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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冰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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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帮我准备东西。
到了家，老爸不在，老妈在。看到突然造访的我，老妈有点吃惊。我说：“您别瞪这么大眼睛，回头我把回来的目的告诉你，你眼睛该瞪出来了。”
老妈说：“你又咋了？这是啥打扮啊，你们警察换装了？还是你又不想当警察了。”
我说：“当啊，不过换了个地方，换了个警种。不管落户口了。”
老妈说：“那管啥啊？去监狱当狱警了？这是监狱警察的衣服吧。”
我说：“比监狱好多了，去国外，还当警察。”
老妈说：“当外国警察？”
我乐了说：“妈，您真有想像力。我当维和警察。”
老妈说：“维和？去哪啊？”
我说：“科索沃。”
老妈说：“那不打仗呢吗？你去干啥啊？”
我说：“我不去打仗，我去拉架。维和啊。”
老妈说：“那多危险啊，太危险了。咱可不去那。那可不是拍电影，那是真打啊。美国都死多少人了。”
我说：“妈，你说的是伊拉克，我说的是科索沃。哪死那么多人了，比北京市交通事故死亡率低多了。”
老妈说：“这可了不地了，可不能让你去。”说着抄起电话，就给老爸打电话，然后又给老姐打电话。我一看，这一时半会儿她也打不完，我就打开电脑，上网把罗姐给我的单子打印出来。竟然十二页，同志们，十二页啊，我毕业论文有这么长吗？真是的。
从茶几上抽出一支笔，正琢磨着看看有啥不必要的东西往下删一删，想累死我妈咋地啊。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来电显示是哈尔滨的电话。我心里一阵激动，脑袋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一月来电话了。手都有点抖了，按下接听键，我说了声：喂。里面就传出有些熟悉的声音，但绝对不是一月。
“你猜我是谁？”电话里问。同志们，我平生最讨厌现两件事，一是让我猜她是谁？二是不管我问啥事，对方都说：“你猜。”
“孙悟空。”我有些不耐烦地答到。
电话里传出笑声，说：“我是你罗姐。怎么了，谁惹到你了。”
我连忙说没有。
罗姐说：“我马上要出发了。”
我说：“你去哪啊？”
她说：“北京啊，一会儿就去机场。”
我说：“我就在北京呢。你什么时候到，我去接你。”
她说：“不用你接，把你地址告诉我吧，我正好来北京办事，想见见你呢。”
我把家里地址报给她。就见老妈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看，我就道了再见。
老妈问：“你咋想的啊？跑那么远干啥啊？”
我说：“妈您就别问了，现在不去也不行了，当逃兵会挨枪子的。”
老妈说：“老听你说培训培训，这三个月你就训这个事呗。”
我说：“老妈，不是仨月，是一年。培训了一年多了，所以，你放心，这一年，我学了不少本事。老厉害了。”
老妈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说：“哦，要准备的东西。我正看呢，这太多了，我看用不着。不过，可能这两天得麻烦老妈给买点东西了。”
老妈把纸抢过来说：“什么用不着，组织给你写纸上就是用得着的。”
我说：“不是组织发的，是一个同事写的。”
老妈说：“那也有备无患，得，你甭管了。”
我上前抱住老妈说：“妈，谢谢你。”
老妈说：“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心也野了，有啥事也不跟你妈商量了，你毕业这么两三年，换好几个工作了，都不跟我商量。你爸啊，对你是挺严厉的，但他也没想让你跑这么远的地方啊。”
我说：“老妈，这都哪跟哪啊，我去科索沃也不是因为老爸啊。哎呀，妈，你永远是我的好妈妈。甭想那么多了。”
老妈说：“你吃饭了吗？饿不饿？”
我说：“不饿，就是昨晚没睡好，想去睡一会儿。”
老妈说：“我给你烧洗澡水了，洗完澡去睡觉吧。”
