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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九千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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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故君子与其练达,不若朴鲁;与其曲谨,不若疏狂。王爷,这正是您父皇希望看到的,至少目前是这样”微微一笑,孟仇起身对严王行大礼说道,后者闻言脸色一凝,满脸思索之色在那里沉吟不语。
见此情景,孟仇没有多说什么,微微一笑,走到书桌前,开始练字!
“没天理啊!这么帅的字居然被鄙视!”铺好宣纸,孟仇心中一阵哀叹、郁闷,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手漂亮的瘦金体,在大汉居然被鄙视了:
“这是什么字?毫无男儿刚强坚硬之气,怎么看起来花里胡哨,犹若无根浮萍?孟仇你还是好好练练字吧!”
“哈哈哈哈,先生,您这个字珏婉怎么感觉还不如我一介女流呢?”
“军师啊,这写字啊,就要像个爷们,铿锵有力,霸气威武。来来来,我高老八来教您写字。我啊?我会写我自己名字了,肯定您教您啊!”
“小混账!写个字也不好好写,看老夫不打死你个混账!”
在被王爷、郡主、总管、侍卫、丫鬟、小厮鄙视了一圈之后,孟仇无奈的放弃了瘦金体,学习大汉体:横平竖直,=
但让孟仇更加郁闷的是:这种字体真的好难学啊:
大汉惯用字体,以孟仇眼光来看,应该脱胎于唐代颜筋柳骨,笔法犹如人筋、骨一般挺劲有力。但这挺劲有力是不是有点过?这字怎么看都像一个身高两米,胳膊比自己腰还粗,黑乎乎胸毛的彪形大汉啊!
“劳资会钢笔字、铅笔字、五笔、全拼,瘦金体、狂草我也会。但这么粗狂的书法,可是第一次见啊!”心里对大汉吐槽了一番之后,孟仇无奈的继续开始练字。
怎么样练字?用初中老师教的写“那啥啥银行”?不行,不行,那岂不是暴露小爷我是穿越者咩。
干脆写《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写出来还能卖钱。但话说这些东西有点反社会啊,写出来是大火热卖,还是被砍头还真不好说唉。
菜根谭?背倒是能背下来,但问题是写出这种东西,皇帝看我这么有才,把我抓走进宫当司礼监大太监咋办啊?
“唉成功人士的烦恼啊!写‘勤能补拙’算了,简单易懂”装模作样的感叹自夸了一番之后,孟仇开始动笔,全神贯注的他并没有注意到,书房里有两个人正乐呵呵的看着他,等着他出丑。
一会坐马蹲裆式,一会站如松高处远眺式,再来个原地扎马步。孟仇一会半仰着身子,一会趴在桌子上,又一会斜着身,写得不亦乐乎――书桌上满是散乱的墨迹、黑乎乎的纸张(写难看了,越改越难看,最后涂成黑的)。
“啧啧,大功告成”伸出黑不溜秋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孟仇美滋滋的说道。
一抬头,孟仇才发现严王和沐郡主正站在旁边,两人笔直的站在那里,整个人一抖一抖的,脸扭曲的厉害。一看到孟仇已经停笔收工,顿时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孟先生!您这是在写什么?您的脸怎么黑成这个样子?”
“哈哈哈,孟仇你这是想干什么?本王咳、咳、咳,来人啊!端盆水来,你这样子让本王如何说你?”
