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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妖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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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时粥府发。“妙儿,给我收拾包裹。我这就启程。”谭爱亚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衣服,一语惊人道。

    “爱亚,你可不能去啊。”本来一个劲地劝着豫老夫人的谭老爷,听完了顿时差点双眼一翻,悲痛欲绝的差点一头扎进地里。

    “爱亚,你不能去,若儿他要是醒着,一定不会让你去的。”豫老夫人哭的泣不成声,赶紧拽着谭爱亚的胳膊使劲地劝。

    “小姐,您不能去啊,那天山离咱们这不知有多远,姑爷……”妙儿使劲地抽泣着,话都打了颤,说也说不全了。

    “姑爷现在昏迷不醒,小姐您若是在有个三长两短,这让咱们家可怎么办啊!”周妈按着衣角使劲地抹着眼泪,替妙儿把话说全。

    “谭姑娘,那天山您可去不得。”沉默了半晌的郎中又开了口,刚刚他真是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为何去不得。难道就要我在这看着他这么躺着,病着,奄奄一息,最后……”谭爱亚双眸一闭,仰头望天,泪水顺着眼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如今的她已经乱了分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本是好端端的大男人怎么说病就病倒了呢。

    “就是,就是,怎么就去不得了。那天山雪莲,一听名字就知道长在天山,爱亚是我们谭家的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定能找到那天山雪莲回来救姑爷的。”邱氏唯恐天下不乱的挑唆道。看着哑巴如今是死定了,这谭爱亚去天山去就去呗,最好她就死在路上永远就别回来。李玉娘死了,这豫老夫人是个软柿子,再等着这谭老爷一蹬腿,那这谭家不就全落在她邱氏的手里了,邱氏的算盘打的可好了。

    郎中没好气的给了这挑事的妇人一眼,心中暗暗啐了一口,这妇人怎么心肠这么狠啊!转过头又对谭爱亚苦口婆心道:“姑娘,老朽说句您不爱听的话,豫相公这病……”郎中语气一顿,虽是不想实话实说,可是都到了现在这关卡了,不实话实说怎么行:“多则两日,少则一日,就……”

    “别说了。不会的,我相公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就这样弃我而去的,我们明明都说好的。”谭爱亚踉踉跄跄地迈开脚步走到床前,执起豫若滚烫的手臂,轻轻地放在脸上,蹭了又蹭。他们明明都约定好的。他不会弃她而去的。她相信!

    “妙儿,去收拾包裹,我带着银两这就出发。”轻轻的将男人的手臂重新塞进盖在他身上的锦被里:“豫若你等我。我一定会把天山雪莲带回来给你的。一定要等我。”在那锦被上轻拍了拍。

    “小姐,那您若是真去,真是未必能回来,而且……”郎中被谭爱亚锐利的目光瞪的登时闭上了嘴巴。可是他还是执意把话说完:“您这一去少说也要几载,豫相公他大限将至,等不了的!”

    刚刚人家都逆着说,她顺着说,遭了不少白眼,行,那她就顺着说:“爱亚,你可得想明白这里面的轻重缓急,别你前脚去了天山,姑爷等不及,后脚就到了大限,到时候你连他最后一面都看不见……”

    “谁在我说相公大限将至,谁说的?!”谭爱亚厉声喝道,如同一只发狂了猛兽一般。这一声,四下在无人敢言语,邱氏也老老实实地闭上了那惹是生非的嘴。此刻的谭爱亚不管好话,赖话全都听不进去。见使唤不动妙儿,她便自己动手翻箱倒柜,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行囊,背在肩头,横冲直撞地就朝门外冲了过去。

