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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是刺客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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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拿起小竹盒离开这间自己待了好几天的工作屋,缓步至房,轻声推开房门,就见楚央然低着头站在木桌旁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然!”榟言柔唤一声。
  楚央然明显对榟言突然的出现感到惊讶,身子微微一颤后便没了下文。
  榟言把竹盒放在木桌上,对着楚央然道:“小然,生辰快乐!”
  “……”楚央然依旧低着头,紧抿着唇,握紧的双手指甲深陷掌中,微微渗出血来。楚央然微微起唇,“请妳……离开我……”
  “唉?”榟言一愣,她不是没听到,以她的内力想听不见也很困难,但是她还是想要确认。
  楚央然知道榟言不是没听到,颤抖着肩,再重复了一次,“请妳离开我!”这次楚央然用足了声,榟言绝对听的到也很清楚。
  榟言微微退了几步,“为什么……?”忍着,忍着!榟言觉得自己在开口就会溃堤,所以她必须知道……为什么,自己喜欢了她六年。
  “因为妳是女人。”楚央然冷冷回道。
  “可是我爱妳!”榟言不放弃,她以为自己的爱能跨越这个问题,到头来还是在这里结束吗。两行泪顺着脸颊不受控制的流下。
  “我……我从未说过喜欢妳,永远也不会喜欢妳!苏小姐!”因为我爱妳,榟言。“我会离开这里回到皇宫。”
  榟言脑袋空白,是啊……小然从没说过喜欢自己,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榟言一笑,自己的笑容肯定很诡异,边笑边哭。 “好……助妳幸福……”说完,扭头就往房外跑出去,连弄倒了竹盒也不管,伸手抹去不断流出的泪水,但泪却像无底的河般无止尽。
  “对不起……对不起!”楚央然蹲在地上,眼泪溃堤,把脸埋进膝间放声大哭,心好痛……真的好痛。六年前我们相识,我们暗恋不知,六年后,我依然爱着妳却不得不放弃,我不会有幸福,因为我的幸福是妳,榟言。
  “永别了,榟言。”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必须点下!!
  但是没三千(汗)
  练文笔 练字数

  ☆、事明了

  
  楚央然深吸一口气,微微动了下僵硬的身体,发现双腿竟开始发麻起来,苦笑了一声。称著墙慢慢起身,把捏在手中的纸团扔进附近的暖炉,纸团在木炭中燃烧化成碎片。地上静静躺着小竹盒和形状特别的纸,楚央然咬着唇,心刺痛了下,在次蹲下身把一颗颗的纸星星放回小竹盒中。
  凝视着小竹盒,勾起嘴角轻笑出声,“真漂亮,榟言。”缓缓垂下的嘴角,苦涩的感觉充斥心头,楚央然哽咽着:“真想好好跟妳到个别。”
  拿出刻着‵央′字的玉牌,在上头轻吻下,便把它放在小竹盒的旁边,看起来格外相配。
  推开门,月光照进漆黑的房间,当门在度被关起时,房间恢复成原本漆黑的样子,尽管家具齐全却让人感觉毫无生气,就像主人不会再回来般。
  ※※※※※※※※※※※※※※※※※※※※※※※※※※※※※※※※※※※
  楚央然回到皇宫,沿着原路走回自己的寝宫,里头没有灰尘堆积的痕迹,想来应是楚成钧吩咐人打扫的,空无一人的寝宫,连踩着地板的脚步声都能听清,不过楚央然没空去在意那些,走进自己的房间,反手关起门,步至床旁,双手抓着床边使力拉起,就见一个向下的楼梯另一端是一片漆黑,点燃火折子,黑暗的通道获得了些许火光,楚央然走下楼梯,直至整个人消失在通道中,床板‵碰′的一闷声关起,又跟原本的样子一样,就像没人来过般。
