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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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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其条敷阐,其叶莹薄,林崖之间,偶然生出,虽非人力所可致。有者,不过四五家;生者,不过一二株;所造止于二三胯而已。芽英不多,尤难蒸焙,汤火一失则已变而为常品。须制造精微。运度得宜。则表里昭彻如玉之在璞。它无与伦也。浅焙亦有之,但品不及。精贵如此,一两万金并不为过,奉为贡茶,实至名归。此外,尚有龙凤茶京铤石**的**白**龙团胜雪贡新銙试新銙北苑先春等四十余种贡茶,皆是当世好茶,侄儿只闻其名。未曾品过,实属遗憾。而两位从叔所品,乃是福建另一种茶,唤作晚甘侯。相传商周时,此茶便随其濮闽族君长,会盟伐纣时进献于周武王。西汉时,晚甘侯已初具盛名。”

    王安国倒是异常惊讶:“想不到旁儿读书天分不高,这茶经研究倒是颇有见地啊。”

    王旁不好意思地笑道:“侄儿就好茶道,让叔父见笑了。若是叔父喝不惯这晚甘侯,侄儿这还有其他名茶。如洞庭新血茶,永春佛手。顾渚紫笋,阳羡茶,瑞龙茶,日注茶,双井茶,谢源茶雅安露芽蒙顶茶临江玉津,袁州金片,青凤髓,纳溪梅岭,巴东真香,龙芽,方山露芽,五果茶,普洱茶,鸠坑茶,瀑布岭茶,五龙茶,真如茶,紫岩茶,胡山茶,鹿苑茶,大昆茶,小昆茶,焙坑茶,细坑茶,径山茶,天台茶,天尊岩贡茶,西庵茶,石笕岭茶,雅山茶,鸟嘴茶,宝云茶,龙湫茗,月兔茶,花坞茶,仙人掌,紫阳茶,信阳茶,黄岭山茶,龙井茶,虎丘茶,洞庭山茶,灵山茶,沙坪茶,邛州茶,峨眉雪芽,卧龙山茶,修仁茶……”

    王旁说得起劲,如数家珍一般,把大顺境内茶名都说了一遍。可王安石心头正烦躁着,没等他说完,便喝道:“茶茶茶,一天到晚只知道喝茶,怎么不学学你大哥,多读些诗书?”

    见到王安石动了肝火,王安礼连忙劝道:“三哥,旁儿是个什么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别难为他了,难得他对茶艺有兴趣,钻研一番也不是坏事。你不也同意他起这个茶庐吗?”

    王安石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当初我同意他建茶庐,是为了让他修身养性,定下心来史籍。可他倒好,本末倒置,把《茶经》倒背如流,四书五经却碰都不碰,你说……”

    “大哥,算了吧,喝杯茶,消消气!”王安国也跟着劝道。

    王旁见自己又惹父亲不高兴了,连忙跪将下来,恭恭敬敬地给王安石沏了一杯茶,诚恳地说道:“爹爹,孩儿知错了。”

    王安石憨厚正直的模样,微微一叹气,这孩子倒是孝顺,他儿子有三个,女儿也有三个。早夭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孙子又不多,唯王旁生了一个孙子,唤作王桐。而王雱成婚已久,却因身体缘故,一直没有生育,直到今日才从四弟王安礼那里过继了一个来。念及他的孝顺,火气也小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语气温和了下来,说道:“起来吧,你且回屋里去,我与你从叔大哥有话要说。”

    王旁知道,他们所讨论的事,自己没有插话的余地。好在房间里也有茶具,倒是不寂寞。只是少了茶馆里的琵琶声,想起那个乐女的琵琶,王旁不禁在心中叹道:“闻得此乐,当得上天揽月也。”随即默默起身,往书房走去了。

    王安国和王安礼对望一眼,皆从对方眼中忧虑之色。王家时运不济,虽然摘掉了商贾世家的帽子,获得了科考资格。可他们一辈之中,最出色大兄王安仁,二兄王安道以及王安石的二弟王安世皆早早过世了。王安石的兄弟中,就剩下他最年长,然后是王安国王安上和王安礼。此际王安上正在外地,赶不回来。但以王家的族望来说,他必定会回家参加科考的。

    只是他们的后代,都没有什么成器的。最出色的王雱,偏生又疾病缠身。若是把握不住机会,靠下一代更是渺茫,王家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为书香门第,官宦世家?

