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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无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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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烟花无爱
作者:Pretty
地址: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248103
章节:共 42 章,最新章节:终章
备注: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是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这个世界只有女人,只有女人。女主小受~~。。。
。。。女主子晗是小受,自幼就被卖到了青楼学艺。她生的极漂亮,引得无数王公贵族为之疯狂,她们为一亲芳泽,你争我夺不惜一切。可子晗却是孩子般的脾性,始终守着心中单纯的执念和对那个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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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完结文,女变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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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
这是个只有女人的世界,只有女人。
镇南王府的小郡主宋泰罗天资聪颖,不论文武都颇有天赋,但是她从来不肯刻苦用功。母亲镇南王为她在羽林卫中安排了个差事,她也不好好当差,整日跟羽林卫中的年轻贵族四处惹是生非,沾花惹草。
虽然她性情顽劣,但生的眉清目秀,身材高挑匀称,又贵为郡主,受到京城中许多姑娘的爱慕,有些地位的人家也愿意把女儿嫁给她。其中御史的女儿燕娇身份最贵,镇南王很中意燕娇的出身,让泰罗多跟她亲近。可泰罗不喜欢她,觉得她丑:皮肤灰白的像死人,眼睛大而无神,看上去像个白痴,为人更是讨厌。泰罗出于礼貌对她客气一点,她就会酸唧唧的笑着说:“你真好,真体贴。”泰罗听着直起鸡皮疙瘩,见了她从来都是躲着走,仿佛会沾上晦气。
这日燕娇小姐又来找泰罗品评诗歌,泰罗吓得赶忙从后门溜了,她出门转了个弯,跑去她的小情人莺儿那里了。
莺儿是门吏女儿,门吏就是管城门的差役,虽然有个吏字,但实在算不上个官,俸禄也只够糊口。莺儿长得还算有些姿色,她母亲一心想让她受割礼,嫁入豪门。于是母亲将莺儿精心打扮了,每到有达官贵人出城的时候,都把她叫来侍候。上天倒也没辜负她的苦心,一次泰罗出城,莺儿来给她换马镫时两人认识了,此时正是泰罗渐懂人事之时,莺儿主动投怀送抱,哪还有不成之理。一来二往两人便打得火热,泰罗没事便来找她厮混。
泰罗进莺儿的家时莺儿正在洗澡,泰罗也解了衣衫,跳进去跟她一起。两人在木桶里行云布雨,闹得满地是水不可开交,正在兴头上,莺儿的母亲回来了,两人也不避讳,继续行事。莺儿的母亲听到动静,知道是泰罗来了,连忙准备酒菜去了。
等到两人完事换了衣服,莺儿的母亲也准备了一桌酒菜,恰巧此时泰罗的朋友阿钟来找她,泰罗笑着招呼她:“你嘴还真长,刚摆下碗筷你就来了。”
阿钟:“我去你家找你,远远的就看见燕娇小姐的车,我猜着你肯定溜这里来了,果然没错。”
几个人一起喝了点酒,莺儿唱了几个轻佻的曲子,玩闹了一会儿,天就不早了。泰罗跟阿钟一起出来骑马往家走。路上,泰罗得意的问阿钟:“那丫头不错吧?一点都没大小姐身上的酸腐气儿。”
阿钟不屑的哼了一声:“模样一般。”
泰罗听了心里不喜,说:“你不懂。”
阿钟:“我看你是被那个燕娇小姐吓怕了,比燕娇小姐好的就叫好了?好姑娘有的是。”
泰罗不以为意,阿钟接着说:“你还别不服气,花满楼你听说过么?”
泰罗:“不就是个青楼么?”
阿钟:“那可是京城第一大青楼,奢华的跟皇宫一样,没有点身份地位可是进不去的,不是我吹,那里扫洒的姑娘都比你那姘头强。”
泰罗一听这话,怒道:“滚!你才是青楼里的表子呢。”
阿钟:“哎,别生气嘛,咱现在回家,说不定燕娇小姐还痴心不改的等着你呢,不如去花满楼看看,要是我说的不对呢,我给你赔不是,明儿去你姘头那里还酒,如果我说的对呢,你可是要请我消磨良宵。”
泰罗一是怕燕娇可还没走,二来也是好奇花满楼的姑娘,于是点点头说:“行啊,你带路。”
阿钟带着泰罗到了花满楼,下了马就有人迎上来说:“请问二位大人尊姓大名?”