  低喘着气,通道中潮湿、带着腐臭味的空气刺激鼻腔,强压下那人作呕的不适感,楚央然一步步走在这只能容的下一个人宽的通道,不知走了多久,直至眼前出现一扇矮木门。
  推开这接近解体的矮木门,弯下身拨开挡住出入的树丛,四周是一片树林,些许月光给这片树林寂静的感觉,这通道是皇宫中众多密道的其中一个,分别通往城中、城外不同的地方,而这条通道通往城外西边的树林。
  “咳咳……”楚央然捂着嘴跪坐在地,感觉喉中一股腥甜感窜起,顿时绿色的草上沾上腥红的颜色。贪婪的吸着空气,视线竟有些模糊,抹去血渍强撑起精神,以旁边的树干为支撑撑起犯沉的身体,往树林里走去。
  走没过不久,映入眼的是一座小亭子,见亭中一名黑衣女子坐于石椅上,背对着楚央然。
  缓步接近,直至能完全看见女子的脸,楚央然眼神一凌。
  女子始终保持摆弄茶杯的姿势,倾城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就见她朱唇轻启轻笑出声:“皇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这名女子正是本该死去的三公主,楚依然。
  “药。”楚央然冷冷开口。
  “呵,皇姐总是这样,让依然很是伤心。”楚依然勾起嘴角,摆弄着茶杯,脸上全然没有伤心的表情,反而带着高兴的笑容。话锋一转,就见她从怀中拿中一个白色小瓷瓶,以两指摇晃着瓷瓶,露出戏谑的诡笑,“药当然会给!不过事前声明,此药只用于缓毒,荒草无解。”
  “妳!……”楚央然瞳孔一缩,退了两步。忽地,感觉身后一阵风刮过,想转过头去没想到对方比她还快,一出手,楚央然感觉后颈一痛,眼前全黑,倒在地上。
  楚依然此时倾城的脸露出扭曲的笑,看来格外恐怖,“中了寒殇掌还能活这么久,妳是第一个!带走!”语毕,竟又多出两名黑衣人,抓住楚央然的两手一闪身又消失了,楚依然把手中的瓷瓶丢给击晕楚央然的黑衣人,“左相府。”
  黑衣人无声的点头,带着瓷瓶单脚点地,跳上树飞身离去。
  ※※※※※※※※※※※※※※※※※※※※※※※※※※※※※※※※※※※
  榟言木愣的坐在后院的大石上,微弱的阳光打在脸上,双目无神,双手抱着膝盖,发楞出神。
  “因为妳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真的不能相爱吗?
  “我从未说过喜欢妳,永远也不会喜欢妳!”
  啊啊……果然啊!这道既不高又不矮的墙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跨过的。楚央然的冷淡回应不断出现在脑里,甩也甩不开,没想到第一次恋爱碰了壁,但是她不想放弃啊!
  第一次自己有了喜欢的感觉,想慢慢的以行动告诉她自己的爱意,没想到啊。
  一夜未阖上眼,榟言闭起眼,竟感觉楚央然就在眼前,对着自己微笑如春的风,叹了一口气,不实际的妄想啊……
  缓缓睁开眼,就见眼前一张放大的脸,榟言惊叫一声,险些跌下大石。榟言案着胸口,心有余悸,有些愤恨的瞪着眼前的人。
  “唉哟,我说小言啊!妳就是这么对待刚回来的人吗?”眼前的人,竟是远行北方许久的涒。
  “……”榟言撇开头,像泄了气的气球垂下头。
  涒歪着头不解,怎么自己离开没过多久,这小楼主就变成这样。刚想问问看,就听榟言缓缓开口,与气带着哽咽,“涒姨,我好难过……”
  “唉?难过什么?唉呀!先别难过了,妳那千呵护万呵护的小然人呢?”
  这不问还好,一问,榟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涒的怀里,左蹭右蹭,“我被小然拒绝了……我们之间有道跨不过的墙!呜……”
  涒扯了扯嘴角,伸手就往榟言头上打去,“笨啊!墙是要用爬的!在说小然不是喜欢妳吗?!拒绝什么!”
  “可是……她说‵我从未说过喜欢妳,永远也不会喜欢妳!苏小姐!′”
  “……”涒扶着额头,实在是不解,为什么平时看上去聪明伶俐的小楼主,一碰上这档事就变成这样,把榟言从自己怀里拉起来,道:“她说的是苏小姐!妳是苏小姐吗?”
