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狗血不可以-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莫铭带回来一个坏消息——端王爷并没关押徐芷卉,而且常常命人把徐芷卉带到他房间很久才出来。徐芷卉有专门的秘密客房,她什么时候相见端王爷都可以。
这个端王爷真是色胆包天!我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谁叫刺客是个女的,却又伤在胸口呢,总不能把附近所有女子抓来,叫她们脱了衣服后给你检查吧?而被抓进牢房的步说桦,死活不肯说话。只有萧落来的时候他才有点表情。
萧落果然妙手回春。本来步说桦也是半死不活没救了,上次的草药帮了很大的忙,现在步说桦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看来武功不多日也可以恢复了。
线索来自于步说桦。我探监时与一女子擦身而过,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门口的守卫打趣道:“小二,你不是也被这个女子勾了魂吧,别看背影很勾魂,你要是见着了正面,恐怕会茶不思饭不想了!”
我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守卫以为我不信:“怎么?不信啊,反正今天我算是惊艳一回了,只是可惜呐,这么美的脸竟然冷若冰霜。。。。。。不过这又算什么呢,步说桦那家伙真有福气,天天被一个超凡脱俗的美女(指萧落)服侍也就罢了,还有个这么美的远方表妹。。。。。。”
等等,冷若冰霜?步说桦的表妹?!
我灵光一闪,似乎是有了什么头绪,跟着那个背影的方向追去。。。。。。
===========================这里是禽兽不如的分割线==========================
追到郊外树林,终于再也找不到对方的影子。忽然听见前方树林有对话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再次干起了偷听的行当。。。。。。
我偷偷看去,之间一男一女相对而立,好像刚刚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那个男的头上戴一个斗篷,看不见脸,只听见浑厚的男中音:“步家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你身受重伤竟然也能不输于我。”
那女的脸色苍白,显然伤的不轻,她生了一张绝美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尖锐的下巴,紧咬牙关,左手扶住右臂,有汨汨流血从指缝露出。女子的坚忍,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她声音颤抖:“你。。。你到底是谁?”
男子的剑上淌着血,缓缓走近女子:“告诉你也无妨,我只是当年因为触犯军规被步青云撤职的一个小统领,因为一点小时,他都那么计较,可知道被撤职的人没了俸禄,正值灾荒年间,我就这么看着妻儿在自己面前一一饿死。。。。。。”
男子的情绪有些失控,他声嘶力竭地控诉,后来居然吐出一口血来。看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忽然大笑起来用剑指着地上的女子:“哈哈哈哈哈哈,枉他步青云一代桀雄,要是知道他最得意的手下死在我手里,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冤冤相报,我一定要他也尝尝失去最爱人的痛苦!”
说完,一剑向地上女子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在看嘛。。。给点反映嘛。。。
嘛~我要说的是。。。
新年快乐HO~
☆、骗情
不行,她不能死!她死了,徐芷卉就没救了!我脑海里闪现一个念头,再由不得自己思考,纵身一跃,挡在那女子面前,利剑穿胸而过,锥心之痛不过如此。鲜血喷射而出,我眼前一黑,没想到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劲力,身体再次反弹开来,仿佛每一根脉络都受到了重击。骨头俱碎,我再也坚持不下去,想不到我会死在这里。。。。。。
==========================这里是禽兽昏迷后的分割线==================
“你。。。你隐藏实力。。。”男子勉强支撑着身体,怨恨地看着蹒跚走近的女子。
女子面无表情:“我受的是外伤,内力并无大碍,要是一开始就打败你,我怎么能知道你是谁?”
男子火冒金星,死死瞪着走近的女子。女子依旧不带仍何表情,一剑刺下。
男子怒视女子,眼里充满了绝望,不甘,恐惧。。。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女子脸上依然波澜不惊,拔出剑,男子倒地,她转过身,抬头望天,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因为身上有伤,还是别的原因,绝美的脸庞竟隐隐有意思痛苦之色。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过来,走了两步后终于支撑不住,连忙用剑插入地面支撑。
视线所到之处,她看见了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我。
=========================这里是禽兽醒了的分割线======================
迷迷糊糊地醒来,我发现自己所在之处是一个石洞样子的地方,身下是一个石床。我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全身一阵酸痛。。。。。。
〃你醒了?〃一个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见那天救的(或者根本不是我救得吧。。。。。。)女孩正坐在一边的石桌旁,她的侧脸线条完美,却像覆上了一层冰,让人不敢靠近。
“你为什么要救我?”她直奔主题。
为什么?告诉她我是因为怀疑你是刺客,我来抓你的?那她岂不是一剑蹦了我?
