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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良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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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这人半步。
李凡一拿刀飞向此人,眼看就要刺中时,只见一团云雾缭绕,没了踪影,四下找时,背后一脚将李凡一踢了出去。
此人道:“三脚猫功夫,还敢在这丢人现眼,能挡得住我吗,”
李凡一随口道:“你也不过雕虫小技而已,再这显摆个屁,”
说了这话,李凡一好像清醒了许多,随手拿起火把朝这人扔了过去。
营帐外边同样刀枪剑戟,打斗声四起,福安大喊一声:“不好,粮食,”
二人同时惊醒,头上渗出豆大汗珠,原来是梦一场。李凡一举着火把,忙到外边查看情况,此时,天已微微发亮,细瞧时,四处帐篷安然无恙,车马粮食却没有了踪迹。
李凡一顿时慌了神,忙道:“王爷,大事不好,粮食不见了,”
福安猛然间坐起,刚才究竟是做梦还是真实场景,谁都不清楚。
福安穿着衣服跑到外边,李凡一忙击鼓传令,一时间,士兵们慌忙起床集合。
果真见鬼了,清点一番,粮食少了一半,福安气急败坏,拔出腰刀乱砍一通来发泄内心的不快,“到底是何人所为,”
福安怒道:“昨晚是谁守夜,”
守夜的士兵们忙跑出来道:“禀王爷,是属下值夜,”
福安骂着其他士兵:“你们都他吗楞着干嘛,赶紧去找粮食啊!要是粮食丢了,谁都别想活,”
福安把李凡一和守夜的士兵都喊到营帐内,详细询问一番。不论是福安还是李凡一,连同值夜的士兵在内,所描述的情况如此雷同,一时间,营帐中鸦雀无声。
众人脸色惨白,福安慌张失措,开口道:“李将军,传令下去,此事不准任何人声张,敢有违令者,军法处置!”
士兵们在村庄里四下找寻粮食的下落,却不见粮食踪迹。
李凡一和福安忙从营帐中出来,查看有什么线索,李凡一四处走动,顿时大惊。
对福安道:“王爷且看,这些车辙是昨天夜里来时留下的,可现在却找不到马车去时留下的车辙,真让人想不通,”
福安惊道:“啊!车上的粮食少说也有上千斤重,不应该啊!”
接着自言自语道:“粮食要是真丢了,本王的脑袋也就丢了,莫非是福隆请来妖人作怪?”
福安又道:“李将军,眼下可有何良策?”
李凡一思来想去,忽然想到雷飞云,遂回话:“王爷,末将倒是有一朋友,王爷见过他一次,此人能掐会算,略懂些法术,可否把他请来,说不定能有办法!”
福安道:“好,你速派人回京,请他前来,”
接着继续道:“噢,对了,把本王的腰牌拿上,记住,要派可靠之人前去,此事保密,”
李凡一拿了腰牌,找来可靠之人,速回京城请雷飞云。
由于马车驮的是重物,到也没走多远,快马奔腾,估计大半天工夫,雷飞云便能赶来。
可对李凡一和福安来说,好似过了十来天,二人不停在村庄口来回踱步,不时张望。
左等右盼,终于看见雷飞云这老道的身影,李凡一和福安忙上前迎接,把雷飞云请到营帐中。
接着,李凡一将昨晚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说给雷飞云听。
福安忙问道:“雷飞云,你有何高见?”
雷飞云缕着胡须,思忖良久开口道:“属下曾在书中看到过,西域有一种幻术,也就是我们所讲的障眼法,此幻术变幻多端,可迷幻人们的眼睛和心灵,书中所述倒是和你们所讲极为相似,”
福安道:“那有何破解之法?”
雷飞云道:“正所谓来者不善,我估计此人是想耽搁王爷的行程,晚上还会来打另一半粮食的主意,”
接着继续道:“属下道术有限,暂且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能是一试,若是失败,王爷就得另请高明了,”
福安道:“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你且放心大胆来,本王相信你,”
李凡一忙道:“飞云兄,有什么安排你只管吩咐,我们都相信你,”
雷飞云道:“好,眼下我们需准备几样东西,牛眼泪、童子尿、鸡血、狗血、火盆、火把、红布,就等他晚上来了,”
李凡一道:“好,我这就安排人准备,”说着,便出了门安排士兵。众人惊呼,老道这手法是要捉鬼啊,可咱也不敢问,按照吩咐来便是了。
士兵们分为好几路,各自领了任务,其他的都好说,可有一样给人难住了,牛眼泪怎么弄啊!
