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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发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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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不会享受。”焦妈妈痛爱的将一勺鱼汤送到江若蓝嘴边:“刚刚这汤熬好的时候,你大叔就跟猫似的围着锅直转,要不是我拦着,他早就一口气喝光了……”
那男人上厕所准时回来,正赶上这温馨的一幕,结果很不幸的又挨训了。
“你说你妈什么时候这样对过我?”
“我妈不是死的早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Paoshu8。。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泡 书 吧!)
第253章 空床
若蓝今天不想睡觉。
虽然仍旧打了针,不过却没有睡意,不知是因为逐渐康复还是对药物产生了抗药性,她甚至有点兴奋,于是开始理解了临床的女人为什么每天打着针却还是那么的精神抖擞。只是现在不行了,鼾声又起来了。
唉,如果她不睡那么死会听到许多有意思的事情,可惜现在……这对她这么八卦的人实在是种损失。
想到如此有准备的窃听,她有点兴奋,不知道黄文今天会说点什么,而她身边那个一直沉睡的人究竟是如何苏醒然后开始夜间的谈话的。
她今天特意将脸对着黄文,这样就能在时间看到那边的动静。
可是等了许久,连查房的护士都来过了,谈话也没有开始。
她睁开眼睛往那边看,结果除了窗子透过的夜光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
今天很奇怪,黄文竟然一天都没有睁开过眼睛,难道是连续两夜的作战累到了?
也是,她那么大岁数了。唉,也不知道她得的什么病,根本就没有医生看她,家里人也不见一个。听说有的不孝子女就把老人往医院一丢,然后等死的时候让医院发个通知。
可怜的老太太。只是真扫兴,白等这么久了,浑身为了保持一个姿势都发麻了。
她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琢磨着焦正在干嘛呢?这两天看到他也再没提结婚的事,也是,医院不是说这事的地方。
甜蜜地想了会。睡意渐渐上来了。她好好整理了下被子。把它想象成焦正宽厚温暖地双臂在拥着自己。
好像刚刚掉进梦乡就被人抓了回来。只是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
身后那两个人正在聊天。
“……你是说我快了?”
她是从外地口音发问听起地。
“嗯。也就这两天吧。”
“唉,其实我早就盼着呢,只是真的要到了,又有点舍不得……”
“人都这样,总有太多不舍的东西,否则怎么会有魂魄呢?”
“你看到的那个是不是就因为有太多放不下才一直跟着她的?”
她?哪个她?
江若蓝的耳朵竖得更直了些。
“是啊,这两天他又来了,不过没呆多一会。脸青青的……”
……当时她男朋友送她进来的,不过我却看到两个男人,另一个影影绰绰的,脸青青的,就站在她旁边……
天啊,她们说的是梁梓!
梁梓又来了……
“他就是有放不下的……”
“你是说那个女孩吗?”
女孩……我……
“他很爱那个女孩……”
爱?
江若蓝眼前又浮现出梁梓的种种。
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关系,她没有从哪个细节里找出梁梓爱自己的信息。她好容易把梁梓跪地求自己不要离开的镜头来回想了几遍,或许这个可以算是……
“那又能怎么样?他已经死了,而且那女孩还有了男朋友……”
“他死的很不甘,他本不该是那样死的……”
“那他该怎么死?”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他的脸阴得吓人,我觉得他似乎有什么计划,而且……连我都能看到的鬼说明他已经沾了不少阳气了……”
江若蓝听得一层层的出冷汗。
“要不告诉那个女孩吧……”外地口音有些焦急。
“凡事自有定论,额外插手反而会适得其反……”
黄文今天的口吻很不一般,像是包含许多哲理,
“那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吧……”
江若蓝听着这个犯堵,明明知道却不肯说,简直就是梁梓的帮凶。要不是想听她下面准备说什么,她简直就要跳起来了。
可是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再加上临床的女人呼噜声节节攀升,她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模糊捕捉到一句“突如其来的惊吓很容易让人掉魂”。
好吧,以后一定要小心些,省得让某些孤魂尤其是梁梓占了便宜。
早上的梦又模糊浮现出来,她觉得这似乎是个暗示,结果想得揪心起来,再也睡不着了。
不过当她听到一阵哭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原来又睡了过去。
哭声……
她坐起身子。
原来病房里的人只有自己还傻乎乎的睡着。
哭声仍在继续。
大家都往一个方向看着。
是黄文的临床,从医生到护士再到家属在那围着,哭的人被包住了。
她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现在已经是七点了。
“……你是说我快了?”
