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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良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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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踩着七彩祥云在云雾中游走,飘逸潇洒。
雷飞云心里清楚这是假象,使劲摇摇脑袋,默念咒语:“疾”,眼前又恢复了正常模样。
雷飞云又要往前走时,突觉酷热难耐,身边燃起熊熊大火,动弹不得,老道又是一顿掐诀念咒:“疾”,大火消失不见。
妖人黄二铁飞将过来,拂尘一甩,暗器四飞,雷老道已经被妖人整得迷迷糊糊,防守时不能全力以赴,中了妖人的暗器,倒在地上。
黄二铁箭步冲上去:“受死吧!”掏出铁扇在空中划出一道亮光,接着胳膊一耍,只见铁扇朝着雷飞云飞了过来,眼看就要滑向雷飞云的脖子。
说时迟那时快,李凡一掏出一支飞镖飞将出去,大喊一声:“中,”只见飞镖打中铁扇,铁扇偏了方向。
刘洲一看雷飞云受伤了,怒火又加重几分,大刀出去的力量更重了,怒喊一声,又是一通厮杀,将剩下几个喽喽全部放倒。
李凡一飞过去,将雷飞云扶起道:“飞云兄,飞云兄,伤的怎么样?”
雷飞云忍着疼痛道:“呃……没什么大碍,快去对付那个妖人,不然谁都走不了,”
李凡一怒气冲冲,两眼放光,提刀直逼向妖人黄二铁,妖人又是一通念咒,李凡一顿觉眼前摆着一桌美味佳肴,酒气飘香,桌上坐着数个美艳姑娘:“爷,快来吃酒啊!”李凡一盯着姑娘们看出了神。
刘洲忙过去扶起雷飞云,将他靠在树上,询问伤情,刘洲忙从身上找来止痛止血药,给雷飞云包扎伤口。
雷飞云一看李凡一的状态,知道妖人又在作怪,喝道:“李凡一,醒醒,那是假象,”顾不及身上的伤口,忍痛念咒,“疾”,李凡一才从假象中清醒过来。
黄二铁道:“好,今天谁都别想从我手上逃脱,”
刘洲给雷飞云包扎好伤口,提起早已砍成锯齿的大刀,冲了过去,两兄弟和黄二铁打斗在一起,二人前后夹击,黄二铁根本招架不过来。
黄二铁暗想:“不好,两个人上来,自己根本没法分神用技,得先打倒一个才成,”
黄二铁卖个破绽,假装逃跑,刘洲大喝一声:“妖人休走,”便追了过来。
黄二铁转身一甩铁扇,暗器飞出,刘洲来不及躲闪,中了妖人暗器,倒在地上。
李凡一忙上前将刘洲挡在身后,妖人又是一通念咒,李凡一只觉脚下是无尽深渊,妖人飞过来在李凡一身后踢了一脚,李凡一“啊”的一声向悬崖跳下去,再看时,还是平地,又是这番假象,四处找不妖人的身影。
突然间,背后又是妖人一脚,如此反复,李凡一暗想:“妖人每次都是从自己身后出来,好,我就依着你来,”
李凡一再原地假装不动,妖人又准备上来偷袭时,李凡一一个急转身,双手顺势从身上掏出数支飞镖,飞将出去,只听“呃”的一声,飞镖登录妖人身体,李凡一提刀箭步流星上前,只见一团云雾,妖人没了踪影。
两位兄弟现在受伤,李凡一没法去追这妖人,只好就此作罢。
趁着李凡一和妖人打斗的时间,刘洲借着夜色,朝着可欣的方向爬了过去,快要接近时,刘洲猛得用力,单掌一脱,从地上跃起,朝着妖人两个徒弟砍了过去。
李凡一急呼:“且慢……”
慢字还没出口,妖人两个徒弟已经倒在刘洲脚下,刘洲也跟着倒了下去。
可欣吸一口凉气,“啊”的一声,忙蹲下去,抱着刘洲的脑袋哭喊着:“刘洲你醒醒,醒醒啊!我不让你有事!”