士兵们又是磕头又是说笑,总之一顿神操作,大概是老牛困了,打了两个哈欠,施舍一些眼泪出来。
李凡一道:“王爷,眼下没有粮食,我们不能前行,恐怕会耽误时间,惹得灾民有愤怒之情啊!不管是对皇上,还是灾民,王爷还需想办法对付才行!”
福安道:“雷飞云,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雷飞云道:“此事怕是专门冲着王爷来的,不单是救灾一说,王爷还需小心行事为好!以免有人在王爷背后捅刀子,”
李凡一道:“王爷,现在还有一半粮食,不如先派人押送上路,待我们找到另一半时,再去追赶,”
福安道:“也好,就按将军说的来!”
福安说完,一时陷入沉思,心想,怕是福隆派人在这作妖,生怕自己抢了他的功劳啊,眼下自己又不便明说。福隆啊福隆,为了一己私利,你们兄弟俩斗法没人管,怎能拿百姓的性命说事呢!
待士兵们把东西准备妥当,只见雷飞云将牛眼泪和童子尿混在一起,鸡血狗血混在一起,待天黑时,命士兵将红布用木棍撑起,放置在营帐周围,接着又命士兵将血泼洒在营帐周围。
接着又是设案焚香,领众人跪拜天地,老道嘴里念念有词。
眼下万事俱备,只等妖人来了,果不其然,半夜时分,又是一阵狂风大作,众人早有防备之心。
只见空中妖人飞来,手中撒出如同花瓣一样的东西,山上瞬间草木皆兵,向营帐杀将过来,声势壮大。
妖人大喝道:“尔等还敢在这里扰人清梦,已犯下天怒,特派我来收拾你们,”
雷飞云忙令士兵们将和好的牛眼泪与童子尿涂到眼睛里,众将士一通忙活,再看时,起作用了,妖人的草木皆兵没了踪影,瞬间提了众将士气,看来,这老道还有两下子。
李凡一大喝一声:“你这妖人在这装神弄鬼,快还我粮食来,”话闭,提刀飞起与妖人打在一起,几个回合下来,妖人眼看不是对手,一股云雾缭起,妖人没了踪影。
福安忙道:“雷飞云,赶快想办法,”
雷飞云道:“王爷莫急,待末将看清这妖人是何手段,”
须臾之间,妖人从李凡一身后出现,又准备偷袭,雷飞云大喝一声:“凡一小心,”
李凡一也早有防备心,原地腾空飞起数尺,顺势将手中的刀飞向妖人。
妖人又是一通神操作,没了踪影。
雷飞云大喝一声:“起,”
士兵们同心协力,只见营帐周围的红布高高挂起,正好将营帐圈住。
雷飞云又道:“点起所有火把,”
一瞬间,四处火把,仿佛要将天空照亮。
妖人出现在火光之中,李凡一提刀飞将过来,妖人手中拂尘一耍,瞬间暗器无数,李凡一提刀一通挡,眼看要逼近妖人时,只见妖人又是一通变换。
嘴里念念有词道:
翻江倒海中,鱼跃龙门变成龙,
飞过山峰,天上请来仙人。
雷飞云一瞧,也在这边念念有词道:
看山不是山,还需越过九重天,
请来仙中仙,识破妖人保平安。
接着大喝道:“看你还有何手段,”妖人再没了招数,李凡一心中的怒火变换成爆发力,冲向妖人,打斗在一起,李凡一见招拆招,几个回合下来,便将妖人治住。
………………………………
六十四章 众百姓食不果腹,弃家园逃亡生活
众将士将妖人按倒地上,李凡一一把将妖人提起便是一顿拳脚相加,边打边骂:“装神弄鬼的狗东西,居然拿灾民的粮食说事,延误了救灾,你他吗能担得起这责任!老实交代,到底是何人指使?粮食又藏哪了?”
妖人呵呵一笑,威胁道:“粮食还在我手上呢!有本事你打死我啊,看你拿什么去救灾,看你怎么还皇上交差?不过,你这个级别还不够和我说话,”
福安走过来道:“我是当朝寿王福安,怎么着,我够级别了吧!”
妖人道:“当朝王爷,王爷怎么了,就能吓得住我?笑话!”
