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血色梦寐-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伊丽莎白拉着空梵逛街打发时间。
血都的城市街道干净宽敞,城中来往的人打扮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简直古往今来,无奇不有,无怪乎传闻血族每天都举行化妆舞会。
其实哪是化妆舞会,根本就是本色出演好吗。
空梵盯着一个带着旗头,蹬着花盆底的女人从身边走过去,脖子扭得老远跟着看。
“噢,原来清朝人真是这样的啊。”
伊丽莎白瘪嘴:“尖嘴猴腮,勾背含胸。”
“你们欧洲还不洗澡呢!”空梵捂住鼻子。
眼看两人就要掐起来,埃克斯赶紧当和事佬:“行了行了,都是过去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嘛。”
两人一想也是,菲利克斯甩汗,伊丽莎白真能挑事。
女人们领着一群搬运小弟首先进了饰品店,折腾了足有两个小时,订做了好几套闪闪发亮的玩意,伊凡和奥斯顿头抵头睡得正香,被叫醒了,迷迷糊糊的跟着进了鞋店,瘫沙发上继续。
然后进了工艺品店,老板娘几次差点被数条长腿绊倒,故意狠踩了几脚,也没踩醒几个男人。
到了服装店的时候,游魂的大军中加入了菲利克斯,往来的行人只见几位帅气的亲王和长老耷拉着眼皮,身上挂着一堆盒子袋子,像移动货架。
最后到了内衣店门口,奥斯顿闭着眼抬脚要进去,伊凡警觉的撑开眼皮子,拉住了两人。
“你们不会连这里都要进吧。”
菲利克斯吓一跳,连忙摇头。
于是男人和女人产生分歧。
“卧槽我不要站在这个门口等你们啊!太特么无聊了!连个打瞌睡的地方都没有!”
“就是就是。”
“那你们进去等啊!”
“更尼玛丢人好吗!!”
灰来一只小蝙蝠解救了奥斯顿:“亲王殿下,有位公爵路过,请求晋见,您得回领地会见客尊。”
奥斯顿心里大呼万岁,把身上挂的、手上提的、头上顶的,统统一股脑儿往菲利克斯怀里一扔,带着小蝙蝠光速离去。
伊丽莎白瞪向伊凡。
“伊凡公爵,长老会接到杀亲案件的举报,需要您去出面提供证据。”另一只小蝙蝠欢快的灰来,解救了伊凡,带着一身的针眼摇摇晃晃的灰走,这是一个躺着也中枪的年代。
“殿殿殿下,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先回去放一趟,待会再来接应你们好吗?”埃克斯的声音闷闷的从一堆东西里传来。
空梵慈悲的挥挥手让他去了。
伊丽莎白红着眼瞪菲利克斯。
“路易斯殿下昨天就指示了,今天的午餐要陪同他去会见乔凡尼的上古者。现在还差十分钟,我顺便把你们的东西送回去。”菲利克斯也抱着一堆盒子走了。
伊丽莎白只好冲空梵瞪眼,空梵摊手,你看我有什么用。
“两位女士需要帮助吗?”迷梦般轻柔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两人回头,看见一张俊美中略带阴柔的脸。
“太好了,我们需要一个拿东西的人,阁下愿意效劳吗?”伊丽莎白毫不客气。
他微微一笑:“荣幸之至。”
然后毫不扭捏的为她们推开了内衣店的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伊丽莎白乐此不疲的试了一套又一套,空梵在店内转的心不在焉,停在一个角落里,抬眼打量了一下苏寐伊。
他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内衣店布置得梦幻粉嫩,沙发是桃心型,繁复的蕾丝荷叶边里他一身雪白的简洁军装,点缀着金色的流苏肩章,居然丝毫不显得突兀,一脸从容闲适的支着精致的下巴,白皙纤长的手指在那张姣好的脸颊边,居然也毫不逊色。
反而是这身笔挺正式的制服和刀削般完美却稍冷漠的脸,让他在这殷殷艳艳的环境中有股禁欲的美感。
在一室柔和昏黄的灯光下,他那头无比润滑的直发反射出来的光泽居然让人觉得耀眼。
空梵暗自皱眉,每次这人出现时,自己对他的关注都过于反常,仿佛着了魔一般。怀疑这人喷了什么迷情的药剂,看看别人又都很正常,总不至于只对自己有效吧。
还好,她也只是多看几眼,走走神,还不至于有心跳加速,小鹿乱撞的情况。
她背过身去,认真的挑起内衣。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余光,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伊丽莎白不愧有着几百年的购物狂经验,她能用一上午的时间为两人选购四个男人都拿不动的合适物品,足以看出其功力深厚,就连选择购物的店,商品都非常精细出众,货色上乘,有许多让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的。
专心挑下来发现四套合心意的,却犯懒不想试,犹豫的时候习惯性发愣,表情便有点呆呆的可爱。
磁磁的嗓音又从身后欺上来:“需要参考吗?”