所以我虚伪地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之常情。”这么烂的理由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忐忑地看着她,却惊讶地发现她眼绳似乎松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她便站起来,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中了我这一掌本来必死无疑,我看你还有一口气,所以输真气救了你,不过你丝毫没有功夫底子,还需调养几日,等你伤好,我们就互不相欠了。”说完,便离开了石洞。
也不知道她给我用的什么药,我的身体恢复速度竟出奇地快,胸口受创处也没有想象中血淋淋的伤口,不多日我便可下床走动了。
可是这个女孩真不是一般的冷,除了叮嘱我用药事项外,其余时间根本见不着人。甚至,连我问她名字她都不搭腔。完全把我当透明的。。。。。。
朝夕相处自然也避免不了亲密接触。
一开始我浑身动弹不得,只好由她亲自为我清洗伤口,包扎换药。
当她纤细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肌肤时,我总忍不住心绳以荡。
而她似乎也觉察到我的反应,脸一红,把纱布一扔,被对我:“自己换!”
我只好痛苦地支起身来,却实在没有力气去给自己包扎。
伤在左胸口,每一次用手都会牵引伤处。
冷冰冰没人无奈,只好扶我躺下,重新为我包扎。
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尴尬气氛,所以今天冷冰冰没人帮我包扎时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我问她:“姑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聪明人说有,傻瓜说没有的故事呢?”
正在专心给我缠绷带的她想也不想回答道:“没有。”
“呵呵呵。”我干笑了几声,去打量她的表情。
终于,三秒后,她的动作凝固住,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怕她杀了我。。。。。。
但是她没有做什么,只是站起身,不再为我缠绷带,信步走出门口。
当时在石洞里一头雾水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她走出洞口后忽然停住了脚步,冷若冰霜的脸上绽开一个沉鱼落雁的轻笑,恐怕连花草树木都要为之惊艳。
那日之后便不再看见冷艳女子回来。
不多日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
我真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闷地发慌说干就干,重回大自然的怀抱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呐!
石洞外是茂密的树林,争奇斗艳的奇珍异草。依傍在雄峰上,一洼清泉顺流而下。
我蹲下来喝了捧了一口喝,果然沁人心脾。
循水前行,看前方有一个瀑布,好奇心起,快步向那里走去。。。。。。
“师妹。”闻声我脚下一滑,趴在地上。。。。。。
天呐,这不是步说桦的声音么!这货不是应该在牢里蹲着么!
我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只好保持原地不动状态。。。。。。
“师妹,那个臭小子和端王爷是一伙的,就是他带人上山来抓的我,你怎么还能救他呢?我看我现在就得过去把他杀了,以绝后患!”
我KAO。。。看样子是有人劫狱,更倒霉的是,他怎么知道我在这。。。这下死定了。。。
“站住。”一个不带丝毫温度的女声。呃?冷冰冰美少女?!这是我第三次偷听人家讲话了。。。“你要是杀了他,我会杀了你。”
步说桦很无力:“师妹,他有什么好的。我把萧落的秘药给你,你竟然都给这家伙治伤,自己却。。。。。。”
冷冰冰美少女打断了他的话:“他救了我。”
步说桦仍不愿放弃:“师妹,你不可以有妇人之仁啊,他接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藏起来,所有隐患除之而后快。你。。。你以前何曾如此犹豫不决。。。你。。。你不会是喜欢上那家伙了吧?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是不可以有爱的啊。。。。。。”
〃够了!〃冷冰冰美少女的声音有些痛苦,“我自有分寸,不用你说。总之,我不准你伤害他,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师妹!”步说桦欲言又止,冷冰冰美少女不愿再听下去:“你走吧,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步说桦叹了口气,脚步声渐渐远去。。。。。。
透过面前草丛的缝隙,我隐隐看见她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很痛苦的样子。。。。。。
我有点自责地想:“她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忧心忡忡地走在山间小径上,漫无目的。已经黄昏了,树林被披上一层金黄色轻纱。我踩着影子心事重重向石洞走去。。。
==================这里是厚脸皮的分割线=====================
步初深忐忑不安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回了石洞口。想起之前步说桦所言,清冷的眸子里溢满了痛苦。
她苦笑了一下——自己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啊。
轻盈的脚步迈向石洞——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很想念石床上明朗的少年。。。。。。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竟似多了一番温柔——就这一次,放纵自己,然后放手。
可是,石床上空空如也!他不在!他去了哪里?他独自离开了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他了?