半柱香之后
“咳咳,刚才本少爷的脸确实有点黑啊!但是你们这么笑本少爷是不是不对啊?”梳洗打扮后,孟仇满脸尴尬的辩解道。
“咳咳,孟仇,你可知刚才负责打扫书房的杂役跟本王说什么吗?”闻言严王露出一个坏笑,开口说道,孟仇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杂役询问本王,是不是把整张桌子搬出去清洗一下!现在你眼前这张桌子是新换的,原来那张需要四个杂役彻底清洗!”严王话语一出,登时把孟仇臊了个大红脸。
“咳咳,换下一个话题:看看本少爷的字,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写好的。是不是文采飞扬,让你们仰慕已久,忍不住要顶礼膜拜啊?”厚着脸皮拿出自己写的字,孟仇大声喊道,试图转移话题。
可怜的孟仇,在这里被沐珏婉补了最后一刀:
“先生,您这幅字确实、确实文采飞扬:杜甫缺勤,敢问这杜甫是何人?何为缺勤啊?”费了好大劲,沐珏婉开口说道,浑然没有注意到旁边孟仇欲哭无泪、生无可恋的表情。
“呜呜呜,这是勤能补拙啊!不是杜甫缺勤!你们这些坏人!我不听不听不听!”孟仇泪奔而去,捂着耳朵,围着严王、沐珏婉转圈跑,两人这个头疼、无奈。
“我再也不要练字了!”
………………………………
第二十五章、第二个目标
看,再看,继续看。
“这就是被齐王李锦打死的那位老翁的孙儿?桀桀,看来老天爷也不想让我闲着,刚弄死了杜坤,又有找死的自己蹦出来!”
听完手下的报告,孟仇冷冷一笑,也不管旁边沉吟不语的严王,朝站在大厅门口,紧握着一把小刀,正怯生生打量周围的小男孩走去。
蹲下身子,孟仇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伸出手笑眯眯的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后者脸上露出一丝警惕之色,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孩子的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和警惕,偶尔怯生生的打量一下周围的一切,然后再次恢复警惕,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这一切跟他没有丝毫关系,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值得信任。
小孩看上去约莫七、八岁,大冷天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衣服黑漆漆的散发着一股馊臭味,补丁一个卢摞一个,脚上穿着一双鞋底快要烂掉的木屐。
手上、脚上布满了大量的冻疮,脸上还有好几处淤青和伤口,整个人看起来面黄肌瘦、骨瘦如柴。
但就算是这样,小孩子还是紧紧握着手里的一把小刀,像棵青松一样笔直的站在那里。小脸上充满了倔强和不屈。
微微一笑,孟仇从怀里拿出一个馒头递给小孩,后者一看到白白胖胖、散发着香气的馒头,顿时满脸垂涎之色。咽了口吐沫,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对方手里的馒头。
“小兔崽子,吃了馒头,喝点热水,留着命报仇,咋样?”微微一笑孟仇开口说道,后者一愣脸上露出一股决绝之色,开口问道:
“你真的能帮我报仇?大哥”
听着孩子怯生生、清脆的声音,屋子里所有人都是红了眼圈,不约而同的朝小孩点了点头。后者再看看孟仇,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急忙伸出黑漆漆的小手,一把抓过馒头,蹲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造孽啊!这才多大的孩子,看样子有三五天没吃过饱饭了”吴悠老泪纵横,也顾不得尊卑,端起一碗热腾腾的茶水走过去,怕孩子吃太快噎着。
“爷爷!”看到吴悠满脸慈祥的蹲在自己面前,孩子顿时眼圈一红,哭道。
就在这个时候,严王做了个让所有人惊讶的举动,身为天潢贵胄,从小锦衣玉食的他,居然主动走上前来,丝毫不管孩子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一把把孩子抱了起来。
“不哭!不哭啊!大哥哥们和爷爷带你去洗澡、换衣服、治伤,然后咱们想办法给你爷爷报仇啊!”紧紧地把孩子抱在怀里,任凭对方的泪水沾湿、弄脏了自己的华丽的袍服,严王轻轻拍着孩子的脑袋说道。
一边说着,严王亲自抱着孩子朝后花园走去,早有下人安排好了大夫,相应吃食和衣物。
一个时辰之后
“老六他这是在找死!如此寡廉鲜耻、骄横跋扈之辈,居然当街纵容家奴行凶、草菅人命,不配做我李氏皇族!”严王怒气冲冲的吼道,眼睛里杀气弥漫。
大夫诊断没有什么要命的大碍,就是饥寒过度,吃了顿饱饭,洗澡换衣之后,小孩在孟仇屋子里沉沉的睡着了。严王则带着孟仇回到了书房,所有人都一脸阴沉。
紧闭着嘴唇,孟仇很罕见的没有插科打诨,眯着眼睛坐在那里沉吟不语。偶尔看向严王的目光里,多了一份敬仰。
“殿下,这齐王李锦,可是您同父异母的弟弟,您若是为了一个小乞儿报仇,与齐王结怨。恐怕对您争夺皇位不利,陛下那边也会对你有意见吧?”孟仇忽然开口说道,眼睛里多了一份考量和期待。
闻言严王一愣,旋即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揪住孟仇的衣领子,几乎是咆哮着喊道:
“那又如何!李氏皇家的命是命,那小乞儿爷爷的命不是命吗?吾等身为李氏皇族,更应该珍惜黎民百姓,让他们吃饱穿暖!而不是横征暴敛,欺压百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皇位本王可以不要,老六必须死!”