她回头,他邪邪的勾着唇角,漂亮的手指抽走她手上几套清凉小布料,翻看了几下。
“这三套都合适你,这一套的尺码看起来正好,其实……有点小。”他说完,瞟了她的胸部一眼。
空梵知道自己被调戏了,顿时失笑。
对她来说,被男人调戏什么的,就像一个正常女孩被同性调戏了一样,除了搞笑以外,生不起气,红不起脸来,更别说害羞扭捏。她要是能对着一个男人产生这些反应,就说明她不正常了,取向有所改变。
所以生前面对男性老板同事客户,无论什么样的场合和过火言论,她都应付自如,游刃有余,被公司女性崇拜为淡定帝。
关键在于生不出一丝绮念。
“哦,那你觉得这个杯型会让胸部好看吗?”她捏了捏一个华丽的天鹅羽毛装饰的内衣,。
“杯垫这么厚会让胸部很夸张,反而很假。”她抬头看他,仿佛是很认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售货员过来导购:“小姐,这款内衣垫可以摘取的,您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调节大小。”
“那我试试。”她就这他的手,从其中两套中抽走了海绵垫,然后动作优雅的、缓慢的、细致的解下一件件内衣内裤,直到他手上只剩下四个空衣架。
“谢谢。”她冲他一笑,贴着他的身体挤过狭窄的过道,钻到他身后的试衣间里。
深吸口气,慢慢呼出来,压下差点变急促的呼吸,看着她把退下的裙子与贴身衣裤搭到了试衣间的门上,瞬间仿佛有隐约的馨香围绕在鼻尖。
他眼神一暗黯,手猛地攥紧,这个妖精!
买完出来,伊丽莎白的手机闹铃响了,她看完火烧火燎的要跑。
“亲爱的帮我把东西带回去,我该去折磨那贱人了。”
“都这么久了你还乐此不疲。”
“我正在兴头上呢,多少年没这么正经又过瘾的工作了。”飞奔而去。
剩下的两人相对无语了片刻。
“殿下还继续逛吗?”他接过她手上的袋子。
“不了。”她本来兴趣不大,没有女伴参考更没心情了,漫无目的的往前闲逛。
他跟在身侧:“那殿下接下来想做点什么?还是需要我送殿下回宫。”
唔,回宫完全没有事做,她摸着耳垂考虑节目,实在是太无聊了。
而且,她看了身旁低着头走路的人一眼,既然遇到了,人家又好心一路陪同,不厌其烦的,自己总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吧。
“不如我们随便走走,遇到喜欢的餐厅就进去坐坐,我还没用午餐。你如果吃过了,可以喝点下午茶。”
他走在错后了她半步的位置,微低头好像是在看路,闻言矜持的笑了笑。
“我正好也没用过午餐。”
走了好长一段,空梵发现自己也是初次逛血都,完全不分东南西北不说,还人生地不熟,于是囧囧有神的迷路了。
“殿下没有什么想吃的吗?”虽然他们吃东西不是必要的,但也经常会对美食有口欲。
嗯……难道要说走了两小时没找到食街吗?太丢人了。
“想吃的这里没有。”她低下头,撅嘴,委委屈屈。
飘逸出尘,尊贵如神邸,从来都表情淡淡的,清冷疏离,如今不经意做着这种姿态,让人生出压制不住的冲动。
下一秒,伸手搂进怀里惯着疼着,深深的吮吸那张嫣红的唇,溺爱的娇宠:宝贝想吃什么?
