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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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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所为何事?”
  眼见皇帝只怕要将他们二人召进来。我猜他二人来就是阻止我与皇帝行房的,不让我当皇妃。未免夜长梦多,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在这个时候进来。
  于是,我挤出两滴眼泪,幽怨道:“那陛下……咱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话说得决绝,语气与神态却留恋着万分不舍。
  我的手之前搭在他肩头,此刻轻轻滑落,带着无尽的心灰意懒之态,而我的手,又刚巧不巧地……不经意地……碰过他的□。
  果然,他从我的泪眼里读懂了我的意思,瞬间保护欲与男人的性、欲、交、融,一把拉住我,顺势将我揽入怀中,冲那太监道:“给朕滚出去!跟他们说,有任何事等到明早再说。要死的,也等到明日早上再死。”
  呵呵,皇帝的无情,果然来得比翻书还快。
  他此刻的心都在我这里。此刻,揽着我的腰,一用力,将我拦腰抱起。
  我搂着他的胳膊。
  他一步步抱着我至龙床,然后,轻轻将我放在床上。
  我望着他,带着魅惑的微笑。
  那一刹那,他目眩神迷:“薇儿……薇儿……”
  呵呵,果然是色令智昏,舌头都打结了,连“媚儿”都说不清楚。
  我笑笑,屈起腿,摆出一个极度性感撩人的姿势……这还是今天舞纤罗临时指点的。听说这是床底间的拿手绝活,男人一见便酥的。
  果然,他眼里的□燃烧至顶峰,如一个野兽,扑了上来。
  次日。
  我整理衣衫,丢□边还未睡醒的皇帝,自去妆奁那梳头。
  昨晚无人敢打扰,今早亦无人敢敲门。看来,今日的早朝是误定了。我摇摇头。这皇帝也真是逞强,都一把年纪了,还敢与一个年轻女子在床上尽性争雄。我看啊,别说早朝,只怕他今天一天都没力气了。
  一边想着一边梳妆。弄好了,便去门口喊宫女进来打水给我洗脸。
  没想到,拉开门,却迎面见跪了一晚的温齤丞相。而站在旁边的,是宁安公主。
  “真的是你?”大门拉开,他抬头,见了我,犹如见到鬼魅


1、58流年度

  “丞相安好。”我掠了一把鬓边尚自凌乱的发丝;勾唇一笑。
  “扑通”一声;温丞相就这样在我眼前;昏倒了过去。
  而宁安公主,掩面而奔。
  我耸耸肩:至于如此么?皇帝孤枕那么多年,有个女人什么的;实在是太正常了。
  喊个太监把温丞相扶去太医院;再喊个太监去传旨;说今天皇上不早朝;就自顾自回房里。
  果然;等皇帝醒来;已是午后。
  我端着一碗莲子羹,一小勺一小勺往嘴里送,边吃边想心事。
  “*妃……”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唤我。
  我笑笑,转头:“陛下你醒了?”
  “可口渴?”于是我又招呼外面的太监,“再端碗莲子羹来。”
  那太监一面应承,一面暗自纳闷着咕哝:“奇怪,刚不是端进来两碗么?还有一碗呢?”
  我听在耳里,却只当听不到。心里却盘算着这些嘴上没把门的太监,应该清扫出去了。皇室里,从来就该少看少说,连这个都不懂的人,早该撵出去了。
  “皇上,今日您睡得很熟,臣妾实在不忍将您吵醒,就吩咐公公们传话将今日的早朝免了。”我坐到他身边,用年轻女子独有的红酥手梳理着他已染白霜的头发,附在他耳边吃吃,“您睡着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看了,让人不忍惊动。”
  这个两鬓已染斑白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居然红了耳根。
  再不多话,反手揽过我,用唇覆上我的额头,温柔尽显。
  我一面强忍心头的恶心,一面婉转微笑着推开,然后如蝴蝶般旋开,巧笑倩兮……刚巧迎上送莲子羹进来的太监,接过。
  “皇上……”我带着如春晖的目光,含笑看着他,将粥递到他面前。
  他呵呵一笑,张口,顺从得如一个孩子。
  我一口一口给他喂着莲子羹……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却不让我觉得恶心,相反,每每让我觉得温馨。仿佛……照顾的真的是最亲的人。
  情人间的吃饭从来就不是吃饭,而是眉目传情。
  一碗莲子羹喝下来,我的手和眼睛都酸了。
  轻咳一声,我一时之间倒不知怎么应对了。毕竟,这是新婚后第二天吧。是否会有一些特别的节目?