    这时,王雱也终于读完了《大顺民报》,把报纸递给了王安石,沉默不语起来。王安礼奇道:“元泽,你可是有什么见解了?”

    王雱点了点头,说道:“从叔,依侄儿之见,圣上所推十品官制,倒是与爹爹用人主张一致,惟才是用。只是如此强硬实施,恐天下士子拒不接受。如此我大顺又是风雨欲来……”

    王安礼笑道:“若以圣上的性子,定然不会开恩科笼络天下士子的心思的。想必是那位徐阁老,给圣上所提的建议吧。”

    王安国点了点头,说道:“三弟说得在理,以圣上的性子,肯定是想大刀阔斧的。想想年前那监察司一案,两百多大员掉了脑袋,便是商纣王,也不曾做过这等大肆捕杀臣子的事。虽说事出有因,可圣上的手段,也太狠辣了点。如果不是杨太师顾全大局,不肯与圣上相拼,恐怕大顺早已动乱起来了……”

    (注:晚甘候是武夷山岩茶的一种。洞庭新血茶是洞庭碧螺春的另一种叫法,古人又称碧螺春为“功夫茶”“新血茶”,现在广东还保留了“功夫茶”这种叫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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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茶庐论国事

    王安石倒是没想太多,王雱饶有兴致地问道:“叔父是如何得知其中辛密?”

    王安国叹息了一声,道:“我有一个老朋友,也是杨太师的门生。可惜他不入太师法眼,前不久还在太平州当涂县主簿,现在做了县令了。可怜他已至不惑之年,方才主掌一县。虽不曾入了朋党之中,亦知晓不少内情。杨太师自范相被贬后,一直担任宰辅,已然十多年了。便是先帝,都忌惮他权势滔天,门生遍地,朝堂之争,往往退让三分。皇帝不过立了一个监察司,拉拢了一个户部尚书,又哪里斗得倒他?不过是杨太师见皇帝年轻体壮,不愿大顺陷入内耗罢了。若是杨太师没有自请致仕,而决意率领门生反击的话,估计朝廷各个衙门都无人处理政务了,便是今时今日都不见得聚拢得齐官员来。”

    王安礼也跟着叹息一声,道:“估计杨太师早就后悔了吧,他致仕后,两百多门人被以贪渎罪处斩。若是当初不致仕,不定还能救回一两个。唉,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两百多个……”

    王雱插嘴道:“知进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丧,其唯圣人乎?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唯圣人乎?杨太师纵容门生横征暴敛,已然天怒人怨。便是绝地反击,不过伤及更多无辜之人罢了。从叔岂不尝闻,德薄而位尊,知而谋大,力而任重。鲜不及矣?圣上虽然年幼。可悲天悯人之处。古之圣贤不能比也。杨太师及时抽身,散尽家财,方才得以保全身家性命。”

    王安石道:“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杨太师位居宰辅之时,虽四海平靖,可民怨甚多。岂不闻君子上交不谄,下交不读邪?元泽此言甚是有理。余赞同。”

    王安国叹道:“此间内情,我等知之不多,无从论证。杨太师功过,自有后人评。可眼下大事,却是圣上欲推新政,恐将伤及天下士子之心,大顺国祚不稳啊!届时哀鸿遍野,岂是介甫、元泽想看到的?”

