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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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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启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闻税收手段如此缺乏,忍不住还是一阵头大。就算是徐崇光没说,陆承启也知道,若不是他当这个户部尚书,说不定现在国库早就空了。
陆承启心事重重:“看来,财政改革也是迫在眉睫。不仅仅是文化,武备,官吏,还有财政,这个皇位,不好坐啊”
见陆承启心事重重,徐崇光也心情压抑,他看得出来,眼前的小皇帝这副忧虑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陆承启想了好一会,觉得千头万绪,不知从何理起。悠悠叹了一声:“剪不断,理还乱啊看来,饭得一口口吃。”
徐崇光见陆承启恢复了过来,连忙说道:“陛下说的是。”
陆承启说道:“好了,朕也不留你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吧,例朝那天,朕需要一个完备的方案”
徐崇光郑重地说道:“老臣定当不负陛下重托”当即告辞出宫,可这一切都被一个内侍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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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掌控局势
初秋的天气渐渐变得凉爽起来,秋风到处,落叶飘飞。繁华的京城,却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坊间叫卖声此起彼伏,行人络绎不绝。
闹市中的一处静谧所在,便是当朝显赫的太师府。府中,杨太师紧皱眉头,说道:“你是说,皇上召见了徐崇光那老头几近一个时辰?”
还是先前那个内侍,点了点头,说道:“咱家在旁服侍了好久,决计不会看错,绝对是徐大人。”
杨太师奇道:“不对啊,小皇帝每次见到那老头都不甚耐烦,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撵人。怎的这次如此反常?鹤栎,你怎么看?”
堂下还坐着一人,肥肥胖胖的样子,一看就是吸足了油水的。胖子开口道:“下官所在的吏部一向与徐大人的户部不甚和睦,也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原来这人便是吏部尚书,陈鹤栎。他与杨太师是师生关系,并且同乡,自然而然结成朋党。杨太师羽翼众多的缘故,皆因他曾当过五次科举主考,是众多官员的坐师,人脉积累下来,才得有今日的威势,成为了显赫的杨太师。
杨太师虽老,可还没糊涂,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味,但他又不确定能来自哪里。他或许不曾想到,一个在他看来没什么主见的小皇帝,居然在暗中想要阴他一把。
杨太师苦笑一声,说道:“可能是老夫多虑了,这小皇帝不过是一滩烂泥,若没有我们,他一个人又能做得了些什么?”
陈鹤栎笑道:“老师所言极是,若没有我等帮他,大顺朝早就垮了。”
杨太师也不去想这件事,说道:“辛苦黄内侍了,你且去领赏。”那黄内侍告退而出,领了赏便回宫了。但他却没想到,一双眼睛把这一幕看了个正着。
宫中,自是有人向陆承启禀告了一切,但陆承启沉得住气,他知道,若是此刻动那个太监,会打草惊蛇的,便忍住按兵不动。他在等,等属于他的力量。
两日后,许多衣衫褴褛的“难民”从外面涌入京城,城防司觉得不对劲,报告了上去。但杨太师不以为然,黄河决堤已然一个多月,有些难民涌入,自是难免,也不甚注意。
但杨太师没想到,在一个大院内,一个年轻人的出现,悄悄地掌握了属于他的力量。
这是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大院子,是陆承启派人买下来的,作为他崛起的基地所在。当许景淳回到京城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
眼前,是一群风尘仆仆的边军,连续的急行军,没有拖垮他们的战斗意志,这让陆承启很是放心。他巡视了一番,直接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朕乃当今天子,有一件与尔等荣光之事,问你们敢不敢去做?”
所有人都有准备,当即朗声答道:“愿为陛下效力”
陆承启缓缓说道:“朕欲肃清贪官污吏,还天下一个安定。你等愿不愿意与朕共进退?”
边军们没有退却,斩钉截铁地答道:“当仁不让”大家都是聪明人,跟着皇帝有肉吃,自然没人会退。这等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乃是天大的机缘,谁又肯落后了,当即每个人都表了一番忠心。
陆承启微微一笑,道:“你们且换了衣裳,明日便是立大功之时,须得随传随到,可能做到?”
“其敢不效死命?”
陆承启大喜,道:“好朕丑话说在前头,若有谁通风报信,朕定当诛他九族,让他永堕阿鼻地狱,可清楚了?”
