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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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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沉睡中的陆承启,周芷若微微一叹,推动陆承启的动作停了下来,自己又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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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官廨
距离上次春闱,已然过去快半年了。按道理来说,春闱状元应该是待遇最好的那个,不是外放七品官,就是做京官八品。但很可惜的是,这一次恩科状元苏轼,并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也许是陆承启特意想磨练一下他,故意给了他一个从九品的刑部主事的职官做。
当然了,作为状元,还是有一定特权的。按例来说,就算职官低了点,阶官还是有正八品的。而吏部给苏轼的阶官,正是正八品的承事郎。
对于同科的进士来说,这算是不错的了,起码都有一个职官做。更多的进士,其实都是领着一个文阶官,苦苦等着实缺。但苏轼是状元啊,要是和榜眼杨泓一比,那就一个天,一个地了。
作为榜眼的杨泓,都给外放到松江府去做正八品的县令了,而他身为状元,却只是个从九品的主事。虽然说京官是比地方官好,但那也是要看品级高低的。不到正五品以上的京官,在长安城里根本就等于没地位。更别说苏轼这个不入流的刑部主事了。
这件事,成了洪祥三年的笑谈。好在苏轼自我调节的能力不错,硬是道:“苏主事,陛下有口谕与你。此间人多耳杂,先去你家,咱家才能对你宣旨。”
苏轼有点不解,说道:“可子瞻还得去刑部点卯啊”
那小黄门见过不少高官达贵,可这样憨直得没半点政治心机的,还是少见。不得不明说了:“苏主事,陛下口谕。关乎你是仕途。那刑部主事,不过是你垫脚石罢了。在乎他作甚你只管放心,宣完旨之后,咱家便去刑部,代你陈情。”
小黄门都这么说了,苏轼再坚持己见,那便是不近人情了。苏轼想了想,便道:“公公请随我来。”
一路上,苏轼不止一次试探性地询问,小皇帝给自己什么口谕,这般神秘兮兮的。可那小黄门谨记陆承启的吩咐,只字不露,只是神秘地笑道:“苏主事待会便知。”
当然了,被小皇帝记起,苏轼便已然很开心了。他还以为,自个要在刑部主事这个位置上熬个五六年,才有资格升迁。却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这当口,小皇帝便想起自个了。
苏轼的家,在长安城的宣平坊,距离刑部衙门,是有段路程的,更不用说距离皇宫了。好在这小黄门平日里宣旨宣得多了,走的路也不算近,还是可以坚持下来的。
没办法,前朝的时候,长安城也不算得多大,仅能容三十万户。到了大顺立国之后,太祖下令将长安城扩建,至少要容纳得下五十万户才行。这般一来,长安城的人口,急剧攀升,据户部统计,这长安城中,至少住了五十二万户人家,就算是一家三口来算,也足足有一百五十多万人。可以说,现在已经到了长安城容纳人口的极限了,要想再容纳更多人,就必须再向四周扩建。
走了约一盏茶时间,才算是到了苏轼的家中。苏轼原本在长安城是没地方落脚的,中了状元之后,才分配到了这官廨。如果他不是三甲,那对不起,你自己想办法吧。大顺官员住宅的解决途径,除了官廨之外,还有皇帝赐予、自己建造、花钱购买、租借别人的房子、借居他人之所