“嗯,也就这两天吧。”
“唉,其实我早就盼着呢,只是真的要到了,又有点舍不得……”
原来她们昨晚讨论的是这个,黄文可以预知人的生死……黄文呢?
江若蓝发现黄文的床居然是空的。
混乱裹着哭声哗啦啦的出去了,对面一下空出两张床来,让人看着特别不习惯。
“那个……也死了吗?”
她指着黄文的床问临床的女人,她发现连床头挂的牌子都不见了。
“谁?哦,她早该死了,躺了快半年了,天天折腾儿子女儿来医院……”
女人这话说得很不地道,不过她明显会意错了
。
“我说的是那个,黄文……”
江若蓝用力指了指。
“黄文?黄文是谁?”
女人的表情很是欠揍。
“就是靠窗床上躺着的……”江若蓝想她大概也是没有留心床头那块牌子。
“靠窗?”女人使劲看了看:“没有啊……”
“现在是不在了,前两天一直躺在床上,天天晚上和刚刚死的那个人说话……”
女人的眼睛越睁越大,嘴一咧,终于挤出一丝笑:“你看见那床上有人了?”
女人的表情让她脑子一空,然后开始轰轰作响。
似乎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那床都空了一个月了……”
女人的话从十米跳台上翻着空翻砸落在脑中溅起一星水花,紧接着水波动荡形成海啸。
没人,那床没人……
可是怎么会看到她,她还总盯着自己看,还能听到她说话……
“刚死的那个都植物人半年了,哪能说话?”
又一句穿过水波与先前的海啸形成强烈对流。
那夜里的对话是……
黄文她不是……人……
是的,从来没有见她下过床,她就一直躺着,不吃饭,也不上厕所……
怎么就忽略了呢?怎么就忽略了呢?
怪不得她知道那么多……
“以前也出过这样的事……”江若蓝正前方的一个老太太开口了:“一个小女孩,才十岁,住进这个病房,总和她妈妈说屋里半夜有人说话。她妈妈也不信。你说的那个黄文的确在那病床上住过,不过她上个月就死了……”
“你可能是阳气太弱才能听见她……”
女人的临床又补充了一句。
再次冷汗一身。
她急忙抓起电话打给焦正:“我要出院!”
时隔三日重新回到发屋,竟然觉得有几分陌生。
细看去,破裂的玻璃换好了,窗子显得干净了许多,另外……她终于觉出究竟是什么不对劲了。
镜子,四面镜子全部换了新的。
“你对镜子这么敏感,还是换了好。”焦正扶住仍旧有些摇晃的江若蓝。
换了?
江若蓝看着镜子,里面有个带着一些惊恐脸色苍白的女孩正看着自己。
走过去,伸出手……两只手严丝合缝的对在一起,触摸到的却是镜面的冰凉。
“你先休息会吧,刚出院……”
焦正看着她又开始对着镜子发呆,不禁有些担心,他怀疑江若蓝得的是心病。
“嗯,我没事,你赶紧上班去吧。”
江若蓝能看出焦正有些心不在焉。
“呃,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千万别忙着干活,赚钱不要命似的。放心,我会养着你的……”
“谁要你养?”