泰罗拉了一下阿钟:“报你的名号,别报我的,要是让我母亲知道了我来青楼,非打死我不可。”
阿钟:“哎呦,小郡主,非得报你的不可啊,我只不过是个提督的女儿,不够资格进去啊。人家理都不理的。”
泰罗:“那算了,咱走吧。”
两人正说着,从大厅里出来一女子,模样极标志,看上去很年轻,可是非常成熟干练。她笑着过来欠身行了一礼,说:“荣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泰罗本就有些惊艳这女子的相貌,听她认得自己,更是一愣,问道:“你怎么认识我?”
女子笑道:“做我们这行的,都得有些眼力价不是?更何况郡主的大名有谁不知?二位大人请随我来。”
阿钟笑道:“郡主,咱进去吧,她们肯定懂规矩,不会让镇南王知道的。”
泰罗犹豫了下,经不住阿钟的再三怂恿,于是四处望了望,看周围没什么人,便跟着进去了。
☆、湘君
第二章
花满楼外面看上去跟一般的大宅院没什么不同,内里却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泰罗曾经随着母亲入过宫,见识过皇家的宫殿。但还是被花满楼的奢华给震撼了,除了没有龙纹,这里简直堪比皇宫。
泰罗和阿钟被带到一处院落,两边有厢房,院子中央有戏台和桌椅。戏台旁坐着乐师,桌子上摆新鲜的瓜果,蜜饯。四周都有仆人侍候,有端水的,有持扇的。泰罗坐下,歪头打量了下周围的仆人,都是清一色的十多岁的小女孩,俊秀的脸蛋简直可以掐得出水来。阿钟说的没错,花满楼里扫洒的仆人都不是一般的货色。
阿钟兴奋的说:“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这里不是一般的地方。”
泰罗点了点头:“算我输了,今天晚上便宜你了。”
阿钟嘿嘿笑了两声。两人说话的功夫,来了两位姑娘,盈盈施了一礼:“小女慧春、紫嫣,见过二位官人。”
这俩姑娘生得娇艳可人,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论姿色,莺儿连她们一半都不及,泰罗和阿钟都不由得看愣了,慧春浅浅一笑又问道:“二位官人?”
泰罗这才回过神来,阿钟眼巴巴的望着泰罗,等着泰罗先挑一个。泰罗仔细瞧了瞧,,最后朝紫嫣招了招手,紫嫣便过来陪坐到泰罗身边。慧春便过去陪着阿钟。慧春刚坐到阿钟身边,阿钟便一把搂住,嬉笑着上下其手。
泰罗本跟莺儿打的火热,只想来瞧瞧的就走的,但此刻泰罗不由得想要瞧个究竟。泰罗揽住紫嫣的腰身,把她搂过来。那身子很香软,好像会化在怀里一样。泰罗凑上前轻点了一下她的朱唇。紫嫣脸上竟微微有些红晕,让人禁不住心动。就在这时,泰罗只听旁边传来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泰罗回头看了看,见阿钟已经扯开慧春的衣服,纠缠在一处,泰罗厌恶的踢了阿钟一脚,阿钟知趣,带着慧春去躲去厢房行事了。
泰罗没有阿钟那么心急,亲了下紫嫣说道:“怪冷清的,叫几个唱曲儿的来热闹热闹。”
紫嫣吩咐了身后的丫头,很快来了几个歌舞伎,个个水灵。她们的歌舞更是迤逦,霎时间□满园。泰罗在下面与紫嫣边饮酒边看她们表演,兴起之时,泰罗拍了拍紫嫣的臀,让她去唱个曲儿听听,紫嫣登上戏台,在当中戏台唱道:“弃水凝香浴罢时,两情偏恨起未迟。莹洁无尘肌欲腻,一度春风百度思。”
这曲写的暧昧,泰罗听着很是喜欢,上台抱起紫嫣亲了又亲,然后拉她去了厢房。笑着说:“等我,我去下更衣间。”
泰罗去更衣间时脚步有些踉跄,她刚才喝了不少酒,此刻有些醉了。步履蹒跚的直奔大门而去,旁边的小丫头连忙扶她,她统统推开,认定了大门就是更衣室的门。等泰罗出了大门才察觉不对头,狐疑的望了望四周。院门外是曲折的青石巷子,一眼望不到头。正巧这时不远处走来几个人,最前面的是一位衣着华丽,风姿绰约的美人,她身后跟着三五侍女。泰罗揉了揉眼睛,想要瞧仔细,那美人朝泰罗微微一笑,一颔首,然后擦身而过,目光流转间透着万分的妩媚。若论姿色的话,不要说莺儿,就连紫嫣,慧春也不及她十分之一。
等泰罗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过胡同不见了,只留下一丝淡淡的清香。泰罗忙拉过旁边的小丫头问道:“刚才过去的那是谁?”
