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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偏爱作者:一月青芜(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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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毫无悬念。
女生太麻烦了。她说的平静。
我只想喊。
睡吧。睡醒了就不难过了。日子还一样过。她轻轻拍了我的背,像哄她的猫。
她真是一块冰。
我哭着点头了。
别哭了。她耐不住又安慰了一句。
黑夜里,光幽幽的。
她的呼吸很平静,她脸上的表情也很平静。
我闻到她的香气。
她安静的看着我,俯身低下头。
她吻了吻我的额头。
她的嘴唇很软,随即又离开。
她只加了一句话,她说,林海琼,我就再管你两年,毕业了我回青岛了,你也没地方找我了。
……
她先闭眼的。
我说不出话,只有随着她一起闭眼睛。
她睡到一半的时候,起身睡到我的床铺,不在跟我睡在一起。
我们奇异的有一些交集。
却只是我睡了她的床,她睡去我的床……
像两个小学生,交换了日记本。
我知道,也许我迟早会失去她,可我永远不会失去她。
因为她在那儿。
凌蕊,青岛不过也只是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那不远。
我想,我是笑了的。
第二天,果然如她所说,太阳照样升起,日子照样过。
竟无半分不同。
这该是好事,还是叫人难过的事。
竟都是不断的重复。
我只是在蛋壳里跑步的蚂蚁。
一圈又一圈。
不过如此。
我谁的电话都没接,只给苏湄发了短信说我回来好好念书准备考试。
她说这样也好,大家都该冷静冷静。
我也不想问什么就不联系了。
我的日子还一样过,真的没有什么不同。
相反,我也挺快乐的。
这才是我的生活,我自己的生活,不是别人的。
做回那个最简单的自己,让我像个从战场逃难下来的士兵,简单安稳。
无风无浪,无波无澜。
宋笛还是什么事都三分钟热,缠我一会儿就去别处叽叽喳喳。
姚凌蕊话更少了,可我们总是在一起。
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我说话,她随口附和几声,偶尔聊功课比较热烈,她会据理力争直到说到我没有词儿了。
终于明白她怎么当上一辩手的,她骨子里也是个偏执狂。
只是关于感情,我们俩个像约定好了一样,全都绝口不提。
如此过了两个周,算是挨到考试了。
六月底,这个城市最炎热的时候。
下午的时候安排考临床病理学。
对我和姚凌蕊来说,这实在不算什么。
宋笛就比较头疼了,她考试之前和几个哥们闹的太凶,玩的太厉害,这门课复习的不怎么样。
“凌蕊,反正一个考场前后桌,你就给我答案呗。”宋笛开口撒娇了。
“无聊。”姚凌蕊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儿的。
宋笛扭头看着我。
我用书挡住了脸。
“那你就把选择题发给我吧,我光要个选择题,林海琼。”她对我倒不是撒娇,是直接命令的口气。
“那也不行。”我无语了。
“林海琼!你给不给?不给我就把你跟你姐的事儿逢人就说。”宋笛拍桌子了。
我伸手把她嘴捂住,我想给她跪下了。
“那……那我试试,考场要是有屏蔽我没办法。”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给这个大嘴巴姑奶奶提了我的事儿。
“没事儿,我给你个军用手机,和我那一对儿的,屏蔽什么啊,我那反屏蔽的,民用设备都垃圾。”她可乐和了。
我服她了,为作弊你动用你家资源,你怎么不弄的跟零零七一样。
她塞给我一个墨绿色迷彩的手机,我一看,系统我都不会用。
“你管它的,我都设置好了,一键式跨区域对讲,隐蔽式蓝牙耳机,只要那老师拿的不是金属探测器,他能查出来,我服他。”宋笛抬了她精致的下巴。
有这聪明你用学习上不成吗。
“那行吧……”我彻底无语了。
姚凌蕊在一边冷笑:“林海琼,巡考的可多了,你小心点儿。”
凌蕊……
你不至于咒我吧。
我豁出去了。
“及格万岁!”宋笛伸手又丢了一瓶可乐给我,一脸欢乐加了一句:“友谊也万岁。”
呵呵,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端着压力,和她俩进考场,卷子一发下来。
没选择题。
直接都是病例分析。
案例:
2岁男孩,因高热抽搐1天入院。
现病史:入院前2天精神食欲不好,有轻度咳嗽,给服“山楂丸”无好转,入院前1天出现高热,服中药(具体不详)后反复呕吐,呈喷射状,以后小儿烦躁不安,出现阵阵抽搐,入院。
既往史:健康。
体格检查:体温39。7℃,脉搏132次/分,血压10/6。5kPa。
急性病容,呈角弓反张体位,背部皮肤可见多个针尖大小出血点,前囟门饱满膨出,颈有抵抗,呼吸急促,双肺下野可闻及少许细喘鸣,心界不大,心律齐,无杂音,全腹软,肝脾轻度肿大。
………………
1。该病例的临床诊断是什么?