    差点撞到了进门的客人。

    “姑娘,这包袱款款是要出门吗?!”这来客也不知道是谁人的亲戚,眉宇含笑,话语里好像对谭家现在的状况全然不知情。

    这公子俊逸不凡,左手背后,右手中捏着一只长带,长带挽着两只锦盒,穿着一袭纯黑的长袍,足蹬一双纯黑长靴。黑发被一纯黑的束带高高束起,这男人几乎从头到脚都是黑的,本该是抿起的薄唇却因话语而微微扬起,双眸深似寒潭一般,别看这男子虽是含笑的模样,仔细看去,那冷冽的眸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谭爱亚本是对这人不以为然,可是却对他萌生一股熟悉的感觉。只是记忆里,却没有这人的影子,他到底是谁呢?!本以为是家里的亲戚,可是谭老爷却突然开口道:

    “公子,您是?!”不单谭老爷不认识,就连豫老夫人也不认识面前的男子是何人。

    “在下是豫公子的朋友,得知公子卧病在床,特意送来天山雪莲救他性命的。”前面的话都可以忽略不计,只有那后面的四个字,却清楚的传进了谭家老老少少的耳中——天山雪莲。这下豫若的病有救了!

    “公子,快请,里面请。”谭爱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数,使劲一抓,直挽住那公子的手臂,便将他往谭府里请。

    “姑娘……”这公子顿时面露尴尬之色,想挣脱哪里甩得开那救夫心切的谭爱亚的手。只得被其拖拽着奔进了院中。那样子极其的狼狈,男人宛似被女人拖拽在身后的一条狗。穷追猛赶着前面奔走的‘主人’。谭家的下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的惊呆了。

    “公子,您一定要救活我夫家,只要您能救活我夫家,您要多少银子,我都给,哪怕让我倾家荡产都行。”牵着男人到了屋中,谭爱亚便将男人推到了豫若静躺的床榻前,苦苦哀求道。

    “姑娘言重了。”说着,这黑袍公子便将手中的锦盒取了下来,解开系带。取出最下层的盒子,便轻轻地翻开那卡头,直接掀了开。11gil。

    谭家众人都纷纷凑了过去,就连在一旁的郎中也快步凑了上去,大家争先恐后的要看看那传说中的天山雪莲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这便是天山雪莲。”那黑袍公子说着,便将盒子呈进了谭爱亚的手里。

    邱氏瞪圆了眼睛。想不到天下竟然此稀罕物,这得多少银子啊!恐怕给银子也未必能买来,这公子一表人才竟然能有如此的贵重的东西,再加上其出手如此阔绰,想必出身一定不凡,若是自己能跟他挂上点关系,那日后还愁没好日子过吗?!就怕这公子看不上谭家。这哑巴真是好狗命,竟然有救了。想到这,邱氏不高兴的一撇嘴。她这模样,别人也许没看见,却全落进了那公子的眼中。

    谭爱亚接过锦盒,只觉得手中传来的是沁人心脾的冰凉,而那静静地躺在锦盒中的天山雪莲,如同一位沉睡在其中的美人一般。它舒展着身躯,那叶瓣晶莹剔透,连着的是中心的几缕金黄的蕊,雪莲下扑的红色绸布淡淡地过了一层薄薄的晶莹,谭爱亚凝起凤眸,这才看清那晶莹竟然是一层薄薄的冰晶。

    “这……”不但她惊呆了,就连谭家的老老少少,还有郎中也惊呆了。大家心中纷纷喟叹:“原来这就是天山雪莲啊!真是名副其实的娇贵物儿啊!”

    “公子,这雪莲要怎么喂给我夫家?”谭爱亚身躯一颤,准备给这恩公下跪,就见这恩公伸出手,轻轻的一搭。

    “姑娘找个干净的瓷碗,打碗清水,将这雪莲逐瓣取下。放入清水中便可以给公子服用了。”

    “妙儿。”谭爱亚连忙唤了一声。

    “妙儿明白。”妙儿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一股脑地冲将了出去。去备干净的瓷碗和清水了。刚跑出去,她又迅速折了回来:“公子,清水要热的,还是要凉的。”

