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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骄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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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兵训练很卖力,二龙山新来的头领也毫无怨言,不嫌官位的大小,不争待遇的薄厚,极力溶入到清风山的大环境中去,这是宋江最愿意看到的。

    许多事都是不经意发生的。这天宋江到医生培训中心,安道全正在给学员们讲课,宋江也没有打扰。偷听了几分钟,突然觉得安道全老是给大家讲理论,何不加进去实际操作科目,于是宋江将想法传输给安道全。

    宋江以外伤为例说出想法的。宋代,外伤患者的治疗就是在受伤部位倒些药粉,止血后包扎,因此容易感染而死亡。除了上次说过的清理伤口、用高度酒消毒,用药粉止血,用煮过的麻布包扎外,宋江还说了用针将伤口缝合。

    一石激起千层浪,安道全不由一喜,如果真成功,那可开了大宋医疗的先河,在医疗史上将会留下自己不朽的功绩。一有兴趣,求知欲望就变强,宋江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知道的倾囊相授。

    将羊的小肠处理干净后,切成很细的丝浸泡在酒中,用针将羊肠细丝穿起来,把伤口缝起来,不断换药,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其中,针一定要保存好,不能生锈,不能用其余的线来代替,因为羊肠线不需要拆线。

    看着安道全半信半疑的表情,宋江道:“你们可以拿动物先做试验,很快你就会用事实说话了。”

    凌振终于试验成功拉弦式手 雷,试爆那天许多人都目睹了这壮观的一刻。只见拉弦后,手 雷尾部冒出丝丝黑烟,扔到数十米的地方,片刻后一声巨响,地面上炸开一个大坑,这哪是血肉之躯能抵挡的住的?

    拉弦式手 雷的试验成功拉开了清风山武器新的一页,热武器出现在大宋战场上,标志着清风山有能力击败与自己数量相当的任何一支队伍。

    一晃就是几个月,期间宋江抽空去了清风寨、青州,还让安道全去孔家庄给孔太公看病,几个疗程后,孔太公精神大好,喜得孔明兄弟俩合不住嘴。

    宋江又客串了一次媒婆,不过这次没有像上次给武松保媒那样的窘态,而是皆大欢喜,孔宾的女儿孔莹要嫁给清风寨的黄信。

    黄信自是兴高采烈,花紫薇却一点都提不起精神,心里不断嘀咕:“宋大哥这是怎么了,关心别人胜过关心自己?也不操心自己的婚事!”

    花紫薇心中不断翻腾着:“我都快二十了!”

    “马上又要过年了!”宋江感叹道:“日子过得真快!”

    “马上就要过年了!”栾廷玉感叹道:“日子过得真快!”

    不知不觉中,已经在独龙岗过了大半年,如今的祝家庄可以用兵强马壮来形容。栾廷玉把庄客们训练的不比一般军营的宋军差,祝氏三杰和张元的武艺更是突飞猛进,尤其祝彪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每日操练兵马,栾廷玉顿有将军的感觉,但总觉得少一份真实感,多一份失落感。

    哎!没有两军对垒,阵前厮杀,将军的感觉变得很是虚幻。

    扈三娘一直对祝彪不冷不热,气得他牙痒痒,又无可奈何。随着武艺不断进步,加上扈三娘的不断刺激,使他的野心也不断膨胀。

    祝彪暗暗发誓:我要让祝家成为独龙岗真正的主人,李家、扈家是我祝家的奴仆,你们的一切都是老子的,扈家的小骚货,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娶你的!

    祝朝奉最疼爱祝彪,并不是祝彪是幼子的缘故,而是他有着像祝朝奉一样的野心。加以培养,必定又是一个活生生的祝朝奉,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祝家庄之主。

    这天,祝朝奉专门叫祝彪相见,父子二人在密室内商讨计策。

    祝朝奉饱含慈爱的眼神看着儿子道:“彪儿,你两个兄长都没有雄心壮志,祝家以后的担子就得靠你挑起来,任重而道远,你可要扛得住!”

