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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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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李行周入狱后,崔安柿来往的也很频繁,他现在只是调笑李行周两句。
李行周微笑的大喊。、
“大熊!”
后面的熊延福回了一声“好勒!”
然后猛然的一把抱起崔安柿。
两人一阵疯闹。
没了这些个电灯泡。
李行周和卫寒霜终于可以好好相处了下。
“卫姐姐”
李行周看着卫寒霜略微清瘦的样子,心疼的说到。
“你辛苦了!”
卫寒霜心里一阵暖意,但是,她却学着崔安柿的话,说道。
你几天在县狱里过得可还开心。”
“有没有被同监的犯人给。。。”
“呃”
李行周一阵尴尬。
“好嗨哟!”
他嘴里忽然吐出这句话。
“啥?”
卫寒霜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巅峰!”
李行周唱到。
“什么?”
卫寒霜更加莫名其秒了。
“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高潮!”
………………………………
第31章 锦毛虎燕顺
天高气爽,空气中氤氲淡淡的花香。
李行周伸了个懒腰,揉着脑袋来到自家院中。
小院内是卫寒霜送来的几盆花,今天也似乎开的格外地精神。
一阵阵花香扑面而来,不由的使人心情十分的舒畅。
人的心情好了,看到各种事物都是美的。
就连树上的黄叶一片地飘下来时发出的那“沙沙”的声音。
在李行周看来也完全没有秋风瑟瑟、凄凉悲伤的感觉,而是觉得声音是那么的美妙。
昨天从县衙大堂里面出来,就被崔安柿和熊延福拉着去倚香楼给自己洗尘去晦。
李行周这十几天在大牢里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如今终于无事了,也是放松怀抱和大熊柿子一阵海吃狂饮。
一时没控制好,不由得喝得有些多了,今日清晨脑袋有些痛。
“彘哥儿,你可醒了!”
这段时间里,卫寒霜和李行周的关系突飞猛进。
崔氏随着李好德住进了崔家农庄。而卫寒霜有时晚了就在隔壁睡下了。
这在古代男女大防甚于天的时代,已经算很了不起的了。毕竟,传出去的话,唾沫星子都可以压死人。
毕竟患难见真情,李行周对卫寒霜已经没有什么隔阂了。
剩下的只是卫寒霜心里的那丝顾忌。
两人虽然还没有到那一步,但是也算是小情侣了。
李行周伸手牵过卫寒霜的手,笑道:
“卫姐姐,如今什么时辰了?”
李行周出狱后就一直牵着卫寒霜的手,被卫寒霜打了几次也不知悔改。
最后卫寒霜也累了,就由他去了。
“已经快到巳时了。彘哥儿你饿吗?我去给你下面吃!”
李行周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当下笑呵呵的道:
“卫姐姐,我要吃你的下面。”
卫寒霜自然听不懂二十一世纪的这种恶趣味的话。
莫名的说道。
“什么你的下面,是下面。”
其实卫寒霜心里也是可以接受李行周的。
倚香楼的那些花魁往事,在她心中并不觉得有多少风流雅致,也不觉得有太多可歌可颂的高雅情绪。
在那些才子学人眼中,或许一场诗会、一场风流韵事可以被啧啧称道许久。
谁又被某某名妓看上了,做了入幕之宾。
又或者谁得到美人倾心,心甘情愿地献上了处子之身之类的。
这些是男子间最高最风雅也最令人羡慕的成就。
可在她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女子在诸多看不见未来的日子里,心中惴惴不安地一步步挨过去的可悲时日罢了。
她有一个贫苦的出身,后来她遇到她的师傅,那个充满传奇的女人的徒弟。
她学会了师傅的真传,成为红拂一脉的嫡系传人。
然后,她又陷入了师门纷争,什么传承啊、什么剑法啊,弄得人心累。
她不是教坊司中,却因为师命不得不进入倚香楼。