2。临床表现与病理改变间有什么关系?
3。死亡原因。
我就看见宋笛趁老师不注意撇了我一眼。
口型跟我说。
你还得给我传……
我想哭。
110
110、每一段旅行都有一种意义 。。。
我下笔的时候几乎是全是连体字,写的飞快。
那题也不难,主要得分析。
联系这个学科来答。
全场我第一个交卷子的。
老师看了我俩眼,他认识我,知道我学习好就没过问,只看着我说你真的不检查了?
我说我不检查了。
说完我提东西就走了。
慌慌张张的,我出了考场,绕了个弯子找个了比较没人的地方。
我想宋笛大概都等急了,可传答案这事儿我也第一次。
还这么高科技的玩意。
我把那个手机按设定好的打开,里面有刺啦刺啦的信号。
算是接上了。
我按着提前写好的那个纸条念。
“宋笛你听见没?就第一道题,那小孩儿临床病理那个,他是高烧引发的脑膜炎,脑膜炎导致死亡的。尸检报告应该是这样的……”
我对着开始念小孩儿脑膜炎死亡后尸体检测的报告。
要不是大白天,我自己都有点渗。
念一半的时候,有人拍我肩膀。
“林海琼,鬼鬼祟祟干嘛呢?”
我吓死了。
赶紧回头看。
是苗园。
她穿校服,带袖章。
看着我慌张的样儿,笑了道:“嘿嘿,被我抓住了啊,你在给人说答案!”她扯着袖子上标注的巡考俩字儿。
我汗毛都是竖起来的。
好死不死,死在你手上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手机没收了!”她伸手把我手机拿走,一副要公事公办的样子。
“苗姐,求你了!”我头一次是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求我也没用。”苗园嘻嘻笑瞪了我一眼。
我只是傻乎乎的看着她。
她哈哈就笑了,拍我肩膀:“就这就吓着了,你太好欺负了。林海琼,你这胆儿还给人做小抄呢?”
我张大嘴巴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她把手机还给我:“行了,赶紧说完。我神经了,还抓你吗,弄你不及格,没学位证毕不了业,你姐知道了不得把我杀了。”
我拿着手机,心脏差点没出毛病。
“宋笛……我差一点儿就牺牲了。你得谢谢那个研究生。”
我说了一句,然后把后面分析的报告念完了。我的语速适中,以她的聪明程度大概是可以记下来然后胡编乱造把那题答完的。
“是的谢谢我,林海琼,请我吃雪糕。”苗园特好意思。
那还能怎么样,我得认。
还是那个小超市,我递给她一个两块的雪糕。
“又,感情了,你给我涨了五毛钱!”她眉开眼笑的。
我呵呵一笑。
她带我坐一边乘凉。
空调吹的我总算汗没了。
她一边吃雪糕一边玩那个手机道:“土鳖,这也敢显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跟沈逸传答案那会儿比你们有技术多了。”
晕。姐姐你……
感情你还有更高级的啊。
007的设备啊。
苗园听我言论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道:“要那么艰难吗,我俩玩的是够胆儿,我俩当老师面都互换卷子。”
我眼睛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叫猛啊!
