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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鸟 (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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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玥翎瘫软无力的倒在石椅上,上衣被扯起了,整个大露背也不以为然。
「你们对我的车干嘛!」赵群的坐驾就是他的最爱,绝对不许人动它分毫。
「这是你的车?」其中一名警员狐疑地看着赵群,「有人报失这辆房车,如果你是车主请你交出证明。」
「怎么会这样啊!真倒霉!明明就是我的车啊!」赵群半说半从钱包中掏出身分证和驾驶执照,心有不甘,「我是赵群,你查清楚啊!」
那一边,季莫言已稍稍走到杜玥翎身边。
「杜玥翎,跟我走。」
季莫言拍了拍杜玥翎,杜玥翎双手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恢复原状。
季莫言没她办法,使尽力把杜玥翎揽在怀内,要尽快带杜玥翎逃出虎口。
把杜玥翎带到自己的车上,替她扣上安全带,自己方坐到驾驶位置上,发动引擎驶离这个地方。
季莫言默默地注视着杜玥翎,总觉得她有点奇怪,却说不口哪里怪。
杜玥翎无意识地解开衫前的钮扣,口里念着:「好热……」
「热?我给你调大一点空调。」季莫言伸手去调较温度。
正要把手收回的时候,却把杜玥翎捉住了。
「怎么了?还是热吗?」季莫言问。
杜玥翎没有回答,捉住季莫言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气若浮丝又说了一句:「好热……」
季莫言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杜玥翎把她的手往自己衣服内里蹭。
「别这样!」季莫言终于知道杜玥翎有什么不妥了,急忙把自己的手抽回,「糟了……你怎么会吃了迷药啊……」
杜玥翎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下药了。难怪季莫言觉得不对劲,因为杜玥翎一向酒量都很好,绝不容易被人灌醉。
「怎么这么大意呢?亲爱的……」季莫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便她喜欢杜玥翎作主动,也不是这样的主动。
谁人不爱这美丽妖精主动勾引呢?可是在被下迷药的情况下,就不太恰当了,季莫言不喜欢这样子的乘人之危,不是由衷的主动,没意思。
杜玥翎把头向季莫言手臂蹭,再次试图捉住季莫言的手。
「乖!」季莫言打掉杜玥翎的手,这样她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驾驶。
单凭季莫言一人,实在难以搞定神智不清的杜玥翎。
她拿起免提耳机挂在耳朵上,急忙拨了一通电话:「晏桑,快来我家,你的小姐出事了。」
杜玥翎又往季莫言身上蹭,很不安份,好像对身体上的亲密有很深的渴求。
「杜玥翎,等一下!别这样……」季莫言把杜玥翎推开一点,咬牙切齿道:「赵群你这个败类!敢动我女人,我要好看!你走着瞧。」
用力踏下油门,行驶速度又快了一点。杜玥翎这样的「搔扰」实在令季莫言不胜其烦,再不赶快回家,她怕会生出什么意外来。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家了,刚关上门,杜玥翎滚烫的身体便贴上来,亲吻着她,紧紧爱着她,想要索取季莫言的给予。
面对着陷入疯狂的杜玥翎,见惯大风浪的季莫言一时间也显得不知所措,不停闪躲着杜玥翎双手。
杜玥翎抓不住季莫言的手,索性靠在季莫言身上磨蹭起来。
「啊!不要!」一不小心被摸到敏感位置,季莫言羞红满脸,条件反射的把杜玥翎用力推开。
「你怎样?有摔倒哪里吗?」季莫言紧张的想要扶起倒在地上的杜玥翎。
被推倒在冰冷的地上,杜玥翎似乎因疼痛而清醒了。涣散的目光终于有了焦点,吓然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不可以……」杜玥翎挣开季莫言的怀抱,冲到浴室去。
季莫言反应过来追上时候,才发现杜玥翎把自己反锁在浴室之内。
「你做什么?你出来啊!」季莫言用力拍门,她很怕此时的杜玥翎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她无法预计杜玥翎会做什么。
浴室传来水声,季莫言的感觉糟糕极了,她搞不懂杜玥翎现在的脑袋想什么,不知道迷药除了会令人失神想要做那回事之外,还会有什么影响。
「杜玥翎!开门!开门啊!」季莫言急死了。
门铃在此时响起,季莫言知道一定是晏桑来了,赶紧开门给她,又匆匆折返。
晏桑对季莫言的行径一头雾水,说她的小姐出事了,可是她的小姐呢?