  榟言摇摇头。
  “她说不喜欢妳,代表不爱妳吗?”
  榟言愣了愣,这歪理怎么听起来这么有道理……?
  “再说如果不喜欢妳在知道妳是女儿身时,还能甘愿跟妳睡在同一张床上,牵手?”涒看榟言眼神中露出明亮,也知道差不多了,“那么小然人呢?”这可是自己这次北行的理由。
  “她回皇宫了。”想到此榟言还是有些难过的。
  “什么!妳还敢让她回去!?”
  “……?”
  ※※※※※※※※※※※※※※※※※※※※※※※※※※※※※※※※※※※
  “小然!”榟言推开房门,房内空无一人,心中莫名出现一股不安感,视线扫到木桌上的小竹盒,不知为何脑中出现楚央然蹲下身把散落在地上的纸星星一颗颗捡起的画面,快步上前,拿起刻着央字的玉牌和压在下头的纸。
  视线在纸上快速阅过,弹指间,纸随着重力飘落地面,榟言单脚点地,冲出房,跃出墙,直飞身往皇宫。
  小然、小然,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寒殇掌?难怪,暖炉、厚被,那次在房中的血腥味是妳吧,可恶!如果自己行事前能三思,就不会害妳被废内力,如果自己仔细思考,那么妳是不适就不用独自面对那么多。
  梓言愿妳能遇见幸福。
  没妳我怎有幸福这东西,妳自己孤单死去,我才会恨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为了分数奋斗!! 小作者一直是亲妈!!
  练文笔 练字数

  ☆、赤火毒

  
  榟言避开程外的守卫飞身进位在皇宫偏地的遗夕宫,狼狈的在地上打滚一圈险些撞上树干,胡乱拍掉身上的杂草疾步跑向遗夕宫里。这还是跟榟言第一次来时一样,没有巡逻的守卫,没有走动的宫人,要不是宫内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榟言定认为这里已经荒废了。
  虽然很不礼貌,但心急的人哪里会注意这些,榟言直接推开房门,见到没人,立刻换了间,持续几次下来都没有见到自己想见到的人,榟言感觉心中像是堵了东西似的发闷,隐隐的不安也渐渐增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到后院,刺眼的阳光让榟言有些不适,举起手来遮挡,颓似的垂下肩,拐了个弯,榟言双眼睁的老大。
  就见一人身着红色公主装,墨发散下,随风飘然。
  榟言动起脚几乎是用跑的过去,却在她身后几步之远驻足不前,举起的右手几次伸起却又缩回,艰难的开口道:“小然?”许是太紧张说出来的话竟带有些颤抖,榟言心中嘲笑自己太没用,随即抬头看着她。
  女子身子微微一颤,转头看着榟言,有中闪过一丝抓不着的惊讶,就见她轻启略显苍白的唇道:“榟言。”
  榟言大步走过去抱着楚央然,见她没有反抗便加大了力气,感受着她的体温、气息,楚央然微微一愣,双手环上榟言的腰。榟言缓过神来,轻抓着楚央然的双肩担心问:“身体怎么样?怎么跑到外头来?”
  楚央然轻笑回道:“难得正好天气暖和便出来外头,身体没有大碍。”
  榟言点点头,“那我陪妳走走吧!”楚央然没有反对,榟言笑着拉起楚央然的手,甜蜜无比,好似刚刚那个在地上打滚一圈,紧张的在整个遗夕宫乱闯的人不是自己。
  ※※※※※※※※※※※※※※※※※※※※※※※※※※※※※※※※※※※
  漆黑的空间,烧着木头的霹啪声,火光微微照亮这片漆黑。一名女子低着头跪坐在地上,衣裳上血斑点点,胸口急促的起伏,双手反铐在身后的木柱后,身旁满脸皱纹的女人两指握着一根金针,刺进女子肋下,就听女子身体一颤吃痛闷哼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女人拔出金针带起一丝鲜红,转头看着门口那里的楚依然,楚依然无趣的撇撇嘴,对她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女人赶紧拿着旁边一袋带着鲜红的金针离开,她实在忍受不下去!