“这也行!”我一口雪糕差点儿噎着。
苗园嘿嘿笑:“要不怎么说我们是技术性的。”
“技术在哪儿了?”我愣没看出来。
“沈逸提前跟那监考老师打过招呼了,喝了几次酒,把他搞定了。”苗园表示这个技术含量比较高。
我倒抽口气儿。
苗园乐了:“小孩儿,我们当年称霸学校的时候,你是没见,多风光。她个鸡鸣狗盗的人,狐朋狗友一堆,专门干的就是这事儿。要不她怎么认识那么多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人,你姐那事儿她打电话给张伍明……”
我就皱皱眉头。我感觉我把她都给忘记了。
我都想不起来有那么个人儿。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苗园瞟了我一眼,叹口气也不说了,低头两三口把雪糕吃完了。
我愣愣的不知道想到什么了。
“还有几门课?”她笑笑。
“没了,最后一门了。”我答了。
“考完怎么弄,放假了。”她说了。
“回去吧。也没什么事儿,回家帮我妈带带我侄子。”我打算好了。
“苏湄让你跟她实习你不去了?”苗园扫了我一眼。
我摇头了。
“算了,我还差得远,给苏湄添麻烦。”
“傻孩子,死心眼儿。要我就赖着她了。你学习这么好,将来考研出国,回来了就留她那儿了,有个照应,条件也好。”苗园一笑伸手揉我的头发,有些心疼我的样子。
“那你呢,你研究生毕业去哪儿啊?”我是不经意问了一句。
心里有种天下无不散筵席 的感慨。
凌蕊将来回青岛,宋笛是本地人,我却还漂泊不定。没有方向。
苗园乐了道:“我说不定回太原了。我出来这么多年了,我爸一直想我回去。他这几年身体也不太好了,我妈得照应他,俩人挺辛苦的。”
“你真回去?”我看着她,我不敢问她,问问她后来都怎么样了。田光人呢?
“那不还有一年吗。念完就回去了。在这儿干嘛,晃晃悠悠的,高不成低不就,留校还得念到博士,念死了。进大医院又吃不下那个苦,嫌累。回去了,父母都在,本小姐腰缠万贯的,不工作了我开个诊所丢那儿请人给我干,我一天吃喝玩乐,纯养生,不行我就飞飞纽约看我老公去。”她笑笑。
我听着觉得不对。
她乐了,回忆起来什么高兴事儿一样,伸手掏钱包又拿照片给我看。
“我老公新照片!”她递给我,笑的花痴。
我看了,还是那个欧美男模特,没穿内裤,穿的是西装。
那男人旁边那个我擦眼睛看了。
是苗园……
一堆好莱坞名人在后面当衬布。
“阿玛尼的秀场!!我在第一排!!”她可开心了。
我想了想,这有点儿太不是味儿了:“你什么时候照的,场景看起来怎么那么假,像PS合成的。”
最主要,我怎么看见旁边坐着的那个人像舒淇……
等会儿,再旁边点儿那是田光啊。
“那是田姐吗?”我指了指。
她伸手拍了我的头不满道:“不许提那王八蛋了。”
我赶紧捂住了嘴巴
她把照片拿过来,塞自己钱包,一脸回味道:“还是我老公对我好,这证明,女人不论多弯,还是得要个哥们给她撑腰。”
这话说的。
我觉得她也挺能的,偶尔说话特别有哲理。
“你去美国了啊。”我反映慢。这会儿才惊讶。
她哼了一声:“本小姐当然说到做到。”
“那……你们这是什么啊,是和好了啊?”我晕,你们怎么是出现在服装发布会上的,她不是去帮李婷蔚看病的吗,还有这闲情逸致的。你们搞什么啊,去旅游了啊。
“不是,没和好。那是我老公最后一场秀。他年纪大了,要退役了,这场走完就不走了。我是为了给他加油的。他最后都哭了,惹的我也难过了好久陪他哭。”苗园越说又是难受:“我老公也不容易,他打算退役后自组一个品牌专门做合适东方女孩儿穿的衣服。他说是专门为我成立的,以后我衣服他包了,我给他当专门的模特。我好感动,都不想回来了。”
我扶着额头,这算好事情吗?