    祝彪躬身道:“孩儿定遵从父亲教诲,必不会让父亲失望,独龙岗早晚会姓祝!”

    祝朝奉满意的点点头道:“年后我们就竖起打梁山泊的旗帜,三庄联盟共进退,齐抗敌!”

    祝彪犹豫片刻,略带迟疑说道:“父亲此议是否欠妥?如此我们必定得罪梁山泊贼人,如果他们引兵前来,必定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

    祝朝奉对儿子的见解很是满意,他面带笑容道:“这只是个幌子,我们的目标有二。兼并李扈两庄,在独龙岗独大是其一,到时候捉不到梁山泊贼人也无妨,我们可以在战场上做文章!”

    祝彪恍然大悟,如梦初醒般拊掌道:“父亲的意思是说,我们借梁山泊之手,削弱李扈两家的实力,然后对其下手?”

    祝朝奉乐滋滋道:“到时候,三庄中唯我独尊,李扈两庄就是我们祝家的库房,有何需要,我们只需要伸伸手即可!”

    “可是,如若他们拒不出战,保存实力,我们不就空欢喜一场么?”祝彪谨慎地道:“到时候我们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岂不本末倒置?”

    祝朝奉呵呵一笑说道:“如果这样,等贼人退去,我们就告他们勾结梁山泊贼人,让官府治他们,免的我们动手,坏了交情。贼人虽然势大,但粮草供应不及。我们祝家庄墙高、兵壮、粮广,守几个月不成问题,贼人心不甘必定会向其余两庄借粮,我们抓得就是他们的把柄!”

    祝彪喜上眉梢,欠身道:“父亲高见,孩儿佩服!那我们的第二个目标是什么?”
………………………………

第86章东京六人行

    祝朝奉满面春风对祝彪道:“第二个目标就是减少官府对我们的疑虑。我们扩招私兵,以武犯禁,必然会招来官府的猜忌。倘若我们有堂堂正正的理由,官府不仅不会猜忌,还会支持和奖励,竖旗打梁山泊便是此意。上次为父到济州府和牛知府商谈此事,他可是大加赞赏,曾言若讨伐梁山泊贼人,他必出兵相助。牛知府虽贪财,然平息治下的匪患是他分内之事,也是他的政绩,他必定会相助,至少贼人围庄,他要么出兵解围,要么出兵攻打梁山泊。为父觉得此乃天意,是老天要让我们祝家庄扬名,就在这次回家的路上,天上掉下个栾廷玉,为父白白捡了个教头回家。有此子相助,大事必成!”

    祝彪兴奋地点头,再次连连称赞父亲高见。祝朝奉怕儿子孤芳自赏而因小失大,便叮嘱道:“不过我们也不得大意,年后我们要做好三件事:安抚栾廷玉、高筑墙、广积粮。后两件事你要亲力亲为,栾廷玉为父搞定!”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父亲说得对,待功成名就,便是我祝家在独龙岗称王的日子。”祝彪躬身道:“孩儿谨从父命!”

    春回大地,万象更新。

    春天代表着一年的希望,因为秋后收获什么,是由春天种了什么决定的。

    宋江又要离开清风山了,这次他要去东京,以后清风山的发展与这次东京之行成功与否关系非常密切。

    蔡京罢相,蔡家处于政治上的低谷,现在结交他正是时机,所谓千万次锦上添花不如一次雪中送炭,正是这样的写照。而东京一行除了拿足银子和珠宝外,选择合适人员也是重中之重。

    尽管鲁智深、杨志曾经在东京呆过,但他俩是鲁莽汉子,此去东京是拓宽清风山出路,而不是去大闹东京,因此宋江没有选择他二人同行。凌振曾是东京官员,但自动离职多时,全家又在东京离奇失踪,东京认识他的人特别多,也不是合适人选。

    宋江向他们详细询问了东京王公贵族的布局,尤其是杨志、凌振,前者曾因失陷花石纲,在东京贿赂过高俅、蔡京等臣,后者曾是甲仗局火炮专家,宋江让萧让画个草图备用。

    最后权衡再三,宋江定好了东京一行最佳组合:宋江、花尘、花紫薇、杨林、萧让、张贵。花尘是护卫,花紫薇赶都赶不走,也可以做护卫,杨林江湖经验丰富,萧让有蔡京酷爱的书法,张贵打下手。

