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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妃有喜,纯禽夫君请负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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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洛水是被一盆冰水给浇醒的,她一睁开眼皮,就看到了坐在上方的阎冥澈,她的身子下意识的抖了几下。但脑子又突然想起之前迟以轩对他说过的那些事情。她面皮一扯,便也睁着一双乌亮的大眼睛看着阎冥澈。
两人,你看我,我盯你。
“母后,刚才你也领教到我的厉害了。你说吧。只要你告诉我,迟以轩是怎么逃走的,我今天就放过你。”对肖洛水使用酷刑,阎冥澈一点都不觉得难过,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感了。
他这些还都是跟肖洛水学的。小时候他有次射箭比试,输给了阎瑾。一回到寝宫里,她也是拿着一根针就往他指甲的缝里扎的。那种钻心的疼痛感,他也尝过的。
现在他只不过把自己从她身上学到的东西又用到她的身上而已。
肖洛水双眼幽幽,目光毒辣,“很快别人就知道……你不是本宫的亲生儿子了……你个孽种,不配做皇帝……”
她嘴里嘀咕着话,又趁着阎冥澈不注意,猛然从地上蹿起来,接着就用力的往旁边的墙壁上用力的一撞。当场又昏厥过去。
阎冥澈的耐心是彻底的被耗尽了,既然肖洛水不肯说。那好,他就张榜抓人。提供有用消息者,赏五十两,抓到迟以轩者赏赐两万两白银。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就不信,这样还抓不到迟以轩!
阎冥澈眉头一拧,让人将昏迷的肖洛水拖回铁笼里去,而他则看也不看一眼,便拂袖离开了。
北宣王临时的府邸里。顾沉衣执白棋,对面的贺景年执黑棋。结果半盘棋还没有下完,管家就匆匆的跑进来,把皇宫里发生的事情跟顾沉衣一一的禀告了。
顾沉衣听完,眉头轻锁,一双丹凤眼的眼角也扬了起来。
贺景年是活泼的性子,便在旁边用极为可惜的语气轻叹了叹。“王爷,还真是可惜了。她那么聪明,怎么就这么的走了呢。看来真是世事无常啊。”贺景年叹完气,又带着埋怨的口吻数落起阎冥澈来,“那个昏君也真是的。以前人活着他不珍惜,现在人走了他又装出一份情深的模样给谁看啊。真是恶心,要是老子是尹清清,被他折磨成这样,老子就是死了,也要从棺材里爬出来吓唬他。”
顾沉衣那双深谙世事的眼睛阴戾的瞪了贺景年一眼,贺景年赶紧摸了摸鼻子,非常识相的闭上了眼睛。
顾沉衣拿起一枚白棋放在棋盘上,头脑里仔仔细细的把尹清清死前死后的事情一一的回想了一遍。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这事情变的有些诡异起来了。
尹清清那个女人很聪明,而且她报复阎冥澈的决心够坚定。如果说以前,她在没有外援的支持下,一心寻死那还说的过去。可现在,她已经跟他结盟了。这个女人应该清楚他的厉害。在有强大外援的情况下,她不可能自己服毒自尽的。
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蹊跷。她那么的想离开皇宫,会不会是找到办法遁走?
顾沉衣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既然他心里有了怀疑,他就不会放过任何的一点蛛丝马迹。他马上派人去宣荷香回来。
尹清清死了,荷香在这皇宫里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正在收拾包袱的荷香突然记起尹清清那一夜塞到床板里的那封信。当时她进来时,尹清清就非常急迫的把那封信往床板上一塞。这些天因为她出了事的缘故,她住的地方都成了禁地。宫女更不可能去收拾床褥。
荷香在离开皇宫前,偷偷的潜入尹清清身前住的寝殿里,拿走了那封信。
回到北宣王府后,荷香就把那封还没有拆开过的信封递给了顾沉衣。顾沉衣撕扯开信封,飞快了扫了一眼信纸上写的内容,脸色微微一变。
贺景年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王爷,那信封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啊?”