“我可感动,我打算给他投资,让他到中国来,我弄个二百万先给他开个工作室……”苗园越说越远。
“等会儿,等会儿,你干嘛给他投资啊?你哪里来的钱啊?”我惊了。
苗园捏着她钱包,掏了张卡。
“汇丰银行,一千多万。”她不怕人抢。
“那王八蛋从这边走之前给我打上的。她打算死了能让我有口饭吃。就当是分手费,她卖公司卖房子卖车的钱全给我了。”苗园一脸恼火,一副恨不得把卡烧了的样子。
我抽口气儿。
想劝她慢点儿,那是一千多万……
我快哭了。
“她人呢?婷蔚的手术呢?”我颤巍巍的问了。不是真的留遗产吧……
“不知道。手术怎么可能这么快做。我不清楚。”她哼了一声极度不满的样儿。
“你不知道,你去了干嘛了?”我稀罕了。
“我都有一千多万了,管她去死啊,我查出来我有这么多钱我高兴还来不及,我连夜弄了张机票就去纽约旅游了。顺道看看我老公。”苗园翻了个白眼,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是去旅游的啊……”我张大嘴巴瞪眼傻那儿了。
她点头了。
我去旅了个游。
姐姐,你狠!
111
111、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
她真是去旅游的……
她研究生宿舍吃的喝的,穿的,光裙子从纽约带了二十多条。
满屋子都是。
姐姐哎,你也不怕把飞机压塌了。这是毛病吗?
我呆在她宿舍。
“让她要死要活去,我没那闲工夫陪。我还享受大好人生呢!”苗园乐呵呵的,坐她宿舍吹空调。
我捧着冰冻的可乐想说点话,又有点不知所措。
像个大病初愈的人,神经还处于虚脱状态。
有些事儿,问都不想问。
累的太厉害。
苗园也像看出来了,从一堆东西里翻找出一瓶香水笑着给我:“礼物哦!”
她揉着我的头发有些抱歉似的:“哎呀,她们几个都罢了,就怕孩子你有事儿,我那破事儿,别闹的鸡飞狗跳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都。”
香水的瓶子很漂亮,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味道很淡。
花香里夹杂有木头的香味。闻起来沁人心脾,让人心静。
我收下了,很喜欢,看着她又低头摇摇头。那算什么麻烦。
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啊……
“怎么了?不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吧?”她颇惊的看着不说话的我。
我想跟害怕没什么关系。
人总会累的。
“没有啊,都挺好。”我淡淡一笑。是挺好的,我理解不了的好。
她看我的样子叹口气,笑笑道:“不是来帮我收拾这些东西的吗,过来帮我好不好?”
我说好,然后去帮她整理宿舍。
她拿着两个木头 的盒子乐了道:“这是给苏湄跟沈逸带的,是一对儿的,很可爱哦。”我接过来打开看了。
两个水晶球,一个里面有医生装的姑娘,另一个里面有T恤版本的姑娘。
真的还蛮有意思,主要那里找的,和那俩神态都很像。
苏湄扳着一张脸。
沈逸乐呵呵的。
“这也有吗?”我挺好奇。
苗园一笑:“那个是可以订做的,是我老公帮我弄的。他说也很想苏湄,想吃苏湄做的饭。”
“哈,原来苏湄都名扬国际了,国际友人都惦记她。”我笑了。
“老有名了!我都想她把医生的工作辞职算了,去我老公那里开个餐厅,美啊,还不得赚翻了。”苗园做梦一样笑。
我也笑,提起苏湄总是件高兴的事儿,因为意味着可以饱口福,意味着有人疼你。
这个女人存在的意义,大概就是为了让其他人觉得幸福和安心。
“那这个呢?”我拿了旁边一个盒子,有点特别,纯黑色,包装的很工业。
她没有说,我好奇心重,又很新鲜就打开了。
是一盒黑巧克力。
“啊,那个是田光给的。”她说的漫不经心,加了一句:“她让我给你姐的。”
我拧了眉头看着她,把盒子盖好了放在那里,想了想道:“你不是没见她吗?”
