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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是个biao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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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静说,高中时那个女孩一直教她一切她不懂的比如为人处世,比如什么是现实。
  女孩叫孙宜,见了面才知道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孙宜的气质和文静的气质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虽然没有刻意跟你保持距离,但是那种生人勿进的感觉从心里油然而生。
  孙宜眼神有些奇怪的打量着乌乐,又大概看了一眼安季萌。随后让做了让乌乐很费解的一件事,孙宜居然叹了口气,转身进卧室去拿东西。
  “乌乐,文静吩咐,一会你先把这封信送去给她父亲,这封信再送去给母亲,顺序别弄错了”孙宜从房间出来时是这么叮嘱乌乐的。
  乌乐道了谢准备离开,刚站起身,孙宜趁安季萌没注意悄声跟乌乐说
  “去的时候别带上你相好的”
  从孙宜家出来,乌乐有些不明白孙宜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想想,孙宜说的差不多就是文静的意思,虽然很不想背着安季萌做事,但是想想也对,自己这个打扮,老两口看见了准以为我是男生,陌生的男子带着陌生的女子来自己家,还是看望自己的,这个组合是挺奇怪。
  乌乐也没多想,打算照实话说,安季萌会理解的。
  安季萌听乌乐这么说,总觉得这个精明的女人有阴谋,但是想想,河南这个地方是自己选的,魏文静绝对不会知道,于是也就放下心,答应了乌乐让她一个人去。
  乌乐一个人打车去了文静父亲住的小区,心里有些不平静,曾经文静说的话全都浮现在了脑海里面。文静父母离异,却很和谐,双方没有过多的争吵,只是不合适分开了而已,乌乐自己父母虽然没有离异,却比离异更可怕。
  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苦,虽然乌乐觉得自己理解文静的苦,但是不知道自己的理解是不是对的,父母看似和平的离异,但是离异后分别又组建了不同的家庭,文静跟了父亲,父亲新建的家庭,女方有一个孩子,母亲新建的家庭中,男方有个孩子。而文静在这个家庭中又是什么什么位子呢?不同于被母亲全心全意爱着的乌乐,文静的爱是被分割了的。
  想到这里,乌乐有些闷,打开车窗,但是没有丝毫好转。
  当敲开文静父亲家门的时候,一个发梢有些苍白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疑惑的看着乌乐。
  “伯父,我叫乌乐,是从xx市来,是文静的朋友,她让我给您送样东西”
  中年男人身体很好,只是样子有些憔悴,一听乌乐提到文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恢复正常,把乌乐请进了家。
  乌乐被请坐下,这个家的女主人从房间出来,询问是谁来了。
  乌乐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中年女人,样子很温柔,不强势,连说话的语气都柔柔的。
  从另一个屋子里出来了另一个人,这一看乌乐愣在了那,明显是一个T。难道是这个女人带来的孩子?她就是文静的……姐妹?
  文静……以前每天跟这个T住在一块……这个事情一时间让乌乐失了神。
  魏父和妻子估计是见惯了自家孩子,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乌乐是女生,也没有太吃惊。
  “这是文静的朋友,带点东西给我”魏父淡淡的说,坐在了乌乐的右边。
  乌乐被魏父的话惊醒,拿出了信件。
  “文静来信了?我看看,我看看”T兴奋的冲过来,让乌乐心里一阵厌烦。巧妙的闪过T伸过来的手,把信递给了魏父。
  魏父见自家孩子这么没有礼貌,一皱眉,看了乌乐一眼,对乌乐的行为表示赞赏。接过信打开。
  魏父妻子一间丈夫不高兴,呵斥了T一声,T有些气愤的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乌乐观察着魏父的表情,现实一脸的喜意,到中间的凝重,最后放下信件。叹了口气。问。
  “你就是信中的乌乐?”
  乌乐一惊,信中还提自己了?