    “从井中刚刚汲的清水便好。切记,你的手可不要触那水。否则这雪莲的功效会减半的。”这公子再次悠悠地提点道。

    “是。妙儿明白。”妙儿转身又朝外奔。

    “妙儿再取双干净的竹筷来。”谭爱亚连忙高声补充道。

    “唉。”妙儿又应了一声。

    “小姐,我去帮妙儿,别一会儿她没听见忘了。”周妈则是连忙奔了出去。

    “我也去帮忙。”邱氏说着就要往出跑,被谭老爷一把拽了回来。

    “你去裹什么乱,还嫌家里事不够多吗?”让这邱氏帮忙,只能越帮越忙。

    被谭老爷嫌弃的邱氏,不情愿地一撇嘴。

    “姑娘真细心啊。”这公子依旧如初一般含笑道。想不到,他就说了一句不要以手碰水,这女子就能立刻想要再去双竹筷来。

    “我们爱亚什么都会干,不但心细,还会持家呢!”邱氏又嘴快道。再一次惹来众人的冷眼。她不情愿地缩了缩脖子,走到了一旁。哼,她又没说错什么,瞪她干嘛,这谭爱亚看不上这男人,没关系,她看得上,一会儿等这男人形单影只的时候,她上去跟人家套套近乎。不过,就怕这公子看不上她,邱氏眨巴着眼睛,含含而笑地望向了那黑袍公子,只是那公子竟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多亏公子提点,公子不是说不要以手碰水,否则雪莲功效会减半吗?爱亚猜想着,这雪莲该是更不能以手去碰了。”光看着雪莲的模样,谭爱亚就猜想着,自己多半不能拿手去碰,人的体温在那摆着呢,这雪莲可是娇贵物儿,看它光是躺在这锦盒里,就凉气四溢,若是碰了手,那温度还不把它给伤了。豫若的命就指着它来救了,若是被自己胡乱的碰触给这雪莲伤了,污了,那可怎么得了。思及至此,啪的一声,她将那锦盒的盖子紧紧闭合。现在虽是临近秋季,可是依旧燥热不已,这雪莲可不能再被这燥热给伤了。

    “姑娘确实心思细腻,常人所不及啊!”这公子含笑称赞道。伸出手将另一只锦盒捏了出来:“在下这里还有一支千年雪参,就与这雪莲一起赠与豫相公吧,吃了这雪参,可以为豫相公补补身子。”

    千年雪参!邱氏再次一瞪眼,暗暗只喊娘,这公子得多有钱啊!

    “千年雪参!”谭家人还有郎中的眼珠子都差点突出来。一天之内竟然见了两样闻所未闻的娇贵物儿。这简直就是神了。

    “这……”谭爱亚微微一犹豫,这天山雪莲已是无价之物,如今这公子竟然又送来另一个无价之物,先不说这银子不银子的,这公子到底是何许人啊?!除了天山雪莲,竟然还有千年的雪参,豫若早前有这么的朋友吗?谭爱亚不禁疑惑地望向豫老夫人。

    豫老夫人哪里知道,她可从没听豫若提起啊,只得茫茫然地摇了摇头。“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可是当初豫十县的故人啊?!”

    “在下姓陌。”这自称是姓陌的公子只答了前面,就没有再往下答的意思。

    也正好在这时,妙儿端着一碗清水,碗上搭着一双被清水冲洗过的竹筷,迈开步子,迅速走了进来。“小姐都备好了。”

    “恩。”谭爱亚应了一声,捏着装着雪莲的锦盒迅速走到桌畔,执起筷子,掀开盒盖,以筷子拆下那雪莲的莲瓣,一枚枚地放进了碗中,最后再将蕊填入。

    众人的视线又一次齐刷刷地投向了那装清水的瓷碗。再一次的惊呆了。

    那雪莲的莲瓣遇水迅速的化开。扑在水中结了一层薄薄的晶莹,不一会儿,那晶莹也缓缓融化在水中,与水合为一体。

    郎中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原来天山雪莲是这样用的。他真是第一次见。以后就凭这个,他就可以在郎中这一领域称霸一方了。恐怕全富林县,不,乃至全天下,能得以见这雪莲,并且知道这雪莲如何使用的,只有他这一位了。不得不说,人家谭家真是厉害,人家姑爷的朋友更厉害。