「杜玥翎你给我出来!」季莫言喊得喉咙要破掉了,手心拍门拍得生痛了。
晏桑顿时明白了一点,她的小姐反锁在浴室里头,季莫言那么紧张,可能她的小姐在做傻事。
「小姐!我是晏桑,先出来吧!有话好说啊!」晏桑也叫道。
季莫言突然离开,晏桑不明所以,还是继续拍打着门。
水满溢出来了,有水从门缝渗出,吓得晏桑猛拍门,希望她的小姐尽快出来。
忽然,玻璃破裂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更是吓得晏桑六神无主,只懂不停用力叫喊。
「让开!」季莫言终于回来,把晏桑推开,原来她是去取钥匙了。
终于把门打开了,却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倒了。
地面全湿,原本放在柜子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杜玥翎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没有脱掉,浸在满了水的浴缸之中。水龙头的水不停流着,溢出的水带着淡淡的粉红色。
「别!」季莫言顾不得满地玻璃碎片,飞奔上前阻止杜玥翎的行动。
夺去杜玥翎水上的玻璃碎片,杜玥翎正用那碎了的玻璃插向自己的大腿上,弄伤自己。
「放开我!」杜玥翎奋力挣扎,不停大声叫喊,原来淡粉红的颜色变得愈来愈浓,「不要碰我!」
季莫言怕极了,她不清楚杜玥翎把伤口挖得有多深,但看见血不断因杜玥翎的动作要流出,心痛不已。
「不要这样!」季莫言把碎片甩掉,不顾自己的掌心也被玻璃划伤,极力抱紧杜玥翎,回头对晏桑说:「快去拿镇静剂,Diazepam,厨房药箱蓝色的瓶子。」
愣住了的晏桑立时回过神来,赶去把镇静剂拿来。
晏桑很快就把镇静剂拿来,顺便关掉水龙头。
季莫言倒了三粒药丸,强行喂给杜玥翎。慢慢的、慢慢的,杜玥翎终于安静下来。
「乖,没事,我在,没事的,乖……」季莫言在杜玥翎耳边重复说着,温柔地抱紧杜玥翎。
直至杜玥翎完全进入昏睡状态,季莫言才抒了口气。
「先把小姐抱离水中吧!还有换上干的衣服。」旁观多时的晏桑开口道。
季莫言点点头,与晏桑合力把杜玥翎扶起来,晏桑用浴巾把杜玥翎圈了一圈,再合力把她搬到床上去。
季莫言拿出干净的替换衣服,正要帮杜玥翎脱掉湿透的衣物时,却停了下来,看了看晏桑。
「小姐从小就由我照顾,哪儿我都看过,你紧张什么。」晏桑说罢,手脚麻利地把杜玥翎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接过季莫言手上的衣服,快速地完成整个更衣程序,就剩裤子没穿上,因为要包扎伤口。
「你帮我善后吧,我帮她上药。」原来季莫言在晏桑替杜玥翎更衣期间,已把药箱拿来。
「手表还没脱。」晏桑把杜玥翎戴在手腕上的手表脱下,突然瞪大了双眼,又回头看着季莫言,「小姐这些伤痕是什么回事?」
季莫言放下药箱,探头察看,自己也吃了一惊。杜玥翎手腕上,原来戴着手表的位置满是自残的痕迹。
「你见小姐的时间比我还多,你都不知道吗?」晏桑忍不住呵责道。
「我……」季莫言无言而对,拾起杜玥翎的手,惭愧极了。
晏桑摇头,又道:「这些伤痕看来不是一次性的,有深有浅……」
季莫言轻轻抚摸着杜玥翎手腕上结痂了的伤痕,喃喃地说:「亲爱的,你就这么不怕痛吗?」
晏桑别过头,说:「我去把浴室的残局收拾。」便离开房间。
季莫言鼻子有点发酸,眼睛也似乎太过干涩需要滋润。