小丫头:“那是湘君姐姐。”
泰罗:“去问问,她今晚有客人吗,要是没有带她来这里。”
小丫头有些为难的说:“像湘君姐姐这样的头牌,都有固定的客人包养,生客是不见的。”
泰罗笑道:“不就是银子么?这有什么难办,不管多少银子,你只管去叫。”
小丫头知道绝对叫不来,可又不敢顶撞泰罗,只好假意答应了,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跟泰罗说:“湘君姐姐不见生客。”
泰罗听了很是不舒服,转身回了院子里,用力的拍了拍阿钟那间厢房的门,喊道:“阿钟,你给我出来下。”
阿钟正跟慧春在屋子里做得入港,听见泰罗叫她,阿钟不敢怠慢,慌忙滚下床,穿了衣服打开门问:“郡主,什么事?”
泰罗:“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个叫湘君的?”
阿钟:“湘君?知道,知道,花满楼两大头牌之一。色艺双绝,那可不得了。”
泰罗:“我刚才在门口碰见她了,看上去确实不一般。架子倒也不小,居然说不见生客。有什么办法能把她弄来吗?”
阿钟笑了:“湘君可不是这里一般的姑娘,一般的姑娘就是像慧春,紫嫣这样的,身价虽然有高有底,但只要出得起,就可以随客人点选。湘君那样的头牌姑娘,自幼就是严格挑选,训导。都是万里挑一的,她们没有身价,也不会随叫随到。要想见她们,得通过她们的嬷嬷,嬷嬷会去物色欢场里那些极为有钱,一掷千金主儿,从中牵线搭桥。”
“哦?这倒是挺有意思的。”泰罗显然很感兴趣,
阿钟赶忙劝道:“这些头牌花费都吓死人的,犯不着。 倒不如紫嫣,慧春这样的姑娘,模样标志,活儿也不错,挺带劲的,好好玩一晚上咱就回去吧。”
泰罗听了不屑的哼了一声,指了指对面的厢房,紫嫣还在那里。泰罗对阿钟说道:“你要是喜欢,那屋子还有一个。”
说完,泰罗撇下阿钟,独自出了院找寻湘君的院子。阿钟知道拦不住泰罗,于是伸头招呼小丫头,把紫嫣也叫过来,拥着两个美人儿快活去了。
泰罗出了院子也不打听,只自己找。寻摸了好长时间,找到一处漂亮的院落,门口的灯笼上写着湘字,看来就是这里了。
泰罗上前敲了敲门,一个嬷嬷来开了个门缝,向泰罗福了福,问道:“官人有何贵干?”