    “行了,姑娘喂给豫相公服下便好。”这公子又一次吩咐道。

    “恩。”谭爱亚小心翼翼地端起沁心凉意的瓷碗,步履缓缓,一步一个小心,生怕把这救命的汤水泼洒了,到时候搭救不了豫若。走到床边,先将瓷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然后扶起床榻上紧闭双眼,毫无生气的男人,再捏起碗,缓缓地往他紧闭的檀口里灌。

    可是豫若紧紧闭合着唇角。唇角上的血液早已干涸,那干涸的血几乎就黏住了他的嘴,努力了半天,他一口都没喝进去。

    “姑娘,若是喂不了豫相公,不如换个方式,以嘴渡给他好了。”这陌公子帮忙出主意道。

    “可是这样,这雪莲的功效不会减半么?”体温能灼伤那雪莲,现在这雪莲都融进了清水里,自己若是个没有体温的人还好,这带着体温怎么敢以嘴渡啊!

    “不会,雪莲一旦开化融进水里,就已经发挥了全部的药效,剩下的只要让豫相公喝下便好。”

    “这样……”谭爱亚微微一颔首。

    “那个,爱亚,我们去外面候着,女婿若是醒了,你喊我们啊。”谭老爷代表谭家的上上下下开口道,并使劲地往外撵赶着众人,这是自己女儿与女婿的闺房之事,难道还要敲锣打鼓的吆喝着要众人看热闹啊!

    邱氏死赖着不肯走,被谭老爷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陌公子?”众人都出去了,就这陌公子还竖在原地不肯动。谭老爷不由地轻声问道。

    “在下不看便是。”说着,这陌公子便掉转过身,依旧没有出去的意思。

    “这……”谭老爷一脸为难。

    “爹,就这样吧。陌公子是贵客。”谭爱亚本就没有那么的忌讳,她可是现代穿越而来的,现代情侣当众接吻示爱,并不是什么有碍风化的事,更何况,她这又不是跟豫若接吻示爱,而是渡药给他。

    “唉。”谭老爷应了一声,见女儿端起了瓷碗,便一溜烟地钻出了房去,瞬间还把门给带上了。

    一口进嘴,凉的谭爱亚嘴都差点麻木的没了知觉。可是狠狠一咬牙,她迅速地凑到豫若的嘴畔,以自己朱红的唇角覆在男人被血糊住的薄唇上,耳病厮磨间,以唇角上那稍稍留有的体温的唾液将豫若的血解化,再将自己嘴中冰冷的汁水缓缓渡到男人的嘴中。

    一口,两口,一口比一口艰难,她的嘴都被冻的没了知觉,只是机械的运作着,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一口喂下。嘴里的舌头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晶。唇角更是被冻的微微地肿胀,发紫。

    男人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皮轻抬,缓缓瞠开。见到那一脸欣喜,却扯不动冻僵了唇角的女子,顿时眉头紧蹙,他的大手费力的抬起。浑浑噩噩里,他知道一些,她以嘴渡药给他,那天山雪莲融在清水里,那骇人的冰凉,凡人只需两口下肚,便足以凝结血脉。她的唇角如今都冻的乌紫,怕是已经冻伤了。那锥心的刺痛,一个女人怎么忍受的住。她怎么这么傻!

    男人的大手在小女人的唇角上,轻轻地一抹。

    她疼的一皱眉,差点落泪。

    豫若紧了紧眉头,这到底是哪个龟*孙子给他娘子出的这么个骚主意。他非得活活拆了那厮不可。“疼了?”他是视线凝聚,不需言语,不需比划,都能让小女人明白他的意思。

    谭爱亚努力地勾扬着唇角,牵出一抹笑靥,摇了摇头。

    “豫相公醒了?”那背着身子的男人低低的问了一声。

    “似。”谭爱亚想答是,可是舌头直着,无法圈卷,一个字走了音。

    那男人的背影好生的熟悉。豫若眉头再次拧紧,视线则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直觉告诉他,这骚主意就是这男人出的。