你一个新科进士,想要皇帝赐予你宅邸,那是想都不要想。纵观大顺朝堂,能由此殊荣的,无不是为朝廷立下大功劳之人,比如内阁首辅徐崇光,还有前太师杨道奇、枢密使姜瑜等等哪个不是一品阶官
皇帝赐予你就别想了,而官廨也不是随便能住的。首先,你得是一科三甲,且在京就职。如果不在京就职的话,那官廨也没你的份了。就比如这科榜眼杨泓,他被外放松江府,这官廨就没他份了。当然,他作为一个官、二代,他老爸杨道奇有着先帝赐予的大宅邸,又怎么会看上这官廨
杨泓看不上,别人稀罕着这官廨不多,乃是福利房,仅供新科三甲居住,且只有三年居住权,要是期满,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了。毕竟官廨不多,科举也是三年一届。开恩科的话,也不知三年之内有多少三甲进士。
这三年间,官廨算是对你的住房补贴。而其余进士,没有职官的,俸禄里面也会有每月一贯钱的住房补贴,算是毕竟有人情味。
这官廨,作为朝廷财物,隔三年便会有工部的工匠进行修葺一新,以备下一届科举进士居住。要是没人住的话,这官廨就会被闲置。而上一科进士,可以向户部提出书面申请,讲述自己的困难,酌情可以住进去。在一方面来说,大顺朝廷,确实有人情味多了,不像正史上明朝那样,摊上一个抠门的太祖,俸禄给的少不说,住房还要自己解决,官廨都不建几个。
而宣平坊,正是官廨所在地。苏轼敲了敲自己分配到的官廨,不多时,便有一个同苏轼年龄相差无几的年轻人开了门,见到苏轼,惊愕地说道:“子瞻,你不是去点卯了吗”
他再看了看苏轼身后,心中一惊:“难道子瞻犯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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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授剑钦差
这年轻人不懂世事,以为苏轼身后跟着的是押解的公差,还道苏轼犯什么事了。
苏轼笑道:“陛下有口谕,我今日便不去刑部了。子由,你的课业都温习好了”
原来这年轻人是苏轼的弟弟,苏辙。正史上,唐宋八大家之一,与其父苏洵、其兄苏轼共称三苏。当然了,在这个时空,苏轼也只是刚刚金榜题名,苏老泉还是未曾中第,苏辙则是没有考过科举。
苏辙时年已然二十四岁,被苏轼连累,所以考不了科举。不仅是苏辙,连苏洵都是一样。因苏轼前些年公然言论政事,被几个二五仔悄然举报,苏轼锒铛入狱。要不是陆承启登基,颁布了不以言论论罪的圣旨,恐怕苏轼此间还是在牢狱里面。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来。就算出来了,他们苏家的声誉什么的全毁了,考科举便是一个梦想,可望不可即。
皆因大顺的七不准考,若是进了牢狱,便是犯了其中之一,就连直系亲属都不能科考。大顺的科举,严禁跨州府考试,需得本籍发放考号,凭号而考。若有案底之人,当地官府便绝对是不发放考号的。没有考号,就没了参考资格。
这个规定虽然严格,但也有他的道理在。犯罪之人,必定是德行有亏。虽然难免有冤假错案,可也冤枉不到哪里去。德行有亏之人,做了官,岂不是百姓的灾难
这七不准考,原先没有直系家属这一条的。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犯罪。全家受难。是世俗眼光所界定,说不清谁对谁错。州府官衙不给你考号,你除了上京击登闻鼓告御状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这样的情况,击登闻鼓,也是败诉的多,胜诉的少。所以说苏轼时来运转,要不是陆承启来到这个时空。也不知他的下场是什么。
苏辙听闻苏轼挂念他的课业,立马说道:“回兄长,正在温习呢”