  果然,今日的皇帝与以往大不相同,看我的眼光里,除了有昔日的沉迷,还有一种……怪怪的暧昧。他时常盯着我似笑非笑。甚至,连眼光,也从我的脸部和胸部,移到了……更下面的部位。
  我心中暗叹:那丫头果然手段非凡。看来,皇帝这把老骨头,是废在这温柔乡了。
  “*妃你在想些什么?”见我出神,皇帝开口。
  我回过神来,莞尔一笑,并不答。
  “嘿嘿。”他见我不答,显然想岔了。居然换上一副暧昧到有些色的表情,伸手来拉我,轻轻道,“*妃可是也在回味昨晚……”
  我一怔,这才明白他误会了。强笑了笑,不接这话题,只道:“臣妾在屋里坐了一天,有些闷了,想出去后花园走走。”
  “甚好,朕睡了一天,也乏了。”他笑着站起身,似乎理所当然觉得我是想与他同逛御花园。
  我心中暗叹一口气,无奈。只得携了他的手一起。临走,不忘吩咐乾清宫的总管太监:任何人不许进入我的私人卧室。
  那是皇帝从一开始就许给我的殊荣……自入宫搬进乾清宫的那一天起,我就声明要另设一间拥有绝对私人空间的卧室,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皇上也不例外。我含羞带怯地对皇帝说,不想让他看见任何时候的我。皇帝听后,不以为杵,反而更欣赏我的羞涩与自重,当下便允了,并盛赞我的特别。
  今日皇帝一笑:“都成夫妻了,*妃还如此害羞么?”
  我婉转回眸,媚眼如丝:“皇上错了,皇上与臣妾,不是夫妻,而是君臣。若有一日,臣妾的不好与丑陋尽落入皇上的龙眼,只怕,我离冷宫也就不远了。”
  “胡说。”皇帝闻言,先是一怔,继而有些微的薄怒,“朕怎会如此?更何况,你哪里有不好与丑陋的地方。”
  “人无完人,臣妾也一样,不能美好于每一个刹那。所以,臣妾这才永远需要一个自己的天地,在这里,臣妾可以轻松展现自己的不好与丑陋,没有人可以进来。而当臣妾出来的时候,便会以最好的姿态,绽放于陛下眼前。”
  他怔住,半晌,才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你如此灵慧、如此通透,实在是……让朕又是欣赏又是心疼。”
  我微笑,不再说话。他的手掌抚摸过头顶,竟带来一种别样的幸福……我一怔: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在这个男人身上,我总能感觉到一种类似于温馨与幸福的东西。虽然只停留刹那,我却清楚绝对有过。怎么会这样?我不是不喜欢男人的么?为何会有这样的瞬间?
  带着这样的猜疑,我皱着眉,有些郁闷。
  是夜,皇帝依然握着我的手,坐上了龙凤床。
  我依然微笑,抛过一个眼波,魅惑无双……伸出袖子,轻轻一挥,便拂灭了枕边的蜡烛,一旋身,便去衣架边脱衣服……
  乾清宫又是一夜男欢女*的水□融。
  翌日,早早推醒身边的皇帝,催他去早朝。
  他显然极度困倦,眼皮眨了好久都几乎睁不开,我却撅嘴撒娇:“万事有度,皇上身系天下,当以国事为主。”
  我知道:作为一个国君的女人,适当的识大体还是很重要的。至少,那是皇后与妃子的区别。
  哄走了皇帝,我走进里间,对另一个躺在我卧榻上微笑的女子微笑……
  “他走了?”床上的女子问。
  我点头,笑着走近,剥了颗葡萄,塞进她口中。
  她笑笑张口,白洁的牙齿咬破,汁水四溢。
  我笑着摇头:这份旖旎风情啊……若非我心里已有个人心如磐石,只怕也早已动心了吧。
  她见我并无反应,便咬了唇,以无辜得有些委屈的眼睛望着我,清瞳剪水。
  “委屈你了……”我说,“你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我们很快就可以赢了。”
  她不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良久,才笑笑,道:“你真……厉害。”
  我知道她这赞美是由衷的。也知道,她是真心会释怀我的所有。如果说感情可以论斤论两,是我欠的她。但是,我能给她的话,只有这些。
  就这样,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而他对我,似乎经历了一世的缠绵,显得那么难分难解。
  “*妃,你生辰快到了,朕想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晚膳后,他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颇有些小孩子对大人谄媚的意思。
  我笑,捧着杯子,用杯盖轻轻刮着里面漂浮的几片茶叶,问:“是什么?”