我说：“不洗了，先睡一觉，困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四下看看，非常干净整洁，还是家里好，还是老妈好。想到这个房间里跟淳于一起生活的点滴，想到这个城市里跟一月一起渡过的日子，想到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去一个完全陌生环境，心里有些乱。还是睡觉吧。我躺在床上，安静舒适的环境让我睡意渐浓。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隐约听到手机响，但实在是太困了醒不过来。估计响到第100次的时候，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接电话。
手机里传出了罗姐的声音。老天爷啊，她竟然到了，我这一觉睡到什么时候了。推门走出房间，姐姐姐夫也来了，和爸妈一起在客厅坐着呢。见我出来，妈说：“这一觉好睡，差不多五个钟头了。”
我说：“睡傻了。我们同事来了，到咱家小区了，我得下楼接一下。”
老爸抢着说：“我跟你一起下去迎迎吧。”
晕晕乎乎到了楼下。就见着罗姐拿着地址正挨个单元对门牌号呢。我跑到她跟前，她才看见我。对着我看了半天，然后说，好像长个儿了。
我指了指老爸说：“我爸。特意下来接你的。”
罗姐说：“张叔叔你好，我是乐川培训基地的同事，我姓罗，您叫我小罗吧。”
老爸说：“哎呀，听口音，你也是哈尔滨人吧。听着乡音就是亲啊，欢迎啊，快上楼吧。”
罗姐说：“谢谢您，不过，我和乐川还得拿点东西，我一个人拿不了，就放门卫那了。”
我说：“我说你怎么没行李呢。走，我跟你去取。”
老爸也要跟着。三人到了收发室，我有点傻眼，罗姐带了两个巨大的包。我说：“这些有搬上去吗？如果还要拿下来的话，可以先寄存在这儿。”
罗姐说：“得拿上去啊，这些都是给你的东西。”
我说：“啊，您不会把家搬来了吧。”
老爸说：“得了，你俩个小姑娘上去等着吧，乐川把你姐夫叫下来拿。”
收发室的保安队长用步话机喊来一个保安，对我爸说：“张教授，你上楼吧，我让保安给您送楼上去。”
保安和我们一起动作，把两个大包挪楼上去了。我说：“罗姐，这两大包你怎么带过来的啊。”
罗姐说：“相当费劲啊。”
我说：“拖运这些得挺多钱吧。”
罗姐说：“还好，运费没超过东西价。”
到家里，我给家人介绍罗姐。老妈就张罗饭了。饭桌上老妈又表示了反对意见，不想我去科索沃。罗姐就惊讶地跟我说：“乐川，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跟家里人说啊。”
我用脚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她。罗姐连忙往嘴里塞饭。老妈马上就说：“可不，就早上回来才说呢。这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说走就走。”
罗姐说：“阿姨，您不知道，她这可不是说走就走。我们培训一年多，100多个来自全国各地的警察，30多门课程，四次大考全英语问答，还得通过射击、驾驶好几科技术考试，总共就通过19人，乐川考第2名呢，我们想去还去不上呢。多少人考好几年都没考上。虽然这对您来说算不上啥好事，但也绝对不是啥坏事。”
姐夫用英语说：“乐川现在会开车了，挺了不起嘛，得祝贺你。”我姐夫，上大学那会，英语过六级得94分。是个特别牛的牛人，以后有机会再说到吧。
我用英语说：“你快帮我劝劝老妈吧，她比较听你的。”
姐夫说：“英语水平确实提高很多，妈你就让她去吧。我上网查了些资料，没你想得那么可怕。咱们国家每年都派维和部队，都平安回来了。时间也不会太长，大概一年就回来了。”
我妈说：“科索沃的水都不能喝，有贫铀弹。在那地方呆，身体不都完了吗？”
我一头雾水。什么油？什么蛋？
我妈说：“你们组织上给发的材料上都写着呢。”
我看罗姐。罗姐说：“哦，阿姨，那是我给乐川搜集的材料，现在好多了。而且饮用水绝对安全，好多回来的同事都没事。放心吧您就。”
这顿饭，就跟辩论似的。老妈原则上同意我去科索沃，但就是放心不下，盯着罗姐，问这问那的。我悄声告诉罗姐，知道就告诉她，不知道就编，反正往好里说。最后，老妈终于放弃抗争了，就是对我到现在才告诉她的做法极不满意，时不时地就发句牢骚。