顾沉衣将手上的信纸递给贺景年。贺景年摊开信纸一看,信上写道,“清清,见字如面。我和爹爹商讨过了,我们都觉得我们不能再拖累你了。你不欠我们,我们迟家却欠你爹的。清清,我知道我这样说,你肯定还是下不了决心离开皇宫的。所以,我和我爹给你做了个抉择,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和我爹已经喝下了掺着毒药的毒酒。
清清,以后如果可以,尽量不要再回大辰国,也不要再想着为我们报仇了。还有,我以前曾以你的名义在大丰钱庄给你存了一笔银子。那些银子数量可能不是很多,不过应该够你衣食无忧的生活几年了。
等过了几年,阎冥澈把你淡忘了。你就再找个人嫁了吧。女人始终还是要嫁人的。记得,千万不要给我们报仇了。
——迟以轩。”
贺景年看完这信,伸手挠了挠头,点头称赞道,“王爷,这个迟以轩还真不错。怪不得那个尹清清放着阎冥澈那样有权有势的皇帝不要,却死活都要跟迟以轩在一起。如果老子是尹清清,老子也会弃阎冥澈选迟以轩的。”
顾沉衣轻哼了哼,他倒是不看好迟以轩。一个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他能有什么前途啊。
他伸手捻起一枚棋子,直接打在贺景年的额头上,恨铁不成钢道,“贺景年,你还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你难道只从这封信里看出迟以轩的深情吗?睁大你狗眼,再仔细的看一遍!”
贺景年讪讪一笑,低头又仔细的将信给瞅了几遍,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道,“王爷,尹清清这次是不是死遁啊?”
顾沉衣阖着眼皮,成熟的脸上被一层冰霜给罩住。他将手里的棋子攥的咯咯响。再睁开眼皮时,脸上已经又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了。
他又是捻起一枚白棋,放在棋盘的某个位置上。棋盘上的棋局顺势就被扭转。贺景年便顶着包子脸问道,“既然尹清清要死遁,那我们该怎么办?”
顾沉衣直接将他无视之,抬头去命令荷香。“你下去让其他人准备下,本王等下就带你们去看一出好戏去。”
荷香从顾沉衣刚才说话的内容里推断出尹清清没有死。现在的她,心情也有些激动。听顾沉衣这样说,她连忙转身下去了。顾沉衣扭头看向窗外。窗外的天色已经黯了下去,i这一夜,注定又是不平静的一夜了。
午夜时分。
天上的月亮被乌云给罩住了。整片天空阴沉沉的,就连刮了好几天的风这时不知为什么都停住了。此时,尹清清的坟冢前站了五六个人。为首之人穿着一身青色的棉袍,手里攥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夜明珠在漆黑的夜里散发出奇异的光芒,照亮了坟前的那一小片天地。
陆耿手里举着一盏灯笼,也跟在慕容冽尘身后。
“挖吧。”慕容冽尘掐指算了下时间,便命令他的几个属下开始动手挖冢。
本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慕容冽尘甚至已经隐隐的看到了棺材的棺角。但突然的,他们身后的灌木丛里发出一阵簌簌声,接着便有一阵脚步声向他们站着的方向走来。
慕容冽尘回头,月色下,他看到了穿着一身月牙色衣袍的顾沉衣。顾沉衣似是已经认出了慕容冽尘的身份,朝他勾唇笑了笑,随即双手抱胸,意味深长的说道,“我说嘛。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布这么个局啊。原来是燕国的十二皇子啊。十二皇子可真不简单,布了这么一个局,倒是把阎冥澈都给骗了!”
陆耿知道慕容冽尘不认识眼前的人,便凑到慕容冽尘的身边,小声的介绍道,“十二皇子,他是北宣王顾沉衣。是阎昊的结拜兄弟。是阎冥澈的皇叔。”
慕容冽尘知道了对面人的身份,他心里也有谱了。他不动声色,云淡风轻道,“北宣王,失敬了。”
顾沉衣丹凤眼眯起,把慕容冽尘全身给打量了一遍。慕容冽尘有了燕国朝堂半年的历练,现在的他的性子沉稳内敛,见他打量自己,他也勾勾唇,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将顾沉衣给打量了一遍。
两人最后都把目光停在对方的脸上。
“十二皇子,恕本王多嘴问一句。你跟尹清清是什么关系?”顾沉衣年轻时也曾去燕国游历国。他当时还见过燕国的皇帝。不过他的印象中,燕国的皇帝是个荒淫无度的老淫虫。这些年来他也收集过燕国的资料,燕国那些皇子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燕国太子慕容璇玑好女色,燕国二皇子好男风,三皇子好酒,四皇子好赌……
总之,燕国的这些皇子在他看来,各个都是奇葩啊。要不是他们慕容家的家底厚,这样的一个堕落的皇族,早该被人取而代之了。
不过,今天看到慕容冽尘,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慕容冽尘没有他们慕容家那种纸醉金迷的荒|淫感,而且他举手投足间的气度也完全跟他的那些哥哥们不一样。有这样的皇子存在,他们慕容家倒还真有点希望。
慕容冽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相反,他反问道,“北宣王,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请你也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今晚是以何种目的到这里来的?”