福安压着心中的怒火道:“敢问壮士是想要银子,还是珠宝玉器,开个价,本王都能答应你,你且把粮食交出来。并且本王答应你,这件事既往不咎,并且保证你的安全,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妖人哈哈笑道:“威胁我是吧!你说要我开个价,好,我要见玉皇大帝,我要吃蟠桃,与太上老君吃酒炼丹,你能办到吗?”
听了这话,福安气的牙痒痒,转过去对李凡一道:“李将军,有没有什么办法治他,生不如死的那种,”
李凡一道:“多的是,王爷犯不上与这种东西礼贤下士,让我来,”
李凡一走过来道:“妖人,别以为本将军没法治你?”话闭,只见李凡一食指朝着妖人一撮,大概是点中了妖人痒穴。
刚才还是狂妄自大的妖人,瞬间一通扭动身姿,奇痒难耐,嘴里不停念叨:“你这堂堂大将军,使这种卑鄙手段,啊……”
李凡一示意士兵松手,妖人跌倒在地,不停打滚,双手上下用力挠痒痒,两只手根本停不下来。
雷飞云道:“贤弟有这好手段,就不该和这狗日的客气,再狠点,”
李凡一喝到:“到底说是不说?”
妖人道:“将军饶我,我说,我说,赶紧给我解开吧,求求你了,”
李凡一道:“好,说吧!”
妖人道:“粮食在村庄后面的山洞里,一粒都没有少,赶紧给我解开,”
李凡一喝道:“若是敢说假,继续封你穴位,让你哭笑不得,生不如死”
妖人道:“不敢撒谎,不敢,快给我解开,”
李凡一命士兵将妖人五花大绑,指头一撮,妖人停止了闹腾。
福安道:“好了,就几个人在这看着,咱们赶紧去山洞找粮食了!”
说着,带领士兵们去往妖人所说的山洞,走着走着,突然间四处黑暗,满地便是荆棘,众将士惊慌。
福安忙道:“啊!难道又是这妖人在作怪,李凡一,将这妖人给本王押来,今天非宰了他不可!”
雷飞云道:“且慢,拿火把来,”
士兵递过来火把,雷飞云神神叨叨一通,接着火把往地上一扔,荆棘瞬间燃起大火,消失在众人眼中。
再细瞧时,天也不昏沉了,村庄也安静下来,没了异响,车辙也清晰可见。
李凡一道:“飞云兄,这又是怎么回事?”
雷飞云道:“这妖人用邪术将马匹控制,马匹会自己拉着车,按这妖人的布阵行走,”
众将士寻着车辙印记走,不一会,真来到一处山洞,只见车马粮食安然无恙。
忙活一通,总算解围,众将士对雷飞云投来神奇而又崇拜的眼神。雷飞云可是立了大功,只可惜,此事不得声张,但不管怎么说,雷飞云大显身手,福安欠下雷老道一个人情。
待众将士押着粮食回到营帐时,众人大惊,五花大绑的绳子还在原处打着结,妖人却不见了,看守的士兵也被这妖人杀死,福安顿时大怒,可又有什么办法。
雷飞云道:“王爷恕罪,末将能力有限,没能将妖人治住,要想捉他来,还需另请高明了!”
福安叹口气道:“哎,雷飞云,本王没怪罪与你,本王也明白,这妖人为何而来,你能将粮食找回,已经是立了大功,不然,这差事办砸,我这颗脑袋就要搬家了,”
雷飞云道:“王爷言重了,不过是末将分内之事,胆敢有功劳可谈,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不,耽搁久了,以免灾区生事端,那样,可对王爷就更不利了!”
福安道:“好,这妖人迟早还会出现,还请雷将军随时做好应对措施,”
雷飞云道:“末将明白!”
福安拍着李凡一的肩膀继续道:“噢!对了,还有李将军,同样帮助本王解除危难,幸亏本王出来时,向父皇申请,派你陪同本王一起押送粮食,不然……本王现在都有可能葬身此地了,”
李凡一忙道:“王爷何出此言啊!王爷让末将陪同,那是末将的荣幸,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福安道:“好了!李将军,令人拔营寨,即刻启程,”
是啊!现在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最重要的是赶紧将粮食送往幽州才行。
好像现在已经晚了,由于路上耽搁了时间,好多灾民等不来救灾物资,不论达官贵人,还是布衣百姓,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只好拖家带口开始逃荒生涯。去往长洲的,幽州的,青州的,反正各个方向都是灾民的队伍,福安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众将士来不及休息,福安下令继续赶路。队伍浩浩荡荡,又用了两天时间,才来到这泰州地界。
话说这泰州的受灾情况,可比人们想象中要严重多了,四处横七竖八的尸体,由于天气炎热,尸体已经发出了恶臭,道路被大雨冲刷的破败不堪,房屋东倒西歪,断壁残垣,就像刚打过仗一样不忍直视。
福安赶紧去往泰州府,泰州知府吴明忙收拾一通,令上下家丁列队迎接,不在话下。
吴明撩袍跪拜,老泪纵横道:“王爷,可把你们给盼来了,这下百姓有救了,”
福安道:“起来吧,先说说你们这的情况,”
吴明道:“哎,王爷途经泰州,想必也看到了百姓受灾的情况,真叫惨呐!”