吃过饭，老妈就张罗着给我买东西，说是东西太多，必须提早做准备。出人意料地是，罗姐从哈尔滨带了两大包东西差不多囊括了单子上的所有物品。老妈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然，我也十分感动。低声问她：“你不是到北京办事吗？怎么还拿这么多东西。”罗姐说：“我要办的事就是送你，就知道你什么都没准备。”
我列举几个单上的物品吧。窥豹一斑，你们就知道我都带走啥了。蜡烛，针和线，锅，电褥子，海带，N多方便面，N种药。我们维和人员可以随身携带100KG的物品，反正，一两都没浪费。
回复日期：2010…08…17 13：37：47
希望大家坚持以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努力践行科学发展观，因地制宜，结合自身实际，全力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情人节。
钦此。
回复日期：2010…08…18 00：35：14
一月冰城
第十一章
3、婷姐
罗姐说她第二天就要走，我说让她多呆两天，她却放不下家里的孩子。我说要给她买票，她说她买的是往返机票。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无法再跟她说谢谢，这两个对她为我做的一切相比太过苍白。为了不让罗姐走得太孤单、太委曲，我一定得去机场送她。我绞尽脑汁想怎么能弄到辆车，跟老姐打了电话，没想到她说公车不能私用。成，廉洁，好样的。咋办呢，我掏出手机的电话本，挨个看里面的名单里谁能有辆车。一个名字映入眼帘。对呀，找婷姐啊。
事过境迁，心情早就恢复正常了。我顺手把电话拔过去，结果被人给摁掉了。正打算继续寻找呢，电话回过来了，传出她声音：“你好，哪位？”
我轻松地说：“张乐川。”
那边声音有些意外：“真的假的啊。你是乐川？”
我说：“对！我找你有事，请你帮个忙。”
她说：“说吧，什么大事能让你来叫我啊。”
我说：“太大了，好大一事呢，我想找你借辆车。”
她说：“要什么车。”
我说：“汽车。”
她说：“我问你是要大奔啊、宝马啊还是随便什么车。”
我说：“能开走的就行，我送一个朋友去机场。”
她说：“要司机吗？”
我说：“不要。”
她说：“那把车给你送到哪里。”
我说了地址和时间。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终于说：“你送完朋友，你有没有时间，咱们找个地儿坐一会儿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我时间真的比较紧，这可不是忽悠您，坐的时间不长，还可以考虑。”
她说：“这把你牛的。成，你送完机场给我电话吧，反正你也要还车的。”
挂点电话，心情有些复杂。
借到车了，也放心了，罗姐帮我和妈妈准备东西。基本上没用我操什么心，老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不停地叨叨，时不时地还掉回眼泪。老爸倒是比较成熟，不像老妈那么孩子气，倒是在我上踏上飞机之前给了我一个厚厚的信封，我以为是欧元，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封近40页的信，在飞机上看得我涕泪横流。这是后话了。
同志们，我们三个女人，在三天的时间里，要准备在科索沃一年的生活用品，打包的时候，竟然还要画个图，利用统筹学原理，才能尽可能地减少空间，方便携带且不至于超重。不过，有了这次整理行李的经验，回国后应付出差这样的小事，我收拾行李从来没超过10分钟。老妈老是怕我落下什么东西，动不动就想开包验货，几次都没我制止了。她竟然在我半夜睡觉的时候，把行李打开，一样一样地检验，弄得我哭笑不得。我的行李，打开再装起来，一个来回就得三小时，真服了这女人了。
第二天上午10点20，婷人差人把车送来了。我开车送罗姐去机场，看着她办理登机手续，通过安检。在进入安检通道前，罗姐跑过来紧紧地抱着我，说：“乐川，我有个弟弟，15岁的时候死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地回来。”
我脱口而出：“我和你弟弟很像吗？”
罗姐说：“笑起来的时候非常像，他也有两个小酒窝，也爱皱眉。眉毛也和你一样，也是一口非常整齐的白牙，笑起来可好看了。”