    王安礼也道:“然也,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m⊙c√om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圣上心狠。不懂怀柔,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不然,子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若圣上事事怀柔,则天下人皆道圣上仁慈,恐祸事更深。圣上立新政,自是要正朝纲,断陋习,侄儿认为,虽行事极端,亦是大善之政也。只是爹爹与两位从叔,若是下科参考,则须放平自身,便是十品官也罢,可即时赴任,岂不快哉?以爹爹与两位从叔之才干,何惧不平步青云!”王雱分析得头头是理,王安石又是欣慰,又是担忧。皆因期间王雱得激动,脸色潮红,可也咳嗽了好几次。

    王安国连忙斟了一杯茶给王雱,道:“元泽,你身子怎么这般弱,想是上次风寒,尚未痊愈?”

    王雱激动之下,又咳嗽了起来,好半响才止住道:“叔父忧心了,元泽不过是病罢了,没有大碍。”这话不过是安慰众人罢了,谁不知他身体的事,都可以拿药当饭吃了。

    王安礼忧心道:“元泽的身体,怎可捱得过三日贡试!”

    王雱强作笑容,道:“季父多虑了,元泽不会参考的。”

    众人听得他这般,眼角皆是一酸。王安石道:“上次赴京,元泽恰逢大病。余闻京中有一太医,唤名孙用和,曾得圣上亲自颁发科技奖,现于皇家大学教授医术。等来年开春,元泽便同我等一同赴京罢,治好了身子,比甚么都紧要。”

    王雱苦笑道:“有劳爹爹操心孩儿病躯,实乃惭愧。元泽不孝,年近弱冠,还劳爹爹操心。”

    王安石闻言默然,只是端起茶杯,又是一饮而尽。但凡他有心事,做事便心不在焉,做了这么久的兄弟,王安国,王安礼都知道他的这个习惯。

    “三哥,莫要多虑了。以我等才学,不过是欠缺时运罢了。来年秋闱,定当一举高中。正如元泽所言,便是做了这胥吏又如何。凭我等才干,升官不过是迟早之事。”王安国笑着对王安石道。

    王安礼拿过那张《大顺民报》,出言附和道:“也如这报纸之言,十品官乃是最贴近民生之官吏。三哥既然有匡扶社稷之宏愿,又有下安百姓之仁心,何必拘泥官至几品?”

    王安石摇了摇头,道:“三哥非是忧虑不能做官,而是在忧虑圣上的抉择啊!孟子曰:‘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又有‘苟无礼义、忠信、诚悫之心以莅之,虽固结之,民其不解乎?’,圣上不体恤天下士子,若士子诘问,置圣上于何地?虽你我皆知新政之好,可天下之大,总有不轨之人!圣上一怒而兴大狱,其祸甚深。岂不闻‘天地之性,人为贵’?若再见血腥,恐民心不稳,民怨大增矣!”

    王安国笑道:“三哥过虑了,尚书有云,‘以公灭私,民其允怀’,圣上公心于民,天地可鉴,谁人能驳?不过是秀才们面上有些不光彩之处,出于私心方而意图进谏罢了。我等未晋官身,便忧圣上之虑,何苦来哉?依我看,圣上近来行事之风有所转变,想必早有应对之策,我等就不要揣摩上意了。”

    王安礼笑道:“是极,今日难得相聚,不如洽谈经学,待六哥回来,我们一同赴京罢。”

    王安石听了他们的劝导,也释怀了,哈哈一笑,拿起茶壶一一添满茶杯,道:“也是,如今要事,乃来年秋闱。我临川王氏一族,能否获取乡望,为世代书香门第,便看这一遭了。”

    王雱见父亲已经想通,大为宽心。只是他病体未愈,已然困倦。竟在三人的谈论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王安石见爱子如此,心疼不已。唤家仆取来衣裳覆在王雱身上,更是让人燃了火炉,唯恐王雱着凉。此刻虽然深秋,可江南西路却还是秋意逼人。王安石此举,不过是舔犊之情罢了。

    王安国见此,忧心忡忡地问道:“长安孙用和孙太医果真有国手之术?”