他握紧手中的袋子,眼神放空,问道:“殿下想吃什么?”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笑得像猫一样狡黠,眼里闪过碎碎的星光。
“麻辣火锅!”
他温和的笑:“好,我们去吃麻辣火锅。”
而目光流连在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耳垂与颈项,浓烈得就像唇舌与手指在各间游走徘徊,眷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无能,外貌描写无能,暧昧情节无能,难道只有肉肉拿手吗!!掀桌!!
☆、深梦如渊
杜空梵公主殿下做了个梦,梦中被魔族的帅哥牵着,一起到了山城,在出名的麻辣火锅店里点了一桌子各式各样的吃食,痛痛快快的饱搓了一顿,然后在夜市里从头到尾的品尝了特色小吃,末了绅士体贴的送到了寝宫门口,紧盯着自己被辣椒刺激得红艳晶莹的唇多看了几眼。
到目前为止,情况都属实。
然后她惊悚的发现自己主动吻了那瓣清浅的薄唇,柔软嫩滑,刚触碰时微微湿凉,马上变得温热,渐渐炙热浓烈,随着唇舌的深入,呼吸间高温沸腾。
虽然他没有主动,却一直老实站着任她蹂躏,甚至还弯了点腰迁就她,提供便利。
然后她就着了魔,贪婪的在他唇齿间流连忘返,辗转反侧,舔吸啃咬,手指在那张让自己数度失神的俊容上徘徊游走,寸寸缠绵。
这一吻,直吻得日月无光,天荒地老,吻到了第二天早上。
空梵醒来,黑着脸在心里默默掀桌,睡了四个小时,自己就一直在抱着人家啃,血族睡觉的时间,她麻痹被自己吓醒,在这欲求不满,空虚难耐。
对象还是个认识没几天的异性,这特么算是怎么回事,自己是饥渴到了这个地步?
饱暖后睡觉,果然会让人思尼玛劳什子的淫@欲。
把自己扔冷水里清洗透亮了,看看镜子里清冷高洁的小模样,满意了,披上衣服出门。
刚过二月,初春,中国春节的味道还未散去,新年假期已经结束。
清晨阳光底下的人间,大多是熙熙攘攘的车辆行人,行色匆匆。
曾经自己也是这早高峰中的一员,平平凡凡,碌碌无为,现在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尊贵与恒常久远的生命,不过一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
除夕夜,也没敢去看一看想一想生前的父母。
转身去了北欧,挪威深山还透着清冷的月光,四周寂静阴森,空气的味道却冰冷清甜,难怪都要往第一世界国家移民,人类那脆弱的小身子骨,心肝脾肺肾都要被腐蚀在了肮脏混杂的废气中。
走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一阵,感觉有陌生气息靠近,莹莹的绿光在黑漆漆的树木中穿梭而来。
是匹饿狼,到了不远处突然停下,不敢再靠近,警惕的盯着她,见她看见了自己,夹起了尾巴勾起了背,呜呜惨叫了一声,想跑不敢跑。
倒真是饿了,也没再理它,跑到了山下的村子里。
几十户人家都在沉沉的睡梦中。
她在小村子街道上瞎晃悠了半小时,也没拿定主意吃还是不吃,吃哪家。
月亮渐渐被乌云掩盖,周围黑得不见五指,很快刮起了阵阵寒风。
她晃到一栋很可爱的白色小木屋前,胖嘟嘟的造型,圆滚滚的屋顶,院子里种满肥胖敦实的大南瓜,单纯的很好奇主人家什么样,于是想进去瞧瞧。
“殿下之前没有吃饱?”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低沉诱惑的嗓音响在背后。
如果说中午那次是偶遇的话,现在打死她也不信她能在离血都万里之遥的北欧某森林边的小村庄的小农户人家后院门口再次和他偶遇,要不尼麻痹这是种什么缘分啊!