我笑笑说：“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回国就回哈尔滨看你和你的小宝贝儿。”
眼看着罗姐消失在安检通道，我开车回到市区。路上给婷姐拔了个电话。婷姐让我去天坛东门的咖啡店等她，我开车先到了，就到楼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杯不太常喝的拿铁。
喝了一半儿，婷姐就上来了，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老样子，不太修边幅，头发随意地束在一起，径直冲我走过来。
我冲她笑笑：“来了，坐吧。”
婷姐也冲我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单子，说：“你丫可真会停车，条子可开单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看有个地儿就停了，给你添麻烦了。不过，你把单子拿上来了，警察叔叔一看，哟，还有一辆没贴单的，回头再给你贴一张，你不就亏大了。”
婷姐把单子往我手里一递说：“那你给贴回去吧。”
我接过单子，下了楼，又给她贴回去了。
上了楼，婷姐已点了一桌子各色西点。正满手奶油地大吃特吃呢，看到她那吃相，我就乐了。她用手势示意我一道吃，我坐在她对面，继续喝我的咖啡。她一边吃东西一边说：“听说你要走啊。”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许是一月告诉她的。我说：“嗯。”
“真去科索沃啊？”她问
我说：“嗯。”
“什么时候回来？”她说。
我说：“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一年就回来了。”
她说：“那啥特殊情况能让你不回来呢？”
我说：“牺牲。”
她一听这两字儿，差点没噎死，眼泪都噎出来了。说：“真有那么危险吗？”
我说：“逗你呢，活着的多，死了的少。”
她说：“死屁死啊你，嘴里能不能吐出点好东西来啊。”
我说：“得了，不谈这些了。你也甭低头苦吃了，你找我到底想聊什么？”
她说：“没什么啊，随便聊聊呗，挺好奇的。再说了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你了。”
我说：“我也好奇呢，科索沃我也没去过，也没啥好聊的。你要是说好长时间没见了，说叙旧吧，这也不成立。要不是我跟你打电话借车，你丫也根本就想不起来我。”
她说：“那你能想起我来？”
我说：“用到你的时候，还是能想起来的。用不上的时候，您还真别说，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说：“你小丫挺的还真诚实啊。”
我说：“就这么一个优点了。”
婷姐吃完了，擦了擦嘴，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往我面前一推，示意我打开。
我把信封里的东东抽出来，看了半天，又放回去，问她：“这啥玩意啊？”
她眼一瞪说：“这是欧元。钱都不认识。”
我说：“你找我出来不会是为了给我钱的吧。”
她说：“拿着吧，到科索沃别亏着自己，花钱的地方肯定不少，有备无患吧。”
我说：“没事，我有枪，实在不行我就抢点啥呗。”
婷姐一下乐了，说：“还是收下吧，你不收，有人会很难过的，就当是照顾人家情绪了。再说，我一大早就差人跑银行换的。你不要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我一脸的无奈说：“要钱还算是照顾人家情绪，一般情况下，有这种好事的后面都跟着一个巨大的陷阱，你后面的陷阱是什么？”
婷姐说：“人家真心实意，你当陷阱！再说了就是陷阱，也不是我身后的，是李一月身后的，这钱她让我给你的，你爱要不要。人家养孩子不需要钱啊？两万欧元，相当二十万人民币呢。”
我心里一沉，问：“养什么孩子？”
婷姐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一月怀孕了。”
我愣了一下，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说：“帮我恭喜她。”