    因为东京不同于青州,那是帝都,龙蛇混杂,情形错综复杂,因此得计划周详。宋江特别强调,在东京不得强出头,碰上不平事也要忍气吞声,一句话在东京得夹起尾巴做人。

    要知道在东京,随便放个臭屁出去,熏到的人里面就有官员、富二代、官 二代、名流……并不是说惹不起他们,此行不是为了惹他们而去的,谁若忍不住现在就退出。当然没有人退出,谁能把和老大去皇城游玩的机会放弃,都慨然允诺。

    宋江设计了掩饰用的身份。宋江穿戴阔气,假扮青州富商梅西,花尘、杨林假扮保镖,萧让假扮账房先生,张贵假扮下人,花紫薇假扮梅西的儿子梅超风。

    花紫薇一听不答应了,说宋大哥占便宜,说什么都不扮演儿子。

    宋江慢吞吞道:“要不,我去问问谁愿意假扮儿子,回来换了紫薇?”

    花紫薇也不答应,她拦住宋江低声道:“不做儿子,做弟弟不行吗?”

    宋江道:“你看像吗?你这么白,我这么黑,兄弟俩相貌差距这么大,别人不怀疑?”

    他见别人不说话,又笑吟吟道:“儿子就不一样了,如果我娶的娘子漂亮,儿子当然就生的俊俏了。”

    这时杨林突然冒了一句:“干脆换了女装,扮成娘子好了!”

    花紫薇拍掌道:“好呀!好呀!我是女的,这样正合适!”

    宋江故意镇定道:“这样也好,不过听说东京高太尉的干儿子高衙内,很喜欢把别人的娘子弄到手,像这种官宦子弟或是富家子孙在东京多如牛毛,如果谁看上你……”宋江慢悠悠道:“来的时候我们可就是五个人了。”

    花紫薇委屈的咕囔:“那还不如扮儿子呢!”

    “这不就对了么!”宋江赞了一句道:“紫薇,叫一声爹爹听听!”

    大家听到都捂着嘴偷笑,宋江故意板着脸道:“笑什么?你们都得叫我梅老爷,或者老爷,现在开始排练!”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花紫薇才明白被愚弄了,气得用眼瞪着宋江,宋江一本正经的教训道:“哪有儿子这样看老子的,以后要懂礼貌!”

    “不理你们了!”

    花紫薇气恼,但偏偏又无法辩解,气鼓鼓地说了句便出去了,立刻身后飘来一串串爽朗的笑声。

    出发之前必定要交代好山寨之事,众弟兄们知道,宋江每次外出回来,山寨必定会实力大增,他这是给山寨去谋福利。于是各个部门都纷纷表态,一定要努力干好本职工作,不辜负宋大哥对大家的期望。

    东京六人行,六人行东京。

    祝家庄今天热闹非凡,张灯结彩,喜气盈门,看样子是有人要娶亲了。确实如此,不过今天结婚的不是祝家三子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栾廷玉。

    还是在过年时,栾廷玉魂不守舍,祝员外知道他是想家了。

    是呀!每逢佳节倍思亲,谁都是爹生娘养的,任何人在该团圆的日子里不和亲人在一起,都会有剪不断的惆怅,理不完的思念。

    祝朝奉常对栾廷玉说把祝家庄当成他自己的家,但栾廷玉嘴里说是当成家了,心里呢?祝员外想真正给他一个家,一个属于栾廷玉的家。

    大年三十日,栾廷玉应邀和祝员外吃团圆饭,饭局中祝员外突然问道:“栾教师,不知是否娶亲?”

    栾廷玉道:“家中贫困,哪家姑娘愿嫁,至今孑然一身。”

    祝员外呵呵一笑道:“我见你平日对小玉较中意,我今日将小玉许配与你如何?”