在严王的咆哮声中,屋子里所有人都是一愣,孟仇也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你又戏耍、试探本王,唉,老六虽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在本王眼里,实在无法将如此草菅人命,视宫人、百姓如玩具,随意虐待、杀戮的畜生,当亲生兄弟看待”松开孟仇的衣领,严王狠声说道。
点了点头,孟仇开口说道:“既然王爷有命,属下焉敢不从?只是小的有一事相求,希望殿下成全”。
“何事?”正在思索此事如何处理,孟仇居然主动要出手帮忙,还提要求,严王略带惊讶的问道。
“那孩子以后由我抚养,就留在王府,教授武艺。至于齐王当街纵容奴仆,殴打、击杀卖炭老人之事,殿下稍安勿躁。三人之内,那恶仆必死无疑。至于齐王当徐徐图之,以免影响大局”孟仇开口说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毕竟是一位皇子,只是杀掉一杯毒酒、一把匕首即可。但事后的影响,却是不好收拾。孟仇所言无疑是最佳解决方案,毕竟只要严王登基称帝,光明正大弄死齐王没多大难度。
思索了片刻,严王点头答应下来,“那孩子以后就留在府里,跟随本王吧,唔,赐名王应龙!”
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破茧重生,绽放出最强的光芒。
两天之后深夜
笑嘻嘻的摸着怀里的美人,一边张嘴喝下旁边另一个美人恰到好处递来的美酒,钱老四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作为齐王殿下的贴身家奴,钱老四深深懂得揣摩主子心意的重要性。整整八年贴身家奴的生涯,他的清楚的了解,这位残暴、乖张殿下的喜好,每每投其所好,引得殿下欢喜,他钱老四自然是平步青云、荣华富贵。
今晚殿下来怡红楼玩乐,作为高级贴身家奴的钱老四等人,自然不必像其他家奴一样在门口站岗。怡红楼的老鸨早已在隔壁隔音好的屋子,准备好一桌上等酒席,叫上七八个当红的漂亮姑娘,服侍伺候钱老四等人。
“大哥,前几日那个老头还真是不知道好歹,居然为了几块碳冲撞殿下。”喝了口酒,钱老四一边把手伸进旁边美人衣服里揉捏着,一边对坐在主位的大汉说道。
“桀桀,岂止是不识好歹,简直是自己送死!不过若是没有这等愚蠢之徒,如何能够满足殿下的雅兴?让殿下一扫胸中抑郁,开心一番啊?”大汉微微一笑,朝着隔壁齐王所在的屋子一抱拳说道,闻言所有人都开口歌颂大汉和齐王殿下:
“大哥所言极是”
“大哥英明”
“为殿下效劳,是吾等的荣幸”
“愿为让殿下开心,吾等肝脑涂地、死而无憾”