李凡一也忙跑过来,过了片刻,刘洲醒了过来,强忍着疼痛呵呵笑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可欣摇头道:“我好着呢,你哪里受伤了,我给你包扎,”
刘洲道:“俺没事,任凭谁都不能伤害你,走,俺现在送你回去,”
李凡一搀扶着刘洲来到雷飞云身边,看过二人的伤口,忙给他们封穴止血。
可欣激动万分,谢过李凡一和雷老道。
李凡一道:“可欣,这事是冲着我来的,应该是我给你道歉才是,”
接着继续道:“咱们不说这了,得赶紧回去找郎中才行,”
二人伤的不是太重,李凡一搀扶着刘洲和老道,忙回往京城疗伤,可欣半步不离,在刘洲身边悉心照料,安顿好他二人,李凡一则跑去通知兰玉,免得她担心。
刘洲又救了可欣一次,二人的情感世界感情升温,不在话下。
………………………………
六十九章 状元郎力排众议,张文博洞房花烛
蔚蓝天空下,飘散着几朵细碎的云彩,大树摇摆着脑袋,和人们亲切问候,皇宫还是那般富丽堂皇,京城还是以往热闹模样。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话说张文博被父母催婚,张夫人给张罗一番,这下可好,状元府的门槛都快让媒婆给踩烂了。
不管你张文博怎么想的,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同意是如此,不同意也是如此。父母天天叨叨此事,惹得张文博都不想回家了。
媒婆说亲,口齿伶俐,滔滔不绝,净拣好听的讲,那嘴皮子确实厉害,
几经说辞,二老相中了京城马员外家的姑娘,也就是马超的妹妹,嘿,两位年轻人也没见过面,这八字就已经画好了一撇。
这马员外也没有什么意见,自己一心想着和当官的结亲,虽说张文博的官职不算太大,但好歹也是今科状元郎,在皇上身边做事。抛开那个浪荡公子马超不说,马员外还是急切希望能成这门亲事的,就等着张文博拿着礼品来提亲了。
状元府这二老脸上乐开了花,饭量都比以前大了,张文博上早朝归来,大概是累了,躺在床上就要睡觉。
张母忙跑过来道:“文博啊!娘也没和这大户人家打过交道,你赶紧看看该备些什么礼品,去你岳父马员外家提亲去,”
张文博听了脸都变了模样:“什么?娘,什么时候我都有岳父?您怎么一不和我说一声啊?”
张母道:“这不是和你说了吗,”
接着继续道:“这些天媒婆天天往过跑,你跟娘还装什么糊涂,赶紧起来,听娘的,”
张文博惊道:“不是,我们俩连个面都没见着,你就给我定下了?也没问问人家姑娘喜欢什么样的,有什么个人喜好,对对方有什么要求,婚姻大事,岂能如此草率?”
张母道:“哎呀,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多少辈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至于你说的那些,成了家两个人慢慢磨合。虽说家里不是当官的,人家也是京城的大户人家,跟你也算门当户对了,相信娘,给你选的准没错,”
张文博道:“改天再去,我一时接受不了,”
张母道:“你不去是吧?”看张文博躺在床上没动静。
张母又道:“好,你不去,娘也回老家了,再你这根本住不习惯,”说着,便去收拾东西。
张文博忙起身拦着:“娘,你……你这不是难为孩儿吗?”
张母道:“谁难为谁啊!娘是来抱孙子的,不然的话,我才不来呢!走了,”
张文博急道:“好好好,我去,我现在就去,真服了你们了,”
张文博只好喊来赵劲,吩咐他赶紧去备好礼品,自己则赶忙换衣服,洗漱一番。
待赵劲备好礼品,张文博陪同母亲便去往马员外家,嚯,这马员外真是富得流油啊!雕梁画栋,满院金砖,名人字画,琉璃珍宝,张文博瞬间被他家这住宅给镇住了。
别提马员外多有钱,人家张文博好歹在皇上身边做事,他马员外也惹不起。
马员外笑脸相迎,寒暄几句,马员外道:“亲家母,您看您也亲自来提亲了,我自是一百个愿意,要不咱把他俩的八字合一合,挑来良辰吉日,把这亲事给办了,可行?”
张母道:“好,好,我来就是为了定下这事情,也算了了我的心事,”
不单是张母,这马员外也算遂了自己心愿了,自打张文博进来再到离开,马员外这嘴笑的就没合过。
草草几句,这事情就算板上钉钉了,张府上下一通忙活,开始置办结婚用品了,就等那良辰吉日了。
结婚前一天晚上,马夫人关好门窗,把女儿马莲花叫了进来。
马夫人打开箱子,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都拿出来,马莲花不解的问:“娘,你这是干嘛呢?不会拿这给我陪嫁吧?”