「亲爱的,你究竟是伤害自己,还是伤害我?」季莫言拿起钳子,钳起一块棉花,倒了些消毒药水在上面,轻轻擦拭着杜玥翎大腿上的伤口。
那伤口还有些血水流出,尚幸伤口不算深,也快要完全把血止住了。
细心的包扎过后,季莫言怔怔的看着杜玥翎,很安静,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发狂的杜玥翎。
「就算不怕痛也不能伤害自己啊……」季莫言喃喃地说,「我连你身上有伤口都不知道,我真是不及格的女朋友,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你,要给你最好……却又把你赶走,你被人下了迷药我也没法阻止……」忍不住,有些湿润从眼角滑下。
作者有话要说:残酷游戏
曲:蔡伯南 词:林夕
谁能用毅力便换来感情 谁凭施舍可保得住惨胜
你有多大量 亦未敢领我的情
但就算是恶梦 拒绝苏醒
如何用玩命 换来温柔
如何比她好 一样不够
谈情像奋斗 共谁在斗
没人道别亦知一早要走
其实自命受苦都只因我能离不离
看着对你爱得彷似爱情又避不避
若能耗尽力气 去捕捉你
亦能剩下自己可挽救自己
我也知越是幻想不准想你更记得起
我在故意去将苦涩替代寂寞滋味
用残酷游戏 制造卑微
自由自在莫非惨过永远受气
对你怎么好 亦无所图 同情分多少 都也得到
明明避过你 未凭命数 明明极易活得比死更好
我也知越是幻想不准想你更记得起
我在故意去将苦涩替代寂寞滋味
用残酷游戏 制造卑微
自由自在莫非惨过永远自欺
我也知道远处有人爱惜我 也知做人无求最好不过
我肯知错也是错 我想知道也做到
埋头事业便令大家好过
其实自命受苦都只因我能离不离
看着对你爱得彷似爱情又避不避
若能耗尽力气 去捕捉你
亦明如何才可释放我伤悲
若然被嫌弃 也是天理
自怜自虐自讨苦吃贵客自理
85
第 85 章 。。。
季莫言凝望杜玥翎多时,才站起来,替杜玥翎盖好被,小心翼翼的放轻动作,免得吵醒睡梦中的杜玥翎。
关上门,季莫言提着药箱离开房间。
晏桑督见季莫言双眼略显浮肿,眼布血丝,似乎刚刚哭过来。
晏桑主动上前,替季莫言接过药箱,问道:「你要包扎一下吗?」
「喔……」失了神的季莫言才意识到自己也受了伤,看了看已经止了血的手心,那斑驳的血迹,伤口应该是很痛的,但此刻的她好像没有痛意。即便很痛,也是心痛。
季莫言呆呆的点了点头,对晏桑说:「谢谢。」
「去沙发坐着。」晏桑说。
晏桑熟练地为季莫言的伤口进行消毒,再用上纱布包扎。伤口虽然大,但只要照料得好,愈合便没有问题。
伤口包扎好,晏桑把药箱收拾好,放回厨房,顺便从冰箱拿来两瓶啤酒。
「小姐没事的了。」晏桑把盖拉开,把其中一瓶啤酒递给季莫言。
季莫言接过啤酒,自嘲地笑了笑,说:「你一定很讨厌我对吧。」
晏桑喝了一口,悠悠地说:「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但我没办法讨厌你。」
「是吗?」季莫言也喝下一口啤酒。
「你对小姐的好,我全都看得到。你爱小姐,我作为旁观者,我看得很清楚。」晏桑的手指在酒瓶滑上滑落,把玩着酒瓶上因遇上暖空气而凝结的水珠,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只是,我也不可能喜欢你,因为你同样是令到小姐不快乐的人。」
「什么?」季莫言听到后段开始有了反应。
「冷静点先听我说。」晏桑拍了拍季莫言的背,安抚她不稳的情绪。
季莫言吸了口气,又灌了几口啤酒。
