斯醉揽入怀中,“对不起,朕让你们担心了,朕不是不信你们,只是……或许朕是习惯了,心里难受的时候便自己一个人扛着。”

“那请陛下往后改个习惯,心里难受的时候,便跟臣侍们说好吗?”蒙斯醉抬起头,正视着她。

司慕涵笑了笑,“好!”

蒙斯醉此时是真的笑了,只是眼中却落下了泪。

“别哭。”司慕涵抬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是朕不好。”

她没有想到,自己折腾自己的这些日子,却也折腾着他们。

蒙斯醉吸了吸气,忍住了泪水,他知道,今晚他来的目的达到了,便是无法完全让她放下伤心,但是z至少往后她不会再这般折腾自己,“宵夜快冷了,陛下还是先用些吧。”

司慕涵点了点头,“陪朕用吧。”

“好。”蒙斯醉点头。

可以说,这一顿宵夜是司慕涵这些日子吃得最舒适的一餐,或许她不是不能放下,只是缺了这么一个人来给她分担心中的难受而已。

用完了宵夜过后,司慕涵便问了蒙斯醉一些身子的时候,见他言语间极为的肯定自己没事,方才安心,蒙斯醉便也起身告辞。

司慕涵却说要送他回去,“你一个人回去朕不放心。”

“臣侍身边还有随行的宫侍,怎么是一个人。”蒙斯醉虽然反驳了她的话,但是脸上却是笑意盈盈,他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她这般对他了。

司慕涵见他这般模样,便知道他高兴,“走吧,你不是说让朕休息吗?若是再不走,朕也休息不成了。”

“这倒是成了臣侍的罪过。”蒙斯醉笑道。

司慕涵为他拉拢了身子的衣裳,又让人取了大氅亲自为他披上,方才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便在他们上了轿辇往后宫的流云殿走去之后,交泰殿正殿旁边的转角处走出了两个人,却是雪暖汐和绿儿。

绿儿看着前方远去的队伍,心中极为的不明白,嘟囔道:“主子,你怎么自己不去劝陛下反而让豫君去劝?若是你去劝,那陛下今晚不就是会跟你在一起了吗?”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主子要将这个功劳送给豫君!

明明是他先发现陛下不对劲的,可是自己个一直都在陛下身边,却不说出口,反而找上了豫君!

这分明是给机会豫君抢陛下的心嘛!

雪暖汐瞪了他一眼,“少胡说八道!”

“绿儿有说错吗?”绿儿不服。

雪暖汐又道:“我是可以自己劝,可是涵涵却未必听的进去,这时候她正伤心着呢,而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劝她……说不定最后劝着劝着我只会和她一同难过,蒙斯醉比我会劝人,而且他还怀着孩子,涵涵不是不理他,也会理他腹中的孩子的,所以他去是最合适的!”

他何尝不想自己来劝,可是这件事若是一次说不清楚,那第二次怕是便麻烦了,蒙斯醉怀着孩子,涵涵定然会听他的!

再说了,他自个儿知道自个儿不会安慰人,那晚他擅自将程氏带去清思殿,便差点儿闹出了事情来,还好,程氏没有做什么伤害和安皇贵君之事,涵涵也说了,和安皇贵君走之时是笑着走的。

事后他想想这件事,却还是有些后怕,若是真的出点什么事情,让和安皇贵君走的不安心,那不仅是涵涵不会原谅他,他自个儿也怕是会内疚一辈子!

“我只要涵涵能够开心!”

绿儿一怔,却是有些呆滞了。

雪暖汐见他这般,“怎么了?”

“主子……”绿儿呆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

“怎么了?”雪暖汐蹙着眉头道,但是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吃了亏,“总之这件事我没有做错,蒙斯醉是最合适去劝涵涵的人!”

“主子……你好像变了许多。”绿儿愣愣地道,以前的主子可不会想这般多,只要认定了目标,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往目标冲去,可是如今,他却居然考虑了这般的多。

雪暖汐以为绿儿还是在说着他,便沉着脸道:“你是说我变笨了?!”怎么说他都不懂!只要涵涵能够好起来,便是他吃些亏又如何了?再说了,蒙斯醉也不是那等会借机抢走涵涵的人!

绿儿连忙摇头,“不是的,奴侍是说,主子似乎比之前懂事了!”

雪暖汐眼睛一亮,这是这半个多月以来他听得最舒心的一句话,“你说我变得懂事了?”