马夫人不去理会,不一会工夫,箱子里的衣服都拿了出来,马夫人从箱子底下拿出一副画,和自己女儿仔细说道起来。这压箱底的玩意,画的就是男女洞房之事了。
天上的喜鹊叫喳喳,地上的人儿要成家,今天可谓大喜之日,今科状元张文博成亲,只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张府门庭若市,来往官员是络绎不绝呐,张府上上下下都快招呼不过来了,不比百姓家。
大红灯笼高挂,欢天喜字张贴,成灌的酒香四溢,美味佳肴飘香,每一处都彰显着大家风范和热闹喜庆。
赞礼者高呼,坐轿迎亲,拜堂祭祖,宴请宾客,奏乐声响,忙的不亦乐乎。
比翼双飞燕,喜结连理枝
祝二位早生贵子,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到了晚上,送走亲朋好友,两位新人这才有工夫歇息一下,张文博这才觉得那个累啊,一天下来感觉自己就是被人当猴耍,不过倒也高兴,自己娶媳妇了。
夫妻喝过交杯酒,张文博挑起盖头,二人借酒对视,细细看着将要陪伴一辈子的人,还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已经是上天眷顾了,二人拉着手,怎么也看不够样子,实则因为羞涩之心,第一次赤裸相对,难免会有害臊。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都让你张文博占全了,睡觉都能笑醒。
且说赵劲,把宾客们都送走,把二老安排回房休息,动了小心思,便鬼鬼祟祟来到张文博屋前,趴在窗户跟上偷听起来,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可比张文博急坏了,赵劲浑身燥热难耐啊,自己却不能解渴。
转过天来,赵劲去找了张母,跪下磕头请安,想让张母给张罗张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让媒婆给说门亲事,张母自然同意。
且说灾民一事,各地均有不同程度灾情,单说青州地界,和泰州衔接,泰州不少灾民都去了青州,这谭知县真是一肚子坏水,说他开仓放粮不假,可只管东江县的百姓,外来的百姓得花钱买,真够缺德的。
一时间,灾民们卖儿卖女,真难想象当父母的这心头得受多大折磨,准不能白白等死吧!能买得起孩子的,不说是大户人家,起码家里有余粮,儿女过去有口饭吃。
青州城的外来灾民也不少,于甫开仓放粮,灾民们每天喝点清汤寡水,不至于饿死。
青州地界这当官的真是缺德坏了,百姓指不定怎么卖他们呢!
再说顺天爷,做为这片江山的最高统治者,龙椅虽坐的舒服,好话早已听到耳根子起茧,可这深宫大院待久了,谁都待不住啊!
自然想出去找些新鲜事物玩乐一下,不知是看风景还是看女人,或者是查民情,咱就不清楚了。哪怕捎带看一眼百姓的生活,也能对官员的汇报和真实民情做出对比。
所以,顺天爷便有了出巡的打算,这天早朝,顺天爷和众官员商议出巡一事,殿内出现了不同的声音,自然有支持,也有反对。
“皇上,进来,多地都有灾情,且赈灾一事,还未完全落实,百姓还在水火之中,圣上选择此时出行,一则需要消耗大笔银子,二则会引起百姓们的不满,老臣跪求圣上,出巡一事还需三思而后行啊!”说话的这位大臣已经是要退休的年龄了,话音刚落,齐刷刷又跪下几位老臣,齐声道:“还请圣上三思而后行啊!”接着,有以安全说事的,有的说天子乃是一国之君,不宜来这凡间的。
顺天爷听了,显然有些生气,道:“几位爱卿快快平身吧!大家还有没有别的意见。”
这时,张文博站了出来,道:“回皇上,臣以为,此时出巡再好不过,一来可以了解民间的实际情况,二来百姓可以感知到圣上心中无比惦念他的子民,三来放出话去,会抽时间随机去各州县看望百姓,但不明确告知去往哪一处,此来,也是对当地父母官的一种督促,对灾情一事自然不敢欺瞒和怠慢,自然会全力处置灾情和安置灾民。”
接着继续道:“至于出巡花费一事,则可缩小以往规模、减少出行人员,省下的银子分拨救灾,这样一来,方可两全其美。”
其实,顺天爷早就想好了要去哪里,并且金口玉言,怎会有收回之意,和臣子们商议,只不过是表面文章而已,你们却要驳回。张文博没有多想,朝堂上随时都在察言观色,希望能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以此来得到顺天爷的重视,思绪一番,按照顺天爷的真实想法来,显然,一番话不紧力排众议,还说到了顺天爷心坎里,顺天爷对张文博多了几分好感。
顺天爷自然高兴,对这位新科状元高看一眼,顺天爷立刻敲定此事,道:“好了,众爱卿的建议都是为了苍生百姓,为江山社稷着想,张爱卿一番话见识非凡,依朕看,就按照张爱卿说的来,一切开销都要缩减,众爱卿就不要再有什么异议了,此次出行,就先到青州吧。”
退了朝,顺天爷把兰玉父亲宣到南书房,顺天爷道:“宋爱卿,不知上次刺客的事情可有眉目?”