苏轼看了看院中的石桌,发现苏辙没有说谎。也是,苏辙都二十四岁的人了,要还是不懂为自己未来着想的话,那他就太逊了。现如今,苏辙唯一有压力的是,兄长贵为一科状元,他要是下一科考差了。那他一辈子都会活在兄长的阴影下面了。
有压力才有动力,所以苏辙为了下一科。已经开始卯足了劲,誓要金榜题名,不到前三甲,都算失败。
苏轼身后的小黄门听了他们兄弟俩的对话,笑意十足地说道:“苏主事,这是你的兄弟是了,为金榜题名,还是要刻苦的。须得像你兄长这般,再拿个状元回来”
苏辙不知可否,苏轼见状,连忙向小黄门赔罪道:“公公莫怪,舍弟还不懂事”
那小黄门知道,苏轼是陛下看重的官,给他几个胆也是不敢对苏轼发怒的。先前还有些尴尬,听得苏轼这般一说,连忙说道:“时日不早了,苏主事,你准备接旨吧。对了,此乃密旨,不得有第二人在场”
苏轼一听,正想说不是口谕吗,怎么又变成密旨了刚想开口,却见小黄门给他抛了一个眼神,立即便会意,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苏轼不由地心想道:“圣上有甚么事,非得下密旨这般神秘难道”想到最近朝廷内外热议的造船一事,苏轼也惊呆了:“我又不会木匠活、造船什么的,要是借了这档差事,该如何是好”
苏轼的政治觉悟其实不低,猜测得虽不中,亦不远矣。见小黄门着急要回去复旨,也不拖沓,摆了香案,焚香净手之后,屏退闲杂人等,跪下接旨了。
小黄门见所有事都准备妥当,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黄色绢布,上面有宣纸粘在上面,摊开之后,以只有苏轼能听到的声音念道:“制曰,苏轼自春闱之后,任刑部主事一职,政绩突出,令朕刮目相看。今夔州路、梓州路、广南路、福建路监察司传来暗报,此穷乡之地,大有鬻儿卖女之事,监察司已然救出千百名孩童,手脚皆有残疾。朕听闻,心中震怒。人贩子如此张狂,无视国法,定要揪出其头脑,一网打尽。朕观朝中大小官员,唯独苏卿能胜任。特此授尔尚方剑,掌先斩后奏之权,四品以下,有证据便可捉拿。如若不从,可凭此圣旨、尚方剑调集厢军,围剿之。望卿见机行事,此四路监察士,尽归卿调遣。还望卿悲悯此些孩童,尽可能不要误伤。洪祥三年七月即望。”
小黄门自己念着也有些语音抖颤,待得念完之后,不仅是他,连苏轼都惊呆了。如此大案,就连刑部尚书都没有得到消息,却叫他一个小小的从九品刑部主事去办,这只能说圣眷太厚了
小黄门一脸艳羡地把圣旨交给苏轼,再捧来装着尚方剑的剑匣,小声地说道:“圣上还有口谕,苏主事要立时动身,家人为你保密。如果办得好,朕不吝封赏。”
苏轼立即开始表态了:“臣定当竭尽全力,救出被拐孩童”这话倒不是假的,不仅为了自己的仕途,更是为了名声。有时候,名声比官阶更加好用,君不见,韩伯珂之名,已然被当做了战神现在如王韶,又是前途不可限量苏轼有一颗为民之心,也不否认有一颗为名之心。这两者并不冲突,甚至是很好的互补关系。民声好了,名声自然也就好了。名声好了,小皇帝看在眼里,难道还不给你加官进爵
小黄门听了,知道如何复旨了,笑眯眯地说道:“咱家这便回禀陛下,苏主事自便吧”
说完,这小黄门领着那两个太监,便匆匆离去了。只剩下苏轼跪在书房之中,一手拿着圣旨,一手捧着尚方剑,一时间还道自己是做了梦。
此刻,书房又有人探头进来,说道:“子瞻,那些公公都走远了,你怎么还不起身为父教过你,只跪天地君亲师,为父此刻也不需你跪的”
苏轼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父亲,苏洵苏老泉是也。见儿子有了出息,他忍不住来调侃一番了。不过联想到自己屡次科举都不中,也是有些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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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动身