  楚依然倾城的脸上出现嘲讽的笑容,粗暴的捏起楚央然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楚依然瞪着楚央然,她眼中闪烁的光芒,明明是自己低看着她为什么她却有种被楚央然居高凌下看着的感觉,楚依然咬着唇,自己总是低于她!
  “皇姐不出点声音吗?”楚依然看着楚央然完全不理自己,心中怒火更盛,勾起嘴角,“呵……皇姐妳是想要我先凌虐妳到死还是拿妳去换皇位呢?”
  这下楚央然有了反应,她自己死了没关系但是她不能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筹码,“卑鄙!”
  “哦?那又怎么样呢,既然皇姐不能决定那我想到一个折衷的方法。”楚依然捏着楚央然下巴的手加重力道,“不如半死不活在换个皇位,嗯?”
  楚央然瞳孔一缩,她不懂,为什么楚依然对皇为执着于这个地步,几乎快失了理智。
  “想知道我为什么对皇位这么执着?”楚依然微微一顿,“小时候父皇曾让我坐在他身旁,在龙椅上缓是群臣,感觉真好。”
  楚央然撇开楚依然的手,咬牙道:“就为了这无聊的理由!?”
  楚依然耸耸肩,轻唤一声,黑影出现,“告诉右相开始行动。”黑衣人点头后便消失,漆黑的空间恢复寂静。
  楚依然走到一旁的木架前,上头各个带着鲜红的用具看来怵目惊心,她拿下一支牛皮制的鞭子,怎么看还是觉得这个好,“皇姐,其时我也是有私心的,设计妳、伤害妳,实在是因为妳的笑容,扎得我生疼。”
  ‵啪′的一声,细长的鞭子打在楚央然肩上,皮开肉绽,鲜红瞬间染红衣裳,楚央然身体打着颤浑身疼的发抖,死死咬着唇,竟没哼出任何一声,楚依然饶有兴趣的眯起眼,见楚央然那透着光芒的眼睛没有丝毫黯淡,让她生厌,轻呵出声。
  扔掉手中的鞭子,从怀中拿出一个深色的小瓷瓶,倒出里头一颗暗红色的圆形,在楚央然还没反应过来时,捏住她的下巴就往她嘴里送,这可是她准备折磨人用的赤火毒,没想到竟会用在这,放开楚央然的下巴,随手扔了深色的瓷瓶,缓步至门口坐回一旁的木椅上。
  楚央然感觉喉咙一阵火辣感窜至胃部,随后全身竟犹如火灼般疼痛,加上背后寒殇掌的冰冷,体内一下如寒窟下一秒却犹如火焰灼身,疼着牙齿打颤,“唔!”
  楚央然吐出的不是鲜红而暗红色的鲜血,下了一丝狠,想要咬舌自尽,这样楚依然就没办法拿她去威胁楚成钧。
  却听楚依然开口,“皇姐,别想要自尽,妳那千爱万爱的驸马还在我手上,现在说不定正跟‵妳′甜蜜。”
  这彻底打破了楚央然想要自尽的想法,更重要的是榟言,她有危险,又是因为自己……
  楚央然垂下头,身体冷热交加互相抵斥,热灼伤自己寒冰冻着精神,感觉喉咙中一股辛甜窜起,‵噗′的一声,眼前一黑失了意识,近乎全黑的血看来格外触目。
  楚依然伸了个腰,俨然已失了兴趣,踢开木椅,走上阶梯离开了充满血腥味的地牢。没过多久,刚去通报的黑衣人出现在身旁,本还期待着好消息的她,却在听到消息后愤怒不已,激动问:“右相死了!?怎么一回事!”
  黑衣人身体一颤,“看尸体情况是今早死的,可是周围都有派人把守。”
  楚依然咬牙,“出了内贼?”
  “依属下看来不是。”黑衣人回。
  “给我找出来!”