又一阵小阴风刮过,杜空梵做了鬼之后,首次慎得一激灵。
下一秒,一件温暖柔软的大衣披到了她身上,结实有力的臂弯将她裹紧在了大衣里。
“殿下冷了?”他温柔低吟的问候就在耳边,吹拂着鬓边的碎发。
她觉得鼻尖缠绕着一股轻淡的凉雾般的味道,却不是冷的,柔柔的有些暖,从精神到身体都慵懒了下来,埋在这股清甜温软里,整个儿的陷在一阵恍恍惚惚的摇晃中陶醉着。
知道自己大脑是清醒的,却一丝儿抵触和抗拒都没有。
将脸埋在大衣毛茸茸的皮草领子里,摇摇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吃太饱了睡不着,在庭院里散步,发现天亮了血族一个出来活动的人都没有。殿下却很奇怪的独自外出,所以跟来看看,恕我冒昧了。”
“嗯,没关系。”她任由他挨着自己站着,小脸低垂,被毛毛领遮着只剩下眉眼,温顺乖巧得像只奶猫。
“殿下饿了?”他又问了一遍,语气却是肯定的。
她抬眼,乌溜溜的大眼睛甚是无辜,纤浓卷翘的睫毛忽闪着,水润的眸子像一波洒着月光的清澈湖水。
这种注视令他在心底几乎要叹息,将手指放到嘴边咬破了,渗出一滴殷红的血,递到她面前。
她眼底的水雾又积厚了一层,盈盈欲坠,只是看着那滴血,身形纹丝不动,气息一丝不乱。
他想,真不愧是该隐和莉莉丝都一眼看中的第二代。
他自己的血自己知道,香甜无比,芬芳诱人,别说血族,低等一点的魔物都无法抗拒,趋之若鹜。
过了一会,他都担心她会拒绝,她却突然握住他的手,抓着那根伸长的食指放到唇边,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头舔掉了那滴血。
然后出乎他意料的松开了手,眼巴巴的看着破掉的手指,又看看他。
他很想搂进怀里问:宝贝,怎么了。
可他只是这样举着手站着,被舔过的地方一直扯到心脏,都是酸疼的。
伤口一瞬间就好了。
她越发的饿,回味着刚才浅尝抑止的味道,看着他神情一点点的变得哀伤,像是从骨子里渗透出的失望与难过,又让她生出了于心不忍的怜惜。
她想起自己那个脸红心跳,色@欲熏心的梦,又看看这人冰清玉洁还要献身的忧郁摸样,放下矜持,拉过他的手,解了绸缎衬衫的袖扣,挽上一点,就着脉搏的位置啃了下去。
一沾上,就像喝了最醇美芬芳的酒,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他露出些许不适的神情,微微的颦了精致的眉。
她知道这种感觉是极度难受的,即使是对于魔族而言,立即放慢了速度,靠着他又紧了些,手也环住了他的腰。
吸了一会,她也知道自己该适可而止了,却停不下来,不知是不是魔族的血都如此诱人,令她简直上了瘾。
最后他支撑不住晕倒在她臂弯中,从头到尾也没发出过一声不满或呻吟。
她搂着他躺在自己怀里,温柔歉疚的抚了抚他昏过去仍微皱的眉头,回到自己房间,将他解了领口的扣子,脱了鞋袜,盖上被子,离开了。
他躺在柔软馨香的床上,微微翘起了唇角。
空梵和衣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倚着,半眯着眼,回想着刚才真正吃饱喝足的香甜滋味,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如此可口的餐点,是不是要将这个人豢养到身边,后来又觉得自己未免痴心妄想,人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实力强悍的魔族。
想着想着,也就渐渐睡着了。
梦里又与这人见了面,还是那迷雾袅袅的感觉,还是那清冷又诱人的香味,自己这次倒不再饿虎扑食,而是被他揽在怀里疼惜呵护,千般娇惯,万般宠爱。
空梵醒来,好一阵烦恼,这么三番两次的梦到他,与他亲密缠绵,悱恻缱绻,到底是要闹哪样?自己又意欲为何啊!