她不安地承受着成为妓女的命运,好在琴棋书画都懂,算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机会。
随后在倚香楼里努力向人展示着自己,努力地拿捏和学习着如何吸引他人,却又不至于让人想起粗俗的法子,暗示他们这样的谈诗听琴乃高雅之事。
纵然有了些名声,仍旧在心头惴惴不安,害怕哪一天会突然出些意外,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真的豁出去了要将某个女子得到手,不是什么“名妓”、“大家”可以扛得住的。
于是乎,各种牵制、制衡,也不敢真把自己的名声弄得太响,成了什么花魁,变成男人展示自己魅力的工具……
她不怕,因为她从未放弃过练武,那是她在那段日子里最大的依靠。
一个女人,只有武功不会背叛自己。
倚香楼的那些日子里,这能保住自己身子的女人,没有几个。
真的没有其它价值又想三贞九烈的姑娘,哪有那么好,被强行灌了药的,绑起来的,各种鞭打折磨的,没有哪个女子能扛到最后。
真有勇气自杀的也没几个,或者自杀不成,最终还是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也有的姑娘,便算是卖艺不卖身的头牌,到某个时候被有权有势的人给强行要了身子,又有谁真能给她撑腰。
最可怕的是,那些姑娘便是一开始反抗得激烈的。
不久之后,也会渐渐的适应,渐渐的麻木,渐渐的开始与人说话,渐渐的开始学会这种生活,渐渐的开始在屋檐下与其他女子述说自己遇上了怎样怎样的男子。
那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在害怕着那便是自己将来的写照。
或者如同极少部分的女子一般,自尽了,又或者疯了,变得再无价值之后,被扔出倚香楼,变成个乞丐,衣服也不穿的便在街上跑,最终过了不了冬季,便变成一具腐烂的尸骨。
所以,在师傅死后,没了约束的她,毅然从倚香楼里出来。
没人能留她,也没人敢留她。
所谓的赎身钱也不过是给倚香楼三分薄面的说法罢了。
她从倚香楼里出来,买了个小竹楼,每日养养花,种种草。日子好不快活。
直到有一天,她想吃鸡了。。。。
其实,她觉得跟李行周这样也好,只是未来?
她是青楼出身,她比他大十岁,她身后有一堆的师门纷争。。。
所以她犹豫了。
。。。
。。。
李行周出狱这几天一直没工夫去看望县牢的狱友燕顺。
今天得空,吃完卫寒霜下的面后,他就自己亲自做了几道酒菜,来县牢看望燕顺。
“前些时日,在下在县牢多承狱卒大哥的关照,些许意思,还望笑纳。
“呵呵,我这兄长还望狱卒大哥哥多关照一下!”
李行周边说,便把一块一两多重的小银铤,不着痕迹的送入那个狱卒的口袋中。
狱卒捏了捏袖中的银铤,很是满意,笑着道。
“李公子太客气了,放心吧,你这兄长吃不了什么亏!”
“如此多谢了!”
李行周谦虚的说道。
狱卒走后,燕顺啐了一口,对李行周说道:
“兄弟你何必要搭理这种贱役胥吏,这种人最是刁滑,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行周说道。
“唉,燕大哥说得,小弟何尝不知。只是阎王好对付,小鬼难缠啊。”
“不把他们打点好,怕是会给大哥苦头吃啊!”
“我知道大哥不在意这些魑魅妖魔,但是总是恶心人不过。”
燕顺心下感动,知道李行周这么做都是为了他能少受点难为。
不然李行周哪犯得着跟狱卒那种人再打交道。
燕顺说道。
“唉,兄弟,我这做哥哥的,自打与你相识,净是受你恩惠了。”
“哥哥惭愧啊!”
燕顺是真心有些感动,他一个在监狱里的犯人,别人躲还躲不及的。
李行周却毫不嫌弃,依然和自己称兄道弟,足见其是真心把自己当兄长啊!
李行周笑道:
“大哥说什么话,咱们兄弟还用得着那么客气嘛!”
李行周说着便把带来的酒菜摆到牢房内,对燕顺说道:
“兄长尝尝小弟手艺,咱们边喝边聊!”
“又劳兄弟破费了!”
燕顺更加感动了,如果说李行周在监狱里给他分些酒肉,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但是,现在都出狱了。
还能保持这种初心。
确实是难得了。
“燕大哥又客气了,朋友有通财之义,这些算得了什么!”