    栾廷玉望了一眼沏茶倒水的小玉,脸一红,忙起身说道:“员外折杀小人,栾某怎能配的上小玉,莫把花朵插在牛粪上!”

    祝朝奉是过来人,他见小玉沏茶的手微微发颤,脸红红的,低下头不说话,自是心知肚明。便笑嘻嘻道:“莫非栾教师嫌小玉出身低微,配不上你么?”

    栾廷玉慌忙摆手道:“是小人出身贫苦,哪能有什么嫌弃别人之心,员外莫要多心!”

    祝朝奉说道:“英雄不问出身,栾教师文韬武略一表人才,是当世英雄豪杰,我今做个月老,促成这段婚姻。”

    说着问小玉:“小玉你可愿意?”

    小玉低声道:“一切凭员外做主。”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这个月老我是做定了。小玉,过来,跪下!”

    祝员外笑盈盈地道:“今天我给你脱离奴籍,你以后就是我的女儿,赐名祝玉。”

    小玉一听去了奴籍,赐姓祝,一下子像是从阎王殿回到了人间,喜极而泣。

    祝彪见小玉跪在地上哭泣,为了尽快进入正题,便道:“妹妹,还不快拜见父亲!”

    小玉叩首叫父亲。祝员外一手拉起小玉,另一手拉着栾廷玉,将两只手放在一起道:“栾廷玉、祝玉,双玉成串,珠联璧合,一段佳话就此成就,等找个吉日给你们成婚!”

    栾廷玉拱手道:“多谢祝员外!”

    祝员外故意道:“你叫我什么?”

    栾廷玉忙跪下道:“多谢岳父大人!”

    扶起栾廷玉,祝朝奉笑得很夸张,看栾廷玉的眼神像是渔人在看网中的鱼。
………………………………

第87章没皮大虫

    华贵,奢侈,上档次。

    这就是东京六人行的标准。

    既然来结交权贵,就得讲排场,穿着华丽,吃喝奢侈,一切消费都要上档次。

    一句话,来这儿就是烧钱的,把银子当成冥币一样烧,才能打动权贵。来时带了些准备送出去的宝物,都是经时迁筛选的,可别说,这小子简直是个鉴宝专家,宝物的特点说的滴水不漏。

    宋江的目的是先拜访蔡攸,然后利用蔡攸再认识蔡京。蔡攸和徽宗关系极为铁,徽宗还是端王时,二人就很要好。端王变成徽宗后,蔡京靠搜刮花石纲,大兴土木,广修殿宇来取悦徽宗。蔡攸却另辟溪径,或与王黼一起扮作戏子,唱一些市井野话,或与徽宗微服出访,眠花宿柳,深受徽宗宠爱。如今因蔡京罢相蔡攸受到牵连,只是暂时受挫,徽宗又很念旧,过不了多久,蔡家就会涛声依旧。

    宋江让萧让用蔡体写好拜帖,带上宝物,准备去蔡攸府上拜访。正在东京繁华的街道上徜徉,突然人群一阵骚动,女眷纷纷向侧面隐匿,有人喊道:“大虫来了!”

    “如此繁华街道怎么会有大虫,玩杂耍的么?”

    宋江不明就里,便问旁边一老者原因,那老者看了宋江一眼道:“看来诸位是外地人,连东京的大虫都不知道,这可是东京城里亮丽的两道风景线,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这东京城里原有两条大虫,一条是没毛大虫泼皮牛二,早些年被一个卖刀的汉子砍了。现在只剩下没皮大虫高衙内了,他专门祸害良家女子,你看他一来,女子都像见了恶狼一样远远地躲开了。”

    宋江乐了,不想今天碰到这个纨绔子弟了。其余官 二代磨尖了头往官场或者商场里钻,这厮却把高俅的权势用在下半身上,在市井纵横驰骋,典型的一个坑爹货。不过也不怪他,谁让他不是亲生的呢!