“清楚”
“好,解散。许景淳,随朕走走。”
许景淳不敢怠慢,跟着陆承启向这个大院子深处走去。陆承启说道:“朕要设立一个属于朕的亲军,唤作监察司,你就是监察司的司长,从四品武官,只需对朕负责,懂了吗?”
许景淳想过陆承启会给什么赏赐,但没想到会直接官升一级,且权力大大增强。当即说道:“愿为陛下效死命”
陆承启皱眉道:“朕不需要你死,只需要你把事情给朕办好就行了。监察司的职责,乃监察百官,有无贪污受贿之举,若有,直接上报给朕,朕会定夺。同时,没有朕的旨意,你们不得拿人。若有私自拿人,朕要你项上人头,可明白?”
许景淳吓得一身冷汗,说道:“微臣明白。”
陆承启继续说道:“很好,监察司设一个牢狱,专门关押这等贪官污吏,你们要给朕看好了,若是有贪官未曾伏法便身死,朕也定不轻饶,明白吗?”
许景淳不敢抹去头上冷汗,他才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当即说道:“明白,微臣明白。”
陆承启缓了缓语气,说道:“你好好给朕办事,朕不会亏待你的。明日需做好准备,随时出击。今晚你们要辛苦点,看住纸上这些人的府邸,不能给一个人走脱。”说罢,陆承启把一封信递给许景淳,以他的智商,自然明白陆承启要做什么。
许景淳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船,没法跳下了,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微臣定然不负皇上厚望,用心办事。”
陆承启说道:“很好,朕要回宫了,你举荐一个御前侍卫,需身家清白的,朕要换一个侍卫长了。”
“御前侍卫中王彦宸出身清白,乃是微臣知交好友。”
“好,朕明白了,明日便看你的了。”陆承启淡淡地说道,“啪”的一声收起折扇,转身往皇宫走去。至此,陆承启的心头大石才算着地,心道:“局势几乎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就不信,斩不断你这老狗的羽翼”
望着太师府的方向,陆承启露出了一个冷笑,大跨步往皇宫走去。看着街上鳞次栉比的店铺,此起彼伏的叫卖声,陆承启开始了他另类的调研,他要开始为经济改革做准备了。
天色渐晚,路上的行人非但没减少,反而还慢慢多了起来。许多茶坊灯火通明,街边小摊都摆了出来,偌大一条马路,仅余三两行人并肩而行的距离。青楼画舫也是人头涌动,让陆承启以为这个时代没有夜生活的念头一去不复返。“看来这样改革税收,还是可行的”
陆承启暗暗点了点头,不及多看,皆因天色很晚了,再不回去,恐怕周芷若那小美人要着急了。想到自己的皇后,陆承启心中柔情一片,忽然瞥见一根簪子,做工非常精细,也没跟小贩讲价,直接花了一百文钱买了下来,便匆匆赶回了皇宫。
宫中仁明殿,周芷若正坐立不安,陆承启在窗外看得好笑,推门而进,说道:“梓童,怎地今日这般烦躁?”
周芷若见陆承启回来了,忍不住扑上去,说道:“都怪你,怎么出去这么久,臣妾以为你出事了……”
“哈哈,有御前侍卫的保驾,谁能动朕一根毛发?来,梓童,这可是朕送与你的礼物,看一看,可喜欢?”陆承启拿出拿根簪子,送到周芷若手上。
周芷若见到这根雕工精细的簪子,也一阵惊喜,在手中把玩良久,也舍不得放下。陆承启看的好笑,心道:“不管是哪个朝代的女人,都是喜欢一样的事物”
周芷若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那根簪子,红着脸说道:“皇上,臣妾服侍你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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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例朝风云
翌日,陆承启起了个大早,看了看天时,也不过卯时,天尚没有大亮,天边上还悬挂着稀疏的星星。陆承启没忘记,这一日是例朝。例朝,顾名思义就是例行早朝时间,是大臣们与皇帝商讨对策的时候,有时候还会因为某件事情争得不可开交,从而开启廷议。
看过宫廷剧的陆承启,对那坐得高高在上的皇位有所向往,那一种环视群雄,唯我独尊的感觉,陆承启忍不住一阵激动。
经过一番繁琐的打扮之后,陆承启终于摆驾前往大庆殿,开始了他的人生中第一次早朝。大顺朝的例朝是五日一朝,这也让陆承启明白,这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每日一朝。
上早朝是一件繁琐的事情,不论皇帝还是大臣,都需早早起床,若是大臣住的远,寅时便要起床,做好上朝的准备了。
早朝不是一般人能上的,非得是五品京官以上级别,才能早朝面圣。不到五品的京官,只能在殿外站着。