话虽这么说,所有人心里却都是一阵庆幸,若不是那老头子自己冒出来,自己这些人可就危险了。都是贴身家奴,谁不知道齐王殿下暴虐好杀,一个不高兴就算是贴身家奴也是照杀不误,大家都是提着脑袋讨生活啊。
“话说今天老四表现不错,及时发现目标,带头动手。使得殿下龙心大悦,咱们哥几个敬老四一杯酒,干得漂亮老四!”带头的大汉一挥手,开口说道,钱老四急忙站起身来,感谢带头大汉,连称自己都是靠对方提拔,愿为大哥效犬马之劳。
这些恶仆没有注意到,就在这间屋子里,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言称去厨房弄点美酒菜肴,孟仇快步走出屋子,不一会便来到了怡红楼后巷。
“啧啧,不愧是恶仆,主子暴虐好杀,狗腿子投其所好。不宰了你们天理难容,今夜小爷我就吃点亏,超度了你们这些畜生”孟仇微笑着走进后巷,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半个时辰之后,喝的差不多的齐王府恶仆们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怀里的美人。所有人漱漱口,整理衣服、仪容,准备跟随齐王回府。
“几位大人,小的在后巷刚发现俩落单的乞丐,在怡红楼附近徘徊。您几位可要小心,是不是小的先安排怡红楼的人出去赶走那几个乞丐,以免污秽之气冲撞了齐王殿下啊?”孟仇扮作的小厮走进来,恭恭敬敬的问道。
闻言钱老四等人均是眼睛一亮,这不是送上门的讨好王爷的好机会嘛,趁着后巷夜深人静过去把人抓了。神不知鬼不觉弄回王府,供王爷虐杀取乐,王爷一高兴,赏赐从不抠搜。
急急忙忙问清楚地点,钱老四等人留下一个给王爷报信的,其余三人便急急忙忙朝后巷跑去。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三人尽量避开怡红楼里面的客人、杂役,“悄无声息”的朝后巷摸去。
心急忙慌跑进后巷,钱老四等人点燃火折子一看,顿时一愣:哪里有什么乞丐?
还不等钱老四喝问带路的小厮,三人就感觉后脑勺一阵劲风袭来,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直觉。
“呵呵,宰了狗腿子,狗主人一定会出面。我的第二个目标,不要让我失望哦!”孟仇笑呵呵的从黑暗中走出来,踢了踢钱老四等人说道。
“军师,下一步该怎么做?”赢勾抱拳问道,一面安排手下把钱老四等人捆起来,堵住嘴,装进麻袋。
“嘿嘿,全部宰了,然后如此这般这般,好好给齐王殿下送一份大礼!”
………………………………
第二十六章、皇宫是个好地方
作为第一个不用买门票就能逛皇宫的九千岁,我表示:宫里厕所在哪里?