哪壶不开提哪壶,兰玉父亲就担心顺天爷问这,兰玉父亲道:“回万岁,臣办事不力,一时还没什么线索,”
顺天爷哈哈笑道:“宋爱卿言重了,朕不是说过吗,这事情还要慢慢来,朕没有怪罪你,”
兰玉父亲道:“臣谢过万岁,”
………………………………
七十章 韩云鹤昧心欺瞒,母老虎不识抬举
自打上次顺天爷出巡狩猎遇刺,顺天爷心里仍有余悸,张文博说要缩小规模,减少花费一事,不过就是表面文章罢了,顺天爷怎么会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退了朝,大臣们从朝堂内出来,张文博今天是风光无限,出了风头,心中不停暗自窃喜。可那几位老臣就不一样了,只觉得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不论自己说什么,已经得不到万岁爷的认可,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像张文博这般意气风发,现在只是心灰意冷,也该是告老还乡了。不论皇上、臣子、百姓,都是要接受新鲜事物,活跃思维的,而非时刻保守。
日出日落,雨雪雷电,草长花开,四季更替,在大自然法则当中,最复杂的莫过于人性了。
有人捉襟见肘、食不果腹,有人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有人待在断壁残垣,有人出入楼阁台榭;有人乘坐八抬大轿,有人躺卧破草烂席。
这天夜里,青州城结束了一天的喧闹,开始安静下来,街上几乎已经没有了行人,各家各户大门紧闭,早已熄灯休息,街角有一处院子,从窗户中透着些许光亮。
话说,这是青州知府的府邸院落,一位中年男子披着外衣,正在微弱的烛光跟前刷刷点点,好像是在写信。看他神情凝重,宽宽的额头不时还会冒出汗滴,眯眯眼,左脸一颗大痣特别引人注目。
忽听得门外传来声音,“老爷,都二更天了,您该歇息了。”
“哎呀,跟你说多少次了,你先睡吧,我马上就好,”答复有些不耐烦,此人正是青州知府,于甫于大人,前些日子在府尹大人家中送了大笔银子,为得这前途一事。
得知顺天爷要来青州视察消息,于甫吓的摊坐到椅子上,难住了这位父母官,这可如何是好,想来想去,还是先给自己的‘主子’府尹大人韩云鹤写信,以求应对之策。
于甫写好信,一夜没睡,五更天时,便差家里的下人去往京都送信。待下人走后,于甫坐不安位,在一方书桌前来回踱步,饭也不吃,家中上至夫人下至仆人,谁也不敢上前搭话。
不一会,于甫又安排管家备马,自己还是放心不下,这可不止是关乎自己前程,搞不好会丢乌纱帽的。
这时,于甫的夫人从屋外走了进来,道:“老爷呀,这可是怎么着了,谁又给老爷添堵了,再大的事情,可也要吃饭休息的,这一大家子可都指望着你呢。”
于甫道:“哎呀,我说夫人,你一天天瞎操心,就别给我添乱了,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有些事情不和你说,是为你们好,说了你也帮不上忙,快忙你的去吧。”
夫人道:“哎呀,我就说你几句怎么了,这不都是为你好嘛,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是哪个小狐狸精又把你的魂勾去了,我老了,不中用了……”夫人边说边哭哭啼啼。
于甫道:“你们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夫人回去休息,”接着自言自语道“这一天天过得,尽些什么事吗?马备好没有?”