顾沉衣双眸往墓穴里的棺材飞快的瞟了一眼,双眸便似沾上了冷意一般,透出阴森的寒光,“本王自然是带人来帮十二皇子您的咯。”
慕容冽尘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他马上拒绝道,“对不起,我这些人手已经够了。不需要再麻烦北宣王您的手下了。”
他才不会相信北宣王顾沉衣是来帮他们忙的。
大辰国的北宣王,那是当年连阎冥澈父皇都忌惮的人。
一旦被这个人缠住,后果可能就非常的糟糕了。所以,他直接拒绝北宣王口中所谓的“帮助”。
顾沉衣衣袖在半空中甩过一道漂亮的弧度,他丹凤眼如黑夜中的星光,璀璨惑人。“十二皇子,你拒绝的太快了。其实你不觉得咱们两边的人一起来挖这个棺材,更省时更省力吗?同样,如果你在大燕国,本王在大辰国,咱们两边的人若是能联手,倒是对彼此都是有好处的。”
顾沉衣想先试探他下,故意抛出橄榄枝跟他示好。然,慕容冽尘油盐不进。他对顾沉衣根本就没有兴趣。
他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不能再让顾沉衣打断他的计划了。
朝自己的属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可以继续挖下去了。慕容冽尘的几个属下接到他的命令后,更是牟足了力气开始挖。
顾沉衣见慕容冽尘直接无视了他的话。他也不生气,嘱咐自己的属下往后退了几步,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等着接下来上演的戏目。
装着尹清清尸体的棺材终于被抬人抬了上来。棺材一落地,慕容冽尘便走到棺材前,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的一推,棺材的盖子被缓缓的打开。
慕容冽尘嘴角的冷意却随着棺材盖子的被打开,越发的浓烈起来。
棺材里——没有人!
确切说里面并没有尸体。
慕容冽尘的嘴角一垂,陆耿站在旁边看到空空如也的棺材,他的眉头也一皱。下午尹清清入殓时,他也混在其中。他亲眼呃看见慕容冽尘把尹清清的尸体放入棺材里的。
可现在棺材里却没有人。
这不就代表着有人已经捷足先登,先于他们挖开了棺材,弄走了尹清清的“尸体”。
陆耿能想到的,慕容冽尘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啊。他抬头看向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顾沉衣。
“北宣王,清清的‘尸体’是不是你让人弄走的?”
这件事情本来做的很隐秘的。现在顾沉衣既然知道了,他当然有可能趁此弄走尹清清的“尸体”,用来“威胁”他,逼他与他合作。
顾沉衣本来的确是想看一出好戏的。他很想知道尹清清和慕容冽尘到底是什么关系?若说这两人只是朋友关系,慕容冽尘一个燕国的皇子不可能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她的忙的。若说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看着也不像。
他本来是想等尹清清清醒了,再从这两人的相处中判断两人的关系的。但慕容冽尘突来的“指责”,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往前走了十几步,目光在看到空荡荡的棺材后,脸色也有片刻的凝滞。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尹清清人呢?
怎么不见了?
慕容冽尘眯着眼睛,语气不善,“北宣王,难道你们大辰国的男人都只会用女人来威胁别人就范吗?我不答应和你合作,你就把清清的‘尸体’给藏起来。你们大辰国的男人还真是让人看着就觉得好笑啊。”
顾沉衣不知道尹清清的“尸体”为什么突然不翼而飞了,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让慕容冽尘继续误会是他偷了“尸体”。不然以慕容冽尘对尹清清的在意程度来看,慕容冽尘很可能找他算账。
“十二皇子,在你把误会闹大之前,本王必须跟你强调一点。尹清清的‘尸体’不是本王或者本王派出的人偷的。本王虽然的确很想跟你合作,但本王可不会傻到用偷走尹清清尸体这种愚蠢的招数来威胁你。”
做人有时候的确需要不折手段,但也不能为了成功就做出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来。事关尹清清的生死问题,他虽然讨厌尹清清的那张脸,但也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对她下手。
慕容冽尘显然不可能很快的相信顾沉衣说的这些话。当他还在心里辩驳顾沉衣话的真伪时,身手敏捷的贺景年突然无预兆的跃起,身影矫捷的他如猎豹般迅速闪入旁边一米多高的灌木丛里。灌木丛里传来一阵沙沙作响的声音,没过多久。他就从灌木丛里揪出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来。
“王爷,这个女人刚才一直在偷听你们的讲话,我把她抓给你们,你们看会不会是她偷走了‘尸体’的?”贺景年自诩天下的第一神偷。做神偷最重要的不是怎么偷,而是怎么跑。在轻功方面,他非常的自负。只要他想追的人,就没有追不到的。
刚才他隐约的听到灌木丛里有异常的声音,他便一直假装没听到。待黑衣女人神识倦怠了些,他便在这时候突然出击,一举将这个黑衣女子抓获。
慕容冽尘侧目,寒戾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看来事情显然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了。突然冒出的北宣王,还有面前跪着的女人……他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这么多人洞悉了。那尹清清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慕容冽尘捏着夜明珠的手微微一紧,对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敛声道,“清清的‘尸体’是不是你偷走的?”