    王安礼叹道:“但愿如此罢,元泽是好孩子啊,就是身体拖累了他。若不是如此,他日后所成,定比我等都高……”

    王安石听了他们的话,又是自豪,又是黯然,默默地拿起温在火炭上的茶壶,自己斟了一杯茶,又是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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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纠缠不休

    长安城北的郊外,已然进入一片深秋时的肃杀景象。官道旁的麦田,已经收割完毕,只露出了齐整整的麦茬,和被翻过的成块状的土壤。而这时,一种鸟在麦田上空盘旋着,似乎在保卫什么,凄楚地叫着,叫声偶尔被过往的渭河上的风刮歪。在收割过后,这种鸟就不必担心筑在麦根下的巢**被人发现,也不必担心巢**内的稚鸟或手感粗糙的鸟蛋会被人掏走了。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慢跑而来,已经偏离了驰道的路线。马车的车轮,轮轴都不是铁铸的,想必不是官家的马车。而拉车的马也跑不快,想必是驽马一匹。

    这马车出城后,跑了将近五里地后,偏离了官道,拐入了一条乡村小道中。穿过一片灌木林后,一个小村落豁然出现。村落上围绕着淡淡的炊烟,此刻已然接近午时,家家户户都生火做饭。因靠近长安,受一日三餐的影响,再加上京兆府的农户也还算宽裕,便也跟着养成了习惯。

    “公子,到了。”

    随着车夫一声清喝,马车的车帘便被挑开,一个身穿儒衫的年轻公子哥跳了下来。罗绸缎的,腰间佩玉,想必是极有钱的。可贵公子来这穷乡僻野做什么呢?

    那公子哥还未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刘春,你说凤儿还会撵我走么?”

    那车夫苦笑道:“公子,我是一个下人,又怎么知道凤儿姑娘的心思呢?”

    那公子哥眉头一挑。扬手就想给这车夫一个巴掌。想了想又放了下来。低声怒道:“刘春,是你说的,午时前来,凤儿就不会撵我走的!现在来了,你想不认账?难道你不怕被我扫地出门吗!”

    那车夫刘春苦笑道:“上次谁知道凤儿姑娘的娘亲不在呢……不过公子你放心,现在是午时,只要惊动了凤儿姑娘她娘亲,凤儿姑娘就没有借口撵你走了……”

    这公子听了这话。总算面色缓和下来。他仔细想了想也是,大中午的,都在家吃饭呢,能跑到哪里去?整理了一番衣裳后,才踏步往前。刚刚走到农家小院门前,还没来得及推开柴扉,里面便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喊道:“姊姊,他又来了!”

    这公子哥还未回过神来,一间土砖房里便冲出一个拿着勺子的妙龄姑娘,似乎一眨眼便来到了他眼前:“刘琦。你怎么就是缠着我不放呢!这里是我家,不敢接待你这尊大神。你走吧!”

    原来这公子哥便是刘琦,上次被韩凤儿甩开后,他满城地寻找,就是找不到韩凤儿在哪。后来在一次巧合之下,他又碰见了韩凤儿。这一次他学乖了,让下人刘春来盯梢。刘春是刘家的车夫,韩凤儿没见过,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提防心。再加上刘春的模样,老实巴交的,谁知道他在跟踪呢。

    从福利院到长安城外的这个小村落,刘春都记在了心里。回去告诉刘琦后,便兴冲冲地登门拜访了。没想那天韩母不在,去庙会卖刺绣去了,唯独韩成义在家。韩成义也瞧不起这公子哥,虽说他对韩凤儿一片痴心。韩凤儿是什么人物,那是武林高手,韩成义心中想象的未来姊夫,不是个武功绝顶的高手,也应当是个满腹经纶的士子高官。这刘琦手无缚鸡之力不说,连功名都未曾得过半寸,这样的人物,哪里配得上自己的姊姊?