管家道:“好了,老爷,老爷还是吃过早饭在出门吧,我让厨子备了老爷爱吃的……”
于甫没等管家说完,就出了门,“你们吃吧,把夫人照顾好。”
说完便带随从出了门,打马而去。话说,这于甫虽为官多年,可是一怕老婆的主,夫人事事压他一头,所以于甫平日里尽量躲着夫人,生怕她闹事。多年来,早想纳妾的于甫,让夫人搅得家中鸡犬不宁,又是上吊又是哭闹,折腾的于甫也只好死心。
这于甫一路打马去往京都,心中忐忑不安,大概半日工夫,便来到了应天府衙,于甫饭也来不及吃,便进去求见。
此时,韩云鹤刚吃过午饭,正在读于甫带来的信件,下人突然跑了进来,递上拜贴,说于甫求见。
于甫三步并两步来到大堂,道:“想必大人已经知道下官的来意,还请大人为下官出谋略,来应付此事。”
韩云鹤道:“于大人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不过你说的到轻巧,万岁爷要去你管辖之内视察,这本来是好事,你却如此焦躁不安。”
于甫见状,忙跪了下来,道:“大人,下官的地界什么情况,大人都了如指掌,还望大人支招啊,帮下官度过难关。”
是啊,韩大人怎会不知道青州什么情况,这些年,于甫只顾着往自己腰包收刮民脂民膏,哪里顾得上百姓的日子,这贪赃枉法得来的银子, 他韩云鹤就是其中的‘受益者’。
韩云鹤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万岁爷此次出行,以游玩为主,想看他权利下的江山子民,自然不会在你那多待。青州这地界,万岁爷自然不了解,所以说,路线由你来定,你只需把途经之地整理一番,道路铺设平整,临街商铺进行改头换面,所经过的民宅布置整齐划一,最后去往天青山,那里山清水秀,风景秀丽,正好歇脚纳凉。”
于甫道:“大人心思缜密,眼界如此宽广,真乃再世诸葛,下官一切听从大人安排。”
韩云鹤道:“好了,你且回去布置,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若到时候万岁爷一高兴,本官再美言几句,你进京为官就指日可待了。”
于甫一听,立马高兴起来,道:“还劳大人费心,下官告退。想问一句,下官上次带的礼物,大人可否喜欢?”
韩云鹤道:“你这一说,我可想我那位小美人了,那般俊俏模样,冰玉般的肌肤,差点要了本官老命啊!知我者,于大人也!”说完,二人发出阵阵荡笑声。
接着,于甫离开韩府,打马折返,一路上春风得意,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不再是早晨那般模样,已经是换了一副心情。
于甫暗想:“自己能不能升迁,第一仰仗府尹大人,第二要把青州大变样,以博得顺天爷开心,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他没有立刻回府衙,知道夫人还在生气,路过一家脂粉店铺,观望一番,便勒停了马,走了进去,挑选了一番,拿了最好的脂粉、腮红……以便博得夫人开心。
于甫回到府衙,先去房间见自己夫人,低眉顺眼,道:“夫人作何雅兴?”
夫人道:“呦,哪里来的雅兴,我都人老珠黄了,说不得你了,你这官老爷快到别处找你的小狐狸精吧,想必那才是你的雅兴!”
于甫道:“夫人还生我气呢,你看,这是我路过香粉铺精心挑选的最新款的脂粉,可花了我不少银子的。”
夫人道:“呵,想必是你送给哪家姑娘,人家没要,给你退回来了吧,我可没这福气享用。”
于甫道:“夫人这是哪里话嘛,你不知道,前几天我才得知,过一阵子万岁爷要来青州地界视察民情,你说我能不急嘛?今儿早上是我不对,还请夫人见谅,就别再难为我了。”
夫人道:“万岁爷要来呀,要我说,你们男人都一个样,打着视察的旗号,背地里不知干些什么勾当,别想瞒过我。”
于甫一听,吓了一跳,道:“好我的姑奶奶,您老人家就不能小点声,这话可胡乱说不得,被人听到了,要掉脑袋的。”
夫人道:“嘿,他山高皇帝远,哪里能听到,听到又何妨,我说错了不成?我一妇道人家,能拿我怎么着,你们有没有私心,自己心里最清楚。”
于甫道:“哎,我说你怎么说起来没完了,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平日里和我生气就算了,万岁爷要来青州一事,重要至及,可是关乎到我升迁的,此事不能有任何差错,包括你在内,再敢谤君辱臣,小心我不认这半世夫妻情分。”
于甫说完,摔门而去,这次没让着家里这位“母老虎”。去往京都为官,是于甫多年来的念想,花了多少银子,费了多少心思,昧了多少良心,自不用多说。不让我纳妾就算了,现在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前途一事进行叨扰,无可再忍,这里念及夫妻情分,已经是宽大处理了。
留下屋内的夫人一个人独自发疯,自打进了于家门,于甫哪里敢和夫人这样说话,这是头一回,夫人受不了此等委屈,哭喊着,嚷嚷着,一个人寻死觅活,发泄心中的不快。可她哪里肯就这样死去,于甫官做的越大,她的生活会越好,家里的银子会越多,你前脚走,人家于大人后脚就娶十房姨太太回来。