也不愿多想,免得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于是借口想吃北海道的螃蟹,躲到人间去了,不让该隐告诉其他人。
“真遗憾没能和zen道别,让她办完事来魔界找我玩儿,你也多少年没来过了,一起来和路西法叙叙旧,米迦勒最近也在宫里,这回可别又敷衍我啊。”
莉莉丝和该隐唠叨完,带着随从上了魔兽车,在万人欢送中回去了。
该隐送走莉莉丝,便去找她。
她正一个人披着浴衣,手里提着一壶清酒,晃着酒壶靠在冰天雪地里盯着一汪温泉发呆。
“亲爱的,你有心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抬起眼皮很认真的看向他,皱着眉愣了半天才道:
“我发现,我可能是个双性恋。”
该隐一时啼笑皆非。
“为什么这么说,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吗?”
她已经连着一周的时间,每天睡着都会梦到同一个人,发生的情节都又梦幻又真实,却都是些暧昧纠缠的事,弄得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是那人的影子,如蜜酒的血,如墨烟的发,如素玉的手,精雕的眉眼,清冷凉薄的唇,低吟缱绻的声音……闻的看的尝的听的——嘶!真正是又烦又念。
“倒不是很严重,也没什么问题。”她灌了口酒,“无非就是我爱的不是男人或女人,而是爱的人刚好是个男人或女人罢了。”
该隐一脸的如临大敌:“你爱上了谁!?”
她白他一眼:“没谁,打比方而已。”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你还太小,我还想多留几年,嫁妆也没来得及准备呢。”
说完,还一口咬上了她软玉温香的爪子。
空梵黑线,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一个纤瘦修长的身影看见水镜里的这一幕,酸得生生砸了手边心爱的的紫水晶杯,就刚有点亲昵苗头,便远远躲到那半边地球去了,送都不来送一眼。
这想抱就抱,想亲就亲的福利,真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头上。
于是又恨恨的想,今儿个梦里,得发了狠的折腾你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老娘憋不住了!下一章上肉吧!赞成的举手!
是肉末星子汤还是红烧狮子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爱倦情伤
做梦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发生的事情,梦里的人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如云似雾的纱帐里,洒了满床的黑色玫瑰花瓣,如雪般洁白的人躺在其中,刺激着视觉感官。
她被玫瑰花的香味重重叠叠的裹着,迷蒙的睁开眼,隔着纱帐渐渐走过来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修长的手掀开纱雾时,她不想承认自己那一瞬间的期待,还有希望满足时的欣喜。
他重重的压了过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按住,紧紧的盯着她,边看边吻住她的唇,碾压,辗转,揉拧,动作□,力道温柔,温度一再飙升,唇齿间滚烫,炙热,深得魂都在灼烧。
吻到她喘不上气了才退开些许,意犹未尽的舔着她的唇瓣,她浑身瘫软,挣扎无力,便咬着牙憋着气,压制着被身体里涌动的热潮顶到嗓子眼那声恼人的□。
“宝贝,我的宝贝……”他的喘息和低吟就在耳边,急促而火热的呼吸一阵阵拂在她敏感的耳脖处,抽气时又带起一丝丝的凉,感触浓重得几乎实体化,却又不肯实实在在的贴上来安抚一下,急得她想贴上去,可又被压得动弹不得,耳侧便起了细细密密一层酥麻。
她受不了,狠狠瞪他,他深深的看着她笑,眼里的旖旎溺得人心痒。
他不说话,只这么凝着她,告诉她他要什么,她咬牙喘气,急促的喘气。
要么那痒,要么这痒,脖子痒,嗓子也痒,身体里更痒!