想到这里,步初深一阵心悸——不行!我要去找他!
快步奔到洞口,脸上的忧郁之色还没来得及消去,却看见思念的少年,正向洞口归来,他好像不开心?
他抬起头,同样的一脸忧郁。
看见了面前焦急的可人儿之后,转为惊讶。
步初深的脸迅速变回常年低温状态:“你去了哪里?你伤还没好,不要到处乱跑。”
明明是关切的话语,偏要说的毫不在乎,步初深感觉到,自己的心还在炽热地跳动着,把持不住。
==============这是犹豫要不要干脆改成第三人称继续写的分割线==============
看来没差了。。。。。。
我的心里又多了一份内疚。
小心翼翼地越过花草走到她面前,脚下是松软的泥土,鼻子里充斥着不知道是花香还是面前人身上的香味。
然后再这样暧昧的气氛中,我笑了。
她一愣。
我说:“这么久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她咬了咬嘴巴,吐出三个字:“步初深。”呃。。。这对师兄妹,一个不出声一个不说话?!。。。。。。
不过现在不是我奇怪的时候。我再走进了一步,她警觉地后退了一步。
我只好伸出手来扶住她的双肩,微微俯下身子,对上她惊惶的眸子,我认真地说:“步姑娘,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的脸明显红了,再也掩盖不住满腔心事:“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的心里一阵自责,脸上却努力绽放出一个灿若星辰的微笑,一把搂过她:“你喜欢我吧,我都看出来了!”
嘴唇不怀好意地贴上她的耳垂,我轻轻在她耳边呢喃:“我也是。”
步初深猛然惊觉,试图挣脱开来,我却早已料到,狠狠抱紧了她,疼惜地喋喋不休:“我知道的,都知道的,刚刚在树林,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是杀手对吧,可是我还是喜欢你,为什么你不肯给自己一次机会呢?至少今天,陪陪我好吗?。。。。。。”
夕阳终于散尽了它最后一丝光辉,大地重归黑暗。
我抱紧了怀里的步初深,心里内疚一重重。
对不起。我只能在心里这么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打鸡血写了个文案。。。
希望能好歹吸引点人气
第一次在晋江写文,评论虽然很冷清,,但是看收藏数在一点点加,心里还是有了些安慰TAT
☆、诀别
阴冷的石洞,安静的四壁。
少女羞涩红润的脸庞暧昧不明地随着烛光摇曳着,恍若梦境。
我颤抖着凑近,抬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嘴唇。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到后来,便不再理智,步步紧逼,有些野蛮起来。
步初深的身体也跟着温暖起来,她闭着眼睛,还是有些抗拒着,但是却没有推开我。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又是一揪,暗暗责骂自己禽兽不如。
可是事已至此。。。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下策。
试探性地,我的手缓缓上移,碰到步初深的腰际,她便剧烈地一抖。
如此明显的反应,想来是初经人事。
我抬起手,勉强与她分开了一点点,彼此急促的呼吸在两人之间盘旋着折磨不堪。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在藏龙镇外头的山上,当时你可能没看见我,只一眼,便惊若天人,世上竟有如此动人的女子。”笨拙的手顺着少女纤细的腰际往上,隔着衣服抚摸起她光洁的背部。
“你信吗,这世上居然真的有一见钟情,再遇见之前,我亦是是断然也不曾信的。”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我情意绵绵地开口。
“再后来,又让我遇见你,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暧昧地咬了下步初深的耳垂,不安分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
“所以不知道为什么,看你身陷险境,便不由自主挺身而出,只是我真的很没用啊。。。看来并没有帮上什么忙。。。”我有些自责地说着,自知昧着良心,却无可奈何。
步初深却伸手抵住我的嘴唇不让我再说下去:“不,初深自幼不问情事,从未想过,会有人愿意为我,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虽然相处不过数日,但公子温柔体贴,细心隐忍,初深虽也试着逃避,终究骗不过自己。。。世道沦亡,人途沧桑。。。能遇见公子。。。初深三生有幸。。。”