    男人缓缓地调转过身:“豫相公,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陌上煌!”豫若心中低低的一声,更加肯定了一早的直觉,不用问了,能给他的小女人出这样的损招的只有这条龟黑龙了。明知道他是蟒,不能受冻,需要有人牺牲体温来破除雪莲撤心的寒气,所以这个陌上煌才故意出了这样的办法要她渡药给他。

    豫若实在懒得与陌上煌一般见识,收回视线,直接当对方是透明物体,寻向小女人。抬起大手,以自己温暖的体温护在她的嘴上,帮她取暖。

    陌上煌扬起的笑脸瞬间冰冻,凝结!这小金蟒这性子转的倒是快!下凡的时候还嚷嚷着要当他的新娘子,现在讨了媳妇就把他踹到了一旁了。咦?!陌上煌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自己取向很正常啊,怎么现在这想法倒像个被抛弃了的怨妇似的。不对,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冥思苦想了好一阵,陌上煌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这受人之托来救这小断袖的命,想想那个时候,蛇伯跪在地上,又磕又拜,就差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颂扬一番了,结果,他把这小断袖给救了,这小断袖非但不知恩不言谢,反而把他当成了空气,他送出去的热脸实打实的贴在了人家的冷屁股上,这他能心里舒坦吗?!

    在看看人家小夫妻那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本以为这小金蟒对自己熟视无睹也就算了,这女人总该来谢谢他吧,不能把他这么大的一位恩公晒在一旁吧,可是那女人就知道跟自己的男人亲热了,真就把他这么大的一个大活人晒在一旁不管不顾了。

    而且,这小断袖时不时还睇来眼色,那意思就是要他识相点赶紧滚。喝!陌上煌越想越觉得来气。想让他走,他就偏不走。就留在这捣乱,他们故意忽视他,他就上赶着给他们上眼药。

    “咳……”陌上煌刚刚干咳一声,还没往下接话呢。

    咚——门倏然被人推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妙儿。“小姐,不好了!灵犀和杏儿不见了。”

    也就是陌上煌反应快,要是反应慢点,就被那门板拍在门后面去了。听见谭家人终于发现了两个小鬼头不见了,陌上煌得意洋洋的刚要上去接话。

    忽的谭爱亚腾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带着下人找去啊。这两个小东西,真是一眼没看着就胡闹,他们能去哪啊?!”刚刚豫若为她捂了小半刻,她的嘴已经恢复了原来了模样,虽然还是有点酸痛的感觉,但是却不影响说话。

    “是。”妙儿应了一声就赶紧往出奔。

    现在总能答话了吧,陌上煌刚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见那急得团团转的女子又奔到了床边。然后她便开始喋喋不休的与床上的男人道:“豫若你不知道,你病的这段时间里,灵犀一直嚷嚷着都是他的错,我真是怕他会出事。那个时候,我一直忙着照看你,根本来不及问他,现在……”

    豫若早陌上煌一步,招来了小女人,给她打了几个简单的手势。悲惨的陌上煌又一次被这对恩爱的小夫妻给无视了。豫若听到小女人的话,再次给小女人比划道:“多带人找找,去城东,他们住那。该是能找到的。”

    “恩。”谭爱亚连连点头。

    “咳……”终于寻了个空子,再不答话,这两夫妻不定把他这大活人晒到驴年马月去呢。“在下来前听说那城东出了个怪事。说是有头恶狼,专叼七八岁的孩子。若是您家丢的两个娃娃去了城东,那可就了不得了,万一遇见那恶狼……”陌上煌边说边给豫若打了个眼色,那话好像是:“你猜猜我还带了什么惊喜给你?!”


………………………………

V150

    夏凉梦没有理会他的呛声,歪着身子,单手摘掉他脸上戴着的墨镜,没有预料到的戏谑神情。舒欤珧畱他只是双眼微闭着,看上去有点疲惫。她皱着想了想还是问:“为什么卖掉市中心那座?”