    一会儿,一群奴仆涌着个年轻的后生过来了。只见他面色苍白,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所致,但人却很是亢奋,一双像发情公牛的眼,左顾右盼寻觅目标。

    一女眷坐在轿子里,没有来得及躲开,被爪牙们拦住起哄。高衙内大摇大摆的来到轿子前,掀开帘子色眯眯道:“小娘子,小生有礼了!”便不顾阻拦钻进轿子。

    宋江吓了一跳,这厮不会在大街上玩车震吧?哦!错了,是轿震!

    惊魂未定中,高衙内拉着女子下轿,那女子强烈的挣扎,用一只袖子遮脸。高衙内调笑道:“小娘子,让我看看你的脸!”

    强行将她的衣袖拉开,突然骂道:“长得这么丑,还不赶快躲开,藏在轿中想吓坏本衙内吗?快滚,有多远滚多远!”

    “变态!”宋江暗骂一句:“这女孩算不上沉鱼落雁,但至少不能算丑,这厮玩得就是心跳,却是别人的心跳。”

    高衙内又大摇大摆的寻找下一个目标,宋江有心结交,便喊道:“衙内请留步!”

    高衙内见来人眼生,随意打量几眼后问道:“你谁呀,本衙内怎么没有见过?”

    宋江吹捧道:“在下青州梅西,仰慕衙内已久,今日来京城游玩就想拜访衙内。想不到天公作美在此偶遇衙内,真是三生有幸,梅某愿请衙内酒楼一叙,求衙内成全!”

    高衙内被宋江捧的舒坦,便道:“也好,今天本衙内累了,去朝凤楼。”

    朝凤楼甚是华丽,看来是官宦子弟腐败的场所。坐定后,宋江介绍了自己,高衙内也不拿正眼看他。宋江又说他一直闻听衙内和蔡攸大名,今天特从青州来拜见。

    高衙内一听蔡攸就来了兴趣,说蔡攸常和他出来玩耍,很熟。拿过自己的拜帖对手下道:“去把蔡大爷请来,让他快点,别磨磨蹭蹭!”

    说完二人话头也多了,说说笑笑的像是老朋友。

    不一会儿,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出现在宋江视野里,他神采奕奕、气宇轩昂,不是一般纨绔子弟可比的,来者正是蔡攸。

    高衙内笑呵呵道:“蔡大爷近来闲暇无事,红光满面,精神饱满,看来被莺莺燕燕伺候的颇为舒服呀!”

    蔡攸也笑呵呵道:“还是衙内爱好广泛,今天怎么换了口味,没有去鸟语花香的地方大展身手?”

    高衙内很是受用这种表扬,他乐哈哈道:“我说你小子喝花酒也不叫上我!算了,今天不说这些,给你介绍个朋友。”

    他指着宋江道:“青州富豪梅西,今天特来拜见你我。”

    宋江忙起身拱手,蔡攸还礼,三人算是认识了。宋江让老板推荐了一些特色菜,高衙内嚷道:“来两坛金五粮浆!”

    老板忙上前陪笑道:“衙内勿怪,金五粮浆现在东京有价无市,小的这儿今日恰好无货,万望衙内见谅!”

    高衙内不依不饶的骂道:“偌大的酒楼,连金五粮浆都没有,你还好意思开张,快回家喂猪去!”

    蔡攸见高衙内口无遮拦,说话粗俗,便接茬道:“衙内这是挖苦店主,还是挖苦我们?去,换成其他好酒上来!”

    老板点头哈腰谢过,急慌慌的忙碌去了。

    吃了会酒,宋江说道:“看来五粮浆在京城很受欢迎呀!”

    “那当然了,有钱不一定吃得上。”高衙内道:“有时候可真是气人,你说有钱京城什么都可以买得到吧,可这酒它就没有货!”

    蔡攸也道:“就是,有也不卖,为了抬高价钱。今天这儿真的没有,如果有,老板岂敢扫衙内的兴。”

    宋江道:“在下有办法让两位公子吃上五粮浆,而且是想什么时候吃都有。”

    二人一听齐问:“什么办法?”

    宋江道:“在下欲在京城发展,暂时弄个酒楼,拿手的鲁菜,五粮浆专供,因为酒厂的头是在下合作商。二位公子帮忙成全,利润分成好说!”