    刘琦没想到韩成义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好生无趣。在这农家小院里呆了半天,才见韩凤儿回转。偏生那天不知韩母出了什么状况,竟日至酉时都不见回转。心急如焚之下,韩凤儿哪里听得进刘琦说什么爱慕之类的情话?恨不得一拳把刘琦奉承的脸打成猪头样。刘琦偏生不知,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啰啰嗦嗦地讲了一大堆思念韩凤儿的话,把一旁的韩成义都听得起了鸡皮疙瘩。后来实在烦不胜烦之下,韩凤儿终于发飙了,要不是刘春舍命相挡,刘琦跑得快,再加上韩凤儿也没心教训他们一番,便由他们离开了。

    可刘琦被这般一打击,回到长安城中差点没大病了一场。本身就病怏怏的身子,又受到了惊吓,养了近月方好。可就那会落下的心病,再也提不起劲来。

    后来派刘春出去打听,才知道那天是因为韩母在庙会的刺绣没有卖完,才晚了回家。后来韩凤儿去寻的时候,才找到。怪不得那天韩凤儿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以往便是不喜欢,也只是不理人罢了。这心病一去,刘琦登时来了精神,要立时再去找韩凤儿,表明心意。

    可刘春听了,吓得魂不附体。哪怕是养了近一月的伤,此刻想起来韩凤儿的拳脚,也惊得簌簌发抖。好说歹说,刘琦才同意第二日午时才动身。到了这农家小院后,刘春更是躲得远远的,就怕殃及池鱼了。

    刘琦势汹汹的韩凤儿,也是吓得双腿站不稳,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是来见伯母的!”

    韩凤儿丹凤眼一扬,说道:“伯母也是你叫的吗?”

    刘琦嬉皮赖脸地笑道:“我之前一向不是这么叫的吗?”

    韩凤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韩母从屋里喊道:“凤儿,你和谁在外面吵呢?我都闻到一股焦味了,你的菜是不是又煮糊了?”

    韩凤儿闻言一惊,连忙跑进厨房去忙活起来。刘琦这才放松了下来,高声道:“伯母,是刘琦来拜访你了,爹爹要我代他向你问好!”

    说罢,刘琦得意地眼在院中读着经书史籍的韩成义,高兴的劲头就别提了。韩成义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这人还真是厚脸皮,那日姊姊没把他打得下不了床,还真是便宜他了。”

    刘琦洋洋得意,回头大声喊道:“刘春,还不快把礼物拿上来!”

    躲得远远的车夫刘春,听了刘琦的话,便知道计谋已然得逞。这才放心地从马车上提下包裹好的礼物,抱着走进了小院中。这时韩母正好从屋里出来,见是刘琦,笑道:“世侄来了?”又瞥见刘春提着的礼物,笑吟吟地说道,“来便来,还买甚么东西!对了,世侄是怎么找到这的?”

    韩母也不笨,总算记起了这个事。当初要来京城,可是没有通知刘家的,因为她都不知道到了京城后居住何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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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心上人不是你

    韩成义眼都不抬,接口道:“还能怎么找到,跟着姊姊找来的呗。↖頂↖点↖小↖说,x”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客人来了,你还坐在这,不快去帮你姊姊一把?”韩母没好气地说道。

    韩成义还是稳坐钓鱼台,说道:“孟子曰,君子远庖厨。娘,可不是我不想帮忙,这孟子说了,君子就应该远离厨房,不忍见杀生的。”

    韩母有些生气了:“你这孩子,没让你去厨房啊,你去帮忙张罗台凳总可以吧?”

    刘琦连忙赔笑道:“伯母不忙,小侄此来不为了一顿饭。能见到伯母身体健康,便知足了。家父知道伯母的住处,想必也会很开心的。对了,这是些布匹,给伯母做几身衣裳的。还有些笔墨纸砚,是给成义学习用的。”

    刘春听了刘琦这么不懂打蛇随棍上的道理,急得在一旁挤眉弄眼。好在韩母是会待人接客的,笑吟吟地收下了礼物,说道:“世侄有心了,快里面请,屋里坐!”