苏轼和苏老泉的关系很不错,就算当日苏轼因谈论国事而入狱,使得苏老泉失去了一次科举的机会,苏老泉也没有怪罪他。倒是苏轼自个不好意思面对苏老泉,得到赦免之后,离家出走,来到长安城中。
没想到因缘际会,碰巧赶上陆承启再开恩科。时来运转之下,立马走上了人生巅峰。而苏辙和苏老泉因为路途遥远,加上苏老泉又年老多病,却无缘这场恩科,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
为何苏轼和苏老泉的关系这般好,好得世间似乎都没有这样的父子呢那是因为苏轼有过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但都早夭了。苏老泉神伤之下,只能把爱全都倾注在两个儿子身上。
这还不是主因,要是苏洵教导年少的苏轼、苏辙的话,恐怕正史上就没有三苏的美名了。苏轼年方八岁的时候,苏洵进京参加进士试,结果皇天负了有心人。落榜之后的考生没有几个心情愉快的,苏洵也不会例外,懊恼之下便到江淮一带散心旅游,这三年间两个孩子的教育重担就全压在了他们母亲程氏肩上。所以苏轼、苏辙兄弟的私塾教育,实际上是靠他们母亲来完成任务的。程氏的教学方法是灵活多变的,除了以背诵为主的“填鸭”式教学外,还经常开展启发式的“教学。及到弱冠之后,苏轼还是如此性喜直言,这与程氏的言传身教和影响不无关系。
而在陆承启登基前三年,也就是元绶十六年。程氏离世。按规矩,苏轼、苏辙、苏洵都不能参加科举,这也是为何元绶十八年的科举和陆承启登基那年开的恩科。三苏都没能参加。而洪祥三年再开恩科,也只有苏轼一人因缘际会,中了状元。
苏轼见苏老泉这般说笑,便知这是父亲心忧于他。当即恭敬地说道:“爹爹,子瞻刚刚接到圣旨,要去远地办公差,立时便要启程。此去恐怕得一两年。还望爹爹保重身体”
苏老泉还没说话,他身后又挤进一个羡慕的脸庞:“子瞻,圣上又差事给你了是甚么差事啊”
苏轼苦笑道:“子由。圣上说不能对外人言2ding2diǎn2小2说,o《 s〃a:2p 0 2p 0〃》s;”
苏辙捉狭地笑道:“我和爹爹又不是外人”
苏轼也暂时抛开了密旨上带给他的忧虑,笑逐颜开地说道:“哈哈,即便是亲人,亦不能说啊”
“看看。做了官了。气度是有些不同了。”苏辙揶揄道,却没注意到苏洵越来越黑的脸色。儿子都中了状元,他作为父亲,却碌碌无为。他自负满腹经纶,却不能货卖帝王家,心中常有不顺。此刻小儿子的无意之言,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自然脸色不快。
苏轼注意到苏老泉的脸色。连忙使了个眼神。好在苏辙也醒目,立时便会意了。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子瞻,你此去日久,须得备齐衣裳,带上书童”
苏洵也勉强一笑,说真的,儿子有出息,他作为父亲又怎么会不高兴当即说道:“爹爹这便要书童去准备一顿饭,好为你践行。”
苏轼刚想说,小皇帝的命令是要他即刻启程。但看到父亲年迈多病,终于应了下来。自古忠孝难两全,皇命难违之下,只能顺着父意,略表孝心了。
苏洵当即唤来家仆、书童,让他们拿着钱银去酒楼,置办一顿上等酒菜,让父子三人好好话别。家仆刚刚打开官廨的大门,却见一行身着便装,却生得异常魁梧的汉子走了过来。
家仆胆小,见来者不善的模样,吓得刚想关门,却被领头一人叫住了:“小哥且慢我等是来求见苏主事的。”
那家仆怯怯地说道:“你们且稍候片刻,待得小人去禀告我家大少爷。”
这行人如此模样,让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军爷便是江湖人士。家仆也算是有diǎn见识之人,苏轼什么时候和这些丘八有过交集