而皇帝也需着冕服,化妆才能上朝。是的,你没看错,化妆。陆承启在宫女伺候下,化了人生中第一个妆。对着铜镜,陆承启几乎认不出这张略带威严的脸是他自己。而龙袍的颜色,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是黄色的。反而是黑色的,绣着游龙。只要由冕冠玄衣纁裳白罗大带黄蔽膝素纱中单赤舄等组成。这完全颠覆了陆承启对于龙袍的认识,他也因此感受到与那些清廷剧不一样浓厚的历史感。
钟声响起,百官按官职排好队伍,依次进入大庆殿外候着。而此时,宫廷乐班也开始奏乐,表示皇帝已经来到。不多时,便见陆承启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步入大庆殿。有强壮内侍张五伞盖,四宫女执四团扇,待陆承启就坐后,各立在龙位后东西方。
一切准备就绪,才有内侍呼喝道:“皇上驾到,众官觐见上朝”
依次排在大庆殿外的文武百官才手持朝笏鱼贯而入,口中山呼万岁。陆承启有模有样地说道:“众卿免礼。”
黄门内侍见百官站好位置,才唱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当即有大臣跳出来,手持朝笏说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陆承启脸上因为施了妆,显得格外威严,发现并不是户部尚书徐崇光,眉头微皱,淡淡地说道:“准奏。”
那个官员看样子不过三十岁,却也诚实稳重,或许在官场打过滚的,都是这副模样吧。只听他说道:“臣听闻黄河泛滥一月有余,却仍未见有所平息,户部所拨钱银,难道都丢入河中了吗?”
当即又有一个官员跳出来说道:“陛下,林侍郎所言差矣,这黄河泛滥,乃是天灾,非人力能救。莫说户部只拨了百万贯钱银,就是千万贯,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他一说完,就有无数官员附和,但那个林侍郎却不急不慢地说道:“古时大禹治水都能让黄河服服帖帖,为何今人却比不上古人?”
他这句话一出,登时惹了众怒,招来了骂声一片:“大禹乃是上古之圣人,今人又如何能比?”……等等,听得陆承启都有些佩服,简直比泼妇骂街还厉害,重要的是,骂人不带一个脏字,若不是熟读经典,还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引经据典骂得唾沫横飞。陆承启紧皱眉头,他心道:“原来杨太师和徐崇光都是一样的狡猾,自己不出头,却让自己的学生出头替死。难道这也是搞政治的手段之一?不过,我好像也是这么干的……”
如此吵吵闹闹了好一会,陆承启终于忍不住了,怒喝一声:“够了”他这几日来一直在进补,中气总算有了些,这一声登时盖过了大殿下面所有的声音。正在开启骂战的文武百官没料到一向不理朝政的小皇帝居然发这么大火,一时间都愣住了,好半晌才有机灵的人回过神来,都趴倒在地,口中说道:“微臣知罪……”
陆承启怒道:“在朝堂之上,如同泼妇骂街,这就是朕的好臣子?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百官不敢出声反驳,只好说道:“陛下息怒……”
陆承启听闻这句话,也顺势下坡,“来人,将刚才吵骂的那些,统统拿出殿外,各打五大板,以儆效尤”
殿外值勤的侍卫们听闻,立时把刚刚那些吵个不停的大臣们都拉了出去,殿外登时响起一片哀嚎。还在大殿中的百官,不知道陆承启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都不敢出声求饶。
少时,行刑完毕,那些官才一蹶一拐地挪进大庆殿中,陆承启没让侍卫们留手,所以就算是五大板子,那些文弱的书生,又哪里禁得住?只是碍于陆承启的帝威,才不敢。
陆承启好似火气小了些,才缓缓说道:“大庆殿乃是庄严所在,今后还有谁眼内无朕,不禁准奏便自行奏对,立即剥了官服,遣回原籍”
说罢,陆承启的阳光扫了一下杨太师,杨太师被他有意无意的眼光扫中,登时觉得有些不自然。
陆承启继续说道:“林侍郎,你继续说。”
林侍郎没想到陆承启居然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支持他,哪怕是得了老师的授意,他此刻也有三分不自然:“陛下,据微臣所知,百万贯钱银并不少了,此次黄河受灾百姓不过二十万户,按理就算除去火耗,每户也能有四贯钱银,足以让他们渡过年关。但是吏部派出的官员,接收了钱银后,微臣并未见受灾百姓有所减少,依旧无家可归,易子而食,惨不忍睹。”
陆承启心头一沉,他料得到是有贪官,但没料到他们居然敢这么猖獗,连百姓的救命钱都要剥夺。当即沉声道:“林侍郎,此言可真?”