泰罗:“我想见湘君小姐。”
嬷嬷:“实在抱歉,小姐今晚有些不舒服,不见客人。”
泰罗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嬷嬷,笑道:“嬷嬷还请行个方便。”这块玉佩虽不是泰罗最好的,却也值不少银子。嬷嬷没有接,说道:“官人为难老奴了,小姐不见客,老奴若收了这礼,肯定要被责骂了。”
泰罗一时没了话,站在门口不知还能怎么办,忽然院内有人问:“嬷嬷,外面的是谁?”嬷嬷转头问泰罗:“请问官人名讳。”
泰罗忙说:“宋泰罗。”
嬷嬷听说,忙又行了一礼:“原来是荣郡主,老奴不知,失礼了。”
泰罗摆摆手:“好说。”
嬷嬷向院内说道:“是荣郡主求见小姐。”
嬷嬷说完,过了不一会儿,院门吱呀一声完全打开了,湘君就在里面,笑着对泰罗说:“果然是你。不知怎的,我总觉着今晚还会再见到你,没想到你真来了。”
泰罗:“见过小姐一面的人,恐怕都会想着再见一面吧。”
湘君笑笑,将泰罗让进屋内。一进屋子,泰罗简直口瞪目呆,这屋子不大,装饰的也简单,但看似随意装饰的东西都价值连城。这屋子的女主人不是一般人能供养得起的,甚至比泰罗有钱也不一定。泰罗有些怀疑她为什么轻易见了自己。
左右的丫头给泰罗奉了茶。泰罗说:“我听说要见小姐很难,要费一番周折。”
湘君点点头:“是有些麻烦的规矩。”
泰罗说:“小姐这么容易就肯见我了,不会是想找我做小白脸吧?!我宋泰罗可不会沾这样的便宜,我付得起钱。”
湘君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她正色对泰罗说:“郡主不用提醒我自然知道,我只是件玩物,得好好的明码标价,免得被人白占了便宜。”
泰罗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湘君:“若郡主觉得我辱没了您,那我便不留您了。”说罢湘君就要吩咐嬷嬷送客,泰罗情急之下上前拉住湘君的手,说:“是我说错话了。”
泰罗摸到湘君手上有些薄薄的茧子,于是拉起她的白皙的手仔细看了看,茧是练琴磨的。湘君把手抽回来,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说道:“这些天没有见客,也就没去刮它,让你见笑了。”
泰罗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刮掉茧子再弹琴,不会疼吗?”
湘君笑笑:“不会,早已经习惯了。”
泰罗顺势将她拉进怀里,低声说:“刚才真的很对不起你,我该怎么补偿你?”
湘君:“那就再来看我吧。”
泰罗吻上她颈边,说道:“我今晚不能留下吗?”
湘君:“这么快就留你过夜,我怕你又当我是找小白脸。”
“谁说的。”泰罗胡乱应着,四处寻摸着内室。湘君知道她的意思,笑着拉起她的手,吻了她脸颊一下说:“跟我来。”
她领着泰罗绕过帐幔,穿过中庭到了内室。内室中央是一个描金的香薰炉,里面放着的香料是比黄金还昂贵的龙诞香。泰罗家里也没有哪个房间能够常用这龙诞香。一侧是一张紫檀木大床,有十二根床柱,每根上都雕着龙凤。只是龙凤都没有雕眼睛,若雕了眼睛放到皇宫中,恐怕也不比皇上的龙床差。泰罗整个看呆了,湘君坐到床上,轻轻一拉泰罗的手,泰罗一个没防备被脚踏绊倒了,直扑到湘君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泰罗慌忙起身问:“不要紧吧?没压坏你吧?”