  “是……是的”
  “好好照顾好我女儿,我就她这么一个亲生女儿”魏父说这些话很认真,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身边的妻子是不是在乎这句话。
  乌乐感觉魏父仿佛在托付什么,可是自己脑子中一片茫然,有头绪,却抓不到。
  “伯……伯父”
  “你还得去文静她妈那吧,早点去,她要说什么重话别往心里去”魏父这话是下了逐客令,乌乐也不好说什么,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起身道别。
  “你把这个信拿上,顺便回去后告诉文静,别惦记家里,家里一切都好”
  离开魏父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乌乐在一家烩面馆坐下准备解决午饭。等烩面的时候打开信。
  “爸:
  我走了,记得我大学时经常跟您提起的那个人么?对,就想云姨孩子那样的女生,我去找她了,她叫乌乐,她是个挺好的人,我也不知道这回回去,她是否还能接受我,但是我总要试一试的,一个再理智的人,一生当中总要为感情冲动上一回的,您说是么?这封信如果交到您手里了,就说明她接受了我,也就是说明我不能经常回去看您了。别担心女儿,女儿会被她照顾的很好的。
  我知道我这么做,会伤了您,伤了妈,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义,您除了我,还有云姨和云姨的孩子,妈除了我还有董叔和董叔的孩子,我被谁需要我不知道。
  我曾经以为,人就是为自己活的,谁也不能左右你怎么活,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个人活着,是需要被人需要的。乌乐需要我,起码在大学四年期间我确定她是需要我的,现在我要去找到这份需要,因为我发现我也……需要她的需要”。
  信件不长,但是看完后,乌乐的胃里像被刀一刀一刀的捅着,嗓子像堵着异样的气体,怎么也喘不上气。回忆翻滚着涌上心头,第一次牵过的手,第一次心跳至喉间的悸动,第一次非你不可的感觉,校园时代那种青涩的感情原来已经扎根在心里最深的地方。
  乌乐紧皱眉头,心原来真的能疼,乌乐内疚,是对安季萌的,但是更多的是对文静的。
  文静抛弃了一切来找自己,可是自己呢,想起自己每一个与安季萌亲密的画面,乌乐感觉自己像个混蛋一样,同时欺骗者两个不应该伤害的女人。
  乌乐放下钱,没等面上来,就离开了。乌乐怕了,乌乐怕给魏母的信件一递出去,就断了文静所有的后路。同时信件一递出去,就代表着自己接受了文静,那安季萌呢?选了任何一个就伤了另一个。
  “我该怎么做呢!!!!!!”乌乐站在暴晒的广场上,在大二被文静拒绝后第一次哭了。

  第 24 章

  就像文静说的,她需要被乌乐需要,除了乌乐,文静什么也没有了,那安季萌呢?她有什么乌乐不知道,她有太多的事情瞒着乌乐,乌乐相信,没有自己,安季萌也会很好的吧……
  乌乐打开了文静给母亲的信,听魏父的话,魏母远没有魏父好说话,相信最难以接受文静这个选择的就是魏母,如果这封信递给魏母,文静就真的没办法回来了。
  连家人都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这种事情乌乐在第一次跟母亲坦白性向时就经历过了,那种委屈和痛苦……乌乐不想让任何爱的人再经历。
  信里面的内容跟给魏父的差不多,只是措辞更强硬了些。那些措辞每一个字都砸在了乌乐心里,沉重,感动。
  乌乐把信对折起来,深吸以后口气,站起身打车回了宾馆。
  乌乐做不到,乌乐做不到亲手毁了文静的退路,魏父的托付乌乐会重视并且做到,而且也会好好珍惜文静。
  自己会跟安季萌结束,但是不会把这封信送给魏母看。起码给文静以后可以后悔的余地。
  乌乐在感情上是自卑的,潜意识里就会觉得没有人会真正的爱上自己,哪怕是安季萌如此主动的行为,乌乐潜意识里总会认为这只是一时的,终有一天她会选择离开。这就是为什么乌乐从来不过问安季萌,到底背着自己都在联系谁。而文静恰恰是给了乌乐最想要的“被需要”。
  其实安季萌不懂,说再多的话不如做出的事情,再亲密的行为不如一颗无怨无悔的心。
  文静赢了,赢在那两封断自己后路的信上。安季萌输了,输在了自己那颗彷徨不定的心上。
  季萌……对不起……乌乐靠在有些冰凉的车窗上,心里暗暗的道着歉。
  文静坐在办公室里,无心办公,看着桌子上的茶杯发呆,不时扭转着茶杯杯把。
  乌乐身边出现的女人让自己心慌,怕自己来晚了……怕连乌乐都不再需要自己了。
  自己每一次想要激起乌乐回忆的做法总像是石沉大海一样,仍旧等不到她的丝毫回应。
  终于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当得知她和那个女人在河南的时候,心里被重击了一下,突然感觉,这个曾经那么需要自己的人……就要离开自己了……
  自己在离开家前,交给孙宜两封信,并且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这个曾经教导自己成长的朋友知道后没有反对,只是认真的问自己,“确定不后悔?”