“嗯。”绿儿认真地点头。

雪暖汐笑了,“我都已经嫁人了,还当了皇贵君,自然要懂事的!”

绿儿见主子这般的高兴,便也不再去计较先前的那事情了,只要主子高兴,便是真的吃了亏又如何?而且,陛下也不至于因为这件事便被豫君给抢走了吧?只是如今豫君都有了孩子了,可是主子却还是没有动静,他看着雪暖汐,动了动嘴唇,但是话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主子难得这般高兴,孩子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免得主子听了心里又难受!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宫吧。”雪暖汐不知绿儿心中所想,微笑道,涵涵去了蒙斯醉宫中,那定然是听进了蒙斯醉的话,他也可以安心睡一觉了,虽然他最想的便是她在自己身边,不过只要她心情好了,他也不该再在意这般多!

绿儿点了点头,便随着主子离开。

雪暖汐回到了观星殿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向宫中的宫侍询问程氏是否安寝了,而得到了的答案却还是如之前的每一日一般,程氏还未就寝,还在诵经。

雪暖汐听了宫侍的回报,心中叹息一声,程氏这般行为究竟是关心涵涵,还是想为自己当年的绝情行为恕罪?

前些日子宫中忙着和安皇贵君的丧事,关于程氏的安置,涵涵没有提过,他也不敢问,生怕会让她伤上加伤,本想着丧事过后再询问一下涵涵想如何安置程氏的,可是偏偏她却整日忙着政事,而他也发觉,她表面上虽然对和安皇贵君的死没有多大的悲伤,但是心中却是难过不已,见她借着政事这般的折腾自己,他也没有心情再理会程氏了,只想着如何让她缓过来。

因而程氏一直呆在了他的观星殿。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程氏并没有因为这般被人忽视而有什么动作,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他将来的去留,若是他恨涵涵,该是一日不想留在宫中的,可是若是他关心涵涵,那却为了自从和安皇贵君病逝之后便一直没有问过涵涵的情况?

他这般整日躲在所住的偏殿中诵经念佛又是做什么?!

雪暖汐对于程氏那是满腹的不解和疑问,只是他也未曾开诚布公地问过他,一是因为他心中始终对程氏存着芥蒂,二是因为,程氏终究是司慕涵的生父。

不过程氏的安置却也是不能拖下去了。

先前因为和安皇贵君丧事,没有人注意他宫中多出了一个僧人,可是最近,他已然从宫侍的口中得知了如今宫中已经有人在猜测程氏的身份了。

虽然他让内务府下了命令压住了这些传言,只是宫中这般多人,怎么能压得住?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找个机会跟司慕涵谈谈。

雪暖汐虽然不知道司慕涵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但是却也猜测到了几分,便是司慕涵心中还是承认这个生父,但是也不太可能会认回他,除了和安皇贵君,还有当年程氏被废一事,若是司慕涵将程氏的身份公诸天下,那当年程氏被废的缘由怕是也会被好事者给挖出来,这对司慕涵对大周对皇室都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雪暖汐虽然猜到了这些,心中却也十分矛盾。

不管是认不认回程氏,对司慕涵来说,都是伤害!

交代了宫侍好生伺候着程氏之后,雪暖汐便回了寝殿。

绿儿随即伺候他就寝,虽然他对那住在偏殿的僧人也是极为的好奇,只是之前他问过了一次,主子却厉色告诫他不要过问之后,他便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好奇归好奇,他最终还是最听主子的话。

雪暖汐躺下了之后,便让绿儿下去休息,守夜的宫侍也被遣出了寝殿,随后他便唤出了暗卫,询问一番最近宫中各处有没有什么异动。

那暗卫只是禀报了一件事,凤后正在让人查程氏的身份和让人暗中注意着官锦的一举一动,至于雪暖汐最关心的官锦,却并没有什么异动。

雪暖汐听了水墨笑的举动之后,便皱起了眉头,水墨笑让人看着官锦他明白,可是程氏的事情他干嘛也插一手?

涵涵虽然不待见他,但是却也没有限制他在宫中的行为,连他宫中的人都未曾干涉太多,所以他方才有能力做这般多事情!

不过只要他不做些害人的事情,他也不想过问。

只是这回他干嘛要查程氏的身份?