  ※※※※※※※※※※※※※※※※※※※※※※※※※※※※※※※※※※※
  榟言和‵楚央然′走至花园,榟言走在她前头而‵楚央然′则露出一种怪笑准备看准时机就把她杀了,握紧了袖中的短匕首。榟言转过头看着‵楚央然′唤道:“公主殿下!”
  ‵楚央然′“嗯”了一声,就见榟言微勾起嘴角,步至自己身前,低下头,眼看这大好机会‵楚央然′当然不会放弃,装了装样子垫起脚尖,准备把袖中匕首刺出,猛地,呼吸一滞,拿着匕首的手被榟言抓的生疼,不敢置信的看着榟言。
  “呵,不敢置信?做为个刺客,身上最好别有香味。”味道,香味对刺客来说是致命伤,可能因为这样暴露行踪,或着被识破而眼前的这个冒牌‵楚央然′身上带着花香,而楚央然身上从来只有药草味,许是太长受伤了吧,榟言无奈的摇摇头。
  “那么该说说了吧,小然在哪?”榟言在抱着他时就发现了,只是看她走路没有声音,轻功肯定很好还在自己之上,而且有体温,记得楚央然总是全身发冷。为了不让她逃走而失了小然的消息,所以她一直在等着、忍着,等着时机,忍着把眼前这位冒牌给杀了的冲动。
  “我……不知道……”女子因为被掐着脖子,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榟言皱眉,看着这跟楚央然一样的脸,虽然知道她是假的但心中难免生出不忍,一把扯掉她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一的脸孔出现,竟是一名男子! ,榟言抽了抽嘴角,自己刚刚竟然一直签着他抱着他!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变声术吧……“你就说了呗!反正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总比回到三公主旁边被罚好吧!”
  通过楚央然留下的玉牌,榟言之到了谁是属于自己的人谁是三公主的人,而正好发现右相暗地里的小动作,就连想到的三公主,也难怪那天明明没放火却起了火,今早来的时候,涒姨竟然‵顺手′杀了右相,着实让自己汗颜。
  男子眼中出现一丝兴奋,是啊!比起回到三公主身旁说不定待在这还比较好,自己除了轻功比较好和易容术之外就没其他长处,难保哪天被当成炮灰派到前面挡刀,连忙对着榟言点头,见状榟言稍微松了手,男子贪婪吸着氧气,脸色也稍微好看些,“在西边森林里有一间民宅……”
  榟言点点头,伸手竟拿着匕首在男子脖子上划了一刀,“抱歉抱歉,的确没对你怎么样,就是手抖了一下。”顿了一下,“小然最讨厌我叫她公主殿下了。”男子倒在地上,已没了呼吸,脸上还保持着得救的笑容。
  “啧啧啧,小言真灵活。”涒姨从一旁的假山后走出来,脸上尽是笑容。
  “算了吧,别调侃我了!我们两个去就行了,让其他人守在原地。”
  涒从背后抽出干戈交给榟言,自己虽然不想去但是却又不能不顾小楼主的安全,唉……人老了犯懒下也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被数理虐了一把 好桑心…w…
  练文笔 练字数

  ☆、仅此一次

  楚央然动了下快失去知觉得手臂,肩膀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血液的黏腻感占满半个上半身,如烫伤般发疼的感觉渐渐过散至全身,至少寒冷的感觉减少了些。忽地,眼角一滴温热顺着脸颊落下,竟是赤红的湿润。 
  看着越发模糊的地板,楚央然心里涌上一股不安,这样下去……真的会如她所说的,她不能让楚依然称心如意!使劲的扭动双手,被铁铐磨出血也像没感觉似的,身体的疼痛她可以忍,但是她不能让自己的性命成为别人的负担。 
  突然间,食指似是被扎到般刺痛了一下,这让楚央然感觉到些许的希望,摆动着手寻找扎痛自己的东西,没过多久,手上便多了个闪着些许光芒的金针。在好几次扎到自己後,总算成功的把金针刺近铁铐中的细缝,希望似乎又大了些。 
  ※※※※※※※※※※※※※※※※※※※※※※※※※※※※※※※※※※※
  “小言,不是要救人吗?别瞎混时间!”涒抱着双膝坐在地上,看着前面一个劲在乱翻楚央然房间的榟言。 
  “我才没有瞎混!倒是涒姨过来帮忙找啊!”榟言着急回,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涒歪着头,不懂要找些什么。 
  “密道!”在现代时,总说皇宫里有通往其他地方的密道,猜想这皇宫也是,“没有人见到小然出城,而是回到皇宫那麽要从皇宫出去也只有密道吧!” 