他妈的，这杯咖啡喝的，心里太堵的慌了。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有些事，请不要让我知道。由此，我也得出了结论，有些人，这辈子你注定是逃不开的。顺其自然，但我的心里却没有办法不起波澜，毕竟这是我最爱的人，而且现在仍然深爱着的人。她先是成了别人的妻子，马上又要成了别人的妈妈，或者还没成为别人的妻子，但是已然成了个准妈妈。我的爱似乎只能放在心里了，哪怕有一点外在的表现，都会让彼此陷入尴尬的境地。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好在，好在我还有一年的时间，在科索沃这个地方消化我心头的这块石头。希望我的心足够大，而且能像贝壳一样，把这块石头包裹其中，用时间和血肉把它打磨成一颗灿灿珍珠，也许，这就是哪位孙子说的，爱情升华成友谊了吧。
婷姐看出了我的表情不对，她招呼服务员给我换了一杯咖啡。我冲她不自然地笑着说：“也不用掩饰，我在乎。这下彻底没戏了，所以，有点失落。不过也好，断了念想开始新生了。这钱，我收下了，青春损失费。”
婷姐说：“你青春刚开始，损失什么了？得，看你也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我呼出一口长气说：“下次还找你借车啊，借车能赚回二十万，够我自己买辆车的了。”
婷姐马上说：“别介啊，我可不像一月烧包的这么厉害，一天痴痴呆呆的。我就跟她说了，像你这么一个人，早晚找个比她好的，还往里扔钱干什么，这小丫头非死心眼儿。”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丫才痴痴呆呆的呢？”
婷姐说：“哟，还不高兴了呢。你们俩个可咋说呢，唉，还是没有缘份。你就是一个爷们，你们俩还是没缘份，这不是天意吗？对了，小鬼，你到那边一定保重啊，听说那地方乱得很。”
我说：“那也没有我的心乱。”
婷姐笑着说：“你是要去科索沃干大事的人，哪能在乎这些个儿女情长的小事。哪天出发，我送你。”
我说：“你快拉倒吧，每次见你我就闹心，从你嘴里出来的都是坏消息，没有一个我爱听的。以后啊，除了给我钱，咱们俩也甭见了，见你的成本太大。”
婷姐说：“成，等我攒够了钱再找你。”
婷姐叫服务员把蛋糕打包，我摆摆手示意她先走了。
回复日期：2010…08…18 00：41：40
本来应该在昨天七夕的时候更新，但是被种种琐事耽误了……
书连也更新了一小段，别看是一小段，却花费了我和左右两口子的大段时间，不是费时间写，而是想法找时间写，这里我想起了雷锋叔叔的钉子精神来了——时间就像乳沟，挤挤总会有的。
祝亲们看文愉快，让生活中的泪水伴着欢笑飞扬，每个拉子朋友都活的精彩无憾！哦也！
回复日期：2010…08…19 18：56：42
作者：景从随月 回复日期：2010…08…19 14：45：50
彻底沦陷了，我现在可是一门心思沉醉其中了！电脑不能用，用手机我也得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天涯的所有贴）
两个通宵啊！从书连看到天涯，完整的看了两遍，有的看了三四遍。这左右老兄得琢磨着给俺一个最佳书迷奖吧？奖品嘛，你老婆就不错，咳咳，君子不夺人所爱。
那个东方老兄，要我早生几年，我家东方不败的名字哪轮到阁下？
对了，似乎左右老兄是金庸迷，我是古龙派的。有时间一定得较量较量，看是你的玉女心经厉害还是我的小李飞刀犀利，哈哈！一月的感觉其实和古龙的还真有点儿神似哩。（个人偏见哈）
最后向天长啸声：一月啊～～
……………………………………………………………………………………………………………………………………………………………………………………………………………………………
额~~~~~老兄，暂时考虑把你列入最佳书迷提名吧！（其实偶心里美着呢，谢谢老兄的抬爱啊~~~~）
东方之小败，名小狂，字死狂，乃我楼官方新闻发言人，没准什么时候就会蹦出来说上两句，可以考虑和她PK。
嗯，没了，先说这么多吧！
回复日期：2010…08…19 18：58：13
希望广告能少点少点再少点！！！！！！！！
回复日期：2010…08…21 18：57：27
爱笑的鱼er ：
我是一定要回复你的留言。
首先帮小败解释一下她的留言里所说的“大和这娃”就是我的夫君——左右，这个死发言人小败常常如此，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这与她长期修炼十二指禅溃疡功有关。