雪暖汐使退了暗卫,却也因为程氏的去留还有水墨笑让人查程氏身份一事而辗转难眠……

……

却在雪暖汐因程氏一事而烦恼之时,朝和殿内,水墨笑却也是被一些事情烦扰着,未曾入眠。

九儿带着最新得到的消息走进寝殿禀报道:“主子,陛下去了流云殿。”

水墨笑愣了会儿,“流云殿?”

“是……”九儿怯怯地看着主子,低声应道。

自从和安皇贵君病逝之后,陛下便没有在那个君侍的宫中留宿,都是一直住在了交泰殿内,今晚却去了豫君宫中……

九儿担心主子心里会难过。

水墨笑却也只是晃了会儿神,随后便问起了另一件事,“观星殿内住着的那个僧人身份可曾查出来了?”

九儿闻言,摇头道:“没有……奴侍让宫中的宫侍去观星殿套了好多次话,但是都没有得到任何关于那僧人的消息,不过皇贵君似乎很紧张那僧人,每一日都要问好几遍那僧人的情况,只是,那僧人却一直呆在了住处内诵经,自和安皇贵君病逝之后,他便没有踏出过观星殿半步。”

水墨笑蹙起了眉,这般紧张?那人究竟是谁?

“还有……”九儿继续禀报道,“最近宫中也有不少关于那僧人的传言……今日皇贵君还让内务府传了话,压了那些传言。”

水墨笑半垂着眼帘,如有所思。

九儿沉吟会儿,再问道:“主子,可要继续查下去?”

皇贵君的态度似乎是不想让宫中的人过问那僧人的事情,若是再查下去被皇贵君知道的话,那……

“自然是要查!”水墨笑没有半丝的犹豫,“本宫倒是想看看什么样的人这般的让宸皇贵君这样的重视!”

九儿有些不安,但还是应了下去。

“官锦那边有什么动静?!”水墨笑双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腹部上,声音也转为了森冷,他丝毫也不相信官锦会放弃成为君侍的机会!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官锦他便是失了记忆,但是本性却一定未改!

九儿回道:“自和安皇贵君病逝之后,官公子便和薛公子呆在了清思殿内,为和安皇贵君抄写经文,也甚少出清思殿,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水墨笑冷哼了一声,“给本宫看紧了!”

“是。”九儿应道,随后又道:“主子,已过三更了,不如歇息吧。”

水墨笑点头,然而却在躺下之前,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透过了寝室内的窗户,往流云殿的方位看看了……

……

听雨殿内,蜀羽之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司慕涵去了流云殿的消息,只是他却没有如水墨笑所想的那般多,反而如雪暖汐一般,松了口气,她不再一个人呆在交泰殿,便是从和安皇贵君的去世中缓过心情来了吧?

只是蜀青却是忧心,“主子……陛下也是关心豫君腹中的孩子……”

蜀羽之笑了笑,“我没事,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蜀青犹豫了会儿,本是想问问如今公子心中如何想的,是否愿意听和安皇贵君的劝告和陛下和好,但是见公子难得露出便压下了……

……

永熙帝去了流云殿,苏惜之不需要随行,便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休息,只是他方才进了房间,便见一道黑影从梁上飘落下来,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贵王,心中是惊了一惊。

如今陛下已经知晓了他与贵王之间的事情,虽然未曾有什么动静,但是若是被她知晓了贵王夜闯皇宫,那定然不会轻易罢休的!

只是会儿之后,他便察觉了眼前出现的黑衣人并非贵王,虽然眼前这人蒙着面纱,但是他还是而已感觉到,她不是贵王。

“你是谁?”苏惜之厉色道,却没有惊慌。

只要不是她,便是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是个鬼,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那黑衣人却没有回答,只是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他,“这是殿下吩咐属下交给苏总管的。”

苏惜之一愣,没有立即接下那封信,而是沉下了面容,有些咬牙切齿,“告诉她,擅闯皇宫可是死罪!”

他想起了永熙帝寿辰当日的事情!

她居然又让人混进皇宫?!

她便真的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出岔子吗?

她便这般的有自信吗?!