“那你愿意。。。”我的看着她的眼睛,左手抵着她的下腹,右手按在她腰间的衣袋上,“你愿意从此不问世事纷争,与我共同隐居这山林之中,寄意山水,男耕女织么。。。”
步初深已经意乱情迷,身心旖旎,低眉顺目,动情地:“嗯”了一声。
我心里一声蔚然长叹,右手顺着腰带无力地垂下。。。。。
我清楚地知道,对于古人来说,贞洁是多么的重要。
步初深作为一个杀手,自幼便被教育冷血无情,可是她又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偏偏遇见了我。
算劫数还是罪孽呢?
丝质衣衫随着少女姣好的身段翩翩掉下,滑落在冰冷的石床上,步初深就这样一丝不挂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你也有伤在身?”我不忍再继续下去,口不择言,“对不起,我。。。”
步初深念我是担心她的伤势,反而安慰我道:“初深已决意今后随了公子,以后定会爱惜自己,初深自幼起早贪黑,吃过很多苦头,这点伤势并不打紧,公子。。。。。。公子不必介意。”
她那伤口血迹斑斑,看来伤的不轻,想起之前步说桦说的话,想她把药膏省给了我用,心里又是一阵揪痛,也下定了决心,事后不管她如何想我,定要上门提亲,不能辱了她的清白。
这样想着,我低下头来,轻轻在她伤口吻了一下,再为她重新披上衣衫,由衷心疼地开口:“在下怎可因一己私欲不顾姑娘身体抱恙,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不如就点到为止,不为一晌贪欢,今生执子之手。。。。。。我定然不会负了你。。。”
步初深点头不语,算是默认。我拥她入怀,吹熄了帐头烛火,两人和衣而睡。。。
=====================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天微亮,步初深安静地睡着,脸上的线条柔和如孩童般,不再冷淡。
我抽出手臂,轻声离开山洞她也不曾发觉。
走到县衙门口踱步许久,我依然犹豫着打退堂鼓。
踟躇了半天,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太卑鄙,对步初深太残忍了。
思及转身,却有人叫我。
“小二?”莫铭从县衙出来,一脸惊讶,“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我心里一动,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徐芷卉。。。她怎么样了?”
莫铭叹了口气:“还不是老样子,只是现在端王爷对她的看守更加严密了,连碧云郡主都不曾见过她了。”
徐芷卉。。。现在一定过着很痛苦的生活吧,当初要不是她把我从悬崖救起,无奈卖身是非之地,恐怕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吧。我欠她的恩情,而事到关口,我却又犹豫。那样不是既负了步初深,又对不起徐芷卉?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对莫铭说:“莫公子,我已经抓到刺客了,可否请你帮忙擂鼓?”
=====================
鸡鸣破晓,石床上绝美的女子身体蜷缩着,嘴角残留着未来得及消去的幸福浅笑,从前终日没有温度的脸被清晨的阳光覆上,轮廓柔美,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睁开眼来。
不问曾经,不想未来,只争朝夕。
这是她想了一晚上,想要跟他说的。
可是,身边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步初深担心地起了床,焦急地寻到石洞门口,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似乎已经守候多时,礼貌地作揖道:“步姑娘,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在下?今日前来是想请姑娘去官府一叙。不置可否赏脸?”说罢,莫铭击掌三下,早已埋伏好的官兵显出身来。
步初深其实是有脱身的把握的,但是她害怕那个人不明就里忽然回来,手无缚鸡之力受到伤害,所以,尽管知道此去凶多吉少,还是不做任和抵抗束手就擒了。
======================
步初深被押解进牢狱,拷问了一番,精疲力竭来不得休息,便被传升堂。
端王爷坐在左侧席听申。
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为何声称为证人徐芷卉洗冤?”