    他还是眯着眼,不说话。夏凉梦不爽的按开音乐调到最大声。

    “你又不会和我去那住,留着做什么。”闽京城淡淡的声音就这样穿过流转的音乐,进入耳膜。

    夏凉梦慌张的拿过墨镜,重新戴在自己脸上,一声不吭的看着路况。

    音乐缓缓的流淌在车里,她从来不知道《类似爱情》这首唱给同性恋的歌,也会这样煽情,煽情的她想关掉,又有点不舍嫠。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

    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鹿行

    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这条路希望跟你走下去……”

    ……………

    吃过晚饭,闽京城还是摆弄着一张臭脸,像是欠了他的钱。

    夏凉梦穿着白色真丝睡袍从梳妆镜里望着他,黑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的肌肉,灰金色的湿发柔柔的搭在眉眼,懒懒的倚着床头闭目养神。

    “喂,你在想什么?”夏凉梦对着梳妆镜里的他吼,她今天就不是喜欢这样安静!

    人家就是闭着眼一声不吭,按道理她今天去机场接他,他就算不兴高采烈也该对她温柔似水才对!

    于是不满的站起身,将梳子摔在梳妆台上,发出‘嘭’的响声,转身大喊:“闽京城,老娘在和你说话呢!”

    闽京城懒懒的睁了一下眼,又沉沉的闭上:“过几天带你回b城,你最好也这么喊,让陈舒见识下,我有几个老娘。”

    夏凉梦禁了声,尴尬的咳了咳,陈舒她虽然没见过几次,但是印象颇深的就是她那圆润的嗓音,和闽京城说话,三句离不开一个老娘……怎么看也不像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想到过几天又要面对陈舒,她越是不不满了起来,对着他竖了个中指,觉得自己这一天纯属在自讨没趣。原本想着分开前的那一晚太过尴尬才想借今天缓解一下,简直是多余!这狼心狗肺的连生日礼物都不给她买!比当朋友时还缺德!

    她此刻深深体会到,结了婚的女人就像过了气的明星,不值钱!

    更何况她一点也不想在明天和他闹僵,哪怕不是相爱的,她也希望他能给她明天应有的默契。

    就像他们以前参加辩论赛一样的合拍。

    这样一边想着一边骂骂咧咧的上了床,掀开被子围住自己,对着感应灯吼了句:“王八蛋。”

    灯倏然而灭,闽京城偏了偏头,看着她不停犯嘀咕的背影,捏了捏眉心。

    抬手抚过被她咬过的左边锁骨的位置,又一次沉闷的闭上眼。翻身钻进了被子里,单手揽过她蜷成一团的纤腰,用力靠拢他胸前。

    夏凉梦不满的挣扎了几下,听见他在上方淡淡的呼出一口气:“你现在这样不计后果的扭动身子——是想和我上床了?”

    话音一落,夏凉梦果真老实了,由着他揽着,心跳砰砰的快。结婚快两个月,几乎没有一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这样亲近。

    她甚至不敢大口呼吸,闷的整个小脸发热,似乎不用照镜子就能感觉自己脸红的像苹果。

    “小东西,年后再这么闹,就收拾你。”闽京城忽然将脑袋贴着她的脸颊滑下,在她耳侧轻喃了句。

    夏凉梦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显然是不计较她这些日子的疯癫……待他重新将下巴抵在她松软的发上,她立刻点头点的像波浪鼓,一下下碰着他的下巴。

    闽京城单手扣住她乱动的脑袋,咬牙闷哼:“别闹,想我明天好好表现,你现在就老实点睡觉。”

    夏凉梦听了紧紧的咬住嘴唇,农历12月25,想来这个结婚日期,也是乔齐莱叶费劲心思定下来的吧。只不过是想很清楚的告诉她。

    她的生日,她爱人的婚礼。

    新娘不是她,他也不再是她的爱人。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轻喃:“京城,谢谢你。”

    ……………

    南郊别墅里一早就开始吵闹不休,说白了,只有夏凉梦一个人在发着牢***,头发披散着坐在餐桌前,一边吃一边对着看报纸喝咖啡的男人碎碎念:“九点了你也不知道要叫我吗?你个自私自利的男人,自己吃饱喝足完事了?我呢?我呢?不知道女人要花费多少时间在赴宴前吗?你是想自己帅着我丑着吗?”