晏桑才缓缓地说:「其实,你问你自己,诚实地回答。小姐跟你在一起,她有真心笑过吗?在我看来,她比谁都不快乐。」
「胡说!她跟我在一起很快乐!」季莫言激动地站了起来。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生气的原因,她的脸红彤彤的。
「嘘……」晏桑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她可不想惊醒房间里的杜玥翎,「你比我聪明,其实你心里知道的,执着到最后只会伤了自己。」
季莫言默言,缓缓地坐下来,接着又灌了几口啤酒,握着酒瓶的手用力得明显见到关节发白。
晏桑暗自叹了口气,太多人喜欢是祸不是福,被爱也许会更受煎熬,最终伤了自己又伤了人。
掏出钱包,在里头抽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季莫言。
「你有看过小姐这样的笑容吗?她跟你一起几个月了,她有这样笑过吗?」晏桑问。
季莫言接过照片,默然地看着照片中的杜玥翎。游乐场的背景,骑在旋转木马上,笑得明媚又灿烂。眼玻Я似鹄矗喟椎难莱萏孤队诳掌校欧⑾侄奴h翎原来有一颗小小的虎牙,若非笑的弧度那么大,小虎牙根本不会显露出人前。
「我照顾小姐十几年了,也只看过几次,几次都是拍这张照片的时期。」晏桑也喝了几水啤酒,一副怀念的样子,「她真正笑起来是多么好看,多么纯真,就像个孩子一样。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
季莫言依然默不作声,她的确,没有看过这样的杜玥翎。而她,事实是多么希望看到真实中的杜玥翎,也能笑得这么灿烂。
晏桑问:「你有看过这样的她吗?她跟你在一起真的开心吗?」
「她跟我一起会很开心!」季莫言看着晏桑,双眼藏有怒意,拿着照片的手捏得很紧,照片那一角被捏得变皱。
晏桑笑了笑,说:「你把照片捏碎也没用,这是不灭的证据,曾经发生过就没办法改变的历史。更何况,你毁了一张,还可以重新冲印很多张,你毁不完。」
「晏桑!」季莫言站起来,把照片扔在晏桑身上。
晏桑接住了照片,稍稍抚平照片上的皱折,盯着照片道:「有人说,只有不快乐的人才会伤害自己,因为只有痛的感觉能让他们感到自己真正存在。」
季莫言重重吐了口气,扶着额,对晏桑说:「别以为你帮我包扎伤口就可以如此无礼。」
晏桑把照片放回钱包里头,收藏好,抬头看着季莫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姐,但勉强把她留在身边,你得到了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有何意义?何不将这些时间放在别的事情上,例如找寻另一个适合你的人,他爱你而你又爱他?」
季莫言别过脸,抬起左手放前面,示意晏桑停止。
季莫言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道:「我累了,你可以在这休息,或者离去也行,恕不奉陪。」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晏桑看着,无奈地摇头,都是倔强的人,顽石不愿点头。
季莫言返回房间,看着熟睡中的杜玥翎,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亲爱的,为什么你总那么惹人爱,每个人都爱着你呢?」季莫言躺在杜玥翎身旁,温柔地撩拨杜玥翎的发丝,「我可以不爱你吗?」