我双手握拳:“草民张浅寂,曾是留香苑一个小伙计,之所以想为徐芷卉洗冤,是因为草民已经抓到了刺客,徐芷卉也不用再做什么证人了,所以斗胆为徐芷卉请求保释,希望王爷能让徐芷卉恢复自由身。。。。。”
端王爷听我这样说,面色不快,惹得县令一阵瑟缩,这藏龙镇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端王爷就是以案件为借口,拖着徐芷卉不放的。
“传犯人”县令心里打算了一下,要是证据不足,到时候就以忤逆罪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刁民给吓唬吓唬,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步初深脚步虚浮,身上的囚衣鲜血淋漓,显然是受了严刑逼供。
衙役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把她往地上一摔,正匍匐到我脚下。
我一阵心痛,但是现在不是我心软的时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艰难地抬起头,在看清了我的样子之后,一阵不解。
直到县令在堂上继续说道:“张浅寂,你凭什么说她便是刺客?你有何证据?”
步初深听到这问话,所有的不解全部瓦解,眼里不知道是痛心,不信还是不舍,我已经无心去分辨了。
向前两步,我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说:“启禀大人,当日刺客胸口中了一剑,这一点莫公子可以作证,当下只需进一步验证步姑娘胸口是否有剑伤伤痕即可。”
话音甫落,在场无不哗然,议论纷纷。
鄙夷,歧视,不屑。。。。各种评价我也无心去听,要一个女子当着众人的面展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确实很卑鄙无耻呢!莫铭也忍不住出来说话:“如果她没有伤痕,岂不误了人家姑娘清白,依我之见可由一女眷去后堂代为验过,再从长计议。”
“肃静!”县令又拍了下桌子,稳住骚动的人群,“张小二,你在口无遮拦,要是这这女子身上真的没有伤痕,你要作何补偿?”
“若没有伤,草民愿以死谢罪。”说罢,我缓缓走向跪坐在地上的步初深,伸出手来去扶她。
“不劳张公子大驾了。”步初深眸子一冷,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无情的冷漠,“我是刺客。”
她看向端王爷:“我非受人指使。”
躲过我的搀扶,步初深颤颤巍巍站起身来,伸手拔出旁边衙役的佩剑,嘴角一抹戏谑决然的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思绪瞟了很远,像是回到了那个夕阳无限好的午后,她巧笑嫣然,目光深邃,却风轻云淡地问我:“这么久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是我刚刚听到了,原来你叫张浅寂,对吧?”
我颔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波澜不惊。
“张浅寂,我恨你。”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像在吟诵一曲绝唱,别样地凄婉动听。
说完,步初深提起剑来,抹向自己的脖子。。。。。。我瞳孔一紧,呆若木鸡,一下子忘了反应。
“师妹快走!”也正是这千钧一发之时,步说桦挟持徐芷卉从府衙里堂闯入众人视线。他持刀架于徐芷卉脖子上,缓缓走入内堂。端王爷面色铁青,众兵丁摆出阵仗,县令请示端王爷。诸人不敢随便乱动。
端王爷眼睛眯成一条缝,最后还是说:“放了他们。”
步说桦一手持剑挟持徐芷卉威胁众人,一手扶着步初深,三人离开公堂。。。。。。
端王爷一甩衣袖:“本王被刺杀也不是只有这一次,事情已然明了,这件事暂且就这么算了吧。”
县令连忙称是:“下官有罪,治理不足,让王爷受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宿醉
藏龙镇贴满了通缉的告示,此事算是搁一段落。
徐芷卉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夜半漫步庭院,空中一轮新月。
有点思念起2066的一切,家人,朋友,同学,以及那个可怜的未完成的井川大学的梦。
以及,我无心伤害的那个脆弱的女孩,喻可。
自古诗人愁绪万千常会寄情于月,我似乎是有点理解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触景生情,我仍不住吟了几句《水调歌头》。
莫铭提着两壶酒走过来,微笑应和道:“好词,好词,有好词怎么能少的了好酒呢?小二兄弟,不知愿否与小弟一起举杯邀明月,对酒当歌?”浓郁的酒香很远便能闻到,我难得畅快一笑,接过来,两人坐到不远处的爱晚亭把酒言欢。
我的酒量不是很好,很快就有些迷迷糊糊了。
和莫铭说道酣畅之时,碧云郡主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好啊,你们两个,背着我偷偷喝酒!”