那黑衣女子其实就是秋月。陆芸姵派她来偷尹清清的尸体的。可没有想到竟然让她撞见了慕容冽尘和顾沉衣两边人在说话。她怕被人发现,便躲在灌木丛里。没有想到还是被人给抓住了。
只是,现在既然被抓了,留给她的路就只有……要不然柳芸姵会杀了她的全家的。
她低垂着头,上下牙关非常有技巧的磕磨了一下,唇腔里马上就有一抹苦涩味弥散开来。下一秒,她全身剧痛,抽搐了几下后,便毒发身亡了。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快了,快的让其他人根本来不及阻扰,她便已经死掉了。
线索就此掉了。慕容冽尘眉尖紧蹙,心里再也平静不下去了。他本来是要帮尹清清逃离皇宫的。可现在却害得她下落不明。万一她落进了歹人的手里,那后果……
慕容冽尘不敢再继续往下去想。他开始命人围着墓穴方圆几里的地方搜寻起来,看会不会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顾沉衣半俯身子仔细的将秋月全身搜了一遍。她随身带的东西非常的简单,一些银子,还有几个药瓶,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可以辨识她身份的东西。顾沉衣大风大浪见的多了。但在这事情上他还是被难住了。
总共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尹清清诈死的事情。他这边,他可以肯定他的手下是不会走漏任何的风声的。慕容冽尘那边更不用说了。那他们中间到底漏过谁了?谁有这个能力将尹清清的尸体偷走?迟以轩?阎冥澈?亦或者迟敬之?
顾沉衣马上在心里将他的推断一个个的否决掉了。迟以轩现在不知道被阎冥澈关哪里去,根本不能出来救她。阎冥澈呢,若是他想要尹清清的尸体,根本不需要偷,堂而皇之便可以得到了。
而迟敬之就更不可能了,他都已经被人杀死了。
顾沉衣眼睛突然一亮,偷走尹清清尸体的人会不会就是杀迟敬之的那个凶手?假设是同一人,那在这个世上,嫉恨迟敬之最深,又想将尹清清除之而后快的人倒是有一个。
她就是——陆芸姵。
陆芸姵她当年既然能够杀死自己的夫君,现在杀个迟敬之就根本不算什么了。至于尹清清……她的脸不是长的跟陆芸姵很像吗?陆芸姵会不会是把尸体偷去,将尹清清给“毁容”了?
心中各种念头齐齐的闪过,顾沉衣有了个头绪,倒是看到了希望。他抬头时,看慕容冽尘还在盯着那口棺材发怔,他走了过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只能说你的敌人藏的太深了。你还没有发现而已。”
慕容冽尘回过头,碧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北宣王。你的嫌疑都还没有被洗清呢。我会找几个人盯着你,如果要是被我查出,清清是在你的手里。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的很认真,顾沉衣洒然一笑,坦然道,“那随便吧。”
这一夜,凡是去了尹清清坟冢的人都失眠了,他们都很好奇,到底是谁偷走了尹清清的“尸体”的?