福安道:“本王不是听你说这些,你且说说粮库还有多少粮食,账房还有多少银子,百姓死伤情况,具体有多少人受灾,”
吴明道:“禀王爷,粮库除去准备上交给国库外,还有五万斤粮食,下官都已经都分拨下去了,银子……银子不足一万两!各地死伤情况还在统计!受灾情况也在统计!”
福安冷笑一声道:“一万两!一万两!真想不到,我大颜国,一州之地居然不足一万两银子,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吴明忙道:“王爷息怒,下官正在想办法筹银子!”
福安详细了解一番泰州情况,坐拥泰州府,担任起救灾总指挥。立即清点带来的粮食,即刻派人分往所辖三县。
吴明道:“王爷,下官还有一事需要禀告,”
福安道:“且说!”
吴明道:“据各地所报,有些灾民等不来粮食,已经开始各地逃荒了,怕是……”
没等吴明说完,福安已是拍案而起,福安怒道:“什么?吴大人,你这父母官是怎么当的,你这存心是要本王难堪,要是让皇上知道本王救灾不力,本王先砍你的脑袋来祭那些死去灾民出气,”
吴明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下官知道此次办事不力,下官正想办法弥补,”
福安道:“本王命令你,既刻组织地方兵力,去把灾民都给本王追回来,就是绑也得给本王绑回来,不然,本王拿你是问!”
吴明道:“王爷,下官这就去办,”
说着,吴明即刻召来巡检官,简单开个会议,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要把跑出去的百姓追回来,而且定下了悬赏令,追回一人赏银一两。巡检官即刻调动兵力,泰州地界也不过三千兵力,一百人为一队,三千人分为三十之围追堵截队伍。
早出发的灾民已经去了别的地界,走的慢的灾民则被士兵们围住,生拉硬拽拉回了泰州地界。
这天晚上,吴明来到福安房间,轻轻叩门,福安打开门一看,只见吴明带着一位容貌出众的姑娘立在门前。
福安明知故问道:“吴大人这是……”
吴明道:“王爷,这是下官给王爷找来的贴身丫鬟,负责王爷的饮食起居,地方不比宫里的条件,下官尽量想办法,不让王爷受委屈,”
福安道:“吴大人多虑了,本王吃的好,睡的香,暂且用不着丫鬟伺候,如有需要,本王会和你说,天不早了,本王要休息了,”
门咣当一闭,哎,福安这次又有些后悔了,虽说自己吃过见过,何曾缺过姑娘。可福安正是血气方刚之年,独身空床,也有些寂寞,但又怕吴明笑话自己,翻来覆去睡不成。
福安思来想去,这次自己真是掉脸了,此次福隆这位皇兄“一家独大”,先不管那么多了,想办法尽力挽回吧!
第二天笔墨纸砚伺候,福安提笔向自己父皇汇报情况,同时向户部申请拨调银两。
折子八百里加急来到顺天爷手中,顺天爷根据福安所说情况,向户部下令,一百万两银子,分拨给泰州救灾。
这专款专项,一刻不敢耽搁,待银子从户部出来时,已经是九十万两了,救灾银子一路来到泰州,经手福安,银子在拨往泰州府衙吴明手上,银子只剩下七十万两。吴明划拉划拉,分给所辖三县,各县衙二十万两,至于各县衙怎么处置,咱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晚上,这雷老道喊来李凡一一同吃饭,雷飞云道:“凡一老弟,你对这次劫粮一事有何看法?”
李凡一思忖一会道:“虽说妖人劫了粮食,可偏偏藏了起来,要是真打粮食的主意,应该拉走才是啊!说明这妖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我猜的话,怕是福隆在作妖了,两位皇子在抢功劳,福隆想让寿王出丑!”