江若蓝白了他一眼。
走到门口的焦正突然折转回来狠狠的亲了她一下,弄得她再次眩晕,目光聚焦之际只见他坏坏一笑,风似的离开了。
甜蜜迟了一步才溢上来,她冲到窗前,只来得及看到焦正的一角背影。
这个男人……
江若蓝偏过脸,正看见镜中的自己苍白上浮着两团红晕。
她怔了下,然后摸着这两团红,幸福的笑了。
发屋照常营业。
偶尔有回头客问发屋那个勤快的小工哪去了,江若蓝的脸色便很难看。
方可自从她回到发屋就消失了,或者说从那天出现那件匪夷所思的尴尬事就消失了。
江若蓝每每想起那天的事就不由得一阵恶心,她不明白方可抑或是梁梓为什么要那么做。
现在方可不见了,梁梓有形的线索消失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
一个危险人物的突然消失不但让人感觉不到安全,倒更觉危机四伏。
住院的几天,黄文成了她的眼睛,她看到总有个脸青青的男人跟着她,还说他是因为爱她才有许多的不甘。
黄文……可以相信吗?不过她说的许多都应验了,包括总和她聊天的那个外地女人的死。
真奇怪,一个长年昏迷的女人怎么可能在晚上聊天呢?莫非……
事实上这些天她有些后悔一时冲动出了院,如果留下,没准还能听到更多关于梁梓的消息,或许……还可以直接和她对话。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还是远离这些怪异吧,梁梓……虽然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但是他非要这样她也没有办法,还是像黄文说的那样,顺其自然吧。
想倒是想得开,可是一到晚上就瞪着眼睛不敢睡觉,就怕某张青青的脸在一睁眼之际“突”的出现在眼前。
于是就缠着焦正,非要他晚上留下陪她,当然是纯粹的同床关系。
焦正最近心力交瘁,一面是案子,一面是江若蓝,一面需要智力,一面需要意志力,实在是太煎熬了。他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把婚期提前,可是案子……
几个干警成天对着几个人皮娃娃研究来研究去,已经开始引发各式的猜测了,然后前几天陆建豪的老婆还特意去看了看,因为她不知道听谁说的小陆连续几夜不回家是恋上了人皮娃娃。
人类的可怕的想象力。
幸好江若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者,正版阅读!)
第254章 焚身
我在医院里遇到了奇怪的事……”
江若蓝偎在他胸前,手无意识的把他脖子下的第三个衣扣解开,扣上,再解开,再扣上。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克制,再克制。
以前他曾经听说过“欲火焚身”这个词,作为人,他也难免有,可是“焚身”……太严重了吧?只是现在,他切身切心的体会到了这个词是多么的恰如其分。火,每个细胞都在着火,血液像溶化的铁水一般炽热还闪着火花的体内“呼呼”窜动。
钢铁难道是这样炼成的吗?
“唉,钢铁也不是这样炼的……”
心里想着,嘴上就忍不住嘟囓出来。
“你说什么?”
这一声被江若蓝捕捉到。
“呃,没什么。”他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稳:“你说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
“有两个人在夜里说话……”“哦。”
“你知道吗?她们一个是已经死了一个月地人。一个是昏迷了半年地人……”
焦正再次深呼吸。江若蓝地想象力是属于很另类地那种。
“那个死了地叫黄文。她说人皮娃娃里可能有别人地灵魂。人皮娃娃自己也有意识。她们想变成人。而且只要和男人……”江若蓝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词。不过她终于鼓了鼓勇气说了出来:“同房就可以……”
焦正前面听懂稀里糊涂。后面这句听得可是异常清楚。当时只觉得某处突然强悍起来。一股热流直冲上脑子。他“腾”地坐起身。
夜是凉地。可是脑门子上霎时逼出了一层汗。
“你怎么了?”江若蓝地语气很天真。她以为焦正只是不想听她这些歪理邪说:“我是想告诉你。别让那娃娃占了便宜。到时你就……”
“便宜?便宜还是让你占了吧……”
江若蓝突然觉得一股强势的风扑了过来,随后就被这风卷了进去,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嘴已经被焦正火热的唇堵住,她只来得及了个模糊不清的“啊”,结果后半声还被堵在了嗓子眼。
她拼命的推焦正,可是哪推得动,而且她的力气很快在他的火热下融化了,而且这火热像是传给了她,一串热浪不知从何处涌起霎时窜遍全身。
燃烧,他们两个好像要燃烧起来了!