  对于故作神秘努力博你一笑的男人,只要你脑袋没被驴彻底踢坏,就该知道装傻。
  果然,他眼里兴奋的温度更高,告诉了我一句决定性的话。


1、59缤纷乱

  “皇上!”我手一松;让手中的茶杯自然滑落,跌得粉碎。
  “臣妾……臣妾……承当不起。”我急促而优美地跪在地上;露出惶恐的表情。
  尽管;我本就猜中所有。
  “*妃速速平身……”他伸出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笑得得意而决断,“朕说你承当得起;你就承当得起!”
  “不,不……皇后乃后宫之冠;是国之体面;臣妾……臣妾万万不敢啊。”我继续垂首推辞。
  “什么后宫之冠;朕的后宫本就只你一人!”他洒然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至于国体,呵呵,这世间还有比*妃更体面的女子么?”
  “这……”我露出迟疑的表情,但片刻后仍低下头去,“倾城年幼无知,恐难符国母之姿,请陛下三思。”
  以最得体的方式,三辞。而这最后一辞里,又无不透露着欲迎还拒的眷恋。
  果然,他俯□子,郑重将我扶起,将手放在我肩膀上,注视着我的眼睛:“朕这一生,只立过一个皇后,却是一场政治婚姻。而朕一直虚后位以待的那个人,却从来不屑于这个位置,所以这个位置空悬十多年……它一直在等待它的主人。自从遇到你的第一眼起,朕就知道,你将会是它唯一的主人。而婚后这段时间的相处,更坚定朕的想法……倾城,朕是认真的。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我怔。
  虽然早已习惯了各种男子的表白,也早已习惯了对方的真心与假意,但听到一个皇帝说“你是朕这辈子唯一的女人”还是觉得一震——自古帝宫无专情,而这个皇帝,却真的空后位十数年,于中年之姿对我说,我是他等待了一辈子的唯一女人……
  虽然,我知道他有过皇后。虽然,他也亲口说他曾等待一个女子。但我明白他的感觉:不管是政治婚姻下的妻子,还是一厢情愿空等的那个女子,都不算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必须是真正他*的、也是*他的、并且,可以携手年华、共度此生。就像,我一直想要的,让温言做我的女人,我唯一的女人。
  突然有种哽咽的冲动:想不到我独特的判断标准,在这个皇宫里,居然有了知音。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一个人如我一般,这般透彻、又这般单纯……透彻于婚姻*情的虚伪,透彻于世事的无常、人生的不可控,却又单纯地想找一个人陪我共尝这一杯*情酒,此生此世,只此一杯,生死相随。于是,固执地等待,固执地以最单纯的姿态,等待我期待的那一份*。若是那*不在,宁可心门紧闭、后宫空悬。
  这个男人……居然跟我有种独特的亲切感呢……就像,我们骨子里流的是同一种血一样。
  “答应朕,好么?”他的手顺着我的胳膊滑下,握起我的手,温和而认真地问。
  我张口,却哑然。
  是的,那是我盼望已久的。或者说,这是我要走向帝王之路最关键的一步。但是,面对在此刻如此纯洁的眼神,仿佛看到自己血脉里的一些东西,突然……竟,有些不忍。
  “答应朕……”他似乎从我的眼里看出了我的犹疑,握紧我的手,眼里有了一丝急切,“陪朕,共享这此生和天下,如何?”
  陪我共享此生,与,天下。这也正是我想对温言所说的承诺啊!