  不后悔这三个字没想到我说的这么容易,没有想象的沉重和难以开口。
  嘱咐孙宜,当得到乌乐接受自己的消息的时候,把两封信交给自己的父母。
  可是一切计划都提前了,自己不得不赌一下,赌乌乐心中还有自己,赌乌乐会放弃安季萌选择自己……
  文静是了解乌乐的,比安季萌更了解,家世相近的两个人在很多方面有着共同的地方,文静知道,自己出现在安季萌之前,感情比安季萌要来的深厚,可是时隔数年,自己凭什么让乌乐仍旧把自己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子上?安季萌是第一个主动接受乌乐的女生,乌乐忍不下心放弃安季萌,哪怕安季萌只是在玩她,乌乐也不会在她之前提出分手。
  自己这么一赌,赌掉的是自己的退路,赌掉的是家人对自己那份已经被分割的爱。成……败……没有分别……区别只是失去的多少的问题。
  文静靠在椅子上,真想全身都缩进靠椅中,想起大一时,乌乐总在自己梳头发时从背后抱着自己,傻傻的嘲笑着自己怎么也长不长的头发。曾经的自己从来没这么眷恋一个人的怀抱,可是……她的怀抱,现在抱着另一个女人吧……
  安季萌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突然有种错觉,感觉乌乐这次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当听到乌乐刷卡进门的声音,心才算放下来。
  可是木头的僵硬的表情和红肿的眼睛有让安季萌心中一紧,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季萌假装没有发现,跑到乌乐身边,欢快的问“木头,咱们明天去哪里玩呢?”
  想要挽着乌乐的手被乌乐闪开,安季萌的心狠狠一坠。
  “公司有事情,咱们也出来半个月了是时候回去了”乌乐低着头,声音很小。
  “你在魏文静父母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安季萌感觉身体有些脱力,坐在了床上,认真听的话会发现安季萌的声音有一些抖。
  “没发生什么”
  “你有事瞒着我”安季萌突然感觉很冷,不知道是因为内心莫名其妙的慌张还是因为乌乐突然间转变的态度。
  “没有,只是觉得出来时间长了,该回去了”乌乐的脸一直面对着屏幕,那道剑眉因为痛苦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可是安季萌看不见。
  “你有事瞒着我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安季萌冷笑着。
  “好,有事瞒着你,可以了么?难道你瞒着我的东西还少么?”乌乐深吸一口气,紧闭了一下眼睛,随后睁开,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般,转过头质问着。
  这时的乌乐不像安季萌认识的乌乐,没有了木头的木讷和诚恳,商场上那套雄辩和狡猾尽展脸上。
  “有什么事你说可以么,一定要在这时候说这些么?想知道我全告诉你,别拿这事情当做吵架的借口”这是乌乐头一次跟自己吵架,安季萌感觉自己很委屈,为什么短短几个小时乌乐就像变了一个人。
  “如果开始就不坦白我又何必问了自找没趣呢?我倒不介意你一直瞒下去,只是你不觉得,对于我的事情也请你不要过多干涉过问才好么”
  安季萌霎那间仿佛从乌乐眼中看见了魏文静那种生人勿进的感觉,一定是因为她,可是她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千里之外还能够轻易的操控乌乐的感情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能告诉我!!!”安季萌心里在短短几秒钟呐喊了百遍,委屈的泪水不争气的涌出眼眶。
  乌乐脸上闪过不到一秒的不忍,转身离开了房间。
  河南是个本就人多的地界,此时是傍晚,正赶上下班放学的时间,世界仿佛在一天中的最后几个小时间热闹了起来。乌乐就这么茫然落寞的在人群中走着,一直走到所有的路灯都点亮。
  世界的嘈杂在此刻都跟乌乐没有了丝毫关系,乌乐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让自己歇一会,刚刚短短几分钟的争吵已经用尽了乌乐所有的力气。
  一直到路灯都熄灭,乌乐已经在公园里坐了五个小时,满地的烟头以乌乐为圆心;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时不时走过的情侣像是在嘲笑乌乐一样,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刺眼。乌乐的嗓子有些疼了,但是还是点上了最后一只烟。
  当十二点来临的时候,乌乐收到安季萌的短信,原本硬起来的心墙又轻易的崩塌了。
  “木头,你先回来好么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乌乐没有回复,怕自己会动摇原本决定的事情,为了让自己肯定自己的选择,为了让自己减轻对安季萌的内疚,乌乐拨通了文静的电话。
  “文静……”
  “你都知道了?”