湘君笑着勾住泰罗的脖子:“你帮我瞧瞧。”
泰罗实际上没经过多少女人,突然将如此尤物拥在怀里,又经她百般挑逗,泰罗脸竟涨红了,去解湘君的衣服时手竟微微发抖。湘君也瞧出来了,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伸手进泰罗衣服,在背上、腰上轻轻的滑着,很快泰罗身上就烫的如同火炭。泰罗再没耐心解湘君的衣服,用力扯开。俯身下去吮吸着湘君胸前。
“啊!”湘君忍受不住叫出了声,轻轻扭动着身子,似乎在鼓励着泰罗更深入一步。泰罗扯掉她的裙子,欺到她腿间。
☆、子晗
第三章
泰罗还年轻,没娶过妻子,平日都是跟莺儿厮混,没碰过受割礼的女子。跟湘君这是第一次。泰罗听人说跟受过割礼的女子,滋味是不一样的。到底怎么不一样,泰罗也不知道。
泰罗分开湘君的膝盖,瞧见她那里,不由自主的连呼吸都停了一停,当年为湘君行割礼的是京城最好的嬷嬷,伤口愈合后看不出动刀的痕迹,像是天然的合在了一处,恰恰好能抵住对方的敏感处,只需要略微一动,便能让人无比逍遥。
泰罗伸手摸了摸,湘君身子一颤,笑着挡开泰罗的手。泰罗抓住她手腕,俯身与她贴合在一起。刚一触到泰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感觉果然不一样,难以言述却无比的刺激。湘君的身子柔若无骨,妖媚无比。她在泰罗身下弓起腰,迎合着泰罗。在泰罗耳边恰到好处的低吟,喘息,声音不大却撩人。泰罗瞬间绷紧了身子,却忍不住潮水的猛袭,一下被湘君撩拨到了最高处,泰罗紧紧按住湘君的肩头,抬起她的腰用力的摩挲着,湘君抓着泰罗的手臂,低吟声也渐渐的大了:“啊!啊!郡主!”
“嗯!”泰罗身子微微颤了颤,动作猛的加快,然后停下来趴在湘君怀里。这是泰罗最舒心的一次,来的虽快,却很深很久,这花满楼的头牌果然不一样。
泰罗长出了口气,心满意足的躺到床上,笑着说:“这一趟算是没有白来。”
湘君一笑说:“郡主这样便心满意足了?”
泰罗愣了愣:“什么?”
湘君笑着没有答话,俯身到泰罗腿间,用舌头轻触了几下,泰罗倒吸了一口气,笑骂道:“坏蛋,真不老实。”没等泰罗话没说完,湘君便含住了,只用舌头撩拨,泰罗后半句话就没说出来,变成了呜咽。一种从未有的麻酥感觉霎时传遍了全身,这跟刚才不一样,又很难说哪里不一样,像是更深,更让人疯狂的感觉。等到这一切过去,泰罗只觉得两腿酸软的没有力气,湘君贴过来说:“郡主还想要么?”
泰罗歪着头看了看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笑着说:“看我不吃了你。”
一夜就这么悄悄的过去了,泰罗跟湘君一次又一次,直闹到天亮,做到筋疲力尽再也没力气做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日傍晚起来,又是一夜的酣战,缠绵到天亮才罢。泰罗自此更是懒得去当差。
这日晚上泰罗与湘君一起去听戏。泰罗先回了趟家,湘君自己去了聚隆戏楼,这里是汇集着全国最顶尖的戏班。湘君有自己的包房在二楼中央冲着戏台的位置。此时正戏开没有开场,台上都是戏班的小戏子。湘君在包房坐下等泰罗。
湘君这一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湘君的宿敌端云就在对面,她们两人曾经为争花魁明争暗斗,但表面上还维持着客气,端云朝湘君点点头。湘君回了一礼,便各自看各自。
其他包厢里有着不少头牌姑娘,这些姑娘们总是水火不容,相互攀比,相互贬斥,势要争个高下。她们见了湘君无不议论开了,一个说:“她的恩客镇国侯赵丹阳不是犯事了么?赵丹阳一倒台,她不是一蹶不振了?这怎么又出来了?”