    蔡攸目光闪烁,还未说话,高衙内抢先说道:“钱不钱的我不在乎,只要酒给我供足就行,别让本衙内掉面子。”

    话音未落,他的一个手下匆忙从外面进来,向高衙内耳语几句。衙内面露喜色,起身道:“二位先坐坐,我有事出去一趟,这是我的门状,我已加了刺引,以后随时来找我,无人敢拦你。”

    高衙内说完就走,边走边道:“店主,记在本衙内账上,不要让两位坏银子。”

    宋江刚要起身相送,蔡攸拉住道:“梅兄不要多此一举,此时相送他还会怪你误他时间。这只没皮大虫一定是又看上哪家娘子了,才急匆匆出去!”

    他又大声对高衙内的背影喊道:“衙内悠着点,不要闪了腰!”

    见高衙内走了,宋江让萧让拿出拜帖和宝物道:“本来要去拜访学士,不想巧遇衙内给耽搁了,些许薄礼,还望学士笑纳!”

    蔡攸忙推辞道:“初次见面,怎能如此唐突,蔡攸实不能受!”

    如此推脱再三,蔡攸让下人收下礼物。蔡攸还道宋江是高衙内的狐朋狗友,他打开拜帖一看道:“此书法龙飞凤舞、风格洒脱,貌似为父。”

    宋江道:“账房先生萧大,闲时练习书法,一直以蔡太师为偶像,故而有太师风格。”

    蔡攸心中又靠近宋江一步,二人边喝边聊,不觉聊到高衙内,宋江问道:“衙内整日纨绔,太尉也不管教?”

    蔡攸呵呵一笑道:“梅兄有所不知,早年太尉妇人一直不开怀,太尉便过继叔叔高三郎的儿子,以便延续香火,因此太尉溺爱有加。谁想到这小子却给太尉带来福音,夫人连续产下三子,太尉大喜,更把他看做活宝,处处呵护,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

第88章卖国贼大谈爱国之道

    二人又喝了一会儿,蔡攸也起身告辞,临走也放下高衙内一样的门状,说有事去找他。望着蔡攸走了,宋江道:“店家结账!”

    小二忙忙过来道:“客官,帐已经记在衙内名下了,你不需要再结。”

    宋江呵斥道:“怎么能让衙内坏银子,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说着忍住笑,扔下一顶金子道:“多的算你小费。”说完带着大伙扬长而去。

    小二喜滋滋道:“真是位有钱的爷,气宇轩昂,比京城的抠门富商可高大多了!”

    回到客栈花紫薇道:“宋大哥……”

    话未说完宋江道:“怎么又犯规了,再没有记性下次出来让你扮哑巴!”

    花紫薇不情愿地道:“父亲,你说高衙内怎么叫没皮大虫?”

    宋江想想道:“我觉得皮指的是脸皮,他父亲有权有势,他就是一个人惹不起的祸害,所以人们就无奈的叫他不要脸的大虫。”

    花紫薇点点头道:“我怎么觉得高衙内挺豪爽的。”

    宋江叹口气道:“超风呀!你还是太年轻,他那不是豪爽,他是在炫耀!”

    “炫耀?”花紫薇不解问道:“炫耀什么?”

    宋江说:“炫耀他的父亲,炫耀他父亲的权利。”

    说着宋江不由想起后世的一个段子:北京某纨绔子弟和山西煤老板吃饭,纨绔子弟大声道:“给老子一百万,在北京没有我办不到的事。”煤老板听后小声说:“兄弟,我给你一个亿,能不能把城楼上那张照片换成我爹的?”