雷飞云道:“我看也是这样,凡一老弟,眼下你也要小心了!寿王三番五次找你,其实看中的,是你的功夫,想拉拢你上他这条贼船,若两位皇子真要博弈……两强相争必有一伤,自古不论成败,都没什么好处!”
接着继续道:“老弟,现在是选择站队的时候了,若能站对方向,遇上明君,也许会飞黄腾达,要是站错了,可就飞灰湮灭,还有可能遗臭万年呐!不知这两位皇子,你看好谁?”
………………………………
六十五章 吴大人不识好歹,惹王爷念起杀心
兄弟二人聊到皇子之争,不免有些激动又带着紧张。
听雷飞云这么一问,李凡一也不知怎么回答了,思忖一会,开口道:“嗨,我哪有这长远打算,也不会慧眼识珠,倒是飞云兄神机妙算,还在这跟我故弄玄虚,其实飞云兄心里早有答案了,”
接着继续道:“不过飞云兄放心,我为人清白,不去争名夺利……”
雷飞云急道:“你咋就不明白我说的话呢!现在争不争名利已经由不得你,反正你还是小心为好,我不希望你陷进去,”
李凡一叹口气道:“哎,我怎会不明白飞云兄的意思,有句话说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现今入了这朝廷,便是有责任在身,不管我们是生是死,不管我们是功是过,只不过是这‘堂前燕’罢了,”
接着继续道:“那你说,我们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遇到棘手问题就躲得远远的!如若每个人都这样的话,国家和百姓还怎么生存下去,遇到事情,总得有人往前顶的!”
李凡一说完,二人都陷入沉思,谁都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谁都不清楚自己是何迹遇,只是心里一时难受。
过了良久,李凡一道:“哎,飞云兄,在下托你的事情办了没?”
雷飞云眼珠子一转,开口道:“什么事啊?”
李凡一道:“你这老道,跟我装什么糊涂,我给你留的纸条,”
雷飞云道:“嘿,你小子艳福不浅呐,赶明儿,你也给哥哥我介绍一个,”
李凡一道:“成,有合适的兄弟自然会给你牵线搭桥,”
转念一想,“哎,不对啊,你一出家人,在这瞎起哄什么,”
雷飞云道:“去你的,别拿我开涮,”说完,二人呵呵直乐。
接着,雷飞云又是神神叨叨:
君王一夜酒,满朝文武臣,
天下兴亡事,一朝换了人!
生生两相望,何处解心愁?
且说灾民,各地开始救灾工作,搭建灾民安置点,几十口大火同时起锅烧油。各县衙组织人力物力修缮房屋道路,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管如何,灾民们起码有饭吃了。
不论个人能力,不说功劳资质,不谈各自优势,那鐏金漆宝座谁不想坐,别看福安整日里游手好闲,花鸟鱼市,不参与朝政,背地里可不一定如此。
不管福安有没有野心,福安心里清楚,此次救灾,自己已经被人暗算失了一招,只能想着如何想办法弥补了。
历史交替,谁都明白,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福安在府内布置一通之后,便准备前往灾民安置点看望大家。
福安喊来知府吴明道:“吴大人,本王决定前往那安置点看望灾民,你去准备一下,咱们即刻启程,”
吴明道:“嗨,王爷,听下官一言,这几日王爷日夜操劳,一天休息不了几个时辰,下官深知王爷的辛苦,安置点有下官等人就够了,无须劳烦王爷……”
只听“拍”的一声,福安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够了,够了,”
话说“锣鼓听声,说话听音”也不知这吴明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根本不明白福安是什么意思,惹得福安又生气了。
福安拍案而起,喝道:“够了,吴大人,本王不想听你说这些虚伪的话,本王是在履行皇上所派的职责,你明白吗?灾民安抚不到位,你是存心想让本王出丑,”
吴明吓了一跳赶忙跪下道:“啊!王爷息怒啊!下官哪有这个胆……”
福安道:“那还不赶紧去准备,”
吴明道:“是,是,下官这就去,”说完,忙派人前往灾民安置点,上下一通收拾。刚才还是乱七八糟加上脏乱差的安置点,经过一番整理,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可把这些下官忙活坏了。
只见泰州地界的大小官员溜须拍马前呼后拥,一路陪同福安游走在泰州大地。
百姓们前脚踩后脚,伸长脖子探出脑袋张望,虽说来的不是皇上,可也是位皇族血脉的王爷了,能见一面都觉三生有幸,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苦难中的百姓了。
福安又待了数日,待安排妥当,便准备带领大家启程回京复命了。
一天晚上,福安在屋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来到庭院中踱步,心中满是惆怅事,仰头试问天空,本王的前程怎样?