家仆把门一关,登时把正想去再说一句话的领头那人关在门外,惹得身后的同伴一阵好笑道:“秦明,你也有今天啊”
原来这领头的,是皇家军校新任教习秦明。他本来是禁军军官出身,因训练成绩特别突出,被陆承启封为从八品的秉义郎。当然了,这是一个武官的阶官,他的职官,是皇家大学的教习。他身后的那些,则是他带出来的皇家军校学员。不用说,他们是陆承启派来,专门保护苏轼的。
秦明一阵郁闷,走下官廨的台阶,自言自语地说道:“奶奶的,老子就有那么让人怕吗”
话音刚落,身后那群学员轰然答道:“报告教习,有”
秦明伸出一脚,踹中一个叫的最欢的学员,笑骂道:“就你们这群兔崽子多事要是坏了大事,有你们好看的。我先前怎么说,出了军校,便不要叫教习了,我同你们一样,现如今是圣上怎么说来着,对,叫保镖,懂吗保镖,专门保护苏主事的保镖”
秦明那雷公嗓,把附近的行人吓得都快步而走。特别是两个小姑娘家,被这粗鲁的汉子吓得花容失色,头低低的,都不敢抬头。
秦明见了,更是郁闷不已。他还没有浑家,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到小姑娘都不敢看自己,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我有那么让人怕吗”
他身后的学员,则唯恐天下不乱,一个个都说道:“比鬼还可怕哈哈哈”
秦明恼羞成怒道:“你们这群兔崽子,三天不打皮痒是吧等回到军校,有你们好看”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打骂开来,此举倒是让过往的行人看了有些好笑。个个心道:“这些汉子,看模样正儿八经的,没想到比顽童还顽童”
正当他们打闹的时候,官廨的门终于开了。这次换书童出面说话了,只见那还是个十五岁孩子的书童见到眼前这一幕,呆呆的都说不出话来。
待到秦明意识到要办正事的时候,喝道:“别闹了,正事要紧。”
书童被他这么一喝,吓得退了两步,差diǎn跌倒在台阶上。这让秦明看了,心中老大不是滋味。
书童稳住身形之后,也是怯怯地说道:“这位爷,我家大公子让你进来,其他人在门外先候着。”
秦明身后的学员,正想问为什么的时候,秦明一瞪眼,低声说道:“不看看你们的模样,出去都能吓得三岁孩童止哭还是给老子乖乖的待在这,老子去去就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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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保镖
待得秦明进了官廨之后,身后那群没心没肺的学员开始不屑地说道:“不就是比我们好运了diǎn,至于这么嚣张吗”
他们也是说说罢了,秦明能破例成为教习,总是有他过人之处的。其实在平常,他们的关系还不错,经常开玩笑,这一句,也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却说秦明跟随着狼狈的小书童进了官廨之后,便见到苏轼在院中相候了。秦明没见过苏轼,所以开场白是由苏轼说的:“不知阁下是”
秦明见尚有其他人在场,有diǎn为难地说道:“不知道苏主事可否借一步说话”秦明的神秘,让苏洵和苏辙都有diǎn不喜。
但苏轼得了圣旨,知道秦明十有是小皇帝派来的,当即说道:“请随子瞻来。”
两人移步去书房后,苏洵和苏辙嘀咕开了:“这个丘八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要是圣上派来的,这丘八这般凶狠,岂不是说此行会有危险”