  “恩……”
  “她在你旁边么?”
  “不在……”
  “乌乐,我不想逼你……”
  “我知道的,不用说了,等我回去好么?回去我会处理好我跟她的关系的”
  “乌乐,也许这个决定对你来说晚了好多年,但是我相信,你会谅解我的决定的,对么?”
  乌乐听着话筒那边文静清澈的声音,没有说话。
  “文静,给我唱首歌好么”
  一首歌也许你并不认为有多好听,直到你遇见了一个人,从她嘴里听来,这首歌便成了不可超越的存在,没有人比她唱的还好听。甚至多年后再听来,内心也仍旧无法宁静。
  乌乐就是这样,大学四年,哪怕是毕业后的几年中,文静的歌声被乌乐录下来,一直没有离开过。睡前会听,熬夜工作时会听。单曲循环的不是歌曲,是整个曾经。
  此时文静在电话那边清唱着,声音如当年一样纯净,却比当年的声音多的一些爱意,以前是唱,这回,是唱给乌乐听。
  夏天的风我永远记得,清清楚楚的说你爱我,那年的乌乐像一个骑士一样,半跪在文静的床边,双手放在文静的腿上,眼神中有些胆怯,更多的是勇敢。
  有些蓬乱的短发、坚定的眼神、和因为慌张微皱的剑眉,都告诉文静眼前人的紧张和真挚。
  “文静,我喜欢你,给我个机会,让我给你从今往后所有的幸福”
  一首歌结束之后,乌乐说出了大二那年让文静既喜悦又害怕的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还是曾经的两个人,不论是在电话里还是生活中,只要文静存在的地方,都能让乌乐变得格外的舒适和安稳。乌乐也同样是魏文静心中所有波澜的原因。曾经的情景仿佛再一次被上演,只不过这次变成了另一个结局,一个像是童话一样的结局。
  “谢谢你原谅我,乌乐”
  “谢谢你,敢跟我相爱”
  电话结束后,乌乐站起身,望着宾馆的方向,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结束的还是要结束。

  第 25 章

  宾馆门打开的格外沉重,安季萌没有睡,灯没有开,只是坐在那里,猜测着各种可能,与乌乐这个童话泡沫一般的感情就要在此终结一样。肝肠寸断形容的有些夸张,可是安季萌确实感觉五脏六腑像被扭曲在了一起,挥之不去。
  被走廊挡着,安季萌看着那个入口,短短几秒,被拉长了数倍,乌乐才从走廊口出现,脚步沉重的像个年迈的老人。
  当乌乐看见安季萌没有睡的,只是坐在床上时,被吓了一跳,随后没有说话,只是打开电脑开始今天预定中午没定完的机票
  就这么的,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季萌第一个开了口
  “我在认识你之前,有一个男朋友,在国外”
  乌乐没有说话,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屏幕。
  “我没有告诉过你,对不起”
  乌乐点开一个网页,稳住声音,装作不在意,轻声问道
  “他人不错吧”
  安季萌看不懂乌乐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有生气,没有沉默,更像是一个朋友,在过问着自己的恋爱史。
  “……恩,他很不错。很在乎我”安季萌赌气着说。
  “……”乌乐停了很久,仿佛放心了什么,呼出一口长气,轻松道“那就好。好好珍惜这段感情吧,碰见一个好男人不容易”
  乌乐转过头来,起身去把灯打开,脸上看不来任何不高兴,像个好朋友一样祝福着安季萌。
  仅此而已么……听到这些,安季萌失望的看着乌乐,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乌乐,喜怒不行于色,或者她根本没在意过自己。
  “对了,机票我定了,明天中午一点,你早点休息,我明天来叫你”
  乌乐转身走向门外。
  “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连房间都要再开一间”安季萌抱胸冷言看着乌乐。
  “……我们还是朋友对吧,别多想了,睡吧”乌乐笑着看安季萌,仿佛一切都不值得那么生气和悲伤。只是在谈一件多年前的小事一样。
  安季萌觉得自己真的不了解乌乐,不明白为什么分手可以变得这么平静,从她脸上看不到任何不舍、悲伤、愤怒。
  自己设想了千种可能,当乌乐得知真相的时候是不是会生气的摔门而去,是不是会冲上来甩自己两巴掌,是不是……可是唯独没有猜到这种。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到底是真的么?是真的为什么她能如此平静的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一切?不是真的那个背着自己跑到体力透支的人又是谁?