  这下涒了解为什麽榟言要乱翻别人房间了,拍拍屁股帮着榟言一起找着密道,两个人特别还是两个刺客,找起来特别快速,没过一会儿就在床板下找到楚央然离开时走的那条和通往其他地方的多条密道,就在涒犹豫着哪一条才是正确的路时,就见榟言往通道里头嗅了嗅。 
  “这条。”
  涒满脸黑线,这小楼主上辈子是做什么的,怎么闻闻就知道。 
  …
  两人一前一後走下阶梯,地道中,榟言握住干戈的手喀喀作响,自十五岁以後,跟着暗影楼的人学习,她对气味一直很敏感,甚至闻过就能记得,她发现每个人血的气味都不大一样。 
  而这条地道里因为没有良好的通风充斥着霉味夹杂着血腥味,血腥的味道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第一次她仓皇逃离没能记得,第二次她却记得了这个味道,小然的血。 
  虽然熟悉却不大想闻到,这令自己不安的气味。 
  涒走在榟言後头,见她样子很是压抑,本来还在想为什麽闻一闻就知道了,现在越往里头走,在不知道自己就别想做刺客了,啊……楼主大人!妳女儿虽然优秀但太敏感也不是什麽好处啊! 
  榟言粗鲁的推开矮木门,刚弯下腰,就看见绿草上的斑斑腥红。颤抖的身子带着难受的哽咽生,纤细的十指紧抓着绿草,涒姨告诉自己,“寒殇掌最短三天内就能让人死亡,而小然则是用内力护住了体内,但这样反而是让寒殇气慢慢侵蚀她的身体,痛苦的狠,就是不知道为什麽选择痛苦的活下去。” 
  小然,我可以自以为的认为妳是为了我吗?
  弯腰走出秘道,毅然的踏出每一步,手握的干戈在太阳的照耀下似乎又更耀眼了些。 
  ※※※※※※※※※※※※※※※※※※※※※※※※※※※※※※※※※※※
  依照那名伪装成楚央然的男子所说的方向,果真找到一间如寝宫一般大的`民宅',榟言和涒对视了一眼,相互明了对方的意思後,两人一左一右,抬脚踹开木门,就见里头的楚依然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讶,而一旁的黑衣人则抽出剑,又以左手食指拇指为介吹出一声远亮的哨音,几秒间便出现十几名黑衣人持剑围着两人。 
  榟言看着涒,见她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後,榟言立刻握紧干戈,单脚踏地迅速的往最靠近自己的那名黑衣人脖子上挥去,银光一闪,血珠飞溅,竟这样直值突破围困往楚依然那攻去,在众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涒迅速的出掌打在黑衣人身上,看来竟像是有数肢手同时出掌。 
  护着楚依然的黑衣人一惊,举起剑开始抵挡攻击,楚依然捂着胸口一步步退後,俨然是毫无攻击力的弱女子,几回合下来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榟言往左躲过黑衣人的剑击,干戈由他左下往往右肩开出一个大大的口子,黑色的夜行衣被鲜红渗染。 
  榟言攻势不断,扭头就举刀往楚依然那刺去,就在锋利的剑快触碰到她时,突然地,楚依然一改之前的`柔弱女子'竟嘴角一勾出掌,榟言一惊,寒风迎面袭来,以奇怪的姿势扭过身,感觉刺骨的寒风销过耳边,连忙向後退去。 
  这就是寒殇掌?小然背后的伤?