李行周爽朗的说道。
“唉,好兄弟!”
燕顺坐下和李行周对饮起来。
燕顺又问了一下李行周那案子的事情,李行周详细的跟他说了一遍。
酒过三巡,燕顺忽然一口喝完壶中的酒。
咳咳咳。
燕顺被酒呛个不停。
毕竟李行周的这种高浓度酒,就是燕顺这种酒中好汉也有些受不了。
燕顺赤红的眼睛瞎了李行周一跳。
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哑着喉咙对了李行周说道。
“其实你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准备杀了你!”
李行周瞬间手脚发冷,一些摸不清的线瞬间透彻了。
“是你婆娘救了你,虽然她易了容但是我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后来就是你做事到位救了你。你做事对我胃口,我也懒得杀你了。”
“是。。。。是崔逾轮找的你吗?”
李行周颤抖的声音说道。
“你没有猜错,是崔逾轮。”
“我没有骗你,我的故事是真的,只不过不是跟了杨羽杨二哥,他把我保下来了,从此我就跟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那你没有杀我,你会不会遇到麻烦?”
李行周思索了片刻说道。
“我没有认错你兄弟,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替我着想。”
燕顺感慨万分,又去摸摸酒瓶子,发现没有酒了,就讪讪的收了收手。
“哼,崔逾轮还没有这个搞我,山东道上,谁人不卖杨二哥两分面子。”
“杀不成你,你也放出去了,我今晚就会离开清河。”
“俗话说,匹夫一诺重于千金。我们江湖中人,还是很重然诺的。你日后万一被崔逾轮逼迫的太急,可以到山东道来,报我的命好锦毛虎。”
“自然会有人带你来找我。”
燕顺说道,说完他用补充了一句。
“哥哥告诉你,这世上的事情,该简单处理时,就简单处理,千万不要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李行周想了想,觉得燕顺说得还真有些道理。
他用力甩了甩头,将这些负面的情绪甩去。
他关切的说道。
“燕大哥此次离开,自己也得保重啊!”
“没有酒了,那小弟就已茶代酒,敬兄长一杯水酒,祝兄长此去一帆风顺!”
燕顺哈哈大笑,说道。
“那哥哥也借花献佛,祝兄弟前程似锦,干!”
二人都是一饮而尽,相视大笑。
两人又交谈了片刻。
燕顺估摸了时间说道。
“兄弟先行离开吧,我等会有道上的兄弟来接我!”
李行周故作潇洒的道:“知道了,咱们兄弟就不婆婆妈妈的了,还会有再见之日的!”
说着,李行周转身迈开大步,头也不会的走了。
只是他虽然故作潇洒,但他那微微抽搐的眼角暴露他的内心。
崔逾轮,你竟然敢买凶杀我?
………………………………
第32章 我要杀了他
夜已深。
一阵云雨缠绵后,李行周慢慢醒来。
他发现卫寒霜立在房中,惊讶的问道。
“卫姐姐,你这么起来了?”
他心里不由得感慨,习武之人果然身体素质好,初夜破瓜之后,竟然恢复得这么快。
当然,作为一个男人,他还不会承认自己状态不佳的。
毕竟,唐代李行周的这个身体,这一个多月可没少折腾的。
卫寒霜抬起头的时候,一抹杀气已完全隐入了眸底深处。
她脸上还有云雨后的红,轻松一笑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一点繁琐的小事。我先去出去一下!”
夜色深沉,月光透窗而入,窗棂上疏影横斜,尤显静谧。
后院的门开了,清光泻入,将一道人影映在地上,如窗上疏影,玲珑浮凸。
李行周吁了口气。说道
“出门用带刀么?”
“……”
卫寒霜背光而站,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清冷的月光自后照来。
衬得她腰如约素,体态极美,更有一股说不出的雅致秀丽。
“你要去杀人?杀掉崔逾轮是吧?