她心里恐惧而又期待的等待着更猛烈的燃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反抗变成屈服,屈服又变成了胁从,一声压抑却又快活的呻吟从喉咙里咕隆出来。
焦正像得了赞许似的更加疯狂的吻向她的颈子,耳朵……
他的吻似乎带着刺,弄得每个被他碰过的地方都痒痒的充满了渴望。
两个人开始互动的解着对方的扣子,脑子全部成了冒着热气的白开水,雾气腾腾的迷乱了所有的神志。
焦正的大手附上了她的胸。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方可,方可的后面跟着那个怪异的梦……方可和焦正……自己和方可……
江若蓝的突然僵硬让处于即将沸腾状态的焦正的热度猛的降了下来。
他轻轻吻着江若蓝,心想是不是自己的疯狂把她吓到了,就像上次……
她一会该不是又要不正常吧?
这样想着,人一下子冷静下来,开始密切关注江若蓝的动静。
江若蓝没有不正常,她看着焦正,突然说了一句:“你会对方可这样吗?”
十二月份了。
江若蓝看着墙上的日历,又转头看向窗外飘着的雪花。
去年的这个时候正和焦正别扭着,还是舒媛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舒媛……现在在哪呢?
她叹了口气。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蓝姐……”
转过头,定住……
方可……
“蓝姐,最近生意还好吧……”
“你住了院,我也没去看你,关键是不知道你在哪家医院,我就自己出去找了点事做,不过还是很想你,就回来了……”
“蓝姐,你干嘛不说话呢,是不是看见我太高兴了?”
江若蓝怔怔的看着她,一时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而方可已经脱下了外衣,自然的坐在了沙上,并刻意直着身板,这样她的胸部会更傲人些。
她居然若无其事,生了那天那样尴尬的事她居然……她是怎么想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家医院吗?那跟在自己身后的脸青青的人是谁?是黄文在说谎吗?
她盯着方可,方可也看着她,细长的眸子目光澄澈。
“蓝姐,我还是过来帮你吧。马上就要过年了,店里的人一定多。你身体不好,万一……”
她从沙上站起来,自然而然的握住了江若蓝的手。
江若蓝一个激灵抽出手来。
方可笑了,她的眸子再次隐藏到狭窄的眼眶后面,看不清目光。
江若蓝鬼使神差的留下了方可。
每当她想起自己这个决定,都觉得是“鬼使神差”。
或许留下她是对的,至少看得见的敌人比看不见的敌人让人放心点。
可是当焦正看到方可再次出现在屋时,久经百炼的他的表情
了,之后他利用相当一段业余时间来调查江若蓝是不T)7她是不是真的“爱”上方可了,再加上以前她对自己将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话……他觉得头痛。
方可对焦正倒是照样很热情,时不时眼神就飞一下。
江若蓝自然很是警觉,她不明白方可到底打什么注意,难道是要男女通吃?就像梦里一样……
方可最近也对人皮娃娃感上了兴趣,每当顾客对这神奇事件布最新的道听途说时,她都能适当的插上一两句,说得似乎还挺有道理,于是顾客便更加喜欢她,似乎还有些崇拜。有时方可要出去买东西,顾客会立刻嘱咐“早点回来”。她一离开,就对她赞不绝口,而江若蓝虽然心里不乐意,脸上也不好太难看。更让人愤怒的是,有些回头客进了屋,就直接找“方可呢?方可呢?”弄得江若蓝不知道她究竟是要来做头还是要见方可。
女人都是善妒的,江若蓝的嫉妒中还掺着不解和愤怒,真不知道方可究竟是怎么如此的有魅力。
方可的归来让屋的生意更好了,不过增添的多是男顾客。
江若蓝不得不佩服方可很有手腕,似乎她只要看一眼,那个男人就不由自主的浑身酥了,任由她摆布,不管她推荐多么昂贵的护理项目都照单全收,甚至有几个光头男人都已经定下每月到这里做四次头护理。
方可似乎只是想用此讨她欢心,不过她是不会喜欢的,她一直就很讨厌女人假假惺惺的。只是她始终没有分析出她到底是怎么迷住的男人,她把这个私下形容成“鬼魅”,幸好焦正免疫力强。
现在的方可真的是男女通吃了。
这次回来,方可老实多了,不再对她动手动脚,也不说些让她恶心外加心惊胆战的话。她按时上下班,规矩得让江若蓝怀疑藏在她身体里的梁梓是不是蒸了。
方可虽然对她礼貌了,可是对别的人……
那天有些晚了,江若蓝出去买东西,留下方可看店。
等她回来的时候现屋里是黑的,卷帘门也放下了。
她有点奇怪,还是方可非要主动留下等她回来,可是这会人怎么就走了?