自暴自弃的别开了眼,他眼里瞬间迸发出极致的欣喜,一口啃在刚才反复挑逗的脖子上,她也同一时间重重的从胸腔里振荡出一声□——
“啊嗯……”
然后就像泄了闸一样,再也忍不住一声叠一声的娇哼,惹得他发狠的将她往怀里攥,手指掐着挤着,陷在柔嫩里到处游移,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也弄得她浮萍般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反正发着虚,耐不住的急,哪都痒,哪都烧,只能一个劲的叫,听着自己嗓子眼里断不了的吟,尖细高亢,辗转反侧,转着弯打着旋,觉得只有这么一直挤着嗓子憋出这些声音,才不至于马上死掉。
他被她叫的忍不住的喘,实在受不了了,收着力道一口咬在她锁骨上,换来一声乍起的尖叫——
“啊!”
她这回是真抓狂了,硬生生挣脱了被钳制的双手,左手抱住他的头,右手使劲在他背上抓挠而过。
他还没脱衣服,被她抓了这么一下的触感,让他吼出了一嗓子,差点就把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两人都要疯。
他发现节奏根本就不受控制。
她却只知道这人已经麻痹的停了两秒!她仗着自己已经倒过气来,轻轻的“嗯”了一声,边抓他的背边按下他的头。
他顺势啃吮起她的锁骨,每一口,都能让她的腰明显颤一下,双手发狠的抓住了他的肩胛处,放纵的叫。
他亲得简直要把她吞下去,全身都压在她身上,双手忙得不行,已经把够得着的地方紧紧揉捏了好几遍。
最后停在两团雪白柔嫩的丰满处,摸抚揉捏,拧攥抓挤,弄得这俩颤微微的到处晃,各种形状。
她无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双腿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眼里的泪盈盈欲坠,委屈得直嘤嘤。
“要什么,说,你要什么。”他心疼不已,又心痒难耐,哄着她。
她不肯说,只是双颊通红,握着他的手腕力道绵软,要扯不扯,要按不按。
他被这委委屈屈的小摸样勾得低头含住了一颗,贪婪的吮吸舔咬起来。
“啊啊…嗯……”她咬着唇胡乱摇头,绞着腿扭着腰蹭他。
他眼里冒火,把她从已经完全没有作用的浴衣里剥了出来,托着臀搂着腰抱进怀里。
“想要什么,自己说。”他埋在她双峰间流连。
“嗯哼…不…”她哼哼嘤嘤的轻泣,娇娇软软的往下拉他的手。
“乖,说了马上就给,要什么?”他扶住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上去,搅着她的唇舌发出靡靡的声音,连□都不让她发泄出来。
她急了,恨恨的咬上他的舌!
“嘶——!”还没睁眼,就觉出一嘴的血腥味。
然后顺手抄起黑暗中不知道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出去。
做春梦做到把自己的舌头咬出血来,特么的要不要这么丢人!
她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一只手死死的按着下面,喘着气平复燥热激荡,时不时仍溢出几声□,恨不得冲出去找那人泄欲。
那魂淡到底是谁,现在在哪啊!
苏寐伊揉着腰颤颤的从地上往床上爬,脸黑得像烧了几十年菜的锅底,尼玛就这叫自食其果。
活了几千年睡觉还会滚到床底下的人,非自己莫属吧!被人从血脉喷张的梦里一脚踹出来,不光是闪到腰的问题,还有上面下面这里那里的痒啊热啊空虚难耐啊!