苏洵说到这,有diǎn坐不住了。他一生与正室原配程氏生了六个孩儿,三男三女,却仅有苏轼、苏辙能长大成人。苏轼现在是苏家的希望所在,他又怎么舍得他去冒险还真别说,苏洵是有很擅长政论的,政治触觉一diǎn都不比朝中那些老奸巨猾的官员低。他暗自琢磨道:“现如今大顺国内不平,难道圣上要派我儿去剿匪不成”
也难怪苏洵这般想,大顺朝的将军,历来是儒将比不识字的武将吃香。也就是这些年来。出了一个韩伯珂而已。前四代帝王。都曾派出过文人为将。再加上有民间消息称,禁军在山东路剿匪失利,苏洵这么一联想,便得出这个结论了。
这只能说,苏洵还是以老眼光看待陆承启这个小皇帝。陆承启向来遵循的原则是,专业的东西,就要交给专业人士去做。他不会傻到,用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文人为主将。那简直是把几万将士的性命不当回事。陆承启看中的是苏轼对于律法的思考,三路拐卖儿童之事,自然要派一个业务精通的,官职又不是很高的官员去办。这么一来,苏轼便进入陆8ding8diǎn8小8说,o《 s〃a:2p 0 2p 0〃》s;承启的视线之中了。陆承启料定此行有坎坷,为了保证苏大才子的人身安全,陆承启特地给了他尚方剑,让他可以调动厢军、三路的监察士。有这样的保护,陆承启还不放心,还急匆匆的派人去皇家军校宣旨。调来了他信得过的教习秦明。如此用心良苦,看得出陆承启是对苏轼很器重的。
奈何苏老泉关心则乱。心忧儿子之下,自然便想偏了。这不,现如今他一个劲地想当面求见陆承启,要小皇帝撤销苏轼这趟公差呢
这边厢,苏轼和秦明进了书房之后,秦明以其专业的技巧,仔细观察了一番,确保隔墙无耳之后,才低声把他的来意全盘托出道:“苏主事,我乃皇家军校教习秦明,奉旨前来保护苏主事的。苏主事前往南方,则由我和我的学员,充当苏主事的保镖。”
“保镖”一词,是陆承启说出来的,秦明不明其意,也就顺带着用上了。苏轼一愣,苦笑道:“陛下可是把子瞻当做镖物了”
秦明这才明白,保镖一词的原意。原来,古代有一个专门帮人运东西的,类似于后世快递一样的服务,唤作镖局。镖局是受人钱财,凭藉武功,专门为人保护财物或保障人身安全的民营机构,又称镖行。镖局里面的镖师,一般都是江湖豪客,在江湖上没法混之后,投身镖局,做了镖师。保镖一词,原来是指镖局在接受客商委托,派遣有武艺的镖师,保护行旅安全,称为保镖。这里小皇帝动词活用成名词,报保镖一事,变成了秦明他们的称谓。
而秦明又读的书少,江湖更是没有触碰过,便顺口讲了出来,结果苏轼会错了意,以为小皇帝把自己当做镖物了。
好在这无关大雅,秦明笨嘴笨舌地解释一番之后,聪敏的苏轼便知道了小皇帝的意思,也从中明白了小皇帝对自己的看重,当下心道:“有了皇上的全力支持,我要是办不好这个差事,也没脸回来面圣了。”
两人互通了信息之后,苏轼求情道:“秦小哥,我父年迈,此去经年,不能孝顺我父。我母已逝,家中止有子由一人。可否让子瞻与老父用过践行宴,才动身”
此时孝悌教育深入人心,秦明虽然为难,也知道苏轼的孝心。踌躇一番说道:“苏主事最好在两个时辰内办完践行宴,不然天色黑了,我等便去不到凤翔府了。”
苏轼听得他宽宏大量,一躬而拜大喜道:“多谢秦小哥”
两人出了书房,秦明当即告辞,约定两个时辰后出发。见苏轼没有立时动身,苏洵连忙让家仆书童去买酒买菜,置办宴席,送别苏轼。
见老父忙上忙下,为他准备衣裳盘缠,苏轼过意不去。正想帮忙的时候,苏洵却嘱咐道:“子瞻,爹爹不知你公差是什么,可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皇命须得用心办,却不能搭上了自身性命。爹爹只剩你们两个儿子了,不想你出什么事”
苏轼闻言,眼眶湿润,连声应是。
却说垂拱殿之中,陆承启正在听小黄门的复旨,连连diǎn头。待得复旨完毕,挥退了小黄门之后,陆承启又思索开了:“苏轼此去,恐怕我得扶出一个能臣干吏来。只是可惜了苏东坡的诗词,大多不能面世了”