    听了韩母这么说,刘春才放下心来。这刘琦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哪有午时来不吃饭的道理,好歹也得蹭一顿饭,同未来丈母娘处好关系啊!不然的话,岂不是废了一次机会,还浪费了买礼物的钱银吗!见刘琦进了屋,刘春才松了一口气。这公子哥,实在不好伺候。

    “义儿,泡好茶了吗?”韩母问道。

    “泡好了。”韩成义没好气地答道,然后把一杯茶重重地放在刘琦面前。刘琦心中那个气啊,可偏生对着韩母又讲不出口。

    “这孩子。太不懂事了。”韩母赔笑道。“世侄莫要动怒。我也管教不住他,非得他姊姊才行。回头啊我跟凤儿一提,他就蔫了。”

    刘琦一听,内心苦笑不已。怕是韩凤儿还乐意见到韩成义这般对他哩,也不知为什么,自从韩凤儿到了京城之后,刘琦发现几乎都不认识她了。先前那个满怀心事,还像个女孩子家。到了长安城后,一段时间不见,行事变得风风火火起来,怎么像是以前的韩凤儿了。

    苦笑着端起茶杯,用手摸着还不烫,便喝了一口。没想到茶水甫一进口,尽是生涩之味。刘琦作为一个公子哥,何曾喝过这般难喝的茶水,强忍着恶心咽下去后,那股味道还在舌尖打转。差点没吐出来。良久,刘琦才缓过气来:“这茶似乎不大新鲜。伯母,回头小侄让人送些新鲜的茶叶来。”

    韩母笑道:“能喝就成,无需破费。”

    这时,韩成义在外头喊道:“开饭了!”

    韩母听后笑着说道:“世侄,一起用午饭吧。”

    “这不好吧?”刘琦假惺惺的说道,心中还不知多想留下来呢。

    韩母笑道:“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罢了。”

    刘琦终于也厚着脸皮,跟在韩母身后走进了厨房。这农家小院虽然简陋,可凤儿精致的脸庞,刘琦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猪哥的模样,韩成义没好气地歪着头说道:“刘公子,要不要我帮你盛饭啊?”

    刘琦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虽然韩凤儿一直没给他好脸色,可他就是忍不住要献殷勤,不停地给韩凤儿夹菜。韩凤儿则碍于韩母的脸面,不好意思拒绝。结果一顿饭,吃得那个诡异。韩母一直用的眼光,笑吟吟地琦和韩凤儿,意喻大家自然都明了。

    结果是韩凤儿实在受不了刘琦的殷勤了,还没吃饱就丢下碗筷,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刘琦本身就不是为这一顿饭来的,见韩凤儿离席了,自然也不会逗留。快速地把一碗饭扒完后,恭敬地对韩母说道:“伯母,小侄吃饱了……”

    韩母乐于成全他们,笑道:“把碗筷放下便是了。”

    刘琦总算开窍了一回,知道这是韩母释放的信号:快去追上韩凤儿!他喜不自胜地转身出了厨房后,韩成义幽幽一叹道:“这刘琦真是有毅力啊,可惜注定是无功而返……”

    韩母惊讶地问道:“义儿,这是为何,难道你不想你姊姊嫁出去?”

    韩成义头也不抬地就把韩凤儿出卖了:“娘,我自然是希望姊姊早日出嫁。其实啊,姊姊早就有心上人了,可惜并不是这刘公子。”

    韩母奇道:“为何凤儿从未跟我提起过此事?义儿,是哪家儿郎,竟入了凤儿的眼?”

    这边厢,刘琦总算追上了韩凤儿。而身负武功的韩凤儿都不需要回头,都知道是他跟了上来。

    “凤儿姑娘!”