突然,那林侍郎伏倒在地,痛呦道:“微臣原籍乃河南开封,家中被洪水淹没,老父不知所踪,望陛下明察”
陆承启大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天灾已过一月余,为何还未安顿灾民?河南离长安并不远,一月余,早该到了罢?为何还有灾民不断四处逃亡?吏部尚书,你来给朕说说看,到底为何?”
到了此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皇帝这次摆明了是要借此事发力,夺回大权了。堂下面无表情的杨太师,虽然依旧毫无表情,但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小皇帝发难得如此突然,他就不知道打虎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吗?”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杨太师那般定力的,吏部尚书陈鹤栎很明显就禁不住惊吓,听得这句话,吓得伏倒在地:“微臣知罪,甘受责罚。”
………………………………
第十一章:动辄雷霆
陆承启瞥了眼趴在地上的陈鹤栎,不去理他,反而冷哼一声:“朕手里有一份密奏,里面的内容让朕触目惊心啊。朕不曾想到,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居然有如此大胆”
说罢,陆承启从袖中抽出一本奏则,丢了下去。百官不明所以,陆承启的话音再次响起:“陈尚书,你好好看看罢”
陈鹤栎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他颤巍巍地爬将过去,拾起那本奏折,映入眼帘的是朱笔所批二字“可杀”惊得陈鹤栎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直跳,他好不容易颤抖着手,将奏折凑近了,才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但奏折上的内容实在是太过于吓人,他看不到两句,便差点昏死过去:“……吏部尚书陈鹤栎于救济钱银里贪取四十万贯,吏部众人瓜分三十万贯,地方官员瓜分二十万贯,送及开封府,开封知府又分了五万贯,及到灾民手中之时,已不到五万贯。悲乎哀哉,贪官污吏如此猖獗,臣实不愿同流合污,愿死劾之……”
陈鹤栎一看署名,居然是他手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吏部考功吴显祉。他登时明白,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皇帝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但他真的是冤枉的啊虽然他拿到的钱银最多,可是大部分都孝敬了杨太师。到他手里的,不过区区十万贯。可是他又要如何向皇上明说?就算说了可逃一死,但是杨太师会轻易放过他吗?
此刻的陈鹤栎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却两头都不敢出声,唯有认罪一途。不过,他也有侥幸心理的,因为大顺朝还从未有将文官砍头的事例。况且他还是一个尚书,仅次于宰辅的官员。
陈鹤栎打定主意,心中稍定,说道:“皇上,微臣罪该万死”
陆承启冷笑一声,说道:“你死了倒没什么,可怜朕的子民,却要戳着朕的脊梁骨在骂”
他的这句话诛心,一下子让陈鹤栎如坠冰窖,手脚冰凉,头上冷汗直冒。杨太师心中也是一片惊慌,但他还是保持了气度,他相信,小皇帝不会这么轻易动他的,毕竟他做过皇帝的老师。古人尊师重道,老师如父,儿子怎么会对父亲动手?杨太师自我安慰着,也为他身后的朋党增添了一两分底气。
可杨太师明显估算错了陆承启的魄力,他不动则已,动辄雷霆,好不容易占了上风,怎么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定要一举建功,毕功一役
陆承启接下来的话,让文武百官都吓了一跳:“朕欲设监察司,旨在监察百官,若有贪污之举,朕决不轻饶”
他的话音刚落,百官登时哗然,陆承启怒道:“若你们心中无鬼,又何惧监察司?朕主意已定,休得再劝令,原御前侍卫长许景淳任监察司司长一职,即刻上任,从四品,有直面之权。监察司下设监察士,八品武官,有监察百官之职,即时生效监察司下设牢狱,专捕证据确凿贪官污吏。但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行事。传许景淳口谕,即刻行事”
文武百官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小皇帝早有所准备,所有人都缄默不语,唯有陈鹤栎一干吏部官员吓得皆伏倒在地,口称知罪。
但陆承启并不理他们,反而好整以暇,静候佳音。
不多时,一个身着锦绣服的军官自殿外闯进,躬身说道:“微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承启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下面可是监察士?”