陆承启知道,这是自己的名人情怀在作怪。本来就是异时空,再加上他这个不确定因素在里面,历史的走向更是难以预料的了。至于未来是好是坏,就算是他自己,都不能判断得出来。当然,陆承启有信心,不会重蹈宋代、明代的悲剧,被游牧民族入主了中原;更不会让清末那些愚蠢的满人八旗,把泱泱大国,堂堂中华,沦为西方列强殖民地的
“等到商人集团壮大,绑上了我的战车,任谁也撼动不了这个既得利益集团一分半毫了”陆承启把目光放在了身后地图上的沿海,似乎看到了商埠上,出海船只扬帆的壮观景象,看到了因为出海口而迅速带动的经济发展,看到了新兴的新型城市的兴起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二十一章:惺惺相惜
东平府,梁山水泊西岸,禁军大营之中,校场上。
只见两个身披甲胄的健硕武将,正在进行激烈的打斗。偌大的校场上,黄尘飞扬,围观的禁军将士们,都快看不清场中的情形了。
“铛”
两种兵器交击,场内两个武将成了拼力量的形态之后,围观的禁军将士们,才看清楚这两人的动作。
细密的汗珠,同时在两人的脸庞上渗出。手上的青筋暴涨,马步把场内的黄土,都踩进去很深的坑,看得出谁都没有留手,都是全力以赴。
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两人的武艺不分伯仲,一时间难以分得出胜负来,只能就此僵持着。
不过,那个看起来魁梧的满脸长髯武将,似乎比身材肥胖的武将力气小了些,兵刃缓缓地往他这边移动着。也是了,他的年岁要比对手大一些,加上曾受过箭创,背上的疮疤,一定程度上削减了他的力气。
那肥胖的武将,似乎也看出他已然有些力竭,心道:“若是让他出个丑,想必这人也不会心服。看模样,他似乎在腰背上有伤,气力不济。是了,他白手起家,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哪里能不受伤。此际又不是上阵斗将,不必要下死手。此人的招式惊奇,一柄凤嘴刀使得出神入化,要是再斗多几回合,也是大有裨益”
胖子这般一想,手上再次加力,然后准备动脚。而那大汉反应也不慢。心有灵犀般同样踢出一脚。两人凭着互相卸力。都躲过了对方的兵刃加身。
甫一分开。那大汉就哈哈大笑起来:“痛快,痛快”
胖子也豪迈地喊一声:“好武艺”
看到此处,围观的禁军将士们都发出了山呼般的喝彩声,不少人崇拜地看着他俩,心道:“若是我有这等武艺,上阵杀敌,岂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封妻荫子。当不在话下”
原先还有人不满,为何厢正指挥使对这个大汉如此优渥,不过是一个前来投降的水贼头子罢了。但现如今,有谁敢说不满的人家的武艺,能和军中最高手的厢正打了个平手。这可是实打实的技艺,来不得半分虚假。这时候的军队,最服有本领的人。既然这大汉手下有真功夫,禁军将士们就服气了。
只见场中那胖子一扬手中的马槊,自下而上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端出了枪法的架势。泛着冷光的马槊锋刃。在阳光底下,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杀气。
只有大汉才明白。这不是纯粹的杀气,而是渴望取胜的心。就如同他也会同样拿出这样搏命的架势来一般,战场上,谁手下容情,谁便是下一刻的一具尸骸。
两人都是从尸山骨海中爬出来的,都明白这个道理。即便是比武较技,也得同样去打。不然的话,一股气势先泄了,又如何能取胜
大汉也不甘示弱,端出一个“凤翔九天”的刀势,两人开始绕着校场,两相对峙起来。他们都在观察对方的招式,如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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