李行周一阵头大,动不动就提刀杀人,卫寒霜这性子确实有些。
“你知不知道,绮韵最大的梦想就是,保持着清白的身子从良。”
“现在,她认命了,在清河,她犟不赢崔逾轮的,只要事后崔逾轮弥补怡红楼一大笔钱,这个事,就不会有人深究,更没人会在意,一个破了身的花魁。”
“只有死了的崔逾轮才是最好的。”
“你不用管了,这种事你掺和合不来的。”
卫寒霜想了半天,缓缓说道。
李行周脑子一急说道。
“为什么不要我管,绮韵姑娘是为了帮我才惹祸的。”
“你管?”
“你怎么管?”
“你只是个没有用的。。。没有缚鸡之力的书生”
卫寒霜也急了,说起话来不管不顾的。
所幸最后止住了话。
她在青楼这么多年,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女子。
那些姑娘一开始反抗的激烈,不久之后,也会渐渐的适应,渐渐的麻木,渐渐的开始与人说话,渐渐的开始学会这种生活,渐渐的开始在屋檐下与其他女子述说自己遇上了怎样怎样的男子。
她怕绮韵变成她们曾经最讨厌的人。
“卫姐姐,你让绮韵姑娘等三天。”
“那你就等我两天。”
“你前天问我为什么不开心,我现在告诉你,燕顺是崔逾轮买来杀我的!”
在21世纪斗争经验丰富的他,早就知道人善人欺、马善人骑的道理。
特殊的生活环境让他懂得了该反击的一定要反击,该隐忍的时候一定要隐忍,不能力敌的时候绝不蛮干。
现在,他要反击了。
“崔逾轮不死,我根本不能安心下来。”
“只有前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李行周坚决的说,他心中已经起了杀意。
“可是被族里知道了,你也会没命的。”
卫寒霜犹豫的说道。
“不,我不会瞒着族里。”
“我需要崔家的支持,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应该死,谁应该活,对与崔家这种传承千年的大家族而言,任何人都可以死,只要他没有价值。任何人都可以活,只要他有价值。”
“而我的价值,会比崔逾轮的大!”
李行周义正言辞的说道。
在他被崔逾轮棍打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想通了。
在唐代这种时期,人命真的不值钱,哪怕是崔逾轮这种公子。
因为,在这些世家大族的眼里,利益才是最大的。
在崔家,还有一位老祖宗,一个子孙满堂的老人,不会在意一个不成器的孙子的死亡,他在意的是崔家的传承。
是的。
他在赌!
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
哦。
输了就把这穿越赚的命还回去吧。
说完,李行周缓缓一下,将卫寒霜搂入怀里。
“女人是用来宠的。”
“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交给男人吧。”
卫寒霜顺势坐到李行周的怀里,她仿佛感受到了某处坚硬。
惊讶的叫道。
“你这么又?”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行周卷入床中。
夜又深了。
。。。
。。。
“药店?这家不错,就是它了。”
李行周抬头看看《济世堂》的匾额,把破毡帽往下压了压,又用围巾裹紧了面孔。
只露出一双眼睛,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药店。
他的身后,熊延福和崔安逸也慢悠悠的进去了。
天气寒冷,像他这样打扮的路人很多,所以店中的伙计丝毫没有在意。
因为这段时间天气寒冷,着凉发热的人多,所以药房里的生意也特别兴隆。
伙计们都在忙忙碌碌地为客人秤药、碾药,不时还有客人就诊时的咳嗽声传来,显得十分嘈杂。
李行周在店里转悠了两圈,慢慢踱到了端着一杯热茶正品得有滋有味的坐堂老郎中身边去。
这老郎中笑微微地看着几个中年人给病人号脉开方,自己却很少出手,看来应该是个老师傅。
“咳!老先生,我……想求您给开个方子……”
李行周故意用怯怯的声音道。
老郎中抬起眼皮瞟他一眼,拉长声音道:“病人呢?”
第二十九节我要杀了他
夜已深。
一阵云雨缠绵后,李行周慢慢醒来。
他发现卫寒霜立在房中,惊讶的问道。
“卫姐姐,你这么起来了?”