来人说道:“微臣乃监察士赵贯达,奉监察司长之命禀告皇上,黄河水灾犯案官员一家均被控制。”
陆承启说道:“殿外可还有监察士?”
赵贯达说道:“回皇上,有二十五人。”
陆承启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面如死灰的那些吏部官员,厌恶地说了一句:“把这些趴着的大蛀虫,给朕打入监察狱,接着抄家,所得财物均充入国库,家眷遣返原籍”
赵贯达面无表情,叩首道:“遵命”
话音刚落,早在殿外守候的二十余名监察士一涌而入,把那些趴在地上,软了筋骨的贪官们都带上了枷锁,不到一刻钟,便推搡他们跌跌撞撞走出了大庆殿。
兔死狐悲,见了这一幕的文武百官,无不震惊,皆缄默不语。杨太师更是脸色苍白,好似一时间没了刚刚那般红润的血色。
而以徐崇光为首的一党,则暗地里拍手称快,就差弹冠相庆了。林侍郎更是感激流涕:“皇上英明皇上英明啊”
这时,陆承启又说道:“朕即日会下旨,凡是原先有所贪污受贿的,只要自愿拿出贪污所得,交由国库,朕既往不咎。仅限十日,逾期不候。如若十日后被监察司查出尚有人不从,那时候就莫怪朕不讲情面了。诸位好自为之”
陆承启这一招,不仅砍去了杨太师的左臂右膀,还连带把他本人都吓得不轻。但陆承启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杨太师。打虎不死反受其害,这个道理陆承启还是懂的。陆承启笑里藏刀地看了看脸无血色的杨太师,说道:“老师,您怎么不说话?陈尚书可是你的学生啊,可他偏偏不学好,朕也是无奈之举,望老师体谅。朕此举也是无奈,为了大顺江山,朕不得不为之啊”
听了这句话,杨太师心惊又胆战,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小皇帝什么时候布置了这一手,简直是置老夫于死地啊”很明显,陆承启这是给杨太师自己选择的机会,若是就此放权,陆承启或许不会再追究他的责任,毕竟他是陆承启的老师。大顺朝以孝治国,如果天子杀了自己的老师或者捉拿自己的老师下狱,都会招来骂名,他不会这么做的。而现在,他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杨太师,就看杨太师是怎么选择了。
杨太师心中悲呛:“杨道奇啊杨道奇,你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日吧罢了,罢了,为了一世名声,说不得也该退了……”
下定了主意的杨太师,终于缓缓脱下了自己的官冕,伏倒在地,说道:“老臣教诲无方,以致鹤栎误入歧途,老臣愧对陛下,愿乞骸骨,望陛下恩准。”
陆承启假意道:“老师,那只是陈尚书自己把持不住,怨不得老师。老师是皇考所托重臣,怎么忍心弃朕而去?”
杨太师心灰意冷,说道:“老臣已无颜面对先帝,愿就此告老。”
陆承启再三不受,但奈何杨太师“退意”已决,只好应允。杨太师把官冕朝笏放在地上,颤巍巍地走出大庆殿,那辛酸的模样,真是见者流泪。
等到杨太师离去,太师一党才明白大势已去,小皇帝彻底掌权了,以前的时日一去不返。陆承启一日间就把位高权重的杨太师扳倒,心中也是快活,说了句:“诸位大臣,可还有要事奏对?若无,便退朝吧”
众人都心神恍惚,哪里顾得上家国大事?都想着如何保全自身,陆承启见无人答话,便宣布退朝。这一例朝,可谓风云迭起,波澜惊天,让大顺皇朝的政治高层都洗涤了一番一个焕然一新的政治风貌,即将出炉
………………………………
第十二章:制定俸禄
秋风打在杨太师苍老的脸庞上,使他感受到了如刀锋一般的寒意,他一步一颤巍地度着步子出了皇宫,好似丢了魂一样。宫外的家奴见了,大吃一惊:“老爷,您怎么了?官帽呢,朝笏呢?”