  安季萌从来没因为爱情而恨过谁,可是现在,自己恨乌乐的平静,恨到全身颤抖。
  按照原来安季萌的脾性,不开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可是直到第二天中午上飞机,安季萌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乌乐后面,一直冷着脸,乌乐却像照顾一个朋友一样一直料理着一路上所有的事物。
  安季萌一晚上没睡好,此时却一点睡意也没有,望着飞机上那个小窗户外面的云层,心里有云那么多的委屈和疑惑。
  自己倒要看看,这魏文静使了什么戏法。反正自己现在住在乌乐家,乌乐那个脾气,自己不主动走她是绝对不会赶自己的。就这么耗着,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天不从人愿,就在下了飞机后,乌乐去厕所的空档内。一个中年男人迎着安季萌走来,一脸的笑意。
  安季萌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还是躲不掉了。
  “爸……”
  当乌乐从卫生间走出来,大厅已经看不到安季萌的影子,自己的旅行箱被搁置在了大厅的中间,上面有张纸条。
  “乌乐,我有事先回父母那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去,勿念”
  乌乐装了一路的轻松在此刻彻底露馅,满脸的疲惫,一屁股坐在旅行箱上。
  安季萌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只是偶尔发来两条短信和近照报平安,再也没有别的音信。
  也对,她绝对不想再看见自己了吧……乌乐坐在落地窗前面的地毯上自嘲着。
  铮爷见乌乐回来了,也就安心回了总部,只是铮爷很费解,安季萌去哪里了,怎么又新换了一个姑娘,新换的姑娘为什么这么眼熟……
  铮爷走后猫儿来了两次,说是看小福,弄得乌乐莫名其妙,其实只有猫儿自己心里明白是看谁的。猫儿问了一些关于安季萌的消息,得知安季萌已经回家了,猫儿如释重负,心想着丫头到底是被捉到了。见到乌乐领着魏文静,暗自骂了几句T也没个好东西,本来想问一下铮爷的联系方式,可是没问出口。
  文静过来的频率逐渐频繁,两个人仿佛回到了大学时那种简单的生活。
  安季萌这回被捉回去,心里没有了一丝逃跑的想法。虽然心里很想知道,乌乐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想想……没必要了。那个木头下定的主意怎么都是变不了的,回去问清楚反倒弄的大家都不愉快。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一切好像真的来的太快也去的太快了。
  回来后,夜店女王回归了自己原本喧闹的生活。
  眼前这些男人总是这样,不把自己逗笑不罢休,笑的脸都抽筋的安季萌无奈的想。这样的男人或许是每个女人想要得到的,英俊的外表,磁性的声线,雄厚的家世,上进的心态,强大的幽默感。
  安季萌喜欢在自己在舞池中摇摆的时候那些男人用带有侵略感的眼神望着自己。让自己充满了成就感
  和乌乐在一起的日子像是个童话,一切童话都像泡沫一样,如今泡沫轻易的就破了,比破处容易,却比破处痛苦。
  自己潜意识里知道,和乌乐的感情终究有一天会走到尽头的,因为自己没办法真正面对一段没有未来的感情。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数次跟自己说,我可以离家出走,我可以摆脱老爷子,就这么跟乌乐走下去有什么不可以的?可是当得知小海龟要回来后,自己发现自己不是没有勇气拒绝小海龟,而是没有勇气拒绝那份可以过正常生活的机会。
  安季萌想借助酒吧震天的音乐来摆脱内心的不平静。除了扭动,摇摆,再也不想想其他的事情了。
  酒下到肚子里后,安季萌醉了,这是第几杯不知道,只是想要摆脱脑中打架的现状,听着眼前这个优秀的男人带给自己有些麻木的快乐。
  “咱们走吧,我今天不想回去了”安季萌知道这个男人听得懂自己的意思,于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那一晚,安季萌是悲伤的,以前所沉浸的前戏如今变的格外厌恶,只是想让这个男人用身体帮自己做出选择。
  当这个优秀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安季萌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男人吓到了,想停下来,但是被安季萌制止,怒吼着让男人继续。
  就这么的,做着,哭着,做着,哭着。脑中竭力去试图把身上的男人想象成某人的样子,可是一睁眼,现实也还是现实,就这么结束了么?那些梦幻的日子就这么结束了?