他心里不由得感慨,习武之人果然身体素质好,初夜破瓜之后,竟然恢复得这么快。
当然,作为一个男人,他还不会承认自己状态不佳的。
毕竟,唐代李行周的这个身体,这一个多月可没少折腾的。
卫寒霜抬起头的时候,一抹杀气已完全隐入了眸底深处。
她脸上还有云雨后的红,轻松一笑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一点繁琐的小事。我先去出去一下!”
夜色深沉,月光透窗而入,窗棂上疏影横斜,尤显静谧。
后院的门开了,清光泻入,将一道人影映在地上,如窗上疏影,玲珑浮凸。
李行周吁了口气。说道
“出门用带刀么?”
“……”
卫寒霜背光而站,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清冷的月光自后照来。
衬得她腰如约素,体态极美,更有一股说不出的雅致秀丽。
“你要去杀人?杀掉崔逾轮是吧?
李行周一阵头大,动不动就提刀杀人,卫寒霜这性子确实有些。
“你知不知道,绮韵最大的梦想就是,保持着清白的身子从良。”
“现在,她认命了,在清河,她犟不赢崔逾轮的,只要事后崔逾轮弥补怡红楼一大笔钱,这个事,就不会有人深究,更没人会在意,一个破了身的花魁。”
“只有死了的崔逾轮才是最好的。”
“你不用管了,这种事你掺和合不来的。”
卫寒霜想了半天,缓缓说道。
李行周脑子一急说道。
“为什么不要我管,绮韵姑娘是为了帮我才惹祸的。”
“你管?”
“你怎么管?”
“你只是个没有用的。。。没有缚鸡之力的书生”
卫寒霜也急了,说起话来不管不顾的。
所幸最后止住了话。
她在青楼这么多年,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女子。
那些姑娘一开始反抗的激烈,不久之后,也会渐渐的适应,渐渐的麻木,渐渐的开始与人说话,渐渐的开始学会这种生活,渐渐的开始在屋檐下与其他女子述说自己遇上了怎样怎样的男子。
她怕绮韵变成她们曾经最讨厌的人。
“卫姐姐,你让绮韵姑娘等三天。”
“那你就等我两天。”
“你前天问我为什么不开心,我现在告诉你,燕顺是崔逾轮买来杀我的!”
在21世纪斗争经验丰富的他,早就知道人善人欺、马善人骑的道理。
特殊的生活环境让他懂得了该反击的一定要反击,该隐忍的时候一定要隐忍,不能力敌的时候绝不蛮干。
现在,他要反击了。
“崔逾轮不死,我根本不能安心下来。”
“只有前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李行周坚决的说,他心中已经起了杀意。
“可是被族里知道了,你也会没命的。”
卫寒霜犹豫的说道。
“不,我不会瞒着族里。”
“我需要崔家的支持,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应该死,谁应该活,对与崔家这种传承千年的大家族而言,任何人都可以死,只要他没有价值。任何人都可以活,只要他有价值。”
“而我的价值,会比崔逾轮的大!”
李行周义正言辞的说道。
在他被崔逾轮棍打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想通了。
在唐代这种时期,人命真的不值钱,哪怕是崔逾轮这种公子。
因为,在这些世家大族的眼里,利益才是最大的。
在崔家,还有一位老祖宗,一个子孙满堂的老人,不会在意一个不成器的孙子的死亡,他在意的是崔家的传承。
是的。
他在赌!
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
哦。
输了就把这穿越赚的命还回去吧。
说完,李行周缓缓一下,将卫寒霜搂入怀里。
“女人是用来宠的。”
“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交给男人吧。”
卫寒霜顺势坐到李行周的怀里,她仿佛感受到了某处坚硬。
惊讶的叫道。
“你这么又?”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行周卷入床中。
夜又深了。
。。。。。。
。。。。。。
“一个富家少女为了再见心仪的李行周一眼,便向佛祖祈祷。佛让她化身石头修炼了五百年,才得到李行周匆匆从桥上一过的机缘。”
“又化身大树修炼了五百年,才让李行周在树下休息了一会……”
“你在祈祷什么?”