照片上的笑脸,的确冲击着季莫言。她多想杜玥翎因她而展露这样灿烂而阳光的笑容,而不是淡然一笑,根本不知那笑容是因为喜欢、高兴,还是礼貌、假装。
杜玥翎在她面前总是淡如水,她再怎样做,杜玥翎也只会回她一个冷淡的反应,冷若冰霜。
季莫言叹了口气,想起当初与杜玥翎相遇的情境,点滴滋味在心头。
重返大学校园,季莫言与旧时的同学在打赌,如果季莫言当众亲吻当时站在演讲台上的杜玥翎,那么,季莫言就是胜利者,胜出的奖金是一万元。
当然,一万元对当时已经在允诺亚有颇高地位的季莫言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虚荣心总有的,尤其季莫言是个好胜之人,别人敢出难题,她就敢接招。
于是,季莫言冲了上台,强吻了当时正在演讲的杜玥翎。吻完杜玥翎,胜出了比赛,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盛怒的杜玥翎煽了她一巴掌,她仍然谈笑风生,嬉皮笑脸的下台向那一群旧同学炫耀、讨赏。
她捱了一巴掌,但她很高兴,除了因为胜出,更多的是因为亲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在那个时候,她就把这个叫杜玥翎,在演讲台演讲的女孩子记住了。
季莫言倒没那么专情,不过是对杜玥翎有了印象,对她感到兴趣罢了。若果之后在生意上没有往来,杜玥翎又没有表现得对她很反感的话,大概她也不会有想要完全征服杜玥翎的欲望。
所以,这一切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也许最不幸的不是杜玥翎没有爱上季莫言,而是季莫言一不小心由玩心变成真心,导致一发不可收拾。当玩家爱上游戏中的主角,就不再是玩家玩游戏,而是游戏玩玩家人。就像当初人们是玩毒品,倒最后,却是毒品玩人,可悲也。
翌日的下午时分,杜玥翎才从昏睡中慢慢的醒过来。脑袋一片混沌,全身肌肉酸痛,大腿的位置更是痛楚难耐,喉咙也异常灼热,彷佛做了很的体力劳动,兼喊破喉咙得来的后果。
「醒来了?肚子饿吗?我给你煮了粥。」季莫言摸摸杜玥翎的脸蛋说。
季莫言向公司请了假,留在家里照顾杜玥翎。她担心杜玥翎一觉醒来想起昨日的种种会受不了,又怕她乱动伤口……反正就是要守在杜玥翎身旁她才放心。
杜玥翎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全身的酸痛令她无力,脑袋仍是一片混沌,尚未恢复意识。
「别乱动!」季莫言把杜玥翎按下,「乖,先躺一会儿,我把粥翻热回来,你才起来好不好?」
杜玥翎艰难地发出一声「好」,却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得了,发一个音,吞一口水,喉咙就灼痛得很难受。
季莫言离开房间,杜玥翎闭上眼睛,努力地回想发生了什么事。印象中,她离开了季莫言的家,遇上赵群,跟赵群去了一间酒吧参加派对,喝了两杯鸡尾酒,然后,印象就很模糊了。
「瑶柱鸡粥来了,真材实料喔!」季莫言很快就端着热腾腾的粥回到房间。
季莫言把粥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把杜玥翎扶起来坐好,才拿回粥,端着喂给杜玥翎吃。
吃了几口,杜玥翎便摇头不愿再吃。不是季莫言煮得难吃,也不是因为已经饱了,可是喉咙的灼痛和散布全身的酸痛实在令杜玥翎倒了胃口。