  楚依然把玩着手指,似乎对榟言现在这个样子感到满意,就听她幽幽开口,“真是想不到啊,暗影楼楼主,榟言。” 
  榟言挑眉,难怪假扮楚央然的男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呀呀,三公主这样太让我受宠若惊了。” 
  `三公主'这个词似乎似戳中楚依然的痛处,就看她脸色变得难看,榟言心里嘲笑她几百遍後,道:“那麽,请告诉我小然在哪,三公主殿下。” 
  楚依然牙齿喀喀作响,愤恨开口,“如果我说她死了呢?”就算没死也只剩半条命! 
  榟言皱着眉头,“如果我说我要帮她报仇呢?”
  “呵呵,报仇?”楚依然冷笑了一声,就往榟言那儿出掌。 
  榟言灵巧的躲避楚依然的攻击,看准时机就在她身上划出深浅不一的伤口。 
  楚依然吃力的回击却只挥了空,一开始在自己手上的主导权早已转向榟言那,与一开始胡乱挥砍不一样,现在的榟言犹如穿梭林间的精灵般,轻松躲过楚依然挥出的掌。 
  楚依然呼吸渐渐变的不稳,而身上多处剑伤留着鲜红,看来无比狼狈。 
  “那么可以告诉我了吗?”
  “呵……”楚依然知道自己没了胜算,就算自己不说她们也有本事在这里把楚央然找出来,而榟言这麽说可能就是给自己机会吧,不过……她不需要! 
  楚依然从怀中拿出一条由细绳系住玉坠子。 
  榟言瞳孔一缩,楚依然手中拿的正是遗忘在三驸马府的玉坠子,原本圆形的玉坠子只剩下三分二,让榟言来到这回到这也是靠她,榟言静静看着楚依然,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还记得吧。”楚依然露出胜利的笑容,那天在三驸马府外她看着里头的一举一动,当黑箭射穿榟言胸口时,那只弓箭竟消失不见,正疑惑之间,就看楚央然靠近榟言,样子无比伤心,没过多久榟言竟睁开眼睛。 
  楚依然那时拿走玉坠子,问了问有经验的人,灵魂?非这时空?呵,有趣。 
  晃了晃玉坠子,“如果我破坏它坏怎么样?”
  榟言一惊,那就等同於自己在这里的灵魂记宿站,而在现代的被自己给毁掉了,那这边的被毁掉呢?榟言心底一沉,伸手就要去抢玉坠子。 
  奈何两人之间距离太大,楚依然把玉坠子往上一丢,右手出掌击向玉坠子。 
  ※※※※※※※※※※※※※※※※※※※※※※※※※※※※※※※※※※※
  `喀'的一声,手腕上的重量消失,楚央然握着被血染红的金针,全身力气一点点消失,无力的靠在背後的木柱上,现在眼前一片模糊,依照之前的记忆,没意外就可离开地牢,但道上头……走一步算一步。 
  吃力的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突地,一声声脚步声迴盪地牢,楚央然眯了眯眼,重新回到木柱前,手里紧攥着金针,准备在来人到这里时,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把金针扎入他穴中。 
  楚央然算着距离,没过多久,脚步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急促,就在那人到门口时,楚央然撑起身体,手握金针来人头上刺去,就像兔子对着追补的鹰做了最後的一击。 
  金针刺中了来人,而失了力气的楚央然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失败了呢。 
  几秒钟,也没感觉对方有什麽反应,就在自己要抬头确认时,一股力量让自己靠的更紧,一股熟气息。 
  “就算小然妳这样,我也不会放开妳!”
  楚央然抬起头,又惊又喜,可是模糊的人影给了自己一阵失落,靠在榟言的怀里伸出双手要抚上她的脸庞。 
  “小然妳的眼睛!”
  让我在见一次,仅此一次,拜托了。。。。。。
  逐渐清晰的脸,就见榟言脸上挂着眼泪,眼中有柔情,有难过,有爱意,楚央然勾起嘴角,竟让榟言失了魂,愣愣的看着,绝美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嗯。。淡淡的哀桑
  练文笔 练字数

  ☆、楚央然

  啊……总算能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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