  不长的半小时,让安季萌感觉有半个世纪那么长。躺在床上的安季萌捂着被子,她不想看到自己的身体,哪怕一寸也不想看到。
  老爷子不知道自己的闺女是怎么了,回来仿佛变了一个人,以前的飞扬跋扈都收敛了起来,说什么是什么,像个机器一样,迎合着自己所有的要求和安排。
  每天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吃不下任何东西,就知道喝酒,回来一周,一个人瘦了一大圈。
  再联想起家政公司那个小后生……恩,绝对跟那个后生有关,难不成他把我闺女甩了?
  想到这,老爷子满脸的怒气,沉声说:“把上回那个小兔崽子给我带过来”
  就这么的,铮爷又变成了替罪羊,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铮爷老老实实的跟保镖上了车。
  这回一进门,没有看见老爷子的身影,而是一进门就看见了安季萌。
  “你……你怎么来了”安季萌一见铮爷被推进了门,也是一惊。
  原来老爷子知道自己也插不了手,只好让他认为的小情侣见个面,特意留安季萌在家,说安排她见一个人。
  安季萌以为要给自己相个亲什么的,结果发现来人居然是乌乐的哥们。一头雾水。
  保镖在铮爷进屋的那一刻就退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下了安季萌跟铮爷。
  “我也纳闷啊,上回抓我来就是因为你老爹找不着你了,这回你好好的在家了怎么还抓我”
  铮爷这么一说,安季萌就明了了,合着老爷子乱点鸳鸯谱了。
  当下就怒气冲冲的给老爷子打了电话
  “老爷子,你搞错了,我跟这个男人没关系,你就别瞎掺和了,我交的男朋友在国外呢,以后你别烦人家了”
  老爷子一听,也就没了脾气,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
  电话挂了之后,安季萌让铮爷坐下,给铮爷倒了杯水。
  “你怎么没和乌乐回去”
  一听乌乐的名字,安季萌感觉心被锤了一拳,脸色瞬间惨白。
  铮爷仿佛感觉出来了什么,也没敢再说什么。
  “她最近好么”
  这句话安季萌说出来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安季萌心里多希望听到铮爷说,乌乐不好,说乌乐每日茶饭不思,说乌乐想自己。
  “恩,还好吧,也不是很忙”
  铮爷的答案没有一点靠在安季萌希望的到的答案上。
  铮爷看得出安季萌脸上失望落寞的神色,大概猜到两个人应该是吵架了。也没多说什么,起身打算告辞。
  “对了,上回官司的事情谢谢你,前些天才知道能办妥多亏了你”
  铮爷仿佛想起了什么回头感谢道。
  “不客气……”安季萌无心谈这些,敷衍道。
  “恩,好,那我先走了,有什么要帮忙的说话,有能力帮我一定帮”
  听了铮爷的话,安季萌开始没在意,但是当铮爷走到门边,安季萌突然喊住铮爷。
  “那个……我能请你帮个忙么?”
  “什么?”
  “乌乐……她的情况你多转告我一下,我的联系方式给你,但是不要告诉乌乐,好么”

  文静番外

  从大二分了专业方向后,我和乌乐就像是两个彼此陌生的同学,直到毕业前都没再见上几面。说不上是我在刻意躲着她还是她在有意回避我,总之两个人就像都没有认识对方一样,生活再也没有了一点交集。
  我性子一向冷淡,对谁都是能少说一句绝不多说半个字,就是对待相熟的朋友,我也是倾听多过侃侃而谈。
  我的生活是平静的,平静到不想关心半点别人的事情。可是在大一那年,我在寝室里遇见了乌乐。这是个很奇怪的人,报到第一天只有我们俩到了寝室,刚刚认识,我不想过多交流,只希望各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可是这个中性化打扮的女生的嘴像是机关枪一样,不停的说着我根本不在乎的话题,好像一停下来她就会不知所措。我只好配合她,时不时的对她的滔滔不绝做出回应。弄的我很烦。
  寝室终于来人了,我心想终于可以把我从这个中性女生的唠叨中解脱出来了,其他的人陆续在第二天第三天搬进了寝室,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不过她们不强迫我参与她们的讨论,我还是乐意看到她们相互介绍的戏剧场景的。只是我很诧异,原本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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