我们会在一起，一直的！我用前半生等来了这个归宿，以后的心情只有幸福可以形容。
各位亲也许不知道，因为工作原因，左右已经被封闭三天了。在这三天的空白里，我收不到她任何消息，哪怕是只言片字。我知道幸福的感觉有时候是伴随着锥心的疼痛，比如思念，比如牵挂。左右告诉我，周日就能恢复联系，明天就是了！明天就是了！
回复日期：2010…08…22 22：36：55
老公放出来了，回来了！！！
更新一段以示庆祝！
撒花、鸣炮、狂欢……
回复日期：2010…08…23 14：13：10
奇怪~~~~~~
我昨儿晚上更了啊，我还看见了，怎么今天就不见了！！！！！
太奇怪鸟~~~~~~~~~~
回复日期：2010…09…08 14：10：14
一个周四，几号已经记不住了，就知道那一天，我发烧39度7，右肺大面积感染住院了。之后的五天，一直发烧，很不舒服。好多年没这么病过了，烧到说胡话。养病的这段时间，感受很多，今天稍好一些，上来跟大家伙聊几句。
1、无论是多么重要的事，以牺牲健康为代价都是不值得的！
2、中西医结合治疗肺炎事半功倍！
3、肺炎也是会死人的，要珍惜跟家人在一起的每一寸时光。（生病期间，3人因肺炎引起的并发症离开人世间了，你上午看她还好好的，中午吃过饭回到病房人就没了。生命脆弱，爱让它变得坚强，如果忽视身边人的爱，生命就更脆弱了。）
4、住院让我改变了对很多人的看法，我相信每个人都是善良的，只是有的时候，他或者她像我们一样被一些事情蒙住了眼睛。
5、同病房的人问我为什么好的这么快，她们都说：还是年轻啊！其实，是我拥有的爱比她们拥有的新鲜。
6、生病改变了很我对人生的态度，我是很担心工作，惦记一些人和事，但是，我现在更愿意把身体养好。而且，我时常反醒自己，生这么大一场病，是不是做啥坏事遭报应了！搜肠挂肚地想了半天，竟然越想越害怕，唉，还是不要做亏心事的好，哪怕那些在很多人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的小事。
7、中秋节结稿，是我的愿望。就在住院前还写好了写作计划，但现在，我要把自己修理好，再修理《一月冰城》。
8、眼皮照顾我很累，她没有时间更新。这些日子，她天天哭得乱七八糟，见不着哭，见着了也哭。她累坏了。真的累坏了。
9、希望大家身体健康。感谢很多人的留言，很感动。谢谢你们。我会努力让你们的祝福实现。加油。
回复日期：2010…09…11 06：52：39
昨天，我亲爱的公做气管镜检查了，遭老罪了，学医的同学一定很清楚。
过程不详述了，听着老公在里面发出难受的声音，我开门冲了进去……揪心的很
检查结束后，麻药劲还没过，老公流着哈喇子冲我比划着胜利的手势，表情可爱的让人想扑上去亲两口
排在老公后面检查的是一位60岁的老太太，眼瞅着就要被老公的样子吓着了，老公赶紧擦了擦哈喇子，微笑着口齿不清的安慰着老太太：大娘，没事，败紧张……
回到病房时，老公还不自主的淌着哈喇子，检查前她怕白瞎了麻醉用的笑气，一通猛吸啊，这会子麻药劲大了，话都说不利索
我问老公：你说句清楚的话我听听呗
老公呵呵一乐，大声的在病房里说：老婆，我爱你！
回复日期：2010…09…16 21：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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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现在和将来我只在乎我爱人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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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日期：2010…09…22 17：05：27
特别的日子，大家节日快乐。从来没想过，在这样的节日里，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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