泡在冰凉的浴池里心里这个恨哪,咬牙切齿。
该隐觉得自家闺女最近不太对劲,感觉像是害相思病了,可想来想去,都没有出现可疑人物做对象。
“亲爱的,你恋爱了?”
这里是北海道最舒适的一家私人温泉旅馆,他们住的这套房间走廊就建在温泉上方,坐在原木地板上就可以直接用温泉泡脚。
空梵吊儿郎当的靠在过道柱子上,两腿悬在走廊下晃啊晃,灌了一口热汤,没搭理旁边的男人。
她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虽然十年八年的不睡觉也死不了,但精神状态不好,心情自然也烦躁。
该隐委屈的挪了挪屁股,靠近她一点点。
“其实我那天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早早的嫁人了,我会寂寞。”
她笑了笑,歪着身子靠到他肩上,顿时血帝受宠若惊,喜上眉梢。
“我没恋爱,也不想恋爱。”
“为什么?”
“也许对你们来说,我还很小,才28岁,初拥了一年,是个稚嫩的婴儿,可是在人类的世界了,我已经奔三了。”她望着天空,眸色变得很淡,近乎于银灰。
“一个奔三的女人,一人在职场打拼,在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领着不多不少的薪水,谈了三次失败的恋爱,最后依然单身,要供房供车给父母和自己存养老的钱,其实活得很疲惫寂寞,没什么意思。”她自嘲,抬头看该隐。
“你懂吗?”
他低头用下巴蹭蹭她的额,“你说吧,我听着。”
“每天就这么庸庸碌碌,漫无目的,有限的时间,有限的金钱,有限的精力,理想憧憬希望抱负,都一点点被现实消磨掉。就连最重要也最基本的感情,都失败得一塌糊涂。”
“第一个女友,年龄比我大很多,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小,十八、九岁,什么都不懂,一个任性一个强势,互不相让,整天吵,吵了两年,最后被一个女人乘虚而入的爬上床,我们不欢而散。
第二个,我喜欢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追了,追到了手,做完一次以后以为就定下来了,可是居然被拒绝了,两人都单身的情况下,相互又不是没感情,居然做完了被拒绝了,莫名其妙。
第三个,时间很长,为了她背井离乡,白天上班,晚上做家务,洗衣买菜做饭打扫,伺候的无微不至,在一起也不过三年,她前后跟三个女人出了轨。最后一次我实在累了,独自收拾行囊回了家。
二十五岁时,才一切从头开始打拼。”
她搂紧该隐的腰,鼻子泛酸,无比的庆幸,还好有他。
“二十八岁的时候,以为自己心如枯槁了,被一个刚进公司的小孩点亮了眼睛,奈何人家心有所属,我也就认作弟弟,安安分分的当个姐姐嘘寒问暖而已,最后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她叹气:“你说我还要爱情吗,我已经29岁了,经历了太多,太累了,现在的这个世界,大家生命都那么漫长,世界和平,不出意外谁都能寿比南山,有限的生命中,还有那么多人不珍惜,寿比天齐的人,又拿什么心情来珍惜呢。
虽然生命千秋万载,福寿无疆,可是爱情消失的时候,心里的伤是实实在在的啊,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疼。”
“宝贝……。”他心疼的抱起她,搂在怀里。
“让我歇一歇吧,我没力气,也没心情。”她闭上眼睛。
“那我们开始计划好的环游世界吧,好好给自己放松一下。”该隐哄逗她。
“嗯。”
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身影,覆手扰乱的水镜,景象消失在了一圈圈波纹中。
“把水镜封了吧。”他背过身,吩咐侍从。
“可是殿下,这是您好不容易弄到的zen殿下的血做的……”小侍从不甘心的劝阻。
他摆了摆手:“封了吧,我不想再打扰她。”让她好好睡觉吧。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