    今天是独龙岗三庄结生死同盟之日,祝朝奉让栾廷玉两口子给李应和扈太公敬酒,言称自己多了个女儿女婿。很明显给他俩提示,我祝家庄又多了一员得力干将。

    李应和扈太公都是老 江湖,哪能看不出里面的曲曲道道,无奈如今祝家庄势大,便答应下来。如果梁山泊贼人前来,三庄合力抵御,同心共意,生死与共。

    不久结盟仪式庄 严的开始了,三位庄主满脸严肃,看不出任何罅隙。喝血酒,拜关公,立盟约,三庄一心,永不反悔,违者人神共诛之。

    李应和扈太公喝得有点晕乎乎,出了祝家庄,李应东走,扈太公西行。两人刚要告辞说些客套话,抬头一看祝家庄大门口立两杆白旗,上书两行大字:“填平水泊捉鳖——超盖,踏破梁山捕鱼——无用。”

    李应惊诧道:“扈兄,来时我怎么没有发现?”

    扈太公道:“他怕我们不结盟,应该是挂起来不久。”

    李应愤怒道:“自不量力的东西,玩火自 焚,终究会死在自己的狂妄上!”

    扈太公脸上看不到丝毫恼怒,他笑呼呼地问李应:“李庄主,你看祝朝奉在门口树了两杆什么?”

    李应没好气道:“是牛头马面拿的催命符!”

    扈太公摇摇头道:“说的有点像,不过我看更像招魂幡!”

    李应点头说道:“扈兄形容得准确,是招魂幡!”

    扈太公道:“不知道是招谁的魂呢?”

    两人对视呵呵一笑,心照不宣。

    宋江这几日老和蔡攸、高衙内一齐到朝凤酒楼吃酒,混了几日,大家都熟悉了。宋江要蔡攸引见他的父亲蔡京,蔡攸说得请父亲定夺。

    这天他们三人在二楼吃酒,却听的大厅里有人在吵闹,出来倚栏望去,见几个后生边吃酒边开辩论会。这些人辩论的都是时政,关于和外夷战还是和的问题。

    宋江问蔡攸道:“学士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蔡攸道:“都是太学的学生,喝点猫尿喜欢谈论时政,纸上谈兵!”

    只听持主和的学生代表道:“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说明生存和发展是一个国家的首要大事,战争只会使我们的家园被毁,生灵涂炭,国家财政带来毁灭性的破毁。和则两利,战则两败,因此在下认为现阶段与夏、辽等国,和为正确的抉择,战是毁国的败笔。”

    持主战思想的学生是一个清秀的后生,他立刻反驳道:“和则两利,战则两败,此言不假。然则,和是双方公平前提下进行的,外夷非我族人,生性贪婪、奸猾狡诈,亡我大宋之心不死,常窥视我大宋土地、财富。今用割地、岁币乞和,无疑养虎,他日养肥养壮,再来伤你,岂不悔之晚矣!因此,在下认为要战,一战击毁外夷信心,虽我大宋也有损伤,但不失我我泱泱大国的尊严!”

    “学兄差亦!”主和代表道:“想我大宋地大物博、国富民强,区区几块地皮,几个岁币,实属九牛一毛,给他又如何!小损失换得大平安,有何不可!正如割掉头发,保全整个身体,利害毕见,可见和是治国之根本。”

    “你这简直是惑君卖国言论,岂不羞耻!”

    主战代表义正言辞的反驳道:“子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大宋以孝治国,今你割发保身,有悖孝道!再者,‘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哪有君王将自己臣民弃与敌国而不顾者,你不是陷陛下与不义么!如此陷陛下于不孝不义之言论,难道不是惑君卖国么?你安得什么心?”

    宋江见此人口齿伶俐,辩论思路清晰,一副保家卫国的愤青模样,倒是有点看好,看来此子定是以后著名的大臣了。

    宋江问道:“学士,主战的学生叫什么名字?”

    蔡攸道:“我只是从服装上辨认出来,名字倒是不知道。”

    高衙内闻言高声问道:“喂,那个穿青衣服的穷酸,你叫个什么名字?”

    那学生抬头看了一眼,却认得蔡攸,忙上前几步躬身道:“蔡学士也在此,学生秦桧有礼了!”

    “秦桧?”

    宋江一惊,这可是南宋的大卖国贼呀!可现在哪能看出半点卖国贼的影子,这时候徽宗如果说声:“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估计秦桧立刻投笔从戎,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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