苗园听了这个问题哈哈大笑,伸手捏我的脸。
“中国人走哪儿都能碰见熟人。我旅游顺道碰见了啊。我去看我老公演出,她刚好跟李婷蔚也去了。真是冤家路窄。”她嘻嘻笑着捏我的脸,下手真重。
我喊疼了,她松开。
一时间,我们俩相对望着又无语了。
气氛尴尬。
她性格真的很好,只是微微叹口气,把手里的东西丢在一边坐下来一手托着下巴看着我,大眼睛水水的,神色故作忧愁。
“还是我太心软啊。那姑娘风吹就能跑的一个人儿,多看俩眼心里就膈应。只好给老田说,哎呀,你安心吧,好好留这儿照顾人家,别担心大家,大家好得很,除了林天瑜要死要活的惦记你,其余都不会把你放心上的。呵呵。”她干巴巴的呵呵笑着学着当时的情景,跟我说了一遍。
我吸了口气。
她拖着下巴,皱了眉头嘟着嘴,又道:“你猜那王八蛋说什么了?”
“什么?”我接话 了,眼睛描了一下周围,估计方圆 百米她能拿到的凶器,我都得给她收一下,万一讲激动了,不是闹着玩的。
她提口气要说,眼睛转了一下 ,又跟泄气的皮球一样,继续皱了眉头道:“那死王八蛋说,叫我赶紧回来,还好好上学呢,别弄个期末考核不及格。
这话没心没肺比林天瑜还强点。
“后来呢?”我还是问了。
苗园也不知道想什么了道:“后来?后来我老公安慰我,给我买了好大一堆东西,逛街逛了三四天,我就回来了啊。”
她百无聊赖的样子说的极其简单。
但我知道那过程估计也堪比谍战大片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是拦不住了。李婷蔚她表哥,我老公那个男朋友萧言庭答应我了,到时候他妹子手术,他就悄悄找二十几个保镖突然袭击把老田捆着就行。”苗园猫了我一眼笑的极其无奈:“我想想,这也不是办法,捆不能捆一辈子,她万一死心眼就是想殉情呢?我说算了吧,我看开了,说不定田光就是上辈子欠了李婷蔚的,要还给她,反正俩人有一笔债没了,不知是谁的孽。那就让了了吧,死了就当一了百了,要是没死,那是人家鸳鸯修成正果,我干嘛横插一杠子,非要拆了。想通了,就回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靠过去一点,拍她肩膀。
她侧头看我笑笑:“我没事啊。”顿了顿道:“想开了,轻松多了。这三年就当做梦吧。往好处想啊,她那么聪明,漂亮,有钱,对我也不错,该给的都给过,等于我占便宜了啊。再说了,有你们这样一群朋友为我要死要活的,更值了。”
“人生大圆满了,还落了一千多万!”她笑着自己给自己拍手。
我为她笑了。
我不是笑她装天真。
我是为她能拿得起放得下真心高兴。
有些人再近都是远,有些人再远都是近。
“怎么样?你呢?”她还是问我了。
“我?我也挺好,这不是刚考完试,还大难不死没有被人真抓住作弊。”我答了。
她叹口气看着我,用胳膊肘撞撞我胳膊:“你跟我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我感觉突然有一股压力。
苗园笑笑:“我跟姓田的本来就有很大差距。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沈逸就警告过我,我没听啊,现在信了,田光表面看起来很正常,她心理一直有一些问题。逼的急了就会做一些很极端的事来平衡她自己。说起来,我也没管过她,唉……你呢?你和你姐姐……”
“……”我侧过脸只是淡淡一笑道:“她俩还真一样。”
“不一样啊。我觉得你姐不一样。”苗园说的认真。
我看着她,真不想提。
“天瑜是个好人。”苗园盯着我。