幸好带了钥匙。
可是……门没锁。
她哗啦啦推开了卷帘门,随手揿亮墙上的开关。
“啊……”手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沙上一对男女衣冠不整的爬起来。
男的她不认识,女的正是方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她居然……
男人面红耳赤忙不迭的穿衣服,一边反披着外罩找袖子,一边慌慌的溜出门去。
方可倒很镇定,就像那天她在床上被焦妈妈当场现一样镇定。不慌不忙的捡起丢在地上的胸罩,大模大样的穿上,还调整了下,弄得跟黄金甲似的。
江若蓝头都大了,一时间只想说一个字滚!
方可“滚”了,不过地上还遗留个软啪啪的东西,是那男人的短裤。
她想也没想的直接拿笤帚扫了出去,顺便把笤帚也丢到了门外。
然后又开始使劲拖地。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她的脑子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男人是怎么出现的,怎么会在区区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就被方可搞定,是方可太有魅力了还是男人的意志本身就不坚定?
“啪”!
拖把碰掉了沙边的水杯,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躺在一滩水里。
一时间,竟觉这些碎玻璃都闪着无耻的光。
怒!
她掏出手机准备告诉方可明天不要来上班了,可是手指按在键盘上的时候才想起根本就没有方可的电话号码。
拖完地,把拖布也丢到了门外,然后窗子、门全部敞开。
她总觉得这屋子充满着怪异肮脏的气味。
焦正怔忪的站在门口。
“你在热血沸腾吗?”
他准备捡起丢在门口的笤帚和拖布,却听到江若蓝一声断喝:“别动!”
他不知道江若蓝又是怎么了,只得狐疑的迈进屋,却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看着焦正滑稽的模样,江若蓝忍不住“扑哧”一笑。
“我终于看出来了,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你是不是预谋许久了?”焦正随手关上门:“赶紧交代,别等我用刑啊……”
江若蓝吞吞吐吐的把刚刚的事讲了一遍。
焦正皱了皱眉头:“这个方可你还打算留吗?”
“我没有打通她的电话……我可不想有天你扫黄打非的时候把她弄进去,然后再盘问我……”
“也行,就算是咱们之间的第二次合作好了……”
“唉,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方可那样的女人?”
深夜,江若蓝照例蜷在焦正的身边,摆弄着他的衣扣。
她脑子里还闪着灯光骤亮之际所看到的那幕,每闪一次,血液就像海浪似的轰的拍上心脏。
焦正坚强的忍耐着。
他觉得自己足以和柳下惠媲美了,他很佩服自己,只是不知道这种坚定是太男人了还是太不男人了,而江若蓝的问题多少有点和“我和你妈都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很雷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泡 书 吧!)
第255章 没疯
没有啊,我要是喜欢她那你现在……”
他抓起江若蓝的小手吻了下,暂时让它脱离自己的衣扣。喜欢该书,请到秀…书…网阅读最新章节·。
男人是不能被这样考验的。
“那为什么……”江若蓝的手又抓到了那颗纽扣。
焦正的习惯是思考问题就搓鼻子,她的习惯是思考问题就把他的钮扣解开,扣上,再解开,再扣上……
她需要焦正对方可的魅力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焦正只觉呼吸出现困难,江若蓝再这么折腾,他打算给她做人工呼吸。
“其实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那样的女人的,我想她只是抓住了男人的弱点……”
“什么弱点?”
焦正看着她在胸口忙活的小手,只觉某个部位在突突的跳动:“就像你现在这样,要知道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
“有人诱惑过你吗?”
完了。说错话了。
“我一身正气。哪个敢接近我?”
想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看到了方可是如何黏在他身上。不过焦正地确很是经得起考验。如果今天那男人换作他……
仅仅是设想一下就开始怒火万丈了。
江若蓝一下把手突然从衣扣上拿开。弄得焦正好生奇怪。
“你又是怎么了?”
“以后不许和方可说话!”