此时,天色已晚,这么一折腾,谁都没有心情吃饭,于甫踱步来到了书房,坐到椅子上,品着茶水,想着接下来如何布置城里的样貌,又是一夜未眠。
人存活于世上,有的因为天热睡不着,在院子里纳凉;有的为明天的生计泛苦;有的家里躺着病人,凑不齐医药费;有的在惦记着别人家的俊俏姑娘,想着找谁去说媒;有的还饿着肚子,正在沿街乞讨;有的做生意亏空,正在打击中挣扎。
说世间孤独千万种,每个人都各自不同,一点不假。于甫这官老爷做到这份上,哪里能知足,官做到多大才是大?人生来想吃的好点,住的好点,生活质量高点,在正常不过了,可为了个人利益不择手段,必遭天谴!能为百姓办事,为百姓着想,才是真正的大官,否则,那身官服谁穿上都一样,何必在你身上,人在做,天在看。
………………………………
七十一章 尝甜头得寸进尺,小人物慈悲心怀
第二天一大早,于甫便在府衙里,安排具体事务,先命一路官差去往街面,告知各店铺掌柜更换统一牌匾、门头。
几位官差挎着腰刀,来到街上,挨着每一户店铺一一告知,先来到一家茶铺,店内伙计忙迎道:“呦,官爷,您快里边请,官爷请坐,小的这就去沏茶。”
“公务在身,不必了,你家掌柜的可在,有事情宣告。”一位领头的官差边打量店铺边说。
“官爷,在下便是,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在下依法执行,”掌柜的说到。
官差道:“噢,奉我家于大人之命,近来城里要进行整改,你这店铺年久失修,这门头、招牌,都需要重新更换,你可听清楚了?”
掌柜的道:“官爷,您给通融通融,我这店面开张还不到一年之久,这门头招牌都还崭新,再者,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挣的银子交过税银、店铺开销,剩不了几个子……”
官差道:“停停停,没工夫听你丫扯淡,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不听也行,收拾东西赶紧滚蛋,”说完便走。
掌柜的道:“官爷,官爷……”
官差就这样大摇大摆,通知着每一家店铺,待官差走后,街上各家店铺的掌柜都出来了,各自面面相觑。
大家相聚到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商讨该如何是好,一时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
另一路官差则来到了劳动力集中的地方,把所有木匠活都喊来。
再一路官差则来到民宅区,调查各家生活情况,住宅外观是否完好,以进行整改。还有一路官差则去召集劳动力,填铺万岁爷所经之路。
青州衙门几乎所有人员都已出动,他们就这样忙碌着,烈日炎炎,为了苍生,为了百姓,实属不易。
于甫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衙门的工作,一天下来,十分劳累,想着赶紧休息,可家中的夫人实在不像话,忍了她大半辈子,这回不能再让着她了,于甫自然没心思回家。
他有的是地方可去,只不过平日里对夫人胆怯,到了点,只能乖乖在家待着。今日却不同,破罐子破摔,老夫好歹是朝廷命官,青州城里也是我说了算,还怕了你不成?
于甫一路来到城西,拐进一条静雅的巷子,停在一处院落,于甫轻轻叩门,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大婶开了门,道:“呦,老爷,盼星星,盼月亮,您可算来了,这些日子叫姑娘等的好苦,您快里边请。”
“月月,赶紧捯饬捯饬,快看看谁来了,我就觉得今儿个有好事要发生,女人的直觉很准的,老爷,您吃过晚饭没,我去给您做点?”大婶在院落里叨叨着。
于甫回话:“噢,不必麻烦,我吃过了。”
大婶道:“好,有什么事您只管叫我,我还有一堆针线活要做呢!”
于甫推开月月的房门进去,只见桌子跟前坐着一位十六七岁姑娘,肌肤雪白、模样俊俏、身板苗条,穿一袭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上身着一件丝绸罩衣,姑娘挺直腰板坐着,也不说话,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于甫一边乐一边走到姑娘身边,道:“月月,小娘子,我的小美人,可想死我了,”于甫说着,伸手去抱月月,却被一把推开。
月月起身坐到床边,生气道:“哼,你还知道来啊?你个没良心的,你数数,都多长时间没来了,”
接着继续道:“也不管我吃的怎么样,睡的是否踏实。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要把我明媒正娶回家,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说着,掉下了多日里委屈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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