那黑衣女子应了一声是,随后便将那封信放在了桌子上,便从一旁的窗户窜了出去。

苏惜之根本便没有心情去理会那封被搁在桌子上的信,只是担心方才那人会不会被巡夜的侍卫给发现了,自从陛下改组了禁卫军之后,宫中的各处防卫,尤其是交泰殿,比之从前,更加的严密了,苏惜之一直在房中担忧着,直到过了半个多时辰,宫中未曾传出有刺客的动静,他方才安下了心,随后,注意力却也被桌子上的那封信给吸引了。

理智告诉他,不该去看那封信,可是挣扎许久,他却还是拆开了。

原本苏惜之以为那信上是贵王一些威胁言语,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一首诗文,一首让他不该再颤动的心再一次颤动起来的诗文……

当年,她便是用这一首诗文告诉他,她对他的情意。

苏惜之盯着手中的信纸,呆在了原地,宛如石化了一般……

……

贵王府

书房

先前那去给苏惜之送信的暗卫出了皇宫之后,便来了贵王府回报送信一事。

贵王显然很想知道苏惜之看到了那封信的反应,可是在听了暗卫的描述之后,却失望了,苏惜之当时并没有开启那封信,如何会有反应,只是当她得知了苏惜之要暗卫转达给她的那句话,失望的心情却转为了欣喜。

她并没有因为苏惜之的冷漠警告而生气,反而高兴。

因为他会警告她,便是心里还担心她,也便是关心着她!

贵王这些日子未曾有任何的动作,一是方才回京,很多事情她都未曾了解清楚,二是不想和永熙帝硬碰,虽然她不惧怕永熙帝,只是若是硬碰,自己也未必能讨的好处,而且若是她与永熙帝的关系闹得太过的话,遭殃的还是苏惜之,第三,也是最为重要的,她逼苏惜之逼的太厉害,玉石俱焚从来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既然她回来了,恢复了身份,那她便有的是时间软化他,让他想起从前他们的过去。

虽然苏惜之之前说过,当年他从未爱过她,一切的过去都只是虚假的算计,可是贵王想了许久,终始不愿意相信!

她不是傻子,不可能连真情和假意都分不出来的!

便是当年他对她的情谊真的全是假的,她也不愿意放弃!

苏惜之是她的,一日是,便永远也是!

她司弥玥从来是认定了便永远不会放弃之人!

“殿下,属下还有一事禀报。”那暗卫说道。

贵王心情不错挑眉道:“什么事情?”

“陛下的生父还活着,如今在正住在皇贵君的观星殿内。”那暗卫回道,

贵王眯起了眼,“你确定?!”

“是。”那暗卫道,“先帝在时,一直将此人藏匿在了永宁山上,派心腹暗卫守着,而且知道此时的人并不多,因而属下方才从未察觉,这次陛下和皇贵君亲自出宫领了一个僧人下山,属下深知此事不寻常,便暗中在组织和宫中打听,不久前方才探知了这个消息。”

“生父?!”贵王眼底闪过了寒光,若是她没有记错,那男子便是姓程!

当年程氏进宫之时,贵王并不在京城,但是因为苏惜之的缘故,她却还是在京中安插了眼线,先帝宠幸一个民间男子惹得后宫不稳朝野非议这事她自然不会不知!

贵王对程氏有着怨怼,不过原因却有些荒谬。

她是心疼苏惜之!

苏惜之那般对待先帝,然而先帝不但不给他名分,甚至还闹出了一个程氏出来!

连后宫朝堂都因为这件事而闹的不可收拾,那惜之当年受了多少苦?!

当年她得知这事的事情,是恨不得杀了程氏!

不过她还未来得及动手,便又传来程氏被打入冷宫的消息!

“此外,陛下前些时候改组了禁卫军,又不让暗卫再在交泰殿守卫,怕是有意让禁卫军取代暗卫于宫中的防卫,从而清扫暗卫组织。”那暗卫说出了最为忧心的事情。

贵王回过神来,眯眼,“是吗?那本殿便只好让她有这个心而没这个力气了!”

暗卫一愣。

“你先回去,暂且不需要跟本殿联系,也不需要做什么!”贵王沉声吩咐。

那暗卫道了一声是,随后便离开。

贵王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冷笑,想除掉本殿的势力?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心力了!

这个把柄可是你亲手带进宫的!

半晌后,贵王唤来了管家,这管家是她从漠北带来的心腹,先前内务府配下得管家已然被她寻了一个借口打发了。

“殿下召见小的有何吩咐?”