身穿一身太监袍服,在脸上涂上一层白乎乎的粉,孟仇弯着腰,迈着小碎步,跟随着严王殿下的仪仗走进皇宫。
拎着几样礼物,孟仇紧紧跟在严王身后,低着头悄悄打量着周围。“啧啧,这里就是皇宫啊,跟故宫比起来也是不逞多让啊!不知道里面的皇帝老儿,还有齐王殿下,是不是能让我获得更多乐趣呢?”,心里头默默念叨着,孟仇脸上多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宫外,齐王府附近的一座茶棚
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用鱼竿挑着鱼篓的赢勾,在一个僻静的角落一边喝茶,一边透过斗笠的遮挡,死死盯着齐王府大门。
直到太阳升的老高,几个齐王府的杂役才懒洋洋打开大门,清扫门口杂物。也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忽然从北边飞驰而来:
“轰!”一声巨响,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人从马车里抛出,重重的砸向齐王府大门口目瞪口呆的杂役。
马车也不减速,抛出尸体便一路加速,片刻之后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被尸体砸的筋断骨折、哀嚎连连的齐王府杂役。
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赢勾丢下几个茶钱,扛着鱼竿离开了。片刻之后,齐王府中门大开,无数手持短棍、长刀的恶仆蜂拥而出,咆哮着朝刚才马车消失的方向冲去。
“你!滚过来!刚才是不是见过一辆马车从齐王殿下门口经过啊?还朝门口扔东西?”一个身穿锦袍,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带着一大群五大三粗的齐王府恶仆,大踏步走到茶棚,一把揪住茶棚老板衣领,恶声恶气的说道。
“回禀大人,小老二见过!您息怒,小老二这就把所知事情告诉您”茶棚老板急忙开口说道,一边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招待对方坐下,一边把自己刚才所见所闻竹筒倒豆子说了出来。
阴沉着脸听完老板的叙述,锦袍中年男子一挥手,带着所有恶仆离开了。没有人注意到,茶棚老板眼睛里的嘲讽。
“一群傻子,就这点本身还想跟军师斗?把棚子烧了,咱们去下一个地方,继续看热闹”吩咐了一声,老板带着两个伙计点燃了茶棚,趁着周围人惊呼和忙着救火,消失在了混乱中。
齐王府恶仆所到之处一片哀鸿,无数摊子被掀翻,货物、菜蔬被扔在地上,踩踏成泥。更有不少普通百姓,被王府恶仆当作泄愤的对象,惨遭殴打。
从齐王府一直跑到阪泉西门,一路上不知道打伤多少百姓、掀翻多少个摊子,所有王府恶仆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别管在城里如何嚣张跋扈,到了这里可不敢造次。要知道西门的城防军统帅,可是宫里禁军统帅王虎麾下的将领,杀了他们几个狗腿子,齐王李锦可不会为他们讨回公道。
哈着腰,带头的恶仆硬着头皮走过去,想要跟西门把守城门的兵爷打听一下。结果没走几步,就被无数手持长矛的士卒围了起来。
还不等恶仆哭喊自己的清白,对方直接喝问是否看到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是不是驾驭马车人的同党。恶仆顿时目瞪口呆,旋即急忙辨清自身清白,以免对方直接把自己捅死了,那可就太冤枉了。
搞清楚其不是马车人同党后,士卒倒也没有为难这个恶仆,带头的兵长在收了恶仆五两银子好处后,告诉恶仆:
“半个时辰之前,有一辆马车突然冲了过来。在即将通过西门时,突然从车上扔出大量粪便等污秽之物。骂的!当时哥几个正在站岗,被淋了一身,那味啊!不洗澡自己都不受不了”
一听对方说到这里停住不说,恶仆很有眼力见的摸出十两银子,放进兵长口袋里。后者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开口说道:
“然后我等兄弟气的七窍生烟,直接抄家伙打算把这些不要命的家伙,全都宰了。结果这家伙动作麻利,趁着我们还没动手,直接驾车强行冲过去了。我家大人正赶往上官那里,准备调兵出去追剿这悍匪呢”
确定马车已经出城,带头的恶仆急忙陪着笑脸,打听清楚马车逃跑的方向,便带着几十个人朝那边追去。
皇宫
“啧啧,皇宫是个好地方啊!殿下,这皇宫放钱的地方,就是你们嘴里说的内库在那里啊?”趁着四下无人,孟仇拉了拉严王的衣袖问道。
“你又想干什么?别胡来啊!皇宫里可是有大量禁军和内卫高手保卫,别说是内库了,你就是没有腰牌在宫里行走,都会被当作刺客杀掉的”扫了一眼确定周围没有闲杂人等,严王开口说道,他是真怕了孟仇了:
你见过一进宫,就开始琢磨怎么去大殿的台阶上,敲一块汉白玉下来,留做纪念?看到琉璃瓦,就问你这上面是不是镶嵌金箔?还打算去御膳房,弄点好吃的,尝尝皇帝都吃什么!