“你把她辞了不就行了?”
“她还会回来的,就像这次……要不你把她抓起来吧?”
“呵呵,警察也不能随便抓人啊,她又没犯什么错误。”
“像今天,还不算犯错误吗?”
“可是没有证据……”
证据?
江若蓝突然想起那条被她扫出去的男人短裤。
恶心!
“若蓝,你说咱们是不是得想点正经事了?”
“正经事?”
江若蓝的思路还没有从那恶心的短裤上跳开。她一下子捂住胸口:“你想干嘛?”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神圣到最后。”焦正笑了:“不过那天我跟你提的事你考虑过没有?”
“什么事?”
“结婚啊……”
“结婚?”江若蓝惊叫。
“我知道你开心,可也不要叫那么大声嘛……好好,我不说了。”焦正抓住江若蓝擂他的小拳头:“我现在才现,我是个好男人。你看案子这么忙,要是以往我就直接在警局了,可是现在总是争取抽空回来。唉,我真是个好男人啊!”
焦正开始争取同情。
“不过……若蓝,明天或接下来的几天我真不能来了……”
“为什么?”
江若蓝正甜蜜着,这简直是个噩耗。
“案子愈难办了,大家都在局里忙,而我这样总是……总归是不好的。”
江若蓝也沉默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做焦正的绊脚石,可是现在……
“那你……安心办案子吧,等案子结束……”
“我们就结婚?”焦正赶紧接过她的话,夸张的惊喜道:“老天,你终于开眼了,我就要熬出头了!”
说着搂住江若蓝一通狂吻,然后长出一口气,斩钉截铁的来了个结语:“睡觉!”就率先打起了呼噜。
江若蓝哭笑不得。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夜光下只能模糊看清棱角分明的脸和一起一伏的宽厚的胸。
他就是自己丈夫吗?他就是陪自己走完整个人生的那个人吗?
焦正的呼噜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平稳的呼吸。
这个家伙,这会是真正睡着了。
游泳……游泳……
下沉……下沉……
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稳稳的站在水中,冷冷的看着她下沉。
她的头撞到了水面,出“咚”的一声闷响……
水波仍在头顶温柔荡漾,但任是怎么努力都无法冲破这层阻力。
屋顶在眼前荡漾的水面变形着……
江若蓝一下子睁开眼。
在睁眼的瞬间,她觉得有看不清的东西在升起,而屋顶在变形,就像泡在了水里。
焦正……
她猛的抓住焦正。
熟睡的焦正吓了一跳醒过来,见江若蓝睁大眼睛,一脸惊恐。
“做噩梦了?”
他含混着,搂过她。
他的温暖让她感到一点真实,她不由得更紧的靠着他。
“你冷吗?是不是又感冒了?怎么一个劲抖?”
她突然抱住他:“别让我离开你……”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赶走了焦正残留的睡意:“你注定是我的人的,怎么会让你离开呢?你想都别想……”
真的吗?
焦正的温暖并不能阻止心的颤抖,而且当这温暖愈来愈深的渗入皮肤,心的颤抖便愈剧烈。
怎么又做了那个梦?时隔几个月梦境竟丝毫没有改变。
她会再次掉进时间与空间的夹缝中吗?她会再次失去这个男人吗?
她紧紧抓住焦正的衣服,好像这样就能抓住现实,抓住一切……
方可照例来上班了。
她的脸色平静,神态自若。
江若蓝怀疑她患了失忆症。
不过今天她也没有心情多关注方可,她在看镜子。
镜中的影子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除了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
。
每次抬眼都看到镜中人也在凝视她,这让她很是怀疑那人一直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她已经装模作样离开镜前,然后以最快速度转头看向镜子……
镜中人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顾客被她弄得有点毛。
方可也出笑声:“蓝姐,今天是怎么了?镜子……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自己还对镜整理了下,顺便妩媚的一笑。
“方可,剩下的头你来弄吧,你老板今天好像有点不舒服。”顾客看了眼江若蓝,一脸的不放心。
“好的。蓝姐你歇着,客人就交给我了。”
方可一边熟练的摘着卷,一边热情的和顾客攀谈,好像她成了屋的老板,弄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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