贵王有些阴沉地笑了笑,“本殿最近得到了一个消息,你帮本殿散播出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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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后嗣  053 记得等我

又过几日,寒意渐渐收敛,大有春回大地之像,笼罩皇宫一月之久的阴霾也随着散去。

自那晚蒙斯醉的一番劝慰之后,司慕涵的心情却是好了许多,虽然还是忙着政事,但是至少不向往常那般不要命似的忙着。

后宫的诸人见了,不禁松了口气。

皇宫的阴霾是散去了,然而身为和安皇贵君的母家唯一活着的长辈的薛族长此时却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着,大有将其吞噬了的迹象。

当日,永熙帝见和安皇贵君病重,便将被关押在了顺天府大牢的薛家大小姐和薛清给放了出来,然而同时却也让人去了兰州,将薛齐这一支脉的人接进京。

而进京的却正是薛齐的母亲和两位同胞长姐,本来薛母是想将全家都带进京城来的,只是因为赶路赶的太急,薛母便只好先行带着两个女儿赶来,虽然最终还是没有得以见到和安皇贵君的最后一面,然而赶到京城之后,却立即便被永熙帝召见了。

想当初,薛族长等人到了京城之时,还被晾在了驿站好些天方才得以召见。

永熙帝见过了三人之后,便又让她们去了清思殿见了薛齐,再由薛齐领着去了太庙,向和安皇贵君磕了头上了香。

太庙是宫中极为重要的地方,如非特殊时日和尊贵之人是不得前往的,然而永熙帝却准许了薛母等前往祭拜和安皇贵君那便是极为的看重她们。

其后,永熙帝下了一道让京城众人都惊愕的旨意。

薛母等人并没有住进薛族长的府邸,而是被另外赐了宅子,而这所宅子却刚好在薛族长府邸正对面,从而形成了两座薛府各街相对的诡异现象。

众人为了区分两个薛府,便依着两座薛府正门朝向不同分别成为东西府。

薛族长一家为东薛府。

薛母这一家为西薛府。

一个家族能够两系都得到当今皇帝的御赐府邸,那本是一件极为风光之事,薛氏本该异常高兴,然而事实上,这对薛氏……不,应该说是薛族长来说,却是一个晴天霹雳。

薛族长心里很清楚这些年对嫡姐这一脉的后人做的有多过分,也清楚薛母等人是恨死了她,正如她恨不得将薛母这一支的人都给铲除干净一般!

如今她们居然能够得到永熙帝这般恩荣,岂会与自己善罢甘休?!

这些日子薛族长在京中的经营可以一败涂地,不但没有拉拢了什么权贵,甚至弄得自己声名狼藉,如今薛母等人的到来,便如同雪上加霜一般,让她心中的忧虑更深!

薛母等人得到了永熙帝这般恩宠,那定然会来跟自己抢薛氏一族的族长家主一位,有永熙帝护着她们,薛族长没有丝毫的胜算!

自从自家对面又多了一座薛府之后,薛族长可以说没有一晚是睡的好,没有一顿饭是吃的香的,更让她气的几乎晕厥的是,自从薛母等人如今了新建的薛府之后,前往送礼恭贺之人便络绎不绝,与当初自己开府大吉之时简直是天差地别!

若是薛族长知晓那些前来送礼的人都不是薛母邀请的,而是她们自发上门的话,薛族长怕是真的会气的吐血,当初薛族长开府大吉之日,虽然也有不少人上门捧场,然而却是收了薛家的帖子,给和安皇贵君的面子,方才前往的。

如今东薛府内的主子们那是恨不得一把火将西薛府给烧个一干二净的!

东薛府

薛族长气了几日之后便又打起精神来捍卫自己的地位,而此时她的心中,唯一能够保住自己地位的便是让自己这一脉的男子出一个永熙帝的君侍,在她看来,此时薛母等人之所以如此风光那时因为薛齐那小贱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迷住了永熙帝,薛母这一支脉放才会有翻身的一日。

而在薛族长心中,最有机会的便是薛清。

因而她郑重地将薛清交到了书房,耳提命名地说教了一通,为的便是让他想尽一切得到永熙帝的看重。

薛清何尝不想做到薛族长所希望的事情,“可是……清儿根本便见不到陛下,如何让陛下迷上清儿?!”

他的话说的又是急又是气。

急自然是因为见不到永熙帝,而气却是冲着薛齐去的,自从他被关进了顺天府大牢之后,他便恨死了薛齐,将当日他受罪的责任怪罪到了薛齐的身上,甚至认定了,永熙帝之所以那般对他,都是因为薛齐在背后搞得鬼!

除了恨薛齐之外,他还恨上了和安皇贵君,恨他为何偏爱薛齐而这般冷待他!

薛族长也是因此而忧心,想了想,最后咬了咬牙,“你找个时间去一趟对面,说你想薛齐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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