  所以,我比谁都清楚,这承诺背后的如海深情。
  “不。”没来由地,我拒绝了,真心的。
  “臣妾,不能。”我低下头,认真地说。
  是的,我可以是他的妃,却不能为他的后。因为,一个帝,只有一个后。就如,我的温言。
  闭上眼睛,我告辞。
  他大概也想不到我会真的拒绝得如此坚决,怔在当场。
  我回的是自己的卧室。那是皇帝早就赏赐给我的小小房间,也是我在这浮躁皇宫里唯一寻回心情宁静的地方。
  “为何拒绝?”床上的女子一扫平时的慵懒,有些认真。
  我苦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心软了?”她眯起眼睛,看着我,眼里有说不尽的委屈与失望,“我本以为你只喜欢温言,却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一个男人动情?他说几句好听的话你就妥协了?你这一路花了多少力气,就连我们这些朋友也连带着花了多少心思,如今,你就因为这个男人的几句话感动得放弃了?哈,他是男人啊!男人的话也可以信么?他们都是只在床上会兑现天荒地老的禽兽啊!”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连发音都是重的,一下下砸着人的心。
  我知道,对于男人的虚伪与不堪,没有人比她更有发言权:因为,整个蜀中有头脸的男人,只怕都被她压在身下。
  甚至,就连京城的飞虎将军,也不例外——这,也是我当初选中她的原因吧?
  看着眼前激烈得异乎寻常的女子,我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愧疚:这是个多么通透的女子啊,很多东西她都明白,只是不说吧?可即使明白,她也依然愿意帮我,放下自己作为女性的高贵与尊严来帮我……或许,在其他人眼里,烟花女子是没有所谓的高贵与尊严的,但我知道,在我面前,她有!
  舞纤罗,是一个风尘中的异数。也是我生命红颜里的一个异数。
  “不是这样。”我脾气向来不好,但对我在乎并且知道对方也是真心对我的人,我也向来耐得下性子。所以,我认真对她解释,“我从来就不相信男人*的誓言,更不会为他们陷入感情。这一点,你绝对放心。”
  “那你为何?”她对我的话向来深信不疑,此刻,眼里的激烈蒙上了一抹疑惑,“你的意思……是你另有打算?”
  我苦笑,半晌,方道:“再看吧。我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什么意思?”她的眼睛再度眯起。
  “罗儿,对不起,我真的绝对没对他动情,但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做出这样对不起他的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个位置……不该是我的……”
  说着说着,我不自觉扶着额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会有这种很天然的感觉?仿佛,骨子里有些什么东西,是已注定。
  “不该是你的?哈,难道该是我的?”舞纤罗的声音有些激动了,眼里有一丝忍耐到极致后的爆发,“是你自己跟我高谈阔论的计划,是你将我不远千里召到这里来,是你……让我做这件事。可是,最后的最后,你居然要以这样一个苍白的理由否定所有么?”
  我语噻。是的,我也知道这个理由苍白。在任何跟我一路走来的朋友看来,这个理由都是不可能成立的。但,这却是真正的理由啊。
  “对不起……”我走近她,扶着她的肩膀,愧疚而怜惜。
  是的,如果我放弃成为皇后,最对不起的,就是她吧。
  然而,命运总是如此奇怪——苦苦经营的未必能成功,想要放弃的却未必放弃得掉。
  不到第三天,温言就找上门来了。
  “言儿!”从太监的通报中得知温言来找我后,我激动得连通传都不必,自己先奔了出去。
  可不,那殿中,一身白衣肃立的,不是我魂牵梦萦的人儿还是谁?
  然而,梦中的人儿见了我,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好响!
  我懵了。
  在场的太监慌了,要上来拉架,我摆摆手,让他们全都下去。
  殿中,一时间静默如夜。
  我看着她红红的眼,甚至能听清她的每一声呼吸。
  “怎么了……”终于,我先问。
  “你还有脸问!”我不问还好,一问,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
  我慌了神,赶紧伸手过去想擦,心想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温丞相出了什么事?还是她自己又遇到了什么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我还未想定,她的手便已先将我的手拍开。
  我一愣,心颤了一下:“你说……我脏?”
  “还不脏么?”她以一种极度愤慨的眼神望着我,眼里噙满泪水,“你连龙床都上了,还有资格碰我!”
  我张着嘴巴,望着她。
  “呵呵,想不到,你居然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如此不择手段的人!功名利禄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么?皇后之位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么?你居然可以不择手段到……真恶心!”她几乎是丧失理智般地控诉,“皇后?哈,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君王,要给我天下么?怎么如今就甘愿做了皇后?皇后,哈,哈哈哈,一个口口声声说要将天下捧给我的女子,一个发誓赌咒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女子,如今却要去做别人的皇后!”