另个说:“哪里,听说赵丹阳倒台之前就迷上个雏儿,把她给甩了,你没听说么?她最近钓到个金龟,这女人真是运气好,靠山倒了一个,这么快就又找了一个。”
又一个嬉笑着说:“是小金龟,听说是荣郡主,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嫩芽,这么个嫩芽能有多少银子?我看湘君是不行了,已经饥不择食了。”
第二个人说:“谁说的!你们才不懂呢,怪不得这么多年也没当上过花魁,就是没有人家做过花魁的会算计,荣郡主好歹是镇南王的女儿,银子少不了,又年轻,长得又不赖。风月场的事还没见识过,好摆弄的很,银子好赚,看着也舒服。怎么都不吃亏。”
其他人无不点头:“啧啧,咱们真是没法跟人家比,怎么就想不到钓个小金龟呢?但凡年轻,长得漂亮的都不中用,不是混吃混喝的小白脸,就是只会耍嘴皮子的,一点都靠不住。”
湘君远远的看到那几个人交头接耳的,不时还望自己一眼,便知肯定是在嚼舌根。湘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便转过头去看戏台上的小戏子表演了。
泰罗从家里出来没有直接去戏楼,去了东边一家徐记糖果子铺,因为湘君特别嘱咐过,让泰罗捎些这家的零嘴来。泰罗到了门口,闻到里面糖浆的甜味诱人,便下马亲自进去挑选。一进门就看到一列列整齐干净的木盒里装着各式点心,看着就让人有食欲。泰罗挑了一些,然后看到中间一盒里放着一些颜色鲜艳的蜜渍果干,这是湘君嘱托一定要买的,泰罗看着里面剩下的不多了,赶忙过去跟伙计说:“这些我全要了,给我包起来。”
伙计抱歉的说:“客官,这些已经被这位小姐买下了。”说着伙计指了指旁边的一位女子,她背对着泰罗,正全低着头认真的瞧着盒子里的糖果子,好像一个贪吃的孩子。
泰罗忙说:“小姐,不好意思,有人托我一定要帮她买,可不可以让给我?”
那女子注意力集中在糖果子上,有些没反应过来泰罗说什么,于是转身面朝泰罗问道:“您说什么?”
这女子回过头来泰罗才看到,她长的非同一般,即便是见识过了湘君之后,泰罗仍旧看愣了,论姿色这女子也许并不比湘君漂亮如此之多,但她那可人的模样,清澈的眼神像是有魔力般一下子攥紧了泰罗的心。
泰罗嗫喏了几下,愣是忘了要说什么,可她手还指着那蜜渍果干,女子瞧见了,似乎明白了于是说:“哦,你想要这个?那我让你吧。”
泰罗一愣,说:“这……这个不太好意思,你先买的。”
女子笑道:“这有什么,你刚才不是说是有人托你一定要买的么?还是让给你好了。我只不过是自己吃的,明儿再来买也一样。没关系的”
说着女子便对伙计说:“我就要刚才那几样,蜜渍果干不要了。”说完她转身出去,外面有驾马车等着她。她的仆人留在屋里等伙计打包。泰罗犹豫了一下,赶紧拿过一包自己买的糖果子追出去说:“谢谢,这个送您。”
女子笑着摇摇头:“你太客气了,不用。”说完便上了马车。泰罗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目送她的马车走远才回到店里。泰罗等到她的仆人走了,才把伙计叫到一旁,悄声问:“刚才那是哪家小姐?”
伙计笑着说:“客官去年没有看过花魁游街吗?就在店前这条街上,她就是正当红的现任花魁啊。”
泰罗茫然的问道:“现任花魁?是端云还是湘君?”
伙计说:“湘君和端云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去年的新晋花魁叫子晗,就是刚才那位小姐。”
刚刚那个女子是京城的花魁?各大青楼头牌之首?泰罗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泰罗刚才怕唐突了那女子,百般的小心,可谁知到那女子竟是个烟花女子。泰罗顿时觉得失望无比,自己认真的有点傻了,对一个烟花女子何必客气呢?