李行周跪到金身佛像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
却对跪在一旁的崔婉若寒暄起来。
在李行周进佛堂之前,崔婉若就跪在这里了。
只见她上戴浑脱帽,身着窄袖紧身翻领长袍,下着长裤,足登高腰靴,一身女扮男装的行头,。
她却不是为了真将自己打扮成李行周,因为她的脸上明显施过脂粉,黛眉画得犹如柳叶一般,厚厚的唇上涂着朱红的胭脂,让她看起来娇媚非常。
这种男装紧窄,穿在她的身上更能体现出女人身上各部位美好的曲线。
唐朝女人好女扮男装,原因大概就是如此。
佛堂宽敞,寺僧们虽然同在一间屋里诵经,但听起来依然像从远远的地方传来。
“笃笃笃……”
敲木鱼的声音就是诵经的伴奏。
整场“音乐”显得朦朦胧胧,空灵宁静。
绿瓦白墙,装饰着鸱尾的屋顶舒展平远。
香烟缭绕中,外面尔虞我诈的争夺被隔绝其外。
寺庙逐渐归隐,慢慢已发展成了一座纯粹的寺庙。
跪在蒲团上正闭目祈祷的崔婉若听得有人说话。
便睁开杏眼转头看了一眼。
看到是李行周,崔婉若将食指放到朱红的嘴唇前面。
轻轻“嘘”了一声,低声道。
“佛主在上,肃静,等会再说。”
崔婉若说话的声音舒缓,富有缓慢的节奏感,十分动听。
李行周遂不再说话,合掌拜了几拜。
便匆匆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大概是因为李行周来得快,去得更快,有些出乎崔婉若的意外。
遂让她的心里觉得有些异样,她也急忙拜了几拜,起身追了出去。
走出佛堂,便是一个有直棂窗回廊的院子。
崔婉若四顾周围,院子里静悄悄的。
除了新发芽的柳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不在有任何动静。
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然闪过一丝失落,失落什么?
原本刚才那李行周也不是她什么要紧的人,真不知道失落什么。
人心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
不料就在这里,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佛说,你已经修炼了一千年,依旧不能得到与他的姻缘,还要修炼吗?”
崔婉若回过头,眉头一皱,翘起嘴不满地说道。
“神神秘秘的,这种把戏也不觉得无趣……”
“李公子怎么到万安寺千福寺来了,真是巧。”
或许是李行周对佛不够虔诚。
寺庙里的香火和木鱼声仍然不能让他的内心得到哪怕片刻的安宁。
争斗随时都会萦绕在心头。
他暗自叹了一气,便抱拳道。
“时间差不多了,告辞。”
“等等。”
崔宛若叫住他,问道、
“刚才你说的佛还没说完,佛经上真有这样的事?”
“真有。”
李行周一本正经地说道。
崔宛若道。
“佛问少女修炼了一千年,还要修炼吗,她是怎么说的?”
李行周笑了笑,说道。
“她说不必了。”
“没意思。”
崔宛若有些失望,看来女人都有“执念”啊。
不料李行周说道。
“这时佛祖松了一口气,说另一个男子为了看你一眼,已经修炼了两千年……”
“明白吗?”
崔宛若脸上微微一红,琢磨了一会。
联系自己与崔赤骥的事和刚才在佛主面前祈祷的场景一想,心道。
他是在揶揄什么吗?
崔宛若又道。
“我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真是奇怪。”
“哪里不一样?”
李行周心下微微一阵紧张。
他便说道:“真的要走了。”
第一天过去了。
。。。。。。
传说隋炀帝为了炫富,把丝绸缠在树上,结果外国使节对他说。
既然丝绸多得缠树,为什么不给街上那些乞丐穿?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唐代隋而立,当然不会给它说什么好话,真假也难辨。
不过隋朝有乞丐应该不假,而且不仅只有隋朝有许多苦难的人。
清河亦是如此。
在供奉着关公的城隍庙后面有一处废弃的院子,原属崔家的财产。
因为一时没有派上用场,就这么丢在那里,倒成了许多乞丐难民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个老大娘家里遭了天火,全家都被烧死了,真是可怜,村里的人不仅不予以援手,反而说她做了亏心事才遭雷公天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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