福安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啊!是谁再回应本王?不对啊!这像是从吴明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好像还说到了自己。
福安小心翼翼来到吴明房屋处,趴到窗户跟前,听到一队男女在聊天!
细听时,是吴明的声音,挑逗道:“我的小美人,差点就让你好过了那个酸臭王爷了,我得心疼死,那天晚上啊,本官还真怕他贪图你的美色,答应让你进去呢!要是那样,你现在就得给他暖被窝了,”
接着继续道:“你说这王爷也真是的,摆一副臭架子,装他吗什么正人君子呢!假装不喜欢女人,我呸,他连个粮食都押送不了,”
丫鬟道:“爷说啥呢!得了便宜还卖乖,哎,你说,这人什么时候走啊!每天就见他板着个脸,像谁欠了他似的,我可不想再看见他了,”
吴明道:“别急啊!你以为我想见着他了,只不过还等着他给我升官发财呢!等他走了,爷又是夜夜笙歌,别提有多快活,”
丫鬟道:“你就吹吧!人家凭什么就得让你升官发财了,不过说好了,你这次可得把我家人都接过来,不能再骗我了,”
吴明道:“爷我有的是办法,赶明天啊!给他几十万两银子花花不就成了,另外,爷怎么舍得骗你啊!等他一走,爷就派人去把岳父岳母大人接过来,让他们享清福,”
丫鬟听了自是高兴,可一说几十万两银子,丫鬟大吃一惊,自己哪见过这个阵势啊!看来自己要跟着飞黄腾达了,开口道:“啊!几十万两,安置灾民不是还没银子吗,你哪来那么多钱,再说,你不是常说为了苍生,为了百姓,说自己是百姓的父母官嘛,”
吴明道:“这话你也信啊!那都是说给他们听的,我都吃不饱,哪里顾得上他们!再者,我眼睁睁看着王爷在信中写到一百万两银子,这到我头上就剩七十万两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他王爷也不过如此!”
丫鬟道:“啊!还有这事?原来他也是挂羊头卖狗肉,没个正形,”
福安在窗前,一字一句蹦到耳朵里是听得是清清楚楚,每个字眼如同刀子一样刺到自己身上,每句话都如同粪便一般泼在自己心里,别提有多膈应人了。福安火冒三丈,怒气冲冲,身上的每个细胞每根毛发都愤怒到极点,拳头紧握,顿时起了杀心,正准备冲进去时,内心克制了一下,自己现在只是听到了,本王要亲眼看到那些银子才行。
临行前一天,吴明备好丰盛佳肴,宴请福安李凡一雷老道等人。
待酒足饭饱,李凡一等人都识趣离开,吴明眯眼微微一笑,低声下气道:“王爷,下官知道,此次为泰州救灾一事,王爷忙前忙后劳苦功高,爱民如子,下官和百姓都看在眼里,可下官也是尽心尽责,没睡一天好觉啊,”
接着,吴明从袖口拿出几张银票递给福安,继续道:“王爷在写文书的时候,还望王爷能把下官的功劳记下,日后下官面见皇上时,也能让皇上多看下官几眼,”
丢粮一事,一直在福安心中有负担,灾民逃荒一事,又给福安火上浇油,加上那天听到吴明和丫鬟的聊天,本就烦躁动了杀心的他,一听吴明这话,这些天积压的王爷脾气瞬间全都上来了。
福安拿起杯子一摔,怒道:“吴大人,你够了,本王这次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本王,本王看你是存心找事,给自己找不自在,”
吴明吓得赶紧跪下道:“王爷息怒啊!下官哪里敢生事,”
接着,福安拿起桌上得银票一看,五张银票,总计三十万两。
福安把手中的银票朝着吴明一摔,气道:“你给本王说说,这些是怎么回事?现今灾民的粮食都非常吃紧,你一出手就是三十万两银子,只为自己的前途着想,根本不把百姓放在眼里,百姓要你这种父母官有何用!”
吴明吓得已经开始哆嗦,忙道:“王爷息怒啊,这都是下官辛辛苦苦攒来的银子,下官这就拿去给灾民们分了,下官什么都不要了,”
福安冷笑一声道:“呵,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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