尹清清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阎冥澈拿着一把匕首要刮她的脸,她拼命的挣扎着,可阎冥澈却始终都不放过她。最后,她的脸上被他化成一道伤口来。梦里的她无助而委屈的哭了起来。而阎冥澈这个变态,他却抱住她,在她的耳畔低声说,“……清清,下辈子我不许你跟别的男人成亲,你一定得等着我……”
她骂他“变态”,他却高兴的搂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而尹清清就在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被吓醒了一回。当时的她神识很虚弱,她隐约的看见阎冥澈抱着自己的身子,她很脱离他,她想跟他说,“阎冥澈,甭说下辈子,就是下下辈子,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恍惚中,她又睡了过去。这一次,她梦见自己躺在棺材里。想到以后就能脱离阎冥澈的辖制,她心里很高兴。而就在这时,她躺着的那副棺材盖好像被人打开了。
隐约中,她看到有个人向棺材里伸出了一只手,随后她的身子就被人从棺材里抱了起来。她很想看清楚到底是谁救了她的,可是梦做到这个时候,她又迷糊的被吵醒了。
“水……”感觉到喉咙的干渴,她咬着唇瓣,痛苦的呢喃着,
一只修长的手在这时候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里。有人端了一碗水一点点的喂到她的嘴边。
喝了几口的她,身上终于重新有了些力气,她想抬头去看那只修长手指的主人,只是身子又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在昏迷前的那一刹那,她听到一个带着苍老的声音道,“喂,我说你还要不要自己的这条小命了。自己都伤着呢,还跑前跑后,像个奴才一样的伺候她啊!要说现在的女人为什么变的这么刁蛮任性,都是被你们这种男人给宠着的……”
☆、117 甜甜蜜蜜【6000+】 ☆
尹清清被太阳的光线刺的睁开了沉重了眼皮,然后她便突然对上一双滴溜溜乱转的大眼睛。她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这里是地狱?”
那双大眼睛的主人这才和她拉开距离,尹清清也得以把她的目光从他的眼珠子放回到他全身其他的地方。然后,她心里就更加坚定了刚才的那个想法。她可能真的到了地狱。要不然,她怎么就能见到面前这种类似于“牛鬼蛇神”的人。
只见面前的男人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国字脸,肤色黝黑,浓眉大耳,胡须老长。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丑。第二印象是极丑。第三印象是丫的,这人怎么长的比车祸现场还要恐怖。
对面那人被她这样嫌弃的盯着,他也不满了。他伸手捻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哼唧道,“怎么?没有见过我这么帅的男人,今天一见被吓到了啊,丑女人!彖”
尹清清刚醒来,身子本来就不舒服,胸腔里隐隐的涌起一阵阵的呕吐感。她张嘴刚要说话,可喉咙间已经涌起一阵强烈的刺激味,她“哇”一声,就吐了。
而站在她对面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稍微愣了下,随即额头上的青筋直接暴起,抡起拳头就在尹清清的面前比划着,“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张脸长的可能真不如那些……小白脸帅,可至于让你吐出这样吗?还有我说,你以为你自己长的多漂亮啊。你自己还不是一个丑八怪。”
尹清清趴在床头吐了一些污秽物出来后,这才感觉稍微好了些。她抬头去看站在她床前的男人,闷闷道,“你是谁?沔”
如果刚才乍一看到长的这么丑的男人,她还以为下了地狱。但现在身体上的疼痛感,已经提醒了她,她还活着。
高啸伸手将自己下巴上的浓须顺好,带着些傲然的口吻道,“你问我是谁,我说出来能吓死你啊。其实我就是……”
“其实他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高八斗一树梨花压海棠的……高啸前辈了。”门口,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让尹清清身子一僵,她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这样,迟以轩便出现在她视线里。也可能是刚刚看了高啸那张极丑的脸,此时再让她看到迟以轩的脸,尹清清在那一瞬间觉得,迟以轩可能是这世上长的最帅的人了。
她声音一颤,激动的唤道,“迟……以轩。”
迟以轩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汤,嘴角带着笑的走到她的床前。尹清清怔怔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迟以轩不是已经……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眼前……难道她这是在做梦……
尹清清怔怔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她怕。怕如果她这是在做梦,她这样一动,说不定迟以轩就消失了。
迟以轩见尹清清只愣愣的看着她,他便也勾着唇,对着她露出一笑,眉角弯弯。
高啸见这一对小情侣两,一个只知道傻看,一个只知道傻笑,两人都像傻子。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两只手并用,同时用力的掐了两人的胳膊一下。