「多吃点,你昨晚又没吃过什么东西。」季莫言又把盛了粥的汤匙递到杜玥翎嘴边,杜玥翎抿着嘴巴就是不愿意吃。
「乖乖,多吃几口。」
杜玥翎又摇摇头,沙哑的声线问道:「我昨晚怎么了?」
「过去都过去了,不重要的。」季莫言的笑容有点僵,「乖,多吃几口好不好?」
「我喝了两杯酒之后……之后发生什么?我怎么回到这?」
杜玥翎倔强的眼神,季莫言心知不回答也暪不了多时。
「我说了,你就要把粥吃完。」季莫言提出条件,杜玥翎欣然接受。
于是,季莫言大致描述了情况,那当然是大事化小的描述,包括杜玥翎发了狂大吵大闹,拿玻璃碎子伤害自己的都是一带而过。
杜玥翎默默吃下季莫言递上的粥,脑袋的影像一点一点的清晰,开始能够重组整个经过。即使季莫言避重就轻,杜玥翎最后还是记起了。
杜玥翎没说什么,吃完粥之后就说要休息,便倒头大睡。
可是季莫言不知道,杜玥翎想起这一切,要冲破心里的关口实在不易,她怎么可以任人鱼肉,甚至主动去索取那一回事?即便是药力使然的情不自禁,她也感到十分难堪。
她终于知道为何大腿会感到痛楚不堪,那是在她稍为清醒的时候,试图用痛楚挽回自己的理智,她没必要,也不想再跟季莫言发生关系,尤其在这种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爱与被爱
词: 王柏森 曲: 严志宏
爱一个人是痛苦的诅咒 被爱是幸福的沦落
苦苦追着他的爱 妳何不试着接受 另一个痴心等候
他给你的爱是一片沙漠 妳是个迷途的骆驼
我为你留住一座绿洲 你却是我的海市蜃楼
天底下的爱情 是转不停的漩涡
爱与被爱都相同 谁能真正的逃脱
天底下的爱情 永远没有休止的时候
爱与被爱都相同 前 后 左 右 自由也是不自由
86
第 86 章 。。。
杜玥翎好几天没有上班,被下迷药至今已经一个星期,这个星期以来,杜玥翎只是透过电脑和电话等通讯方式去指挥所属部门的运仍。一方面是要时间调理身体,那天神智不清下的「要生要死」,在不知不觉间耗费杜玥翎太多体力,与龙兴那班绑匪打架不相伯仲,打架还不会令她喉咙破掉呢!另一方面是收到消息,龙兴底下的人对杜玥翎的不满升级,有说找了专业杀手务求把杜玥翎杀死,以报新仇旧恨。
杜玥翎听了晏桑的劝告,在季莫言那里安心休息,季莫言蒙在鼓里,还以为杜玥翎真的变乖了,愿意留在家休息,为此高兴不已。
季莫言这边能骗得过,可不代表杜珏军亦然。杜珏军得悉此事后大为紧张,暗里派了好几个保镳远距离严密保护。还要求晏桑贴身保护杜玥翎,杜珏军可不想杜玥翎受伤的事件再次发生。
可是杜玥翎憋在季莫言的家里其实挺不耐烦的,因为晏桑必须贴身保护她,所以晏桑无法代替她到公司亲自打点事宜,而再下层的员工并不如晏桑般能举一反三、一点就明,杜玥翎下命令总需要额外作出解释,确令她烦躁不已。
「小姐,喝杯参茶,别动气。」晏桑把参茶递上。
杜玥翎刚刚在电话中把其中一个主管骂得狗血淋头,连晏桑也有点不忍,实在被骂得太惨了,骂得文雅,没有脏话,却句句有刺,句句刺肉,一针见血得很,被骂者一定深度内伤。晏桑为那位主管感到可怜,笨一点不是错,那个人又不想的。
「你还是不要保护我,回公司帮我处理公务好了。」杜玥翎摇摇头。
「不行,这是非常时间,小姐你就忍耐点。」
杜玥翎喝了一口参茶,叹道:「快要气死了。」
「谁惹我亲爱的生气啊?我去把他抓回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杜玥翎和晏桑同时回头,季莫言什么时候回家的?