杨太师闻言,好似被激怒了一样,怒吼道:“老夫怎么样,岂是你这家奴能问的?快走,快走,再问,小心你的脑袋”
家奴吃了一惊,不敢多说,连忙让杨太师进了轿子,正待起步,忽然后面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我道是谁如此威风,原来是杨太师啊。”
“哦,就是那个自认教诲无方,乞骸骨告老还乡的杨太师吗?先前好大的威风啊”
……
冷嘲热讽,让在轿子里的杨太师气得差点没心脏病发作。家奴也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心中一惊,赶紧抬着轿子,飞也似的逃离了皇宫……
陆承启摆平了穿越以来最大的心事,得意地哼着后世的流行歌曲,一路前往垂拱殿,批阅奏折。身后的太监宫女听了他不一样的曲调,忍不住好奇,但又不好意思发问。
而这时,前面传来内侍的鸭公嗓:“皇后驾到”
陆承启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却被急促赶来的周芷若拉住,急问道:“皇上,你好糊涂啊,好糊涂啊”
陆承启不明所以,说道:“梓童,朕做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周芷若急道:“皇上,你怎么不明白呢,太师是你的老师,更是众多官员的坐师,若是这些人决意要太师重回朝廷,你又该如何处置?”
陆承启一怔,他倒是没想过这个,但以他宇内唯我独尊的性格,又岂会被一群文官左右?当即冷笑道:“那朕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厉害,还是朕的刀子厉害”
周芷若突然发现,陆承启不像之前那个陆承启了,反而是一个杀气腾腾的刽子手,惊得有些花容失色。陆承启注意到自己的失常,略微收敛一下杀气,心道:“我还及不上朱重八一个手指头呢,胡惟庸案,那个刽子手砍了多少人的脑袋?我这么做,还算是仁慈的了。嗯,不对,芷若怎么得到的消息?看来,是有人在作怪,须得好好盘查。”想到这,陆承启心中再次泛起了杀机。后宫内宦不得摄政,这是他的底线,若是有人蓄意挑事,他不介意开一开杀戒。
陆承启安慰道:“梓童,你莫要多虑,那些如跳梁小丑,朕不屑一顾。好了,你且去歇着,朕要批阅奏折了。”
周芷若原来还放心不下,但看见陆承启信心百倍的样子,也就将信将疑。她说道:“皇上有分寸便好,臣妾也不多说了。”
陆承启把周芷若送到后宫,才折返垂拱殿。一面走,陆承启一面吩咐他的心腹小太监:“你去查探一番,刚刚是谁给皇后通风报信的,朕需要确切的答案”
小太监得令,急匆匆地往后宫跑去,陆承启冷笑一声,心道:“这般小丑,主子没了还不知道收敛一下,你想死,我也成全你了”
走入垂拱殿,看了看已经堆积如山的奏折,陆承启忍不住一阵头大,虽然他喜欢读各种yy小说,但不代表他喜欢看满是古文的奏折啊即便是古文水平还算可以,也学过两日毛笔字,可是这么多奏折,得批阅到什么时候?怪不得古代帝王都这么短寿命,这般拼命,又有几个人能长命?
“不行,得想个法子,减轻一下工作量才行。嗯,好像明代的内阁制不错啊,何不借用一下?”陆承启眼前一亮,打铁要趁热,既然推倒了宰辅杨太师,就要进行削减相权才行,明代内阁制,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干就干,陆承启铺开一张宣纸,开始研究内阁制的可行性。当然,还有他早就想好的高薪养廉政策。其实,大顺朝的官员俸禄着实不低。哪怕是一个从九品的小官,一月的俸禄都有五贯钱,禄栗两石。正俸之外,还有各种补贴,如茶酒厨料薪蒿炭盐诸物以至喂马的草料及随身差役的衣粮伙食费等,数量皆相当可观。林林总总下来,一个月的俸禄几近十贯钱了。
陆承启算过,大顺朝一个铜板的购买力,相当于后世1元,十贯钱是什么概念?一贯钱若足兑千文,那么一贯钱等于一千块,十贯钱等于一万块了这就算在后世,也是极高的俸禄了,而这仅仅是一个从九品的不入流小官而已。像宰辅尚书一级的官员,皆是二品文官,每月俸禄百贯,春冬服各绫十匹绢十五匹绵百两,禄粟月五十石。如此算下来,平均每月俸禄百五贯,等于后世一百五十万元之多多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陆承启就想不明白了,为何这么高的俸禄,他们还是要贪?
“哼,不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你们不知道我陆允志的厉害,好歹我也是穿越人士,超过你们一千多年的知识,不是盖的”陆承启邪笑着,在纸上写下了一行笔墨。
他不知道,他这一写,便写出了史上最浓厚的一笔
就在陆承启写得正高兴的时候,门外小太监进来禀告:“陛下,通风报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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