胳膊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尹清清眉头一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迟以轩他也收敛起嘴角边的笑意,低头舀了一勺子的药汁,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待确定好那药不会烫到尹清清的时,他才把药送到尹清清的嘴角边,轻声道,“清清,来,先喝药。”
“迟以轩,你是……怎么从阎冥澈那里逃出来的?”尹清清抿了抿嘴唇,握住他的手激动的问道。她的唇瓣因为长时间的没有喝水的缘故,此时已经起了一些皮。
迟以轩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已经知道之前阎冥澈让她看着那个人彘不是迟以轩了。没有想到此生还能再见到他,再联想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真的是百感交集。
眼眶一红,尹清清心里的委屈此时就忍不住化作眼泪,靠在迟以轩的肩上哭了出来。迟以轩将手中端着的药碗递给高啸,他也忍不住压住眉头,轻轻的抱住她。
“清清,没事了……一切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你可以重新生活了。”
他用轻柔的声音慢慢的安慰着她,结果尹清清一哭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靠在他的肩上越哭越大声,把这些日子里憋在心里的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本应该算是非常和谐的一面,可高啸的声音硬生生的插进来,他皱着眉头嫌弃道,“本来就是丑八怪一个,又哭成这样,就更丑了。像个母夜叉。”
她和迟以轩久别重逢,尹清清可不想理会某个长的极丑,说话还极为难听的人。
可高啸又不依不饶的嫌弃道,“喂,丑八怪。哭够了没有?快点喝药吧。这药可是你的迟以轩亲手给你熬的,你要是再不喝,就浪费了他对你的一番心意了。”
高啸丢下这话,就把手里的药碗又强行的塞到迟以轩的手里。而他则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电灯泡终于很有自知之明的离开了。尹清清朝着他离开的身影吐了吐舌头。而迟以轩见她的脸都哭花了。他拿了一块手帕递给她,然后又舀了一勺子的药汁吹了吹,放到尹清清的嘴边。
尹清清张嘴含住那药汁,药很苦,苦的她眉头都皱了起来。
“迟以轩,你是怎么从阎冥澈那里逃出来的?”她吞下药汁后,又急切的问道。
迟以轩双眼湛亮,眉宇间都是化不开的缱绻。“都亏了高啸前辈,是他救了我的。”边说边又舀了一勺子的药汁送到尹清清的嘴角边。尹清清嫌他这样喂太慢,她干脆直接端过那碗药汁,捏紧鼻子往自己的嘴里灌去。
黑而稠的药汁很快的就被她灌入喉咙里,涩苦的药汁喝的她胸口直犯恶心,几乎又要呕吐了。她打了几个嗝,极为困难的压制下胸口的那种异样感后,才将见了底的药碗又递给迟以轩,迟以轩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从兜里掏出一包乌梅递给她。
“清清,高啸前辈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人挺不错的。有时候他要是说了你什么,你不要往心里就好。〃
尹清清伸手从油纸包里捻了一颗乌梅轻含在嘴里,眉头间浮起一抹的疑惑。那个高啸长的五大三粗的,他是怎么从阎冥澈那里救出迟以轩的?
当然,做人要知道感恩。那个高啸既然能把迟以轩从险境里救出来,她也不会那么不懂事的生他的气的。
迟以轩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他勾着嘴角,卖起了神秘,笑着道,“清清,高啸前辈非常了不起。改天你身子好了些,我让他使出他的绝招给你看,你到时候就能知道我是怎么被他从关押的牢里救出来的了。”
尹清清倒真的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迟以轩知道她刚醒来,不宜多动,他伸手便让她又躺回床上,帮她重新的掖好被角后,他无比眷念的拉住她的手,笑的一脸温柔,“清清,你先再睡一会儿。我先去给你弄点吃的。”
尹清清两只眼睛眯成两条细缝,好看的就像天上的月牙儿。迟以轩眼里有异常湛亮的眸光闪过,他抿了抿唇,别开目光,脚步有些慌乱的逃离了她的房间。
等迟以轩轻轻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后,他就看到了双手抱着胸,半靠在墙壁上的高啸了。高啸的目光往屋里轻睨了一眼,便将他拉到厨房处。
“喂,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她的脸已经被划伤了,现在成了一个丑八怪的事情啊?”
迟以轩卷翘的黑睫连续眨了几下,脸上的神情马上就变的难看起来,“前辈,清清她刚醒来。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说了。她这些日子受的打击也够大的了。我不想她再难过。”
高啸撇撇嘴,不以为意道,“我倒觉得你应该就现在告诉她。反正她现在已经够难过的了。你再把她毁容的事情告诉她,她虽然还会难过,但这事情跟她之前经历的那些事情比起来,她说不定能坦然接受。可若是你现在不说,等她身体都恢复好了,到时候再把这个噩耗告诉她,这就会对她进行第二伤害。”
高啸,他因为长了一张丑脸。所以对被划花了脸的尹清清倒是有些同情。
迟以轩还是摇了摇头,“高啸前辈,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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