季莫言督见杜玥翎和晏桑惊讶的眼神,便道:「唷!你们都表情真一致。其实不用觉得奇怪,我完成公司的事务都会提早回家的,今天提早得比较多,有四小时。」
杜玥翎点点头,见到桌上的文件又不禁皱了皱眉。
季莫言走到杜玥翎面前,温柔地捧着杜玥翎的脸,说:「我说,你就别为公司的事而烦,你在休息!休息的定义是完全放松,没有压力也没有烦恼,知道吗?」
「嗯。」
「走!陪我去逛街!」季莫言二话不说立即拉起杜玥翎,不容杜玥翎反对。
晏桑也跟随其后,季莫言不喜欢也没办法。
季莫言兴致勃勃的挽着杜玥翎的手臂,穿梭不同店铺,走过几个街头。
说逛街还真的是只有逛的份儿,季莫言当然志不在于买东西,而是想跟杜玥翎一起逛逛而已。
走在同一条街上的,还有赛茜和范奕礼,只是隔了一条马路的距离,互看不见对方。原来一条马路的距离,有时真的走不过去。
「不好意思,这是最后一条了,但已经有客人订了,你可以去看其他的款式,真不好意思。」店员有礼地回答。
赛茜嘟着嘴,看了看柜子里的项链,有点舍不得。
「再看看啊!慢慢看,慢慢挑,小媛下个月尾才结婚,不用急。」范奕礼笑着说。
「可是那条炼真的好适合她呢!她戴上一定很漂亮,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
「哈!小媛这宣传部之花不是虚名,没有那条链,她都是最漂亮的,穿婚纱的女生就是最漂亮。」范奕礼安慰道。
「但那条项链真的很不错呢……」赛茜鼓起腮帮子,对那条项链恋恋不舍,好一会儿才肯离开,去逛别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赛茜显得有点垂头丧气,对范奕礼说:「走吧!都没有合适。」
走至门口,却被店员叫停了。
「小姐!」刚接待他们的店员追了出来,「我们搞错了,那条项链还有一条,你要吗?」
赛茜扭过头看着范奕礼,顿时展露笑容,整个人都有了朝气。
「我们走运了。」赛茜高声欢呼。
范奕礼也笑了,与赛茜返回店中。
在一条马路之隔的另一条行人道,杜玥翎逛得有点累了,晏桑看得出杜玥翎的脚步不自觉放缓了。
「季小姐,少爷吩咐过,不能让小姐在外头太久的,我们上车回去吧。」晏桑轻拍季莫言提醒道。
「多逛一会儿吧!」季莫言看着杜玥翎说,「难得可以跟你逛街耶!」
杜玥翎笑了笑,没有回应。
挽着杜玥翎多时,季莫言终于松开手了,碰上与允诺亚有生意来往的朋友。
季莫言与那人寒暄了几句,才又回到杜玥翎身边,手舞足蹈地跟杜玥翎说起那人的二三事。
「刚才那个人,很胡涂的,有次来允诺亚做简报会,但是竟然没把简报带出来,手提电脑里头只有家庭照,我们看着投影出来的家庭照,真是……」
突如其来有一班恶型恶相的人冲着杜玥翎和季莫言又来,打断了正兴高采烈的季莫言。
那班人走近,才发现那班人背后藏了西瓜刀,正向杜玥翎挥刀劈来。
「小姐!」晏桑大喊。
杜玥翎躲开了几下袭击,晏桑帮忙挡驾,杜玥翎乘乱一个闪身拐进小巷,守在附近的保镳也赶来保护。
当季莫言反应过来,杜玥翎早已不见踪影。
「什么时候了!还发呆!」晏桑眼见杜玥翎有其他保镳保护,便把愣住的季莫言拉到一旁去。
那些人有些追向小巷,有些追着晏桑和季莫言,穷追不舍,似乎杀不了人誓不休。
晏桑带着季莫言跑了几个街口,转进了商场里头,量那班人没那么大的胆子冲进人群杀人。
还好,那班人真的没追过来,也开始听到警车的鸣笛声,总算松了口气。
「怎么了?」赛茜茫然地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警察,还有一班被警察制服的大汉。
刚付完钱走出店铺,赛茜和范奕礼看到这壮观的场面都感到惊讶,一头雾水。
「我看到!对面街黑帮仇杀,有群人在追斩。然后不久,条子就来了。」路人甲搭话道。
「我们还是进里头先避一下风头。」范奕礼提议说。
赛茜点点头,紧抱着刚买下来要送给同事小媛的结婚礼物,再一次折返店内。
当赛茜回到家的时候,打开电视机便已经在播放相关的新闻片段。
「翰海第二把交椅涉黑帮仇杀,下午大约四时,为数约二十人的黑帮份子持西瓜刀于台北街头出现,追斩怀疑是翰海集团第二把交椅的杜姓女子。黑帮不忌讳于闹市追逐,引起路人恐慌,警方对此高度关注,并表示……」
翰海第二把交椅?杜玥翎?赛茜跌坐在地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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