头一次,有一个外人跟我这么聊我姐。
说的她好像比我了解那个女人。
那女人有什么好,就是个疯子。
我们俩对视一秒,她移开了目光只是低头笑笑道:“或许是我多管闲事吧。只是有时候挺过意不去的。要不是为了我,你姐也不会跟田光闹翻……”
“她那是为你吗?谁看不出来,她是为她自己,她是怕田姐走了,她闯祸就没人给她收拾了。你看把她急的,杀人放火她都肯了一样。有她这样的吗?就算是为朋友,她也太过分了。搞的所有的人和事儿都一团糟。”我憋的是不是太久,脱口而出。
我说完了,苗园楞了,看着我。
我也愣了,低头不说话了。
“对不起……”苗园咬了一下下嘴唇,又道:“别人都觉得她们挺像的,我倒觉得不是很像。我觉得天瑜比田光单纯的多。闹成今天这样,反而是你姐,为这事儿吃的苦头最多……”
“她有什么苦?还能怎么样?她有什么都是自找的,你们不怪她,是你们心眼好,你们拿她当朋友。可朋友有她那样的吗?把所有事都搅合的一团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管自己痛快,闹的所有人不安生,难道真要所有人陪她把人杀了,才算数吗?这就是她对朋友的定义吗?”我觉得可笑。
我说完了,心突然有些痛。
我不再想那个女人已经很久。
突然所有回忆都破门而入。
眼眶感觉酸涩。
我终于回忆起来,她疯一样给了我一耳光。
啪的一声。
响亮。
她说,我不要你管。
是,她多了不起。
她上天入地,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我给她提鞋都费劲,我太普通了。
就让她闹,让她疯,看她还能怎么天翻地覆。
就算她把天都捅破了,跟我什么关系?
我说我要回去和同学吃饭,说完我要开门走。
“海琼!“苗园站起来喊了我一声。
我停在门口,侧头看了她一眼。
“我也不觉得谁就对,谁就错,我也不知道朋友该是什么样。可我只能跟你说,我们这几个人,我和沈逸,苏湄,你姐和田光,早就不能拿朋友定义了,这世上我们几个人是绑在一起的,我们是一起活的……”她眼眸发亮,神情认真。
“我信。可我觉得那很可怕。”我淡淡一笑。这真是没道理。
“从前我不懂,我不知道田光为什么要那么帮你姐。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林天瑜跟别人不一样。跟我们谁都不一样,跟苏湄,跟沈逸,跟田光,跟我,跟你,跟大多数人都不一样。你姐不是疯了……”她说话,有些欲言又止。
我走出了门。
“林天瑜比我们谁都重感情,她活的太累了,你得去看看她!”
我听见最后一句。
我匆匆忙忙跑下了研究生宿舍的楼。
夏天的热浪朝着我扑过来。
我开始流汗。
血液被蒸腾。
阳光璀璨。
照的世界一片炽热。
我只觉得头晕目眩,想大声喊。
“林海琼?”
我回头,是宋笛在前面。
她是一脸焦急跑过来一把拉着我:“什么地方窜出来的。我找你半天了。怎么手机不通啊。”
我不想说话,只喘气,满头大汗。
“找我干嘛?我把答案给你了。”我答了。
“我没找你,不是考试的事儿,是你哥过来了,宿舍呢,他来看看你。”宋笛答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我的林天瑜,你比谁都要认真。很多人疑惑,我怎么写了这么多闹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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