  “什么……什么皇后?”我嘴巴有些干,一时间完全乱了头绪,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反而问了一句最不重要的问题。
  “哈,还跟我装!你要跟我装到什么时候?若不是皇帝要立你为后的皇榜昨天贴满了大街小巷,我还被蒙在鼓里呢!怪不得……怪不得我问爹爹你生死下落,爹爹总支支吾吾,只说很安全,想不到你……”她一跺脚,捂着脸,干脆呜咽大哭起来。
  呃,我明白了:看来,皇帝没有顾我的反对,还是执意立我为后,大概他还想给我隆重的惊喜呢吧?
  可是,温言,你激动什么?
  你激动什么?
  你以前说我喜欢那个劳什子表哥,侮辱我眼光,如今又一口咬定我上了龙床,侮辱我品格……我还没激动呢,你激动什么?
  再说,就算我真的如你所想做皇后,那不也正好趁了你的心么?
  你,还激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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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惊雷变

  “你……你……你喜欢我?”我嗫嚅着问。感觉到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她一怔;继而嘴唇也颤了颤;然后跺脚:“喜欢你个头!”
  这衣襟;说不出的是怒是羞,让人几乎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喂!”我伸出手,准备去拉她。
  她却突然变了脸,如被火烫了一般;一把打开我的手:“你这个坏女人!”
  “什么?”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个坏女人!以后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却吼得更大声了;“你以为你自己说是喜欢皇上,我们就会相信了么!你这个坏女人!贪图荣华富贵的坏女人!”
  我怔住。对今天她千变万化的反应有些手足无措。
  “言儿你怎么了?你听我说,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不管怎么说,我想,必要的误会还是要解释。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啊!更何况是一个年龄可以当我父亲的皇帝。
  “你闭嘴!”她神情似乎有些紧张;大声打断我的话;“不要再跟我说什么你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哼,如果他不是皇帝你还会喜欢他么?哼!你就是个贪慕虚荣的坏女人!”
  “言儿……”
  “住嘴!”正当我急着解释时,一个声音如响雷般炸开。
  我回头,正迎上那双天天都见的眼睛,只是,这时的眼神不比平常——平常他在我面前出现时,眼里总是一派温存。而这一刻,他的眼里分明是王者之怒,而这怒,指向的,正是温言。
  “来人,给朕把这个女人拖下去!砍了!”王者一怒,血溅十步。
  “不!”我赶紧拦在温言面前,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拉住皇帝的袍袖。
  而也不知候在哪里的侍卫们,已经带着刀进来押人了。
  “不!”我疯了一样抱住温言,望着皇帝,“不要!不要!”
  皇帝皱眉,他似乎想不到我会如此大反应。见我如此,便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停止,然后走到我身边温和道:“她如此辱骂你,即便是千刀万剐诛灭九族也不为过,你这是为何?”、
  “不……”他的一句“诛灭九族”提醒了我,“不可以!她是温丞相的女儿!”
  我以为说了这一句他便会为了那个半世知己半世臣的老者饶了他的女儿,谁知,不说这一句还好,说这一句他脸上的怒气更盛了:“朕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入宫来骂朕的妻子!哼!原来是他的女儿!好,好,果然好……天下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敢一而再再而三对朕的女人放肆!”
  噎!我无语,望着皇帝。
  “来人,给朕带下去,即刻处斩,首级传至刑部大牢示众!”他拂袖,王者之风展露无遗,完全不似平时对我的温存体贴。
  “不!”根本来不及去想他话里的那些话。我只能本能地将温言揽入怀中,像母鸡保护小鸡一般。
  “*妃不要怕。”他大概从来没见过我如此激动,此刻一边疑惑一边温言安慰,“你放心,即便她是温老儿的女儿,朕杀她,也不用丝毫考虑。你放心,这些账来日也不会记到你的头上,你是朕的女人,朕会好好宠*你,让你一生荣宠,永不衰退。”
  “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放心,你就是朕手里的宝贝,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他伸出手来擦我的泪,“怎么哭了?可是受了委屈?”
  这才发现:我流泪了。
  “不……”我死死抱着温言,已经说不出话。
  或许,在百万军中生死线我都可以坦然笑傲,但,却无法面对温言的危险。
  我想,我就像是草,不管是刀砍火烧,都会在另一个春日绽放生机,甚至蔓延天下。所以,我从来不怕苦难。对于苦难与算计,我已经淡定如吃饭穿衣。但,我却无法面对温言即将遭受的苦难——温言。
  我的言儿,不向来都是衣食无忧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么?是该千人宠万人*的啊,是永远不需要长大,可以一直单纯着的孩子般的人儿啊。为什么,会有人想伤害她?