泰罗去了戏楼,坐到湘君身边,戏楼里又是一阵骚动。泰罗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她又想起了子晗,一个挥金如土,倾城倾国的花魁,在糖果子店里却那么认真挑挑拣拣,好像终于有机会买糖果子的孩子,这让人觉得很有意思。
子晗的模样时不时的会跳入泰罗的脑海,每次泰罗只是一笑,那只是个烟花女子而已,只要有钱有势,谁都可以上她的床,跟湘君没什么区别。可从那天起,泰罗对湘君没有那么大新鲜劲儿了,偶尔会去湘君那儿过夜,除了行房,几乎懒得做别的。
直到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花魁游街,全城青楼里的姑娘们都盛装打扮,由花魁带领着穿过京城最繁华的烟花巷。在这一天即便是普通百姓也有机会见识京城里最奢华,最昂贵的青楼女子,包括花魁。
泰罗以前从没去过青楼,往年的游行都错过了,今年湘君邀她去看,泰罗便带着朋友们一起去了,包了个临街的茶馆,坐在二楼观看。只见游行的队伍绵延数里,前面开道的是女童洒花瓣铺路,后面是一排举着硕大翎扇的仪仗,仪仗走完之后是一队乐师,乐师之后才是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而为首的便是盛装打扮的子晗,她头上带着金灿灿的未点睛的凤钗,十二女童为她托着礼服的尾摆。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完全不见她在糖果子店里时单纯,轻松的神情。作为花魁游街恐怕是一个青楼女子最辉煌,最值得夸耀的时刻,但子晗看上去好似不开心般。泰罗见她如此,只觉得心里好像被揪了一下。泰罗回过身来不再看外面,连湘君过去都没有看。
虽然泰罗只看了子晗一眼,但是她模样深深的烙在了泰罗心里,除了那光鲜的外表,还有那落寞的神情。
☆、花魁
第四章
游行之后,泰罗跟湘君一起坐马车回去,路上湘君抱怨道:“刚才人太多了,一没留神丢了支玉簪,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簪子。”
泰罗一直望着窗外出神,子晗的模样一直在脑海里,搅得无法去思考别的,听到湘君说的,泰罗头也没回说道:“哦,是吗,那就再去买,记我账上就好。”
湘君看出泰罗心不在焉,于是从后面抱住她,轻轻的靠在她背上:“怎么了?不开心?”
泰罗:“没有。”
泰罗再没说话,回到花满楼,她跟湘君去到床上,湘君竭力的讨好她,泰罗这才好了一些,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泻在了房事上,做完之后,泰罗才觉得稍稍轻松了,无暇再去想别的便睡了。
第二天中午,泰罗吃过饭,便要回家,湘君问她:“晚上还回来吗?”
泰罗摇摇头:“今天有点累。”
正说话,外面有人送来了一份请柬,泰罗拿过来看了看,请帖是用上好的丝绸封面,烫金的字。是晏英送来的宴会的请柬,她今天晚上在花满楼大摆筵席。
晏英是皇上钦点的红顶商人,富可敌国。她有不少生意在南疆,平日跟镇南王府有些来往,泰罗不当家,也不太知道。这是晏英头一次正式邀请泰罗,这让年轻的泰罗很有成就感,自己终于被纳入进成人的社交圈了,被人承认了。不再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了。
所以泰罗看到这个请帖后,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泰罗跟湘君说好好准备一下,晚上去赴宴。
泰罗先回了趟家,把这件事禀告祖母,祖母听了也是高兴,帮泰罗准备了一批的礼物,泰罗换了身衣服,骑着马带着礼物回花满楼,走到两条路的交汇处,刚好驶过一辆双驾马车,泰罗没勒住马,惊了对面的拉车的马,两匹马猛的停住了。
泰罗认出了这辆马车,就是上一次子晗坐的那辆。不知道子晗在不在里面。就见马车两旁的仆人都很慌乱的样子,车夫小心的问:“小姐,没事吧?”
里面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答:“嗯……没事。”那语气有些勉强,似乎很疼。泰罗听出了那声音,就是子晗。泰罗仅跟子晗说过几句话而已,可声音却记得清楚。
泰罗赶忙下马,上前赔礼。一旁的嬷嬷笑着说:“没什么事,不碍的,这位官人,请您先过吧。”这嬷嬷一句话就把泰罗给回绝了,泰罗不甘心,又往前走了两步,大声问道:“没伤到小姐吧?”
不知子晗是没听到还是不想理会,反正她没有出声,还是一旁的嬷嬷说:“刚才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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