严王现在很后悔答应孟仇“来皇宫调查一下”这个要求,这小子哪里是来调查,根本是来此游玩。自己还得竭尽全力帮他兜着,万一这小子捅娄子了,自己还得想办法收尾。
“话说殿下,这走了半天,看了你妈妈,吃了午饭。怎么就是不见你爹,当今皇帝啊?大中午的他不用吃饭吗?”就在严王琢磨着是不是赶快出宫的时候,孟仇开口问道。
“今日见不到父皇,刚才老六进宫了,据说有要事启奏父皇。老六可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自然没时间见我了”闻言严王一笑开口说道,孟仇也乐了:
“王爷,咱们是不是过去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齐王殿下,今天开始损失惨重啊!”
抬头看了一下天色,严王点了点头,叫来一个小太监吩咐下去。后者接过吴悠递来的五十两银子,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恭维了几句便朝养心殿方向跑去。
半个时辰之后
“儿臣参加父皇!”
“奴才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带着吴悠、孟仇两个心腹“太监”,严王走进养心殿行礼,端坐在御座上上的李元眯着眼睛一挥手,早有准备好的小太监抬来凳子,严王谢恩落座。
“老三,你弟弟今天让人欺负了,你这个当哥哥的看看这事情怎么办啊?”李元开口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和几分不满。
李元话音刚落,就看左边一个身穿王袍的青年一下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三哥、父皇,你们要为我做主啊!这等目无法纪、骄横猖狂之徒,杀的不仅仅是儿臣的家奴,也是在打大汉朝李家的脸啊!”。
听到哭声,孟仇依旧低着头,眼睛却微微一抬,朝哭声方向看去:好一个衣冠禽兽!
齐王李锦,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白面无须,长了一张细长脸,三角眼,薄嘴唇。虽然满脸泪痕,眼睛里却时不时闪过阴狠、暴虐之色,一看就是刻薄寡恩、阴狠毒辣之徒。
这边六皇子哭的跟自己全家死绝似得,皇帝李元和严王听的心不在焉,还有点心烦。“你能不能换个词语啊?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没一点创新。唉你爹也怪不容易的,怪不得严王殿下想宰了你,太丢人,太闹心了,耗子扛枪窝里横啊!”,孟仇则在一边心里嘀咕着,时不时偷偷观察一下李元。
“本九千岁认为,这个皇帝心里在憋着坏主意!”
………………………………
第二十七章、劳资是太监;怕个JJ
齐王,一个奇葩的智障王爷,自己亲手把刀子交到我手里,让我亲手宰了他。
“老三啊,这样,朕还有国事要处理。你陪你弟弟去御花园散步,顺便帮他解决了这件事。等会朕会下一道圣旨,由你负责督办此事”李元疲惫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无奈。
闻言严王和齐王都是一愣,旋即不敢多说什么,磕头领旨离开了。
望着严王、齐王离开的背影,李元顿时变了脸色,刚才还疲惫不堪的神色,瞬间变得一脸玩味和期待。
“张凯,派人紧紧盯着两位殿下,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字不差、分毫不差的记录下来,每天晚上汇报给朕!”一抬手叫过张凯,李元吩咐道,眼睛里带着一丝疑问。