    闽京城终于放下了报纸,静静的看了眼腕表:“别的我是不知道,现在已经快十点,你是打算去婚宴上吃完你的早点?”

    夏凉梦一听,麻利的吃了起来,再也不多嘴一句。

    一时静下来的气氛让佣人们不由松一口气,要知道闽先生的脾气,还真怕哪句话直接烧着了,两个人打起来……

    可也就安静了那么一会儿,skina带着团队到达别墅,新一轮吵嘴又开始了。

    “我要夺人眼球的。”夏凉梦站在二楼定妆室里,对着造型师吩咐。

    闽京城懒懒的半躺在沙发上,抛出一句:“给她选透视的。”

    “给闽先生鱼网的。”夏凉梦咬牙切齿的回身白了他一眼。

    “你不是要夺人——眼球?”闽京城挑了挑眉。

    “那作为我的丈夫,你也要跟我一起夺人眼球才是!”夏凉梦愤愤的说道。

    skina站在原地看着这对活宝,抬手招呼过来造型师:“还不去给先生太太准备好。”

    闽京城斜睨了一眼,造型师站在原地不敢动:“把你新设计的那套银灰色流苏裙拿给她。”

    “我为什么要穿那个和你一样的沉闷颜色。”夏凉梦不满的翻了翻白眼。

    “难不成你要穿七彩?闹了一早上的起床气还没过?现在十一点,你想在婚礼进行曲时进去?我们又能办一次婚礼。”闽京城抬手看了眼腕表,进了更衣室。

    夏凉梦瞪了他一眼,进了另一间,心里直懊悔昨晚说谢谢他那句话,他配合个毛线了!!把她的谢谢还回来!!

    当穿着银灰色西装的闽京城挽着同样一身银灰色的夏凉梦踏入宴堂的红地毯时,无一不为他们感到惊叹,那相似的眼形像是天生为彼此而生,镁光灯扫在他们身上,两人却浑然不觉的看着彼此,从道贺到签礼,丝毫不忘记耳鬓厮磨,惹人羡慕。

    不远处齐艾愤愤的看着他们两个,眼里像要射出刀子,手指用力的像是要将手里的水晶杯捏碎一般。乔齐莱叶站身旁轻轻推了她一样:“拿出点气质来,就凭你这个门第清白的大家闺秀,就该比她高三分。”

    乔齐莱叶看着那对秀恩爱到极致的情侣,极为讥讽的一笑:“你以为他们能在一起多久?”

    齐艾皱着眉不解的看着她:“什么意思?他们可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

    “领了证?也不过是个没名分的女人。”乔齐莱叶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轻抿一口:“你见过闽家长辈对他们结婚做过任何评价?闽家并不承认这场婚礼,闽忠和陈舒为这事动了肝火,等你回b城就知道了,闽少爷还是单身。”

    “你呀,就等着看闽家新年的笑话吧。如果还对那小子有心,姑妈到时候帮你办。别心急。”乔齐莱叶笑着拍拍她的肩:“什么事不要这么莽撞,更不要和一个那样出身的姑娘争吵,降低身份。走,咱们去会会他们,怎么说来者都是客,我们不能失了礼节。”

    夏凉梦坐在餐桌前,酒杯举在眼前,看着杯壁上模糊映出的人影,妩媚一笑:“你的旧爱带着靠山来了。”

    闽京城抬手勾起她垂下的刘海,轻轻勾到而后:“怕了?”

    夏凉梦斜睨着他:“如果说之前还有顾及,现在对于我来说,还能有多怕?”说着人已经举着杯站起来,亲昵的挽上他的胳膊,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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