莫铭爽朗一笑,打趣道:“难不成还要去县衙请你来,端王爷可是会责怪我诱拐他的千金哦!”
碧云郡主找了个位置坐下,语气好像有些失落:“他巴不得我早早嫁给你呢!”说完,夺过我的酒坛,毫不避讳地饮了一大口,呛地直咳嗽。
我把酒坛抢回来,奚落道:“女孩子家家,学别人喝什么酒,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碧云赌气道:“嫁不出去就嫁给你!”说完忽觉不对,就着酒气脸上一红。
我不胜酒力,第一个喝趴下了。莫铭看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忽然问:“小二,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不答。
莫铭见状,试探性地问:“不如,我们一同北上。我家在北方,虽路途遥远,但能保你衣食丰足。”
碧云郡主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一起去!我也去!”
我笑她:“我去是兄弟,你呢?打算嫁过去啊?”
碧云郡主一拳挥过来:“我就不能是兄妹了吗?”
我淡淡一笑:“好了,你们两兄妹去吧,我要在这里等徐芷卉。”
气氛僵了下来。莫铭出于义气又问:“你还在担心她啊;我看那步说桦能在留香苑拔刀相助也是侠义之士,应该不会拿徐姑娘怎么样的。”
我笑而不答,我又能去哪儿呢?茫茫天下,何处是我家?既注定居无定所,何不随遇而安。指不定哪天徐芷卉真的会回来找我呢。
我跌跌撞撞站起来,向亭外走去,依稀看见正前方有一个清丽的身影很熟悉,走近了,到了她视线中,明白那不是徐芷卉,有些丧气地往地上扑过去。。。
那个身影连忙搀扶住我,担忧地问:“张公子?怎么喝那么多酒?”原来是萧落。
======================================
宿醉寐醒,虽头脑依旧昏昏沉沉,但尚能辨认此时所在是萧落的小竹屋。
我伸了个懒腰,这里离藏龙镇挺远,不知道萧落是怎么把烂醉如流的我抬回来的。
兴许我动作太大,躺在床沿守了一夜的人被弄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地开口:“张小二,你醒啦。”
我剧烈的晃动了下自己的脑袋确认是清醒的不是在做梦。
一觉醒来,这个不多见的美丽脸庞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这样的心情简直是五味杂成的,这样漫长的久别重逢,我有种把她铐在我胳膊上的冲动,也有太多的话要跟她说,但是到最后,只蹦出了一句:“徐芷卉,我想回家。”
徐芷卉一愣,接着弹了下我的额头:“不是我不想送你回去,而是时机未到。时机一到,不用我送,你也会回去的。”
她坐在床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算是安慰:“这些天的事步说桦都更我说了,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我本来想客气地说句不用谢,我应该做的之类,徐芷卉的本性便暴露出来,用她专业唯我独尊一万年的目光KO我一眼;变脸比翻书还快:“虽然你的表现一如既往的废柴,那个步姑娘,你们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我争辩道:“你别想的那么龌龊,我没那么禽兽,我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要是有机会再联系上,我会负责的。。。倒是你,没被端王爷怎么样吧?”
徐芷卉白了我一眼:“他能把我怎么样,我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嘛”
枉我担心那么多天,徐芷卉轻松自在地跟个没事人一样,我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继续问道:“那个步说桦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芷卉却不愿意再说下去:“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现在城中恐怕贴满了通缉我们的告示,此地也不宜久留了,萧落说她师傅住在深山之中。我们不妨去避一避。”
我“哦”了一声,发自肺腑地说:“去哪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