“老三是不是弄死杜坤的神秘人呢?不像啊,老三之前可没有这个心术,但为何最近老三的行为总是让朕感觉不对劲呢?而且此次老六发生的事情,朕总是感觉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啊!”李元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杜坤之事虽然他是获利最大一方,但这种被人操纵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杜坤‘叛逆’满门抄斩,杜党也是元气大伤,沐王府转危为安。不管怎么看,老三都没有得到任何利益。但恰恰是没有得到任何利益,让朕感觉不对劲”李元这边满心怀疑,孰不知孟仇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
“嘿嘿,怪不得答应严王觐见,原来是想试探一番。啧啧这老皇帝可真是老女干巨猾,不过这样你也得死!”心里暗暗思索着皇帝的想法,孟仇恭恭敬敬、亦步亦趋的跟在严王身后,来到了后花园。
一路上齐王不断恭维严王,许下承诺:只要严王能够抓到挑衅齐王府的凶手,齐王必有重谢。甚至帮助严王夺取皇位,只要事成之后给齐王一个逍遥王爷做就行。
“傻子都不会信你”心里暗道,严王一边虚与委蛇,一边想着如何摆脱对方。
走过后花园一个拐角,孟仇趁着齐王的视线被挡住,隐蔽的朝严王使了个眼色。后者脸上闪过一抹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六弟啊!你放心!这等胆大包天、目无法纪、猖狂若斯的大胆狂徒,为兄我一定要将其绳之于法、明正典刑、斩首示众、挫骨扬灰,来六弟报仇血恨!”说罢严王拍了拍齐王的肩膀,推说王府有事便离开了,后者见其答应也不过多纠缠,二人便在御花园分道扬镳。
走了几步,齐王忽然拐弯,几步走到一处假山后,望着严王离去的背影,眼睛里闪过疑惑和暴戾之色。
“三哥一向自诩正人君子,为国为民,恨不得把我杀了以谢天下。平时看到我,不当着面骂我就不错,这次怎么对我这么好?莫非是他干得?不对啊,我可没得罪过他,而且事发时他在皇宫里觐见皇妃,府里也没人离开啊?奇怪,奇怪”喃喃自语着,齐王的眼睛里疑惑之色越来越浓。
“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何等胆大包天之人,居然敢挑衅本王!本王要亲手挖出他的心肝,拿来下酒!朱宏,你先行离宫,准备一份厚礼,提本王拜访严王府。就说本王祝皇兄旗开得胜,早日查出真凶!”半响之后,齐王狠声说道,旋即叫来一名心腹做出了安排。
严王府书房
“父皇和老六看来都在怀疑本王啊!”一走进书房,严王便开口说道,旁边孟仇微微一笑,眼睛里露出赞许之色。
挥了挥手,示意孟仇别拍马屁,严王继续开口说道:
“父皇一向工于心计,要不然也不会把杜坤推到台前当过河卒子,自己躲在幕后掌控大局。之前本王丝毫不知,还以为父皇昏庸无能,杜坤掌控朝政。殊不知所有人都是父皇的棋子,只有弃子和棋子的区别”长叹一声,严王看向孟仇。
其实在对付杜坤的过程中,孟仇就已经发现了一切的真相:
李元身为皇帝,为了自己掌权的同时还能够尽情享受荣华富贵、醇酒美人,刻意纵容杜坤,纵容杜党,纵容文官结党营私、卖官鬻爵、贪污受贿。
为了打压武将,尤其是北疆何可纲的势力,他刻意纵容、引导杜坤与何可纲发生冲突。为了掌握北疆军政大权,杜坤诬告何可纲嚣张跋扈、意图谋反,而知道真相的李元则听之任之,任由杜坤打压何可纲,扣押、私吞北疆的军粮、军饷。
甚至杜坤勾结军械监,用低劣武器冒充精良武器,运送到北疆,致使数千边军将士无辜枉死。李元都事先知道,只是安排禁军暗中监视。
眼睁睁看着杜坤为了一己私利,党同伐异,出卖国家情报,导致蛮族大首领契苾天狼绕过北疆大军的防御,入侵关内——这一切都是李元在幕后操纵的。
这一切的一切,是为了李元自己,为了他能够久居深宫却不会丧失对大汉的掌控,为了他能够尽情享受荣华富贵、醇酒美人,还能够继续一言九鼎、说一不二。
“您父皇是一个出色的棋手,在他眼里所有人,大汉所有文武百官、勋贵百姓都是他手中的棋子。既然是棋子,自然是可有可无,需要就放下一枚棋子,不需要就舍弃便好了。殿下,您有所觉悟吗?”孟仇开口问道,眼睛里充满了冷酷和杀戮的**。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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