    韩凤儿似乎没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

    刘琦气喘吁吁地绕到她前面,说道:“等等,凤儿姑娘,难道你就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这时候,身旁一阵秋风吹过,带起一片萧瑟。在落叶中,两个青年男女,怎么一幅唯美的画卷。

    韩凤儿低着头,似乎内心在天人交战之中。良久之后,她终于抬起了头,直面刘琦道:“我知道,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刘琦快要发狂了,他自认为他和韩凤儿青梅竹马,怎么能接受得了这个消息?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刘琦悲愤欲绝地问道。

    韩凤儿此刻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人身材不甚魁梧,却顶天立地;手无缚鸡之力,却能安邦治国;虽可妻妾成群,却只有一个发妻。这样的男人,才是她韩凤儿想要嫁的。想着想着,她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又带着心酸的语调说道:“我有心上人了,很可惜不是你。”

    刘琦嫉妒得快要疯了:“是谁,我刘琦到底哪点比不上他了?”

    韩凤儿秋波流转,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刘琦,认真地说道:“哪一点都比不上。”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韩凤儿这话倒是实话。以刘琦现在取得的成就来实不能和韩凤儿的心上人相提并论的。

    刘琦愤怒了,却很无力,他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你说,我是家世,门第,还是学识上不如他?抑或者他根本就是一个粗鄙的武林中人,才入了你的眼?”刘琦大声地问道,眼睛里满满都是妒火,落在韩凤儿眼中,对他的好感又降低了好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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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好男儿当金榜题名

    男人嫉妒起来,并不比一个女人弱。或者,男人的天性便是如此,争强好胜。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时,更是如此。刘琦从未想过自身方面有什么可强的,却自视甚高。满心以为韩凤儿与他是青梅竹马,便能抱得美人归。

    可事实上是,如果韩刘两家不是世交的话,韩凤儿都不会拿正眼扫一下这等贵公子哥。除了显赫的家世外,这等贵公子哥还有什么值得显摆的地方?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除了时不时给地方治安带来些骚乱,祸害一下百姓之外,还能有什么作为?对于这种公子哥,韩凤儿是见一个打一个的。

    看着愤怒与不甘等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刘琦,韩凤儿淡淡地道:“刘公子,我们是不适合的。便是我答应你,你爹爹也不会让我入刘家的门,这一,你我都清楚不过。”

    刘琦又怎么会不知道?刘家乃高官门第,韩家家道中落,门第便不般配了。再加上韩凤儿不习女红,不读《女诫》,不工礼仪,如此“野蛮”女子,又如何会被刘琦父亲,刘同所认可呢?

    “凤儿姑娘,若你答应我,我定会服我爹爹,让你过门的!”刘琦情急之下,就想去拉韩凤儿的手。韩凤儿乃是习武之人,又怎么会被他这书生所偷袭到?轻轻巧巧一个闪躲的动作,便横移出了三步之外。

    “刘公子,请你自重一些!”韩凤儿有些恼怒了。若她没有武功傍身,岂不是被占了便宜了?即便是江湖儿女。也没开放到那种程度吧。更何况她还是个正经的黄花闺女。

    刘琦连忙道:“凤儿姑娘。我是……”

    “别了,刘公子,请你死了这条心吧,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你我本就不同,你是书香门第,而我则是一个将门之后。文武本就殊途,何必强求呢。秋闱在即,你不去温习经书。却在为我一个女子蹉跎光阴,值得吗?而你也有了妻室,我韩凤儿虽是将门之后,也不愿给人做妾。我的话完了,你我今生都不要再见了,告辞!”韩凤儿罢,转身就走。

    刘琦突然明悟了:“难道你的心上人是个高官吗,凤儿姑娘!”

    韩凤儿听了,脚步一顿,却没有再停下来。可这个动作进入刘琦眼中后。被无限放大了,刘琦以为她被自己中了。心中腾起了一丝胜算:“凤儿姑娘,我刘家在朝中有人,做官是不成问题的,你不是喜欢做官的吗,我就去做官给你看!”

    韩凤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回头道:“绝了你的心思吧,现在圣上……圣上开始推行新政,你再想靠门荫、纳栗补官,想都别想了!”

    “什么!”刘琦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便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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