  我该怎么办?
  抱着最*的人,在这个盛怒的王者面前,我已经手足无措。
  “*妃……”皇帝皱眉。或许,他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
  我却依然紧紧抱着温言。
  “媚儿……”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却依然感觉不到,只紧紧抱着温言。
  终于,温言用力挣开我的怀抱,将我重重推开:“你这个坏女人,不用你假惺惺!你以为这样做可以弥补你心里的愧疚么?不可能!你就是个罪人!是我们国家乃至千古后人的罪人!你跟这个昏君果然是绝配!昏君,你杀了我吧!让我去陪我爹爹!”
  什么?我心瞬间失去了重量。
  她爹爹死了?
  那样被捧在手心的宝贝人儿,如今居然已经家破人亡了么?而这一切,只因为……我要做皇后?是我害的么?
  一时间,所有的心疼与愧疚涌上心头……我的言儿,没有爹爹的日子,以后怎么过啊……
  “哈,果然是你爹的好女儿!”皇帝的怒气显然已经盛极,“好,好!那朕就让你去跟你爹做个伴!来人啊,押入刑部大牢,待三日后与她的父亲一起问斩!看谁还敢对朕的妻子不敬!”
  “不——”我哭喊着。
  然而……
  温言推开我。
  皇帝拉开我。
  于是,我在皇帝怀里,泪眼模糊看着我的言儿


1、61真相白

  冷静。
  冷静。
  我一定要冷静。
  皇宫里;我一面团团转,一面低头咬着手指想想出些头绪。
  第一次,我了解了古人写“急得团团转”其实不虚,当你真的急到一定程度;你是真会转圈圈的。
  但是;我知道这时候的我一定要冷静。
  因为温言一家的生死就寄托在了我的肩上。
  如果连我都乱了;她就死定了。刚才就是最好的证明——连平时宠我至极的皇帝,都对我皱眉了,还好,他肯给我时间;让我冷静一下。不然,我一定会当场毁了所有。
  等等,他为什么不追问下去;而肯给我时间“静一静”?
  此刻,回想皇帝刚才的样子,分明是有些犹豫的。甚至,是有些惧怕。他,在惧怕什么?那分明是,惧怕再度失去的眼神吧?
  好了,顾倾城,冷静下来!不要急,多多回忆一下皇帝与以前的所有状况,然后冷静分析,一定可以找到突破口的……
  于是,往事一幕幕浮上来,包括曾经各人的言辞——
  刚才,皇帝说,只有温丞相敢一而再再而三动他的女人……
  难道温丞相还曾经动过他的女人?
  而我知道,皇帝是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的,不是昔日的皇后,而是那个一直让后位空缺的女人。
  是了,他曾为她虚设了后宫十数年。而为何,却会一朝为我而改变?
  难道,真的仅仅只因为我的倾城容颜与魅惑手段?
  曾经,温丞相说,我千万不可以进宫,千万不可以见皇上,千万千万。
  为何我不可以见皇上?
  是因为他预见了我会得宠君前?仅仅因为我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皇上见我的第一刻,惊呆了。
  一如温丞相见我的第一刻,也是惊呆了,
  ……我心里一“咯噔”。
  那日,在皇帝要临幸于我的那晚,温丞相在外面叩跪到天亮。为何?难道真的仅仅只因为怕我魅惑君王?要知,古来君前都有美女相伴啊,但也未必个个都是昏君吧。
  而与他一同跪求一夜的,还有宁安公主!她一个做女儿的,纵然再骄纵,却为何一定要来管自己父亲的帐帏之事?难道仅仅因为对先母的怜惜?
  况且,如果我察言观色不错的话,她一开始来找我让我退出时,态度也并非坚决的……在她心里,其实在徘徊是否要让我做皇帝的女人的,而在徘徊的时候,她的眼里,是一种不正常的恶毒。
  为何?
  ……心里再度一“咯噔”。
  再想到昔日的白衣人。那人明明一身才智武功,是一个难得的精干人才。他说,找了我十几年。
  一个那样精干的人才,用十几年的时间去找我……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资格可以让他如此?
  他费劲心机说要带我去见要找我的人,而看他的意思,那人就是他的主人。
  而,他带我来的,竟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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